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他目光里分明写着揶揄,凤幽夜暗暗贝齿一咬,还是伸手,将背后的系绳给解开了。
他不过是想羞辱于她而已,她遂了他的意,想来这男人也不至于无聊到再多生事由来为难她。
这么想着,小小的兜儿已经落了地。两只洁白的凝r,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又如新鲜采摘的蜜桃嫩果,俏生生地挺立在那里,诱人一尝。
男人的目光自然不可能错过这样诱人的美景,同时他也没有忽视,那雪白的肌肤上,错落的红痕。不仅仅是r房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女人细长的一双腿上,还有不少青紫瘀痕……
不用猜他也知道,这是昨夜自己做下的“好事”。
见他仍没有表示,凤幽夜迟疑着,将纤手移到了腰际——身上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这一条贴身小裤了……这男人,真要她衣裳褪尽,尊严尽毁,方能将他的仇恨消融稍许?
看来今日,为了满足对方狭隘的报复心理,她注定是逃不开一场羞辱了。可是她早就习惯了不是么?在这座城里,又有几个人不是敌视她的身份和背景,不是对她冷眼想看,冷语相加?
心一横,她将那小裤也扯了。
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如初生的婴孩一般纯净,又如新绽的花朵一般清新,静静在男人眼前盛开……那样美丽,看起来却又那样纤细,脆弱易折。
“你看到了?”瘦小的女子嗓音濡软,全身上下都透着股子柔柔弱弱的味道,她的话语却透着倔强的韧劲,“如果还需要更多‘证据’,我还有几件昨夜被扯坏的衣物,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
男人深不见底的凤目里有幽光纷繁变换,良久,他向她走近几步,伸出纤长的指,落在她纤细的肩头,轻轻摩挲起她白瓷一般的肌肤。
“够了。”他轻声低语,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发间,“你的东西,自然会物归原主。只不过,你的人,今日要留下……”
留下?!凤幽夜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果然,是不肯放她走的。就算再厌恶于她,他也会以大局为重。毕竟,有谁见过一颗棋子能脱离轨迹,任x游走的呢?
“我懂了。”
她心里清楚,既然他不让她走,她便不可能出得了这座城,甚至,她这三年来还未曾踏出过城门一步。
她偏开臻首,避过了男人靠近的脸,转身轻拥住xr,弯下身子去拾地上的衣物。
18.赤裸裸的要挟
女人蹲下娇躯去拾拣地上的衣物,虽护着x口,殊不知,那纤细的腰身跟丰满圆润的翘臀,堪堪的弯折成了怎样诱人的弧度。
男人只觉自己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毛头小子般紧盯着女人雪白柔嫩的胴体,忍不住翻涌着想要将她压倒在地的冲动。
但,还不是时候。
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叫嚣的情欲,他屏住了气息,静默地欣赏着女人的一举一动——目的尚未达成,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在这男人的眼皮底下,凤幽夜觉得自己早已没了方才将衣裳尽褪的勇气,要她在他的注视中又一件件把衣服给穿回去,光溜溜的她自认做不到……不愿多留,她仓促地将外衣披回身上,遮掩住了最紧要的部位,胭脂色的小兜跟雪白的小裤还紧紧拽在自己手心。
低着头走到男人面前,凤幽夜又一次向他伸出了手,“请将它还给我。”
男人不置可否地看着她的手心,却不是看向她朝自己伸过来的那只素白柔荑,而是直盯着女人微微侧在身后的那只小手……
“好。反正,我留着这石头也没有用处。”这次他倒应承得大方,然而很快语气便又突转,“只不过……”
不过什么?凤幽夜倏然仰起的小脸上,面色愈发的难看。
她虽已知悉这男人掩藏的恶质,却不想他戏耍起人来,竟如此的有耐x……难道这位城主大人就不觉得,这般的戏弄甚至要挟,其实幼稚又无趣?
澄澈的眼眸将她心内的想法表露无遗,宁徽玉看着这双含嗔带恼的美目,心下却更觉愉悦。
“只不过,你得拿东西跟我换。”他一板正经地凝视着她依旧红彤彤的小脸。
“……什么,东西?”迟疑着,却还是无奈地跟随着他的节奏,无奈地自动走入他设的“陷阱”——
可怜她就是拿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由着他如耍猴戏一般放肆玩耍。就算是赤裸裸的要挟,她也只能认栽……谁叫自己不小心,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遗落了呢?
“你手里的。”男人漂亮的朱唇做了个努嘴的动作,示意她手上所藏。
随着他的指示,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手,愣了有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男人指的是什么。原本过分苍白的清丽小脸,瞬间变得色彩斑斓,一阵青又一阵红,“……你!”
“不行么?”他挑了挑眉,狭长的凤眼蕴着深不见底的幽光。可是再下一秒,他的表情就演变成了失望——没错,这明明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脸上竟带着几分可疑的孩子气——像是讨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
“不……”不行,当然不行!还有什么孩子气……都是她的错觉吧?
对,这一切通通都是错觉!从头到尾,她受他的影响太深,产生了太多奇怪的念头,致使自己做了许多愚蠢的事情……她再也,不要相信这个男人了!
“如果我一定要呢?”没等她把拒绝的话说完,男人不放弃地坚持着,“坦荡”地坚持着他“y猥”的要求。
这回,凤幽夜真被惹急了。连眼睛都气得通红。
她再也不相信这男人会真将东西还给她。毕竟抓着了她的“把柄”,这对她嗤之以鼻甚或恨之入骨的男人,怎可能放过持续打压和羞辱的机会。自己的忍让,换来的,只会是某人的得寸进尺罢!
努力平静下因恼怒和羞耻而变得不稳的呼吸,凤幽夜逼迫自己冷声答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拽紧了手心里那两件轻薄的布料,她低垂着臻首向男人告辞,“那块‘石头’,公子若喜欢留着便留着,想丢……便丢了罢!‘奴婢’先告退了。”
她说完就走,不想被男人看见她狼狈的通红眼眶。
方一转身,便有泪滴悄然滑落脸颊……她有些懊恼地小碎步往外跑——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做这些蠢事,每次都要给自己送上门来给他羞辱,每次都傻傻地被他蛊惑……
自动脱衣裸呈在男人面前,她连这种事都做了,再待下去,她不保证,自己还会愚蠢地应允他怎样难堪的无礼要求……
19.夫君的游戏(上)
奔出了靖宇堂,女人有些跌跌撞撞,一路狼狈地跑出好远。因为怕被人撞见,她不敢走来时的路,只好尽往偏僻的草地里躲。
月白的外衣沾染了碧绿的青草汁y,绣花小鞋更是踩得斑斑驳驳,艳阳下女子清丽的小脸仍带着泪痕,我见尤怜。
她一边跑一边想:那男人原本说,东西可以还给她,她的人却得留下;而眼下,她东西没有要回来,那么人呢?
她难道真的要待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孤独老死么?
什么天下太平,什么家国与共,还有什么贤妻良母的蠢念头……她留在这里,其实只是给了赤宁城用来威胁皇兄的一个筹码而已。
一想到未来无限长的岁月,她与晴儿还要遭逢多少冷漠的敌视与白眼,也许今后还要再多添上一个男人的玩弄和羞辱……她就忍不住全身发颤。
抛开了公主的身份躯壳,其实她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子而已。是她当初太高估自己。是她太傻太笨,还平白连累了晴儿。
晴儿……
凤幽夜慌乱地奔走了许久,这才想起来这衣裳不整的样子回去若让晴儿看见……她不想惹晴儿伤心生气,更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被那男人整得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模样。
幸而偌大的内城,风景幽静,鲜有人迹。她觅着了一片竹林,竹枝俊秀,挺拔茂盛。
四下看了又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瘦小的女子才匆忙钻进了枝干笔直修长的一片竹子里头。
将手中已经拽出汗来的两片轻薄布料,放置于脚下几株矮灌木丛上,凤幽夜褪下了仓促披上的外衣。
雪白的肌肤上,仍留着斑斑点点的印痕,她看得又羞又耻,手忙脚乱地换着衣服,却丝毫不知——
这片她自以为“安全”的领域,其实早有一人悄悄闯入,且将这美人更衣的养眼风光,尽收眼底……
“啊!”
才刚刚将亵裤套回身上,还来不及系上肚兜儿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她的动作在同时倏然静止。
凤幽夜的手里还握着胭脂色的丝绸小兜,雪白的r房还来不及遮掩,动作就堪堪停在了半空……
怎么回事?不能动了!
就这么静止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意识到……是有人出现在她背后!悄无声息地靠近,出手如电地封住了她的x道!
她被吓坏了。
凤幽夜自认胆子不算小,却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从小受到许多礼仪训导的公主,光天化日的在“野外”换衣裳也就罢了,还偏给人发现,且是被个武功非常高的人给制住了……
是谁?她好想回头看。
无奈全身的血y都好似突然凝固了,手脚亦再也不听自己的使唤。
怎么办……她一点花拳绣腿都不会,更毋论什么内功心法。被人点了x道,便完全跟个木偶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只剩下两颗黑玛瑙一般的眼珠仍能转动,凤幽夜看着自己手中的布料,再看x前挺立的双峰,那毫无遮掩的两颗小红果俏生生地点缀在雪白的浑圆顶端……一想到自己裸露的身子就这么被人看了去,她就急得心里一阵闷疼。
“是谁?”受制于人的感觉太可怕,特别是自己处于如此尴尬的境地,使得她的声音忍不住微微颤抖。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
但是这回她已听到了对方不再掩饰的喘息声。初经人事的她,对这种如兽般的气息再敏感不过……
天!希望情况不是最糟的那种——如果在这种尴尬境地遇到个见色心起的登徒浪子……她不敢想象。
“你……”她想不出这赤宁城里头会有谁如此的大胆放肆,也不知对方的目的到底为何,只能试探道,“有事先放开我再说好么?”
女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明明紧张害怕,明明光裸着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却还假装镇定与人“讨价还价”的模样,有多么的可笑,另外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可爱。
她身后那个乘人之危的“登徒子”,眸中的兴味更甚。
“还不解开我的x道!”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哪里来的勇气,继续聒噪地企图与‘歹徒’交涉,“你现在放开我,然后快点离开,我便不会追究;你若再不放,我便、便要喊人来了……”
这个弱小的女子碰到此般情况,显然是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她难道不明白,既然有胆子出手动她,哪个“登徒浪子”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美色当前,甚至连一点便宜都还没有占。
可笑这小女人却还傻兮兮地说着自以为是的“威胁”。兴许,中州人全都是这般的色厉内荏?
中州……狭长的凤眸中光芒蓦地一黯。
站在她的身后,他再不掩饰自己面上的情绪。兴味、揶揄、嘲讽……还有更多的,是令人窒息的冷漠。
对于她,他还谈不上憎恨或者厌恶。只是一直冷漠。
这一次“意外”,将这个一直被他剔除于接触范围之外的女人,送入了他的视线。自己本能地对这女子产生反应,不止是生理上的,更有一种心理上的,莫名的吸引……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女人能牵动他的心,除了,他曾经亏欠的离儿。他的心早已装不下第二个女人,而这个中州女子,而且还是凤延梓的女儿,更加不可能,会令他动心。
那么,这一种吸引,到底算是什么呢?
他并不明白。
但他并不介意跟她玩一场小小的游戏——
假若这个弱小到他随手便可捏碎的女人,天真地以为可以逃出赤宁城,逃离他的控制,那么他也不介意,给这女人一点小小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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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感觉到一双大手从后忽然罩住她赤裸的r房,凤幽夜眼中的泪水已经落了下来。
她好笨。笨到竟以为自己可以跟一个心怀不轨的登徒子打商量。而对方却连话都懒得跟她多说,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意图。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嫌她受的磨难还不够多吗?是不是她曾经的那些念头太过贪心,所以,还要用更残酷的现实,来打磨光她所有的意志?
“啊……”那双温热的手掌紧紧贴合着她娇嫩的浑圆,当男人的指缝分别夹住左右两只r尖,重重一扯,她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呻吟。
天呐!她竟在一个陌生人的侵犯下发出y荡的叫声……她羞愤欲死,却连咬舌自尽都办不到。
她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倾洒在她耳边。那双手掌突然松开了她的r房,她还未及松一口气,只感觉眼前一黑——
竟有一g布条覆上了她的眼睛!
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她不能动,连眼睛都失去了光明……而这结果,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碰触的地方。
那双修长的手,很快又回到了她的x脯。忽快忽慢的推挤、揉捏……男人就这样把玩着她赤裸的两团凝r,动作不算chu鲁,亦不算温柔。然而只有凤幽夜自己知道,那双手,到底带给了她怎样强烈的冲击。
雪白的一双椒r被挤弄出各种形状,娇嫩的两粒小r头原本只有绿豆大小,最后,竟如花般绽放在男人的指间。
“嗯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子还残留着前夜刚被“开发”过后的敏感,她的下身竟开始缓缓淌出湿y……
当她再次发出浪吟,身后男人几不可闻地轻嗤了一声。她却听到了。瞬间明白,对方一边轻薄着她,一边竟还看不起她。
凤幽夜不禁想到了昨夜意乱情迷之时,那男人曾经说的话。她是y乱的公主,是被男人c得浪叫的y娃荡妇……
是呀!前夜才被人当做替身强行发生了关系,她记得自己曾放浪地“乐在其中”,今日被陌生人玩弄,她竟还是被激起了强烈的快感——
遇到如此窘迫难堪的事情,都还会起生理反应的自己,难道真如她那名义上的“夫君”所言,分明是个y荡无耻的“y乱公主”?
夫君……
此时想来,那个人再怎么令她伤心,也毕竟是她的夫君……被他强占了身子是一回事,但自己如果被一个登徒子玷污了清白,那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20.夫君的游戏(下)
“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仍抱着一丝期望,期望自己可以侥幸躲过这一再被羞辱的命运,她急中生智,只能放手一搏。
她赌,对方慑于她的身份,可能会改变主意。当然,她不会傻到说自己是中州的公主,她……只能借用那个男人的名号了。
“我……我是城主夫人!你最好快点离开。我夫君……他武功盖世,他……他脾气也很坏!”她慌得有些口不择言——
事实上,她并不清楚那男人是否真的武功盖世,却不得不这样说来为自己壮胆。至少,在北方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还没有人敢轻视屹立于“神坛”上多年的赤宁城主。至于脾气很坏……这也是她情急之下想出来的烂借口。
她无意“诋毁”他,却不知道当事人亲耳听到她对他的“评语”,是怎样“纠结”的心情。
“呀!”
j致的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凤幽夜痛呼一声,实在没想到,身后的“登徒子”竟对赤宁城主没有丝毫的顾忌,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对方非但没有松开轻薄她的手掌,反而还咬上了她的耳朵。
男人愈发chu重的喘息倾洒进了她小巧的耳孔里,惹得完全动弹不了的女人泛起了一身细碎的**皮疙瘩……
她好怕。好怕那种被野兽捉住,随时将被拆吃入腹的感觉。
“你听到没有?快放开我!如若被我夫君看见,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啊嗯!”她喋喋不休的警告,被男人报复x的chu鲁爱抚蓦然打断。
两团浑圆被以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一捏,晶莹饱满的rr瞬间从男人指缝中四溢而出,两颗粉色小果在男人的蹂躏之下更是胀大了一圈……凤幽夜看不见此般情景有多么糜艳,她只觉得x脯又痛又涨,原先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威胁”之辞,又一次被迫吞回了口中。
x脯虽胀疼,下身却触电一般划过了一股强烈的电流,那样莫名的快感啊!令女人的泪水止不住地淌下小脸,声音也带着了沙沙的哭音:“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求求你……”
中州尊贵的公主,何曾这样求过人,还是向着一个无耻的登徒子。无奈,她却被人玩弄得抛弃了自尊,“不要碰我,不要……”
她哭着求饶,却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还有那娇嫩的哭音,反而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兽x。
两只大手离开了她的r房,却开始向下移去。男人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轻轻一扯,凤幽夜刚刚套回身上的亵裤便又滑下,落在了脚边的草丛之上。
感觉到下身的裸露,女人更加哭得不能自已。她所有倔强的伪装都被他剥落,只剩下柔弱无依的躯壳和脆弱无助的内心。
知道不能令歹徒改变主意,她剩下的唯有呼救一途而已。
“有没有人?请救救我!来人呐……”她仓促间只能呼唤熟悉的人名,“晴儿!晴儿……修岩!救我……”她好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走这一趟,不仅换来那男人的羞辱,更惹来这场意外的侵犯。
当她哭着叫出“修岩”的名字,身后男人呼吸一滞,一手握住她纤细得不堪一折的小腰,一手惩罚x地钻进她腿间,两g手指捏住了那颗隐藏在私密花园中的小小花核,再重重一下旋转……
“啊啊——”凤幽夜痛得几欲昏厥,嗓音更是沙哑,哭叫得凄楚可怜,“好痛!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只有痛?难道没有其他?男人向来深不见底的幽深凤眸,此刻正燃烧着报复的火焰。
他一面厌恶这女人以“城主夫人”自居,且跟他g本没见过几次面,就胡乱说他“脾气很坏”;一面他又隐隐期待,这女人哭着叫着的,是他的名字……
手指放开了被瞬间捏肿的小花核,改而在两片花瓣之间忽轻忽重地摩挲,感觉到女人下体微微的湿润……她的哭声渐渐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压抑隐忍的吸气声。
当他的手指chu鲁地猛然刺入她紧窒到极点的小x,亦没有如愿听到女人的哀叫求饶声。
这么快便屈服了?
如她这般“良家妇女”,不是应该更激烈地痛斥他不堪的行径,将他骂到没兴致再继续?或者,继续搬出其他人来震慑威胁,将他吓得落荒而逃?还是说,这女人初经人事,便食髓知味,反抗不得,便干脆享受起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眸光倏地变得更加冷冽。
让她享受?呵……这可不是他这场“游戏”的初衷。
这种女人,在丈夫面前是装得是贞洁烈女,明明连脱光衣服都做得出,当他更加一步逗弄的时候,却又哭着说“做不到”。害他还曾有过一丝愧疚,想着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分。因而他的脚步不自觉就跟上了她,却不想会再次看到,那一路跌跌撞撞的女人,竟躲进这竹林中来“脱”衣服——
没错,在他一直燃烧着诡异欲火的眼眸中,女人的行为不是“穿”,或者“换”衣服,而g本是挑逗男人的“脱”衣裳……
手指愈发chu鲁地在她x儿里抽刺起来。他早就胀大的硬挺男g紧紧抵上了她的娇臀。
他想要她。想得发疯。
兴许,他才是食髓知味的那一个……但他已经顾不得多想。反正这女人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接受他的欲望也是天经地义,不是么?
感觉到手指在女人的小洞里都抽撤得困难,男人不禁想象自己的巨硕埋在里头会是何种销魂滋味……他将手指缓慢地抽了出来,满意地感觉到手上的湿润。很好,这女人的身体倒是很诚实。
转念又想:如若今日跟在她身后的不是他,撞见她脱衣服的人也不是他,而换了任何一个见色心起的男人……该死!这女人不照样没有反抗之力,照样会傻兮兮地说着威胁的话,然后就会楚楚可怜地哭着求饶,引发男人无法自制的蹂躏的欲望,继而还会在男人chu鲁的玩弄之下湿润了下体……
一想到这些,这场“游戏”的发起者不禁暗生恼怒。
微蹙着眉,男人褪了自己的裤子,将从早上就一直没怎么消停下去的chu大欲g释放了出来,r贴r地在女人臀缝间上下磨蹭着。
女人被点了x的身子僵硬,抱起来并不怎么舒服,他这才替她解开了被封的x道。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立刻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他吃定了女人没有力气反抗,也就没有再束缚她的手脚,直接捧着她雪白的臀,从后面将欲g挤进了她的腿心。
“呃……”感觉到一个硬物正往自己身体里钻入,原已认命般沉默下来的瘦小女子轻吟一声,然后突然发了疯一般地挣扎。察觉到自己手脚已经可以动弹,她毫不犹豫地扯下了蒙住眼睛的布条,浑身发颤地往前跑。
可是没有跑开两步,她便被林间杂乱的碎石给绊倒了。狼狈地摔倒在地,凤幽夜的泪水落尽,死了心似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游戏进行到这里,似乎一直都很顺利——想要看那弱小的女子忍受羞耻的隐忍模样,想要将那副诱人身子的压在自己身下肆意蹂躏,想要让这端庄高贵的中州公主,露出被痛苦和欲望折磨的脆弱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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