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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途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崔走召
而听经所身为菩萨道场,地府自然尊重,所以只有到了那里才会暂时安全。
听了石小达的话后,世生心中想道:难怪那关大哥之前要我去听经所见它,原来它早有准备,嗯,如今去处定了下来,可听石小达说,那地方距离这里十分遥远,乃是地狱周围的地界,如果逃狱的话,他又如何能在这一段路程中摆脱钟圣君的追捕呢?
说来说去,最棘手的还是钟圣君。
于是,世生便又问石小达那钟圣君的事情,对于这地府战神,刚来几年且没有官职的石小达也不甚了解,它只知道那钟圣君是这个世界的保护神,行事刚正不阿,但性格却大大咧咧的,没什么架子,跟所有鬼都能聊到一块儿,而最奇怪的是,一年之中他只有半年的时间露面。
“知道为什么吗?”世生对这事有些好奇。
石小达想了一会后说道:“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有一次听别的鬼差说,这钟圣君的体质十分特殊,有些像是我们这些凡间的天启之人,它特别能睡,只要一睡就是雷打不动的半年,所以在这半年之内它是不会露面的。”
一睡睡半年?恐怕连李寒山都做不到这一点吧。想到了此处,世生眼珠一转猛地灵机一动,随后对着石小达说道:“那你们能有什么方法让他睡觉么?这样的话,不就有机会了?”
确实是这么个理儿,石小达陷入了沉思,似乎正在想办法,而就在这时,那监牢的大门又开了,一名鬼差进来同石小达换班,由于不能让别的鬼差看出破绽,所以石小达只好起身离开,在起身的时候,两人小声的道别,反正也不差这几天了,他们一定要想个缜密的计划才行。
世生确实是个需要朋友的怪人,在他自己一人的时候,总是会莫名焦虑,而如今见到了石小达,他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那几天,他睡的格外香甜。
而这些天里,石小达一找到机会便进来同世生聊天,两人讨论的逃狱大计,也渐渐有了眉目。
守在这里的鬼差一共八名,奉了钟圣君的旨意日夜轮守在此,世生觉得如果逃狱,那这八个人也是隐患,而且现在他已经知道背地里有鬼向他使阴招,实在是不得不防,所以它让石小达再想想办法,最好能再用钱打通关系调几个自己人过来。这个倒不难,因为他们死后,二当家以及众兄弟们烧了大笔的银钱祭奠他们,如今钱庄里还有许多存银,应该够这花销。
所以,经过了大概七天之后,有四名孔雀寨的弟兄们陆续被换到了这里,八名鬼差中,五名是自己人,地府的**着实让它们钻了空子。兄弟们同世生相见,全都欣喜异常,而就在这时。他们也想出了如何让那钟圣君睡着的法子。
这个办法是一个生前喜欢配药的兄弟想出来的,他说在这地府的野外有一种怪草,鬼魂吃了的话会神智变浑,轻微的头晕,如果将这种草加以利用的话,要让把那钟圣君干睡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世生听罢后心中大喜。一个现学现卖的法子油然而生。
所以,世生便让那些兄弟在换班的时候准备些好酒,越多越好。到时在酒力下药,虽然这个法子下作了些,但非常时期必须要用非常手段,世生不是什么迂腐的正人君子。为了活下去。他愿意冒这个险。
一切准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又过了四五天,它们已经将二十坛搬了上来,这些酒中有十坛是加了料的,烈酒配迷糊药,多么经典的催眠组合。
万事俱备,他们定的时间便是后天,等到那天。由三名兄弟会借故进来,同他们一起饮酒。而石小达则抓紧机会取回世生的武器,已摔碗为令,用最快速度将牢外的三名鬼差打晕,之后它们再装晕,即便地府发现也找不到它们的证据。
由于此事非同小可,所以他们尽量做到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这才敲定了下来,而在那天的前一晚,世生心中难免有些紧张,毕竟他们要对付的是个真正的鬼神。
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一次就赌一把吧!
想到了此处,世生便有坚定了信念,而那一天,钟圣君还是如同往日一般的来了,它照旧隔着铁栏坐在,同时对着世生打趣的说道:“看你这些天情绪似乎不错,已经适应这里了吧。”
世生叹了口气,随后镇定的说道:“不习惯又能如何,你会放我出去么?算了,有没有酒肉,这里的饭菜淡的像个鸟儿。”
“哈哈,又想喝酒了,不错,想喝酒就没事了。”钟圣君哈哈大笑,随后对着世生拍了拍腰间长刀说道:“我这个月的俸禄大多都拿去赎刀还账了,还剩下一点钱,等我一会儿,我去买来和你喝点。”
世生忽然心中有些不忍,钟圣君是个好鬼,但世生也有必须要跑的理由,如果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到最后只会任人宰割暗害,所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抱歉了钟大哥!
而就在那钟圣君刚刚起身的时候,牢房门打开了,三名孔雀寨的弟兄们抱着酒坛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毕恭毕敬的对着钟圣君说道:“圣君大人,以往都是您请我们这些小的喝酒,今天小的发了饷银,特地买了酒孝敬您。”
钟圣君一听这事儿,登时直呼大妙,本就贪杯的他也没多想,于是乎便招呼那三人一齐来喝,隔着铁栏,世生同它们推杯换盏,眼见着钟圣君越喝越多,世生的心跳不免缓慢加速。
这加了料的酒到底会不会对钟圣君起到作用呢?
目前结果还不得而知,但是今天的钟圣君明显是上头了,三坛酒下肚后,连话都多了起来,且语气之中充满了无奈,它当时揽着一个孔雀寨的兄弟脖子,然后醉醺醺的对着世生抱怨道:“兄弟,你是不知道,最近这地府好像变了味儿似的,鬼不像鬼是魂不像魂,它们还以为我不知道,娘的,我能不知道它们背地里净干一些贪赃枉法的事儿么…………行事越来越蛮横且是非不分不说,居然全都私自收受贿赂,然后利用职位的便利开后门替人找下辈子的好运,或者行其他的方便,唉!”
世生轻抿了一口酒,一边留意着钟圣君的变化,一边问道:“你既然知道,但为何不去管呢?”
“你以为我不想管?”只见钟圣君满口酒气的大声说道:“如果一个两个行,可如今那些有些权势的鬼差谁不这么做?甚至…………甚至它们不做的话,就当不了那个职!我曾经问过鄷都城里的人,问他们恨不恨这种黑暗的东西,但你猜他们怎么说?”
“怎么说?”见钟圣君越来越激动,世生明白,那加了料的酒产生了作用。
只见钟圣君苦笑了一下,随后叹道:“它们对这种贪腐之事,全都表示痛恨,但是却又说,如果它们有那种权利的话,他们也会贪!唉,到底是哪儿错了?到底是哪儿错了啊!?”
钟圣君一边抱怨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而世生则摇头说道:“是不是地府的老爷们有人起头啊,所以底下的那些人才会有恃无恐?”
“我也想过。”钟圣君的语气开始有些拉长音了,只见它说道:“但是阎君们都是个顶个的清廉之神,诸多判官也都是生前廉洁清高之士,怎么说呢?但好像就有一个混蛋,我不知道是谁,传闻之中就是它近些年来扰乱了地府的秩序,娘的,别让我抓到它,不然我一刀剁它三两截都不解恨。”
这个钟圣君口中的‘混蛋’,世生也略有耳闻,因为石小达曾跟他说过此事,那些贪赃枉法的鬼差之所以这么明目张胆,就是因为它们‘上面有鬼’罩着,而那个掌握大权的鬼魂一直都没有露面,也不知道它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那鬼不知道,如果照此下去的话,终有一日会让地府陷入不可挽回的境地么?不,它一定知道,也许,这就是它的目的吧。
书归正传,那钟圣君一边抱怨一边喝酒,大概七坛加了料的烈酒下肚,钟圣君也开始打起了晃儿,只见它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真是邪了门儿了,今天怎么这么不在状态?才喝了这么点就有些上头了。”
“不在状态就别喝啦圣君大人。”孔雀寨的兄弟们试了个眼色,然后用略微戏弄的语气说道:“反正您一直以来都是千杯不醉,今天偶尔喝不下去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嘛,让卑职送您回去?”
“放屁!”只见钟圣君大声叫道:“谁说我喝不下去的,来,再喝一个,世生,咱俩喝个交杯。”
说话间,只见钟圣君将手深入了栏杆,将加了料的酒凑到了世生的嘴边,而这酒,世生究竟是应当喝,还是不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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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途志 第二百二十八章 破狱出 乱世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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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娶媳妇儿,喝什么交杯啊。”世生苦笑不得的说道。
钟圣君确实喝大了,加了料的酒还差半坛没有下肚,此时见它走路打晃两眼发直,一打嗝,‘嗝喽’一声,一丝缠在牙上的肉屑儿差点喷在世生的眉心之间,世生慌忙躲闪,那肉屑死死的钉在了墙上,好强的怪力!
“来嘛,老哥心里不爽,陪我喝一个。”只见钟圣君一手把铁栏掐的卡卡响,另一只手端着酒碗直往世生脸上凑,见到世生不想喝还数落它,钟圣君眼圈一红,居然干嚎了起来。
这大哥到底什么性格啊,谁能想到它这么强的本事,但是酒品居然这么差?喝多了还哭?你哭个什么劲儿啊都没眼泪!
鬼,是没有眼泪的,鬼的眼泪只出现在传说之中。
见威震地府的钟圣君如今变成了这样,在场的无疑于不心中震惊,而就在这时,牢房之外,圣君随从阿喜与另外五名鬼差正如同往日一般的守在外面,虽然阿喜已经习惯了钟圣君的性子,但它现在也十分奇怪,为什么今天圣君在里面待了这么久?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于是它便忍不住想进去查看,但奈何钟圣君之前有令,除了它与轮值的鬼差之外,任何鬼都不许踏入这牢门一步,眼见着阿喜越来越着急,石小达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于是它抓住机会对那阿喜深施一礼,随后说道:“阿喜姑娘切莫心急,圣君大人神功盖世,又能出什么事情?定是今日同那活人聊的兴起才忘了时辰,待卑职进去看看,同时提醒圣君大人吧。”
阿喜心想这样也好,所以点头同意,而石小达这才打起了精神入了石牢,说起来,这石牢就位于鄷都城后面的‘市盘山’,上古时期由海外仙客游历地府,见此山山石坚硬,便认为山中有宝,于是耗费仙力开凿出了七条隧道,果真最后采出五彩燧石数枚,经过淬炼,后得出法宝五件,便是后来四大阴帅手以及钟圣君手中的法器由来。
而由于市盘山山石坚硬如铁,所以后来那七条有深有浅的隧道便被加以利用,改造成了七个石牢,专门关押地府之中犯刑之鬼差。
关押世生的这一个,位于山腰之间,深入山体内部,乃是由钟圣君亲自挑选,石小达由洞口进入,并没有马上前往尽头,而是先到了距离门口不甚遥远的一处由铁栏隔出的小房间内,这是鬼差存放钥匙和临时休息的地方,一张木板旁边有一个黑铁柜子,世生的衣物以及揭窗就被锁在这里。
石小达用钥匙打开了锁头,随后将柜门虚掩,快速准备得当之后,这才握着钥匙朝着世生被关押的地方走去,可还没等到他靠近,远处便传来了烂醉的钟圣君干嚎之声。
事情似乎有些失控了。
钟圣君喝完了那几坛酒后,并没有如同他们预计的沉睡过去,相反的,倒是暴露了其不好的酒品,连精神头居然都更足了。
只见它当时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同时嚎道:“我没本事啊!治不了那些贪赃枉法的家伙,呜呜,如果有下辈子,我还当个毛圣君,我当个野猪多好?”
完了完了,都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了,世生当时目瞪口呆,拿眼直瞟那负责下药的兄弟,他心想这到底是不是迷糊药啊,怎么好像把它药疯了一般呢?
显然那个下药的孔雀寨兄弟也觉得这疗效有点不对劲儿了,难道这和钟圣君的本领以及其传闻中的‘独特体制’有关?
想到了此处,它不由得尴尬一笑,随后慌忙上前搀扶钟圣君,同时连声说道:“圣君大人!注意威严呐圣君大人,你是我们的保护神,可莫要再哭啦,这样,就让小的送您去睡上一会儿,等醒酒就好了。”
“我睡个屁!”只见钟圣君猛地一抬头,然后对着那几鬼吼道:“我没醉!我就是闹心,闹心懂么?你们能理解我的闹心么?”
“理解。”那几名兄弟慌忙说道。
“你呢?”钟圣君又问道世生。
“不理解。”世生叹了口气,而那孔雀寨的兄弟们着实吓的不清,你说你跟个烂醉的家伙较什么真儿啊?如今钟圣君的神智不清醒,万一它一发怒,再搞出什么祸事来,那样他们的计划岂不是全盘崩溃了?
于是三名兄弟忙想劝那钟圣君,但哪成想还是晚了一步,钟圣君见世生不理解它,顿时瞪圆了眼睛,随后起身大吼道:“你说什么?”
“我说不理解。”世生皱了皱眉头,同时对着钟圣君说道:“说来说去你都在抱怨却不想解决实际问题,如果你是平常的鬼民也就算了,但你可是这里最有力量的,有这种力量还在抱怨,你让我怎么理解你啊?归根结底不还是那句话么,你不是不想去查,而是从心里抵触去查,你害怕如果深查的话会查出让你都应付不了的东西,对不对?”
想来以前刘伯伦曾经在聊天时同他讲过‘酒’这玩意儿,刘伯伦对他说,有时候你别看那些喝醉了撒酒疯的人有多张狂,但其实他们的心理怕着呢,正是平日清醒时将不愿提及的东西压在心里,才会在酒后无端释放,这种人并不可怕,只要找到他们心中软弱的地方,往往要比那些喝多了酒什么都不说的家伙容易搞定。
高出不胜寒,即便是地府最强的钟圣君也无法逃脱这个怪圈,而且世生能够感觉得到,这平日里嘻嘻哈哈的钟圣君心里,定是藏了什么无法告人的重大秘密,所以才会让他如此压抑以至于酒后狂乱吧。
果不其然,在听了世生的话后,钟圣君愣住了,它呆了一会后,忽然又开口大吼道:“你胡说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我…………”
看来真被世生说中了,钟圣君果然在怕,而它到底又在怕些什么?在这地府的势力之内,还有比它更强的所在么?
“如果你不怕的话,那你就勇敢的去制裁该制裁的人才对!”不知为何,世生心中竟也冒出股子怒气,这愤怒正是对地府的不公而来,要知道阳间即将蒙受大难,到时不可避免的,会有大批无辜百姓死亡,可地府居然腐败到了这种地步,难道你让那些人刚脱地狱又入另一个地狱?这样未免也太残酷了吧!
于是,世生便鼓起了勇气说道:“你不是地府战神么?和我们耍酒疯又有什么意思?去查那些该查的鬼啊,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钟圣君愣住了,它的眼神开始涣散,随后跌坐在地,喃喃自语道:“你说的很对,你说的很对………我是该制裁应该制裁的人,我是该…………”
眼见着气氛越来越僵,到是苦了那三个孔雀寨的兄弟,眼见着时间越来越久,如果还不能帮世生脱狱的话,就只能再重新安排计划,并等待下一个机会了。
而就在这时,情势似乎又有了转机。
其实世生说完了那番话后心中也有些后悔,会不会自己说的确实太重了些?没错,他确实不会说话,面对敌人时口舌难免阴毒,但纠结就纠结在,他实在无法将这钟圣君当成敌人,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心里对钟圣君确实产生了友情。
所以在见到钟圣君此时颓废的模样,世生心中也有些不忍,可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忽然见到钟圣君红着眼睛抬起了头,它直勾勾的盯着世生,随后满嘴酒气的说道:“你说的很对,我是该制裁该制裁的…………我有罪,我有罪!!”
说到了最后,钟圣君竟狂吼了起来,紧接着,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钟圣君当时猛地举起了右掌,一边吼着‘我有罪’一边好不留情的朝着自己的天灵盖拍了下去!
轰的一声巨响!!
钟圣君应声倒在了地上,而世生和在场的孔雀寨兄弟们全都惊呆了,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在这时,石小达从远处跑了过来,看见了这一幕后,它皱了皱眉头,随后十分谨慎的蹲下了身子查看了一下。
等在起身的时候,他对世生沉声道:“它昏过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上哪儿知道去啊!当时世生哭笑不得的想道: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关系么?我说的话真这么大的杀伤力?可这不对啊,我才说两句它就挥掌把自己敲晕了,我的话真有这么难听么?有么?
世生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地府战神钟圣君的承受能力怎么就这么差,但不可否认的是,如今的钟圣君确实昏过去了,一点醒的余地都没有。
阴错阳差也好误打误撞也罢,但他们之前的目的确实达到了。
于是,石小达慌忙跑到了栏杆前,用钥匙打开了铁栏,三名孔雀寨的兄弟们也回过了神来,于是他们一齐跑进了监牢之中帮世生卸下枷锁。
沉重的铁枷终于立身,世生只感觉一阵轻松,随即他晃了晃淤血的手腕,一把撤掉了那耳环,久违的力量再次回到了世生体内,石小达忙对世生说道:“世生大哥,我们要留下来把风,暂时不能跟你一起走了,这是前往‘听经所’的地图,外面有几个鬼差,需要你自己料理才行。”
世生感激的点了点头,接过了石小达塞来的包袱后将其扎在了背后,随即,他握着兄弟几人的手,感激的说道:“兄弟我就不说什么客套的了,你们千万要小心。”
孔雀寨的兄弟们会心一笑,随后对着世生说道:“别婆妈了,一切按计划行事,世生,你也要小心啊,千万别再被抓住了。”
“放心吧。”世生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朝中兄弟抱拳行礼,然后一步迈出了铁栏,路过昏迷的钟圣君身旁时,世生心中满是歉意:看来我们永远都不能当朋友了,不过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的照顾,如果可能的话,以后我们再相见也许更好一些。
想到了这里,世生对着钟圣君鞠了一躬,随后便快步朝着监牢大门的方向狂奔而去,按着石小达的指示,他寻回了自己的衣物和揭窗,紧接着他一棍子将那铁柜击碎,不留任何开锁的证据。
而就在此时,监牢之内的石小达还有孔雀寨的兄弟们也将那些酒坛尽数摔碎,同时不住的大喊道:“炸监了!炸监啦!!!”
它们的话自然是做戏之用,如今钟圣君已经陷入了沉睡,按照传闻所说,即便是五雷轰顶也吵不醒他,而在这里,除了钟圣君之外,恐怕除了四大阴帅联手围剿的话,再也没鬼会是世生的对手!
可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却又一次发生了。
万万没想到,就在它们大喊了四五声之后,躺在地上的钟圣君居然‘嗝喽’一声又转醒了过来!
“括噪什么…………?”只见钟圣君吃力的睁开了双眼,与此同时龇牙咧嘴的叫道:“好疼,为什么会这么疼啊!!!”
它为什么会醒!?难道地府鬼差中的传闻是错的?而且,而且它的声音怎么变了个人一般??
钟圣君的吼声之中居然夹杂着真力,一声吼出,整个山洞都在颤抖!杀气!没有错,这愤怒的吼声之中竟夹杂着尖刀般刺骨的杀气!!
仅是一吼,那三名孔雀寨的弟兄们就已经被震到在地,同时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黑水,而石小达奋力运功抵抗,却也被这声音震得百骸抖动,热血沸腾。
就在它们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见那钟圣君慢慢的坐起了身子,同时一边揉着自己的天灵盖,一边挑着眼睛阴森的说道:“是哪个活腻了的,胆敢在吾熟睡的时候谋害本王?”
这话好像有语病,却好像也没有。
而且这阴柔而尖锐的声音又是怎么一回事?石小达强忍着腔内的震动,壮着胆子抬头望去,这一望不要紧,他瞬间张大了嘴巴,但见本来古铜色皮肤的钟圣君,如今的肤色却慢慢转白,与此同时,两片嘴唇变得殷红一片,瞳仁儿变小最后缩成了一点,眼角上扬,极重的黑眼圈随之出现。
完全变了,此时的钟圣君给石小达的感觉,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它浑身散发的煞气之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情感。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而就在石小达它们呆住的时候,牢房之外也出现了危机,话说就在刚才,阿喜见石小达进去这么久仍没有音信,所以心中的不安由此家具,它背着手在牢房之外渡来渡去,而就在这时,牢房内忽然传出了一声巨响!
阿喜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它不由分说便想闯入地牢,门外的孔雀寨的兄弟心道这应当是世生他们得手了,于是便慌忙陪着笑脸拦那阿喜,但奈何阿喜是个火爆脾气,只见它刷一声的拉出了腰间的长长铁链,随后瞪着眼睛厉声喝道:“谁敢拦我?!”
它在地府中的官职虽轻,但身为钟圣君的随从,所以自然没鬼敢惹,如今见这假小子动了真气,如果它们再行阻拦,很有可能就会暴露破绽,想到了此处,那孔雀寨的兄弟这才闪到了一旁,而阿喜刚来到监牢门口的时候,只见那监牢的大铁门忽然咔吧一声出现了一道闪电装的裂痕,紧接着,咣的一声,铁门变成碎片四处飞溅,世生的身影则随之从门内窜出!
见到这活人居然跑了出来,阿喜忙大喝一声,右手一甩,铁链如同游蛇一般朝着世生的脖子套去,而世生哪里会吃它这一套?当时他急于跑路,所以右手一抬,用揭窗震飞了阿喜的铁链后,朗声一笑,说道:“少陪少陪!”
说话间,世生猛蹬地面腾空而起,在空中丢出揭窗,随后身子化作一道白光遁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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