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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他说了什么”
皇帝一字不漏的将他得知的经过转述出来,包括殷旭根本没动用京畿营的一兵一卒就拿下了琨城,包括他事后带着





魔尊嫁到 分节阅读_163
自己人又回琨城办事,也包括他中途和秦王一直共处一室。
听到最后一项的时候,殷旭忍不住辩解了一句“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味我与秦王住一起是为了就近看管他,可没有别的意思,虽然他人长的不错,但我是不会见异思迁的。”
“”皇帝被他这句话闹的脸都青了,大概是想到他和滕誉的事情,一个两个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偏偏又杀不得,怎一个憋闷了得
“没人怀疑你与秦王有染。”
殷旭拍拍胸口,松了口气“那就好,吓了我一跳。”
“你是如何拿下琨城的具体说说。”
殷旭诧异地问“你那书记官没说吗我以为大家都知道了啊。”见皇帝又要发火,殷旭漫不经心地说“您也知道我武功高强还懂阵法,所以事情很简单,那天夜里秦王宴请宾客,疏于防范,我在他们酒里下了点东西,然后抓着人冲出包围圈。
另外我在城门口布下阵法,等他们追上来时想冲破阵法却是不可能的,事后我听说祈将军他们被困于城外峡谷中,便去救人了,那秦王也太疏忽了,竟然只派了一千人看守,他们岂是本少爷的对手”
他说的简单,皇帝却不怎么信,殷旭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单枪匹马从琨城中将秦王抓出来。
但他收到的情报与这大同小异,尤其是那个阵法,是许多人亲眼所见的。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这个少年他真的不能留也不敢留了。
试问,他今日能独闯敌营活捉对手,他日是否也能冲进皇宫取自己的性命呢
皇帝眉心一皱,不悦地问“当初你说你只会那三个阵法,那这次的又是什么”
“这个便是上回的杀阵了,只是用人体代替符号,效果放大了些而已。”
“果真”
“自然是真的,欺君可是杀头大罪”
皇帝冷哼一声,暗道你还会怕什么杀头大罪简直跟滕誉是一丘之貉。
“那你可有将这个写入你给朕的资料中“
“忘了。“殷旭挠挠头,他决定下次绝不在轻易在人前动用阵法了。
“那你可有査出秦王的粮草财物藏在何处“
“这也归我管“殷旭摆明了一副“这与我无关“的表情。“朕派你去带兵去西南,难道只是让你去拿人的么““难道不是么“殷旭反问,表现的像个真正刚出茅庐的小子。
试问一个正常十五岁的少年,从未上过战场,第一次带兵能懂什么了
皇帝当初可是抱着让他赴死的心态将人派去西南的,自然想不到他真能将秦王活捉回来。
至于其他事,在解决了秦王这个隐患后,当然也要提上曰程。
殷旭不太痛快地埋怨道“这些事您当初可没跟我说要做,也没人提醒我,谁会去多管闲事“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你离开琨城时,城中的百姓可好““还行吧,战没打起来,只是死了几个人而己,百姓们哪会知道这些,照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不过城中官员跑了不少,我就提了一个小子暂时代任知府了,皇上还是尽快派人过去接手吧,时间久了可别出乱子。“这话不用殷旭说,皇帝也准备尽快进行的,不仅要重新派遣官员,还要去将秦王私藏的东西找到,充入国库。
246 你的脸可真大
殷旭在宫里留到深夜,皇帝最后叮嘱他回去好好教导那五个孩子,才让他出宫。
殷旭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他被强制多收了五个准徒弟,当然,他们能不能顺利转正还不好说。
殷旭一走出宫门就看到斜靠在马车上的滕誉,还没入夏,夜里有点凉,滕誉看到他便将带来的披风披在他肩上。
“怎么不先回去”殷旭感受到被温暖包围,和颜悦色地问,他这么大个人,可真不习惯被人接送。
“怕你一个人走夜路害怕。”滕誉拉着他上车,递了一碗热腾腾的馄饨绐他。
殷旭翻了个优雅的白眼,闻着香喷喷的馄饨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
“父皇越来越小气了,把你叫进去这么久也不准备点吃的吗”滕誉心疼地摸着殷旭平坦的肚皮,催着他快点吃。
“看来你对你父皇还是挺了解的,还知道事先给我准备夜宵。”殷旭喝了一口汤,香气浓郁,温度适中,想必是从府里特意做了送来的。
他舀了一个馄饨递到滕誉嘴边,笑着说“有福同享。”
滕誉也不客气,就着他的手咬住勺子,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一碗馄饨都吃完了,连汤都没剩。
“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有什么好为难的,我替他把秦王这个隐患解除了,他应该感谢我才对。”
滕誉摸了下他的脸,啧啧“你的脸可真大”替皇家办事还敢要感谢,这人上辈子不知道是在哪个旮旯里长大的。
“我刚让人打听了下,秦王被软禁在宫里,秦王的妻妾己经被处死,子嗣则被关押在其他地方,看来皇帝暂时没打算要他们的命。”
“他留着这些人做什么”殷旭以为皇帝会第一时间将这些人送到菜市口处决才是,毕竟他能看得出来皇帝对秦王的恨意很深。
秦王如果只是单纯的造反就算了,偏偏他串通了皇帝的心腹给他下药,这个梁子就结的大了。
“谁知道,也许是留着慢慢折磨着玩。”滕誉耸耸肩,并不怎么在意,皇帝掌权多年,要想看住一个人,谁也别想救出来。
不过他想皇帝之所以留着秦王,恐怕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否则太不像他的风格了。
“那二皇子呢”殷旭刚才没有听皇帝提过这个儿子一句,比起秦王,恐怕这个儿子给他带来的打撃更大。
“他除了死别无二路。”二皇子的所作所为己经是不忠不义不孝的典范了,根本不可能有命活着。
到了府门前,殷旭跳下车,看着对面被封掉的二皇子府,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灯光,在二皇子投靠秦王的消息传来后,皇帝就斩杀了这座皇子府内的所有下人,连带着杨家也株连了九族,上千条人命,只因二皇子的一个决定而受牵连。
殷旭想,在二皇子心中,这些人一定是不重要的,但凡他心里有念着一点情分,都不会如此不顾一切。
“在想什么”滕誉搭上他的肩膀,也将目光投向对面的府邸。
“在想对面空了,咱们能不能买下来。”
滕誉对他的异想天开表示头疼,无奈地提醒“那是皇子府。”哪是说买就能买的
“你这三皇子府不也被我买下来了”
“那怎么会一样,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这会儿二皇子归皇家所有,皇帝说了算。”
“那我明天就问问你父皇,他之前还问我要什么赏赐呢。”
“那你之前没说要什么”滕誉觉得这不像殷旭的风格,有好处摆在他面前,他不要才怪。
果然,殷旭点头,“说了啊,我说要你,你父皇气得砸了御书房,差点没把我也一起砸了。”
“哈哈你可真是有胆量。”滕誉抱着他亲了一口,“不过下次别这样了,这种事应该由我出面。”
殷旭斜了他一眼,“为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小心思,谁娶谁嫁还不一定呢”
殷旭不觉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有什么难看的,但作为嫁出去的那一个就不太好看了,所以能争取的时候他当然不放过。
滕誉眨了眨眼睛,“这难道不是早定了的”他视线下移,盯着殷旭的下半身,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殷旭眉头皱了皱,一把推开他,转身走进府里,滕誉在他身后放肆的大笑,差点惊动了这一整条街的人。
三皇子府的下人全都低着头,肩膀耸动着,没敢笑出声。
滕誉追上去,委屈地问殷旭“你想买对面的府邸做什么咱家还不够大么”
殷旭想了想,很严肃地回答“为了先把那地方占着,免得以后有人住进去,我可不想和你的兄弟做邻居。”
宫里可是还有一个皇子呢,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住进去了。
这条街上有三座皇子,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的争端从来没少过,尤其三位主子暗斗的厉害,下人们更是有样学样,反正也没人管。
殷旭以前夜里常常要出门,见过不少这种暗搓搓的事情,虽然影响不到他,但也有碍观瞻不是
滕誉知道他指的是谁,语气森冷地说“皇子十五岁方能出宫建府,他大概是没这么命了。”
“好歹是你弟弟。”殷旭想,这皇家的兄弟还真是天生的敌人,以后如果他和滕誉想要孩子,一个就够了,免得看他们兄弟残杀。
想起孩子,殷旭脚步一顿,然后加快脚步朝后院走去。
滕誉见他不是回屋,连忙跟上,“这么晚了去哪儿”
“唔没,去后院走走,睡不着。”殷旭头也不回地回答。
滕誉自然是不信的,之前这人有困的快睁不开眼了,又在宫里被盘问了几个时辰,睡不着才怪。
不过后院有什么非得大晚上去看呢滕誉眉头一挑,想到了那棵殷旭很寳贝的树。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前后跟着打着灯笼的侍卫,很快就到了殷旭要去的地方。
他摆摆手让侍卫退出去,这后院虽然不算禁地,但平时也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殷旭绕着那棵树走了两圈,满眼的惊奇。
“这长的也太快了吧”
“我问过管花木的管事,有些树确实长的快,何况你这树不是还用了什么阵法,长的比其他树快也能理解。”
殷旭摇摇头没说话,在修真界,育灵果树的生长是绝对没这么快的,也许真的只是形似而己
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结论之前,殷旭既不报太大的希望也没有太大的失望,只是偶尔想想能有个像他或滕誉的后代,心潮会比较澎湃一点而己。
殷旭替换了没有灵力的玉石,然后从树上摘了一片叶子放在口中咀嚼着。
滕誉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突然间四周的空气变得清新怡人,想必是那阵法的作用。
“什么味道”滕誉也跟着摘了片叶子嚼了嚼,除了淡淡的苦涩和生味,口感上并没有特别的。
殷旭见他要吐出来,忙捂住他的嘴,“吞下去。”
滕誉不明就里,但还是照做了,等他把叶子吞下去后,殷旭让他试着运功试试。
滕誉依然照做了,一股比以往更火热的精气在体内经脉中游动,但时间太短,他没能体会出太强烈的区别来。
“这树能增长功力”滕誉好奇地问。
“果子能,树叶只有一点点不明显的作用,等结果了你可以再试试。”就是不知道滕誉能不能看到结果的那一天。
滕誉还不知道这东西有这么奇妙的作用,“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那我多派点人去找吧,一棵哪够”
殷旭拍了拍手掌上的泥土,点点头,“随便你。”
“对了,我准备把汪仁叫回来,他在山上应该也玩够了。”
滕誉很想反驳那小子去山上是去玩的吗“你把他叫回来做什么”
殷旭弹了弹面前的树叶,饱含深意地说“毕竟是我徒弟,总得教他点什么,否则我这个师父也太不尽职了。”
殷旭暗忖道那小子不回来,这棵树找谁照顾总不能让本少爷亲自看管吧
247 我有小仁子就够了
休息了一夜,殷旭第二天起来用完膳便让人将那五个孩子带过来看看,好歹是皇帝千叮万嘱过的,他也不好不闻不问。
等人带到他面前,殷旭一个个打量过去,发现年纪都不大,随便问了几个问题,竟然都能答上来,还能把他给的笔记倒背如流,可见都不是愚笨的孩子。
他依次让五个孩子上前,问了他们的体悟,他曾说过,学阵法最重要的是悟性,如果连悟性都没有,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他问的详细,五个孩子也答的详细,不过他们只是将殷旭给的笔记读的通透,每句话拆开来都能理解,拼在一起却无能无力了。
整个过程殷旭都让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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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一旁听着,否则光靠自己一句“不行”肯定不能敷衍了事。
“你们能被送到这里来,可见都是聪明伶俐的,不过很可惜,你们暂时还入不了阵法一门,不过看你们学的认真,本少爷再给你们一个月时间,若是到时候还没能入门,那本少爷也无能为力了。”
有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咬着嘴唇,不服气地说“皇上叫我们来是与霍先生学习的,可是自从我们住进来,根本没得到过您的指点。”
殷旭被人叫了一句“霍先生”还有些不习惯,不过他知道这是这个世界学生对老师的称呼。
他冲那孩子笑得灿烂,“你想要什么样的指点难道给你们的笔记不算”
“为人师者,当传道授业解惑,先生只随便丢给我们一本书,既没有答疑解惑,也没教授方法,内容还如此晦涩难懂,未免太过为难人了。”
其余四个小孩频频点头,显然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不过不管换了谁来,想必都是这样的想法,殷旭作为恩师,确实当的不尽职。
不过七少爷可不管这些,他讽刺道“学阵法与学其他不同,学文学要积累,学武功要靠勤奋,可学阵法只要靠悟性,你们若是没那个悟性,学到死都没用。”
“那先生如何断定我们没有悟性难道只单凭我们无法看懂这本书吗”
“不,你们不是看懂了吗”殷旭让人拿笔墨来,在纸上画了个简单的阵法,丢给他们,“这是最简单的水阵,没什么用处,只是能将水困在阵法中不外流,你们一个月后若是能完成这个阵法,本少爷就收他为徒。”
几个孩子忙把那张纸抢过去研究,不过看来看去都是最简单的几个符号,谁也无法想象这么简单几个点能弄出个阵法来。
之前发言的男孩提出了疑惑“这个真的是阵法之前先生的笔记中提到,要布置阵法,必须用有灵性的东西,如灵玉灵石,或者人,那么,他们是如何发挥作用的呢”
“别问我,我哪知道这其中的奥妙”殷旭自己对阵法只是略知一二,可深入不到那么玄妙的理论中。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荷包,倒出半包碎玉石,然后弄了个刚才他画的阵法。
“看好了”他命人提一桶水来,直接倒入那阵法中,只见原本该四处流散开来的水依旧呈现出圆柱形状,并没有流出任何一颗玉石外。
“真神奇”在场唯一的小女孩发出惊呼,双眸亮晶晶的,着实有几分可爱。
殷旭盯着小姑娘多看了两眼,心想似乎有个闺女也不错。
几个孩子毕竟心性单纯,见到了这么神奇的事情一个个都把之前的质疑抛之脑后了,用敬仰的目光看着殷旭。
“先生,我还是不明白,只是几颗石头,怎么就能把水围住呢”
“说了别问我。”殷旭敲了敲那孩子的额头,伸手取掉地上的一颗石头,被困住的水立即倾泻出来,沾湿了几个孩子的鞋袜。
不过他们一点也不在意,如正常小孩子般,在地上拍拍摸摸,满脸的兴奋。
“行了,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好好领悟,一个月的时间不短了,如果领悟不出来就改行吧,别浪费时间了。”
几个孩子又是向往又是忐忑,他们隐约知道被送到这里来的意义,如果能学成,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虽然他们现在还没有前途的概念,但也知道对自己对家族都是有好处的。
殷旭让人将几个孩子送回去,问了滕誉在哪便找他去了。
“怎样”花园里,滕誉正带着躺在软榻上晒太阳,脚边趴着一只火红的狐狸。
殷旭踢开那碍事的狐狸,坐到滕誉身边,“孩子都不错,可惜不是学阵法的料子。”
“你确定”滕誉表示怀疑,其实他一直记着殷旭说他没这个资质的事情,总觉得既然他都没这资质,其余人应该更没有。
至于出了汪仁这个意外,滕誉表示那孩子本来就不正常,他才不跟不正常的人比。
殷旭趴在他胸口冲他眨眼睛,“不确定也要确定,我有小仁子一个学阵法的徒弟就够了。”物以稀为贵,徒弟多了就不稀罕了。
滕誉低声笑笑,将他搂在胸前。
两人正腻歪着,被殷旭踢开的赤狐却突然窜了上来,正好落在殷旭的脑袋上。
“死狐狸,下去”殷旭被滕誉搂住了胳膊,一时不能动弹被那臭狐狸踩了两脚。
“吱吱”小狐狸不等殷旭发飙,欢快的跳下去,飞速地逃进了花丛中。
殷旭从滕誉怀里起身,抡起滕誉的靴子就往那花丛里砸,不过那赤狐身子敏捷,大叫了两声就跑远了,像是在嘲笑殷旭一般。
滕誉抖着肩膀憋笑,等殷旭回头看他时,他才努力地压下嘴角的弧度。
“那臭东西怎么还在这府里不是早跑了”要不是它今天跑出来,殷旭都忘了自己曾经带回来的这只宠物。
滕誉摇摇头,“刚才突然冒出来的,陪着我晒了会儿太阳,韩森在后院绐它搭了个窝,不过听说不怎么回去睡的,倒是喜欢往汪仁的院子里窜。”
“这么久了竟然没被人逮去剥了皮。”殷旭撇撇嘴,没怎么放在心上。
两人很久没有这么清闲的晒太阳了,殷旭体质偏寒,一到冬天就喜欢在院子里晒太阳,滕誉本来是没这爱好的,陪着殷旭晒了几次,也就喜欢上了。
现在还不到夏天,早晨的太阳温度适中,加上微微的清风,最是惬意不过。
“你最近是不是一直没上朝”
“嗯,还不到时候。”
“什么时候是时候”
滕誉顺了顺他的头发,“快了,宫里有消息说,皇帝正在准备立容妃为后。”
“什么”殷旭抬头,眉头紧蹙,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是为了想立四皇子为太子”
滕誉苦笑着点头,“除了这点,我想不出来他这么做的目的。”
殷旭小声咒骂了句,问他“你打算怎么做”
滕誉压下他的脑袋贴在自己胸口上,声音有些冰冷地说“那个位置只能是属于我母后的。”
他不在乎谁当太子,反正最终皇位都不会是他们的,但皇后这个寳座,滕誉无法容忍其他女人享用。
“不过现在最着急的人应该是云贵妃母子吧,咱们是不是先不插手”
滕誉将下巴靠在他的脑袋上,低声说“我没有耐心了”
殷旭听着他比平时略快的心跳,心里叹了口气,早做了结也好。
“听说皇帝的身体确实大不如前了,三天两头都会发病,或者我们可以”殷旭眨了下眼睛,如果让他出手,要入宫神不知鬼不觉地取皇帝性命并不难。
滕誉明白他的意思,“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会让你出场的。”
他准备了这么多年,隐忍了这么多年,自然也是有不少筹码的,总要先搏一搏。
如果皇帝现在驾崩,那朝中必然大乱,他与滕毅的一战就无法避免了。
理智上,滕誉更倾向于用最小的损失获取最大的受益。
248 你这是虎口夺食
涧馨殿,大皇子滕毅在内室里焦躁的走来早去,云贵妃正对着镜子贴妆,神色平静,仿佛看不见大皇子的急躁。
“母妃,这消息都已经传开了,难道您就不急”大皇子站到云贵妃身后,眉眼间露出一股狠色。
“急有什么用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那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那个女人算什么东西父皇竟然要立她为后他可曾记得当初对咱们母子做过的承诺。”
云贵妃对着镜子冷笑一声,起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皇儿啊,你别天真了,你也是男人,难道不知道在你父皇眼里,现在咱们母子只是威胁他的敌人么”
至于当年的山盟海誓,呵呵,那些都是会变的,云贵妃只恨自己当初没有解决掉那个女人。
可是她也清楚,没有了容妃还会有张妃李妃,没有了皇帝的宠爱,什么女人都可能爬到她头上。
大皇子双拳握紧,有些犹豫地问“之前舅舅安排的那件事”
云贵妃摆摆手,“那个就别提了,现在你父皇身边跟铜墙鐡壁似的,没机会下手。”
她也是有些后悔当时没有趁皇帝还信任他们的时候下手,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一点云贵妃最清楚。
“对了,老三那有什么动作”
大皇子坐到一旁,撇撇嘴,“没有,监视老三那的人说他正和霍七柔情蜜意,连门都没出。”
云贵妃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啊,还是太年轻了,老三隐忍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看着别的女人坐上皇后的寳座还让那贱女人的儿子坐上太子之位”
“那他能做什么”大皇子对自己这个三弟始终重视不起来,就算他这两年办了点实事,在他看来也不是太突出。
“你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个霍天,连秦王都败在他手里,有他相助,老三如虎添翼。”
大皇子眼前晃过那张与某人相似的脸,手心有些汗湿,“那咱们先解决掉霍天”
云贵妃瞪了他一眼,“想法是很好,可是你拿什么解决他他能独自一人闯过一座城,而且你还想和霍家结仇不成”
一个霍七就这么可怕了,若是真和霍家结仇,他们母子俩哪还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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