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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女人心下像是被漠上的毒蝎给蛰了一口,唇瓣轻轻蠕动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样满含轻蔑,饱带侮辱的称呼啊!她确实是受北方的万民唾骂,特别是赤宁城人将她骂得猪狗不如……然而事实上,换了叫任何一个城民来指着她百般唾骂,其威力大概都敌不上,眼前这男人淡淡一声嗤笑。
她难堪地啜泣起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为自己悲哀的婚姻和感情而哭泣。可是当自己一颗心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被“解剖”在那男人眼皮底下,她亲眼看着它被他一脚踩上,再毫不留情的狠狠碾碎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人的心,可以痛到这种地步。
“你哭什么……被我说中了?”
赤宁城主的脸色依旧暗沉,然而看见那小女人上次欲绝的痛苦小脸,还有源源不断滑落的泪珠,他的心却不受克制地,暗暗抽痛了起来。
就好像,是这个女人当日种进他身体里的“蛊”。渐次发作了一般——软软绵绵,断断续续,却后劲十足。
伤她七分,则必有三分,会反噬到他自己身上。
伏下颀长身躯,他将危险气息压近了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公主你,不惜千里迢迢路途艰辛,也不管着赤宁城的人早当中州人是洪水猛兽,就那么傻乎乎地嫁了过来,这一切全只因为……”他微微一顿——
“你喜欢我,对不对?”
骤然听到“喜欢”两个字,女人如受惊的鸟儿一般剧烈一颤。
“说话呀,公主殿下!”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神,然那泪盈于睫的模样,清楚透露出了这个瘦小女子从未曾示于人前的脆弱和绝望……虽然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忍,习惯了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赤宁城主,还是步步紧逼,寸步不让。
中州公主依旧侧着脸儿,紧闭的眼眸不断淌出泪水,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晶莹剔透。
“不说,我便当你承认了。”
男人事实上g本没有给她否认的时间,自顾自地下来结论之后,漂亮的唇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喜欢我,所以才会任我玩弄你这公主的‘千金之躯’,玩弄你高贵的自尊和感情,玩弄……”
“不是,不是!我没有……没有!”中州公主终是被他成功逼进了绝境,软软的嗓音被绝望染上了声嘶力竭的沙哑哭音。
“我讨厌你,讨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是人啊……你那么恨我,干脆杀了我好了,好泄你心头之恨啊……对,你杀了我好了!你那么恨我父皇,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你杀了我,杀了我呀!”
“别傻了女人。”亲眼看见那温柔顺从的女人在他面前哭道崩溃,他再冷再硬的心,也禁不住随之沉重起来。
然而他还是无情地,宣判了她的反抗无效:“我怎么可能杀你。”
他俯下身,将哭泣的女人拥进自己温热的怀里,在她剧烈的一阵挣扎之后,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瘦小的身体。
“只要你答应我,谨守妇道,勤俭持家,孝敬……不,你连父母长辈都不要孝顺,便宜你了吧?”他将一整夜都维持着冷峻表情的脸庞埋进她的肩窝里,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进女人的耳朵里去,“只要你不做出有逾礼教的事,不要……给我休掉你的理由。”
“你休了我好了!”
“……你说什么?”抬起头来,男人那张美如玉雕得到脸庞,倏地回复到了冷漠无情的模样。
“你休了我。休了我!”中州公主伸手擦去了满眼的泪,然后护住了起伏的x口,使自己看起来多少没有那么狼狈,“我再也受不了了,是我错了!当初是我太自以为是!现在我才知道,我们中州人确实没有品德没有节c,g本不可能做好别人的妻子,更兀论是你城主大人的妻子!”
她知道自己是不洁之身,不用着男人一遍遍地提醒她要恪守妇道,更别说什么勤俭持家的可笑字眼——
她在这赤宁城里差不多就是个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玩偶,是个出卖身体出卖灵魂供人一次次侮辱取笑的傀儡,这样的她,又何来的“家”?
“只要你一纸休书,我很快便消失在你眼前,再也不会浪费你们赤宁城一汤一药!”她x前软绵的两团浑圆,随着激动的情绪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你放心,我不会回中州的!不会给你增添任何困扰!只要你不说,我皇兄大概以为我会老死在这里,即使是病死,也是我自己当初的选择,他不会迁怒于你的!”
39.情话
“……呵。”玉雕似的容颜y沉了很久,男人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淡淡的冷哼。
他从她身上下来,长腿一伸踩着了地面,侧身退开到了几步之外。
冷眼看着女人倏地将自己抱成一团,一脸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双带泪的眸子里却满满的全是恨恼和戒备……他沉默了许久,嫣红唇瓣终于掀了掀,出口,全是些平淡的叙述语句——
“你以为,我赤宁城真的,需要仰仗你公主殿下的鼻息,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你以为,我宁徽玉是惧怕你那兄长,所以才不肯休离了你,无论多恨你憎你,都要留你在这里作质,平白占着我妻子的位置。你以为,这三年来你得到的一汤一药,全都是我那忠厚无脑的侍卫给你找来的,他在我眼皮底下做了无数次那种舍汤施药的事,却从来不曾给人发现……”
他越说,语气就越淡然。看着女人面色不定的样子,他微微笑了笑,继续道,“你大概是觉着,我这侍卫实在是难得一遇的好人吧?偌大一个赤宁城,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敢给你赠汤送药,更有闲时时去照看于你,却不指望任何回报?你以为,这世上真有那么善良的人,可以不顾民族家国的矛盾纷争,不顾他人的白眼议论,拼了命地也要照顾你保护你,一切皆只缘于他怜惜于你这个中州来的‘娼妇’?
他话说到这里,中州公主已经整个懵了。
抱着x口缩在床角里,凤幽夜努力消化着男人那一番话——他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么多话,没想到一说就是这么开门见山无遮无掩的一段话……
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说,他g本就不忌惮中州军队的铁蹄,g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她在手作为筹码?那他为何要将她留在身边三年之久?
他想说,他那个忠心的侍卫,g本就不是因为可怜她才照顾她的?那又是为什么,那个朴实憨厚的男子,会费心照料了她们主仆三年之久?
还有,他话中若有似无想要透露的,那点微微暧昧的气息……又是为了哪般?他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你说,修岩是为了什么?”男人凤眼微微挑了起来,安静地觑着她赤裸的胴体,“是借着照顾你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来‘沽名钓誉’呢,还是为了得到你这副勾人的销魂媚体?”
“……你!”刚刚还在想着之前三年,男人是否有可能心存过善待她们主仆的一丝善意,转眼却听到那男人下流的臆测,凤幽夜瞬间被他气得脸儿涨红,咬着银牙恨恨道,“你不要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下流!无耻!”
“是极。我是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雪白绵软的r房,喜欢你紧窒销魂的花x,喜欢你被干得媚声娇喘、意乱情迷时的模样……”
这番“情话”分明是用极为平静的语调说出来的,然而出自那样姿容绝俗的男人口中,就透出了愈加浓重的情色气息来。他说这番话不羞不臊,目光更是坦荡,毫不掩饰对女人起伏的x口的欣赏,“我是下流无耻,我g本,就不是你心目中那个夫君……所以,你总时时存了念头,想着要离开我吧?”
中州公主被他那番极羞人的情话说得益发红了脸,等他话锋一转,说到“她要离开他”的话题,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嗫嚅道:“我没有……”
他那般说法,好像是她对不起他,时时想着红杏出墙似的……他口中的“离开”,就相当于“背叛”了。
她不是不知道那男人的占有欲跟控制欲有多强,即使只是个他喜欢的泄欲用的玩具,也会被允许抱着背叛的念头的。她明明方才还哭叫着让他休了她,可是此时她要是承认了,就变成是她对他不起,真正成了不安于室不守妇道的女人了。
“没有?没有背着我养小狗?没有背着我偷跑到陌生男人的家里?没有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她下意识的否认换来男人一长串的声讨。
赤宁城主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冷眼看着她裸露的身体,目光幽暗y沉,好像要将“撒谎”的她吃进肚子里去。
“我……”
“汪!”
像是要响应那男人的话似的,一直圆滚滚的白胖r团忽然从床底下滚了出来,还涎着脸对那冷眉冷眼的男人叫唤了两声,讨好般的摇着尾巴。
“雪……雪团?”听到意外的狗吠声,本来缩在床角里的女人立即爬了出来,坐近了床沿,睁大了晶亮的星眸打量着地上的小家伙,“你怎么还在这里?”
下午她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就没见着这小东西,还以为它自己机灵跑出去玩了。她被一场晚宴风波搅乱了心思,,更没有j力去思考这小东西的去向,却不想,这小狗儿竟还躲在这屋里。
“汪汪!”小白狗笨拙地转过身子,仰起脸对着大床上头看了看,鼻子还朝着上头嗅了嗅,又欢快地叫了两声,尾巴摇得更欢了。
“你这小东西,也太淘气了。”看见小狗雪白的皮毛上沾了淡淡一层灰,不知道是不是躲进床底下睡觉去了,凤幽夜好气又好笑,“以后叫你炭头好了!”
小狗儿还很是得意,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直盯着床上香艳的美人胴体猛瞧。
凤幽夜察觉自己x前裸露的风景,虽然只是被一只小狗儿那样看着,她也感觉不好意思了起来。抓过被褥遮住了雪白的身子,她当做没看到不远处男人愈发y沉难看的脸色,低头对小狗轻声细语道:“乖,快点走,回去找你主人罢!”
再不快些离去的话,难保这可爱的小东西不会成为她不幸婚姻的另一样牺牲品……
然而这小白狗却是“色胆包天”。
只见它先是将胖胖的两条后腿蹲了下来,然后使劲儿摇晃了一番皮毛,抖落了灰尘无数之后,它开始在床脚边绕着圈子,似在思考从哪边爬上去会比较好……它的身后,某个男人嫌恶地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握了起来,微微地颤动,似在克制着极大的杀气。
也是,那男人怎么可能容许一条淘气的小狗儿,“狗胆包天”地爬上他“尊贵”的卧榻?凤幽夜挥手去赶不自量力的小狗,嘴里急道:“雪团快走啊!你主人会找你的!”
“汪汪!汪汪汪!”小白狗却好像以为她在同它玩,快乐地扑腾起前肢,伸出舌头去舔她洁白的手心。
“雪……”
“啪、啪。”寥落的几下掌声响起,打断了还在试图劝解小狗离开的女人,“好一段人畜情深的佳话呀!能有如此深厚感情,定是养了不少时日了。”
凤幽夜抬头,但见那男人目光幽幽地望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笑。
她见过太多次他那孩子气的无赖的笑,也见过他轻蔑的嘲讽的冷笑,却不曾见过,那般高深莫测的笑容。
40.休书
此刻的赤宁城主在女人眼中,不啻为一个带着微笑的面目俊美的恶魔。
凤幽夜缩了缩身子,缓了半天,才软声细语道:“它不是我养的,是隔壁院子里钻过来玩耍的……我只喂过它几次食物,并无其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同那脾气古怪的男人解释这些,潜意识里隐约觉得,让他知道她与小狗儿并无“私情”,也许能帮无辜的小家伙逃过一命……
“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闻言,男人却只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事,我没兴趣知道。”
凤幽夜有些难堪地垂下了眼睫,盯着地上摇头晃尾的小狗儿,星眸中微微透出了些许忧伤的光来。
“你不是想走吗?”男人翩然转身,缓步走到了房中唯一一张朴质的木质书案前,“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他施施然地坐下来,铺纸,取墨,挥毫,动作优雅流畅,一气呵成。不消片刻,一张信笺已经写就。
“还有这个,一并还给你。”男人走回床边,一脚踹开了正乖乖趴在床脚的小狗,雪白的信笺伴着一块通体暗红的玉石一并举到了凤幽夜的面前。
来不及心痛发出惨叫的雪团儿,中州公主已经被赫然出现眼前的两个大字吸走了全部心神——
休、书。
“……”她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瞬间冻结了。
眼前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那男人的字迹更是潇洒飘逸,骨骼隽秀。然她却像坠入了五里雾中,眼前一片迷蒙混沌。
“走吧。”那男人一字一句更是说得清楚,“你想回故土便回去,我g本不在乎你那皇兄,能把我赤宁城怎么样。”
说完,他也不看她脸色,将休书和那枚象征着她公主身份的名贵血玉往床上一丢,拔腿便走。
“宁……”看那男人转身离去时毫无留恋的姿态,她心下一痛,下意识地想去唤他,想要留住他!然而他的名字到了嘴巴里,又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
颤抖着伸出手去,拣起了那枚自小不离身的玉佩,仅仅看了一眼而已,她纤细的手指抚上了那张雪白的信笺。一个字一个字地轻轻m过去,最后印入眼帘的“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几个字,令她眼里簌簌落下了泪来。
听见了门户开启的声音,她强忍住了泪,不想教那男人临走还看见她的狼狈——明明是自己叫他休了她的,到头来心痛难过的人却也是她自己。
门开了,夜风飕飕地涌了进来,久久不见重新被关上。
凤幽夜缩了缩肩膀,等她擦了泪水,重新仰起脸来,却发现那男人竟又站在了她面前。她呆在那里。
男人没再说话,只弯下颀长的身去,修长的手掌一翻,某只正缩回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小色狗便被揪了出来。
“汪呜……”小白狗凄厉地叫着,在男人的手里嗷嗷挣扎起来。然而它短短的前肢被牢固地抓在男人手里,丝毫也动弹不得。
“你……抓它做什么?”她哪里见得这场面,也不顾自己身子还裸着,抓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你真的连一只狗儿都容不得吗?将它放回隔壁院子里去就是了,何苦要这样待它?”
男人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小狗儿就往门口走去。
“宁……徽玉?”她急忙跟上几步,小脚踩上了拖在地面的被褥,整个娇小的身子立时绊倒在地。她挣扎着爬起来,却在笨重的被褥缠绕之下摔得更重。
“笨死了。”伴随着一阵兽类呜鸣,男人已经将小狗扔出了门外,继而重重地摔上了门,转身走回女人身边,“还嫌先前绊的那一脚不够伤?”
“……”凤幽夜抱着被子呆呆的,任他将她连人带被整个抱了起来,长腿一迈,没几步就回到了床上。
“摔傻了?”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女人不小心春光乍泄的x口,见她目光迷蒙呆呆看着他的模样实在可爱,男人干脆不客气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裹着的被褥,露出她一身晶莹雪白的肌肤来,“要不要我替你看看,哪里摔坏了?”
“……没有的。”感觉男人温热的手掌沿着她起伏的曲线暧昧游移,凤幽夜瑟瑟地加紧了双腿,阻挡着他手指的入侵,“你……”
她有好多疑问。
他不是已经休掉她了吗?不是要她离开了吗?怎么……
“没有什么?”男人却好像方才写休书的人g本不是他似的,大手灵巧地钻进她的腿心里去,熟稔地撩拨起她的柔嫩来。
“啊……”中州公主早已习惯被他加以各种情色对待的身体,水一般绵绵柔柔地软了下去,“没有摔坏……”
“真的没有?”赤宁城主凤眼含魅,白发妖娆,一双白玉般的手更是仿佛带着细密电流,一点一滴缓缓刺激着女人敏感的身体,直到将她撩拨得水y潺潺,粉面含春,x前两只蓓蕾更是嫣红夺目,趁着如雪的肌肤,娇媚动人。
“没……”她很想拒绝的,明明她都不是他的妻子了,g本没有义务再被他这样碰触,可是经过方才他那一下“吓唬”,她心底却生出很多不舍来——明知不该,明知这样的自己很下贱,她却克制不住地想要放纵自己的身体,放纵那一颗多年来,紧紧缠绕在他身上的心。
谁教她,硬是要傻傻地爱慕了这个男人,这么些年呢……
“你喜欢那只狗?”她恋慕了多年的男人,这个不再是她夫君的男人,倾下俊美的脸来,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语气出奇的温柔。
“……嗯。”说不喜欢,好像也没那个必要。
“它的脚被我弄折了。”男人温柔地在她颈边倾吐气息,唇边话语却透着y冷邪魅,“今夜一直扔在外头,不死也不会好受……想要我救它吗?”





神之欲 41-45
41.烫手山芋
想要我救它么……
男人红唇翕动间,仿佛正轻吐一串幽魅音符,邪邪的钻进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里去。明明语气温柔得像是情话,然而其中暗含的要挟的意味,却实在呼之欲出。
竖起耳朵去听,外头若有似无传来几声动物的呜咽……一想象小白狗此刻痛苦的模样,凤幽夜的心便狠狠揪成了一团,满满都是心疼。她向来心软,更见不得无辜可怜的小生命受苦,就算是明知道那男人不怀好意,她也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意愿。
“你想……怎么样?”她的身子发软,连嗓音都酥酥的,声音软得令她自己都觉得害怕。想想这个男人着实可恨——
他玩弄人心的手段,实在是高明得可怕;对待小动物也下得了“毒手”,这份冷硬酷烈,更是与他斯文秀美的外表毫不匹配……除去了这些,他玩弄女人的本事,更是高超得令人惊叹。
“啊……”
这不,他的手指c进了她腿间娇嫩的x缝里去,轻轻抽刺后更恶劣地曲了起来,将她细小的x儿撑得满满的。
“你……不要这样……呀!”
他g本不理会她的话,另一g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加了进去,大么指则轻轻揉按着她的花核。
“嗯啊……宁……”她虽是努力夹紧了双腿,却完全阻挡不了男人的攻势。快感渐渐地从下腹累积起来,直到将她整个湮没。
“我喜欢你唤我的名。”男人并起双指缓慢抽送,不停在她湿透的娇x里兴风作浪,还不忘g据他的喜好加上诸多要求,“软软的,叫得人心都麻了的那种……”
“……徽、徽玉?”她迟疑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字给宣之于口,清丽的脸儿浮上了一层嫣红。
“很好。再唤一次。”他的语调依旧平静,只有微微加速的呼吸,泄露了赤宁城主此刻明显的兴奋,“唤更好听一点,让男人听了能马上硬起来的那种……”
“……”饶是深知他的恶劣,中州公主依旧羞愤不已,更令人气恼难堪的,是那男人明明早就硬邦邦的顶在她腿上的某物。
“你不唤的话,那条狗儿很可能会少一条腿……”某人毫无自觉地将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以后别说跑啊跳啊,连路都不会走,你说可怜不可怜?”
“……”女人被他打败了,硬着头皮用柔柔细细的嗓音,又将他的名字给唤了一遍。
男人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在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庆幸的时候,他已经抓着她的小手,按到了他身上某个灼热的部位上去。
“呀!”女人自然是羞极了,烫到手一般的想要收回柔荑。然而小手被他死死按着,隔着层布料与他的x器亲密接触,惹得她窘迫难当。
某人却面色如常,神色坦荡,明明是这样别扭而色情的举动,被他做来却好像无比自然,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如此相处一般。
“自己mm,有没有硬?”城主大人又一次发号施令道。
那男人的脸皮一定是城墙做的——
小手被迫按在了男人坚硬的勃起上,中州公主极薄的脸皮更被折腾到了几乎涨破。
“有没有?”他步步紧逼。
明明早就硬了啊……她在心里悄悄说。
“有没有?”他的耐x忽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她被逼着点了点头。
“那你待如何解决?”赤宁城主谈判的手腕忽然都搬到了床笫上来,也不管恃强凌弱欺负个娇柔无依的女子,是多么令人不齿……
“……”她倏地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男人开始宽衣解带,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你……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没有、没有……”
“没有义务陪我上床?”他轻松地将她吞吞吐吐未尽的话接了过去,外衣已经尽卸,露出雪白的里衫来,“没有了那个所谓的夫妻关系,你就更加厌恶我碰你这高贵的身子了,对吗,我的公主?”
“……我、我们不该……”
“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要。”男人淡淡地打断她,这一次,直接将她的小手抓进了他的裤裆里去。
肿大硬烫的触感,几乎令女人失声尖叫。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手下青筋跳动的坚挺欲物已经撑满了她整个掌心。
“把它拿出来。”他依旧厚着脸皮下了命令。
“……”她几时经过这般暧昧尴尬,手里抓着个超大尺寸的烫手山芋,扔也不行,吃更不行。
“你那只狗叫什么名字?”某人气定神闲,仿佛那g硬到吓人的东西不是长在他身上,语气淡淡的像在闲话家常,“是不是叫……‘雪团’?公主就是公主,连条狗的名字都取得这般高雅脱俗……”
他话还未说完,中州公主已经颤着小手将他勃起的器官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看那chu长的一gr物弹跳而起,她急急别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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