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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湘南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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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城北,官道。
风尘仆仆的公孙白和赵云、管亥三人纵马疾奔而来。
这次渔阳之行,对于公孙白来说,收获是巨大的。
渔阳一带,到处是冶铁之地,竖炉林立。这时的冶铁术已发明了“炒钢法”,即利用生铁“炒”成熟铁或钢的新工艺,称为炒钢。同时,还兴起“百炼钢”技术。
公孙白要找铁矿石,自然不在话下,兵甲系统得以提升。
兵甲系统升到4级,获得“兵霸”的称号,奖励兵甲币300,熟练度500,4级材料兑换券8张。
材料系统升到4级炒钢,熟练度3000/3000,暂时无法升级到5级。
弓弩系统升到4级,可制造透甲锥箭,狼舌箭,柳叶箭、臂张弩、蹶张弩、大黄弩,熟练度3000/3000,暂时无法升级到5级。
兵器系统升到4级,可制造象鼻古月刀、偃月刀、宽刃剑等武器,熟练度3000/3000,暂时无法升级到5级。
铠甲系统升到4级,可制造钢盔,精钢锁子甲,精钢鱼鳞甲,钢制连环马甲,熟练度3000/3000,暂时无法升级到5级。
至于器械系,则早已升到4级。
整体系统升到4级之后,激活一项新的系统,那就是药弹系统。
药弹系统为1级,可制造药弹为迷烟弹,制造材料无法收集,只能用兵甲币兑换迷烟弹材料,兵甲币20,兑换迷烟弹材料券1.
迷烟弹这玩意,更适合刺客用于逃生和制造混乱,而对于公孙白来说,意义不大。但是为了升级系统,公孙瓒还是狠心花费了4000兵甲币,制造了200枚迷烟弹,熟练度升到200/200,但是令他吐血的是,药弹系统仍然暂时无法升到2级。
各系统无法再次升级的原因,是还有系统任务尚未完成,而那个尚未完成的系统任务,则是“脱离公孙瓒,独自掌兵”。
这坑爹的系统,明摆着叫公孙白去坑爹,公孙白只气得吐血,却无可奈何。因为辱骂系统,居然也被克扣了500兵甲币。
这样一来,他的兵甲只剩下37125.
这次升级对公孙白来说,意义是非凡的,因为意味着兵甲系统所能锻造的材料,终于达到了这个时代的水平,可以批量制造兵甲用于装备自己的军队。
至于身旁的赵云和管亥两人,收获也不少,公孙白赠予了两人各一副马镫,而且还给两人胯下的骏马钉上了马蹄铁。
当然这两样令赵云和管亥如获至宝的器械,自然是要求保密的,马镫可以收入行囊,马蹄铁的隐蔽性相对更强。
三人一路纵马疾奔,速度比来时快了许多,配上双马镫的管亥,显得特别兴奋,一路上叫嚣着要和赵云大战三百回合。
而三匹钉上马蹄铁的骏马,也显得格外欢愉,那神情和一个长期打赤脚的人突然穿上一双温暖舒适的跑鞋一样,马蹄轻快了不少。
“徒儿果然聪颖,有此马镫辅助,必能在百招之内击败颜良。”赵云赞叹道。
近来一向郁郁寡欢的赵云,脸上也恢复了笑意,心情显得十分轻松,一路上和公孙白、管亥两人有说有笑。
担心了数月的公孙白,心头终于安稳了下来,不管如何,如果赵云真如历史上那般,离开公孙瓒和他,投奔刘备的话,将对于他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眼看已奔驰到蓟城北门,门口的守卫认得是公孙白,急忙齐齐向前见礼。
公孙白挥了挥手中的鞭杆向众人示意,随即领着管亥和赵云两人就要往城内奔去。
“亭侯,请留步!”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喊声,公孙白霍然回首,只见数名守卫突然齐刷刷的在他背后跪倒在地。
公孙白神色一愣,急忙又调转马头,沉声问道:“你等有何事?”
一名守卫咚咚的磕起头来,哭声喊道:“卑职请亭侯大发善心,救救太傅!”
公孙白神色大惊,急声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众人哭道:“朝廷钦差污蔑太傅与袁绍勾结欲称帝,欲以谋逆罪杀太傅,如今绑在城中广场,只等午时三刻一到,立即问斩,还请亭侯务必救太傅一命……”
话音刚落,公孙白抬头看了看天色,猛地一催胯下良驹,率着赵云和管亥滚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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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三国 第八十二章 刀下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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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刀下留人
烈日当空,蓟城城中广场,被脱下官袍,身着囚服的刘虞被高高的绑在一座高台上的立柱上。
高处,风声凛冽,刘虞蓬乱的长发被吹得飘扬起来,猎猎飞舞,眼中露出悲愤而绝望的神情。
在他的身旁,一名**着上身,露出全身精壮的肌肉的刽子手,手执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挺立在刘虞身旁。
高台四周,数千名北平军手执着明晃晃的刀枪,形成一道道利刃之墙,那锋刃在烈日之下闪耀出逼人的光芒,令人不敢近前。
北平军四周,密密麻麻的跪满了一地百姓,哀求声和哭声不绝于耳。
在斩头台的对面,又搭建了一张宽敞的木台,木台之上,公孙瓒端坐正中,右边坐着袁雪,左边坐着一名身着红袍的太监,正是段训。
在木台的下面,又跪倒了一地的官员,其中赫然就有公孙续和田豫,还有郭嘉。
正襟危坐的段训,望着四周哀哭连连的百姓,还有跪倒了一地求情的一班官员,神色变得慌张起来,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望着公孙瓒小声陪笑道:“易侯,城内为刘虞求情者甚众,恐发生民变,不如暂且收押刘虞,待禀报朝廷之后再问斩?”
不等公孙瓒答话,旁边的袁雪已勃然大怒,娇声叱喝道:“刘虞阴谋篡逆,罪大恶极,已是铁证如山,你乃钦差,当可便宜从事,莫非要循私情乎?”
公孙瓒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眼中杀机凛冽,惊得段训心头一寒,只好笑道:“全凭易侯做主。”
袁雪看了看天色,沉声喝道:“午时三刻已到,更待何时!”
段训无奈的站起身来,从面前案几上的一个令箭筒抓住一枝令箭,高高的扔了下去:“斩!”
话音刚落,四周哭喊声大起,无数的百姓爬起来喊着太傅,要往高台冲过去,却被北平军手中明晃晃的刀枪所逼退。
台下的田豫等官员,眼看求情无望,纷纷起身调转过来,迎着刘虞的方向,再次齐刷刷的跪倒了下去。
公孙续无奈的哭道:“可惜五弟不在城内,否则或许可救太傅……”
高台之上,那名执刀的刽子手,低声说道:“太傅,请见谅,小的送您一程。”
原本神情木然的刘虞神情一震,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苍天,怒声吼道:“苍天,你何其不公,何其不明,欲置炎汉于何地,欲置天下黎民归于何处?!”
那名刽子手眼中热泪直流,终究是缓缓的举起了雪亮的大刀。
“刀下留人!”
一声咆哮从北面街道传来,震动了全场,只见三匹骏马奔得快飞了起来,直奔高台而来。
那刽子手急忙将手中的大刀停在空中,充满希冀的望着北面。台下的百姓和官员也齐齐抬起头来,朝北面望去。
台上的袁雪脸色大变,腾身而起,又抓起一枝令箭,恶狠狠的喊道:“斩!”
那名刽子手闻言再次高高的扬起了手中的大刀,狠狠的劈了下去。
当!
一箭如流星一般疾奔而来,一股巨力将刽子手中的大刀射得脱手而出,掉落在高台下。
公孙瓒勃然大怒,厉声喝道:“给我拿下!”
台下的将士立即呼啦啦的手执长枪朝疾奔而来的三骑迎了上去。
然而来骑一往无前,朝着众北平军将士直冲而来,马上的骑士高声吼道:“我乃公孙白,挡我者死!”
众军士仔细望去,果然是公孙白率着赵云和管亥两人疾奔而来,哪里还敢阻拦,齐刷刷的让出一条道来,公孙白纵马而入,直奔高台。
希聿聿!
随着一声暴烈的马嘶声,公孙白勒马而立,缓缓的在高台下停了下来,然后翻身下马,三步并两步奔上高台,飞起一脚将那正在发呆的刽子手踢得连退几步,那刽子手倒也聪明,立即连滚带爬,识趣的滚到了台下去。
公孙白刷的抽出破天剑,迎着刘虞唰唰两剑,刘虞身上的绳索应声而断,散落下来。
公孙白收剑回鞘,弯腰朝刘虞一拜,朗声道:“拜见太傅!”
接着背后又传来两声呼声:“拜见太傅!”
刘虞望着公孙白,终于反应了过来,颤颤巍巍的扶着公孙白的双臂说道:“亭侯……老夫果然没看错你……”
两人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台下的百姓终于反应过来了,一个个激声高呼了起来。
“亭侯!”
“亭侯!”
“亭侯!”
如雷般的高呼声中,田豫缓缓的抬起了头,望了望身旁的公孙续,然后紧紧的盯着台上的公孙白,激声道:“亭侯果然英雄,田某佩服!”
跪在田豫身边的郭嘉,嘴角却掠过一丝笑容,不知是赞许还是另有深意。
对面木台上,段训如释重负,额头汗水涔涔而下,公孙瓒气得满脸铁青,却无可奈何,只是一个劲的叫骂着孽畜。身旁的袁雪,眼见公孙瓒除了叫骂几声,似乎完全手足无措,知道事已不可为,当即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公孙瓒恶狠狠的盯了一眼对面高台上,正朝众人挥手示意的公孙白,只气得发疯,咬牙切齿的恨了许久,最后终究还是摇摇头,扬长而去。
公孙白眼见公孙瓒愤然离去,心中稍安,对赵云道:“师父,你护送太傅回府。敢入府行凶者,格杀勿论!”
赵云高声应诺,喝令十几名北平军将士相随,护送着刘虞回府。
公孙白抬起头来,朝木台下的官员望去,微微一笑,带着管亥朝公孙续等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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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春楼。
郭嘉是这里的常客,而田豫和公孙续却是第一次来,满脸的不自然之色。
把议事地点设在青楼,也就只有公孙白想得出来这种奇葩事。
公孙白沉声对公孙续问道:“段训为何至此?父亲为何突然要杀刘虞?”
公孙续叹了口气道:“数日之前,父亲和八娘去伏牛山狩猎,不想刘虞旧部齐周竟然率众在伏牛山埋伏,欲害父亲,若非八娘替父亲挡了一箭,恐怕父亲必然受伤。父亲查得凶手乃刘虞旧部,已生杀刘虞之心。恰逢董卓新死,陛下遣钦差增邑刘虞,令刘虞统管六州之地,而拜父亲为前将军、易侯,督冀、青、幽、并四州。而父亲因刘虞部曲刺杀,已决意要杀刘虞,便言刘虞与袁绍勾结欲称帝,请钦差诛杀刘虞。”
公孙白恶狠狠的骂道:“这死八婆既然替父亲挡了一箭,为何不死?”
公孙续苦笑道:“八娘狩猎之时原本已着皮甲,甲衣之内又穿了一件金丝软甲,故此只略受轻伤。”
一旁的郭嘉笑笑道:“易侯出城狩猎,齐周如何事先得知消息而在彼处埋伏?八夫人既为袁绍之妹,岂能不可疑?八夫人狩猎,穿甲衣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穿金丝软甲,莫非事先得知有危险?八夫人不简单啊。”
公孙续惊道:“你是说?”
公孙白怒道:“这还用说,肯定是这死八婆从中生事,如今是容她不得了,否则整个公孙家族都要葬送在此女手中!”
公孙续满脸的惊愕,随即若有所思的说道:“怪不得那跟随八娘而来的家将袁逸,屡次行踪诡秘,有次更夫老林竟然见到他半夜翻墙而入。”
郭嘉眼中一亮,嘿嘿笑道:“亭侯若果要行事,可在此人身上下手,只是亭侯须考虑清楚,此事迟早将事发,恐与易侯愈发不和。”
公孙白冷眼望向公孙续,一言不发。
公孙续被他看得发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咬牙道:“五弟尽管放心,纵然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兄长也支持你!”
一旁的田豫却时而点头,时而摇头,默然不语。
郭嘉却冷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今日若是亭侯晚来一步,恐易侯便将举世皆敌,四面楚歌,万劫不复也!”
公孙白眼中露出阴毒而狰狞的神色,眼中杀机凛冽。
郭嘉说得没错,如果刘虞真被杀了,公孙瓒覆没是迟早的事情。连曹操那么牛逼的人物,一直到后期都不敢杀刘协,现在才乱世初期,公孙瓒杀刘虞简直就是找死。
“哟,袁大人,好久没见了,姑娘们可想你想疯了。”
“爷找红苕姑娘。”
“好好好,红苕姑娘在等着大人,等得茶不思饭不香呢。”
门外的话语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公孙续脸色微变,奔到房门边,拉开一条缝偷偷的观望了一下,回头急声道:“此人就是袁逸,不如现在就动手,把他抓起来。”
管亥一听,作势就要出门拿人。
公孙白伸手一拦,诡异的笑道:“现在去拿人,动静太大,若等他裤子都脱了,再动手岂不是更妙?”
众人当即满头黑线。
精致而芬芳的厢房内,烛影摇红,人面如花。
这怡春阁名妓红苕,肌肤如雪,嫩的能挤出水来,身材更是惹火无比,如今身着**,媚眼如丝,模样显得格外**。
一个身材粗壮的河北汉子,满脸的yin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全身脱得精光,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我的亲娘,想死我了!”
然而刚刚扑到床榻上,却发现红苕姑娘眼中充满惊恐之色望着他的背后,他心中一抖,却待回头,便感觉一缕冰冷的凉气从脖子上传来,寒透肌肤。
“你的亲爷在背后,敢动一下,爷就让你见你曾祖姥姥去。”
那人身子一震,随即冷笑一声道:“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是易侯府上的,识相的给老子滚,否则灭你全家。”
“哦,是吗?如此好巧,我也是易侯府上的,还请多多关照。”
那全身**的汉子神色大惊,回头看时,却见公孙白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吓得他魂飞魄散,当即跪倒在地:“不知亭侯驾到,还请恕罪。”
公孙白冷哼一声:“拿下!”
门外的老bao,正在招呼客人,突然见公孙白等人押着五花大绑、嘴巴被堵住的袁逸走了出来,大惊失色,急声问道:“各位官爷,这是?”
公孙白冷哼道:“易侯府办案,此人乃府中之人,犯了淫罪,特此捉拿问罪,休得多问!”
那老bao眼睁睁的看着众人离去,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才合拢过来:“我的亲娘啊,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啊,找个乐子也这么大的罪。”




兵甲三国 第八十三章 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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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香消玉殒
太傅府,密室。
袁逸被绑在密室内一根柱子之上,满脸的恐慌之色,一双三角眼神色闪烁,不时的偷望着公孙白等人。
田豫道:“下官对审讯之事颇有经验,不如由下官来审问他?”
公孙白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淡淡的笑道:“不必了。”
这时,管亥奔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包什么东西递给了公孙白,公孙白打开布包望了一眼布包里的物品,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着袁逸道:“解下来!”
管亥拔剑而出,割断袁逸身上的绳索,揪起袁逸一把按在公孙白面前的案几上。
袁逸被管亥按得身子丝毫不能动弹,挣扎几下无果之后,急声喊道:“亭侯,小的犯了府规,愿到易侯处领受家法。”
砰!
公孙白抓起布包中一块东西对着袁逸手上狠狠的砸了下去,只听一阵骨肉碎裂声和凄厉无比的惨叫声过后,原本还强自挣扎的袁逸立即像条死狗一般瘫了下去,痛得额头汗水涔涔,涕泪交流。
仔细看时,发现他的左手小拇指血肉模糊,被砸得成了扁平状,很显然被废了,而公孙白手中赫然拿的是一块青石砖。
痛呼了很久,袁逸才稍稍平静下来,对着公孙白哭喊道:“亭侯,饶命啊,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公孙白邪邪的笑问道:“痛吗?”
袁逸哭道:“痛,很痛,请亭侯饶命!”
公孙白笑了:“痛就再来一次,让你爽个够。”
话音未落,袁逸又如杀猪一般惨嚎可起来,那凄厉的声音听得郭嘉、田豫和公孙续等人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袁逸的无名指又被砸成了肉饼。
袁逸瘫在地上,眼中露出极度恐惧的神情,他终于似乎明白了什么,嘶声哭道:“亭侯饶命啊,小的全招了。小的和八夫人都是袁绍的间谍,八夫人嫁给易侯为妾,就是为了谋害易侯,小的什么都招了,请亭侯饶命。”
管亥哈哈大笑道:“这就对了。”
郭嘉、田豫和公孙续三人相视无语。
公孙续淡淡的笑问道:“伏牛山行刺,可是你泄密而致?斩杀刘虞,可是那死八婆所指使?你既然是间谍,可有证据说明?”
问完,不等袁逸回答,手中又是一扬,随着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袁逸的中指也被废了,看得郭嘉和田豫心惊肉跳。
袁逸又是一阵痛呼,许久才哭喊道:“亭侯,小的尚未回答,为何用刑?伏牛山行刺,原本就是小的的主意;斩杀刘虞,亦是袁绍和袁雪之计;小的身上尚有袁雪给袁绍的密信,可作为证据。亭侯尽管问,小的有问必答,切勿用刑。”
公孙白摸了摸鼻子,掂了掂手中的板砖,笑道:“抱歉,敲顺了手,一不小心就敲了一下。”
袁逸满头黑线,热泪直流,这一不小心就去了一根手指啊,伴君如伴虎啊。
这时公孙续已从袁逸身上搜出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的是“公孙瓒之子公孙白,奸猾狡诈,嚣张跋扈,强救刘虞,计划失败,容后图之。”
公孙白阴测测一笑,手中的板砖再次舞出,在空中划出两道急剧的弧线,袁逸整只左手上的五指已全部被废掉,痛得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是眼泪汪汪的望着公孙白,声音虚弱的问道:“亭侯为何又用刑?”
公孙白若无其事的说道:“本侯就喜欢敲着玩,你有意见?”
不但袁逸瞬间崩溃了,就连公孙续等人也凌乱了。
就在此时,一股极度温暖而舒适的感觉从袁逸那几乎已经麻木的左手涌来,袁逸瞬间被那种舒爽的感觉所迷乱了,身子如触电一般凝住,一动也不动。
许久,他才惊讶的伸出了左手,却见五根手指竟然完好无损,而且皮肤白白嫩嫩的,如同婴儿的皮肤一般,与手指下面的掌心上的老茧和黄黑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袁逸又惊又喜,激动得全身颤抖了起来:“听闻亭侯会仙术,果然如此,谢亭侯!”
饶是早有耳闻,一旁的公孙续等人也是满脸震惊不已,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公孙白冷笑道:“本侯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小命就掌控在本侯手中,本侯要你生,你就不能死,本侯要你生,神仙也救不活你。”
袁逸诚惶诚恐的说道:“只要亭侯饶小的一命,小的愿为亭侯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公孙白微微一笑,从布包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此乃砒霜剧毒,你可敢下在袁雪酒中?”
袁逸望着那纸包,神情犹豫了起来,公孙白手已扬起,啪的一声下去,袁逸的右手大拇指又咔嚓废了。
袁逸一边惨呼一边急声道:“小的愿意……按亭侯所言而做,请亭侯切勿再用刑。”
公孙白邪笑道:“真的愿意,千万别勉强哦,强扭的瓜不甜,本侯从不勉强于人。”
袁逸斩钉截铁的说道:“小的心甘情愿,绝无半点勉强!”
公孙白又笑了,淡淡的说道:“反正能治,让我把剩下的几根手指敲完,否则只敲断一根手指,多不和谐?”
砰砰砰砰!
一连四声下去,袁逸痛得满地打滚,惨嚎连连。
公孙白一把按住他,捏住他的嘴巴,强行塞入一颗黑色的药丸,又从案几上端起一樽酒强行灌了下去,确保药丸入腹。
终于,袁逸右手又得以恢复,这时袁逸望着公孙白的眼神已充满极度的恐惧和敬畏,对公孙白彻底服气。
公孙白紧紧的握住他的双手,柔声道:“去吧,你腹中吞了我的三日断魂丸,若三日无解药,便会全身糜烂发臭而死,所以,你只有三日的时间。若得以完成使命,不但可得解药,本侯还可动用仙术,保你容颜不老。”
袁逸一言不发,拿起那包砒霜就朝外走去,不敢回头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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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易侯府中一片灯火辉煌。
公孙瓒正端坐在自己的厢房中,满脸铁青之色,眼中怒气仍然未消。
公孙清轻轻的走了进来,低声道:“亭侯尚未回府。”
公孙瓒气得一掌把面前的案几击翻在地:“这小孽畜,本事大了,既敢当众与我对抗,还敢避罚不回。”
公孙清欲言又止,终于鼓起勇气道:“此事,或许亭侯并未做错,太傅乃汉室宗亲,如若杀之,恐难以收场,还请易侯慎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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