烈甜酒

「小子啊，你还没说这麻将哪来的。」李老头搔搔头，问出他的疑问。
「叫家人过来加拿大之前带的啊。」徐愿开口回答，理所当然也是他的主意。
不过要不是看到他们身上都穿著病衣，身上也包扎著绷带，还有吊点滴的，不然在外面听的人还以为他们要出院的正在庆祝。
「你们两个真是…」徐望跟他老婆余绮枫看到这种情况真的是不知道要说些什麽，真佩服他们两个竟然可以用麻将跟两位老头玩在一起…他们还在想说为什麽大哥要叫他们带麻将。
「唷，两位送饭来啦，肚子饿了。」徐愿看到他们又看到他们手上的便当，微笑的催促他们过来。
徐律的注意力也被吃的东西给吸引住，停下洗牌的手。
「是是…」徐望突然好想把手上的便当给砸过去，但还是拉著老婆进去递给他们。
他们拿到便当就打开狼吞虎咽。
「不过大哥，你手没事吧。」徐望看著那包扎很结实的右手臂。
「没事啊。只是中了颗子弹，已经拿出来了。」徐愿回答完继续努力的吃。
「那四弟你…」徐望仔细一看，徐律g本全身都包，脸上贴的不少ok绷，俊美的脸都被盖住了。
「我没事，只是身上太多刀伤g枪伤，医生帮我消毒伤口就包一包。」徐律也是说完话，又低头拼命吃饭。
「吃慢一点，没人跟你们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几百年没吃饭似的。」余绮枫看他们吃太快赶紧喝止。
「你们两个跟另外一房那一个差真多，你们死命的吃，那边是都不动口…」徐望真希望小零跟这两个一样。
「小零那边还是一样？」徐律也想起，这已经是几天了，少说也有七、八天了。
「我今天是还没去看，不过这几天看下来，她瘦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徐望想起她的样子，很难过。
余绮枫每次看到小零，她都哭。
他们一家人真的是宁可她大吼大叫，吵翻天，也不愿看到她那要死不死的病态样子…
徐零在江妍怀里哭累了就睡，江妍听到她平稳的呼吸，也没有哭声才发现她睡著，轻轻的把她放回床上，盖好眠被，坐回位置继续削水梨，然後把它削成一块一块的，在袋子里找到了盘子就放好。
看著徐零安稳的睡著，江妍心里也安心不少，伸手mm她的头，不过她忘记她轻眠的问题。她一m，原本刚睡的徐零就醒了过来。
「…对不起。既然你醒了，要不要吃点水果？」江妍把刚削好的那盘水果递给她。
「我…」徐零看到食物还是感到作恶，虽然有几天没看到了。
其实长期没吃饭的人应该要吃粥吃清淡一点的东西来顾一下胃，可是他们已经顾不了她该吃什麽，只要她能吃进去就好。
「不想吃没关系。不勉强。」江妍看到她犹豫，也就把东西拿回去放。
「孩子没了…」徐零看到江妍平坦的肚子，又想哭。
「你想要我可以再去怀一个。」江妍看她一脸哀伤，伸手抚m著她的脸，只要她不要再为孩子的事感到难过，她愿意再为她怀上一个，大不了只是被男人上，又不是没被上过。
「我没办法让你生…」徐零显然没听出江妍的想法。这让她有点想笑，她当然知道她没办法让她生，两个同x，怎麽作也生不出来。
「…我不要别人碰你，也不要你怀孩子了…到时候又出事…」徐零看她笑大概就知道她刚是在想什麽。说到後面她的声音又变小。
「可是你很执著孩子。」江妍看得出她多珍惜她肚子里的孩子。
「因为他是你身上的一块r…」徐零说到这又哽咽，拿起棉被盖住头躲起来…
江妍伸手抚在她盖住的头，「今天你说很多话，我想你应该累了，你休息吧。我先回病房了。」
江妍起身靠过去，隔著棉被，亲吻了一下，就转身离开，缓慢的走回病房。
徐纪他们四人在回来时，徐零已经睡著，他们看著旁边已经削好的水果，一个都没碰，看样子今天小零还是没有吃东西…
「哀…这种情况要到什麽时候…」他们看的人已经都受不了了。
「这边还是一样吗？」这时徐律、徐愿、徐望跟她老婆都过来了。
「是啊。」回答的人是徐纪。
这次是换徐律，坐在床上看她，把她盖在头上的棉被拿下来，看到还以为看到尸体，哇靠，是怎麽样，瘦成这副样子，想起那时陪她的是大哥，他们都还搞不清楚状况，是该叫他解释一下，「大哥，你该说她为什麽变成这样子了吧。」其实大家也不是没问过，只是徐愿都跳过不说，大家也就不再问，可是她现在已经严重成这样了。
「恩…出去讲吧。」徐愿也无可奈何，只带著三位弟弟离开病房，留其他四位女人在病房。
在外面讲没多久就听到徐律的大吼，「啥！小零竟然直接目击堕胎过程！」
这跟有没有在外面讲有差吗…之後就听到徐愿的惨叫声跟徐望跟徐纪的劝架声。
「啊啊啊…痛啊…我又不是没阻止！…」徐愿是招谁惹谁啊…
「打死你！你这没尽责的大哥！」徐律激动得把所有拳头都往他身上轰。
「啊！会死人啊！小律！」徐望赶紧架开徐律，徐纪则把大哥拉离徐律的势力范围。
「气死我了！」徐律拳头还是乱挥，「小零她本来就对那些事情什麽都不清楚！靠！结果给她看到最恐怖的一面，她吃得下饭才有鬼！就算她把你打到残废，你也要阻止她！」
「唉，真是…」徐望看著激动的徐律，叹口气，把他转过来，用力得打他一拳！用力到人飞出去，撞到墙。
「啊啊！你干嘛打他啊！」徐纪惨叫，还打那麽用力！他身上还有伤啊！
「我也不想动手啊，可是不这样小律冷静不下来。」徐望扭扭手腕，很久没揍人了，手好痛。他很清楚徐律的个x，没用力打他一拳他g本冷静不下来，而且容易不分青红皂白。小时候他常打他，因为他那时个x非常不稳定，大哥跟三哥对他这激动起来的个x非常没辙，徐望後来才发现只要用力得打醒他，他就会冷静下来了。
「谢了，二哥。」徐律站起身，抹掉嘴角的血，回来跟大哥道歉。
「……真是吓死人。」徐纪看得胆颤惊心。大哥则还愣一愣，点点头。
不过待会就变成徐望被打，徐纪遭殃被骂。因为他们太吵了，护事长跑来看看情况，看到两个伤患伤势变重！火爆拿棍子出来修理人。他们四人赶紧先跑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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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甜酒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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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外面讲一讲，还讲到护事长来骂人。」室娴不耐的说。
「呵呵…」余绮枫也只有乾笑几句。
「唉，那几只真是的…」做妈的也不知道怎麽讲。
「…不过小零她看到那种场面，也难怪会有这麽大的反弹。」林敏连想想，那种画面光看片子就很恐怖了…，何况是看现场…
「唉…现在只希望她想开一点，快点好起来，我们真的对她都没辙…」室娴可是第一次说这种丧气话…
到了晚上，徐零睡饱醒过来，转过来看到的是在椅子上睡著的父亲，还有鼾声，显然很累睡得很熟。
可是徐零一从床上起来的声音，就把熟睡的人给吵醒，「睡饱了？」惺忪的眼睛一张开看到女儿坐起来，人马上就清醒，关心的问。
「嗯…」徐零有气无力的回应一声，手却也不自觉紧抓著被子，一直发抖，像在害怕什麽…
「你要不要吃吃东西？」她父亲伸手安抚住她抖动不安的手，同时也安抚住她的心灵一般。每天的开头语都一样。
「……」徐零的反应还是一样，不知道要说什麽。脸上依旧戴著对吃东西感到厌恶的表情。
「不勉强。」徐运耀的反应也是一样，他从不强迫女儿什麽。
今晚的不一样，「……我吃一点。」徐零开口，虽然她觉得还是会吐出来…
徐运耀听到时非常开心，但嘴角只有微微的上扬，他把老婆帮他跟他女儿准备的粥拿出来，摊在桌上，拿个小碗和汤匙，盛好给她，「想吃还有，慢慢吃，不急。」也为自己盛了一碗，开始吃。
「嗯…」徐零拿著那一碗粥，看了许久，才动汤匙，刚吃一口…「恶…咳咳！」果然跟自己想得一样，马上就吐出来。
徐运耀赶紧放下碗，上前拍拍她的背，哄她，「不急，慢慢来。」
「…嗯。」徐零又再吃一口，尽量不想太多，勉强把粥吞进去，吃得很慢，其中又吐了不少回碗里，徐运药帮她换了好几碗，不过吃太少总比没吃好。
「我…不要吃了…」她吐得好难过，但多少有把粥吃进胃里。
「好，你休息一下，我把东西收拾收拾。」徐运耀把那些被女儿吐过的粥都拿去厕所倒掉，把还有一盒便当的粥回到座位上吃完，今天女儿肯吃东西就很好了，那接下来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就等她饮食慢慢变正常，然後恢复以前那个古灵j怪的女儿。
自从那一天以後，徐运耀每天都要求老婆多做一些粥，跟买一些汤。
徐零在平常时间都不吃饭，不过会开口说几句话，只有半夜醒过来，才跟父亲一起吃，食量一天也比一天好，不过还是有吐出来的情况。
江妍则好的比较快，能下床天天往徐零的病房跑，一直跟她和她家人聊天，徐零有意无意搭上几句，三不五时就转头看著窗外发呆，不知道在想什麽。
主治医生看到她好转的现象，也终於松口气，开心得笑一笑。
这种情况大约过了一个星期，徐零没像之前一样瘦骨如柴，而徐愿跟徐律也已复原得差不多，不过还是在那个病房跟两位老头拼麻将，玩扑克牌。
今天下午徐零的病房里依旧塞满了人照顾她，妈妈帮她削苹果，江妍在帮她梳梳头发，其他三位嫂子则在开杠，讨论的东西是，「徐律什麽时候讨个老婆回来？」谈得不亦乐乎。
徐零依旧看著窗外发呆，一时脱口了一句法语，让病房顿时静了下来，因为没半个人听得懂，他们再问徐零，可是她不愿再说话，视线看著窗户。
「那个…你们没人听得懂吗？」江妍转头问。
每个人都摇头，徐零母亲则说，「要找老公过来才行。家里只有他跟小零会法语。」可是现在要上哪找人？只要到这段时间，他都不见人影，大概是在忙刑警那边的事。
「那用英文问问这个医院的人。」江妍还记得她刚刚怎麽念得，出去找人。
至於徐运耀跟国际刑警这边又有一个伤脑筋的问题出现，就是他们在想怎麽处理这两千多人？牢笼关不下这麽多人，又不能放。
徐运耀跟那位最高上司老头看著这两千多位得人沉思了起来，徐运耀则说了让这些人全都胆颤心惊的话，「随便找个大楼把他们关起来，在里面放两千多个炸药轰了那个大楼，逃得出来就自由，没逃出来的就被炸死会烧死吧。」其他部下听了也觉得还好，因为他们不认为他们的上司会同意。
可是上司的一句话，让他们睁大了眼，「不错的建议，可是有点麻烦，没那麽多钱买大楼跟炸药，还有现在武器很珍贵的。」
「那放病毒？」这更狠！
「生化武器有风险。」
「说到生化武器，送给实验室做人体研究。」
「实验室那边会很高兴啦，但他们没那麽多冰库。」
「送去高辐s地带，让他们自生自灭。」
「这个好。」
好个头啊！这是那两千人的心里哀怨。
部下们听得都快吓死了，心里暗自高兴，还好没跟这两位人士作对。
「不闹了，抓去当替代军人吧。」徐运耀耸耸肩，总算说个比较人x的处罚，他还有自知之明，如果真做了这些事，那他跟他们有什麽不同，他可不要背负两千多条的人命在身上，就算他们有罪也一样。
「你还是一样心软，不过确是挺实在的处罚，到时我再跟上面的人提报。」
「这事情就到这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们处理。我可不想再管了。」徐运耀敲了敲那位上司的x口就离开。
「小运，你真的不想回老家看看吗？」在他走掉之前，他赶紧问。
「我说过了！」徐运耀不爽的回应他这句话，开门离开，甩上了门！
「那个上司啊，虽然常常看他来，也知道他很有气势…」也很恐怖…「可是他是谁？」毕竟他看起来实在不像刑警…
「他是我弟弟，最小的弟弟。」也是离家出走最久的一个。
「蛤？」所有人都张大著嘴，他们怎麽看都不像啊！
对於他们的反应，这位上司只有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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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妍在外面问了好久，可是大家都说没听过这句话，显然这句话不是法语，只有沮丧得回来病房，她都不知道原来徐零不只会说英文跟法语两种语言。
「怎麽？有问到吗？」吕烟看她回来就好奇的问。
「没有。这句话好像不是法语。问了很多人，他们都说不知道。徐零呢？」她突然发现她不在。
「护士带她去医生那边做细部检查。」吕烟交代完就拉著她坐下。
「嗯嗯…」虽然徐零情况比以前好多了，但是江妍还是很担心。
「那孩子会好很快，你不用太担心，她只是一时受了太大的打击。」吕烟抚著她的手，她从她的表情看出了她的担心。
江妍也只有勉强笑一笑。
这时病房门又开了，进来的人是白天老是消失不见的徐运耀，也就是徐零的黑道老爸。
「老公，忙完啦？他都没说什麽，就放你走了？」吕烟看到难得白天过来的老公，慰问一下。
「忙完了，他，还不是老样子，三不五时催我回老家。」徐运耀知道老婆口中的他是谁。看见老婆旁边的女孩，一时不知怎麽称呼，「你是？」
「她是小零喜欢的人，她叫江妍。」吕烟这麽坦白讲，江妍一时脸红的低下头。
「原来就是你拐走我们家的女儿。那个她不喜欢一个人待在家你要记得陪她，她是个工作狂，你要适时把她抓来休息出去玩，还有她在某方面非常搞不清楚，你要包容一下。至於哪方面，你之前有跟她相处过你知道的，还有…」
「停停停！你说那麽多她哪记得起来！」吕烟看他说到女儿就说个不停赶紧阻止，江妍也听得傻眼。
徐运耀听老婆的话乖乖闭嘴，「对了，老公刚刚女儿说了一句趴趴…唉，我不会念。小妍啊，你念给他听。」吕烟转头问她，江妍回过神把徐零刚讲的那句话说出来。
「喔，这是以前我教小零其中一句的德语，意思是我要回去。」徐运耀听到时还有些愣一下，没想到他女儿还记得。
「那为什麽讲德语？讲一般的话就好了啊。」她一说大家都会顺著她的意，江妍不明白。
江妍一提出问题，让徐运耀表情顿时变得很凝重，是啊，女儿不是个爱拐弯抹角的人，为什麽要特地用德语说？好像在给讯息，专门给他的讯息，因为里面只有女儿知道自己会说德语，要回去…回去哪？
「她就只有说这句话吗？」徐运耀又抬头看像江妍。
江妍被他凝重的表情给吓到，但还是摇摇头。
没多久就有人冲到病房告知，「妈！咦？老爸你也在啊，不对！这不是重点，医生跟护士原本把人带去做细部检查，谁知医生跟护士就昏倒在地，而小零人却不见了！」来告知的人是徐纪。
「你说什麽！」徐运耀瞪大眼的大吼。
徐零身上穿著病衣，脑袋也有些昏昏的，整个人就迷迷糊糊的离开医院，腹部因为刚刚出拳打晕人太用力，抽动到伤口。她按著腹部的伤口，果然又出血了…
她慢慢得走到附近的店家，借电话，他们看她这麽严重，赶紧把电话递给她。
「谢谢…」徐零很高兴他们这麽配合，拨了一通电话给那位老头的办公室电话，这是老爸半夜给她电话，他说因为他白天都在那边处理事情，如果有事找她可以打这通电话给他。
『喂？』是她熟悉的磁x声音。
「可不可以来载我？我想要见江桓循。」徐零也不自我介绍，也不知道对方是高级管事，就相当无理的要求。
「可以。你在哪里？」对方知道她是谁，也不在意她的态度，很爽快的答应。
徐零转头看一看，这里离医院不远，她又问问老板娘的店名，转头跟电话里的人交代几句就挂电话。
「谢谢你的电话。」徐零的声音相当虚弱，虚弱到眼前的老板娘很担心的问，「阿，你要不要紧？需不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
「不用，有人要来接我。」徐零微微的一笑，她才刚逃院出来，呵呵，事情一结束她就回去，她知道她爸会回医院，所以她才说了那句德语，她知道她今天会做细部检查，所以她挑今天跑出来，她有私人恩怨要算。
「我要出去一下。」这时办公室出来的上司开口交代几件事给他的部下去弄。
「咦？可是这里还有一大堆文件…」其中一位手上拿著一大叠的资料。
「那个，放在桌上吧，我回来再看。」他说完就穿好西装外套，推门开车出去。
「什麽事情会比文件重要啊？」每个部下看著上司离开的背影，心里都掀起一股好奇。
然後异口同声的说，「女人！」
「女你们的头！还不赶快做事！」这时另一位女x执行干部冲出来骂人。
各个都赶紧各忙各的。
「啊啊啊啊！我的女儿不见了！」徐运耀一听到女儿不见慌得到处找人，g本冷静不下来。
『啪啪！』吕烟把他抓过来用一打个两巴掌，「你不要这麽慌，你这麽慌找得到人吗？」
三兄弟看到这一幕就同时看向徐律，「我知道这点我跟我爸一样，你们不需要用眼神提醒我。」徐律很不爽的承认。
「喔，可是现在怎麽办？」徐运耀一遇到女儿的事情就慌到当机，还是问老婆好了。
「女儿那句话应该是特别留给你的，你想想是什麽意思。」她这做老婆的都不知道他会德语，既然小零是特别讲德语，也就是说，这句话应该是给老公去想的。
「她说她要回去，可是要回去哪？」这麽一说，徐运耀就愣住，回去？在这边她能回去哪？唯一有关系的就只有警视厅，「我知道要去哪找人了，你们也够累了。在这里休息吧。」徐运耀说完就跑出医院。
他们都来不及拦人，「你们就让老爸去弄吧。我们在这边就好了。」徐律则是出手挡人，顺便把徐愿拉回之前的那两位老头的病房，「我麻将还没赢过那两个老头，你给我过来！」
其他人只有百般无言，吕烟也只有拍拍另外两位儿子，「交给你们老爸处理，你们也很累了，回去休息吧。那个小妍啊，你也…小妍也不见了！」吕烟想叫人，转头才发现人不见了！
「喔，我有看到她跟著老爸跑出去了。」徐纪指著医院大门。
「你怎麽没阻止她！」吕烟气得跺脚。
「有啊，可是她咬我…」徐纪举起被江妍咬到流血的手，下次他惹自己未婚妻生气，会记得不要伸手过去。天知道她会不会咬他。
「她咬得可真用力，你怎麽没叫出声？」徐望看到那被咬的血淋淋得手，一看就很痛，但刚刚怎麽没看到他叫出声。
「痛是很痛，但嘴巴反应不过来。」徐纪就这点怪。
「先包扎啦！」他们的母亲看到两位要开杠起来赶紧把人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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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运耀出去就伸手拦车，坐上去正要关门时，却被人给挡住，「呼…我也要去！」
他看到江妍，吓了一跳，这女孩什麽时候跟在自己後面？惊讶归惊讶，但还是劝她，「回去休息吧。」
「不行！我要看她平安无事！」她也不管眼前长辈的劝，用力得把人推进去，然後坐进去，关上门，「去警视厅！」
咦？徐运耀被她的力气大吓到，还有，「我不记得我有跟你说过要去警视厅啊。」
「这里她能回去的地方就只有那边啊。」江妍脑子还会转，只是他们还想不出她为什麽要回去，先找到人在讲。
徐零上了这位上司的车，就昏睡过去。
「真是的，都伤成这样了，还勉强。个x跟他一样顽固。」开车的人看著在前坐昏睡过去的徐零，伸手mm她的脸，应该没发烧吧。
确定没事就开车，虽然他不知道她要见罪犯做什麽，是他把她搞成这样的，他会答应她所有的要求，因为这是他应该做的，再无理的要求他都会去做。
「…你有没有绷带？」徐零因为腹部的伤口又痛醒，转头看著严肃的人问…这个人刮了胡子，看起来年轻好多…
「有，你前面的抽屉打开来。」徐零听他的话，把抽屉打开，找到就拿起来，把衣服掀起来可是她头太昏了，g本解不开原本包扎的绷带。
开车的人有注意到，叹口气，先把车子停下来，拿开她的手，俐落的帮她解开绷带，然後用新的绷带把她全部缠好，之後他又继续开车。
「谢谢…还有你是谁？爸爸还是没跟我说你是谁。」她还是很好奇，但是从没听过父亲提起他。
「我算是…你们的大伯。如果照传统叫法。你可以叫我严意大伯。」徐严意突然改中文跟她沟通。
徐零则是愣住，完全不知道要说什麽…大伯？她有一个大伯！她从来不知道老爸还有其他亲人，g本没听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