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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说的就是你,小鬼,你确定不出来”殷旭双手抱胸站在笼子的门外,一脸高傲地看着小男孩。
小男孩低下头,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闷不吭声。
“不出来就算了,谁还求着你出来不成”殷旭说完转头吩咐那侍卫“去拿火把来,把这些笼子烧了。”
“这”那侍卫指着里头的小男孩,意思是连人一起烧
“嗯哼,既然有人不想活,那就送他上路,你家主子正愁不知道怎么下手,有人自己想死不是正好么”
那小男孩再次抬头,眼底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更多的是空茫。
144 长圆了就搓扁他
两百多具尸体足足扫了半夜,火光照亮了半边的天空。
夜里风冷,殷旭只在笼子外站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至于里头那小男孩是死是活与他何干呢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他一走,那小男孩也慢慢挪出了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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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太久没有正常走路,小男孩双腿的肌肉萎缩的厉害,走路摇摇晃晃,让人看了总觉得他下一刻就会摔倒。
他颤颤巍巍地追在殷旭身后,嘴里发出嘶哑的呼叫声。
旁人听了好几遍才听清他叫的是“哥哥”
殷旭回到那间空旷的库房,已经有侍卫将这里收拾妥当,搭好帐篷,他们就在这里将就睡一夜。
“七少,属下熬了粥,烤了一只鸡,您用点吧”卯二端着食物过来。
忙活了半夜,殷旭也有点饿了,接过碗喝了一碗粥,肉食则一口没动。
在他背后,小男孩扒着门框睁着大眼睛盯着他,或者说是盯着他手边的烤鸡,喉咙上下快速的耸动,偶尔还能听到吞咽的声音。
殷旭把空碗递给那卯二,指着那男孩说“烧点水把他刷洗干净,否则别让他靠近本少爷一百步之内。”
卯二早看到门口站着的小男孩,即使心再硬的人,看到他那双乌黑的大眼睛空茫茫的眼神,也难免生出怜悯之心。
他答应一声,放下食物朝小男孩走去,只是在他伸出手想把人抓住的时候对方却转过身跑了。
可惜还没跑两步,男孩绊倒在地,趴在地上半响没动静。
卯二闷笑一声,走过去一只手提着他的衣领想将人拉起来,可惜对方身上的布料已经破的不成样子,这一提就直接脱下来了,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卯二手上提着破衣服楞了一下,男孩身上全是伤,鞭伤棍伤烧伤都有,全身上下也看不到一块好肉,当然,他本身就已经瘦得没有二两肉了。
卯二紧紧地抿了下嘴唇,在对方慌乱的眼神下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将他包裹好,扛着去了这里的浴房。
这寨子里有几十间屋子,有石屋也有木屋,有厨房也有浴房,虽然旧了些但设施齐全。
滕誉拿着手中的册子翻看了两遍,将这些人的身份和籍贯铭记于心。
人数不多,男女老少加起来也不到二十个,滕誉找了间不漏风的屋子,一个个将这些人叫进去问话。
没人知道他问了些什么内容,只知道每个人进去的时间有长有短,但每个人出来后脸上的表情都格外轻松。
“都记下了吗”滕誉将做了记号的册子丢给一旁的侍卫。
那侍卫将册子妥帖的放好,应诺“是。”
“先带他们挑几间屋子住下,分点热食给他们。”滕誉朝侍卫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对方心领神会,“属下明白,明日一早那几个人肯定起不来。”
“嗯,熬了这么久,一时放松,乐极生悲也是正常的。”滕誉拍了拍齐整的袖口,走出石屋往休息的地方去。
这近二十个人他可不敢毫无戒备的全送下山,虽然只凭着见一面问几句话很难断定一个人的秉性,就这样决定他们的生死有些草率,但时间有限,他不可能为了救人浪费大把的时间浪费大把的时间一一辨别他们的品性。
“殿下。”卯二在门口遇到滕誉,忙弯腰行礼,同时压着小男孩的脑袋让他低头。
滕誉盯着他怀里的男孩,“这就是之前追着霍天跑的那个小鬼”
卯二没看到经过,但想到这孩子确实是跟在七少身后过来的,于是点点头。
洗干净后的小男孩显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因为太瘦,下巴尖尖的,当他眨着那双大眼睛的时候,让人由心的心软。
“叫什么名字”滕誉问,他暗忖一个小孩而已,应该不足为惧。
卯二没将小男孩放下来,因为光着脚,所以只能抱着他催促“主子问你话,赶紧回答。”
事实上,整个洗漱过程,这小子一声都没吭,无论自己怎么逗他说话都是徒劳,也不知道是不是哑巴。
不过他检查过,舌头还在,应该没那么巧。
那男孩盯着滕誉看了半响,垂下脑袋闷闷地说了两个字“汪仁。”
“汪仁你父母可真会取名字。”滕誉低笑一声,不过却见对方突然睁大眼睛,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嗯我说错什么了”难道连打趣一下都不行
还是卯二比较细腻,问他“你家住何处知道父母身在何处吗”
汪仁的哭很安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唯有一颗颗的泪珠滑落脸颊。
没有人是天生这样的,只是被关的这些日子,只要他一放声哭便会遭到毒打,久而久之便只会无声地哭,再到后来,即使被打得疼了,他也掉不出一滴眼泪。
没想到,现在竟然因为“父母”二字催的眼泪不止。
“死了”他垂下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男孩摇摇头,然后用胳膊胡乱的擦眼睛,但一看到身上干净的衣服,又忙将胳膊放下。
他身上依然穿着卯二的衣服,衣服大的足够他裹两层,很丑却很舒服。
卯二征询的看着滕誉,等着他决定这个孩子的未来。
“那就先交给你照料,看看再说。”滕誉撇下这一大一小走进屋子。
刚钻进帐篷,面前就多了一盘香喷喷的烤鸡,殷旭笑着说“老爷辛苦了,快吃点东西。”
滕誉这一晚上烦闷的心情就在这个笑容中消散了,他接过盘子打趣道“长进了啊,都知道关心老爷了。”
殷旭只不过是不想让这油腻腻的烤鸡占据自己的空间,看着对方慢条斯理的吃起来,他问“刚才在外面看到那孩子了”
滕誉咽下嘴里的食物,点头,“嗯。”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没什么打算,他父母双亡,年纪又小,先带回去再说,如果可以就留在你身边当个小厮,你身边总不能没有一个跑腿的。”
“那不是有个武胜吗”殷旭提醒道。
滕誉花了好大的时间才想起来武胜是谁,“他不是被你派去当掌柜了么有掌柜可当哪会回来尽心尽力地伺候你”
自从珍宝阁开业后,武胜就很少回府了,猫在铺子里跟人学算账,准备将来做个独当一面的掌柜。
殷旭将来不可能没有自己的产业,他急需要能用的上的自己人。
魏子安是个人才,但他一个人管着魏家,事情已经够多了,何况比起和霍天从小一起长大的武胜,殷旭信任后者更多些。
“那小鬼才几岁,长大后还不知道是圆是扁。”殷旭嘀咕了一句,但到底没反对。
他早习惯了一个人,即使当他登上魔尊的宝座,身边也很少有人能近身。
“长圆了就搓扁他,长扁了就揉圆他,是圆是扁还不是你说了算的”
殷旭想想也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人应该会更合心意才对。
“他叫什么名字”
“汪仁。”
殷旭对字还不是很熟悉,第一反应是“汪、人这算是什么名字”
滕誉耸耸肩,“仁慈的仁,大概是希望他长大后是个胸怀宽广,仁善的人吧。你要是不喜欢可以给他换一个。”
“还是算了,人家父母也就留下这么点念想,何必呢名字叫着顺口就行。”
“那你的名字呢也是你父母取得吗”滕誉将鸡骨头处理掉,洗干净手躺到殷旭身边,低声喃喃着“殷旭殷旭取自旭日东升,大概也是想你光明磊落,如朝阳般灿烂。”
“哈哈,那他们可要失望了。”殷旭勾起唇角,哼笑“难道我没说过吗我只有师傅没有父母。”他连养了他几年的师父都不记得了,那还会记得什么父母
“你没去找过他们”
“找为什么要找而且谁知道世上有没有这两个人”殷旭摇头,在修真界,亲情算什么呢就算找到了又如何
如果他父母只是一介凡人,那他也陪着他们平平凡凡地度过一生吗
如果他的父母是修真之人,那他们八成不是不存在了就是地位低下,连个孩子都护不住的父母为什么要找找到后也不过是给他们增加负担而已。
而且,谁知道他是不是用育灵果培育出来的失败品呢在修真界,为了追求下一代的资质,多少人在培育出不满意的婴儿后直接扼杀
父母一词,在殷旭的字典中已经消失了近千年了。
145 至少得像个人样
“陛下,内阁刚呈上了今日的奏折。”赖济全领着两个小太监,将两叠奏折放在御案上。
皇帝揉了揉胀痛的脑袋,闭着眼睛说“先放着吧。”
赖济全挥手让小太监退下,先净了三次手才走到皇帝身后,力度适宜地替他揉着太阳穴。
“陛下,可要宣太医来看看老奴见您这些日子都歇息不好。”
“不用了,还不都是挂念着滕誉那小子,朕就担心他在徽州给朕捅出什么大篓子来。”
赖济全眼神一闪,言不由衷地安慰“您多心了,三殿下第一次办差,还能自掏腰包捐了几十万两银,可见其心是认真的。”
“认真是认真了,可这手段还是太嫩了些,刚去就斩了运粮官,做事不计后果,胆大妄为,哪里像个会办事的”
就是捐银子这件事,皇帝也觉得蹊跷,以滕誉以往的所作所为,这一步走的极其突兀。
于是他事后让人详细查过这件事,他的儿子好端端跟变了个人似的,定是有人给他出的主意。
可查来查去,只查到霍天头上,要不是亲眼见过这个人,他都要以为身边的情报系统出问题了。
试问,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怎么可能轻易影响到滕誉的决定就算是幕僚,这个年纪也太稚嫩了,能有多大的眼界和高深的想法
可结果就是这么令人意外,一个自小被遗弃的孩子,竟然也能长成这般文武双全,真不知道霍家的祖坟冒了几茬烟。
“外头关于三皇子和霍家七少爷的传言多吗”
“您指的是”
皇帝掀开眼皮朝后撇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赖济全老脸讪讪地一笑,装作不自在地说“老奴以为您不知道呢,外头的传言真真假假的,不听也罢。”
“那就真真假假的都说一说,朕自会分辨。”
“是几乎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三殿下极其宠爱霍家的七少爷,为他遣散后院,府中长得漂亮一些的丫鬟和小厮也都驱逐个彻底,据说,甚至连殿下住的景阁苑也不许年轻的丫鬟小厮踏入一步。
也有人说他们二人是真情,两厢情悦,否则以七少爷的身份断不至于一直屈居三皇子府。”
“哦”皇帝不太关注儿子的私生活,他们后院有几个人,又好男好女,他几乎不管。
滕誉和殷旭的事他知道,但了解的不多,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年少轻狂一时情迷而已。
“老奴也是听说的,不过遣散后院是确有其事,很多人都知道,皇上您送给殿下的宫女虽然没退回来,但听说也被禁足了。”
“还有这回事”皇帝睁开眼坐直身体,终于有了点惊讶,“他这是真打算一辈子和霍天过了”
“老奴不知。”赖济全垂下头,掩住眼底的笑意。
“霍正权就没干涉”
“自然是有的,听说元帅大人命黄将军领着五百霍家军亲自将七少爷绑回家,不许他住在三皇子府,要知道七少爷之前一直都是与三殿下同吃同住的。”
皇帝眉头一挑,脑子里自发地开启了阴谋模式,这二人表现得如此亲密会不会另有图谋会不会是霍家的意思会不会是霍家想扶持三皇子登基,他们挟天子以令诸侯
种种理由他都想了一遍,最终又一一被自己否决。
霍家断没有支持一个弃子的道理。
皇帝轻轻敲着桌子,瞥见桌上堆得老高的奏折,问“於学中的奏折到了没”
“到了的,厚厚的一本,奴才给放在最上边了。”赖济全将於学中的奏折递过去给他。
皇帝满怀心事地将奏折看来,看完后脸色稍霁,赖济全安安分分地站在一旁,没有出声打扰。
“这於学中还是挺会做事的,这次赈灾做的不错,滕誉的事迹也可圈可点,值得赞扬。”
赖济全笑着附和一句“殿下可是皇子皇孙,自然与一般人不同。”
皇帝把奏折上关于滕誉的部分仔细推敲了几遍,既没有发现过度赞扬也没有发现诋毁,仿佛只是陈述一件实事,看来於学中的立场还是很坚定的。
就在皇帝觉得滕誉也是可造之材时,御书房外有太监通报“皇上,三殿下有信传来。”
“送进来。”皇帝以为会看到儿子写的赈灾报告,没想到竟然是一封家书,上面写着父皇,儿臣公事已办完,决定在徽




魔尊嫁到 分节阅读_93
州走访民情一番,十日后归,勿念。
皇帝眼角抽了抽,脸色沉了下来,“真是夸得太早了”
赖济全小心窥视着皇帝的脸色,发现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松了口气,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殿下把差事办砸了”
皇帝直接将家书丢给他,吩咐“去查查徽州境内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或者是出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赖济全快速扫了一眼,就把信放下,然后退出了御书房。
正巧大皇子提着食盒过来,他忙挂上笑脸迎上去,“殿下又来了每日都这个时辰,不曾误了一丝一毫,殿下的孝心可动天地。”
大皇子将食盒递给一旁的小太监,语气淡淡地问“父皇还在忙”
“刚看了徽州的奏折还有三殿下送来的信”
“老三来信了说的什么”大皇子直视着赖济全,片刻后又从怀里掏了个荷包出来丢给他,“说吧,可别说你不知道。”
赖济全笑咪咪地将荷包收好,“哪能啊三殿下来信说要在徽州多玩几天,十日后归。”
“玩”大皇子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冷哼道“他也就这点出息。”
“自然是比不得大殿下的。”
大皇子嘴角一扬,从他身边绕过去,“快跟上,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这段时间他隐隐又回到了从前,父皇依然最看重的是他,最宠爱的女人是他母妃,一切都回归了正道。
果然,之前都被舅舅坏了事,如果不是他从中搅局,也闹不出这么多事来。
郭岩山上,土匪寨子被全面搜了一次,剩余的钱粮不多,滕誉干脆分给那些被救下的人,作为他们回家的盘缠和干粮。
最后被送下山的只有八个人,有一半的人在清早没能醒过来,据睡在他们身边的人说,这些人晚上并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很多是身体熬不住自然死亡,有些是情绪波动太大猝死,也有几个女人是自缢,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滕誉命人将他们送到家,细心地照顾令生还的百姓感谢不已。
等这些人一走,滕誉立即让人给魏子安带信,命他尽快赶上山来,这片山脉这么大,到底哪里才有铁矿,还是魏子安最清楚。
“这些房舍也不用拆了,留着给之后的矿工住,再命人假装成匪寇时不时下山走一遭,不准伤及人命,要让外人以为这山上的土匪还在。”滕誉一一吩咐身边的侍卫。
殷旭打着哈欠坐在石凳上晒太阳,正对面站着他未来的小厮,他指着一旁的茶壶说“小仁子,给爷倒杯热茶来。”
汪仁歪着脑袋看他,并没有意识到他是在叫自己,而且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动手。
在男孩的记忆里,自己从来没干过这种倒水的活。
殷旭等了半天也没喝到茶,叹了口气“就你这木讷蠢笨的性子,将来哪能指望你伺候好爷”
汪仁依然没反应,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出殷旭在说他,他之所以一动不动地站在这里,只是因为这个位置是他以往每天都站的,虽然现在笼子不在了,但他习惯了在这个位置观察周围。
殷旭砸了一个果仁过去,正中对方的脑门,正想开口训话,就见对方用那黑白分明没什么感情的眸子盯着他,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喊了卯二一声,指着汪仁说“卯二,人交给你了,第一件事情,先把他身体养胖点,至少得像个人样,本少爷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鬼样子了。”
如果这小子一直长这样,那也不用指望他能当好小厮了,别给自己领回去一个祖宗才好。
146 用人不疑
魏子安来得很快,而且带来了一整队有经验的手下,这些人都是魏家花费大价钱培养出来的人才。
“殿下万安”魏子安带着人行礼,并给他们介绍了滕誉的身份。
来这之前,他并未告知这些人此行的目的,这片山脉中的铁矿就是这些人找到的,但魏家一直没有上报朝廷,当家的打的什么心思手下的人基本也能猜到一二。
只不过来之前他们还心存犹豫,不知道是否要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和一辈子的名声为魏家采掘私矿,毕竟这可是提着脑袋做的事。
魏家培养了他们不假,他们可以守着这个秘密不外泄,但亲自参与就有些令人为难了。
不过在见过滕誉之后,这些人纷纷转变了想法,同样是私矿,落户在魏家和落户在皇子家是绝对不同的。
历朝历代的皇子中,哪个没有一点自己的私产这私矿就算有一天被捅上皇帝面前,他老人家也不能够为了这点东西要了亲生儿子的命不是
安下了心,众人的表情就轻松多了,魏子安领着滕誉一行人去了矿址,那是在山脉偏西北的位置,有一整座的石头山,寸草不生,与周围格格不入。
“这方圆十里都可以划入矿区,具体的情况得挖开后才能知晓。”魏子安给滕誉解释道,这地方他们魏家也是花了很大的精力才找到的,当时还是魏子安的祖父当家,他老人家原本是想将这里作为魏家最后一个保障,万一哪天魏家萧条了,还有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滕誉沿着这地方走了许久,他们现在的主要问题不是这里有没有铁矿,而是挖出来后该怎么处理。
光是要运出这片山脉就是一道大难题。
何况整个大梁的兵器厂都在工部手中,民间有的小作坊根本没有权利私下交易生铁,都必须向官府购买。
就算有人开私矿,那也自然私下交易,钱是能赚着,但这买卖对于目前的三皇子府来说并不划算。
走在侍卫临时开出来的小道上,滕誉想了一路,最后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什么你要在这里建兵器厂”包括殷旭在内,每个人的表情都说不出的震惊。
殷旭倒不是因为滕誉大胆才震惊,而是因为他觉得炼器这种事根本不是一般人会的,如果没有技术,那也只会浪费材料而已。
修真界有专门的炼器门派,殷旭曾经从这些门派抢了不少好东西,因此也更加知道,术业有专攻,要想打造一把好的兵器,绝对不是有材料就行了。
不过想到这个世界兵器的质量,殷旭暗忖那样的破刀破剑想必没什么难度吧
其余人根本没机会发表意见,滕誉这个决定虽然做的突然,但念头一起却怎么也止不住。
他不能只凭着目前的势力与云家对抗,那远远不够,万一真到了那一天兵变是定然的,他需要有一支属于自己的精锐部队。
“这件事你们就不用管了,只需要做好本分之事。”滕誉转身冲魏子安说“本殿知道你认霍天为主不只是为了报恩,你有多余的心思无所谓,但若是你不能从一而终,本殿一定会让魏家从皇商中除名”
魏子安接触到滕誉那警告的目光,浑身一僵,低下头承诺“您多虑了。”
“那就最好。”滕誉带人离开,后续的事情还需要详细的策划一番,兵器厂建在哪,从哪找筑兵器的师傅,如何招兵买马,一项项都是难题,也是他必须一步步完成的任务。
回到匪寨,天已经黑了,滕誉等人不得不继续在帐篷里睡一夜,等天明了才动手下山。
魏子安没有一起,而是留下山上指挥他的人继续进行深层次的探测。
至少在滕誉的方案定下来前,他需要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否则万事俱备,他这东风却迟迟吹不起来,岂不白费功夫
三天没回徽州,滕誉一进城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匆,街边的小贩明显少了。
按理说灾情已经控制住了,没道理情况比受灾时更不好才对。
马车沿着徽州最繁华的街道绕了一圈,殷旭隔着窗帘向外看,勾起唇角笑道“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嗯会是发生什么事”
“这本少爷可不知道,得去问问咱们的知府大人,走,改道去知府衙门,正好想念於夫人的手艺。”
现如今,霍七少的吩咐与三皇子的命令同样管用,侍卫们都没问过一声就掉头往知府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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