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我来自未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皇的荒唐
宋司令员也笑了,说打了胜仗这都好说,回头啊,咱们给他们记功嘉奖!可要是吃了亏,我非把这些个乱窜的家伙全抓起来关禁闭不可!”
彭军长讶异的问道那咱们不是搞双重标准嘛?我看就干脆不赏不罚算了吧。”
宋司令员笑道一位苏联元帅曾经说过,战略是否正确,取决于战术是否正确,而战术是否正确,取决于战斗是否胜利。说白了,打赢了就是硬道理!打输了,再好的战术都是借口和空谈!咱们今后就是要多培养那些在总的战略方向正确的情况下,能灵活应变、改变战术、打胜仗的指挥员,这样的指挥员,比那些戳一下动一下的木头兵要强出许多。咱们都是带了一辈子兵的,德清,你应该,临时改变战前既定战术,指挥员要顶着多大的压力。打胜了也许一点表扬都没有,甚至还要挨批评,打败了就是严厉处分。”
彭军长笑道首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其实我就是怕他们以后养成这种骄兵之气,以为有了优势装备,事情都敢干,这样的话,早晚要大败。”
宋司令员笑道不是还有我们嘛,我们给他们把关嘛。如今这无线电一直联系到连级单位,所有部队动向都一清二楚,这在以前真是想也不敢想啊。”
是 由】.
1949我来自未来 第二百五十九回 横扫千军如卷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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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横扫千军如卷席
随着桃园机场被攻占,空一军随即派出一个大队的歼六战斗机和30架里-2运输机载着临时野战机场所需的起降导航设备和一些歼六战机所需的火箭弹、霹雳-2空对空导弹、副油箱、等等其他补给物资总计90吨,从福州升空,向着桃园机场飞来。
而此时,护航舰队中,除了部分跟随登陆舰艇赶回福州外,其余战斗舰开始在台北沿岸地区展开巡逻,封锁了台北西北部淡水区的河口。而重新将5座50管火箭炮系统装满弹药的516舰,则等待着属于她的下一个攻击目标的出现!
南下进攻新竹的81师79团和80团战士们喝着凉水就着压缩饼干,快快活活的边走边吃,一路从新丰乡湖口乡南下,呈钳形向着新竹市包夹而来。
破旧的新竹市此时的规模不过是后世一个镇子大小,这里驻扎着国民党第23军,军长刘仲荻此刻正坐在司令部中焦躁不安的等待着他的联络员的消息。
经过的劝说和再三考虑,刘仲荻最终下定了决心,只要解放军一登陆,部队向着23军靠,23军立刻全体投诚。
心里打定主意的刘仲荻,当所有的无线电全部被干扰之时,反而是心中大定,这说明解放军的实力非常强大啊,居然能把国民党所有军用电台同进行大规模干扰,这没有极高的军事实力是做不到的。这也更加给刘仲荻的内心重重的增加了信心和筹码。
刘仲荻给23军分别设在新丰乡和湖口乡的两个守备营下的命令是一旦供军进攻,立刻撤退回新竹,不许交战。”
这样的命令当然是受到下面全无斗志的下级军官和士兵们无比的拥护和欢迎,两个营长几乎是感动的热泪盈眶。你想啊,如果供军能够在北边桃园一带登陆,还能长驱直入的进攻到新竹附近,这不就说明,那两个日本师团和整编第六军已经全部报销了吗!这样的强悍对手,靠他们两个营去死顶,岂不是作人家案板上的肉么!作死可不带这样作的!
于是,当81师79团率先抵达新丰乡附近时,驻守新丰的23军227师一团一营连他娘的一枪都没敢开,生怕被供军听到枪声扑咬住尾巴无法脱身,一营长张有福带着全营开溜了,丢下了全部的防御工事。驻守湖口乡的227师一团二营看到一营已经开溜,哪里还敢再耽搁,万一被供军占了新丰,直接就能对湖口形成包围,到时候可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二营营长冯四全玩的更绝,连重武器装备都不带,直接端着步枪轻装开溜,跑的比首先闻讯而走的一营还麻溜!
81师79团这下被搞懵了,他们完全搞不明白23军这是要闹哪样,只得先占了两地,等待80团的到来。
79团团长曹丙元郁闷的在新丰乡原国民党军指挥部门口来回的转圈,小警卫员史三货在边上看的眼晕,劝道团长,咱们都拿下新丰乡和湖口乡了,您还憋闷个啥劲啊,赢了就是赢了。”
曹丙元瞪着眼睛斥道赢个屁!人家73团都把日本人的一个师团给灭了,把桃园机场给占了,80师把剩下的一个日本师团吃掉了,还攻进了桃园县城!那才叫赢了!你说我这算个啥?同志们跟着我跑了一,背着六、七十斤重的大袋袋,口喷白沫的奔了20公里,可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居然叫23军给跑了!小三子!你说我有多闹心啊!咱们79团可是野司首长亲自命名的“潍县团”,当初号称固若金汤的潍县县城,咱们可是头一个攻破城墙冲进去的,比他们73团还要早咧!现如今,打个小庄子居然还叫人一枪没放、成建制的给跑了,你说军长和兵团长会咋看我?唉,丢人那。”说着说着,曹丙元瞪着的眼皱了起来,显见得是心里不好受。
警卫员史三货愁眉苦眼的道那咋办,团长,横竖同志们都已经吃过饼干了,要不咱再继续追吧,我就不信,追不上这帮孙子!”
曹丙元愁道那不行,师长吩咐了的,必须等80团来了,才能夹击23军,咱们一个团,咋能啃动一个军。”
说着说着,曹丙元又怒起来,骂道这吴满红,长得是猪腿吗!咋还没到!”
史三货赶紧劝道团长,你也甭怪吴团长,咱们团这脚力,放全军也是数一数二的,也就73团能和咱比比,80团毕竟嫩了点。”
曹丙元闻言,有些开心的咧了咧嘴,对于小三的这个话很认同,他纠正道73团脚力是不孬,可那帮兔崽子哪有咱纪律好,你看看王岐秀那熊人,一打起来跟个野人似的乱冲,没个正规军样子。打潍县时,还不是咱们第一个突破的吗?野战我不敢说,可论攻坚战,他73团差咱79团一大截。”
史三货小脸通红,显然是自豪极了,忙道就是!就是!太野!太野!差远咧!差远咧!”
正当这时,团政委原枢从通讯班的方位疾步跑道好消息!好消息!老曹,23军投诚了!”
曹丙元一听,立刻愣住了。
政委原枢赶紧道我已经命令通讯班立刻上报军指了,军指命令我们等80团一到,就立刻按照原计划,分两路合围,接收新竹县城。”
原枢继续道国民党23军军长刘仲荻的密使是他亲弟弟,现在在三营营部,老曹,你赶紧和我去见一见。我刚才一听是投诚,没和他细谈,赶紧通知军指了。”
曹丙元赶紧和原枢政委一道,跑去见了刘仲荻的弟弟刘叔荻,根据刘叔荻介绍,刘仲荻在新丰乡湖口乡失守之后,立刻借口商议军机,召集所有军官并且发动兵变,将国民党政训处和情报局安插在23军的人员全部拘押了。
随后,81师80团也赶到了,于是两个团立刻开拔,兴冲冲的奔赴新竹,接收县城并且布防,彻底切断南边的国民党第4、第32、第62、第63、第64军北上的通路。
“好!”素来平和的粟玉司令员听说国民党第23军投诚的消息后,比当初听说第六军投降还要高兴。禁不住喝了声彩。
“立即命令九兵团和27军前指抽调干部,将投诚第23军编成71军,协助81师防御新竹,第六军拆编为七个独立团,由军前指直接指挥,随同81师进行桃园地区的守备。命令80师不再担任预备队,立刻出桃园,跟上79师,随同进攻台北……”
站在福州指挥部大地图前的粟玉司令员,一边研判着眼前的战局,一边把命令一道接着一道,不断的发向驻扎观音乡的九兵团暨27军前线指挥部。
79师经过一的连续战斗和行军,已经有些疲惫了,在饱饱的吃了一顿压缩饼干之后,全军抵达了北上台北的桥头堡——莺歌地区。只要突破莺歌地区,再经过莺歌后面这条两公里宽十公里长的狭长河谷地区,台北就如同一个被凿穿了孔的椰子,周围的果壳再厚,也没有任何防御能力了。
张铚秀师长面对莺歌地区以及河谷地带的守军国民党第50军毫不客气,考虑到我军整个都在负重长途行军,并且已经激战连场,张铚秀师长上来就是连续三轮的师属炮兵营107mm火箭炮洗地,满载炮弹的金鹿卡车拖拽的107mm火箭炮立刻搭建攻击阵地,全连8门107mm火箭炮三轮下来,就把莺歌地区的国民党50军115师打的魂飞魄散。接着,冲上来突击的79师步兵坦克集群如箭头一般碾压,毫不费力的突入了台湾纵贯铁路所在的河谷地区。
张铚秀师长站在一辆金鹿卡车上神采奕奕的对另一辆卡车上的通讯班下达命令道告诉赵玉宝,不要停!全团继续突击,一定要直接突破河谷出口,争取天黑前拿下台北南大门——板桥地区!”
两个坦克团一共100辆59式坦克组成的钢铁洪流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的在河谷中分两路纵队行进着。
时不时的,有坦克斜逸横出,从两路纵队中叉出来,用粗大的炮管对着河谷两侧的山上火力点进行精确的定点清除。随着一声声爆炸响起,一个个碉堡被干净利落的炸上了天,紧接着就会有一个步兵班兴冲冲的爬山前去打扫战场。
国民党50军节节后退,一道道战前被认为是天衣无缝、固若金汤的防线被坦克履带碾压的支离破碎。
第50军35师师长张国英终于忍不住了,对着50军军长郑挺锋怒吼道军座!不能再打了!供军的坦克根本就打不动!战防炮打上去连个白道道都没有!弟兄们是在白白送死啊!”
郑挺锋狂吼着回道你教我打!你来打!你来打!你来打啊!”
如同发泄一般的吼完,郑挺锋突然往战壕后的泥地上一屁股坐下,嚎啕的痛哭起来我前出一团诱敌,供军不从两翼合围,不从山上穿插,只是用炮火一轮清洗,坦克从中路一冲,三千弟兄就没了!我用两个团分守两翼山脚,供军还是一轮炮火清洗,一群坦克直直的从中间插进去,又是6000多弟兄没了!我107干部师万人死守柑园桥五道战壕,铁丝网无数,壕沟密布,可供军还是用炮火清洗,炮弹像是打不完一样!好不容易等到供军不打炮了!接着就是坦克上来从中间这么轻轻一撕,我党国心血107干部师的一万多人又没了!这叫我打!打!”
说完,郑挺锋歇斯底里的仰面向天大吼起来:
“啊~~~~~~~~~!!!!”
张国英此时亦是满脸眼泪挂在满脸的黑色灰泥道道中,他摇摇摆摆往郑挺锋面前就是扑通一跪,嘶吼道:
“军座!咱们降了吧!打不过的!打不过的!已经无路可退了,无路可退了!供军刚才喊话了,刘仲荻降了!苏时也降了!眼看着供军给的十分钟就要过了!军座啊!给咱50军留点种子吧!求您看在我张国英多年跟随的份上,我求您了!供军接下来又要用重炮了啊!”
郑挺锋瘫坐在烂泥地上,木然的看着战壕四周满布着已经被152mm口径重炮犁了一遍的松软散土,到处都是被砸烂的木屑和碎铁丝段,他猛的闭上眼,飞快的从腰里摸出手枪,一把塞进口中。说时迟那时快,张国英乎的扑上去夺过手枪。同时大喊道军座命令!降了!弟兄们!赶紧举白旗!”
呼啦啦的一下子,国民党50军设在树林口的指挥部四周的纵横交的战壕中立刻举起了无数的白旗,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布料、军装、裤子、衬衣、甚至内裤汗衫都被挑在了枪头上探了出来,看得出,这真是已经准备了好久了。
是 由】.
1949我来自未来 第二百六十回 树倒猢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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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树倒猢狲散
随着天色渐渐的暗下去,南边的81师79团80团已经完成了接收新竹县的任务,而在北面,79团终于在天色全黑之时,通过了投降的国民党50军的驻地——台北树林地区,而80师也已跟了上来,与79师在河谷出口处会师,对台北西南部突出正对河谷出口处的板桥区形成了包夹合围的态势。至此,台北已经是摇摇欲坠,只待人民解放军最后发起的总攻的到来。
此时的台北已经是乱作一团,之前的隆隆炮声已经将整个台北市内所有国民党高官吓得魂不附体了,随着夜幕的降临,炮声逐渐消失之后,台北市内已是人人思降。其中那少量满手血腥、沾满人民鲜血的走狗们已经是恐惧的心胆欲裂、抖如筛糠,不知自己的命运将归于何处,在未来的人民审判庭上会面临什么下场。
而这时的台湾防卫司令部中,再也没有之前会议上的种种麻木和畏缩,各个军头终于开始将内部的分裂显露上台面了。
“我操你姥姥的孙立人!他妈的!你要降!就自己去降!老子受党国大恩,受总统栽培,就是死,也要陪着总统!老子是不会给供军跪下的!”老蒋的“国防部长”顾祝同站起身拍着桌子、声嘶力竭的厉声喝骂道。
孙立人耷拉着脑袋看着自己环着的双手,这双手还是很干净的,除了战争的指挥棒,基本上没有在剿供的脏活上面粘上太多供党的鲜血,而对日作战的履历和入缅作战的资历,让他完全有理由相信,供党不会太过为难于他。那安徽老家舒城的山舒城的水,最近也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孙立人觉得,是时候回家了,哪怕是回家做寓公也好。
孙立人也不搭理顾祝同,只是将自己那双如白麻花一般紧紧扭结在一起而又紧张僵硬的手指分开,慢条斯理的拿起面前的白瓷杯子,喝了一口从家乡带来台湾而又所剩无几的毛尖,低声细语的淡淡说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那顾兄自己去打吧,台北还有两个军嘛,驻扎淡水的54军军长张纯是黄埔五期的吧?好像此君47年还是旅长吧?我怎么印象里此公可从没打过胜仗啊?嗯,现在已经是军长了啊。”说着,孙立人轻轻叹了口气,又轻飘飘的吹了吹茶杯中滚烫的开水,继续道:“受总统隆恩莫过于此了吧?甚好,甚好,供军就在十公里外,虽说坦克飞机大炮皆有,可是兵力倒也不多,充其量两万人罢了,顾兄可以把20公里外的淡水54军调来嘛,我看顾兄韬略伟茂,定是当得此砥流柱石之大用的。”
顾祝同听罢此语,差点被孙立人这不着四六的轻佻话语噎的背过气晕厥过去,他作为辅佐老蒋的黄埔军校高级教官,又是皖南事变的策划指挥者,手里杀得供党那是数也数不清了,要说他投降后能被宽大,这话即使是顾祝同自己对自己说上一万次,顾祝同自己也还是不信。
看着顾祝同的窘迫表情,台湾省政府主席陈诚满脸凄苦,从嗓子里挤出一丝声音道:“54军历尽折损,这才重编不久,大约是不堪战的,可不是还有80军唐守智吗?立人,守智……他可是你的老部下,你看是不是……把他从基隆调来。”
孙立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光棍的道:“基隆防区距离台北26公里,80军散在四处岸防工事阵地中,集结起来也要一日功夫,再说了,不管是54军还是80军,一旦调过来,淡水和基隆岂不是无人防守了吗?不过嘛……陈兄要是觉得合适,只管下令。”
陈诚大窘,心说老子要是调的动唐守智这忘八羔子,还要找你商量做甚!老子不会自己下令啊!老子当年围剿苏区,杀得供党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叫老子投降,岂不是叫老子把脑袋放案板上么!
总统府战略顾问委员会主席何应钦此刻的脸色已经是铁青了,臭名昭著的《塘沽协定》与《何梅协定》可都是他与日本人签的,当年4.12惨案前的国民党秘密会议上,他可是极力鼓吹,主张屠干灭净所有供党的,要他投降,那是等于自杀。
何应钦强制按耐住心头对于眼前这个美国弗吉尼亚军校毕业的目无尊长的狗杂种的业火,缓缓的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防御什么淡水、基隆?就当把他们全部抽过来才是!台北眼下只剩三千还没整编完成的日本联队和一万多连新兵训练都没完成的壮丁,怎么能抵挡得住士气正旺、连破两个日籍特别师团和第六、第50军的供军悍匪!就是打巷战,也是撑不了一天的!”
海军司令桂永清心里明白,这是到了站队的时候了,俗话说树倒猢狲散,而他海军向来清白,除了对岸打打炮、运运兵、劫劫船外,其余的剿供脏活可是一概全无。至于他本人,虽说是从陆军半路出家进入海军,可是之前在陆军时与供军也没啥深仇大恨。眼下大势已去,投降对于他来说,是毫无心理负担的,好歹他手里还有上百的登陆舰和不少民用船只以及海军军官,这些都是供军做梦都想要的。
于是,桂永清清咳两声润润喉咙后发言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嘛,这大家都懂。按照供军的习惯,这天黑之后就开始休整,大约摸吃完饭十点钟以后,就要开始夜战了,到时候大炮一响,玉石皆焚,供军那重炮炮弹可是不长眼睛的,到时候,大家在台北的家眷老小……唉……可是不免要遭了鱼池之泱啊……我看孙司令一开始的提议确是善策,于台北百姓苍生计,还是降了吧,莫要再打的焦土满地了。”
空军司令周至柔心说:“我靠!老东西真不要脸!这尼玛台北百姓苍生都说得出啊!看来老子要站队就得趁早!再晚一晚,想吃屎都没个热乎堆。老子手里还有美国人给的25架p-80,这玩意可是喷射机,怎么也算个厚礼了吧?再说了,其他旧飞机也还有两三百架,加上千把来人的机师和教官,这也算礼多人不怪了吧?”
周至柔一念至此,顿时当机立断,浓眉一竖、义正言辞的道:“国共朔源,本都是三民主义的旗帜嘛,原也本出一家,如今床头吵架床尾和,总是有一方要退一步的嘛。现如今,党国就好比是娘们,床下打也打不过当家的爷们,自当退一步,上床从了便是,回头躺下只管闭上眼,未必不是一番恩爱享受,作甚要斗个弹尽粮绝呢。”
周至柔此语简直是雷翻全场,就连提出投降的孙立人,都不禁哆嗦的手一抖,差点把茶水泼出来。
顾祝同本已是气的几欲晕厥,这下听了周至柔的“床上夫妻论”,更是觉得胸口一股子气喘不上来,普通一屁股跌回椅子上,两眼瞪得有如铜铃一般大小,浑身气的直打摆子,呼哧呼哧的一边大喘气一边颤抖。
桂永清这下子算是找到了联盟,顿时深感知己难求,连呼:“善!善!周司令所言甚善!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操都操了,想来供党也不会太过为难我等党国元老。这如今想分家已无可能,还是一块过吧。”
陈诚此刻再也按耐不住心头那腾腾而起直窜入脑的业火,戟指桂永清怒骂道:“无耻之尤!无耻之尤啊!姓桂的!总统待你如何!你怎敢说出如此狂悖逆伦之言!”
偏偏桂永清此刻已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横竖有兵权在握的孙立人罩着,他还怕个毛啊。
“陈主席,您老人家还是歇歇吧,这大开春的乍暖还寒,当心中着风!”桂永清老神在在的讽刺道。
“你!……你!……”陈诚和他的小伙伴们已经完全震精了,对于孙立人、桂永清、周至柔这样的言行,已经不能用常理再去思考了。
何应钦的一张脸已经从铁青涨到了乌黑发紫,厉声怒骂道:“姓孙的!姓桂的!姓周的!你们他妈的是要造反不成!”
一看何应钦摊牌,周至柔也有些哆嗦,心中带着些不自信的看向孙立人。而桂永清倒是壮着胆子高声反驳道:“姓何的,你也别总扯着总统虎皮做大旗,现如今总统已经躺在医院里了,死活不知。我叫你一声何老,那是他妈的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叫你一声老不死!老而不死是为贼!!!你他娘的别不知好歹,放着金光大道不走,非要往死里寻!”
何应钦勃然大怒道:“放尼玛的狗臭屁!姓桂的!老子今晚就是被供匪打死,死前也要亲手掐死你个吃里扒外的狗杂碎!”说着,何应钦就从会议桌上扑过来,打算上演全武行!
孙立人一看眼前这情况,真真的是已经乱的不可开交,他赶紧大声吼道:
“够了!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供军要是提前进攻,九点就会打炮!供军得了苏联的强援,如今装备之精量,外加原本之彪悍骁勇,已非我等可望及项背。就连50军这样的部队都顶不住那坦克大炮和无数冲锋枪,107师这样精纯的万人党国干部师,凭借着铁丝网和壕沟群都无法改变被全歼的命运,两个小时不到就全灭了!难道我们还要再把更多中国人的性命白白的填进去吗!”
何应钦在会议桌边站定摇摇晃晃的身形,微微躬身指着孙立人鼻子怒骂道:“姓孙的!你说的不算!老子现在代表总统,免去你台湾防卫司令的职务,你他妈的现在就给我滚!”
孙立人悲哀的抬首看了看何应钦,缓缓的将面前杯中的头泡家乡毛尖一饮而尽,珍惜的咋巴了一下嘴里喝进去的叶子,随手就把杯子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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