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不好惹,赖上清冷神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雅
小花依旧一动身子便会觉得阵阵酸痛,尤其是下床之时更为明显,直接双腿一软,踉跄了一下身体。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常,小花也是赶忙便扶住了床沿。
虽然小花想忘,可是身上传来的阵阵痛楚却是提醒着她昨日究竟发生了哪般令她无比屈辱的事情。
脸色瞬间从苍白转为煞白,就连嘴唇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小花恨,可是却无可奈何。
身上的疼痛永远抵不过心中的伤。
眼眸之中在平生第一次露出了如绝望一般的神色,却只是一闪而过。
日子还是得过,就连活也是得照常干。
将水桶提至大厨房之时,小花已然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额间滚落,见这般情景,平素里冷面的厨娘第一次露出了颇为柔和的神色。
“若是身体不舒服,就回房里休息一日。”
小花一笑,服身谢过厨娘。
路上不可避免又经过柴房,对小花来说,这柴房便是她人生的大落之处,大婚当晚,便被关在柴房中一夜,受辱,还是在柴房之中。
小花闭眸,将严重痛苦掩去,再睁眼,便就是一片清明之色。
那又如何,只要能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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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凉如水,休息了一中午的小花睡不着了。
赵府确实和她一年前过门之时想的一样,很大,很漂亮,她用了整整一年才勉勉强强在府中不迷路。
房中的姐妹皆是呼吸绵长轻柔,想必是累了一天,小花为了不打扰她们,蹑手蹑脚便出了门。
赵府最南有一条溪流自府中穿过,那处有许多不知名的花花草草,若是小花闲来无事就会跑到那里去。
还未到那地方,便幽幽远远传来一阵笛音,小花不懂乐曲,只是莫名的觉得很好听。
轻轻走至了那处,掩在大树后面,只见于月光照耀之下,一男子侧对着自己执着长笛,直指尖轻动之间,笛音便悠悠扬扬的传出来。
是管家,赵青亦。
小花瞪大了双眼,屏住呼吸,唯恐怕坏了这颇有意境的一幕。
不知为何,笛声却戛然而止,赵青亦转过头,清冷的瞥向了小花所在的方向,长身如玉,惊为天人。
蹙了蹙眉,赵青亦淡漠道了句:“出来吧。”
左右也无人,小花知道赵青亦肯定是发现了自己,于是不好意思的便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是你。”赵青亦道。
“是我。”小花抬眼看去,只见赵青亦俊美的眉眼就像是碎玉一般,不由自主的随口答道。
仿佛是被她呆愣愣的模样惹笑,赵青亦轻轻勾了勾唇,“大半夜不睡觉,来此处做什么?”
小花却指了指他手中笛子,答非所问,“刚才你吹的,很好听。”
赵青亦并未搭话,只是又淡淡撇了小花一眼,竟又自顾自的吹了起来。
小花上前两步,坐至小溪前,半晌后才回了一句,“我睡不着,你呢管家,你为何不睡觉?”
一曲毕了,赵青亦才放下长笛,一挥衣袍,竟是直接坐到了小花的身旁。
这个小女孩总是莫名其妙给他一种熟悉之感,让他很想亲近,虽是这样做了,可面上淡淡。
他同样轻声答道:“我也睡不着。”
小花转头看去,正好和赵青亦四目相对。
深邃的眸将她瞬间便好像吸了进去,四周只剩下绵长的呼吸之声。
心尖处有猝不及防的刺痛了一下,小花才意识到了什么,赶忙低下头,面上却是煞白。
随即起身,不想被赵青亦看出什么异样来,小花拍了拍裙摆处可能沾染到的灰尘,而后匆匆忙忙告了别便走了。
赵青亦盯了那离去的背影许久,眸中情绪却没有一丝波澜之意,他只是感觉,这个小女孩,好像有那么一丝变化,却又说不上是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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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偶然的碰面已被小花深深埋在了心底,就如同那次受辱一般。
想起此事,小花都会觉得喘不上气来,就像溺水了一般,无比痛苦。
没有了干净身子,反正也没打算再嫁人,也应当是嫁不出去的。
小花苦笑一番,只得如此安慰自己。
可是她没有想到,噩梦还会重复第二次。
依旧是在柴房,依旧是在那个位置坐着,依旧是那令人作呕的赵升。
小花一拧眉,将手中斧头握的紧紧的,“怎么又是你!”
赵升上前,直接将小花拥入了怀中,再用同样的方法让那危险的斧头应声而落,猥琐一笑,“你这般聪慧,本少爷以为,你会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伺候本少爷。”
不再给小花开口的机会,直接便将她甩在了柴堆之上,赵升欺身而上,哑声道:“你这小妖精,可想死爷了,爷日日夜夜都想将你抱在床榻之上……”
还未说完,小花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双手未曾被禁锢住,抬起手掌便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极为清脆。
小花朝赵升狠狠啐了一口,“呸,你简直令人作呕!”
赵升眸间闪过一丝阴毒,将脸上唾液抹了干净,反手便是一巴掌!
小花的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肿了起来,赵升淫笑,“荡/妇!前几日还承欢在爷的身下,叫的销/魂无比,”话语之间,面上又升起温柔之色,摸着小花的下巴,“爷就喜欢你这种的。”
果然是恶心无比,小花心中想,可是依旧被赵升紧紧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剧痛又清晰传来,小花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表的萧瑟。
第二次,这是第二次。
泪水还是自然而然的顺着脸颊滑下,小花心痛无比,加上恶心的作呕之感,男子正在律动之中时,小花便脸色苍白,哇的一声直接吐了出来。
赵升身子僵硬了一番,直接退出甩手一掌,而后转了转手腕,“真是扫兴。”
小花一抹唇角污秽之物,眸间复杂。
依旧在夜半之时默默回去,将身子刷洗了一番才上床睡觉。
本以为自己已然足够坚强了,可是泪水还是打湿了硬枕。
——
第二次被辱之后,小花便变得越发浑浑噩噩了起来,就连洗碗之时,也将碗打碎了好几个,虽说厨娘未说,可失误越发多了,小花便越发遭了白眼。
厨娘已然很少让她进厨房了,因着她的毛手毛脚,小花知道怪不得别人。
赵升又在这几日之间将她侮辱了一番,又打又骂。
渐渐,小花的眸中出现了不一样的厉色与怨恨。
赵青亦好几次踏入后厨之中,就算与小花碰面,她也是脸色煞白,匆匆而过。
赵青亦蹙眉,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可以询问了另外几个同她同住的粗使丫头,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小花这一阵子很奇怪。
只有小花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夜深人静之时,她只是抹了眼泪,而后想着那个青色身影,再想起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小少爷,和那些令人作呕的侮辱。
三次了,已经三次了,这已经是她的底线。
泪水再一次无声的划过脸颊,她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
后厨奴仆中传来了传闻,那便是小花和赵升苟且了。
流言似瘟疫一般快速的传播着,小花原来是赵员外的第二十房小妾这件事情又被有心之人重新提了出来。
很多嫉妒小花美貌的婢女,丫头纷纷在小花面前冷嘲热讽,得意洋洋,就连以前爱慕小花的小厮也是听信了这些事情,通通对小花避如蛇蝎一般。
小花知道这事情不是空穴来风,必定是赵升。
手中紧了紧,将帕子都快要搅碎。
赵升这是不想让她活了吗?
既然不能活,那为何不在下地狱前多拉一个伴呢?小花阴阴的想。
小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小花了,众人的指责,心中的羞辱,和对那惊为天人一般的赵青亦的爱慕,如一张网一样,将小花牢牢的困了起来,让她无法呼吸,直至失了本心。
——
又是一个傍晚,小花依旧在柴房之中砍柴,身后又有一个影子将她慢慢笼罩住。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赵升。
小花狠毒一笑,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很久了。
每日都换上干净,漂亮的衣衫,纵使众人说她扫把星,狐媚子,她也无所谓,为的就是这一刻而已。
将内心中的激动生生压下,小花换上一抹温柔的笑意,转过身去迎接这个令她作呕的男人。
赵升眼前一亮,今日小花打扮的漂亮极了,就像是山中的幽兰一般。
如猴急的一般便将小花压至身下,见小花竟然有了回应,赵升更是激动至极,驰骋在她的身上。
小花依旧保持着清亮的眸。
就是现在。
趁着男人不注意,手逐渐摸上了刻意放在一旁的轻斧。
赵升还未反应过来,背部便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是被整个劈开一般,瞬间眼睛等得极大,鲜血自口中溢了出来,“你,你,你这个毒……”
头一歪,滑了下去,彻底没了声息。
神女不好惹,赖上清冷神君 第一百一十九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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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府中。
尤蔷立于三生镜前,冷眼看着一群奴仆将小花的躯壳扔至了乱坟岗之上,久久不肯离开。
阎罗毕恭毕敬的在旁边等候着,看她愣神,不由开口提醒道:“尤蔷神女,此世已过,纷纷扰扰,不过人间梦一场,现下要前往下一世了。”
将阎罗一瞟,并未搭话,便大步走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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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阳朝自建国以来三百七十八年,都城虽是风调雨顺,可国库空虚,外忧不断,更有蛮金,东夷,鲜卑等小国不停扰乱边境。
边关战事吃紧,当今圣上却是沉迷于长生之术,整日只知请一些专门坑蒙拐骗的所谓得道仙长进宫中炼制一些仙丹用于食用悦。
可就算是昏庸无道的帝王,也确是有着一干忠臣。
韩家世世代代皆效忠圣上,手握兵权,无数韩家子弟战死沙场,立下无数赫赫军功。
韩念南乃是汉阳朝的一个奇迹般的存在,她是名女子。
兄长与爹爹战死沙场,韩念南挑起韩家大梁,在边关沙场之上浴血奋战,保家卫国。
荆州一战,韩念南用了一招空城计,未动一兵一卒便就将三万蛮金贼尽数剿灭。
商州一战,韩念南破釜沉舟,仅四千精兵于北狄五万兵中突围,并杀了个回马枪,将商州城拿下。
汉阳朝庆历十七年冬,韩念南一举灭匈奴,圣心大悦,一道圣旨下达边关漠北。
韩念南连升几级,官拜从一品镇远大将军,并即刻回京。
……
京都上空不时飘过三两雪花,落地变成了点点水珠,街道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路中间的空旷和街道两旁的拥挤对比的尤为明显。
为控制局面,当今圣上虽派出了羽林军,也是险些压制不住两侧百姓们激动的心情,他们个个张头晃脑,都想一睹当朝第一女将军的风采。
阁楼之上,更是在几天前便就被富贵人家火热预订一空。
窗户早就大开,男人女人们都交头接耳,目光确是充满期待的看着前方。
“踏踏踏”
仿佛传来了一阵阵整齐的马蹄之声。
众人纷纷探出头颅,离窗较远的客人直接涌至了窗前,叠在前面人的身上。
“哎哟,挤死本小姐了,你们这些人不会另寻个地方去看啊。”
“压死本少爷了!”一只手颤颤巍巍从众人面前伸出,那最底下的人仿佛是有气无力了。
“别挤了别挤了!!”
迎面看来的便是明黄色的大旗,上面刺着汉阳,其间龙纹图腾点缀,甚为惹眼,而后才是一面暗深色大旗,绣着韩字,两面旗帜于空中飞扬,显得无比威严。
随后驶来一架囚车,囚车中乃是匈奴王,被反手束在囚车当中,背后插着稻草,显得狼狈无比。
韩念南领亲兵紧随其后,千数虎狼之师皆身披铠甲,骑于高头大马之上,目光肃然,整齐如一。
更为显眼的便是前方骑一匹脖系红缨的高大白马上的高挑身影。
身披银色铠甲,高戴羽翎盔,腰配重剑,脊梁挺直,每一个动作都看起来矫健有力。
这位气宇轩昂的将军便就是韩念南。
人潮不断拥挤着,阁楼上的众人皆是无比激动,见这般阵势大喊大叫着,满满都是一片赤诚之心。
女将军确是充耳未闻,表情肃穆,这般高冷的作风迷倒了一众男男女女。
宫门外,当今圣上亲率百官来迎。
韩念南一个跃身便下马来参拜,并将此次大灭匈奴的奴仆和战利品献上。
国库空虚之际,这些各色战利品却是皇上心心念念想要的。
龙心大悦,皇上笑得看不见眼睛,“真乃贤臣啊!”
韩念南一躬身,“圣上英明,力排众难重用于臣,臣自当为圣上排忧解难。”
君臣二人来来去去皆是些场面话,皇上虽是沉迷于长生之术,可心眼却是一点都未曾塞住。
“爱卿在外奔波不已,为我朝立下了赫赫军功,朕不甚欣慰,可女子总是要寻个夫家,此番召爱卿回京,实则是有一事。”
听皇上这般说,韩念南心中早已有了计较,其实这件事情她便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刻都已然猜到。
掩下眼中情绪,韩念南恭恭敬敬,做洗耳恭听状。
“朕在适龄的皇亲之中挑选了一番,也为有合适的,正巧着朕的二皇子此时来寻朕,与朕沟通了一番,言语之中甚有一些钦慕之意,朕再详细问了问,他竟是要向朕求娶爱卿,爱卿为国立下大功,此番必定要尊重你的意见,朕便问问,爱卿可是想嫁?”
这哪是询问意见,这分明就是逼嫁,百官在此,怎能容她不答应?
韩念南面上淡淡,当今二皇子,她怎敢说出一个不字来。
“臣愿意。”声音轻轻,确是激起千层浪来。
韩念南自幼便是武学天才,对琴棋书画便是一丝都不感兴趣,加之赫赫军功,更是足以让娶她的人生生得上妻管严。
加之韩念南长期在外浴血奋战,难免皮肤被晒成较深的小麦色,五官更是不像平常女儿家那般秀气,剑眉薄唇,鼻梁高挺,举手投足间只透出一股子的男儿气概。
大臣们纷纷为被老爹出卖的二皇子掬了一把同情泪。
娶将军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啊!
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韩念南面上淡淡看不出神色,众大臣面色不一,更有甚者,心中默念,幸好皇上没有将将军许配到自家府邸,真是阿弥陀佛,菩萨显灵。
只韩念南身侧副官低垂的眸间有一抹淡淡的晦暗之色,而后生生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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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宫中,皇上便听说二皇子闹了个不休止。
瞬间脸色变得暗沉,皇上大步走入二皇子宫中,此时二皇子正阴狠狠的坐于一旁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
“皇上驾到。”太监总管尖细的一嗓子便传到了殿中。
二皇子摆了摆手示意身侧几个太监将那女子拖了下去,而后起身便至外面迎接父皇。
“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一蹙眉,训道:“你这个不知进取的东西,你整日都在做什么!”
“父皇只知辱骂儿臣,却不想却将全国最厉害的母老虎都塞给了儿臣。”二皇子跪于地上,回嘴道。
“放肆!”皇上一拂袖,“韩念南乃是当朝第一名女将军,为我朝立下赫赫军功,且韩家世代皆为忠良,她的父亲兄长皆是堂堂正正战死沙场,只为我朝,论本事,韩念南哪一点配不上你这个生于皇家的纨绔子弟!”
二皇子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仍然是大胆的向着自己老爹回嘴道:“论相貌,她自是配不上本皇子。”
皇家之人皆是生得一副好相貌,皇子们个个英俊,公主们个个美貌。
韩念南只是久经沙场,略带了些男子气概,相貌上确是实实在在不差劲的。
看着这般不思上进,没有心思的皇儿,皇上痛心疾首,怒道:“你是听了哪个混账的闲言碎语,说韩念南相貌差的!”
“父皇您甭管是谁说的了,反正这韩念南,儿臣是不可能娶得。”依旧跪地不起,誓有他爹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的迹象。
皇上眸中一闪危险神色,吩咐道:“将二皇子殿中闲言碎语的太监,婢子,都纷纷寻出来,杖杀!”
而后转身拂袖而去,“这韩念南,你是不娶也得娶!你娶定了!”
停下脚步,侧眸道:“依朕来看,韩念南应当是看你不上的。”
二皇子起身,心中愤愤,“那母老虎,还瞧不上本皇子,本皇子倒是要看看她哪一点配得上本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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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不好惹,赖上清冷神君 第一百二十章 女将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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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念南将及膝长发尽数束起,身着一身锦色长袍,腰间虎纹双扣腰带将腰部完美曲线勾勒出来,加之立体的五官,看起来丝毫没有女儿家的做派,英姿煞爽异常。
立于书桌之前,韩念南单手执狼毫,于密密麻麻的城防地图之上画了一笔,看起来虽是随手一挥,实则这一笔代表了一个城池的所属之权悦。
反手一转,将笔杆反向,韩念南眸光紧盯于地图之上,看似轻而易举的便将狼毫挥了出去。
只不过一瞬之间,那狼毫便蹦的一声深深扎入窗棂之上,就像是本身就镶嵌在窗棂之上一般。
副官易顷推开门扉,长身如玉,眼眸含笑,便直接踏了进来。
彼时易顷脱下了一身盔甲,身着蓝袍,看起来不像上战杀敌的士兵,倒像是一个文弱的书生。
“将军真乃武学奇才,功力又进步了不少。”
韩念南确是没有抬头,将双手撑于桌上,眉头微蹙,薄唇紧抿,似乎有些苦恼,“快莫要取笑于我了,过来帮我看看这钧城应当如何处置。”
单手指向北部偏西一个城池,名为钧城,钧城处于两国交界之处,城中百姓极为混杂,大多数为汉阳朝汉人,匈奴人,以及隔壁一依附于汉阳的小国齐国之人。
匈奴大败,此时匈奴旧部蠢蠢欲动,欲勾起钧城内混乱,虽是小打小闹,可也惹人至极搀。
易顷并未探头看去,直接便道:“钧城内各国百姓早已各方通婚,匈奴残部可以勾起的那些钧城之中的匈奴人,早已是汉人或齐人的丈夫,这些百姓也是被当了靶子,只因着一时的鼓动便就愤愤而起,成为暴民,民以食为天,若是城中禁止另外两国于匈奴之人通商,那不出一月便会有效果。”
不紧不慢的说完这些话,韩念南眸子倏尔一亮,直起身子,大力向易顷拍去,“对!我怎么没想到。”
差点被拍的一踉跄,易顷默默挪开了些距离,试探道:“将军怕是心中有事,不然不会想不到这些的,行军作战者,最忌心中有念,何不说出来,让我给你出出主意?”
韩念南深深看了易顷一眼,欲言又止,想是不知如何说出口。
“可是因为圣上昨日所问之事?”
露出一个唯你知我心的表情,韩念南道:“两兵交战,攻心为上,可这心该如何攻却是一个大问题。”
“将军可真是不想嫁?”心中大石头似是慢慢放下,虽心知韩念南昨日只是被逼无奈,可易顷还是不由得有些心塞。
“不想,”轻轻吐出两个字后,又复尔看向桌上锦盒,“可若是我不嫁与皇家,当今圣上多疑,虎符一日在我韩家手中,圣上便一日对我不能放心,唯有我以这虎符做嫁妆,统统入了皇家国库,那圣上才能放心。”
心中跟明镜一般,韩念南纠结万分。
“据可靠消息,二皇子生性风流,府中美人不计其数,即便是你想嫁,二皇子也不一定想娶啊。”易顷眸间含笑的看了韩念南一眼,话语之中的揶揄之意显而易见。
对易顷的深意选择无视,韩念南道:“我未曾想过有一日会嫁人,尤其那人还是皇室中人,如今我大败匈奴,在圣上心中,我定有功高盖主之势,若是要打消他的疑虑,除了嫁入皇室还有一条途径,那便就是卸甲归隐。”
拳头握得紧紧,骨节之处已然泛白。
易顷闻言蹙了蹙眉头,“你真当做这种打算?”
“没有更好的办法。”
若是边关一日战乱不歇,那皇上是绝对不会放韩念南卸甲归隐的,这一点两人都是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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