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为妻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梁和和
邓昌勒着缰绳笑骂他:“你子,赢了就赢了,再敢酸我心吃拳头!”
高勋骑马过来笑道:“我们离冠军就差一场了!这次多亏了沈大哥帮忙,才会打的这么顺利。”
“行了,暂且歇一歇,等下回来我们再战!”沈之璋翻身下马,连忙走过去扶着沈之琰。
瞧着他们赢了,王氏这才松了一口气,喜极而泣,拉着锦书迫不及待地下去迎接。
“没事吧胸口可闷可有哪里不舒服”王氏一见沈之琰,恨不得立马给他做一个全身检查,目光温柔心疼地似乎要拧出水来。
沈之琰笑着轻微咳嗽了几身:“不妨事的,放心吧,瞧你怎么还急哭了”
“才没有。定是夫君看错了!”王氏脸颊微红,偷偷侧过脸去。
这狗粮吃的猝不及防啊!
锦书带着一脸蜜汁微笑,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眉目传情。女孩温柔体贴,男人英俊温和,真般配啊。
要说起锦书的理想型,大概就是沈之琰这样的温和谦逊的大叔。若是再有一点虚弱忧郁的气质,那就更能激发她内心的保护欲拯救欲和母性气质,照顾他呵护他。而对方也忠诚体贴,彼此尊重,携手终老。
只可惜幻想的男人和婚姻只存在于影视剧中,好容易在另一个时代遇到了,结果人家已经为人夫为人父,还是自己老公的哥哥。哎……
锦书忧伤的幻想被沈之璋咋咋呼呼的说话声打断了。
“哎呀,我说大嫂,我哥哥又不是纸糊出来的,放心放心!”沈之璋大大咧咧道:“哥,我记得你上次打马球还是很的时候呢,没想到这么多年没打,你球技还是这么好!”
“好多年不打了,没给你拖后腿已经是万幸!”沈之琰难得和颜悦色地和沈之璋讲话。
沈之璋豪爽笑道:“多亏哥哥仗义,出手相救啊!”
“哪里,我也不过是传了几个球给你,至于怎么打,还是取决于你啊!”沈之琰笑容里带了几分意味深长,抬手拍了拍沈之璋的肩膀,在王氏的搀扶之下走上了看台。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沈之璋: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方才那句话,话里有话啊
锦书看看离去的夫妻二人,又看看沈之璋,犹豫了一下,还是客气微笑道:“马球打的很好,再接再厉吧。”
沈之璋记得她方才在五公主面前为自己说话的场景,心里一暖,面上得意,立马急着炫耀:“公主看着吧!一会我一定夺冠!”
臭屁。盲目自信。狂妄自大。锦书心里给他安了三个词,弯了弯嘴角:“祝你达成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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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进二。
沈之璋队,窦英朔队。
候忆年队,秦雨萱队。
二进一。
最终赛打响时,锦书已经视觉疲劳失去兴致了。就好比以前学校举办运动会一样,每到快结束时,坐场的人都渐渐开溜,锦书就是经常开溜的那一个。
古代人真没趣啊!一壶茶几个人,能坐在那里聊一天,之乎者也,谈过来谈过去也就那么几个话题,实在是无趣。
瞧着大公主已经撤退,锦书也动了开溜的心思,人才迈出去几步,就被王氏唤住了:“公主要走了吗夫君和弟弟正在打马球,我们一起看看,等他们打完再走吧”
“嫂嫂,我……”
王氏哪里肯放过她好容易有机会能让沈之璋在六公主面前展示一下,一定要让她看到最后:“看看嘛!一年也就热闹这么一次,往后想看也要等下一年了!”
锦书无奈,王氏已经走过来拉她的手:“公主,我们去栏杆那边看!你看你看!之璋又进球啦!”
此时正是黄昏时节,日渐西下,绿茵茵的草场上,几个少年郎挥汗如雨,英姿勃发,年轻又有活力。若是光看美男,眼下的场景也是一副美图啊!
锦书走神之时,听见裁判高呼:“二队——胜!”
王氏欣喜惊叫一声:“他们赢了!夫君和弟弟他们赢了!”说完便飞快往沈之琰他们那边走去。
锦书趴在栏杆上,笑着瞧王氏清瘦娇的背影融入草场,听得少年郎得意又豪爽的大笑,触目却是残阳如血,余辉洒满大地。
其实古代的生活,也没有她预想的那么糟糕不是吗
“哈哈哈!”沈之璋笑着从马背上跳下来,翻手却抹到后腰臀上一片濡湿,手指间有淡淡的猩红。他忍着疼痛,装作不经意地将手在袖子上擦一擦,仍旧笑着对高勋道:“如何我说会赢吧!”
“果然!”高勋乐不可支:“我要赶快告诉候兄,咱们明年能打大宛那帮人了!”说着拍了拍沈之璋的肩:“我妹妹过来了,先不和你说了!”
眼见着高诗鸢飞奔而来,欢喜笑道:“哥哥!你真牛!方才那一下子,简直是厉害坏了!”
“嘿厉害坏了这是个什么说法”高勋笑着调侃,兄妹二人说说笑笑的离开。
沈之璋撇撇嘴,再看兄长和嫂嫂夫妻恩爱,嫂嫂眼神里的崇拜似乎将哥哥视为天神。就连输了的窦英朔,都有秦雨荷这个大姐前来鼓励问候。而他……
沈之璋环视一周,好友们都随着家人三五一群离去,还真没有人有空过来慰问他。后臀火辣辣地疼痛,连走路都有几分困难。沈之璋望向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她今天还替自己出了头,应该会过来关心一下吧她若是过来,自己也好炫耀一把!
对方凭栏而立,眺望远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很好。
沈之璋自嘲一笑,瞧着煮豆和豆萁两个人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公子!公子你赢啦!”
其实,赢了似乎并没有那么开心,除了这两个从跟到大的厮,他还真找不到人来分享胜利的喜悦。
一股莫名的空虚感和无力感涌上心头,沈之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恢复平静。
这或许就是自己的生活吧。
永远没有人记得。
永远没有人在意。
沈之璋只觉得心如死灰,身心俱疲,疼痛难忍,眼前逐渐化作一团白光,最后消失不见。
最后一点意识,是煮豆和豆萁因为惊吓而扭曲的脸庞:“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是啊
我这是怎么了
说一点废话
我写说的历史大概追溯到学的时候,那时候心血来潮,给我的《一起来看流星雨》写了续(我自己也不知道当时年少无知的我是咋个回事),一直到去年误入文,学习了很多东西都没坚持下来,唯有写东西。
大家应该能从我的名上可以看出来,我是多么的佛系。和和,随意起的。加一个梁字,是因为和和重复了。以至于我爸一直追问我:你为什么要姓梁,为什么不用本来的姓
我也不知道。
我个人一直不愿意写那种女主光环特别大的爽文,霸道总裁爱上我的题材也已经烂大街了。什么快穿、修仙之类的,也不感兴趣。说白了,绿茶婊和白莲花我都不喜欢,不好意思植物过敏。(没有其它恶意,只是个人看法。)所以我从来不写这样的女主,就算是写了也是配角反派(比如秦雨荷)。
所以很多时候,离开了通常的套路,我很容易卡文,再加上点击量不高、学业繁忙、各种剧本作业,能码字的时间确实不多。
当然,以上都是借口,爽快点说反正是个扑街了,上不上架火不火全勤不全勤都无所谓。但是我要对读者负责,可让我迷茫的就是:究竟有没有人在看,还是大家都是“求发章节红包”我的写究竟是一厢情愿,还是……
确实,我也要反思承认,我写的的确不好。很多时候自己回去看看都觉得这是什么沙雕说啊可就是怀着一点情怀,想写成长,想写生活,想写自己一直想写的东西。感谢看我说的朋友们,感谢大家的包容和理解。
行了,废话一堆,说点正事。
申明一下。
本人码字慢,超级慢,你想不到的慢。很多时候推翻重来都有,所以会出现间接性断更,偶尔会出现断更一两天(甚至更多)的样子。但绝对不会超过七天,我会对投资我的孩子们负责,虽然八成也许投资的人完全没有在意我叭……
完结会保证。只是会很慢。别看我还有《奸臣传》未完结的前科,说不定哪一天我爆更完结说不定能吓到你们。
这是我的心结吧,在文的海洋里溺水了……最近迷茫了鸭。哎……一直在梳理剧情,所以创作缓慢,毕竟心凉怎暖
最后引用一下诸葛亮的话:临表涕泣,不知所云。
s:本人电影专业,观片不少,电影荒的朋友可以留言,友情推荐电影给大家。
最近的《绿皮书》真的很好看,qaq哈哈哈。
大家晚安。
第四十一章 噩梦柔情
城门久攻不下,胡人首领耶律保气急败坏,摔碗咆哮:“给我把那个崽子带上来!”
命令一道一道传下去,没过多久,就有一个瘦弱的孩子被众人高举着从头顶穿过来,扔在耶律保脚下。
他冷笑一声,从后背上拎起孩子,吊在旗杆上,冲着城门大喊一嗓子:“沈铮!睁大眼睛看看!这是谁”
被吊在旗杆上的孩子,原本耷拉着头奄奄一息,可听到这个名字后,猛地抬起头来,惨烈地呼喊求救:“父亲!父亲救我!救我!”
城门上的中年将军一身金色铁甲,巍峨不动,持枪而立,面无表情。听到孩子的呼救后,只利落地抬起手,示意城门上的弓箭手暂停射箭。
“父亲,父亲!救我,救救孩儿!”
稚子害怕又惨烈地呼喊声穿破战场的烟云,直冲击着每一个大梁的士兵。那个孩子不是别人,是沈将军的幼子啊!
沈铮不为所动,一双眸子死寂如同深井,仿佛在思考什么对策。城门下正与敌人厮杀的长子沈之琰一枪挑破敌人的喉咙,猛地抬头高呼:“父亲!是之璋!”
他努力仰头眺望着敌军的方向,企图辨别那个孩子的身份,高声呼喊:“之璋之璋!”
“哥哥,救我,救我啊哥哥!求求你们,救救……”
“行了!你给老子闭嘴!”耶律保上来一个耳光打过去,冷笑着问城楼上的人:“怎么样沈铮,城门开还是不开”
“父亲,让我去救弟弟!”沈之琰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杀过去,可心慌难定,四周皆敌,一时寡不敌众,胳膊上挨了好几刀。
“沈铮,老子的忍耐是有限的!我给你五个数,要是再不开城门,我把你儿子放干了血做人皮鼓!”耶律保说着就开始数数:“五!四!”
沈铮凝视着远方,缓缓抬起手臂,对着旗杆上的孩子,拉弓如满月,一箭而出,全场死寂。
沈之璋对父亲最后的印象,就是他挽弓射杀自己,然后振臂高呼:“替二公子报仇!杀!杀!杀!”
“不——”沈之璋疼的蜷缩起身子来:“不……不要……救我……救……”
“驸马驸马!”锦书瞧床上躺着的沈之璋突然说起胡话来,又打滚又流汗,便知他是做了噩梦,于是稍稍用力推他:“醒醒!醒醒!”
沈之璋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昏黄的烛光,他有片刻迟疑,扭头盯着床边坐着的女子看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你做噩梦了。”锦书语气柔和,扭头吩咐春绢:“去倒杯水来,顺便叫太医进来。”
沈之璋挣扎着想坐起来,一脸疑惑:“什么时辰了公主怎么在这里”
某些人血洗马背,旧伤复发,昏迷不醒,高烧不退。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想睡觉好吗
锦书腹语,可这些话也没有必要说出来,她只勾起一个假笑,将水递给他:“大半夜了,喝点水吧。”
沈之璋沉默了,原本明亮充满不屑的眼神多了些柔和迷茫,他道了声谢,低头乖乖喝水。
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白了还是个孩子心性,争强好胜,要面子死倔,太急于证明自己了。锦书打量着沈之璋,瞧他安静乖巧喝水的模样,气也消了一大半。要是他一直这么乖,踏踏实实的生活,倒也可以做个美男子啊。
春绢带着太医进来,摸过额头把过脉,老太医松了一口气:“回公主,驸马爷烧退了,也大好了。臣再去开几副中药,驸马爷要记得按时吃,这一个月,多卧床休息,尽量不要下地走动。驸马既然醒了,还是多趴着,别压着伤口。”
“扶你们驸马爷趴着。”锦书立马指挥两个厮实施。煮豆豆萁不敢耽搁,扶着沈之璋趴在床上。锦书随手拿了一个软枕示意煮豆给沈之璋垫在脖子上,才对太医道:“有劳太医了。大半夜的,辛苦您跑一趟,春绢,送送太医。”
“医者父母心,此乃臣之本分。公主,臣先下去了,姑娘也留步。”老太医制止了春绢,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室内恢复了静谧,煮豆和豆萁两个人大气不敢出,乖乖缩在一边,等着传唤。唯有春绢轻轻拿剪子挑亮灯芯,发出轻微的声响。
锦书仍旧坐在床边,看看床上趴着的人,嘴里的话犹豫了许久,还是说出了口:“男子要强是好事,但要量力而行,视情况而定。今晚你母亲在床边哭了许久,说后悔当初打你太重。可当初你若是认个错,估计也不会挨这么重的打吧彼此都是至亲,何苦来”
她慢慢站起身来,瞧着沈之璋扭过头去不看她,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方才说的也不知有效没效,反正她是做好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她又吩咐两个厮道:“一会药熬好了,你们记得服侍驸马吃药。”
说罢便吩咐春绢环道:“收拾东西,咱们回公主府吧。”
“大夫人说,今天这么晚了,请公主歇在沈府……”煮豆连忙向锦书传达王氏的意思。
“不必了。”锦书认床,只想回明园:“府上还有些事情,改日我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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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萁端着药,快速进来送到沈之璋面前:“公子,快喝药了!”
沈之璋支着身子爬起来,这才问出心中的困惑:“今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公子打完马球,就晕过去了,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我们扶都扶不起来。还是公主叫了她的侍卫才把您背到马车上,又请了太医,自己还守了您大半夜。”煮豆一边比划一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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