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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华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湛湛青天
定逸阴着一张脸走了过来,说道:“你们怎么现在才到?”唐近楼道:“弟子领着师妹在福州城内转了转。”
定逸道:“福州城内最近也不安生,你们多多小心,最好和我们一起行动。”她说话极不客气,虽是商量,却是用得命令的语气。但唐近楼心中感动,知道她是担心自己这二人的安危,应道:“是。”
定逸脸色略缓,说道:“你们先上去把行李放下,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嵩山派的大阴阳手恐怕要有所动作了。”唐近楼一惊,说道:“是什么事情?”定逸说道:“是那个淫贼田伯光干下的事情……你们先上去吧,一会儿自然知晓。”
唐近楼疑惑道:“田伯光不过是一个淫贼,能作出什么事情来?”
定逸瞪了他一眼,喝道:“我叫你先上去放行李,你没听见吗?!!”
唐近楼连忙拉着苏雁月上楼去了。心中却想:“这定逸师太不知道几分钟就要破一次嗔戒,阿弥陀佛。”
心中急于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唐近楼打开房门将包袱往床上一扔,就立刻和苏雁月又下了楼来。嵩山派这次也算是下了本钱,所有五岳剑派的人,除了提供住处,还要管一日三餐,此刻就是晚餐的时间。
唐近楼二人照例到了定逸师太桌前坐下。今天来了泰山派的人士,乐厚在定逸面前晃了一圈,便过去跟泰山派的道士们称兄道弟去了。
说实话,唐近楼并不想跟定逸师太坐在一起。其一是因为她火爆到无法控制的脾气,其二就是……定逸是尼姑,她是吃素的。
唐近楼二人只不过是华山派的小辈,嵩山派似乎并没有为了这么两个小辈试试在定逸桌上上两个荤菜地打算。
将就着又吃了些胡萝卜,只听定逸说道:“你知道田伯光最近做了些什么么?”
唐近楼略有耳闻,但为了满足定逸师太的脾气,也只好说道:“弟子不知道。请师叔明示。”
定逸说道:“本月初五。当时在福州城的还没有多少人,嵩山派势力最大,当时驻扎在城外。那天晚上,田伯光偷入了嵩山派的驻地,掳走了一名女弟子。然后……哼!”定逸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色已经铁青,“那名嵩山弟子直到第三天才找回来……”
唐近楼看到定逸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眼睛里几乎是要冒出火来,连忙骂道:“田伯光这个恶贼。真是无耻之极,人人得而诛之!”
“不错!”定逸道,“算是这狗贼运气好。.没有碰到贫尼,否则贫尼定要斩妖除魔。”
唐近楼点头应和,心中却想:“田伯光好歹名声还响,没听说过他有喜欢中年人的倾向,你的机会却是不大。”
定逸缓了口气,喝了点淡茶,继续说道:“昨天晚上,这狗贼又做下了一桩案子。”唐近楼转头看向苏雁月。恰好苏雁月也转过头来,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定逸说得就是今天死去地那名女子。
定逸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受害的江西田家的二小姐。唉,田老爷子本来是想带他的女儿出来见见世面。免得将来出嫁之后什么都不知道,谁曾想。竟然出了这种事情……”定逸又叹息一声,唐近楼知道定逸说得肯定是田老爷子的原话,看定逸神情,再也没有了丝毫地暴戾和不耐烦,只剩下深深的怜悯,直到这一刻,唐近楼才觉得定逸师太有些佛门得道之士的风范。
定逸脸色愁苦,唐近楼若有所思,剩下苏雁月左顾右盼,发现很多人都看着这一桌不说话的两人,让她很不自在。终于忍不住说道:“定逸师叔,你刚刚说的大事,是指这件事情么?”
定逸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她放下筷子,没有了用饭地心情,说道:“田小姐生性刚烈,被那狗贼侮辱之后,当晚就自杀了。可怜田老爷子,只见到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今天田老爷子带着家人,将棺材抬到了这家客栈来。”
唐近楼虽然明明知道那老者就是要将棺材抬到这里来,但还是忍不住吃惊的说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当真将棺材抬了进来?”
定逸道:“不错。当时贫尼和乐师兄得到消息,早就在门口等候,田老爷子让人将棺材停到门口,自己走了进来。我们二人都等着,看他如何说。没想到他一进门,就跪了下来。”定逸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说道:“阿弥陀佛。”
唐近楼这次知道街上地道听途说看来是真的,这田老爷子当真是来向五岳剑派求助的。当下说道:“师叔,他是想请我们五岳剑派帮忙么?”
定逸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唉,贫尼好生惭愧……”说着她双手合十,闭着眼默默念诵起经文来。
唐近楼不知她惭愧什么,她没有说,唐近楼也不便相问。过了一刻,定逸睁开眼睛,继续说道:“田老爷子恳求我们五岳剑派能够帮他报仇,抓住田伯光这恶贼,我与乐师兄算是越俎代庖,替左盟主应下了这件事情。”
苏雁月道:“行侠仗义,是我们江湖中人的本分,师叔不算是越俎代庖。”
定逸赞道:“说得好,苏侄女,这两天,你就这句话说得最好!”唐近楼心中好笑,心道原来定逸师太无时无刻不在为别人说的话打分。转过头拉着苏雁月的手轻轻一握,微微点了点头。
定逸道:“这本来也没有什么,我们五岳剑派齐心协力,总有一天能够抓住田伯光这恶徒。将他杀死。你说是不是?”
二人连连点头,唐近楼心中却是不断摇头:“那可未必,五岳剑派齐心合力,的确是有可能有一天能偶抓住田伯光,可问题是,五岳剑派齐心合力之后,难道就只做抓田伯光这一件事情么?”
定逸道:“正是如此。这件事情本来就这样了。可是田老爷子走前说了一句话,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唐近楼惊讶的问道:“田老爷子还有什么话说?”
定逸闭口不言,说道:“当时在场地人不少,你问他们吧。”
唐近楼苦笑道:“我怎知当时有谁……”忽的一怔,向四周看去。只见喧闹的大堂内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了下来,不少人都一手拿着筷子,眼睛却看向定逸师太这边,显然是一直在听她讲述这故事。见定逸师太不再说话。这些人虽然心急,却也不敢向定逸师太催促,毕竟定逸师太地辈分比绝大多数人都要高得多。只是窃窃私语。安静的客栈瞬间又嗡嗡嗡地吵闹起来。
过了一刻,连泰山派新来的天松道长也将疑惑地目光投向了与他同桌的乐厚,乐厚苦笑一声,站起身来,大声道:“当时田老爷子离开的时候,地确说了一句话,当时他说,五岳剑派威震武林。那是不用说的,只是现在他已经一把年纪,也不在乎什么虚名了,若是五岳剑派帮不了他,那他只好找魔教帮忙。什么正邪之争。也比不上他女儿的性命。”
大堂内先是极静,那是大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过了片刻。才有人窃窃私语,又过了一会儿,闹闹哄哄的嗡嗡声又传了出来。
唐近楼目瞪口呆的看着定逸师太,说道:“田老爷子当真这么说?”定逸哼了一声,说道:“什么真地假的,他的确是这么说的。”
唐近楼吸了一口气,心道:“有勇气,我很欣赏。”要知道这时候说找魔教帮忙也是禁忌,任何与魔教相关的事情都是禁忌。一个不小心就会遭到武林地群起而攻。当年刘正风在衡山上,就因为说了一句认识曲阳,之前的种种优势便立刻不复存在,后来全家隐居,再也不履江湖。当然这也是他的本意,倒是并不如何遗憾。
但田家在江西也算是大派,田老爷子一句话,就将整个武林正道威胁了一次,实在是胆子够大。如果他当真投身向了魔教,虽然对武林间地势力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但对于整个正道的影响力却会造成很大的打击。
众人正在窃窃私语的讨论,忽听乐厚大声说道:“这件事情,就是这样了。田老爷子虽然有误入歧途的可能,可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女儿逝世的打击太大,相信他冷静几天之后,就能知道自己今天究竟说出了什么样的话来。只是,眼下我们却有一件大事要商量。”
唐近楼微微皱眉,心想:“有大事,你干什么跟这些二代弟子商量,跟各派掌门商量也就是了。”转头看了看定逸,只见她又闭上了眼睛,看不出她心中地想法。
乐厚说道:“魔教猖獗了一个多月,整天在山野中寻找那辟邪剑谱的踪迹,大家都知道辟邪剑谱的名头,虽然我们五岳剑术博大精深,并不会怕了它,但总不能让这样一部高明的武学落入了魔教的手里。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轰然应是,乐厚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左盟主大约一个月前就已经将魔教搜寻辟邪剑谱地信息送到了各派掌门的手中。本来我们打算等到五岳齐聚地时候,再商量如何对付魔教,找寻辟邪剑谱的事情,可是如今看来,情势有了变化。江湖上有了传言,说是魔教似乎已经大概确定了辟邪剑谱的位置,相信不久就能找到。今天田老爷子也说到了这事情。因此,虽然南岳衡山派还没有人来到,华山派来的两位贤侄虽然都是少年英杰,也不是门中的长辈,但是对抗魔教,已经到了势在必行的地步。”
乐厚环视了众人一眼,大声道:“我已经邀了江湖上不少成名的英雄好汉,于明日日落之时,在此处相会,共商对付魔教的大计!”
唐近楼一惊,只见众人已经兴奋了起来。顿时皱起了眉头,江湖上的汉子受到魔教的封锁,别说找剑谱,连进那片区域都做不到,因此与五岳派联合也是极有可能的。可是只要这些人当中有一人是魔教的探子,那密谋的事情就不可能瞒住魔教。
嵩山派的人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一点,看来这依然有嵩山派故意作秀的成分在里面,只是不知道,他认真的程度有多高。
吃过了晚饭,众人的情绪仍然高涨,三三两两的仍在谈论明天将会到来的大会。唐近楼二人告辞定逸,回房休息。在楼梯上唐近楼不屑的对苏雁月说道:“一群没见过大场面的人,这就兴奋起来了。连掌门都没有的大会,这规格也算低到家了。”苏雁月点头微笑,却不说话。
到了门口,唐近楼打开房门进去,与苏雁月挥手作别。
关上房门,却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忽的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定逸师太所说的大事,究竟是指田老爷子看起来惊世骇俗的言论,还是乐厚准备的联合江湖豪杰对抗魔教的计划?





笑傲之华山 第五卷 登峰造极 第七章 华山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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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客栈之中的五岳剑派人士却仍然热情不减。乐厚和泰山派的道士们其乐融融的套着交情,谈论着明天将会进行的大会。
定逸师太性子直爽,不喜跟这些人呆在一起,早早的也回了房间。
苏雁月坐在油灯下,手托香腮,想着事儿,时不时会心的一笑。在那油灯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更加的迷人。
正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只听房门极轻极轻的响了两下,苏雁月一惊,说道:“谁?”
屋外传来一个细细怯怯的声音:“苏师姐,是我。我是仪琳。”
苏雁月楞了一下,这才打开房门,只见门口一个容貌美丽的小尼姑有些无措的站在哪里,果然是恒山派的仪琳。
“仪琳师妹,是你。快进来。”苏雁月将仪琳引进屋中,心里还有些疑惑,仪琳找她有什么事情。她是前两天才勉强算是跟仪琳认识,算起来,这几天说过的话加在一起也不会超过十句。
苏雁月拉着仪琳在桌前坐下,仪琳怯怯的看着苏雁月,半晌才说道:“苏师姐,我有件事情要求你……”看苏雁月不解的看着她,仪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符咒,说道:“这是我在佛祖面前念了……几遍《金刚经》之后求来的平安符,我想请你帮我把它交给一位华山的师兄。”
苏雁月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才微微笑道:“是令狐师兄?”
仪琳脸一红,说道:“是。令狐师兄救了我,我一直都没有好好感谢过他。苏师姐,谢谢你帮我这个忙。”
苏雁月微微一笑,她这下才好好的打量起仪琳来,油灯红彤彤的光芒照耀下,只见一张如花的娇颜面孔正希冀的看着自己。苏雁月心中一叹:“真是个美丽的姑娘。可惜,是个尼姑……”
唐近楼早早的熄了灯,盘坐在床上,呼吸吐纳,练着紫霞神功。以他现在的内功修为,早已不需要日日定时练习内功了,因为他行走坐卧。无一不是按照内功地呼吸吐纳之法运行。内功的修行已经真正和他的日常生活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唐近楼静心凝神,修炼内功,一缕缕若有若无的紫气从他的身上溢出,在他的面部聚集,绵绵然犹若云霞。心情空灵之下。五感也比平时增强了不少。客栈一楼中,嵩山派地弟子和泰山派弟子称兄道弟的场面隐隐约约的反映过来。不远处,一人呼吸绵长而细密,呼吸之间,声音极大。显然也是在练习一门高深的内功。唐近楼略加思索。知道是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在修习恒山派地内功。正要好奇的打探打探隔壁有什么动静的时候,忽的神色一动,睁开眼来。
唐近楼略一皱眉。走下床头,来到窗前,小心将纸糊的窗口戳出一个小洞,向外面看去。
月明星稀,树影清冷。
苏雁月拉着小尼姑,轻轻地说着话儿,那张平安符,已经放在她的旁边。她心里清楚仪琳的想法,或许现在仪琳自己都不甚清楚,但她就是清楚。她愿意帮助这个可怜地小尼姑。
“或许应该让表哥在把平安符给大师兄的时候,让他给大师兄和仪琳小师妹牵牵线……可是,仪琳是个尼姑啊。这可害死人了……”
至于令狐冲不时表现出来的对岳灵珊的情意,在小尼姑娇娇怯怯的眼神中。苏雁月此刻已经不自觉的忘记了。
忽听仪琳低声惊道:“师姐,你看那是什么?”
苏雁月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只见窗口最角落的黑暗处,一只细细地管子伸了进来,随即一缕若有若无的青烟飘了过来,苏雁月愣了片刻,才恍然说道:“这是迷药。..”
这烟看上去无色,是不是无味两人并不清楚,若不是仪琳恰好因为害羞,死死的看着窗口,恐怕两人都难以发现。只是看见屋中亮着灯,这人还敢用迷香,却让苏雁月羞恼不已。正要呼喊唐近楼,忽然窗口一翻,一个黑影滚了进来。
那人抽出长刀,砍向仪琳,左手就要向苏雁月抓过来。苏雁月反应极快,长剑已经刺向他的要害,只要逼得他退上一步,便立刻能够呼救。
忽听那人“哎哟!”一声,向后退了两步,同时小尼姑的低呼声响起:“是你!”那人是个粗豪地汉子,此刻却扭扭捏捏,一步一步像是想要逃走。仪琳却似比他更加害怕,躲到苏雁月旁边,说道:“田伯光,你,你怎么来了?”
田伯光退到窗边,尴尬道:“误会,只是误会……”他话音未落,只见眼前青光闪动,苏雁月冷眉竖眼,已经向他刺了过来。苏雁月一听到“田伯光”这三个字,立刻就知道他就是害得田家小姐自杀的那个采花大盗。想起表哥说要教训他时,苏雁月还可怜过他,不知道他会被揍成什么样子----在苏雁月心中,能够跟唐近楼比武功地人显然还没有出现。只是没有想到她看到了田伯光,剑出的竟然比唐近楼还要快。
田伯光采花大盗,这些天连续犯了几件案子,在他来说,这与从前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今天看上的这人显然有些不同,竟然跟小尼姑有些关联。跟小尼姑有关的人,那是绝对碰不得的。田伯光上次差点被令狐冲打败,后来又死里逃生。从替小尼姑出头的大和尚那里逃了出来之后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既然这女子跟小尼姑有关系,那就绝对不能惹。田伯光这样想着,使出快刀,挡住苏雁月的剑招,接了几招,心中暗骂:“姥姥的,这几天眼睛瞎掉了。这女子竟然是华山派的弟子!我惹了个小尼姑,令狐冲就要跟我拼命,要是招惹了他地师妹,肯定得天涯海角的追杀我。”
生怕她们叫唤惹来了五岳剑派的人,田伯光刀招加快。瞬间将刀光使得风雨不透,逼得苏雁月连连后退,忽的刀光一敛,田伯光一声低喝,撞破窗户。冲了出去。
苏雁月二人眼看着他跳出了窗户,面面相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啊的一声,田伯光又从破烂的窗户中倒飞了回来。二人一惊,只见田伯光甫一落地,已经劈出一刀,将屋中地烛火熄灭。苏雁月眼前顿时一黑,再看不清屋中的事物,只听叮叮当当的响声响起,不时夹杂着田伯光的痛呼声。忽的眼前刀风一动,苏雁月心中大惊,知道田伯光声东击西,故意攻击自己,分那人地
只听那人“哼”的一声。随即刀风已断,显然已经被架开了。
苏雁月听到哼的一声。已经知道这人就是唐近楼无疑,当即大声叫道:“表哥小心!”话音未落,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田伯光撞破了房门,客栈大堂的灯光射上来,苏雁月只见田伯光小腹间一滩血迹,已经跌跌撞撞地跳下了楼去。
定逸此时才从客房中冲出,她脸色青白一阵,唐近楼一眼便看出,他受了一点内伤。刚刚那屋并无打斗,看来是定逸在修习内功的时候出了一点岔子,恰好碰到田伯光到来,急火攻心之下,导致内府受损。
田伯光跳下楼梯,五岳剑派中江湖混的久地已经认出了他来。乐厚大叫道:“田伯光!”田伯光不理不睬,脚步一错,飞快的向门口奔去。他号称万里独行,于轻功一道,最是高明,转眼间已经要到门口。
乐厚刚站起来,就见田伯光超越了自己。心中一紧,挥手反掌击向他的后心,前面泰山派两个道士长剑刺下来,齐齐喝道:“留下吧。”这一剑不知是否有意要在五岳同道面前卖弄一番,两人一个使得是泰山派的绝招“快活三”另一个更加了得,竟然使出了“泰山十八盘”!连着乐厚这一掌,势必要将他留了下来。
田伯光见了剑光,不退反进,一步就进了两人的剑圈,乐厚那一掌便无法触及他的身体。他们不过是二代弟子,虽然蒙师父宠爱,传授了最为精妙的剑法,但也难以发挥出其中的威力。田伯光刷刷两刀,两人见刀速极快,心中便怯了,脚步一退,立刻闪出了一个空当。
众人大为骇异,都看出田伯光已经身受重伤,但他重伤之下,竟然还能够在三个高手地合围下逃脱,这等本事,实在是了不起。
田伯光心中一喜,就要冲出去,忽然心中一激灵,刀往后一磕,随即转过身来,顿时魂飞魄散,只见唐近楼长剑闪动,再次向他攻来。田伯光刚刚连在自己最为熟悉的黑暗中都被他打得还不了手,现在哪里还敢跟他动手。刀光使得不出身前三尺,便打边退,希望能够出了客栈,那时候以他的轻功,还有谁能够追的上他?
田伯光刀光使得泼墨不进,唐近楼一柄长剑翻转使出,招招都是华山派的精妙剑法,压制得田伯光只得死守。五岳派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大声叫好。乐厚却看得冷汗直流,心中惊骇。
田伯光连连后退,心中却比围观之人更加惊骇,只因为他拼命护住全身,却没有听到一点金属交击地声音,反而衣衫不时发出“嗤嗤”的裂帛之声,让他胆战心惊。忽地田伯光脚下一绊,一头栽了出去。原来他不断后退,此时正好退到了门槛上面。
田伯光摔落在地上,打了个滚,忽的一跃而起,三两步已经逃出了几丈远。转瞬间到了街口,眼看是追不上了。
只听定逸高声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上这淫贼?”
唐近楼转过头来,只见定逸脸色不太好。以为她内伤未愈,连忙迎上去,说道:“师太,你怎么样?”心中却想:你真够倒霉的,没打架都能伤到。也是,我就一直纳闷,修佛的人。这么急躁,怎么可能会一帆风顺?
定逸急道:“我没事,快把那淫贼抓住。”
乐厚道:“师太,田伯光那淫贼轻功了得,恐怕是抓不住了。”接着看向唐近楼。笑道:“唐贤侄好高明的剑术,不愧是岳师兄的高徒。”泰山派的天松道长刚才离田伯光稍远,没能出上力,倒是他的两个师侄,替他大大地丢了一回脸。此刻脸色不是很好看,但也勉强笑着说道:“岳师兄交出来的弟子,果然与众不同。”
唐近楼道:“弟子刚刚灭了屋中的***。这才侥幸伤了田伯光……”乐厚哈哈笑道:“唐贤侄不必谦虚,刚刚你的剑法大家有目共睹,那田伯光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他笑着看向四周,只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唐近楼身上,敬畏羡慕者皆有,他的弟子张青峰万松年二人竟然面露恐惧之色。
乐厚心中一紧,却不好当场向两个不成器地弟子发作。
定逸看了一眼唐近楼,说道:“我倒没想到。你现在的剑法竟然到了这个地步,难怪岳师兄敢派你来这里。”不等唐近楼说话,又道:“你这个性,实在是跟岳师兄一样,太婆婆妈妈。既然武功好。就应该说出来,害得我平白为你担
定逸说着。脸露不满之色。唐近楼只能苦笑。
忽的定逸脸色一白,哼了一声,按住了自己胸口。唐近楼惊道:“师叔!”乐厚道:“定逸师太,你怎么样?”
定逸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是岔了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乐厚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说道:“少林有一种治疗内伤的神药,叫做小还丹。我嵩山派虽然没有这种药丸,但这熊蛇胆丸也算不俗,相信能够对师太有些帮助。”定逸也不矫情,接过小瓶,说道:“多谢了。”
乐厚微笑道:“都是五岳中人,师太何必客气。”
定逸单手行了一记佛礼,说道:“阿弥陀佛。贫尼有伤在身,先行回房,告辞了。”
乐厚,天松等都说道:“师太请。”
唐近楼自然不会留下来,连忙上前扶着定逸,说道:“我送师叔上楼。”定逸皱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众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在了唐近楼身上,随着他上了楼。唐近楼即使是背对着他们,也能够感到背上那些火辣辣的目光,大部分都是看偶像的。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形,感觉非常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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