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殷旭摇摇头,这对方不赞同的目光下说“攻城用不上你们,只是带你们去收获成果的,你们只要还有力气走到琨城就行,实在走不动的,就慢慢来,不急。”
“什么意思不用我们攻城难道”祈鑫以为,殷旭既然能站在这里,恐怕琨城那边己经有强兵在攻打了,用不上他们了。
虽然对于不能亲自下场有些遗憾,但想到这样不会有人牺牲,祈鑫还是挺开心的。
一行人以并不快的速度挪去琨城,好在此地离琨城不远,他们终于在天亮前进城了。
一入城,他们就发现街上静悄悄的,按理这个时辰应该是买菜的高峰期才对,难道琨城的人都起得晚
带着这样的疑惑一路跟着殷旭走,等接近城门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不对劲了。
刚才他们可是直接从城中过来的,没受一点阻拦,也就是说,他们此刻正好里应外合了
这个事实真是太梦幻了,祈鑫传令下去,“兄弟们,打起精神来,万一遇上了敌人,能杀一个是一个,这些都是功劳啊,最后一战了,拼了”
“是”一听是为了功劳而战,将士们还是撑起精神拿起武器,准备随时作战。
殷旭默默地走在最前面,其实他也不敢肯定前面的情况,只是对自己训练出来的人有信心,就算人数上处于劣势,只要他们发挥的好,完全可以震慑住敌人。
人的意志力有时候是很薄弱的,吓一吓就能让他们丧失斗志。
在面对完全无法用人力违抗的事情时,他们往往会选择妥协。
等殷旭带着人来到城门,事实与他猜测的很相近,这里己经没剩多少守卫的,看他们的穿著,想必是秦王和二皇子的贴身侍卫,也只有这群人,才是真正的死忠。
他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城外的侍卫们如打了鸡血,突然群而奋起,最后发了一次大招。
于是,当祈鑫等人靠近城墙时,突然一阵地动山摇的感觉袭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眼花,居然看到城墙在簌簌发抖,就跟立马要塌下来似的。
祈鑫吓得动弹不得,结结巴巴地问“霍指挥使外头有多少人在攻城你们难道把最厉害的攻城器械搬来了”
殷旭扬起下巴呵呵一笑,“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保证叫你们惊掉下巴
238 深夜赴约
事实证明,祈鑫等人何止是被惊掉下巴,简直被震惊的失去思考能力了。
当他们得知城外只有三百多名士兵时,一个个根本不信,这琨城内少说也有几万士兵,如果官府临时征兵,随随便便也能拉出十万。
这已经不能用以少胜多来形容了,历史上从未有过这样的案例,尤其是在攻城战中。
想想之前他们几万人被困在峡谷中,己经够憋屈了,现在这座城里的士兵恐怕更是如此,听说大部分士兵是被吓跑的,要如何让几万士兵被三百多人吓跑,祈鑫想不明白,他带来的人同样想不明白。
只是从城墙的惨状大概推测出,这三百多人的破坏力恐怕己经突破了凡人能接受的程度。
祈鑫没有亲眼见到他们发威,以他凡人的思维自然也想象不出来,但这不妨碍他如同自己取得胜利一般。
殷旭站在城楼的最高点上,脚下踩着瞭望台最后一根竖着的柱子,看着底下的士兵大声欢呼。
有人膜拜地看着高处的殷旭,不知谁第一个吼了句“霍家军必胜”然后整个城门口便开始回荡着这一句。
殷旭听着牙酸,从高处飘下来,正好落在一个吼的面红耳赤的士兵面前,拍拍他的脸,打撃道“醒醒吧,就算本少爷姓霍,你们也成不了霍家军,别往自个脸上贴金。”
那士兵面色涨红,左右看了看,发现并不是他一个人这样,也就不尴尬了,反而憨笑着说“至少这一刻我们认为自己是霍家军啊。”
殷旭摇头讪笑,京畿营可以说是人人向往的地方,活儿轻松,福利好,从没有人敢在皇帝老子的眼皮子底下克扣他们的军饷,而霍家军则要赌上性命在寒苦的西北熬日子,这日子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可从军的士兵却一个个希望自己能入霍家军,那不仅意味着自己的能力得到了认可,就是走出去也能拍着胸脯说“老子霍家军出来的,咋滴”
殷旭这一刻才觉得霍家确实有资格站在文武百官前头,有资格让皇帝忌惮,当然,他还生不出因为是霍家人而骄傲自豪的情绪来。
魔尊嫁到 分节阅读_158
祈鑫挤过人群,来请示“霍指挥使,接下来咱们做什么”他刚才己经去看过秦王和二皇子了,发现两人还是醉死状态,连看守的人都不用。
他不知道这里头有殷旭做的手脚,只当这两位是轻敌所致,还暗暗嘲笑了一番,明知有敌人来袭,还敢放肆喝酒,不输才怪。
果然他的选择是正确的,跟着秦王造反有什么前途
“先回营,你们休整一天,这期间免不了会有人来抢人,到时候就看你们的了。”
祈鑫知道他这是在给他们立功的机会,脸红通通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良久才重重地拍了拍殷旭的肩膀,“霍兄弟果然仗义,往替兄弟们谢谢你了。”
一句话就让祈鑫的称呼从霍指挥使变成了霍兄弟,殷旭即便不想和他称兄道弟,也对自己这收买人的手段佩服不已。
作为一代魔尊,殷旭御下基本靠暴力,像打个棒子再给个甜枣的手段是几乎不用的,难得给出个甜枣,没想到效果还不错,收获比棒子好多了。
殷旭深深反省了一下,决定以后向滕誉看齐,人心这玩意,果然是比较难琢磨的。
京都三皇子府,韩森急匆匆地跑进书房,将一封书信递给滕誉,“殿下,刚才有人送了这封信来,说是一定要亲手交到您手上。”
滕誉翻看了下信封,并没有留下任何印记,他拆开信封,信纸只有薄薄一张,上头也只有一句话。
只是当他看完这句话后,冷哼一声,“知道是谁送来的吗”
“门房说是一个小乞丐,对方也没看清是谁给他的,但可以肯定是个女人,戴着幕篱。”
“女的”滕誉想不出哪个女人会用这种明目约自己见面,他认识的女人不少,几乎是以前逄场作戏的,唯一一个谈得上有仇的只有宫里那位。
他把信递给韩森,“你派人到这地方査一下,最近有没有特别的人出现过。”
韩森这会儿才看到信的内容,也难怪殿下会生气,信上竟然用了霍七少的事情来威胁他家殿下,这不是找死么
他忙出去派人去査看,自从年初他家殿下代表陛下主持祭祖后,三皇子府就没平静过。
来攀关系的,来刺探消息的,来上门提亲的比比皆是,闹的他家殿下这段时间连饭都吃不香。
不过韩大总管绝对想错了,滕誉吃饭不香不是因为频频被打扰,而是因为某个人久久未归,这是思念所致。
信中约滕誉见面地方是在相国寺后山,那里有一片杜鹃花林,也是京都的一大景点,不过这个季节花还没开,所以人迹罕至。
不过再怎么看,这个地方都像是男女约会用的,以往他收到过不少私下邀约的信函,其中不少都提到了这个地方。
滕誉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如果是有人设计的陷阱,那肯定不会约在相国寺后山,那里一旦打斗起来,相国寺不可能听不到,以他的身份,寺庙里的和尚还不敢袖手旁观。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是想在路上下手,出城往相国寺要经过一条小路,那里可以埋伏人手,上了山后,道路两边都是密林,要藏几个人太容易了。
不过这里可是京都,除非对方想逼宫,否则也不敢拿出这么偏激的手段来。
放下这件事,滕誉提笔给殷旭写了一封信,虽然知道对方要收到这封信起码要一个月之后,而那时,说不定他己经在回程途中了。
信里没有提最近京都波涛汹涌的局势,只表达了自己的相思之情与夜里孤单寂寞的委屈,甚至还提了后院的那株不知名的树己经长到和他一样高了,不过这几天似乎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开花了,毕竟春天要来了。
滕誉知道那棵树金贵的很,殷旭为了它还特意设了聚灵阵,每个月要消化的玉石就是一笔可观的数字,可以说,这整座三皇子府里,除了两位主子,就属它花费最多了。
写好了信,滕誉让人快马加鞭地送去西南,还得走官道,别跟回程的殷旭岔开了。
傍晚时分,滕誉谢绝了大皇子的邀请,独自在家用了膳,等过了卯时,他才披着斗篷走出三皇子府。
韩森一路送他到门口,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殿下,让老奴跟您一起去吧”
虽然对方指明要三皇子一人赴约,但韩森哪能放心哪怕暗中有暗卫跟着,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啊。
滕誉摆摆手,“不用,你去库房里挑些东西送到霍家,元帅的生辰快到了,咱们的礼提前送。”
韩森不明白他的用意,不过也点头答应下来,霍元帅的生辰不会大办,但京都里记得这个日子的人太多了,每年到了那一天,霍家的门坎都会被踏破,送礼的人能排出一条街去。
“还有,你去看看皇帝送来的那几个孩子学的怎么样,如果真有人适合学阵法“滕誉朝韩森使了个眼色,眼底带着凶光。
年前他入宫那次,出宫时滕誉便带回来了五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四男一女,有出身名门,也有出身农户之家,也不知道皇帝是凭着什么条件挑出他们的。
不过人带回去后,殷旭就离京了,只是临走前丢给他们一本相关的书籍譲他们自学。
那本书籍在第一时间就被人送进了皇宫,皇帝和几位学识渊博的大学生研究之后,只得出一个“晦涩难懂”的结论,并不能知晓真伪。
滕誉却知道那本书籍的内容是真的,因为汪仁手上也有一本,按殷旭的说法,只要能看懂那本书籍,基本上就算是入门了,而一个能入门的孩子,要学阵法就没问题了,毕竟殷旭自己懂得的阵法并不多,都是些低级的。
滕誉的想法很直接,如果有人真能学会阵法,要么转投他的阵营,如果不能,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老奴每天都有亲自去看望他们,看不出谁有这份悟性,几个孩子心性都不错,人也聪明,学东西特别快,不过都表示看不懂。”韩森骨子里还是喜欢小孩子的,尤其知道滕誉以后可能没有后代,催着他们去抱养几个孩子亲自培养。
滕誉却不那么乐观,“他们年纪虽小,但也不排除被人调教过,如果要藏拙,你看两眼也看不出来。”
“那老奴派人时刻盯着他们。”在三皇子府,作为管家要盯住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嗯,别被伺候他们的人发现了。”皇帝为了堤防他,连带着送来了伺候他们的人,侍卫,丫鬟过,小厮,愣是没给滕誉插手的空间。
滕誉也懒得管,除了限制他们的活动范围,让皇帝付点学费生活费,并没有苛待他们。
239 姑娘请自重
上山的路骑不了马,滕誉徒步上山,等到了对方相约的地点,时辰刚刚好。
“出来吧。”滕誉冲着一棵大树的方向说,他挑了下眉头,四下看了看。
他发现这里只有两个人,而且从对方的气息来看,应该都是不会武的,这样的人将他深夜约出来会是什么事呢
无论如何,敢用殷旭来威胁他的人都不得不谨慎对待。
“没想到三皇子真的会来,民女很意外。”月光下,一道倩影倒映在树旁,紧接着滕誉便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三殿下见到民女似乎很意外。”倩影聘婷,一个窈窕的女子从树后走出来,站在滕誉一臂之遥的地方。
滕誉当然意外,这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中,眼前的女子他没见过,但第一眼他就知道是谁,只因他见过她的画像。
“黎姑娘约本殿下出来所为何事”黎家嫡长女,曾经的参政知事之女,秦王外甥女,同样也是皇帝曾经下旨赐婚给他的对象。
这样的女人,滕誉不可能没调査过,所以会认出来着实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压根不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有任何交集。
秦王叛变后,皇帝开始只是将黎参政知事降了三级,打发到偏远地方,谁知黎家在上任途中跑了,据说是投靠秦王去,皇帝为此大怒不止,下旨剥夺了黎家的官位,同样将他们贴上了乱党的标签。
也就是说,站在滕誉面前的这个女人是罪臣之后,也在逮捕之列。
就这样的形势,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出现在京郊,甚至敢出现自己面前,不可谓不胆大。
月色下,黎秀滢一张秀美的面容泫然欲泣,她脸色略微憔悴,身上的衣裳也有些旧了,显然这段时日过的不好。
“没想到三殿下竟然认得民女,当真令民女心中欢喜。”
滕誉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直接了当地问“你如何知道霍天的事情”
“殿下果真是为了这个来的”黎秀滢低头自言自语了一句,再抬头时,脸上带着一抹毅然。
“殿下可知道全京都的人是如何看待民女的”
滕誉一点不怜香惜玉地回答“罪臣之女。”
黎秀滢面露苦色,“是啊,民女现在就如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整日东躲西藏,不敢见人。”
滕誉对她的这些遭遇没兴趣,就算人死在他面前也不会皱下眉头,“那也是你们黎家自找的,原本你们可以在一个小县城安逸地活到老。”
皇帝虽然降了黎家的官职,却没有没收黎家的家财,凭着他们积累的财富,要偏安一隅实在太容易了。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怪得了谁呢
“那是家父的决定”黎秀滢有些紧张,她上前一步,“殿下,您要相信民女,民女一直不赞同家父的做法,可是他们不听我的,所以我没跟他们逃跑,而是回了京都。”
滕誉后退一步,脸色难看,根本不想和她扯天说地,“废话少说,把你知道的关于霍天的事情说清楚。”
黎秀滢睫毛颤了颤,一滴眼泪滑落下来,她自顾自地说道“您不知道,当圣旨下的时候民女有多高兴,您不知道,民女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您不知道,当听说您抗旨的时候民女的心有多痛”
滕誉觉得自己不该来,听一个女人哭诉衷肠什么的他己经好久没经历过了,在没认识殷旭之前,他招惹的女人不少,虽然都是表面上的,但挡不住他的魅力大,总有些女人跑到他面前自诉情怀。
但和殷旭确立了关系后,滕誉就格外注意这方面,从未让任何有妄念的女人近过身。
许久未有过的经历现在看来竟然如此荒谬和恶心。
“殿下,您为何要抗旨民女知道身份配不上您,但自问琴棋书画,贤良淑德样样不缺,就算就算您和霍七少的事情是真的,民女也不在意,真的,民女只想在您身边,哪怕为奴为婢”
“闭嘴”滕誉实在听不下去了,呵斥道“说正事,否则别怪本殿动粗”
“您就这么讨厌我,连听我说几句都不耐烦吗”黎大小姐终于忍不住悲戚地哭出声,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要钱似的掉下来。
滕誉一掌将她推开,跨步走到那棵树后,揪住藏在那里的人,发现是个唯唯诺诺地小丫头也没松手,只是将人丢到黎秀滢面前,“你应该知道本殿想问的是什么,如果再抓不住重点,本殿下不介意直接送你们上西天”
他又没疯,怎么可能有兴趣听一个女人哭诉有多喜欢他想在他身边为奴为婢的女人多了去了,她以为是谁都有这个资格的吗
三皇子府的丫鬟并不是要有多出色,殷旭入住后,滕誉就交代过,府内的丫鬟一要有忠诚,而后建立在忠心之上的还有他们的心思,任何敢对主子有妄想的女人都不能留。
“小姐,您还是死心吧”那小丫鬟能陪着主子一路逃亡至今,可见是个真心为主的,可惜,她的忠心并不能换回她家小姐的理智。
“死心我怎么能死心我等了这么多年,突然有一天皇上赐婚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可到头来竟然一场空,还不如不要给我这个希望,你让我怎么死心”
一只宽厚的手突然扼住她纤细的脖子,滕誉将她提起来,面无表情地说“最后说一次,别考验本殿下的耐心。”
“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本殿下如果想知道有的是法子,你确定还要在这哭哭啼啼”这女人到底是不怕死呢还是拎不清形势呢
“说,你是怎么知道霍天的事的”滕誉手下用力,没一会儿,黎秀滢就面色发紫,呼吸困难了。
“殿下,求您放手,小姐她只是太在乎您了,她千里迢迢跑回
魔尊嫁到 分节阅读_159
来就是为了见您一面,霍家七少爷的事情小姐也是无意中听老爷说起的。”
滕誉手松开,看着那女人跌坐在地上,冷着脸问“那你父亲除了说霍天不是霍家的子孙外,还说了什么他有何证据”
黎秀滢捂着脖子猛烈地咳嗽一会,双眼茫然,“我只听到一部分,父亲说,秦王反反复复査过,霍天的变化是在短短一个月之内发生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一个月内改头换面的这么彻底,而且他出现的时机太好了,就像是有人故意安排他出现在您和大皇子面前的。”
黎秀滢突然抬起头,伸手想抓住滕誉的胳膊,“殿下,您别被他骗了,他一定是假的,他不是霍天,根本不值得您对他好”
滕誉被气笑了,“姑娘请自重本殿下与谁好关你什么事”
“我只是不想看您上当受骗,他接近您一定是有目的的”黎秀滢就是在知道这个自以为是秘密的秘密后才毅然返回的,她天真的以为用这个秘密可以换回滕誉对她的重视,可以让他远离那个冒牌货。
“还有其他的吗证据是什么”
黎秀滢咬咬牙,继续交代“秦王找到几个接触过霍七少的人,他们都可以作证。”
“笑话,谁都知道霍天习武是偷偷摸摸的,根本没人知道,他们能证明什么他们还能看到来无影去无踪的隐士高人”
“还有便是照顾过霍七少的奶娘,她知道七少爷身上的任何特征。”
滕誉仔细回想了下,殷旭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印记之类的,像什么胸口有颗痣,屁股有朵花之类的咳咳,画面太美,还是别多想了。
“就这些”
“还有秦王找到了真正的霍七少。”
“”滕誉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不等黎秀滢回答,他弯下腰勾起对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哪里找到的现在人在哪”
滕誉无条件相信殷旭的话,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霍天,但不排除有人制造出一个假的霍天打算颠倒是非黑白。
黎秀滢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靠近滕誉,脸上微热,她摇摇头“我没听到。”
滕誉心思转了转,将人放开,“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还是要多谢黎姑娘的厚爱,不过霍天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本殿下喜欢就行了。”
何况他所喜欢的,一直是占着那具躯体的灵魂而已,而他叫殷旭。
240 有啥可炫耀的
“祈将军是祈将军他们回来了”一声响喊打破了军营的寂静。
顿时间,不管是正在操练的还是正在巡逻的士兵纷纷赶来,而当他们看到霍天和那失踪的三百多人时,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昨天,当他们一整天操练完毕累成狗时才发现殷旭失踪了,要不是连带着失踪的还有那三百多人,他们都要以为殷旭临阵脱逃了。
好在殷旭留了人下人做思想工作,当这一万士兵发现自己被人故意遗忘时,那苍凉的心情就像这阴冷的天气一样。
他们情绪低落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营中耐心等待。
不少人还私下议论,怀疑七少回不来了,这一去肯定九死一生啊,哪知道第二天天还没黑,人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他们的战友。
京畿营里也有派系,他们与祈将军本就是一路的,也坚信他不会被秦王收买。
“好小子,原来是你们,陈将军呢”祈鑫认出这是自己兄弟的兵,还想讽刺他几句,作为一个将领,怎么能龟缩在营里呢
那小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说“将军没来。”
“什么他为什么没来是不敢来还是以为本将军真投了叛贼,不想来见本将军了”祈鑫一双大眼瞪大如牛,就差在额头上插两根牛角了。
“不是不是将军别误会,不是陈将军不想来,而是皇上担心一山不容二虎,不对,是怕我们不听霍指挥使的命令,这才撤了他的行程。”
殷旭干咳一声,举头望天,深思着要不要告诉他,是自己特别强调不能有人干涉他的决定。
“哈哈,那就好,还好不是他带队,否则就他那满脑子的兵法策论,能打赢才怪。”
事实上,以祈鑫看来,无论换了哪个将领来,都做不到殷旭这样,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活捉秦王和二皇子,并且还救出了被围困的他们,就算是霍元帅亲自出马,最多也就这样了。
祈鑫将火热的目光投在殷旭身上,盯着他快要将人烧出个洞来似的。
“看我做什么”殷旭上下扫了他一眼,视线停留在他的胯间,“就算你喜欢上本少爷也没用,本少爷看不上你这样的蛮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祈鑫黝黑的皮肤史无前例地变出了各种色彩,胸口起伏不定,一滴冷汗从鬓角滑落。
“虽然这话很打撃人,不过你也别这么难过,看你,脸红什么难道从来没被人拒绝过”
“不是”他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男人还是个没长大的少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