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种田修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蜀道青天
凌婧对于这个村子的人无所求,他们说什么似乎都与她无关,再说,村子里也并不是个个都像徐招弟一样,大多数还是很淳朴善良之辈,所以,只要徐招娣没有当着她的面来说什么难听的,就当是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她从来就没想过去计较,更谈不上去质问人家。
徐招弟家养了个女儿,比果果大两岁,就是上午的陈平,果果总是和她家女儿玩不到一块去,这本来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凌婧唯一微有不爽的是,两小孩老是爱打架,每次都是以陈平先招惹果果为开端,果果教训陈平作为结局,但每次陈平都要糊着一脸的眼泪鼻涕回去告状,看起来倒是可怜兮兮的样子,只是每次自己问到事情的经过,都是这陈平跋扈骄横不讲理,所以凌婧也从来没有任何责怪果果的念头,只是告诫她不可以用修为来压人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每次陈招弟都要带女儿来找一番场子,凌婧几句话就能把人堵回去,再说,村里人来看,果果确实比陈平小。
这不,此刻,又来了。
凌婧走出大门,只见徐招弟牵着她家的女儿陈平正站在门口,小女孩看起来挺可怜,小脸红红的微微还有点发肿,怎么回事,果果这次出手,居然这么重?
凌婧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果果这小家伙,怎么出手这么重,等会回来要好好问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明显是用上了灵气运转才会抽成这样,上面还有隐隐的小手掌印呢。这,毕竟是仅仅才四岁的小孩子,哭的那个鼻涕眼泪一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就算凡人如蝼蚁,你也不能就随随便便就把她给弄死吧。
徐招弟这次是真的很生气,平时她也虽然飞扬跋扈,以前最多也就领着陈平来问问究竟,倒是不至于敢主动在凌婧面前来叫嚣,因她讨不了好,转头到外面背地里说说凌婧的坏话而已。
这次见到自己女儿的脸都红成这样,也不问任何原因,心想看这下子你凌婧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大嗓门故意一路嚷嚷,生怕别人听不见,村子一干有事没事做的人都一路围观过来。
徐招弟是存心要来闹得,眉毛一横,一手叉腰,一手牵着陈平:“大凌,你怎么又纵容你家的小孩打我的女儿。你看,脸都打成这样了,有这么野的丫头吗?”
凌婧语气淡淡道:“原因?你问过吗?”她心里很有底,果果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出重手打小朋友的。
徐招弟一愣,随即开口:“那还用问吗?打人就是不对。今天大伙都在这,都来评评理,不要说我说话不好听,你说你一个单亲女人,带着个孩子,教育不好,我们都晓得。但是再教育不好,也不能放出来咬人啊。大家说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凌婧淡淡的偏了偏头,她能感觉到远处那到强大的气息正牢牢地锁定了她这边的情形,偏这徐招弟如此纠缠,讲话又如此难听,什么叫咬人,嘴巴真臭。
她冷冷的勾起唇角,正要开口。
随身空间之种田修真 第38章 众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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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婧正待开口。
“妈妈,妈妈。”果果甜甜的声音突然缭绕在耳边,随即见到一个如仙童一般的小女孩儿,一蹦一跳就来到凌婧面前,一把抱着凌婧的大腿,仰着头,小脸上满是开心,求抱抱。
凌婧伸手摸了摸她那可爱的白白嫩嫩的脸蛋,神态满是亲昵和宠溺,顺手弯下腰把自家女儿一把抱起来,贴了贴她的脸。
徐招弟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这不,野丫头回来了,刚好,过来说说看,今天是不是你打的陈平。”
“不是老大打的,不对,是老大打的,但是陈平也打老大了。”跟在果果后面跑过来的小跟班阳阳接口道。
“小孩子你懂什么,一天到晚的小跟屁虫。” 徐招弟眼睛一瞪,朝阳阳吼了一句,又转头对着凌婧:“大凌,我家的女儿打成这样子,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个说法。叫我说,家里头没有得男人就是不行,这么野的丫头,疯疯癫癫的,没男人管不住啊,我看以后那个敢要哦。我听这村里人讲,你小时候也是这么野的,真是有什么娘养什么女。”
阳阳嘴巴一撇:“我才不是跟屁虫呢。”转过身朝凌婧说道:“阿姨,是陈平先骂老大,老大才打她的,你不要说老大哦。”
“我作证。”光光小朋友这时候也过来,他是这些小孩儿中年龄最大的,已经五岁了,小小的身板挺直的:“是陈平先骂果果是野种,果果叫她不要骂,她非要骂,果果才打她的。而且,她也打果果了。”
野种?居然如此?她的女儿居然被人骂野种。果果还从来没有回来告状过,不知以前是否也这样骂过。想当然,以陈平一个才四岁的小孩子是不理解野种这两个字的意思,更别说这样骂出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徐招弟背地里就是这样教孩子,也是这样骂自己的女儿。以前,还以为她仅仅说说自己没男人而已,想不到居然是个如此恶心的东西!
这世界果然如此,总有人看不清自己的斤两,你若忍让太多,她还得寸进尺,道你好欺负。
五百年前,凌玄宗尽数被毁,自己沦落至今,不也如此吗?
既然不爽,毁了便是!
凌婧轻轻的扯了扯嘴角,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她微微低头,对着陈平道:“乖,小朋友,乖乖的告诉阿姨,是谁告诉你野种这两个字的。”
凌婧的笑容不达眼底,明明是在笑,可是冰冷的眸子却散发着丝丝的寒意,小孩子很敏感,陈平微微往后一缩,看了看了凌婧,小声说道:“是我妈妈妈和我爸爸说的,我听到的,谁叫果果要欺负我,我才骂她的。”
徐招弟脸色一变。
凌婧点了点头:“这样啊。是吗,徐大婶?”
徐招弟自知今天有点不善,她本来平时就不大敢惹凌婧,今天也是因为看见自家女儿被打成这样子,道理本来就在自己这边,才大呼小叫吆喝一村人来看热闹,现在这样看起来凌婧是有点可怕,她不禁有点小小的后悔,早知道这大凌不好惹,自己还过来。现在看起来不好收场的样子。
不过,她转念想下,好像也从来没见过这女人发火,确实,凌婧表面漠然,看起来,一直都那么平静,平时极少有动容的时候,更别说动怒了,但那是没有招惹到她底线的缘故,徐招弟看见的这个假象,她注定要为她的嘴=贱付出代价。
徐招弟想了想,哼,不过就是一个大丫头,带着一个小丫头,长得漂亮一点而已,真不知道村里的那些人对她的评价咋个那么好,也不知道在外头勾引了什么野男人,再漂亮又怎么样,未婚先孕,丢人现眼,还不是被男人抛弃了。这村子的人眼睛都瞎了,说的她那么好,我徐招弟就是不服气,想当年,自己也是镇上的一枝花,整个镇上数她是最为漂亮,嫁到这边来,也是风风光光。
想到这里,腰板不由得挺了挺,觉得自己底气又足了点,干脆破罐子破摔,撒起了泼:“哟,我说的不对吗?大伙儿都评评理,你纵容你女儿打人难道还有道理了。性子这么野,出手这么辣,不就是野种吗?你自己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做的出来难道还怕别人说?未婚先孕,哼,哼,你本事那么大,有本事就把你家的男人叫出来啊。叫不出来那不是野男人是啥啊?这村里哪个小孩儿没有爸爸啊,要我说啊,叫不出人来就是野种。”
“放肆!”伴随一道惊天暴怒的声音,周围村民感觉周围温度陡然下降,而凌婧却敏感的察觉空气中流动着沸腾的杀气。
远处,白纪衡踏着阳光,缓缓而来,明明是如天上日月光辉一样,夺人眼眸,吐出的话却饱含冷意:“是谁借你胆子敢如此说。”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柔和,映照在他的身上,显得朦胧,虚幻,如天上神祇,一众百姓亮瞎了眼。
徐招弟被这一声吓得一个哆嗦,而周围的村民,但只见一个陌生却俊美的不像人间的男人正逆光而来,跟在后面的祁铭,好些村民都见过,对于小镇村民们来说,虽然现在的消息不是那么闭塞,也有很多在外面打过工,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网络上,电视上常常也会出现一些俊美的不像话的明星,但毕竟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这会,见到这俊的像天神一样的人出现,个个惊讶得不得了,周围一遍议论声。
“谁呀。”
“不认识,后面那个就是前几天还和果果说过话的,在村里转了好几圈。”
“肯定是大凌认识的吧,不然咋个帮到大凌说话。”
“啊,这大凌到底是不简单啊,这认识的人长成这样,一看就不是平头老百姓能比的。”
“我的天啊,这跟神仙一样啊。话说,你看大凌,好像这才几天不见,也变得跟神仙一样。额头上那个是蝴蝶吧,以前没这胎记啊,难道纹的啊?”
“大凌一直就长得漂亮。”
“你们难道都没发现果果和那个男人长得很像吗?”
“我看看……”
“天哪!真的,好像啊。我刚才都往这方面想。”
“岂止是像,简直就是一个磨子刻出来的。”
“硬是呢。”
“……”
白纪衡本来一直躲在旁边,看见这边闹哄哄的,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出现在自己妻子面前,实际,在凌婧出现的那一刻,除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喜悦之外,他心里还万分震惊,明明,在三天之前,他还探的妻子仅仅在炼气阶段而已,想不到这短短的三天,就已经筑基成功,而且,就他目前观察,她的实力,应该相当于一名筑基后期的修士,自己的妻子到底是如何修炼的。
要知道,筑基冲金丹,这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以现在地球的灵气,大部分人都是终其一生上百年而不能达到金丹期,可是,自己的妻子仅仅才三天,就已经达到了后期,这意味着什么!
就好像在上海那一夜,他明明确定妻子是没有任何修为,短短三年,这一身的修为,又该如何去理解。
震惊!
实在太震惊了!
他非常确认,眼前的她,就是那一夜的,自己苦苦寻找了三年多的妻子,虽然,因为修炼之后,她的模样有所变化,但大体轮廓绝还在,气息也不会变,他始终都记得那温暖的味道,在妻子出现的第一眼,他就已经认出来了。
然而震惊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心疼,心疼她一个人,承受着这些流言蜚语,这些凡夫俗子,居然敢侮辱他的妻子,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人,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之前果果被骂的时候,他就已经忍不住暴露了,这个噪舌无知妇人,该死,真该死!
他深深的看着凌婧,眼底夹着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欣喜,开心,忐忑,心疼,甚至是祈求……
而凌婧,只觉得耳朵嗡的一下,心惊肉跳,也被眼前的一幕完全惊呆了。她终于明白刚才一出秘境就感觉到的窥视是哪里来的了。
这一刻,周围村民所谈论的话题,她已经完全忽视。
原来,自己发现的那道强大的气息,居然,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
是自己大意了,从来就没往这方面想。这,也实在太不可思议。
她已然确认,就是眼前这男人,三年之前,上海那个夜晚,自己莫名其妙失=身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找到来了,居然找来了吗?那么,他知道果果是他孩子吗?还是,已经知道了,现在是来抢果果?这是她目前唯一的想法和担心。
过去,潜意识里,她从来就没觉得,有朝一日,果果的爸爸居然还能找上门来,她一直不在乎那晚的人是谁?在她心里,是谁,并不重要,也没有任何区别,反正,女儿是她一个人的,她能保护好她,也一直自信自己有这个能力来保护好她。
可是现在,怎么办?算怎么回事?向来冷静异常的凌婧也不由得又一点慌乱。
她能确定这男人也必定认出了她。
至于果果,那小模样一看就和这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一个大一个小,但是缩小的同一个版本,那眉眼,鼻子,脸蛋,耳朵,无一不是和眼前这男人一个磨子里面刻画出来的。
这要如何去圆?
不,既然圆不了,为何要去圆?
果果是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骨子里流淌的是自己的血脉,是自己最亲的人,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抢走她,绝不允许!
凌婧把怀里的果果更加使劲的搂了搂,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防备的看着对面。
若不是因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都想立刻把果果放到秘境中。
祁铭也跟了过来,他更为理智一点,作为一个修真者,他也敏感的感受到凌婧的气息和实力,均不是上次见面那个阶段了。可惜具体是什么,他祁铭表示无法看透,不过不论到底在那个阶段,现在,即将成为他的嫂子,只是,让他实在是火冒三丈,一个小小的村妇,什么玩意儿 ,居然敢骂他可爱无敌的果果是野种,你这不正是找死吗?
祁铭淡淡一笑,语气丝毫不带起伏,像条毒蛇一样盯着徐招弟道:“你满嘴喷粪,这嘴巴是该好好洗洗了。”
随身空间之种田修真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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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婧只觉得一时间,无数的念头乱七八糟的从四面八方涌入脑海,所有的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她的目光和白纪衡有短暂的接触,面前这个男人是个强者,绝对的强者,她镇定的回过头,毫不显山漏水,假装淡定。
空气中流动着两股隐隐的杀气,一道来自白纪衡,一道来自祁铭,两道杀气均直直的指向徐招弟,如同毒蛇一般冰冷的感觉,凌婧敏感的感觉到这股气流的流动,她意识到这两人的杀意均不是指向她,然而,尽管如此,她的意识突然有一丝回神。
这算什么?
她不要欠着男人,也不要和他有何关系!
凌婧虽然性格冷清,五百年前,亲手死在她手下的修士也有好些,但纵然如此,她不想对一个无知的妇人动手,这个村庄,与她有恩,能再此地附身为人,也算她和这个村子有缘,她不想在此杀人。 再说,将来,也许,凌琴安的跟还始终在这里。
何况,现代社会,草菅人命的毕竟为少,今天的事情闹得太大,整个村子的人都看着,明知自己和她刚刚闹过矛盾,若眼前这妇人一死,谁都知道是她动的手,何况,仅仅是最嘴贱而已。
既然她嘴贱,那让她付出相应的代价罢了,她并非仁慈,而是漠视,不屑杀一毫无反抗之人。
凌婧按捺住内心见到白纪衡那种翻腾的惊讶和和刚刚听到徐招弟骂野种时候的深沉怒意,长长的睫毛垂下,亮亮的眼睛忽而变得暗淡,没有理会面前的两个男人。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从中迸射出两道冷冽如寒冰的的光芒,像冬日的冰刃一样直直朝徐招弟扫过去。
突然,嘴角微微一弯,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这笑意美好温暖的如同春日的阳光,驱散了空气中流动的杀意,只听见她轻灵空洞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来:“哦,是吗?徐大婶,你确定,你女儿不是野种,而是家种?”
这徐招弟不是喜欢和男人乱搞吗?她只不过是微微植入一点意志力,让对方无法反抗,思维混乱而已。
徐招弟愣了愣,目光呆了呆,道: “当然是家种。”
“噗...哈哈!”
一声毫不客气的笑声在安静沉闷的空气中传来,祁铭听见这么个新鲜的词语,直接hold不住了,嫂子哎哟喂,你这是要闹哪样?
这笑声打消了空气中莫名其妙的压力,随后周围一干村民也吃吃的笑个不停。
只有徐招弟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不说话。
白纪衡也在心里发笑,他实在爱极了妻子的小模样,“家种”,多新鲜,就不知道她那个小脑瓜是如何想出来的,还说的一本正经。明明看起来是骨子里泛着冷傲和漠视的一个人,居然说出一句如此雷人的词语,算了,还是看小妻子如何处理吧,本来,他是打算立刻杀了眼前这个妇人,不过观妻子的情绪,似乎是不大乐意。恩,小妻子分明就是愤怒了,还笑的那么灿烂,看那灵动的双眸,真的爱死了。
凌婧没有理会周围的笑声,依然看着徐招弟,语气更温柔亲切:“家种啊……”随之摆了摆手,眼睛直视徐招弟:“那可不是你说了算哦,徐大婶,要不要让大家检查下,你把衣服脱了,这样大家就相信了。”
“啊……哦,真的是家种。”徐招弟还是茫然,看了周围人群一眼:“你们笑什么啊,不相信吗?那你们检查吧。”说罢,真的就一件一件的开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哄……哈哈。”周围村民再也忍不住,这会儿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有些人更是前仰后合的,这事儿新鲜啊,万年难遇。
“你的真的要脱啊,徐嫂子。”
“徐嫂子,你太奔放了吧。”
“徐嫂子,脱了,就不怕你家男人啊。”
“我们都知道是家种,嫂子,别脱了吧,是你家老陈的种。”
“你回家脱给老陈看就是了嘛。”
“徐招弟,你做什么呢,别脱了,你脑子坏了啊。”
“秦大爷,这就是你不对了,嫂子喜欢脱,你管什么啊,又不是你媳妇。”
“二流子,说的啥子话呢。”
“我咋个二流子了,我又没耍流氓,是她自己喜欢脱的啊,我没叫她脱啊,再说,我摸都没摸一下。你老人家说话要讲道理哈。”
“是啊,要讲道理,我们哥几个都没摸过,别乱说是二流子,回头老陈还以为我们干啥了呢,哈哈。”
周围的人在徐招弟缓慢的脱衣服过程中,你一句我一句,有几个小青年吹起了口哨,也有人看不下去,想要劝劝,不过更多的是传来的阵阵的哄笑声。
眼见面前的徐招弟快脱到内衣了,凌婧没有任何兴趣,这人啊,自作自受,这一点惩罚和丢失性命比较起来,算她走运了。周围的村民看见这千年难遇的事情,边笑边纷纷议论今天的陈招弟是不是发了神经病,不然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行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经过今天的表演,估计徐招弟这人以后也会沦为笑柄,不做做就不会死,凌婧没有丝毫同情,远远的,感觉徐招弟的男人老陈正往这边敢来,估计是有人去通知了。
她轻轻的抬了抬眉毛,紧了紧的搂住果果,嘴角挂着一抹冰冷的似笑非笑。再没有看任何人一眼,似乎,眼前闹哄哄的一切都和她无关,转身,从容往家里走去。
祁铭看了自家大哥一眼,嫂子刚刚一走,大哥的心神就变得复杂混乱,连他这个修为才炼气八级的小菜鸟都感觉到了,但是,这该怎么办,嫂子一句话都不说,走了。嗯,作为小弟,自己应该怎样才能帮大哥呢。祁铭急忙开口叫了一声:“凌小姐…”
凌婧颦了颦,这个祁铭,果然是个祸害,那个男人,肯定就是他之前所谓的大哥,他居然真的把他大哥带来验证。天下之大,这都能遇到,实在是 ……无语至极!
只是,这男人,不仅实力在自己之上,猜测至少是金丹期,而且还如此年轻,她实在无法想象,以他如此出众的外表气质和实力,根本无需强迫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还是个没有修为的女人,更别说,还是打昏她随便在一个破旧的工厂。
这样一个男人,想要什么样倾国倾城的女人找不到,只要他想,只需随便钩一钩手,绝对有无数的美女愿意投怀送抱,他何须如此去做。
那么,三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婧边走边思考,对于祁铭的呼叫充耳不闻,她不想理会这两人,唯有视而不见,假装不认识。
“唉,唉,凌小姐,别走啊,前辈,是我……祁铭啊。”
“漂亮哥哥…”果果道:“妈妈,是漂亮哥哥。”
“回家。”凌婧顺了顺果果头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姨妈给你做好了点心,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虽然声音很小,但以两个男人的耳力,自然听得清清楚楚。祁铭无奈又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家大哥。白纪衡抿了抿嘴,深沉暗淡的目光复杂晦涩,他亦步亦趋,厚着脸皮跟上去。
凌婧内心抚了抚额,刚才,这男人的视线一直就在自己身上,既然对方都已经明目张胆的跟上来,跟上就跟上吧,她知道今天这事必须要解决。
唯有一点,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任何人抢走她的女儿。果果是她的命,是她一切的一切全部!
她,绝不能让这世界任何人夺走她!
就算全世界毁灭也不可以。
何况,就算找来又如何,要抢走自己的女儿,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我修为不如你,也仅仅是暂时而已,若实在不行,躲入秘境即可。
只是,她实在不想走到哪一步。
不说凌琴安是个把柄,就算躲入秘境,也不是长久之计,别忘了,她还要赚灵石呢。
一进家门,隔绝外面闹哄哄的村民。凌婧停下脚步,神色淡淡,带着防备,问道:“两位,跟着我?是为了什么?”
白纪衡晦涩的眼里发出一道夺目的光芒,他很激动又失落,忐忑不安,不过并不知凌婧已经知道他的来意,还认出他的身份,始终是不好意思直接上前就说啊喂,我三年之前和你那个过,所以今天来是干嘛嘛。
他内心纠结半天,不知如何开口才好,想到小妻子终于和他说话了,但是这话不好听啊,结果冒出来的就是:“你好,我叫白纪衡,你放心,我没什么恶意。只是,你很像我一直寻找的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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