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殷旭冷哼一声,“不要,难道要让他姓霍你觉得满朝文武能答应”
滕誉讪讪一笑,他刚才只想到他们一家三口,早把霍家忘到脑后了。
“那要不你来取名”
殷旭又不痛快了,“小名是我取的,你还要我取大名,那要你做什么”
滕誉心想你取的这个小名大概根本没过心吧,只是随口叫的吧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今天的殷旭就如炮仗一样,一点就着,而刚有了儿子的自己,理智还飘在天上,多说所错。
两人沿着街道走了一段,直到儿子在他怀里睡熟,滕誉才说“回去吧,明天再休息一日,咱们后日回京。”毕竟是一国之君,出来这么多天京都恐怕都炸开了。
302 验明正身
滕誉离京时只带了一小队侍卫,回去时却是上千人护送,从京都到云锦城,他只花了十个日夜,回去时却走了整整一个月,而这来回的心境也是大为不同。
远远地看到城门,滕誉抱着长大不少的儿子说“寳儿,快看,咱们快到家了。”
小不点挥舞着藕节似的胳膊笑得很欢快,也许是这一路和滕誉混熟了,他现在和滕誉玩的特别开,连殷旭都得靠边站。
“小没良心,你笑什么呢还不知道你马上就要被关进金丝笼子里了,笑得没心没肺。”殷旭捏着儿子的脸颊笑骂道。
滕誉知道他不喜欢住宫里,便说“太子府还在,你若是不喜欢住宫里,可以带着儿子住外头。”
大不了他每天来回跑就是了。
殷旭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反正他闲人一个,住外头自由些。
城门口,得到消息的大臣们已经久候多时了,远远地看到队伍过来忙下跪迎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滕誉给殷旭裹上披风,又把儿子的襁褓拉好,这才带着一大一小下马车。
“众卿平身,这段时日辛苦大家了。”滕誉话音刚落,不少臣子便红了眼,这国主不在,他们总觉得失了主心骨,心慌得很。
总算是把人盼回来了,而且听皇上说话的语气竟然是久违的温柔,众人便猜测他是将人找回来了。
这下真是皆大欢喜了,他们也受够了成天没有笑容的皇帝,每回上朝都觉得是将脑袋别在裤腰上,随时可能丢掉。
众人起身,一路将皇帝护送进宫,不少大臣眼尖地看到皇上怀里抱着个婴儿,而且一大一小互动频繁,看得出皇上对那孩子是真心的喜爱。
这事情瞬间就占据了八卦流言的榜首,连霍七少都靠后站了,百姓们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层出不穷。
而大臣们更关心的是这孩子的血缘问题,他们坚决不会同意下一任的帝王是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
翌日早晨,就在群臣商讨着要不要先给皇帝放个信号的时候,就见皇帝抱着那孩子来上朝了。
众人哗然,暗暗揣测着皇帝此举的用意。
那小孩看到这么多穿着官服的大人也不紧张,挥舞着手臂兴奋地叫着,路过一名文官时,甚至伸手拽着那官员帽子上的垂线,拽着就不松手了。
皇帝停下脚步,那官员敢怒不敢言,更不敢贸然将东西抢回来,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着皇帝。
“寳儿,你喜欢这个”滕誉说着伸手就摘了那官员头顶上的帽子,塞到儿子怀里,笑着冲那官员说“明日你去内务司重新领一套官服,朕记得你,连续三年政绩都是优等,明日起,去詹事府任少詹事”
“”那官员傻了,平白无故竟然升官了
其余官员也震惊了,早知如此他们刚才应该主动吸引那孩子的注意力。
“朕今日带寳儿来是给你们认认脸的,顺便做个见证。”
众人心里都有不好的预感,看皇上重视这孩子的程度,恐怕是他们最担心的那个。
“这是朕的亲生儿子,也将是朕的皇太子,册封仪式与立后一起,钦天监挑个好日子出来,朕双喜临门,定要风光大办”
突然老婆孩子都有了,岂不是双喜临门么
只是大臣们纷纷反对,“皇上,这孩子的生母是谁太子一位,马虎不得啊”
“皇上,您还年轻,此时立太子言之过早,不如缓上几年。”说不定过几年皇帝又纳妃生子了呢
怎么也比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强吧
“各位爱卿别急,朕说了,今日要让大家做个见证,朕就当着众位的面,做个滴血认亲如何”
“皇上,不可啊滴血认亲未必就准,这只是民间用的法子,做不得数的。”
“哦,那各位还有更好的办法验明正身吗”
“这”
滕誉将孩子抱到霍正权面前,“其实,这孩子从面相上就能看出是朕的骨肉,元帅觉得呢”
霍正权眉头皱了皱,低头对上那孩子的双眼,清澈灵动的眼眸任谁第一眼看了都喜欢,再细看他的五官,元帅大人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有些像皇上。
他是看着滕誉长大的,自然还记得他小时候是什么模样,这孩子虽然五官未长开,但与皇上小时候像极了。
“是很像,皇上可以给几位老臣看看。”
皇帝心情大好地抱着孩子转了一圈,但凡见过他小时候的老臣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他们面面相觑,最终妥协“那就滴血验亲吧”
皇帝亲了儿子一口,让人拿碗来,亲自拿针刺破了儿子的指腹,挤出一滴血,然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将血滴入碗中。
滕誉敢当众滴血认亲,自然是做足准备的,两滴血液毫不意外地融合了,他让内侍端着碗给各位大臣看,谁也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以后爱卿们就别再拿子嗣说事了,朕准备等太子周岁后,带在身边亲自教养,望他将来能做个合格的帝王。”
“皇上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顺利解决了继承人大事,滕誉的心情可想而知,在当天早朝甚至破格提拔了好几名官员,令旁人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不过因为此事,大家对太子的身份也不那么执着了,如果皇上的心情天天如此晴朗,他们的日子肯定会好过许多。
散朝后,滕誉带着儿子去御书房,将他放在一旁的婴儿床上,开始处理积压了一个多月的奏折。
渠总管在一旁伺候着,时不时给皇帝倒杯茶,时不时给婴儿床上的太子殿下换块尿布,忙得不亦乐乎。
“皇上,奴才为太子殿下挑选了几个乳娘,您看要不要挑一个喂养殿下”
滕誉抬头,“不用,宫里多养几头母羊,寳儿喝羊奶就好。”
渠总管不知道某人嫌弃儿子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还诧异地问“喝母乳不是更好吗”
滕誉笑笑,“不碍事,他身体很健康。”他探头瞥了眼正在自娱自乐的儿子,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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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派人去请霍天进宫,晚膳就在宫里用了。”
“是,奴才这就去。”渠总管派了个小太监进来伺候,自己马不停蹄地出宫。
他有预感,那位爷回来后,一切就太平了,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住在太子府,难道是因为还未成亲
到了太子府,渠总管传达了来意,韩森却道霍七爷被霍元帅叫走了,他扑了个空,赶紧进宫复命。
滕誉想想,也就没让人去元帅府喊人了,霍正权早朝时提出要去西北,这一去怕是过年也回不来,也该让他们父子见见面。
元帅府,霍正权正怒视着殷旭“对着父亲也没有半句实话,难道你对皇上也是如此说的”
什么出门游山玩水去了,鬼才信
殷旭挖挖耳朵,“既然知道是我骗你的,还有什么好问的你就当我是游山玩水去不就行了”
霍正权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怒火,免得被气死,“那你说说,孩子是怎么回事看那孩子的月份,皇上在你离开之前就与人有染,你是因为这个才离家出走的”
殷旭瞪大了眼睛,“啊”了一声,“你为什么不想那孩子是我出去后和别的女人生的”这不才是最靠谱的推论么
“就你”霍正权鄙夷地看着他,儿子一颗心扑在皇帝身上,能和别的女人生孩子才怪当然,他也不觉得皇帝能干出这种事,可除了这个理由,他想不出殷旭失踪的原因。
而且那孩子确实和滕誉长的太像了。
殷旭撇撇嘴,没有反驳,就让大家以为这孩子是滕誉和别的女人生的也好,总比认为他是野种强些。
反正那个女人也不存在,他没必要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霍正权心疼地看着他,“皇上在早朝时言明要立你为后,那孩子则册封了太子,端看他这一年来的表现,想必他是深感后悔的,伴君如伴虎,你也管管你的脾气,万一哪天他不想容忍你了,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霍正权很少这么语重心长地劝人,对殷旭的容忍度总会一再提升,连他自己都诧异不已。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带着儿子云游四海去,让他这辈子一个人过吧”
霍正权摇头,这儿子没救了。
“明日为父就动身去西北大营,此次一鸣会留下,你有事可找他商量。”
殷旭点点头,笑着说“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天,霍家就不会倒。”
霍正权想正是因为有你在,霍家才有泰山压顶的危险,自古以来,外戚可没那么好当。
“霍家继承人的选拔也快到了吧”殷旭还记得这事,当年他也想过要夺取霍家的权利为己所用,如今怕是用不上了。
“嗯,明年这个时候就有结果了”霍正权暗道可惜了这么个好儿子,竟然要嫁人
“还有你二哥的事皇上可有提过”
殷旭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当初霍一刀的所作所为足够判死刑了,不过滕誉显然是不会把霍家人推上断头台的。
殷旭想了想,回答“咱们霍家的男儿,还是应该重武轻文,父亲你就将他带上战场吧。”是死是活,端看他个人的命数了。
霍正权松了口气,“也好。”
303 朕怎么会像你这么不着调
殷旭在霍家吃完最后一次团圆饭才离开,本来看时间晚了不想进宫,哪知道一出门就看到等候在那的父子俩。
“你这是特意出宫找我的”
“不然你以为呢”滕誉本来是在宫里等殷旭回去吃饭的,结果听说他还在元帅府,于是父子俩随便吃了点,他就带着儿子出宫找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殷旭不告而别留下的阴影,现在一天没看到殷旭,他就觉得心里不踏实。
“那怎么不进去”这都到门口了,难道他还怕进霍家不成
滕誉把儿子递给他抱,望了一眼霍府的大门,“不进去了,劳师动众的。”
殷旭和儿子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抱在怀里掂了掂,“越发重了,你别成天喂他吃食物,那对身体不好。”
滕誉无辜地看着他,一边护着他们上马车,一边说“他现在只喝羊奶,打嗝都是一股奶腥味,哪有乱吃什么”
殷旭凑到儿子嘴边闻了闻,嫌弃地把他脸推开,小不点还以为老爹和自己玩,哈哈大笑起来,手舞足蹈的。
滕誉平日里有空都是亲自照顾寳儿,除了要培养父子感情外,主要是因为这孩子相处久了就看得出来他与平常的孩子不同。
虽然他现在还不会走不会跳,但力气大的很,一个没有内力的成年人恐怕都拗不过他,别看他只是挥胳膊蹬腿,如果不是他和殷旭抱着,其他人估计这一蹬就给蹬飞了。
上了马车,滕誉问殷旭是回太子府还是回宫,殷旭随口说了一句“随便。”前者便让人赶着马车进宫去了。
滕誉在殷旭失踪的这一年多中让人修葺了钰铭殿,也是宫内唯一修整的宫殿,滕誉登基后按理要搬离这里的,可是他却没搬,殷旭进宫后,也会住在这里。
他将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和皇后住在一起的皇帝,也可能会成为后宫最空旷的一任帝王。
滕誉入了内室后就让侍候的人退下,亲自给儿子脱了衣服,换了尿布放到小床上。
这孩子和普通孩子还有个很不同的地方,他不哭不闹,就爱笑,成天眉眼弯弯,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殷旭坐在一旁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心里有一种满足感,一家三口,最幸福的莫过于此了吧
等滕誉将儿子安置好,殷旭伸开双臂,笑看着滕誉,“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滕誉低声笑笑,伸手穿过他的腰将人抱在怀里,“你还小吗照顾一个小的还不够,朕还要照顾一个大的”
殷旭撇嘴,“你以前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现在都被那臭小子分走一大半了”
“哈哈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你真是够了”滕誉将他腰带解开,替他脱了外衣,“走吧,咱们去泡汤,洗舒服了才睡得好。”
殷旭扬眉,一听滕誉这话就知道他有别的想法,自从多了个儿子,他们的生活节奏全被打乱了,双修还得找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方便。
殷旭任山他抱去浴室,等两人在水里一通折腾完,夜也已经深了。
滕誉替殷旭穿上中衣,又把儿子摇醒喂了一次羊奶,裁躺到床上吹灯睡觉。
殷旭睡意朦胧时说“明天找几个可靠的下人照顾那小子吧,再这么下去,我怕你早衰”
滕誉也深觉有道理,“你看韩森怎么样他从小照顾我,忠心是无疑的,嘴巴也严。”
最主要的是他是阉人,身份方便在宫内行走,太子身边自然也要有宫女太监伺候的,让韩森管着他也放心。
“可以,再把汪仁那小子叫来和他玩,都是小孩子,能玩到一块。”
滕誉无奈地拧着他的鼻子,“你可真敢说,他们俩怎么就能玩到一块了”
汪仁这一年也成熟了许多,已经是个小少年了,让他和一个口不能言的婴儿作伴,不闷死他才怪。
殷旭回来后,那小子还第一时间跑来认亲,红眼睛红鼻子地哭了一通,把宫里的一干下人惊的下巴都掉下来了。
汗仁自从被滕誉留在身边亲自教授武艺后,地位直线上升,众人都知道他身份特殊,前途无量,平日看他不爱说话,只顾着看书习武,还以为他有多成熟稳重呢,结果居然会哭鼻子。
当然,汪仁这辈子恐怕也就在殷旭面前掉过眼泪,其余人想要这个待遇还没有。
他在殷旭面前跟前跟后跟了一整天,又认识了自己的小师弟,整个人恨不得贴在殷旭身上,片刻都不想离开。
不过他现在也不是无知小儿了,每天有繁重的学习任务,殷旭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他拼了命似的学习,想着将来能帮上师父一点忙,这样他就不用不告而别。
“他过完年也十三岁了,该学的东西还很多,你这个师父当的不称职,朕都看不下去了。”
殷旭拍开他的手摸了摸鼻子,好像滕誉说的都是事实,他竟无法反驳,“那就算了,本少爷还指望他功成名就,接我的班呢。”
“是接你的班还是接青晟的班你那魔教你有管过一天吗”
“我是运筹帷幄,有我这武林盟主的光环在,他们受益匪浅的,不过青晟那小子确实挺任劳任怨的,左右护法离开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接手的,本来还担心他撂挑子不干,没想到竟然坚持下来了。”
“那你也对他好一些,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师徒。”滕誉这会儿真是忍不住为他的两个徒弟抱打不平了。
师父做到殷旭这份上,真是让人看不过眼啊。
殷旭白了他一眼,翻身背对着他,“我下山前给他留了好东西,之前还绐他找了一房媳妇儿,可惜他不收。”
“你给他找媳妇儿什么样的”这可真是惊天大奇闻啊。
“当然是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他老爹愁儿子年纪一大把了还未成家,拜托我给他找对象。”
滕誉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让殷旭做媒人,不把事情搞砸了才怪。
“那你到底给他找了哪家的姑娘,他又为何不同意”
“啊是我在路上救的一个姑娘,还是官家千金,父母被土匪杀了,我路过就顺手把人救了,然后就把她送给青晟啦。”
“等等,那姑娘可是姓钟”
殷旭睁开眼皮,回头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会知道她姓什么又没问。”
滕誉会想到这个姓,还是因为去年曾经有奏折上报,说是某位去赴任的官员在途中遭遇了土匪截杀,全家老小都死了,而且诡异的是,那些土匪竟然也死在了当场。
不少官员都认为是有江湖人路过抱打不平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就是殷旭。
他将殷旭翻过来,咬着牙问“那这么说,你去栖霞山的事情青晟是知道的了”
他当初第一时间就给栖霞山还有霍正权那送信,可得到的消息都说没见过殷旭,这青晟竟然敢骗他不成
“没有,我偷偷去的,那姑娘直接打晕了丢青晟床上去了,本以为会成就一段姻缘,哪知道等我出关,才知道那小子根本没娶那姑娘。”
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床上的女人,谁敢娶滕誉都想剖开他的脑袋瓜看看里头到底长了什么。
“这事儿你别管了,朕下旨赐婚就是。”
“你别开玩笑了,赐婚万一他喜欢还不能抗旨,非但没做成媒人还做了坏人,何必呢”
滕誉哼了哼,咬着他的耳朵说“朕怎么会像你这么不着调”
“胡扯我那只是一时情急没时间跟他说明白,哪知道他这么不开窍”
“哦若是有个陌生女子躺在你床上,你打算怎么开窍”滕誉危险地瞇起眼睛。
殷旭在脑子里试想了一下可能发生的事,发现最有可能的就是被自己一掌拍死或者一手掐死。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睡觉吧,还不困吗”
滕誉心想怎么可能不困早上那么早起床上朝,还要伺候一大一小,还要处理一堆的国事,他恨不得将自己掰成两个用。
殷旭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那里因为长时间皱眉而有了皱痕,他记得自己走之前是没有的,可以想象,自己走了之后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只是,就算时间倒流,他也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去做什么,能成功是意外之喜,不成功也是意料之中,他不想这个男人失望。
殷旭凑过去亲了亲滕誉的眼角,“快睡”
304 迷倒了也没人敢抢你做女婿
封后大典选在了正月十五中元节,真正普天同庆的大喜日子。
当初滕誉登基的时候,各项事情都交给了礼部办,他什么都没过问,只是典礼那天穿着龙袍按照程序走一圈就是。
可是这次的封后大典,他却事事过问,连礼部呈上来的宾客名单他都一一看过,皇后的礼服从里到外都是他选的样式。
因为没有前例,内务司原本按照往年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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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朝服改成男式的款式就完了,大红色的凤袍,美是美,可惜有些不伦不类。
滕誉命将红色换成了黑色,凤袍上的八只彩凤也改成了五条金龙,牡丹的花样也改成了青竹和云纹,当那件独特的凤袍赶制出来后,所有人都觉得穿上它的人必定贵气不凡。
大臣们对凤袍上绣金龙表示了抗议,历朝历代也没有哪一任的皇后敢把龙绣在衣服上,虽然只是五条,比龙袍上少了四条,但龙可是帝王的象征。
滕誉打着哈哈说“你们也说了,历朝历代都没有出过男后,朕的皇后是第一人,那他所有的礼仪规矩自然都是新的,他一个男人,穿着凤袍像什么样子”
群臣们劝不动他,只能朝殷旭和霍家下手,可是殷旭对穿什么一点都不在意,直接回答自己不管,全有滕誉做主,霍家人更没则了,当家人去西北了,连立后大典都赶不回来,长子霍一鸣什么都打哈哈,什么都说自己做不了主,全糊弄过去了。
大臣们无从下手,也只能作罢了。
很快,正月十五就到了,官府的命令一层层下达下去,整个大梁都张灯结彩,有些地方对这个节日不重视,也全都被官府强制弄出了过节的气氛。
皇城京都更是要摆上三天三夜的流水宴,钱由皇帝的私库出,谁也拿不出反驳的理由来。
皇帝的私库有多少钱户部不知道,其他官员也不知道,只是自从那年三皇子府拿出钱来赈灾后,接下来大大小小的赈灾似乎都有三皇子府参了一手,有时候是直接给银子,有时候是给粮食或衣物,多少不论,总之,全大梁的百姓几乎都受过皇帝的恩惠。
这也是滕誉上位后,政局很快就稳定下来的原因之一,似乎除了年少不更事的那段日子,以及要立男后的决心,滕誉还真让人挑不出错来。
“皇后娘娘,吉时快到了,该起床更衣了。”渠总管小心翼翼地站在床边。
一只手从床帏中伸出来,殷旭闭着眼睛坐起来,“先把你的称呼改一改,一个大男人被叫娘娘难听死了。”
“这陛下没有交代。”渠总管有些为难,“那该称呼什么呢”
“这你问滕誉去。”殷旭跳下床,张开双臂让宫女伺候他穿礼服。
渠总管在一旁陪笑道“殿下,您应该先沐浴,才能更衣。”
殷旭扫了他一眼,“昨晚才刚沐浴过,不用洗了。”
见宫女们踌躇不前,他眉头皱了皱,“不是说吉时快到了吗你们还磨蹭什么”
一层层的朝服上身,殷旭瞬间觉得自己肩膀重了不少,好在现在是冬天,否则他非得热出病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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