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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沉欢,叔叔温柔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幽曳雨
“你去死……你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呜呜呜……”盛夏一边捶打着楚斯年坚硬的胸膛一边哽咽着说。
被迫攥在手心的某物还在以着惊人的速度升温肿胀,而楚斯年又死死的攥着她的手,那么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她的五脏六腑烧化了……
她都说了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瓜葛,他凭什么这么欺负她,凭什么……
你去死……去死……去死……
这一遍比一遍说的狠厉的话犹如无数把锋利的剑一起刺进了他的心脏,万箭穿心的痛楚让他痛的无法呼吸,而这都不是最终要的,最重要的是剩下的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和耳边一遍遍重复的话,这一刻,楚斯年真想按照小女人的诅咒死了最好……
可是,他不能死,他死了小女人不但不会伤心,而且立刻投入雷昂的怀抱,他的人生字典就没有‘失败’二字,更不要说给人让位了。
楚斯年眸底的疼惜渐渐褪去,随之覆上了一层豁出去的决然,被晴欲充斥的俊脸涨红到极致,铁臂一挥身子轻盈的小女人就甩了起来,最终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盛夏抬眸便看到他腿间狰狞的某物,而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邪恶至极的弧度,她的大脑刚缓过神来,就看到楚斯年胁迫这她的手上下快速的撸动起来……
“楚斯年……我恨你……”
盛夏的脸上染上了嗜血的猩红,凌厉的眸光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已经难受到极点的楚斯年哪有心思顾及到她的面部表情,其实在他看来,这般状态已经是很顾及小女人的想法了,若不是她,根本不用委屈自己……
手心那根烧红的铁柱和她娇嫩的掌心使劲的摩擦着,那种强烈的感觉在盛夏的体内激起惊天骇浪,也将她那颗为楚斯年刚刚筑起愧疚拍打的无影无踪。
这就是五年后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在晴欲面前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他的爱,她还能相信吗?
幸好她没有相信……
盛夏像个木偶一般狼狈的趴在床上,机械的被迫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动作,可是除了脸颊上遗留的几滴泪珠外,那双翦水的灵动美眸像两口枯井,没有一丝生机,剩下的只有寂寥和化不开的仇恨……
“夏夏……你别……这么看我……你是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我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
楚斯年用空闲的那只手将盛夏的小脸扳过去,沙哑焦灼的嗓音表达着对她的爱和思念,他希望她能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他对她如此癫狂的举动也正说明了对她的爱和思念。
她懂吗?
她不懂……
终于楚斯年在盛夏的阴戾视线中,一阵大幅度的撸动,体内炙热的岩浆喷涌出来,有一部分射在了盛夏已经被摩擦的发红发麻的小手上……
皮肤上的灼热黏腻感让盛夏的大脑一片空白,依然握着那已经缩小变软的某物,竟忘了收回手……
楚斯年宣泄之后,酣畅淋漓的靠在床头上感受着自己胸腔剧烈的起伏,这是他五年来第一次泄yu,虽然没有真正的鱼水叫唤,只是隔靴搔痒的泄yu,但只要是和她在一起,对他来说那种方式已经无关紧要了。
看到小女人傻了一般,僵在那里,楚斯年拿了床头矮柜上的纸巾去给她擦手,盛夏却是一下子敛过神来,盯着他冷冷的看了几秒,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猛然起身,“楚斯年,我讨厌你……”
不能话落,便朝着浴室跑去,然后浴室便传来抽抽搭搭的呜咽声……
楚斯年的心痛了一下,旋即却又很快释然,涔薄的唇瓣微微一扬,因为她说‘我讨厌你’而是不是‘我恨你’,只是一个词语的转变,就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心境。
小女人在撒娇……
这个认知让楚斯年像是喝了蜜糖一般,沁入心脾的甜,贯满全身的蜜……
浴室内。
盛夏将水龙头开到最大,眼泪止不住的奔涌而出,她恨他,其实更恨的是自己,他身上有伤,明明完全可以逃脱开的,却还是被他这般羞辱欺负了……
她怕极了这种理智不能主导的状态,她更怕自己回到从前那样,那她这五年所受的罪还真是白受了。
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能消磨人格的东西,她的人生已经不需要爱情。
可是,怎么办,她此刻的心似乎比五年前还要纠结错乱,起码五年前她的人生只有一个目标,那就爱他,用自己的生命去爱,现在呢?
她不得不承认内心两个对立的势力在激烈的叫嚣着,就好比她的心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同时朝着两个方向撕扯,在同一水平线上,力道相同,分不出胜负,结果只能是心被生生的撕扯开了……
“夏夏……夏夏……”
刚一关掉水龙头,就听到楚斯年饱含担忧的声音,盛夏稳了稳气息,走出浴室……
楚斯年抻着脖子死死的望着浴室,直到听见推门声,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缓缓的下落。
虽然掩盖的很好,但那双微微红肿的水眸暴露了她刚才在浴室的举动,楚斯年心里涨满了疼惜,竟是后悔自己刚才的做法,就算憋出毛病来也不该委屈小女人。
“夏夏……对不起……我刚刚……”
楚斯年的道歉还没有讲完,盛夏不但置若罔闻,反而端起椅子上的小盆复又走进浴室。
楚斯年心想,这下子完了,小女人这是对他冷暴力吗?
然而就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求小女人原谅时,盛夏又端着刚刚的小盆走了出来,从灯光折射的光看的出里面有水,在看看小女人冷若冰霜的脸庞,她要干什么?
她她她……不会是想用水泼他吧?
只要一盆水能让她消气,泼就泼呗!
楚斯年坐直了身子,已经做好了被水从头顶浇下来的准备。
然,盛夏却是将盆子放到椅子上,从投了一个干净的毛巾,微微拧干,面无表情的递到楚斯年的面前。
楚斯年当然知道盛夏递给他毛巾的意思是什么,眸底浮现出掩饰不住的喜悦,这简直太令他感到受宠若惊了,他的小女人不但没有发火,反而给他弄好湿毛巾,让他清理那里……
其实在小女人哭着跑进浴室后,楚斯年已经用纸巾将那处的湿黏处理干净的,可是他虽说没有洁癖,但总觉得不舒服,却也只能隐忍着。
“夏夏……”
小心翼翼的接过小女人递来的温热毛巾,楚斯年感觉自己的心比这条毛巾还要温暖柔软,楚斯年以为小女人会站在旁边等着他,谁知盛夏将毛巾递给楚斯年后没有停留一秒,转身便朝着衣柜方向走去……
打开衣柜,看到了最上面放着换洗的床上用品,伸手去拿,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盛夏踮着脚尖,终于在涨红了脸时,纤细的手指捏住了床单的一角,往下一拉,那一整套床上用品坠落在她的怀里。
盛夏抱着床上用品转过身来时,楚斯年已经将自己清理干净,盛夏走到过去,将怀里的东西放在床尾,听不出任何感情的清冷声音从她的樱唇中飘了出来——
“能起身吗?”
“能……能能……”楚斯年忙不迭的问道,就算小女人现在让他去死他也甘之如饴。
盛夏樱唇微不可见的抿了一下,走到楚斯年的面前,顺便拾起给他擦拭身体时已经放好的换洗睡衣,敞开让楚斯年穿上。
然后娇小的身躯做着楚斯年的支撑,小心翼翼的将他扶下床,安置在那边的小沙发上。
看着小女人将脏了的被罩床单卸下来时,楚斯年忙不迭的说道——
“要不要帮忙?”
“就你这样能帮上忙吗?”盛夏手中的动作不停,抬眸冷冷的睥睨了楚斯年一眼,语气饱含讥讽。
“……我可以帮你拽被角。”楚斯年被堵得沉默了几秒,提议道。
“不用了。”盛夏刚吐出这三个字,双手拽着被角一扬,动作麻利的将被子塞了进去,三两下超大的被子在被罩中服服帖帖。
楚斯年看的眼都花了,在他的之前几次自己换被罩中认为这是一项非常浩大的工程,没想到女人竟是这么厉害。
盛夏眼角的余光掠到楚斯年脸上的惊讶佩服的神情时,樱唇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在酒店干洗部门干了半年的人若是连这点小事一个人都做不了,还能干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是为了讽刺楚斯年,还是想让他知道因为他让她在国外的漂泊生活是多么的艰辛,好让他愧疚自责。





一吻沉欢,叔叔温柔点! 171 啊,疼死我了!〔妇女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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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是为了讽刺楚斯年,还是想让他知道因为他让她在国外的漂泊生活是多么的艰辛,好让他愧疚自责。
“对不起。”楚斯年恳切的道歉。
听到楚斯年的道歉,盛夏手的动作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以为她五年来所受的罪用一句‘对不起’就能消解掉吗?
如果真是那样,就说明了她受的伤害根本不算什么。
“夏夏……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去q国的?”楚斯年终于等到了小女人还算平静的时候,便急不可耐的问道。
“和雷昂一起去的。”这个时候提雷昂绝对不是故意的,当初从什么国家逃到q国似乎记得不太清楚,但提议去q国的确是雷昂的主意。
楚斯年幽深的眸底快的浮现出一抹伤痛,她把雷昂时时刻刻的挂在嘴边是真的爱上了他还是故意气他的,如果是后者,那么她做到了,此刻他心如绞痛……
“我是想知道当年你是如何出国的?”楚斯年忍着内心的剧痛继续问道。
“你其实是想知道我怎么就没死,对吗?”盛夏斜睨着楚斯年,看似娇滴滴的嗓音却像淬了毒的剑,险些要了他的命。
“盛夏,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让你给铭扬顶罪时我确实没有想过让你死。”楚斯年激动的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牵扯到腹部的伤口,复又腾地坐回到沙发里,剑眉揪紧隐忍着腹部的剧痛解释道。
盛夏扔下了手的被子,直起身子,美眸迸射出凌厉的寒光:“让我给一个杀人犯顶罪,却不想让我死,你是想让我把牢底坐穿么?”
“不,我会救你出来的。”
“既然你有这个本事,楚铭扬杀了人,你完全可以把他救出来,何必让我顶罪多此一举呢?”
“我……”
盛夏的一番话将楚斯年堵得无话可说,她说的没错,凭他的能力不管谁杀了人以他的能力都可以救出来。但当时部里透出消息他在即将提拔人选之,那个特殊时期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楚家,如果楚铭扬犯罪他作为楚铭扬的直接监护人,恐怕他的仕途生涯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所以为了铭扬也为了自己,不得不将盛夏推入顾筱设好的陷阱之。
警察局快的结案,楚家便和杀人案没有直接的关系,等他升职稳定后,他会马上把她从监狱里接出来的,好好的弥补她爱她。
他当初是这样想的。
可是,小女人想用铁丝杀他却是始料未及的,从那一刻起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了……
盛夏看楚斯年无话可说,苦着脸一副默认的神情,心里有那么一瞬的块感,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痛楚席卷而来。
又一次确认了在他的心里,她对他来说就好比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关键时刻就是牺牲放弃小卒。
一时间俩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盛夏动作麻利的铺床单发出的哗哗声响,空气紧绷到极致。
直到盛夏把床铺好,走到楚斯年的面前,微凉的小手握住楚斯年的臂弯扶他起来时,他才晃过神来。
“你……还没告诉我是谁救的你?”盛夏扶着在床上躺好后,准备离开之前,楚斯年问道。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妈还能有谁管我死活。”盛夏淡淡的回答。
“什么?”楚斯年惊讶的想要坐起身子,却被小女人抓着肩膀摁到床上,不置信的望着平静如水的小女人,“你再说一遍谁救了你?”
“我妈。”
盛夏是何曼宁从监狱里救出来的……
楚斯年深邃的黑眸越发的幽深,剑眉揪紧,薄唇抿成刚毅的弧度,像是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盛夏觉得奇怪,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没什么。”楚斯年敛神,微笑着说道。
“莫名其妙。”盛夏白了一眼神色异常的楚斯年,冷哼了一声。
“夏夏,你知道你母亲在a市是不是认识什么职权很大的人?”起码比他还大。
顾筱以他的名义都让警察局给盛夏判了死刑,何曼宁还能从警察局将盛夏救出来并送出国,说明帮助她的这个人身份绝对不一般。
“没有。”盛夏摇了摇头,准备离开时觉察到楚斯年眉心的褶皱又深刻了几分,一脸防备的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好好的感谢她救了你。”楚斯年勾唇一笑。
“要感谢也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盛夏转身走向床尾,俯身去捡刚刚扔在地上的脏床单。
“你知道救你的人是谁?”楚斯年抻着脖子追问。
“不知道,不过……”盛夏停顿了一下,一双翦水的美眸波光潋滟,唇角不自觉的微扬:“很快就知道了。”
她也很好奇母亲是求谁救了她的,再耐心等几天见了母亲一问便知道。
说罢,盛夏便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罩走出房间,下楼去洗……
楚斯年掠到盛夏离开前脸上浮现出的期待和喜悦的神情,一双黑色的眼仁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潭,看似表面平静,其实底部早已暗流涌动……
盛夏将脏的床单被罩扔进洗衣机,一刻也没有停留便上楼了,说到底在她潜意识里还是关心在乎楚斯年的,只是她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从小女人进来,楚斯年的黑眸便目不转瞬的追随着她的身影,看着她在房间里忙忙碌碌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甜蜜,心想如果在以后的每天里小女人围绕在他的身边,照顾他的生活起居那应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盛夏把房间放乱的东西归置好,疲累的坐在沙发上,却发现了一双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看,不自觉的柳眉一蹙,问:“这么晚了,你不休息养伤盯着我做什么?”
“有你在我怎么舍得合眼。”楚斯年的眸色越发的柔软。
若是搁在以前,楚斯年是绝对不会说出这般腻死人不偿命的话来,可是现在这一句却是发自肺腑之言,是他心里的真实感触。
“那我出去好了。”盛夏冷着脸作势起身,心湖却因这一句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别,我睡,我睡。”楚斯年忙不迭的阻止道。
话落,楚斯年见盛夏仍然站在那里睥睨着他,连忙阖上了眼睛。
盛夏看着楚斯年还在微微颤动的眼睫,心想是她出现错觉了吗,一贯沉稳干练大男子主义的楚斯年,怎么会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却没有发觉自己的唇角已经因他的举动高高的扬起……
斜靠在沙发上,用手撑着额头,由于一天一夜没合眼,又忙碌了一天,没几分钟盛夏便睡着了……
清晨,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才将盛夏从睡梦唤醒,可能是太累的缘故,这是她回国后睡的最踏实的一觉。
缓缓的睁开眼眸,眸光一点一点的聚集,一张刀削斧凿般的侧脸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呼吸猛然一窒,瞠大双眼,险些叫出声来——
楚斯年!
他……他他他怎么睡到她的旁边了!?
哦,不……
确切的说,应该是她自己怎么睡到了他的床上……
天呐,昨晚都做了什么?
盛夏忙不迭将头埋进被子里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没……
还好,还好……整整齐齐的都在……
可是,她却因为自己此时的姿势而羞赧的脸颊到耳根火烧火燎的红烫一片。
因为楚斯年腹部受伤一直都是平躺,而她……她正侧身抱着他的臂弯,更令人脸红的是她的腿架在了他的小腹上!
她自己没有梦游的癖好,而楚斯年身上有伤,起身都要人忙帮,更不会是他了……
天呐,地呐,谁能告诉她,昨晚在沙发上坐的好好的怎么就睡到床上来了?
就在这时,楚斯年的眉头蹙了一下,像是马上醒来的样子,盛夏小脸一百,屏住呼吸,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下床时,那条架在楚斯年肚子上的腿却一下子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抓住,同时——
“嗯——”
楚斯年揪着眉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缓缓的睁开眼眸,转脸望着她,委屈至极的抱怨道:“你不知道我的腹部有伤吗?啊,疼死我了!”
被逮个正着盛夏又羞又窘,却在听到楚斯年的抱怨时,更多的是愧疚,忙不迭的收回腿,腾地坐起身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
说着便掀开被子,去看楚斯年的腹部,果不然,昨晚还雪白的纱布,这会儿竟泛出了淡淡的浅红,肯定是她腿压的出了血……
楚斯年看着盛夏的小脸红扑扑的,莹润的眼眸似有浅浅的泪雾,她在担心,在害怕,楚斯年的心情舒畅极了,微笑着说:“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都出血了。”盛夏盯着那抹刺眼的粉红,声音夹杂着一丝哭腔。
“没关系的,出血很正常。”
看着小女人泫然若滴的小模样,楚斯年伸手去拉盛夏柔若无骨的小手,迫使她转过脸来与他对视吗,微笑着安慰,然而,幽深的黑眸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快的划过。




一吻沉欢,叔叔温柔点! 172 这种事是急能办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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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幽深的黑眸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快速的划过。
昨晚小女人坐在沙发上很快睡着,楚斯年看的心疼,便不顾身上的伤口将小女人抱尚了床,伤口就是那个时候崩裂了一点沁出血来,和小女人的腿压着他根本没有关系。
不过昨晚还真是悲喜交加,很意外的是小女人似乎对他很依赖,整晚像是树抱熊一般扒在他的身上一刻也不愿意松开,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是因为她潜意识里对他的依赖,还是把他当成了丈夫……
如果是前者楚斯年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推向云端,如果是后者那将是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的心就这般忽冷忽热,忽上忽下,纠结了整整一晚……
“不行,不行……”盛夏吓的手足无措,呆呆的摇着头念叨,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打电话让宋杰过来,我现在就去!”
不等话落小女人就转身欲要下床,而楚斯年拉着她的手还没有松开,就顺着小女人下床的力道,作势起身——
“你别动,快躺下!”盛夏忙不迭的制止道。
“我内急。”楚斯年微蹙着剑眉一副痛苦的憋不住的神情,眼巴巴的望着小女人说道。
盛夏小脸蓦地一红,羞赧的不敢正视他,咬着唇瓣,说:“我先扶你去吧。”
盛夏赶快下床,绕到床的另一边,将地上的拖鞋放好,小心翼翼的将楚斯年扶了下来,嘴上不停地念叨着:“小心点……轻一点……慢点……”
楚斯年看着小女人担心他的可怜神情,心里美滋滋的。
浴室,马桶旁,盛夏一边挺着身子尽可能的支撑着楚斯年的腋下,一只手极尽艰难的抬起马桶盖,敛着眼睑,低低的说道:“好了。”
说完便自觉的转过脸去。
“扶着我点。”楚斯年收起搭在她香肩上的手,边说边脱裤子。
“嗯?”
因为盛夏的神经绷得很紧吗,以至于没有听清楚楚斯年说了什么,下意识的转过头来,正好撞上裤子里蹦出来的某物。
“嘶——”
盛夏惊恐的倒抽一口冷气,脸颊火辣辣的烧红,紧接着耳边就传来清晰的让人心跳变得剧烈的撒尿声,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你脸红什么?”楚斯年故意戏谑道。
这个混蛋,明知故问!
“你好了吗,快一点!”盛夏催促道。
“这种事是急能办完的吗?再说,你有不是第一次看见它,至于害羞成这样?”
“你……你下、流。”被激起了怒火,盛夏转过头来,支起下巴,气冲冲的骂道。
她的确不是第一次见到某物,可是她却是第一次看男人上厕所。
“我的确在下……流。”楚斯年垂着眼睑,故意拉长‘下’字的音量,嘟着嘴,示意盛夏看他那里的确流着液体。
盛夏被他着流氓样弄的咬牙切齿,终于忍无可忍的推开他,转身就往外跑。
他还可以再邪恶一点吗?
怎么平日里沉稳睿智风度翩翩的外交官骨子里竟是如此龌龊!
“唔……”楚斯年顺着小女人的力道倒去,痛苦的申银了声。
闻声,盛夏这才意识到楚斯年还是个伤号,心里骂了声自己脑子进水了,不该和一个病人计较,转过身来快速的扶起一手撑在盥洗台上支撑着身体痛苦申银的男子,胆怯的说:“对、对不起,我……唔……”
看着小女人内疚的眼眶中似有晶莹的泪水,楚斯年心里竟是泛起一丝负罪感,刚刚不该那么捉弄心思单纯的小女人。
楚斯年一把将盛夏揽入怀中,毫无预警的力道让盛夏撞入了他结实的胸膛发出一声娇哼,紧接着感觉到身体被他紧紧的箍住,低哑魅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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