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86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汉风雄烈
中国的外交官早早就成为了世界外交史上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强盛的国力给了这些外交官们巨大的支撑和依靠。只要有能力,那就能在史书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一笔。
7年的时间让顾维钧跟汉堡‘情深意重’,他三年前已在汉堡置下了房产,这段日子挂牌出售,因为卖家趁机砍价,彼此价钱上的要求相差太多。到现在人就要走了,顾维钧的房子依旧没能成功出手,顾维钧在汉堡至少金钱上就属于‘难舍难分’的。
这里是他工作开始的地方。是他崭露头角的地方,可以说是他的人生发迹之处。而人对于自己的第一桶金就跟第一个女人一样。总是念念不忘的。
顾维钧在汉堡生活了七年,他对这里的每一条街道都熟悉之极。汉堡有‘千桥之城’的赞誉,是一个骑在水面上的城市,虽然这一点它不如水城威尼斯有名。但顾维钧认为,这更大原因是汉堡强大的经济实力,作为德国最重要的港口,整个欧洲都屈指可数的进出港,汉堡的地位哪里是早早没落的威尼斯可比。
他现在所站的托斯特桥。位于易北河上,是汉堡年头最古老的一座桥,早在13世纪,这座桥就有了。虽然在六百多年的岁月中这座桥几次毁于兵灾*,但一次次的重新修建,让这座桥梁如同一次次倒下后重新站起来的勇士,充满了历史的气息。
托斯特桥是木桥,不然也不会一次次的被毁掉。顾维钧走在桥板上,皮靴在木质的桥板上嗒嗒作响,凌冽的东风吹着他的面孔。却不能让顾维钧感到一丝儿的冰寒。
胸头激流翻滚的念头让他整个人都在向外散发着火气,半小瓶白兰地灌下,顾维钧简直想敞开胸膛来面对冷冽的冬风。这一刻再冰寒的冷意也消不散他心头的火热。
次日。顾维钧在一处餐厅里跟自己的几位德国朋友作别。
对于中德关系的破裂,在会的人都感到很遗憾。维尔海姆是靠着中德贸易发家的,他在汉堡的商贸公司80%的利润来自于中国的机械订单,顾维钧还从中为他牵过线。
库尔特.冯.施莱谢尔,德国的贵族,有着正式的男爵封号。他也在做中德贸易,从中国进口大量的大豆和黄连,前者是他的主要利润来源,虽然不能跟那些巨头们相比。但是对比之前的生活和资产,库尔特.冯.施莱谢尔已然‘发家致富’了!
海因里希。西门子公司的商务职员,主要任务就是驻在汉堡与来到德国的中国商家进行初步的沟通。因为中国他有了这个年收入一万马克的职位。
格奥尔格.帕彭、金.路德……
这些人很多很多,顾维钧的圈子不可能全都覆盖,甚至他的这个小圈子都不能作为中国在汉堡的整个‘亲友圈子’的代表,因为他的职务还太低了,交往的对象地位也不算很高很富有,眼前的这些人在前两日的作别酒会上都得不到请帖。
每一个人都非常惆怅,中德关系的破裂标志着战争的进一步升级。谁都不是瞎子,中国人要赤膊上阵谁都能看的出来。如此整个欧洲将要面临的压力就是无可想象的巨大,在这种情况下,英法德奥意五大列强会彻底的向着战时经济的深渊迈进,而在座的他们,他们往日美好的生活全都是建立在自由贸易的基础上的,即使德国人与中国的贸易已经间断了不断地时间,可在中国驻欧办的帮助下,他们还能跟俄罗斯做贸易。上帝也不知道从圣彼得堡往返汉堡的诸多货船中装载着多少中国货!
中德贸易破裂了吗?之前裂开的只是表面的一层皮,看起来很严重,实际上毫无舒耐。双边的贸易从彼此的直接往来变成了从俄罗斯通过,即使德国人之前与皿煮俄国作战,现在与穷党俄国作战。
可是在驻欧办撤离了汉堡之后呢?谁都清楚,中德已经不可抑制的走向了对立面。
“这场战争我们必败。”库尔特.冯.施莱谢尔端着酒杯低沉的说着,他接着对顾维钧说:“在三年前,我不认为中国能够强大到单挑整个西方世界。我们有世界上最强大的海军,我们有世界上第一流的陆军,虽然人口比不得中国,但是战争一起,中国至少要两面作战,中间还隔着一个广阔的太平洋。我很自信胜利属于我们。
英国、德国、法国、意大利甚至是奥匈帝国,强大的无畏舰,众多的战巡,这一切都在彰显着我们在海面上的优势。”
“结果飞机出现了。你们发明了飞机,又一次改变了战争。然后你们发明了航空母舰。让我们花费巨资建成的钢铁巨兽,变成了待宰的猪羊。”
“知道吗?当中国甩开价值贩卖战巡的时候,我还嘲笑你们的政府;当欧洲各国都在抓紧时间制造无畏舰、超无畏级战列舰的时候。我还嘲笑你们在发展自己的捕鱼业,用掉了中国宝贵的造船能力。”
“事实证明。你们又一次赢了。一个飞机,一个航母,对世界改变的太多了。整个欧洲就像傻瓜一样被你们玩弄于鼓掌间。”
库尔特.冯.施莱谢尔狠狠干掉了酒杯里的红酒,眼睛泛着殷红的看着顾维钧,“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绝望吗?海洋和天空上的失利全都不能让我绝望,德国是传统意义上的陆军大国。就像你们中国那样的陆军大国。可是看看我们的国防军,看看我们这支打赢了普奥战争、普法战争的国防军,这支被誉为欧洲第一陆军的军队。他们竟然没能拿下一个莫斯科!”
在座的人都知道库尔特.冯.施莱谢尔的家世,他的家族是传统的容克贵族,他的祖父、他的父亲、他自己,都在德国陆军中服役过,库尔特.冯.施莱谢尔在十年前以中校军衔退役,他的四个儿子,两个参加了陆军,一个参加了海军,身边只有最后一个小儿子,还在读书的小儿子。
可以讲。库尔特.冯.施莱谢尔是一个绝对意义上的大陆军主义者,他对德国国防军拥有着炙热的感情和强烈的自信。结果现实让他失望了。没能形成空中优势的德国陆军此次无法拿下白俄罗斯走廊,纵然德军配合着奥匈军队已经快将穷党俄军驱除出了捷克斯洛伐克。也配合着波兰白军将穷党联军对华沙的攻势彻底的打了回去,可这些在库尔特.冯.施莱谢尔眼中依然是失败!
库尔特.冯.施莱谢尔属于希望破灭后的极度失望,之前他对德国陆军的自信心有多么强烈,现在他的失败情绪就有多么严重。
真实的情况是什么?只看顾维钧此刻惊诧的神色就能知道,德军的前景绝对不会这么失败。
“德国陆军、英国海军,这是中国国防军最强大的两个对手。男爵先生,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失败的想法。但是我可以很郑重的告诉你,中国陆军从来没有对德国陆军产生过一丝一毫的轻视。我可以向太祖皇帝起誓!”
太祖皇帝。顾维钧自然是指刘暹了。虽然到现在皇室也没承认刘暹已经病逝,甚至只是让藩国国王零星的回京看望。但是民间早有定义,老皇帝已经病故了。自然在称呼上就将‘太祖皇帝’罩到了刘暹的头上了。
顾维钧哪里知道。过不几天,他口中的太祖皇帝就要诈尸还魂了。
餐桌上库尔特.冯.施莱谢尔轻轻的笑了笑,神色却是非一般的苦涩。“顾先生知道德国最近两年中有多少青年应征入伍了吗?”
“一百五十万。一百五十万人。德国陆军的数量已经达到了220万人。再算上公海大舰队,有多少万德国青年走向了战争?”
“你知道这一年中德国损失了多少士兵吗?这些都是德意志最优秀的青年。他们的军事素质远超过粗俗的俄罗斯人,但是因为战争模式的改变,莫斯科这个残暴的政权,穷党俄军这支没有灵魂的军队,竟然也死死地扛住了他们的进攻。让无数优秀的德意志青年倒在了他们的防线下……”
“还有奥匈、意大利和法国的海军,连同巴尔干诸国家联手,竟然到现在也没能拿下腐朽的奥斯曼。甚至都没能夺取几块奥斯曼的战略重地,这算是势均力敌吗?可笑,可笑!
即使奥斯曼人的背后有中国的支撑,伊斯坦布尔什么时候能够跟维也纳和罗马并肩齐驱了?更别说以一敌二……”
库尔特.冯.施莱谢尔将手中的空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破碎的玻璃在灯光的照射下璀璨的好似夜空中的无尽繁星。这也跟库尔特.冯.施莱谢尔碎裂的心一样!
餐桌上的气氛一片压抑。在座的德国人虽然跟中国有着很深的利益渊源,可决不能说他们是叛国者。对于德国,这个从军国普鲁士走出来的国家,爱国热情普遍是很高很高的。
库尔特.冯.施莱谢尔绝对不是叛国者,其他的人也都不是叛国者。这只是一个老兵破碎了的信心。
“奥匈帝国损失惨重,意大利也受创颇重,法国人搭上了自己的海军,再加上德国,你们中国还没有亲自出手,只靠着一群马前卒,就让德奥意法四个国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库尔特.冯.施莱谢尔说起奥匈帝国和意大利的时候,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蔑视。废材,这两个废材。在奥斯曼的战争打成今天的样子,这简直丢光了整个欧巴罗人的脸。
现在的西方世界,还没有介入战争的国家看似还有很多,大英帝国和美利坚当然是带头阿大,然后西班牙、葡萄牙、荷兰、比利时、丹麦、挪威、瑞典、芬兰等等,可是这些国家里有多少会跟在英德屁股后面与中国来一场真正的大决战呢?
西班牙么?要是西方联军占上风了,很多人都相信西班牙肯定会加入的。但是现在的局势是西方世界处在西方,六大列强联手的声势也比不过中国的五百万大兵。西班牙只会中立,即使他们在中国手中吃了好多大亏。
葡萄牙更不用多说,地狭人少的葡萄牙现在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国,真正的国力连荷兰、比利时都不如。更何况七年前葡萄牙才推翻了最后一任君主曼努埃尔二世,成立了共和国,现在光国内的混乱和彼此倾轧都还没有摆平,怎么可能来趟浑水?失去了巴西这块经济利益巨大的市场之后,葡萄牙再无复兴的可能了。
瑞士是永久中立国,芬兰是借中国之手才得以**的,他们更不会插手。整个北欧圈内的丹麦、瑞典和挪威三国,全都会选择中立,除非一方主动将战争的矛头指向了他们。
所有的西方国家里,能够跟着英德一同义无反顾的踏入战场的国家,除了荷兰就只有比利时。因为这两个国家的利益已经死死的跟英德法绑在了一起……(未完待续。)
穿越1862 第八百六十九章 中国侵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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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又一次来临了。大雪铺满了整个世界,硬币大的雪花渐渐模糊了人的视野,很快的,整个世界变白了。从北冰洋到波罗的海,从斯堪的那维亚半岛到遥远的乌拉尔,一条条或笔直或弯曲的通道上,都跟旁边的大地混淆了一团。谁也不能在白白的雪地中分别出哪里是道路,哪里是田野。
光秃秃的树枝上,高高低低的屋顶上,全都铺上了一床厚厚的白白的棉绒被子……
冰雪席卷了整个北美大陆,却掩不灭美利坚人民心头的热火。在‘灭国’这个极度刺眼的名词的威胁下,二十年前的一幕幕似乎再现在了三千八百万美利坚人的眼前,整个美国犯生出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数以百万的人无偿走上了工地和加班岗位,用着倾尽一切的努力,加固、修筑着一条条坚固的防线,牢固的要塞群,和生产产一辆辆坦克、一门门大炮……
这是亡国危机下产生出的国民力量。
这些情况也很快就通过情报系统传递到了北京。没人会在意。满朝衮衮诸公不会因为美国人突然表现的爱国了,就放缓自己的脚步。中国对北美的攻略早在三年前就提上了日程。
这些涌动起来的爱国激情并不会给美国增加多少国力,大国交兵,靠的是硬实力,激情这东西真的有些虚妄的。只需要一盆冷水,就能让数以万计的美国人清醒过来!
此时的北京,刘暹已经小小的露一面了。刘盛召开了一次御前会议,除了内阁和国会一班要人外,各部部长也悉数到场,这些人中有几个是晓得实情的。比如内阁、国会的几个巨头们,但更多地人是不知情的,即使是袁世凯这样情报系统出身的大佬。
所以。当一身便服的刘暹出现在这些人面前的时候,大殿里立刻一片吸气和座椅歪倒的声音。
“上皇……”
满堂尽是国之重臣。哪个人不是踏着成千上万的同僚前辈走上今天的位置的?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城府深重的?可现在看到须发皆白,但气色似乎尚好的老皇帝时,也无不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58岁的袁世凯比原时空活的还要大,在刘暹前世的那个时空,他在1916年时就该身败名裂,众叛亲离而死了。短暂的袁家王朝也成为了中国近代史上最有讽刺意味的一幕,同时也彻底断送了中国再度出现皇帝的可能。
这个时空里。袁世凯还活的好好地,过的有滋有味。身为内务大臣的他,可以说做到了情报系统的最巅峰了,只是历练使然,袁世凯长年在情报系统上打转,所有的才能都偏到了搞情报搞监控上,对于民生经济和工业发展所知不多,对于军事更是寥寥,可以说再进一步的潜力已经没有了。
新秦是一个如旭日一样的蓬勃国家,不是腐朽没落的皇朝。怎么可能让一个对民生经济与工业军事全然不了解的人做上万人之上的首辅大臣职位呢?
袁世凯也很满足现在的一切。他在满清可是连个举人都考不上的,现在却登上了内阁大臣职位,就好比前清的军机处。一切可全是新朝所赐予的,袁世凯半点不该有的野心都没有,现在一心一意的为朝廷效劳效力。也因此,乍然看到‘死’了多年的老皇帝气色安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袁世凯噗通一声跪下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一刻,激情澎湃的山呼万岁声就在大殿内响荡了起来。所有的大臣跪拜在地,诚心诚意的高呼着这个本来很平常的口头语。
“儿臣拜叩父皇。父皇千秋万代,与国同休。”
刘盛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激烈感情击倒。泪水盈眶,神态都不能自控。他这几年过的可不轻松。因为自己老子的事儿。担了泰山一样大的压力,还要时时刻刻不忘记表演,一点点将权力转移给内阁和国会,同时又要注意控制,皇室放权只能是‘皇帝’放给臣下,而不是臣下从皇帝手中夺取。试看中国三千年封建史,有几个权力在握的君主皇帝过的比他憋屈?
刘盛这几年,皇位确确实实已经坐稳了。但是他对老皇帝的‘病逝’秘而不发,就像粘在了豆腐上的黑灰,刺眼无比,受天下人诽议。现在老爹一出,一切骂名迎刃而解,可以想象,刘盛的‘忍辱负重’肯定会给他自己搏来大把的好名声。之前民间对他有多少的不满,现在民间对他就有多少的拥护。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的皇位即使是成神的老刘皇帝,现在也动摇不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一夜里,整个zn海都陷入了不可自禁的狂热之中。
第二天阿尔巴尼亚,都拉斯。
这座奥斯曼帝国西方的重要海港在两个月前又一次落入了意大利人和法国人的手中。这两个国家动用了七百架战机夺取了都拉斯的制空权,然后他们再夺取都拉斯就是小菜一碟了。
意法联军重新拿下都拉斯之后,立刻在附近修建了三座大大的飞机场,两国在这里布置了500架飞机和大批的燃油,以此来护卫都拉斯港口海军舰队的安全。也是靠着这里的空中力量支援,意大利军队打败了奥斯曼军阿尔巴尼亚第1集团军的反扑,兵锋一度直逼地拉那。
再次有了一个安全的落脚之地的法意舰队,不敢再有丝毫的粗心大意,一应灯红酒绿全部与军队隔离开,水兵虽然还有假期,一舰之兵却是分组错开,那一门门高射炮、高射机枪位置上必定有人值哨,一艘艘军舰时刻保持警惕着。同时,法意舰队在这里的军舰也频频出击奥斯曼帝国的西海岸,将整个阿尔巴尼亚沿海都笼罩在这支法意舰队分舰队的炮火之下。
1917年冬季的奥斯曼帝国就像历史上同时期的沙俄一样,国力耗尽,民生艰难。虽然他们的兵锋似乎比沙俄还锋锐的多。但那是因为什么,显而易见。
阿尔巴尼亚尤其如此,多年的激战让这里民生艰辛。大批难民流亡逃生,往昔富饶的沿海地区人烟不见。只有城市之中还有一些居民。法律在这片土地上自然已经崩溃,一处处城市好似一处处聚集地,农田只在城市周边十里之内,这个范围是城市的控制区域,距离再远,就是没有法制,匪徒横行的天下了。
这让每一个来到过这里的华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古代中国的乱世。人贱如草介!
奥斯曼帝国越衰弱,法国人和意大利人就越高兴。都拉斯这些日子里非常欢乐,除了欢度圣诞节外,就是为了战场上的胜利。
这一日是周末,德布里安兴致缺缺的出现在桅盘自己的岗位上,他是法国帕尔墨号重巡洋舰的一名瞭望手,这个月的休息日定在了周六,昨天他在禁闭前一刻才满身酒气的回到宿舍,今天一大早起来脑袋还是萌萌的,就被赶来了桅盘。“卜乐特这个魔鬼,他就不怕我一头摔下去么……”德布里安嘴里小声的诅咒着自己的上司。
暖暖的海风吹得他整个人都要睡过去了。地中海边上的阿尔巴尼亚可不比冰封千里的北欧。这里的气温四季如春,一年来最寒冷的时候也有10°。所以德布里安的工作一点也不辛苦,有暖暖的海风吹着。有整个桅盘做空间,可要比守在炮位上的那些炮手待得舒服多了。
不过德布里安的埋怨,也可以理解。他酒后头还疼着呢,就被上司赶到了一二十米高的桅盘,心中当然会有埋怨的。而且他昨天玩的很开心,今天自然就对执勤有抵抗了。这样的人太多太多了,谁也不用去搭理他们,放着他们自己在外嘀咕一段时间,人就叫干什么干什么了。
德布里安在桅盘上一待就是一上午。至于期间他是如何放水的,就不为外人道也了。到了中午。他与人换岗,去餐厅吃饭的时候。赫然发现情况不对啊。
之前帕尔墨号热热闹闹,气氛轻松,大家说说笑笑。这么今天完全一副亲娘老舅死了的样儿呢?
德布里安去了一份食物,眼睛在餐厅里钻了钻,很快看到了几个熟人。
马尔蒂尼、德卡兹和培力格尔三人都是他的老熟人,其中培力格尔这个瑞典籍家伙还跟他一个宿舍。
“嗨,我说,伙计们,今天都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个为什么这么沉闷?”
“上帝告诉我,我刚才在打饭的时候竟然看到了艾尔迪安,今天可是他的休假日,他竟然还待在船上?这太不可思议了。”
德布里安说话的时候眉毛都挑了起来,他现在是完全的吃惊。你能想象一个酒鬼突然不喝酒了吗?一个瘾君子突然戒烟了?他在餐厅看到艾尔迪安的时候,心里就是这种感觉。
培力格尔抬起头有气无力的扫了他一眼,“小声点,现在别大声说话。大家心里都不痛快、郁闷又……害怕着很的呢,小心揍你一顿。我现在都想把你的嘴缝上,我一点都不想说话。”培力格尔的神情神态沮丧的很。
德布里安不是个有胆子的人,即使他的工作岗位很需要胆量,但在生活中他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眼睛从马尔蒂尼、德卡兹还有培力格尔三个人的脸上扫过,再看看周边人面部表情的神色,心里虽然急的跟百爪挠心一样,但他真的不敢大声问了。
他都要好奇死了,可在被揍一顿的威胁面前他还是选择了忍耐。德布里安能感觉得出周边人群身上散发出的暴躁,他是真的有种感觉,自己要再大声说话的话,会很不妙,很有可能真的被人群殴一顿。
马尔蒂尼咽下了最后一块烤鱼,拿起餐巾布擦了一下嘴,看着低头吃着东西,眼珠子还在偷偷瞄人的德布里安说道:“中国的老皇帝复活了!”就是因为九点钟传来的这一消息,所有的人都跟死了亲人一样的闷闷不乐。
“噢,呃——”
德布里安的眼睛睁大圆大,面部的肌肉都抽起来了,反应过来后的惊愕声调直能刺破天际。
“闭嘴。你这混蛋!”
一声暴躁到几点的怒喝从德布里安的身侧响起,“咣当”一个木质的餐盘就砸到了德布里安的头顶。而此时的德布里安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他一把抓住马尔蒂尼的手,使劲的抓着,指节都泛白了。
“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中国的老皇帝已经死三年了,他怎么会复活?”
20世纪的早期不是中世纪了,不然德布里安就该跪倒地上大叫着魔鬼,然后祈祷着上帝,一个劲的在自己胸口画十字架了。
当然,现在德布里安也是跪倒在地上的,他是被人踹倒的,然后不是念叨着上帝画十字架,而是抱头弓背,死死地扛着暴怒的火焰。
……
“我们都上当了,我们都被欺骗了。狡猾的刘,这个魔鬼,让玩弄了全世界的人。”
纽约的国会大厦中,现任美国国务卿威廉.詹宁斯.布赖恩咆哮着向着所有的国会议员诉说着自己的愤怒,还有内心里深深地绝望。那个让中国站立在世界之巅,让全世界都恐惧的战神,竟然没死。
当年那令整个西方世界欢欣鼓舞的消息只是他放出的烟雾弹,他以自己的‘死’给全世界放松了战争的缰绳,他故意让中国显示出了巨大的混乱,让全世界对中国放松了警惕。
现在三年过去了,战争爆发已不可抑制了。他又重新出现,站在了全世界人的面前!
虽然他是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但谁敢小看他呢?谁敢将他看做一头垂垂老朽的猛虎呢?东方人都说虎死不倒威,这里他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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