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我来自未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皇的荒唐
陶勇觉得,这个时候,我军的这些坦克对上“金门之熊”正合适,这比单纯的用40火要好得多,毕竟对方的坦克群有步兵掩护,这对于阻击坦克的40火箭筒手来说,有一定的威胁。
随着金门岛东部的陷落,52军设在碧山上的指挥部也落入了23军的包围圈,陶勇的打法更本不是在山前停下来慢慢攻坚,而是如水银泻地一般的向着一切缺口穿插。很快,先头部队205团已经冲到了金门岛中部,而后方被包围住的52军碧山指挥部和碉堡火力群随着迫击炮和无后座力炮的灵活打击和轰八师从空中的轰炸,空五师歼六的火箭弹攻击,没撑半个小时就几乎被全部炸瘫痪了。
刘玉章也想不到,的52军守备的这道钢筋水泥防线在对手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各种战前以为会尽情收割供军步兵性命的交叉火力点设置,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高速而连续的倒下,被连日的轰炸打的士气低落的52军士兵们在解放军升级后恐怖的火力下纷纷亮出白旗投降。
刘玉章带着52军军指挥部从山上的掩体山洞中钻出来,希望从山后逃走,却被67师包围碧山并且正在向上搜山的部队碰了个正着。52军众参谋当时就拔出1911,亲兵们端起p18冲锋枪,刚刚接战,就被67师199团用精准的八一杠打的死伤过半。
“妈的,供军全是冲锋枪!火力太猛了!这是冲锋枪啊?你看这树!”
一名参谋对着山上的一颗松树指去,52军指挥部的众人见了,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海碗粗细的松树上,赫然是一个透光的贯穿弹道。
“供军这冲锋枪简直就是重机枪啊!我就是拿着p18对着这树扫一梭子,也不能扫出这么个洞来。”
“供军离着咱们还有400米,他们的冲锋枪准头竟然这么好?”
“刚才在山上观察哨所里,我就在望远镜里看见,供军登陆部队竟然全都不用步枪!一人一把这种新式冲锋枪!真是财大气粗啊,这还打!”
刘玉章在亲兵的掩护下,狼狈的趴在这个山腰上的土坑中,听着手下亲兵和参谋的惶恐叫喊,心中一片惨然。
“打得远,打得准,火力强,杀伤穿透好,供军手里这人手一把的冲锋枪完胜50米外无准头的p18冲锋枪啊。”刘玉章心道。
刘玉章一看根本没有任何机会逃跑,便立即选择了投降,当了俘虏的他毫不掩饰的军长身份,提出要见这次登陆作战的23军军长陶勇。这时,陶勇已经将指挥部从一艘271登陆舰上移到了登陆场西边的北鹊山下。
“?老蒋的52军军长刘玉章要见我?不见不见,没见我这里打的正忙吗?你去告诉他,让他再等两个小时,等我打下金门全岛后再去看他们这些俘虏。”陶勇听完199团在步话机中得报告,不耐烦的道。
是 由】.
1949我来自未来 第二百二十五回 坦克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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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坦克大战
“两个小时?攻下全岛?好大的口气。”刘玉章低头沉思着,却又觉得供军有这样的信心无可厚非。
“供军打起仗来向来有速度快的传统,和我手下那群吃一鞭走一步的旧军队完全不同。我为说旧军队?”刘玉章脑海里蹦出旧军队一词来,不由得呆呆的站着,叹了口气。
解放军101坦克团在得到205团让开的进攻通道后,散开阵型向前冲去。
团长方锡江在车载无线电中指挥道各车组注意,掩护步兵进攻掩体。”
随着方团长的命令,各辆59突到了205团的前面,205团的步兵们紧随其后。
解放军敲碉堡的速度如此之快,已经让驻守金门中路的第五军守军心惊胆战了。
“军长!从52军开第一炮到供军这一路冲,只用了两个小时啊!52军已经完蛋了吗不跳字。参谋心惊胆战的问道。
国民党第五军军长高吉人面如死灰的道供军喜欢渗透穿插,52军三万多人,不会这么轻易完蛋,一定是被供军围在了山上,一旦开始突围,供军势必前后不能相连,届时要被我军逐个吃掉。”
高吉人这话说的心情沉重,完全是在瞎编。他都不的鬼话,如何能说的动别人。在第五军乳山指挥哨所中的参谋和哨兵都不是傻子,全都通过望远镜看的清清楚楚。
只见解放军所到之处,军号一吹,红旗一打,几发迫击炮轰,然后用手里那新式冲锋枪一突突,就是大片的摇白旗投降的士兵。从乳山观察哨所看,只觉供军一路西进简直毫无阻碍一般。
解放军的炮火猛烈无比,那种大口径无后坐力炮看上去要比蒋军装备的美制18型57mm无后坐力炮强大的多,一个个岗楼碉堡在那种重锤一般的爆破下一个个的毁灭着,由于是明显的300米开外的打击,碉堡岗楼的机枪火力根本无法观察到对方瞄准,何况还有那些背着单兵火箭筒的发射手,专门挑选碉堡岗楼的死角,凑上去就是一发,那爆炸连岗楼的顶子都能掀掉。照这个速度,不用一个小时,供军就能把所有岗楼全部敲掉。
“军座!薛岳司令派战车三团来支援了!”一个士官报告道。
高吉人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薛岳的战车团终于来了,金门之熊终于来了。
要说薛岳也是阴险到家了,在52军反复催促之后,才在这时派出战车三团。
薛岳的考虑很简单,52军三万人和这么多碉堡,哪怕守个一天也不成问题的,多拖拖,可以用52军的交叉火力点磨掉供军的锐气。
之前52军的求救一个接一个,薛岳根本不理会,他向来觉得刘玉章这小子油滑的厉害,这番求救,定是不想把实力损耗在供军身上,这是又想玩他52军擅长的找人顶缸的绝活了。
可是薛岳偏偏没想到,在海陆空的联合火力下,52军的火力点被拔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而手持八一杠,又在两个师一千五百多门迫击炮的火力掩护下冲锋的解放军又是如此犀利,所到之处,52军像是得了投降传染病,纷纷成建制投降。
52军的士兵和军官经常总结这支部队能够活到现在的经验教训,君不见老蒋那许多王牌军一个个覆灭了,而52军却还活的很滋润吗?最后总结下来,无非就是觉得这个52军溜得快!可是自从来了金门,又被断了海路,于是52军众人惶恐起来,寻思着,要想活下去,看来是不能再靠溜号了,既然如此,那就降吧!拼死抵抗可不是52军的作风。
等到消息传来,听到解放军已经拿下金门岛东半部,直逼第五军的中部防线之后,薛岳才真的慌了神。他都想不明白!一个军三万人防守屁大的半个岛,是能够让供军钻的!
薛岳赶紧不再耽误了,手忙脚乱的命令派出战车三团驰援高吉人的第五军。待42辆美制5a1轻型坦克挂着树枝伪装网出发后,薛岳才感觉稍稍心安。
薛岳瞪着眼,瞳仁四周的白眼都气的凸了出来这个刘玉章!简直是饭桶!就是三万头猪放出去,也能挡住供军两个小时吧?无不少字”
薛岳死命的抓紧腰间的武装带,几乎要把这牛皮带在腰上拧断。那横眉怒目,咬牙切齿的样子,全没了平素里那份儒雅。
身边的参谋劝解道司令,或许刘玉章被包围在东边山上了,等着我们去救呢。”
薛岳骂道狗屁!电讯室发了无数电报!步话机也喊了无数遍,你看他回了没有!分明是被供军全部端了!”
另一参谋迟疑的说道三万人哪有这么快被端掉的道理……莫不是投敌了吗不跳字。
薛岳这时才突然想到这个可能性,呆了半响道他刘玉章连爹娘孩子都不要了吗……”
101坦克团的50辆59-1坦克开始带头突击后,金门中部的战场形势更加的一边倒起来,随着59-1式的突进,高吉人的第五军开始动摇。
在乳山上的观察哨所里,高吉人惊恐的看着这些钢铁巨兽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冲进第五军的火力阵地后,大摇大摆的停下,立刻成为一个钢铁碉堡,炮管转动,对着一个个碉堡岗楼,完全是一炮一个的在收割第五军的防御工事。
“供军竟然有这么多坦克!妈的!刘玉章在步话机里说的是真的!真是重型坦克!”高吉人不由急得哆嗦起来。
身边的参谋仿佛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把扔下望远镜,带着哭腔对着高吉人叫道军座!这下完全守不住了!你看那美制3式37mm反坦克炮,打在供军的巨型坦克上也就是打出个白坑啊!”
“!”高吉人颤抖着顺着参谋指的方向用望远镜望去,果然,一个第五军的山腰火力点打出的37mm炮弹,居然只是在供军的一辆巨型坦克上留了个小印子,中弹处周围一圈黑色,中心一个浅浅的白色金属痕迹,竟然连明显的弹孔都没留下。而供军的这辆巨型坦克明显了这个火力点,巨型的半圆形坦克炮塔转动着,瞄准了半山腰上的这个沙袋外裹着树枝的简易掩体。
这辆巨兽不管不顾周围的机枪和步枪在它身上发出的叮咚作响的挠痒,那黝黑粗壮,长的要死的高倍径炮管向上抬起,突然静止不动了。一秒钟后,一声轰然炮响,粗大的长长炮管中吐出一米来长得烈焰,山上这个火力点应声爆炸,完全被摧毁了。
高吉人强忍着颤抖看完了这个59打固定靶的教学视频,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101团5011号坦克车长祁桑梓在光学观察镜中看完目标损毁状况后下令道目标已经被完全摧毁,5011继续前进。”
跟在59-1式坦克后的205团此刻也开了眼了,只见这50辆坦克只是一个突击,冲进敌火力封锁区后依次停下,连两轮炮击都没打完,就已经把这片最难缠的密集碉堡交叉火力区打烂了。
205团团长王清华看的下巴都要掉了下来,小声道这坦克……这坦克……真他娘的是宝贝啊!……告诉同志们注意跟上坦克,打扫战场,冷枪。”
冤家路窄,终于,101坦克团的50辆59-1式坦克集群和金门之熊——国民党战车三团的42辆美制5a1相遇了。
国民党战车三团团长潘树彦从的5a1坦克中的观察孔里看见那一个个小山似巨大的59-1式坦克时,当时就吓破了胆!
“这!……这!……这是重型坦克!!他妈的薛司令疯了吗!要我们用轻型坦克对抗重型坦克!”
潘树彦顾不得忌口,张嘴就骂了一句粗口。
59式坦克们也早已在红外瞄准仪中了这些高速驶来的挂着树枝的5a1。
101团团长方锡江下令道戏肉来了!同志们!前面这大概就是金门之熊了!给我狠狠打!一连给我冲左翼全速包抄上去!五连给我全速包抄右翼!其余车组两两交替前进开火!”
101团终于看见了敌人的战车三团,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50辆59-1型坦克发动机隆隆作响,如狩猎的狼群一般迎头直扑。
国民党战车三团团长潘树彦从来没打过坦克对坦克的大战,要他冲击步兵倒是轻车熟路,可是面对这么多恐怖的巨型钢铁怪兽,他完全没有信心,只得硬着头皮道弟兄们!给我打!冲!冲!把阵型拉开了打!”
潘树彦话音刚落,身边一辆5a1的炮塔就已经飞上了天,薄薄的前部装甲如同被一柄巨斧劈过一般,被从上到下撕烂一个大洞口!
随着一对对59-1式的双车战术进行,一辆59前进——停止瞄准——开火,后一辆交替前进到更远——停止瞄准——开火,国民党战车三团的42辆5a1被打的一片狼藉,一个个炮塔飞上天空,一辆辆坦克炸的开膛破肚,战场上点起了一个个熊熊燃烧的火炬。
随着两发37mm坦克炮在对方的巨型坦克上打的咚咚作响而毫无损坏后,潘树彦把的车速提高到了极限,此刻他已经不求打中对方了,只求对方打不中。可是悲催的是,迎面就碰上了高速包抄上来的4辆59式坦克,潘树彦一个激灵,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立即抓住这个救命稻草,下令道别打了!别打了!弃车!投降!”
是 由】.
1949我来自未来 第二百二十六回 成功收复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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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成功收复金门
随着国民党战车三团指挥坦克的紧急刹车,伴随着车顶盖打开,一面白衬衫被挂在一条p18冲锋枪上被伸出来摇晃了两下。见到此情此景,后面的二十辆5a1识相的有样学样,把炮塔向着侧后一转,先表示人畜无害的诚意,随后一一缴械投降。
101坦克团后面没来得及开胡的59-1式坦克车组心中那个郁闷啊,只是晚上来一会,就已经没的打了。解放军优待俘虏,自然不会为难这些国民党降将降兵。
101团团长方锡江在无线电中喊道:“别管这些投降的坦克,全团不要停留!继续前进。”
于是46辆59-1式毫不迟疑的继续滚滚向前驶去。后面跟上的步兵将投降的国民党战车三团坦克兵一一押解送走。
乳山观察哨中,老蒋的第五军军长高吉人已经是看的没了脾气,原本他还指望着号称“金门之熊”的战车三团能够挡住解放军的推进势头,没想到看见的是这样一种摧枯拉朽的一边倒。战车三团的美制5a1坦克一半被毁,一半投降的场景让高吉人受了刺激,感觉眼前一片灰暗,胸口烦闷作痛。既然金门防卫司令薛岳的最后王牌也不过如此,那么再打下去就没什么必要了,纯属无意义的送命而已。
高吉人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他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随着这咳嗽阵阵的离他而去,眼前一条道路前所未有的清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全身都因此而抽搐发抖了。
接过秘书官递过的柔软白色棉布手帕擦了擦嘴之后,高吉人惶惶然下令道:“不要打了……没有意义了……投降吧。”
此言一出,第五军乳山观察哨中鸦雀无声,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脸上颓唐中又带着解脱。看得出,他们中绝大多数人为了等这个命令已经等了好久了。如今终于从高吉人嘴里听到,实在是令诸人如释重负,就连老蒋插进的钉子户,第五军的政训处主任禾德壮也一言不发,低着头木然的看着水泥地面。此时他如果敢站出来,必然要被这些军人打黑枪,他可没这么傻,这种情况下,从善如流才是明哲保身之举。何况眼前的战况明摆着,困兽之斗毫无意义,兵败如山倒的道理,禾德壮是明白的。
随着第五军的成建制投降,23军向西的通道这下子被彻底打开了。69师跟着101坦克团风卷残云一般狂飙突进,在金门岛西半部的六七公里方圆内横扫一切!剩下的国民党第十八军对于59-1式坦克完全是无计可施,手里没有任何武器可以与之抗衡,要说舍身炸履带吧?还真找不到愿意给国民党老蒋政权殉葬的傻子。
于是,十八军军长高魁元表现的比52军刘玉章和第五军高吉人更加光棍,居然缴了金门防卫司令薛岳的械,押俘来降。
23军军长陶勇抬腕看了看表,此时刚刚才中午12点半。
陶军长虽说有过这个估计,但实际上对于这个速度也有些出乎意料,他笑着摇摇头,得意的对通讯兵道:“给野司发报,截至中午12点半,在我军势如破竹的进攻下,金门解放战役取得彻底胜利。”
从金门开始打响的一刻起,台湾岛内诸军头就惶惶不安的聚集在台北司令部中等待战报,随着战役的进行,一份份告急失陷的电报传来,这些军头不由得一个个都面如死灰。等到中午,便再也没有电报传来了,台北司令部中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谁能想到,三个军九万人,只用了一个上午就打没了。
国民党台湾省政府主席陈诚艰难的抬起头来道:“总统现在还在医院,目前大政实难定夺,大家先说说自己意见吧。”说完,他把目光投向了台湾防卫总司令孙立人。
孙立人半天没说话,看得出,这场战役对他的影响非常大。如果说以往他还觉得依靠海洋天险可以守住台湾的话,现在他可是一点信心都谈不上了。在海路被切断,空中没有优势,甚至连飞机都不敢升空的情况下,依靠什么来防守呢?如今的战局已经再次回到了陆战上来,而蒋军的陆战能力……
想了半天,孙立人硬着头皮道:“眼下我们手里只剩澎湖列岛和台湾本岛了,兵力加上二线预备军,也才尚余11个军,三十多万人,硬拼是怎么也不能够的。为今之计,还是先拖住供军再说,我看,我们可以派人去找供军谈判。”
总统府战略顾问委员会主席何应钦道:“怎么谈?谈什么?拿什么筹码来谈?供党要的我们给的了吗不跳字。
代理“国防部长”顾祝同皱眉道:“总统不在,眼下当然是省政府主席做决断,陈主席你说说,你怎么想的。”
空军司令周至柔心里最明白,老蒋不在,开什么神仙会都是白搭,狗屁都定不下来,连声附和道:“我同意,还是请陈主席拿个方子出来,再去请示总统定夺吧。”
陈诚一看皮球踢回了自己面前,只好含糊道:“总统不在,我们更要精诚团结,为今之计,当是加强本岛防御,严防供军登陆,等总统出院后,请总统裁定大政。”
于是这个会开了半天也就是和没开一样,众人悻悻的散了。
此时的共和国首都。
政务院今天的招待午宴设在北京饭店,在这里,政务院设宴欢迎归国的海外留学人员。北京饭店宴会厅的陈设简单素雅,圆形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朴素的木制餐椅八个一组围绕着这些餐桌,层高三米五的宴会厅里,也没有因为吸烟者众多而显得气闷。
宴会还没有开始,参加宴会的人们脸上笑吟吟的互相打着招呼,互致问候。时不时的有留学归国人员遇见老友,久别重逢的激动让宴会厅里处处洋溢着热烈的气氛。
小强也被要求出席这次宴会,宴会还可以带家属参加,小强厚着脸皮带上了孟思思一道参加。
孟思思听小强说要带她去参加宴会,却卖关子不告诉她是个什么样的宴会,怀着好奇而兴奋的心情精心打扮后,上了小强的轿车。
要说孟思思最近可是受尽了煎熬,关于接头还是不接头的问题,孟思思竟然拖延着,考虑了三天三夜。
如果去和台湾新派来的情报人员接头,那就意味着今后又要再次落入对方的掌控之中,一旦暴露,那就是永世不得翻身。但如果不去,万一对方恼羞成怒,就有可能把她出卖。这般两头为难的情况,实在是把孟思思搅得连续失眠,心中忧虑,惶恐不已。
左右衡量之后,孟思思最终还是下了决心,选择不去接头。
她还记得那天小强出差回来,和她在床上的对话。
那天在孟思思宿舍里,孟思思从杯子里探出裸着的上身,侧躺在小强身边,闲聊中试着问道:“小强,你说你是政务院的秘书,那你有没有抓过特务间谍之类的啊?和我讲讲。”
按照保密要求,没结婚之前,小强是不能对非相关人员泄露自己的身份的,只能说自己是政务院的文书秘书,小强在枕头上侧过脸来,亲昵的对孟思思道:“呵呵,我这个工作怎么会有机会抓特务,我又不是公安部的,这方面的经验我没有。不过呢,我倒是知道很多大特务的故事,你要是觉得好奇有趣,我可以给你讲讲。”
孟思思用一只胳膊肘稍稍撑起身来,另一只手抚着小强的胸膛,美丽的大眼睛闪着好奇的光芒,长睫毛忽闪着说道:“好啊好啊,你给我说说。”
于是小强靠着记忆,找出一个以前看过的说国民党特务沈之岳的故事来,说与孟思思听。
“……当时啊,沈之岳从延安抗大打篮球回来,见到自己住的窑洞门口老榆树下有同伙来找他的记号,那是两块土疙瘩叠放在一起,附近还找到了一个烟盒纸,上面写着接头地点,可他考虑再三,也没敢去接头……”
小强笑着道:“你看这个沈之岳,用大学生身份打入了延安,待了一个多月如坐针毡,死活不肯与国民党先期潜伏在延安的特务接头,回台湾后却大吹特吹自己与延安保卫处斗智斗勇,真是可笑的很,不过说老实话,他当时要是打听出主席的住处,真要是报个炸药包混进去同归于尽,还真的是糟糕呢。”
小强沉迷的欣赏着着孟思思胸前一对雪白的玉兔在面前晃悠着,一手抚摸着孟思思光洁的背脊,一手搁在胸前,陶醉的如孩童般把玩着这硕大垂挂的果实,一边随意的说着自己对于沈之岳的评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孟思思这下算是开了眼了。沈之岳的故事虽说后世已经解密,此人也最终做到了台湾情报调查局局长的高位。但在此时,还是不为人知的机密。孟思思一听这个故事,感觉这简直就是自己的遭遇的最佳解决途径。
可不是嘛,只要自己坚持不去接头,那个新上级哪里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对方可能会以为自己死了,被捕了,或者被监控了。出于安全考虑,对方没理由在这种危险情况下来找自己的!
想通了这一点,孟思思的大眼睛里露出兴奋的光芒,欣喜的趴在小强胸前,深情的吻着这个她打算一辈子依靠的男子的胸膛,两人的喘息声渐渐的又急促的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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