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沉欢,叔叔温柔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幽曳雨
听小姨说盛夏没答应,她还在心里称赞她有自知之明,也就没放在心上。
就在刚才,她在客厅里透过落地窗看到姨夫的车停在门口,以为是他和小姨来看她了,所以满心欢喜的跑了出来,看着盛夏从车里下来,她怔愣在原地,将他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最后一句——见善
——您不进去看看顾筱姐吗?
——不了!
记得她上高中那年,姨夫出国访问了半个月,中途专门让小姨带着她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去国外找他,原因就是姨夫想她了。
现在呢,她一周没回家了,姨夫都来到了门口,都不打算进来看看她,她才意识到姨夫对盛夏的喜爱多过她了。
慈祥的笑容,关心的话语,无微不至的照顾……
什么时候开始,这些都拱手让给盛夏,她却丝毫没有察觉。
这丫头的出现,就对她开始了双面攻击,让她实在有些措手不及……
就为了这个大雪天把她拉到泳池边质问,盛夏冷的不行,实在没工夫和她再解释这些没用的,径直说道——
“我叫不叫爸爸,不是我和你决定的,是庄部长,如果你不愿意你姨夫收我为干女儿,直接去找他说吧!”
盛夏丢下一句,转身便离开,顾筱狂怒,伸手去抓盛夏的胳膊,却没抓住只是揪住了她的衣服和一团皮肉。
顾筱刚好揪住前两天被她抓破的位置,结痂的伤口被她一扯,撕裂开,盛夏疼的狠狠蹙眉,转过身去,对着她冷喝:“放开我!”
“不放,你必须向我保证不做我小姨和姨夫的干女儿,还必须答应我离他们远一点!”趁盛夏停住脚步,顾筱一下子扯住盛夏的马尾,警告道。
“我为什么要向你保证,你凭什么要我保证!”盛夏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了,气呼呼的喊道。
顾筱没想到平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盛夏,此时竟然会有如此嚣张的气焰,是因为吃定姨夫喜欢她多余她,所以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二话不说,轮圆了胳膊,朝着盛夏另一边脸抽去。
盛夏又不是傻子,及时抬手挡住,因为顾筱的力气很大,所以被盛夏豁开时,发作用使她踉跄着向后退去。
眼看着再退一步就要掉进泳池,盛夏忘记了脚上的伤痛,一个大跨步向前,及时拉住了顾筱。
可是顾筱并没有感激盛夏救了她,反而趁机拽住盛夏的手用力一拉,自己一个转身,盛夏扑进了泳池。
“啊——”
盛夏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水面越来越近,最后‘噗通’一声,破冰坠入泳池。
“救我……救我……”
盛夏竭尽全力的将手伸向顾筱,像她求救。
冰冷入骨的水瞬间将盛夏全身的温度几乎降为零度,身上的衣服因吸水变得厚重而且紧紧的贴在身上,像是一张网将盛夏网住,使不出一点劲。
泳池的水其实不是很深,差不多一人高,可是盛夏一掉进去就双腿抽筋蜷缩起来,根本伸展不开,不一会儿就感觉水下有一股力量将她往下拽,挣扎中森冷的池水灌进口中,呛得她一阵狂咳。
“这就是你不向我保证的惩罚!”顾筱冷冷的扔下一句,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走进房里。
盛夏心里滋生出满满的绝望,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死在泳池中,一时间所有的恐惧漫上心头,朝着上岸的扶手极力的挣扎着……
就在她没有一丝力气,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快抓住!”
郁妈双手握着擀面杖的一端,另一端伸向盛夏,急切的喊道。
盛夏以为自己是死亡前的幻听幻觉,唇角挤出一抹苦笑,眼角有热泪流淌出来。
“盛夏!盛夏!!”
郁妈看着盛夏露出水面上的苍白小脸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沉,身子尽最大的可能探近泳池,用擀面杖戳了戳她的额头。
盛夏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郁妈的一瞬间,死灰般的眸底瞬时腾起一丝希望,生存的*促使她使出浑身解数,伸出双手准确无误的抓住擀面杖的另一端。
郁妈到底年龄大,费了好长时间将几乎僵硬的盛夏从泳池中拖了出来,自己也坐在雪地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拍打盛夏的脸庞——
“盛夏醒醒,醒醒,不能睡啊!不能睡!”
“郁妈……谢谢……你……” 盛夏缓缓地睁开眼,气息微薄。
郁妈忙不迭的去解盛夏身上湿哒哒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棉衣盖在她身上,捧着她的手不停地搓着……
在郁妈的挫揉下,盛夏的四肢渐渐有了知觉,郁妈拽起她,卯足了劲将她背回去。
室内的暖气很充足,盛夏还是止不住的哆嗦,郁妈把她扶回房间,又给浴缸中放了热水,让她躺进去。
盛夏在热水中,脸色渐渐如常,等她身体不再哆嗦,郁妈才让她从浴缸里出来,穿上干爽的睡衣,躺在床上。
“郁妈,谢谢您!”想到自己差点死掉,盛夏的声音有气无力。
“别说了,你先睡觉,我下楼给你熬姜汤驱寒,发发汗就好了。”郁妈摸着盛夏的额头说。
这丫头从水里拖出来,一直在说谢谢,说心里话,她其实打心眼里喜欢她,可是这丫头的身份根本配不上铭扬少爷,所以她一直将她归为讨厌的那一拨人。
讨厌归讨厌,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的见死不救,她出来扔垃圾,听到顾筱和她的争执,也没在意,因为只要楚先生不在家,顾筱骂盛夏是常有的事,然而等她回来,下意识的朝着泳池方向望去,看见的只有盛夏露在水面上的一双手,还有挣扎的水声。
她不会游泳,情急之下跑回房子,视线搜寻能将她从水里拉出来的东西,最后捉起擀面杖就往外跑。
…… …… ……
顾筱看见郁妈扶着盛夏进来,悬着的心有了着落。
其实在她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她心里就一直在纠结,那践人会不会冻死淹死,她可不想为她吃牢饭,她只是想惩罚惩罚她,让她怕她而已。
可是,看着郁妈把她弄回房间,心里的怒火又燎原开来,心里腹诽,这一次算她命大,下一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洗完澡,敷着面膜,走进视听房,打开自己最喜欢的电影,重温甜蜜的故事,以至于楚斯年回来她全然不知。
楚斯年进门,看到郁妈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换了鞋,走过去,问:“郁妈,这么晚了你还在做什么?”[清]重生之反派女配
“熬姜汤啊……咦,先生你不是出差了么?”郁妈不假思索的回答,突然意识到是男声,转过身来惊讶的问。
“嗯,遇上大雪,被迫返航。”楚斯年脱下大衣,准备上楼,有回想起来,停下来,“给谁熬姜汤?”
“……盛夏。”郁妈不是长舌妇,但也知道这种事瞒不了的,只好如实回答。
“她怎么了?受风寒了?”楚斯年眉头微拧,声音透着一丝急切。
郁妈将锅里的姜汤倒进碗里,叹了声,说:“她不小心掉进泳池了。”
“给我,你去休息吧。”楚斯年狠狠蹙眉,从郁妈手里拿过姜汤,淡淡的说。
楚斯年推门轻轻地走进去,把姜汤搁在床头矮柜上,坐在床边。
盛夏的小脸红扑扑的,嘴唇却是发白干燥,温热的大手敷上盛夏的额头,如烧红的铁一般灼热,烫的楚斯年立即抽回手。
楚斯年心里暗骂,郁妈真是老糊涂了,烧成这样不是和姜汤就能解决的,他若是不会来,盛夏恐怕会烧坏脑子的。
楚斯年轻拍着她的脸,盛夏烧的迷迷糊糊毫无意识,楚斯年将她拉起来,滚烫的身躯顺着力气倒在楚斯年的怀里,浑身瘫软无力,像一滩泥。
怀里小女人滚烫的温度,把他的心都要烫化了,幽深的黑眸噙满了疼惜,俯唇在她灼热的额头上落下一个祈祷的吻。
快速的为盛夏穿好衣服,将她抱下楼……
室外白茫茫的一片,将漆黑的夜晚照的犹如白昼,车子急速的行驶的打滑的公路上,速度高的转弯都有些漂移,好在下雪的夜晚,一路上几乎没见到几辆车。
……
“40.1度,受了风寒,加上身上两处伤口见水感染,打退烧点滴还不行,还需要物理降温。”医生将体温计放进口袋中,语调不疾不徐。
“等等,怎么会两处伤口。”是他听错了还是医生口误,明明只有脚上一处伤口。
“脚上和胳膊上都有上,一会护士来清洗伤口你就知道了。”医生说完,走出病房。
正在楚斯年疑虑之余,护士进来为盛夏挂好点滴,为盛夏脚上的伤口上药包扎好,然后走到床头,从被子下面拉出盛夏的胳膊,将袖子挽高,一小块醒目的粉红色暴露在空气中。
楚斯年盯着那抹粉红色怔愣住,被水浸泡过的伤口泛白,因感染往外沁出白色的液体,护士用棉签沾着消毒水轻轻地清洗伤口,还是让烧的几乎没有意识的盛夏柳眉紧蹙。
“你看的出来这是怎么弄伤的吗?”楚斯年问护士。
“应该是被指甲或者尖利的东西戳破的,已经结痂了,又被揭去造成的。”护士手上的动作不停。
“到底是指甲还是别的东西?”他必须确定一下,若真的是指甲掐破的,那是谁干的。
护士抬眼瞄了一眼长相俊美却面罩寒霜的男人,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将盛夏的胳膊微微转了一下,“看,是指甲弄的,这里还有月牙形状的痕迹。”
楚斯年俯身,视线定格在护士所指的位置,眉心狠狠揪紧。
“先生,发麻烦您把她翻过来,我要给她做物理降温。”
“你把东西留下,我给她做就行。”楚斯年沉声说道,语气不容拒绝。
这个男人的确魅力十足,只可惜他的眼里只有病床上的女人。
哎,好男人她怎么就遇不到呢?
护士留下酒精和卫生棉球,失落的走出病房……
护士走后楚斯年小心翼翼的将小女人翻身,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光裸的背显现在他的眼前。
这种情况下,哪里有时间欣赏,一边用酒精沁湿的棉球均匀的涂抹在小女人的背部,一边绞尽脑汁想着是谁掐伤小女人的。
胳膊上的指甲印还在,就说明是最近几天的事,会是谁干的?为什么呢?
最近几天……
脑海里搜索着最近几天发生的一幕幕事情,突然,想到了小女人这几天突然的转变……
不坐他的车,故意躲着他,对他言语顶撞,还主动去找庄部长要求从他身边调走……
似乎这一切都为了一个目的——远离他!
而突然的转变似乎是从顾筱住进来之后发生的……
会不会和顾筱有关?
不会的,不会的,顾筱的性格那么温和,连生气发火都不会,怎么会……
脑海中浮现出顾筱温柔妩媚的样子,说话总是细声细气,还有那一双柔若无骨的手……
想到顾筱那双细腻柔滑的玉手时,当然少不了那十个爱如生命的纤长指甲,她喜欢做指甲,指甲在光疗机的作用下变得很坚硬……
楚斯年手里的动作一顿,顿时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额头。
如果真如他所推理的盛夏胳膊上的伤口是顾筱弄的,那么这个女人的城府就太深了。
对于他吻盛夏被她发现的事,她表面上不计较,依然保持温柔体贴,背地里折磨威逼盛夏,盛夏才会告诉他她喜欢的人是东子,还要嫁给那痞子!
楚斯年眸底漾出少有的愧疚和歉意,他们俩人的事,却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承担后果……
而他的小女人只字不提,默默地承受着顾筱的折磨……
还有今天,郁妈说她掉进泳池了,这么冷的天她跑到泳池做什么?
等她醒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盛夏的高烧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完全褪去,楚斯年一直陪在身边,给她做物理降温,用棉签沾水湿润她因高烧干裂起皮的唇瓣。
晚上小女人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看着素白的天花板,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直至一个温柔沙哑的嗓音传来——
“你醒了,少了一天一夜,把我担心死了。”
盛夏缓缓地转过眸去,楚斯年站在病床前,俊脸泛着淡淡的油光,下巴和脸颊上泛着青色的胡茬,一脸疲累竟有些不真实。
这般邋遢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
一吻沉欢,叔叔温柔点! 82 太快了,快停下来(六更,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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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邋遢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睍莼璩晓
而且他不是出差去了,怎么可能陪在她身边,而且刚刚的声音那么沙哑,根本就不是他了。
盛夏傻笑,如果楚斯年知道自己在她的梦中是这般模样,估计肺都气炸了。
看着楚斯年的双眸眸光涣散,最后缓缓地闭上,楚斯年立即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不等一分钟,医生就进来了。
仔细的检查一番后,说:“没什么大碍了,在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
楚斯年礼貌的说了声谢谢,俯身轻轻说:“小懒猫,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还要睡吗?”
温热的气息吹得盛夏耳朵痒痒,下意识的缩了缩,再一次缓缓地睁开眼眸,定睛一看,的确是他!
“你……你不是出差了?”盛夏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来,最后几乎是用口形问的。
楚斯年没有回答,扶起她让他靠在他的肩上,端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喂她喝下,润润嗓子。
烧了一天一夜,嗓子能不哑么?
水一湿润,嗓子的确不是那么干痛了,以为楚斯年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便重复问道:“你不是出差了?”
“下雪了,航班延误。”楚斯年简练的回答,将被子搁回桌上,问:“你好端端的跑去泳池做什么?是不是顾筱让你去的?”
怕小女人不敢说实话,楚斯年又加了一句。
“你都知道了。”盛夏扬起小巴,惊讶的望着楚斯年。
看来郁妈都说了。
的确是顾筱干的!
楚斯年的俊脸瞬时变得黑压压的可怕,蹙眉问道:“那你是怎么掉进泳池的?”
盛夏恍然大悟,他根本不知道,是在套话,支起小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地面太滑我自己不小心滑倒掉进去的。”
她不能得罪顾筱,不然她会告诉楚铭扬的。
楚斯年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小女人在撒谎他岂会看不出来,包含温柔的眸光专注的盯着盛夏微微泛红的脸庞,“想吃什么?”
盛夏摇了摇头,“我想回家。”
昨晚要不是郁妈她恐怕已经淹死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楚家她是一天都不想呆了。
楚斯年当然明白她口中的家不是楚家。
“好,你在医院里先养两天,我找人把市中心的两居室收拾一下,出院了你和你妈妈住进去,那里离部里非常近。”
他经常出差,指不定顾筱下一次怎么折磨她,既然没办法让顾筱搬出去,那还是让盛夏离开比较好。
“真的吗?”她也就那么一说,没想到楚斯年答应的这么爽快,而且连她和母亲住的地方都考虑好了。
他一下子这么好,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嗯。”楚斯年点头,下巴故意硌了下盛夏的发顶,“一会你给你母亲打电话让她明天过来照顾你,我明天还要出差。”
“嗯。”盛夏窝在楚斯年怀里,听话的点头。
楚斯年俯唇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嘴唇边泛青的胡茬扎的盛夏痒极了,连忙嫌弃的躲开,娇嗔道:“你扎疼我了。”
“是吗?我看看哪里扎疼了?”楚斯年捧着盛夏的小脸,故作仔细检查。
这时才发现她的有脸肿的老高,上面还印有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昨晚送到医院时,小女人整张脸都发红发烫,加上一晚上他都在给她做物理降温,根本没注意她的脸,现在她烧退了,脸色恢复如常,红色的手指印才清晰的浮现出来。
昨天晚上打的到现在还这么清晰,可见顾筱手上的力气有多重,他不敢想象小女人当时的情况是怎样……
“疼吗?”拇指指腹轻轻地在她肿胀的脸颊上摩挲,心里涌起排山倒海的疼惜。
“不疼。”小女人抿了抿唇,苍白的小脸满上坚强。
怎么会不疼,昨晚那一记耳光差点使她右耳失聪,口腔内壁也被牙齿硌破了,现在说话牵动一下肌肉都是疼的。
只是打也已经打了,索性她现在安然无事,再提出来无非是将矛盾激烈化,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对不起。”额头与她相抵,唇齿相依间缥缈的三个字渡入盛夏的口中。
他说……对不起……
所有的坚强在这一瞬间被摧毁,心里的酸楚涌上鼻尖,眼眶快速蓄满泪水,夺眶而出……
——————祝大家阅读愉快——————
盛夏给何曼宁打去电话,说是让明天早上过来,然而爱女心切的何曼宁哪里等得了第二天,熬了清淡的白粥,立即火烧火燎的赶到医院。
母女俩一见面,抱头痛哭,弄的像是生离死别一样,楚斯年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叮嘱了几句便离开医院——
车子漫无目的的行驶在公路上,楚斯年不想回家,脑海里全都是昨晚小女人烧的迷迷糊糊的样子和娇嫩的小脸上清晰的手指印。
一天一夜未合眼,他已经全身酸痛至极,然而却是没有一丝睡意,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拨通了黎戈的电话——
“在哪呢?”
“棚里加班呢!有什么事吗?”黎戈挥手让模特和工作人员先休息,走到吧台前坐下。
“出来喝一杯吧!”
他们这帮发小里,只剩他、黎戈和宋杰三人没有结婚,宋杰私生活太烂,几乎每天都要女人作伴,黎戈自从三年前那件事伤透了心之后,就一直单着,所以这个时候也只有黎戈能出来陪他。
“好。” 黎戈爽快答应。
这一帮发小只有楚斯年一人从政,没有重要的事情他鲜少在周内打电话的约他们喝酒,加之他听出楚斯年心情肯定不好,陪兄弟喝酒是他义不容辞的事情。
黎戈来到酒吧包房时,楚斯年仰靠在沙发上,西装扔在一旁衬衣解开两颗扣子,袖子挽在臂弯,这样不拘小节的楚斯年还是第一次见。
走到他身边坐下,看到茶几上已有了三个空酒瓶,蹙着眉问道:“出什么事了?”打倒,白莲花!
“别问,陪我喝酒便是。”楚斯年拿过两瓶酒,将其中一瓶递给黎戈。
自从十二岁那年之后,他的心就再也没在外人面前敞开过,也包括这帮铁杆兄弟们。
黎戈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唇,没继续往下问,和他碰杯喝酒……
“你那个小侄媳什么时候替我约出来见见。”黎戈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不见!”楚斯年几乎是立刻的,弹起身子黑眸危险的审视着黎戈的表情。
“你都没问怎么就知道她不见,我找她有事。”黎戈没有察觉楚斯年此时的表情,自顾自地补充道。
“你找她什么事?”楚斯年冷睨着黎戈,阴森森的吐字。
上一次在酒吧,他们几个觊觎盛夏的事情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所以他找盛夏肯定没什么好事。
“我是想从她那里知道星妍的一些事情。”黎戈知道楚斯年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不过,楚斯年一脸防备的神情,让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很有可能输掉了整整十五万大洋。
圣诞节在欢歌那晚,楚斯年不知一声的带着盛夏离开,他们兄弟几个便打赌说楚斯年爱上了盛夏,他觉得他们简直是胡闹,所以只有他一人押了不可能。
因为以他对楚斯年的了解,爱情是不会放在第一位的,如果他真的喜欢盛夏,以他的理智根本不会表现出来的。
他只是替侄子照顾未婚妻罢了。
看来在感情的事情上,他后知后觉的像个睁眼瞎。
“你不会爱上那女人了吧?她不适合你!”楚斯年剑眉一挑,冷冷的提醒道。
星妍那个酒吧女,之所以能去给罗嘉慕的服装公司做形象代言,都是黎戈专门推荐的,现在又要从盛夏那里打听星妍以前的事,这未免也太上心了!
别人感情的事情他从不过问,只是黎戈不同,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哥们再一次深陷泥潭。
“感情的事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你不也是,明知道她是铭扬的……”
“你胡说什么!”
楚斯年额头的青筋暴起,疾言厉色的打断他的话,他不清楚自己这般暴怒是因为被黎戈发现,还是因为在这种时候他提起铭扬。
“好了,我不说了,我们兄弟俩都自求多福吧!”黎戈摊开手耸了耸肩。
楚斯年真后悔把黎戈叫出来,他来是给他添堵的,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喝闷酒。
——————祝大家阅读愉快——————
顾筱一直不知道楚斯年那天晚上还回来过,第二天早上不见盛夏,问郁妈,郁妈不是多嘴的人,对楚斯年回来抱走盛夏的事只字不提,只说自己不知道。
顾筱便在心里好好地编排一番,打电话告诉楚斯年,盛夏被东子接走的,她根本拦不住。
楚斯年淡淡的说了声,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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