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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人生改造[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下清泠
后来在县里也是举目无亲,在街头时遇上别人欺负时,碰上来县里修路的何水根,何水根帮了她,还将馒头给她吃。
她在小时候,种花国还处于混/乱期,学校罢课,她字都识不得几个,父亲好像是个被冤枉批评的老师,送去农场改/造了,母亲精神失常也顾不上她。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学到什么地理知识,家中还没有电话,她也找不回去。
况且,她也没有钱。
何水根是第一个真心对她好,又没有要非礼她的人,她就跟了他回家去。她又怕那傻子一家来找她回去,平常更不爱和人说话交流。
何水根也是一个人,当时家里虽穷,对她却很好,他善良地从来没有提非分的要求。是吃尽了一切人间至苦的她愿意嫁给他,打算和他过日子,他一直很珍爱她,也很勤劳肯干。
结果何水根在修水库时出了意外死了,她就成了村子中的外地来的俏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特别是她的姿容,在这个村里的女人中,鹤立鸡群。本来这个村那种刁滑坏心、不务正业的青年就不少,教育的滞后让这个村子还带着那种完全漠视人/权的愚昧习性。
她先是在清明时被李二虎污/辱,结果被高根花看到,弄出一系列的事,毁了自己的生活。
之后一天,村里的刘黑子摸进了她残破的家,将她按倒,她反抗失败还弄得一身伤。他还不只一次来她家做坏事,结果终于被他老婆朱银凤知道了,又带一帮愤怒的妇/女上门来打得她鼻青脸肿。
刘黑子收敛一些了,如此还是有村中的二流子对她眼馋,知道她“勾/引男人,不干净”,越发助长了他们的轻浮要占便宜的心。
她只好将菜刀带身上,有人来她就拔刀喊,那些人才不敢来。如此熬着困苦的日子,她总要生活,家里养了头猪,她带着孩子上山拔猪草。
结果没有注意时,孩子还丢了,她就彻底疯了。
她也不记得带菜刀自保了,村子里的二流子青年又起心思,李二虎和刘黑子带头摸进她家将她非/礼。看她是外地来的,一个人也没有本事反抗,也没有人为她出头。
这一回,在受了极大的痛苦后,那些男人的女人和三姑六婆再来,将她抓来塞到马/桶里,在她头上脸上泼肮东西,说她肮/脏。
兔子急了也咬人,她什么都没有了,她恨死了那些人,看到了墙角的农/药。她将农/药偷偷投进刘黑子家的大水缸里,当时农村人,很多是从山上接水,水缸是放在门外的。这些山泉水,他们干活回来就会盛一勺喝。
刘黑子和朱银凤就是这样,那天喝了这种水,虽觉得味道不对,但一时也没有怀疑。后来毒/发,这里离县城远,又没有电话,夫妻两人倒下,也没有人及时会送,两人就活活毒/死了。
杀/了刘黑子夫妻,已经陷入绝境且又无知的赵清漪感到了莫名的痛快,而不是恐惧,一个长时间活在地/狱中的人是不太懂什么是恐惧的。
但是还暂时还没有人发现刘黑子夫/妻死了,赵清漪将目光投向了第二恨的李二虎,原也是想下/毒,但是药不够了。
赵清漪就想了个办法,勾了李二虎偷偷出去,趁他来抱她时,用剪刀捅死了他,还用石头砸烂了他的身/体。
此事却是被村民看到告发,县公安/局派人来抓了她走,同时发现刘黑子夫妻已死,大家也把怀疑指向她。
县公安/局的人看到她的模样也是吃惊,她确实长得太好了,比画报上的明星还漂亮。
那些男人听说了她在村中的“风流韵事”,对她不是轻挑得很,就是扣各种道德/帽子,还有个男/人还偷偷摸她。
她说着他们该死,却也辩不清楚,她精神失常,但是也没有什么律师能以这一点为她辩护。
模范女工作人员刘红/英让人打她,又说她是淫/娃/荡/妇,还心性残暴,之后案情经过也是被他们调查出来了,她在村里的风评实在是差,而所做所为令人发指,是死有余辜。
不论如何,她愚昧地犯了大罪是事情,就被判处极刑,送上刑场。
她任子/弹的动能绞碎她的心脏,她看不到天空,头上“人/性”地蒙着头套。
她的名字是罪/恶的象征,只是与种花家八十年代严/打时的“特大/杀/人/案”联系在一起,是社会治安管理学习的个例而已。可怜命运的女子以这样的方式记录史册。
赵清漪的心愿是:养大儿子,让儿子有出息,任务奖励积分500点;离开这个村子,去找到自己的家乡,看看自己的父母500点。
后一个任务对赵清漪来说很容易,因为原主没有好好读书不懂地理,但记忆中还有那地名,并且还懂那的方言,是之江省的一个三线城市,而这里是西江省。这个县当然没有直达家乡的车,她也明白可以坐车甚至走路先到市里,再坐火车回去。
而养大儿子成才说难是难,说容易倒也容易,只是她并不爱事事借系统技能来养孩子。第一次穿时用过一次,但后来在养孩子上她都没有用过。
任务不难,难的是她现在却不甘心这样就走了。
李二虎因为王爱红给了二十块钱平息此时,在家里还是忍不住打王爱红两个耳光,王爱红委屈不已。但是王爱红更恨的是为什么有赵清漪这样的女人存在,就会害人。
李二虎却心痒痒想将赵清漪弄到手,又想报那一踢之仇。
赵清漪却是在盘算如何让人受到应有的惩罚的事,系统的产品虽然坑,但是还是有用的,她若有积分,看着新商品也不会吝啬购买。
又去下药报还没有发生过的仇却又违反她的三观,只好在无人时勤练身手,这个时期的内功什么的没有古代这么神奇,也无高来高去,但她还是能够练出自保的功夫来。
另一个要务就是养孩子,只这一项就足够辛苦了,周岁的孩子正是闹的时候。现在没有煤气,每天还要烧灶做饭,给孩子煮粥。
这天晚上,她正在哄孩子睡觉,忽听外头声响,她生性警觉,给孩子盖好被子,熄了灯躲在门后。
“赵清漪……”一个轻浮土味的声音轻轻叫了一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赵清泖手中的木槌子瞧准了后脑勺就打下去。
她在黑夜中也辨出人来,原主的记忆中,对这个恨得咬牙切齿,这样的光线下,也足够她认出来了。
赵清漪一样,“原历史中”正是这一天,刘黑子摸进她房里,看来虽然改变了被李二虎强的命运,别人的行动却一时难改的。
赵清漪心中盘算一下,原主今夜被刘黑子侮辱,朱银凤还是没有发现的,要过一些时候才知道。
赵清漪这一刻无限感激系统是个“卖药的”了。她看看村子的人差不多都睡了,而孩子也睡下了,将刘黑子从后门拖出去。千辛万苦回到朱大婶家,这人正是朱银凤的妈。
朱大婶良心很坏,何水根的父母就是她害死的,当年她诬赖何水根的父母背后骂伟/人,明明何家父母十分崇拜伟/人。可是愚昧的村民相信朱大婶的搬弄,就将人打到残疾,发泄了心中的恶气,最后他们失去一切,艰难活了两年,又穷又病,先后死了。何水根说起这事,眼中都是含泪的。
而且刘黑子欺负赵清漪后,朱银凤带着母亲上门来闹,朱大婶又是坏事做尽。
赵清漪心中犹豫,朱大婶现在还没有打她,她心中一念,只当为那未谋面的公婆报仇吧。
朱大婶也是个寡妇,呵呵。
她从小窗外扔进了一颗挥发/性/迷/烟/弹,盘算着时间效果后,再拿出一根铁丝去撬开朱家的大门,将昏迷的刘黑子拖了进去。
推开朱大婶的房间,将刘黑子放到朱大婶的床上,再赠送刘黑子一颗福袋中的“霸君的强宠”,送朱大婶一颗“钟情”。
系统出品必寸草不生。
赵清漪再默默退出朱家,将门都关好,毁去痕迹,其实八十年代西江省的一个村子也没有什么探案高手。
赵清漪又摸到窗下偷听,果然在良好的药效之下,他们迷迷糊糊的醒来,他们醒来却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不多时,里面就传来声音,赵清漪拍了拍自己的颊,感觉自己被系统带坏了。
不好再听,悄悄潜回自己家。
刘春梅是朱大婶的妯娌,因而两家也住得近,刘春梅也是几乎每天来找朱大婶去拔猪草或打柴,因为八十年代农村,除了种稻谷也没有什么别的好营生了。家家户户多养几头猪,但猪每日所食所费很多,一个农妇一边持家做饭洗衣,一边养四头猪是很够她每天忙了。
刘春梅来到朱大婶家,也是要找她有个伴,见大门紧闭,但是窗子还是开的,原本她还想和往常一样在她窗下叫一声。但是她却听到非常恐怖,或者不知如何形容的声音。
“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爱我吗?”
“不要……停……嗯,我爱你……”
他们不会普通话,是用当地方言说的,但是他们活在自己的幻想和快乐里,遵从本心说出这种话来。他们此情此景说着这样的话就十分让人惊悚了。
“小妖精……”
“弄痛我了……”
刘春梅虽然浑身发抖,还是往床台一看,但见木床剧烈摇晃,吱嘎作响,他们一边温柔缠绵,有时又来一句忘情的情话。
问题是,这床蚊帐没有放下来呀,刘春梅吓了一大跳,退后一步,不小心被摔了一跤。
忽然路过的高根花看到了刘春梅,她也是要去打猪草的,笑着说:“春梅,你在等……”
还没有说完,听到一阵大声的吟叫,高根花当然也是过来人,她和朱大婶的关系并不好,两人还为利益争吵过,但是同村的有根基,却也没有更高的关系了,谁也奈何不了谁,抬头不见低头见。
高根花眼中发出奇亮,跑近来,刘春梅也拦不住,况且这种事她都觉得丢人丢到西天去了,也没有义务要拦。
高根花就这看在窗外看到了比岛/国片还要刺激的一幕,一生难忘。
“霸君的强宠”,所谓霸君,当然邪魅狂狷,不惧女人们对他真爱的嫉妒,让她们嫉妒死去吧!
我就爱我的小妖精,就宠她,就宠她,就宠她。
她们只会痴心妄想他的疼爱,只会日思夜想他的强大。
高根花连退三步,然后想起什么,拉了刘春梅就走。
这样的事,必须乐于助人呀!
高根花去了刘黑子家,朱银凤不在。
朱银凤发现刘黑子一夜未归,心中盘算着是赵清漪这个狐狸/精勾走了他。两人家也不远,朱银凤一大早就跑到赵家门外叫骂,说什么都要闯进去搜人。
附近的好事村民都指指点点,赵清漪抱着孩子解释,只说没有见过刘黑子。朱银凤闯进屋去搜了,还将她的被子扔在了地上。
朱银凤见是没有人,怕看到的村民说她不对,出来气呼呼地说:“这人平日对我家那口子是使劲手段勾/引,不然我也不会来。”
赵清漪说:“朱大姐,你可不能乱说呀,我一心要带大孩子而已,再没有别的想法。”
但村民虽然没有见朱银凤抓到人,但却无心帮赵清漪,有些男人想帮,但是女人在场又不好出面。
正在这时,高根花冲了过来,说:“银凤呀,你在这里干什么,你快去你娘家!”
朱银凤道:“怎么了高婶?”
高根花做懊恼状,跺着脚,拍着大腿,说:“你男人和你/娘正在……正在睡觉!”
什么?
这时,原来看赵家好戏的村民脑袋炸开。
这什么情况,外星人攻占地球了?
朱银凤说:“高婶,你可不能这样诬赖人家!说话要负责任!”
高根花说:“我亲眼看到的,我负责任!”
赵清漪看到高根花像是看到大救星一样走了过去直落泪,说:“高婶,你真是好人,这个时候也只有你来帮我说话。我说了我和刘黑子没有关系,朱大姐就是不相信,又是你来帮我了。但是,这种话不能说的……大家都是同村的,你为了帮我而骗人,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哎哟!哪里是我骗人了,我要是骗人,就让阎王爷割了我舌头去!刘黑子和朱大丫那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朱银凤带着震惊、恐惧和愤怒的心赶往娘家,而好事的村民都一窝蜂跟去看看虚实。
一个村子,这家到那家也不远,一会儿就到了朱家门口,这时就听到了男女/动/情之声。朱银凤到窗口一看,百般滋味在心头,愤怒的拍了拍窗,刘黑子喊了一声:“滚!”
朱银凤骂道:“臭不要脸!”
然后,她开发家里的大门冲进去,而村民们直接到窗台下看。
天哪!
这时,朱银凤已经冲进房里,刘黑子不禁一愣,这时脑子渐渐清醒,朱银凤扑上去往还和朱大婶一起的刘黑子左右开弓扇了两耳光。
刘黑子看到朱银凤:“你这婆娘,敢打老子?!”
“你这天杀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呀!”
朱银凤又恨恨地骂朱大婶:“娘,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你对得起爹吗?对得起我吗?”
刘黑子再看朱大婶认出了她,惊叫一声:“这……”
他满是恐惧起身,发现窗外的人,连忙穿上衣服,而朱大婶也发现了人,脑子意识回拢。
刘黑子只是赶到难堪,但说恶心,倒是不会,此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朱大丫也是一般。
他们都纷纷穿好衣服,朱银凤大嚎一声,再扑上去打刘黑子,但是众目睽睽不敢打自己的娘。
朱大婶惊惧地发现村民都还在窗外集结,去将窗子关上了,外头一阵嘘声。
朱银凤最终还是跑回了家,又有她的好朋友们去安慰了。
高根花对着还没有散的村民说:“我没有胡说吧,我能乱说话诬赖人吗?”
“原来是真的,怎么会这样呢?”
“朱大婶守寡二十年了……”
“刘黑子太不要脸了,就算他有邪心,也不能干这种天打雷霹的事吧?”
“这是耍流/氓呀!”
“要不……告诉村主任去吧。”
赵清漪这时候当然躲在外围不说话,高根花是妇女,这事也是要男人做主,就有几个男人有点好事和兴灾乐祸,打了主意告诉村主任去。
看着他们去村主任家,高根花还要去看,赵清漪却叫住她,说:“高婶,你……你看到这事,这刘黑子不会为难你吧?万一……”
高根花说:“呸,他有脸为难我?这么多人都看到了。”
赵清漪说:“我是说,你也是一个人,你女儿也不在身边,要不你先去你女婿家躲一躲,那刘黑子可是会打人的。”
高根花的女儿嫁到隔壁村,她也是寡妇,生了个女儿,丈夫就死了。所以说寡妇何苦为难寡妇,可惜世人也难有这样的觉悟,赵清漪不也对朱大婶下手了。
高根花一听倒是心动,一半是有点担心,一半却是急想将这事与女儿婆家村子里的人分享。
“你说的对,我还是去女儿家住一两天吧。”
赵清漪道:“要不,高婶你中午就别烧饭了,到我家吃吧。不管怎么说,刚巧你今天又帮了我,也真是缘分,你就是我的贵人,每次都帮我,我一个女人家,没有什么好谢你的。”
“哎哟,你这么说,我也不客气了。”
于是赵清漪带了高婶回家,她家徒四壁,还是将珍贵的一块腊肉给炒了,再炒了根黄瓜,又取出腌菜来。
赵清漪的厨艺,就算是最简陋的食材也能做出好吃的菜来,何况她不小气,拿白米饭招呼她,高婶连吃四碗饭,她一生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她现在心里对赵清漪的好感又提升了,而相对的,因为看到刘黑子和朱大婶做那样不要脸的事,心想这也不一定长得好看的人就会发/骚,那朱婆子这把年纪发起骚来比谁都浪。
赵清漪去年自己种了一亩地的稻子,其实是十分辛苦的,因为还要带孩子,都是将孩子绑身上干活的。
原主平日是舍不得天天吃白米饭。
吃饭时,两人又说了些“知心话”,赵清漪说起自己有多难,自己对村里男人没有那心思,只是她不擅说话,大家都误会。她也只觉高婶为人最和气,能与她说说,这让高婶的心理舒服极了。
之后,果然,高婶又到邻村去宣传了。
而刘黑子和朱大婶的事闹得满村尽知,村干部都找两人谈话过,进行严厉批评。而女人家一见刘黑子就躲得远远的,一见朱大婶就忍不住吐唾沫。





炮灰人生改造[快穿] 50.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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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黑子和朱大婶原来总是知道羞的人,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们都怀念对方, 发现对方的优点, 记得对方给自己带来的无可比拟的幸福。
刘黑子几乎完全不将赵清漪放在心上了,更别说家里的并不好看的朱银凤。他就是想朱大婶,觉得她“可爱”。
而朱大婶守了这么多年的寡, 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便是丈夫没有去逝,丈夫也是不及刘黑子的。朱大婶不禁深深嫉妒自己的女儿,当然现在女儿也不待见她。
外面都是流言匪语, 人人说他大逆不道, 行为极其恶劣,村里绝对不能容忍。而朱大婶的家门口总有不知哪来的烂菜叶, 还有不知谁往她家门上淋粪尿。
刘黑子本就不是能压抑得住自己的邪性的恶人,过了三天, 他对她的思念按耐不住,晚上又偷偷溜去找她。
刘黑子和朱大婶深情的相拥在一起。朱银凤实在是每天都提高警惕, 发现床上的男人不在了,就急往娘家跑。
那天晚上,朱家吵得很凶,夫妻、母女竟然都打了起来, 引得邻里都去探看。但是朱银凤以一对二输得很惨。
因为朱银凤忍不住打了朱大婶一个耳光, 心疼得刘黑子扇了她四个耳光, 脸都肿了, 让邻里看到唏嘘不已。
这事闹得轰轰烈烈,全村风雨,村长刘明和支书田富再叫了当事人去村支简陋的办公室去,想要调解此事。
他们安慰哭成累人,精神在崩溃边缘的朱银凤,批评刘黑子和朱大婶。
刘黑子用那西江方言说:“‘丫头’又不是我的娘,‘丫头’是银凤的娘,我和‘丫头’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不能爱她?”
村主任:……
村支书:……
围观村民:ooooo
朱银凤感觉自己太失败了,嚎啕大哭:“我不活了!老天爷呀!”
村主任刘明拿出气势来,拍桌骂道:“刘黑子!我严重的警告你,咱们村容不下你这样的流氓败类!”
刘黑子还是刘明三代外的侄子,但是他刘家也因此丢脸死了,感觉出这样的事,他以后去镇上开会都抬不起头来。
刘黑子道:“我们真心相爱就是流氓?前几年什么反封建、破/四/旧的你们都忘了?你们要用那些封建的牛鬼蛇神的东西来迫害我们?你们不让我爱,我偏要爱!我要和银凤离婚,我要娶‘丫头’!”
朱大婶震惊地看着霸气的男人,眼中充满了感动的泪水,却摇了摇头,深情心痛地用方言说:“不,我不能嫁给你,我不能拖累你,我不可能让你因为我承受那些压力……”
“‘傻丫头’……”刘黑子上前,温柔地捧住了朱大婶的脸庞,仍是方言:“不要担心,一切有我,我刘黑子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只要你当我的女人!你只要乖乖地等着我来娶你,等着当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子……”
田富拍着桌子骂道:“刘黑子、朱大丫,你们这是……”
在场村民完全惊呆了,现在村里只有刘明家有电视,也还没有偶像剧这样的东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他们的脑子完全是蒙的,就算他老婆不是太好看,但怎么也比朱大婶年轻吧,叫一个五十四岁的中老年乡村妇女“丫头”……
朱银凤嚎道:“我不活了!”
王爱红等妇女忙去拉她相劝,刘黑子手揽着朱大婶的肩膀看向朱银凤,说:“你不要闹了,你以为你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有用吗?这种手段用来对付别的男人或许有用,但是我刘黑子不是普通男人。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你要是识相,就顺利离婚,你能得到你该得到的,不然,你什么也得不到。”
众村民:……
是我们拿到的剧本不对吗?
赵清漪:没错,混搭了。明明是悲情农村现实题材,他们要串上偶像言情风。
赵清漪是趁孩子睡着,穿着邋里邋遢来看戏的,现在大家关注都在他们三人身上,倒没有人在意她。
赵清漪实在是被这个画风所震惊。真是系统出品,寸草不生呀!
太可怕了!
他们不会怀疑他们中邪吧,她回去仔细阅读了说明书,这个药效是三个月,到时他们醒来可怎么办呀。会不会有人怀疑她?看来是要在三个月内离开这个村子了。
刘黑子强势和朱银凤离婚,承受着流言匪语搬进了朱大婶家里,两口子过起了没羞没臊让全村人指指点点的日子。朱银凤精神失常病了三五天,再振作起来时就充满了怨毒,她不再顾念亲情,找上自己母亲骂人。
她在自己村里找帮手要去讨伐贱人,可是这种女儿打母亲的事没有人敢去跟随,还是刘家的族人觉得刘黑子抹黑了刘姓人站在朱银凤这边。
刘家的几个堂兄弟都去劝刘黑子,而朱银凤就扑上去厮打从前关系良好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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