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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只是随着那股气息越靠越近,对方身上的阳刚之气将自己包围,殷旭渐渐觉得呼吸不顺畅了。
他是玄阴之体,修炼的又是阴气极盛的魔功,阴阳调和同样适用于魔修,这种阳性十足的躯体对他来说不亚于十全大补药。
如果能找几个阳气旺盛的炉鼎,采阳补阳,他的魔功绝对进步神速。
所以当滕誉那一身阳刚之气靠近时,魔尊大人真有些控制不住想把他采了。
炉鼎的好处他是知道的,只是当年在阴魔老怪那落下了心理阴影,所以一直很排斥。
但这三皇子的气息闻起来很干净,长的也不赖,身份也不差,如果是他作为炉鼎,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魔尊大人自顾兴奋了一会儿,暗暗决定,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个男人圈养起来。
养炉鼎可是个技术活,要想循环使用就必须不断地提高炉鼎的修为,看在这个男人还算顺眼的份上,魔尊大人打算传授他几门双修功法,到时候呵呵。
滕誉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意淫了一百遍,他凑到殷旭耳边低声笑道“身上怎么这么冰很冷吗”
耳边有热气吹过,殷旭浑身一僵,那声音就像挂着十几把钩子,钩的人心痒痒的,他往里面挪了挪,就听到背后的人笑得更欢快了。
他这种体质本来就怕冷,一到冬天整个人都跟一坨冰似的,根本暖和不起来,以前他修为高深,不畏寒暑,现在凡人一个,会冷是正常的。
在霍家庄的时候,他夜里都盖两床被子,管家以为他是身体虚,想方设法地给他补身体,可惜殷旭怕身材恢复原样,没怎么坚持。
也许他以后的炉鼎,还可以兼做暖床之用,一举双得
、031 好歹等我长大点
“呵呵,躲那么远做什么上了本殿的床,还玩欲拒还迎这一套吗”滕誉挑了他一缕头发放在鼻尖下闻了闻,似乎要把这种味道刻入记忆中。
殷旭暗暗翻了个白眼,欲拒还迎个屁,本座只是担心一个控制不住,将错就错把你给采了,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有胆子光明正大地走进来,怎么临到头来反而退缩了”滕誉见他一直背对着自己不说话,用力将他掰过来,利诱道“只要伺候的本殿舒服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或者本殿可以帮你重新回到霍家,如何”
殷旭终于睁开眼睛,滕誉以为他是心动了,加把劲说“霍家家大业大,你堂堂一少爷,再如何不受宠,也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殷旭眨了下眼睛,从被窝里伸出胳膊一把将滕誉推开,控诉道“你扯到我头发了。”
他将铺散开的头发收拢起来,打了个哈欠说“你好吵欲求不满就叫个侍女进来,放心,床很大,你不用担心会我会打扰到你们。”
看活春宫什么的,他是真的一点不介意,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
“还是你比较喜欢男的那也没关系,我睡着后雷打不动,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
“当然,如果你对我有意思也不是不行,只是还得再等两年,毕竟”他指了指自己,“好歹等我长大点。”
是啊,这才是魔尊大人纠结了半天没下手的真正原因。
这具身体才十三岁,刚开始发育,虽然想做那事也行,但能力肯定是不够看的,这种伤自尊的举动还是免了。
滕誉嘴角抽了抽,向来厚脸皮的他被殷旭噎的哑口无言,甚至有点儿尴尬。
这死小鬼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连这种话都能说的跟喝白水一样简单,如果滕誉还当他是真单纯就有鬼了。
他侧身躺下,胳膊撑着脑袋,看着他说“你就不怕本殿用强本殿就喜欢你这种嫩嫩的少年,一把能掐出水来,身段柔软,皮肤细腻,感觉”
殷旭伸手在他胸口摩挲了下,堵住滕誉的话说“殿下不用妄自菲薄,您的肌肤也嫩滑如丝,身段嘛宽肩腰细腿长,实属上佳。”
滕誉捏住殷旭乱动的手,并不因他的调戏而生气,眼底蕴藏着笑意,“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形容本殿的人。”
“这是在下的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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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
滕誉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霍正权如果知道他失去的是什么,大概会悔恨终身吧”
“哦他失去什么了”
“霍正权膝下十一子,撇开战死的三个,嗷嗷待哺的两个,遗弃的一个,弃武习文的一个,剩余四子中,真正能担大任的一个也找不出来,可惜他却不自知,以为霍家只需要出一个武功了得的继承人,即可传承下去。”
“难道不是”
滕誉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分析道“如今西北战事已停,短期内不可能有大规模的战争,其余诸国太弱,根本不足以对大梁造成威胁,那么,霍家接下来的命运可想而知。”
“如何”
“与霍家有过命交情的是祖帝,百多年过去,皇帝换了一任又一任,与霍家也只剩下君与臣的关系,试问,哪个君能容忍天下太平时让臣子手握重兵的”
“那又如何想收回霍家的兵权可不容易,据说霍家军完全独立,根本不接受外姓将领的调遣。”
滕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得看霍家的掌权者是什么样的人,有勇无谋者,即使有百万大军也未必玩得过一个书生。”
“不是还有什么考核,霍家的掌权者怎么可能会是庸才霍家旁支无数,总挑得出一个合格者。”
“祖帝遗训与霍家家规确实都有这条规定,但一代代下来,你觉得效力有几成霍正权当真甘愿把家主之位让给旁系子弟”
人都是有私心的,谁说霍家的考核就一定公平了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年霍正权能坐上这个位置还多亏了你祖父,为了能把兵权交给自己亲生儿子,你那位祖父不知扼杀了霍家多少有才华的后辈。”
“当真”殷旭这回是真惊讶到了,他一直以为霍家能延续到今是多亏了那条公平竞争的家规。
滕誉点点头,“当然,霍正权也不差,即使公平竞争也未必会输,只是开了这样的头,谁知道后面会怎样,要知道你那位嫡母可不是省油的灯。”
殷旭把这些消息消化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机会更大了,霍家越乱他越容易下手,如果真是铁桶一块,他还得一点一点地撬开。
只是,这男人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呢
、032 各取所需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自然是为了合作。”
“合作”殷旭眨了下眼睛,笑着问“三殿下乃天潢贵胄,在下不过一区区乡野小民,哪来的合作可言”
滕誉盯着他的眼睛问“你甘愿一辈子做个有家回不得的乡野小民”
“家在下的家在安县霍家庄,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
滕誉讥笑一声,“是么据本殿所知,你那霍家庄还是属于霍家的财产,什么时候人家一个不高兴收回去了,你连片遮头的瓦都没有。”
“”殷旭傻眼了,他还真不知道这回事,以为霍家庄是霍家补偿给他的财产,感情他还只是借住而已,看来要交代管家,屋子不用修了,免得白白浪费银子。
”别想太多,本殿不过是想各取所需罢了。”
殷旭摆正态度,严肃地问“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滕誉不答反问“难道你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两人对视片刻,同时笑了起来。
滕誉之前的试探并不是无的放矢,他说过他和霍天很像,两个有着同样境遇的人,要么走的是南辕北辙的路子,要么殊途同归。
而事实证明,霍天和他属于后者。
殷旭双手枕在脑后,踢了他一脚,揶揄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异常告诉大皇子”
滕誉只觉得小腿一麻,凉丝丝的感觉透过薄薄的棉布渗入肌肤,他压下心里的异样,问“你觉得他会信你”
殷旭想想也是,在大皇子眼中他只是个废物,心情好了可以和颜悦色的关照几句,大多数时候都是视若无睹的。
虽然外人皆道大皇子温文有礼,待人谦和,可殷旭是活了一千年的老魔头,不说洞若明火也差不离了。
再想想身边这个三皇子,殷旭不得不感叹这帝王家还真是专出表里不一的人才
见他半天不说话,滕誉以为他在犹豫,提醒道“霍天,本殿并不是非你不可,霍家想出头的旁系子弟多的是。”
殷旭第一次听别人叫他这个名字,有些不习惯,好在他并不在意这些,摆摆手说“行了,我会考虑的。”
说实话,滕誉的提议很让他心动,他现在手中无人,有了三皇子这个助力,他想做什么事都会方便得多。
但横在他们中间的障碍有些麻烦,他想得到柳皇后体内的聚魂珠,滕誉想复活他母亲,这本质上就是矛盾。
能不能化解这个矛盾还是未知数,所以殷旭并没有立即答应他。
假如两人因为这颗珠子不死不休,那什么合作都是空谈。
“夜深了,睡吧,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急于一时。”
殷旭点点头,裹好被子背对着滕誉睡了。
滕誉盯着他的后背有些无语,这人是真的把他当空气不成怎么会有如此理直气壮只享受不付出的人
他翻了个身也背对着殷旭,后背却绷的僵硬,时刻不忘保持警惕。
第一次把自己的后背露在陌生人面前,还是睡觉的时候,放在以前滕誉是完全不敢想的。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戒心,没过多久竟然就睡着了,就连殷旭夜里靠近他时,他也只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瞥一眼就把求暖的人抱在怀里。
眼见这边的灯光灭了,大皇子才放下笔,把抄好的经书丢到一边,朝角落那吩咐一声“去把人带来。”
没等多久,一个侍卫打扮的青年被人提进来丢在地上,一杯冷水下去,那人才猛地惊醒。
看清自己的处境后,那人爬到大皇子脚边跪好,低着头说“见过殿下。”
“嗯,说说,三皇子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好端端的,他跑到这天寒地冻的渠县来作何”
“回殿下,三皇子不知道从哪听说了您到渠县来给皇上寻宝,就急忙忙地让人收拾东西追上来了,为了不让您抢先,还赶了几次夜路。”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罢了,他也就见不得本宫好,你回去吧,继续盯着三皇子的一举一动,本宫将来不会亏待你的。”
“谢殿下。”那侍卫千恩万谢地走了。
“我还当他长进了,懂得去柳家寻求外援,没想到他还是如此天真。”大皇子摇头感叹。
“毕竟是被宠着长大的,想要长进怕没那么容易。”
大皇子点头赞同,“不说他了,甲四还没回来”
“是的,属下让人进城寻过,竟然找不到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大皇子皱了皱眉,想不通在这小小的渠县,有谁敢跟他作对。
“是的,属下去县衙了解过,这两日发现的尸体中并没有甲四这个年纪的。”
“再多派些人手,此事不查出个所以然来,本宫心里不安。”
“是。”
、033今夜我还来
翌日清晨,滕誉醒来的时候盯着白花花的帐篷顶愣了好一会儿,不敢相信自己和陌生人躺在一起也能睡的这么死。
抽出发麻的胳膊,滕誉低头审视着这位霍家七少,和霍正权相似的长相却是完全不同的气质,按理说这样的长相阳刚正气,任谁看了也不觉得是奸佞小人。
可偏偏这位霍家七少就显得阴柔,尤其是被他盯上的时候,让人无端生出一股冷意。
“三殿下一大早就如此含情脉脉地看着在下,可是会让人误会的。”殷旭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正微笑地看着他。
滕誉已经领教过他调戏人的功力,因此也不在意,“你睡也睡了,是不是该跪安了”
“咦和三皇子睡了一夜,竟然连早膳也不吗”
外头的韩森听到动静正领着婢女进来伺候,正好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忙低下头说“殿下,早膳已经准备妥当了,您和七少爷是否要现在起床洗漱”
滕誉扶额,苦笑道“霍天啊霍天,你这脸皮怕是比城墙还厚,本殿被你分了一半的床,还被当了一夜的暖炉,却什么便宜都没占到,吃亏的是本殿才是。”
殷旭伸个懒腰,白皙的脸蛋因为睡得香甜红扑扑的,他拍了拍滕誉的肩膀,乐呵道“那就谢谢三殿下了,今夜我还来。”
这是他重生后睡得最好的一晚了,高床暖枕,暖玉在怀,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
原来阳气旺盛的男人还有暖床的作用,他以后一定要在府里养上十个八个,这样才好过冬。
滕誉摇摇头不说话,起床让人伺候他洗漱,至于殷旭,他不想走自然也没人赶他。
等早膳一一上桌,殷旭自发坐到滕誉身边,让婢女给自己盛粥,架子摆的跟主人似的,却意外的不令人反感。
据后来韩森说七少一身贵气凛然,每每发话总让人忍不住执行,竟是忘了他的身份。
滕誉端着一碗粥细嚼慢咽,大半时间视线都放在殷旭身上,见他对几样糕点情有独钟,早膳后就让人打包了给他带走。
殷旭不仅吃好睡好,还顺带了几包点心,于是心满意足地走出三皇子的帐篷。
他刚一出现,四周热辣辣的目光差点没把他烧死,他视若无睹,找到自己的笨小厮,把点心塞给他当早餐。
武胜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家少爷,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少爷,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赚钱,不会再让您去干这种事了。”
殷旭懒得解释,安慰地拍拍他的脑袋,“成,爷就等着坐享你的福了。”
韩森等殷旭离开后也遣了下人,凑到滕誉跟前小声汇报“殿下,您昨夜吩咐的事情已经去办了,最迟午时就有消息传过来了。”
“好,从柳州到京都,消息传的再快也得五天,这段时间让人一路散播谣言,以滕毅的性子肯定坐不住,要亲自回京解释清楚的。”
“是这样没错,只是奴才不明白,殿下为何一定要将大皇子赶走呢”
滕誉看了他一眼,韩森是柳皇后从小拨到他身边伺候他的大太监,也是他身边少数几个存活下来的近侍,情分非同一般。
他将那晚看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听得韩森激动的无以自拔。
“殿下这是真的皇后娘娘她她真的可以复活”
滕誉皱眉摇头“本殿不知。”
韩森双眸闪动着泪光,“好好好,真是苍天有眼啊,皇后娘娘菩萨心肠,一定能得天眷顾的。”
滕誉却没他那么乐观,但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泼冷水。
韩青进来的时候,就见向来稳稳当当的总管大人正扯着袖子擦眼泪,眼眶发红,面上却带着笑容,不用想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行了礼,叫了声“主子,义父。”
“查清楚了”滕誉也不避讳韩森,直接让韩青把查到的事情说出来。
“主子,莫将军在龙安寺藏了快七年了,寺中的和尚不是他当年的心腹就是这些年陆陆续续收养的孤儿,这些人对他忠心的很,甘愿剃度出家,守着一座庙过日子。”
“据属下查知,当年皇后娘娘去之前曾给莫将军秘密送过一封信,具体内容不得而知,但大意应该是请莫将军在她死后好好照顾殿下。”
“莫将军一看完信就猜到皇后娘娘时日无多,浑浑噩噩了几日,在一次剿匪过程中不慎摔下马,三日后就传出了莫将军伤重不治的消息。”
“因为路途遥远又是大夏天,尸体不好久放,就直接在当地焚烧,只送了骨灰盒子和莫将军的铠甲回京,据说当时在场的士兵不少,都亲眼看到莫将军受了重伤,因此朝中也没人怀疑。”
“皇后娘娘出殡前的那场大火是莫将军联合后宫的茶嬷嬷所为,为的是换出皇后娘娘的遗体,茶嬷嬷当年是娘娘跟前最得信的老人,知道皇后的真正死因,不想她入驻皇陵百年后与皇上同葬,又被莫将军的痴情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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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才答应帮莫将军的忙。”
“莫将军早年从魔教手中得到一本据说能起死回生的秘籍,起初没在意,直到收到娘娘的信才动了心思,而这龙安寺,正是他选择的藏身之所。”
“龙安寺以前的和尚全被莫将军杀了,连夜换上自己人,为了给娘娘找找祭品,龙安寺这些年没少做好事,每每有天灾人祸,龙安寺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收留孤苦无依的难民。”
“莫将军将难民收留在寺内,据说一直好汤好药的伺候着,等灾难过去,还会送上盘缠让那些难民回乡,因此名声很好,所以中途有人因为各种原因病死或者失踪,也没人怀疑。”
“光是靠难民不够数吧天灾人祸可不是时时有的。”
“是,除了天灾人祸,还有本地的乞丐流民,还有各方慕名而来的香客,这些年下来死了将近千人。”
滕誉听着这庞大的数字面色深沉,“当地的官府就没发现异常就没人调查过那些人的去向”
“有些失踪的香客家人有报案,但一来找不到证据,二来也怀疑不到龙安寺那,所以都成了无头公案,至于那些乞丐流民,当地官府巴不得越少越好,自然是不会在意的。”
“那祥瑞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亲眼见到的人不少”
“属下也问了不少附近的村民,了解到的情况是这样的,当夜子时,龙安寺方向突然爆发出一缕红光,由细变粗,呈圆弧状,在夜里格外显目,而且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所以看到的人很多。”
“因为看方向是在龙安寺附近,便有人臆测是佛祖下凡或真龙天子出世,至于后来所传的龙吟声则是谣言瞎传的,属下想,恐怕那红光与龙安寺那地下室的阵法息息相关。”
滕誉沉默了良久,胸口堵的厉害。
韩青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声问“主子,找到一个符合要求的人了,要送上去吗”
滕誉抬头看他,问了几个小问题,最终点头说“送去吧,问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以后多关照些。”
“属下明白,那人家中贫困,原本父母是要将他卖为奴仆的,听说属下愿意花一百两银子买下,当场就写了卖身契,那人也认命,只要求属下护着她妹妹平安长大,找户好人家嫁了。”
“嗯,照办吧。”
“是,属下自作主张将她妹妹也买了回来,让人送到京郊的庄子上养着,总比呆在那样的人家好。”
这些小事滕誉当然不反对,他摩挲着手中的茶杯,茶水已经凉了,冰冷滑腻的触感让他想起了殷旭。
那人身上似乎总暖不起来,如果不是他有呼吸有心跳,他都要以为自己抱着死人睡觉了。
想到他昨夜自发地往自己怀里钻,扒着自己不松手,滕誉脸颊一抽,后悔没把人踢下床,他堂堂大梁的三皇子竟然被人当暖床的了。
、034 还怕搅不浑这池水吗
“去看看霍天主仆俩在做什么,交代他们离那边远一点,可别傻乎乎地跑到滕毅面前自讨苦吃。”
韩森弯腰应诺一声,亲自去传达三皇子的命令。
他是看着殿下长大的,殿下的变化逃不脱他的眼,这个叫霍天的少年不知为何合了殿下的眼缘,恐怕将来也是有大造化的。
“殿下,明日就是七日之期了,若是大皇子今日不走,明日如何应付”韩青不无忧虑地问。
“到时候随机应变,有本殿在,还怕搅不浑这池水吗”
韩青想想也对,每次主子和大皇子对上,明面上是主子吃了亏,实际上却一直是大皇子被人坑了也不自知。
韩森再次进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两个小尾巴,两人大冷天的出了一头汗,衣裳也穿的单薄,脸上还带着点伤,看着就跟被人凌虐过似的。
滕誉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挨打了”
韩森摇摇头,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要他说这两个无知的少年刚才正在挑战一整个营地的士兵
殷旭向来不知道客气为何物,进来后直奔软榻的位置冲去,一跳一趴,脸埋在柔软的皮毛垫上不动了。
武胜可没那么大胆,给三皇子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然后揪着衣摆低着头回答“禀三殿下,我们没打架,只是和营地的士兵一起操练去了。”
“操练”滕誉笑了声,赞道“不愧是元帅世家的子孙,骨子里还是离不了武的。”
“可不是,别看七少爷年纪小,刚才奴才去的时候,他正和寇都尉比腕力,竟然还赢了。”韩森想到寇仲明脸上羞愧难当的表情,笑得很安慰。
“就他”滕誉又惊讶了一把,他走过去抬起殷旭的胳膊,都不敢用力捏,生怕把人捏碎了。
殷旭这段时间掉肉掉的严重,但也还没瘦到正常标准,比起清瘦的滕誉,他身上还是挺有肉感的。
滕誉捏着都舍不得放手了,他腹诽一个男人的肉怎么能这么软难怪那些有怪癖的老头都喜欢十二三岁鲜嫩的少年,也不是没道理的。
滕誉下意识地将内力输入他的经脉中,想再次验证自己的猜测,可惜结果和昨晚一样,就这样一条胳膊竟然能比得过寇仲明那个军中老手真是不可思议。
就这么一个连经脉都不通的身子,到底是怎么蕴含力量的
殷旭好半响才侧过头,笑看着滕誉问“殿下摸够了么若是够了请让人送两桶热水进来,大冷天的出一身汗,很容易着凉的,在下着凉是没什么,但咱们同榻而眠,传给殿下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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