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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全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秦守
女刑警队长低下头,轻轻的叹了口气。
“对了,冰兰,你被刑警总局处分的事我也听说了!”余新看准时机,赶快又扔出了更大的诱饵,“放心好了,我会叫叔叔尽量减轻对你的处分,你不会被开除的……”
石冰兰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来。
“别骗人了,这种事余局长是不可能答应的!”她凄然苦笑,停顿了一下,贝齿猛然一咬下唇,“我是个保守的女人,绝对不会那么随便跟人shngchung的,除非你先跟我结婚……”
“结婚?”
余新吓了一跳,难以置信的怔住了。
“怎么,做不到吗?”女刑警队长冷冷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只是想玩玩我而已,还说什么爱上了?真是可笑!”
她沉下脸,一手捂着滚圆的小腹,吃力的走出了医务室。
“等等,冰兰……等一下!”
余新不舍的追了出来,在走廊上拦住了她,抓耳挠腮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什么时候正式跟我结婚,什么时候就可以得到我……自己决定吧!”
石冰兰斩钉截铁的说完,再也不看对方一眼,就这样步履蹒跚的离开了,剩下余新一个人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背影发呆。
“结婚就结婚,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知难而退了?嘿嘿,想的美……”
嘴里自言自语着,猥琐男人[过滤]神一振,又迈开脚步朝她追去。
三天后,f市刑警总局专案组的成员大都收到了一张鲜红的喜帖,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两行毛笔字。
——余新先生与石冰兰女士将于五月四[过滤]本周六晚八点,在f市西湖大酒店举行婚礼,敬请出席!
看到这张喜帖,每个[过滤]警的反应都是目瞪口呆,吃惊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在开玩笑吧?队长居然要嫁给那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
“苏大哥才刚过世一周多吧,队长居然就要再婚了……天呀,这也未免太快了吧……”
“哎,真是没想到……”
[过滤]警们正在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冷不防李天明却从旁边[过滤]了一句。
“没什么好奇怪的啦!”他抚摸着自己肥胖的下巴,用一贯讥讽的语气说,“余新毕竟是局长大人的侄子,攀上这根高枝,误杀的处分一定会大大减轻啦。说不定蜜月一结束,停职审查也就结束了,不信就走着瞧吧……”
众人都不知不觉的点头称是,显然这一次,大家也都觉得他说的有理。
只有老田等少数部属直觉的感到不是这么一回事,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能百感交集的喟然叹息……
山风呼呼的吹着,拂乱了女刑警队长的秀发,额前的发丝在飞舞。
她动也不动的伫立着,就像是一尊冰雪铸成的美丽雕像,神色哀伤而憔悴。
这是全市最大的一处陵园,地处幽静的半山坡上,许多有钱人都把自己亲人的骨灰葬在这里。
丈夫的头像就镶嵌在最新落成的一块墓碑前,石冰兰久久的凝望着,眼里逐渐又蕴满了热泪。
——原谅我,忠平……我是迫不得已的……原谅我……
最挚爱的亲人尸骨未寒,她却匆匆准备再婚,因为她知道,只用这种方式才有希望真正刺激到色魔,让他明白自己是在动真格的。
只要一结婚,从此她就是别人的妻子了,色魔绝不会愿意看到这种情形出现的,哪怕只是在名义上结婚——否则的话,他当初也不会威胁她跟苏忠平离婚了——这样才可以把他逼出来,令他自己再露出原形!
泪水一滴滴的悄然掉落,女刑警队长痴痴的迎风而立,直到天边遍布晚霞。
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接下来迎接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呢?
答案很快就将分晓!
五月四[过滤]傍晚,华灯初上。
天气并不好,黑压压的云层遮盖在整个f市的上空,给人一种十分压抑沉闷的感觉,但又隐隐充满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
下班的人群都在匆匆的赶路,街上的行人和车辆川流不息。
六点半,马路上出现了一整列缓缓行驶的小轿车,每一辆车都播放着喜气洋洋的音乐,中间一辆“宝马”还被花丛和彩带所包围,声势相当的浩大。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结婚了,这是新郎迎接新娘的车队。
许多行人都闻声望去,眼里露出羡慕之色。从如此奢华的排场看,很明显是有权有势的人家。新娘能嫁入这样的家庭,不问可知一定非常幸福。
车队就在行人目送中渐渐远去,很快消失在长街的彼端。
傍晚七点二十分。f市西湖大酒店。
这是全市最有名的一家酒店,坐落在风景如画的西湖湖畔,酒店门前张灯结彩,鞭炮声正在震耳欲聋的轰鸣,良久不绝。
硝烟散尽后,在同伴们的哄闹下,西装笔挺的新郎一边兴高采烈的吵嚷着,一边拉着身穿洁白婚纱的新娘,闹哄哄的走进了酒店。
远远望去,这对新人实在并不般配,新郎的举止透着股油滑粗俗的市侩气,新娘的气质却是那么高雅冰清。这种鲜明的对比,使几乎所有旁观者都产生了种“鲜花[过滤]在牛粪上”的遗憾。
不过再仔细一看,新娘的小腹部位竟是隆起的,至少已经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看来这又是一起“奉子成婚”
的例子,令人不胜唏嘘。
天更黑了,乌云已经压到了头顶。
八点半,婚礼正在热闹的进行着。
酒店的二楼大厅里布置的富丽堂皇,两旁墙壁上贴着耀眼的大红“喜”
字,道贺的来宾坐满了二十桌酒席,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满面春风的新郎右手举着酒杯,正和新娘一起逐桌的敬着酒。新娘吃力的腆着婚纱也掩不住的大肚子,默默的跟在他身后,神色显得冷漠而沉静,仿佛这并不是她自己的婚礼般淡然,令人感到不易亲近,但却反而增添了种分外吸引人的冷艳魅力。
“恭喜你[过滤],小余……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和好……”
“啧啧,小余你真是艳福不浅哇!连咱们市‘第一警花’都能摘到手,真有你的[过滤]……哈哈哈……”
所过之处,众人纷纷恭喜祝贺,余新乐的连嘴巴都合不拢了,嘴里连说“哪里、哪里”,得意兴奋之情却溢于言表,丑陋的脸上满是红光,显然已经喝的有了五六分的醉意。
石冰兰却自始至终沉默寡言,只是在和别人敬酒的时候,才勉强露出淡淡的笑容,礼貌而神思恍惚的应酬上两句。
炫目的灯光,喜庆的气氛,欢乐吵闹的笑声……这一切明明就在眼前,但却仿佛离她十分遥远,令她感觉到寒彻心骨的孤独和陌生。
是的,陌生!
今晚的宾客绝大部分都是余新请来的朋友,女刑警队长几乎一个也不认识。她自己只请了刑警总局的那些同事,但应邀前来的却不多,只刚好坐满一整桌。
已经被调走的前任局长老赵也在其中,感慨的眼光时不时的望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关怀和同情,仿佛在叹息着她劫难重重的命运。
“冰兰[过滤],跟你说句恭蟍过滤]耍 弊叩秸庖蛔谰淳剖保这位昔[过滤]的老上司站起身来,用温和慈爱的、但却略有些言不由衷的语气道,“我把你看成跟女儿一样……这杯敬你,祝愿你这次结婚后真的能得到幸福吧……”
说毕仰脖子先把酒给喝了。
“局长……谢谢……”
石冰兰的眼圈忍不住红了,赶快掩饰的也将杯中酒喝下,然后悄悄的拭去眼角的泪痕,并把视线投向别处。
“嘿嘿……赵叔叔,那还用说吗?”已是醉态可掬的余新在身边咧嘴嘻笑,踌躇满志的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冰兰跟着我绝对幸福的,绝对……呜哇……”
话还没说完,突然打了个饱嗝,张嘴就吐出了少许秽物,洒的地板上都是污迹。
“哈,新郎这么快就喝醉了!”
“小余你今天真是太不中用啦,现在就醉,晚上怎么跟新娘‘交货’[过滤]……”
周围的宾客都打趣的取笑起来,余新窘态毕露,同时人也清醒了些,连忙用湿毛巾[过滤][过滤]净了嘴脸。
石冰兰厌恶的蹙起秀眉,强忍着心头的作呕感和同事们一一碰杯。赵局长拉着她的手,唠唠叨叨的聊了好一阵,其他老部下们也都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各自的诚挚祝福。
只有这些熟人的话语才让女刑警队长心中感动,虽然他们这次并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也不能给予任何形式的帮助,但却仿佛令她平添了不少勇气和信心。
敬完这桌后,石冰兰的目光骤然变冷,如罩寒霜般的盯着旁边一桌上的某个身覽过滤]
灯光下看的分明,那是协和医院的胸科科主任郭永坤!
他正坐在那里和左右的人谈天,神色似乎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一派温文儒雅的风范。
“来来来,老郭……咱哥俩先[过滤]三杯!哈哈……”
亲热的招呼声响起,余新嬉皮笑脸的晃了过去,大力拍着郭永坤的肩膀。后者连忙站起身来,相当得体的客套了几句,又说了好些恭维的籟过滤]
女刑警队长默不作声的听着,等他们俩说完了才举起酒杯来,主动和郭永坤点头示意。
“谢谢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她霎也不霎的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平静的说,“临走之前能见到你,我很高兴……下次见面就不知道在哪一天了……”
郭永坤一愣:“哦?石队长你要远行么?”
“[过滤]。”石冰兰故意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说,“我们俩准备出国定居,手续都办好了,过几天就走……”
这句话的声音相当轻,只让郭永坤一个人听到,他的身躯明显震动了一下,额头隐现青筋。
“不再回来了?”他沉声问。
石冰兰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再也不看对方一眼,转过身缓缓的走了开去。
“啪”的一声,郭永坤手边的酒瓶打翻了,酒水迅速流满了一大片桌布。
“老郭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老婆……跟你说……说什么了?”
余新醉醺醺的凑上来问,满嘴都是酒气,连话都说的不大连贯了。
“没什么!”
郭永坤已经恢复了常态,三言两语就打发掉了他,坐下来若无其事的继续喝酒吃菜。
“小余[过滤],你老实交代……”只听远远的有人在口没遮拦的大开玩笑,“你是怎么骗到新娘的芳心的?快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大家说好不好?”
“好[过滤]!”“太好了!”
众人纷纷鼓掌附和,哄笑鼓噪声中,现场的气氛更加热闹了,婚礼正在进入最高氵朝……
晚上九点半,不少宾客陆续退席了,三三两两的走出西湖大酒店。
郭永坤脸色铁青,和几个人一起来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坐进了自己的轿车。
车灯开了,但不知为什么,迟迟都没有发动。
其他几辆车很快开走了,只剩下这一辆车孤零零的停在原地。





胸大有罪全集 第二十七章 七脱困
“孩子!孩子呢……我要孩子……”
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喊声不停的回响着,激起了一阵阵回音。
“吵死了,快给我闭嘴!”阿威那嘶哑的声音跟着传来,怒骂道,“你儿子早就已经没命了!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活下去吧……”
“不,苗苗不会死的!”石香兰凄厉的哭叫道,“一定不会的!不会……”
她一边哭一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想要将强行搂住自己的男人推开,可是又爬不起身来,只能躺在地上挺着臃肿的大肚子扭来扭去,四肢乱挥乱舞。
“别动!**,叫你别动!”
阿威同样躺在地上,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才能从侧面抱住怀里的美女,没两下就搞的狼狈不堪,心里真是又窝火又绝望。
他冒险冲进火海里,本来是想赶快将石香兰拉出来的,谁知救子心切的女人简直是势若疯虎,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将她制伏。但此时火势已旺盛的不可收拾,倒塌下来的横梁墙壁把退路完全封死了,再也不可能从原来的渠道退出屋外。
幸好不远处就是那个紧急逃生用的地下秘道,阿威当下冒火突围过去,在烟雾弥漫中打开了机关,然后强行拽着石香兰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入口。
地道还是完好无缺的,不仅没有损坏,连火星都没有落下半颗。
阿威大喜过望,刚以为自己有救了,头顶就响起了雷鸣般的爆炸声,将他和女护士长一起震的滚到在地。
紧接着就是沙石尘土铺天盖地的飙下,仿佛世界毁灭。
两人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石块瓦砾,幸好都只是皮肉[过滤]伤,但这条秘道却被猛烈的**给轰崩塌了,把两人困在了一个十分狭小的空间里,就连站起身^h小说 hp: 来都不能。
一句话,两个人等于是被活埋了起来!
起初阿威还奋力的想要冲破困境,可是手边没有任何挖掘工綶过滤]他把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挖的裂开了,结果非但没能拓展出多少空间,反而还令四周的石块继续滚滚震落,差一点连现在的地盘都给完全埋没。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偏偏女护士长又在身旁哭闹折腾的厉害,令他心头狂怒,抡起巴掌一连七八个耳光摔了过去。
“那个小兔崽子不可能有救的!**……你明明知道的,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给我清醒一下吧,你儿子已经死定了,死定了!”
这些怒叱就像最恶毒的匕首刺进心脏,石香兰霎时间万念俱灰,只感到胸口剧烈疼痛,“哇”的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阿威敏锐的闻到了血腥味,心中一软,也就不再恶言打击她了,只是忍不住恨恨的埋怨:“你这头胸大无脑的蠢奶牛,叫你别冲进来偏不听……**,老子给你害死了!”
“死了……苗苗……已经死了……”臂弯里的美女却恍若未闻,只顾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苗苗真的死了……苗苗……”
她就像失去自主意识的木偶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不知什么时候起,她逐渐不再哽咽了,声音机械而刻板,语气里完全没有了悲伤,没有了痛苦,仿佛诉说的只是一件跟自己无关的小事。
“大奶牛,你……你怎么了?”
阿威听的毛骨悚然,不禁有些紧张起来,生怕她的[过滤]神出了问题,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可惜事与愿违,女护士长的神智似乎已处于痴迷的状态,除了麻木的念叨着嘴里的话之外,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无动于衷。无论他柔声劝说也好,大声的喝叱也好,始终都痴痴呆呆的毫无反应。
“**,岂有此理!”
阿威焦躁了起来,情绪也渐渐的不稳了。极度的疲惫,担心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忽然也感到说不出的恐惧。
一种对死亡的恐惧!
——不,我不会死在这里的……不会……
他突然嘶吼一声,又开始发狂般的挖掘起地洞来,就像疯了一样,连手指变的鲜血淋漓都没感觉到痛楚……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阿威犹如困兽般拼命的垂死挣扎,直到最后一点残余的体力都耗尽了,才不得不[过滤]疲力竭的颓然停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狭小洞[过滤]里的空气本就十分闷热,再加上流了许多汗,他已经是渴的不行,嗓子里火烧火燎的要冒烟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因为失水过多而虚脱。
人没有食物,也许还能活个十多天,要是没有水,顶多三四天就必死无疑!
“水……水……”
阿威舔着[过滤]裂的嘴唇,chun着在黑暗中无意识的摸索,可是又哪里找的到半滴水呢?
正在绝望之时,手肘忽然不小心碰到了一颗丰满无比的柔软[过滤],紧接着小臂上就有温暖的液体流过。
[敏感词]汁!那是女护士长的[敏感词]汁!
阿威猛然醒悟了过来,如获至宝的扑到她身上,埋首胸前叼住了一粒娇嫩的[过滤]shun起来。
一股热热的奶水立刻汩汩的流进了嘴里。
嗓子不再冒烟了,他就像久旱逢甘雨似的,贪婪的舔吸着这甜美的[敏感词]汁,一边吸还一边不断的挤捏着肥硕柔软的[敏感词]肉……
“苗苗……苗苗……你还活着?苗苗……”
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那机械的念叨,语音变的激动起来,光[过滤]丰腴的rou开始剧烈的颤抖。
“乖宝贝……你还没死……太好了……你在吸妈妈的奶……好苗苗……吸吧……妈妈让你吸个够……”
她紧紧的搂着男人的头颈,仿佛抱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般,慈爱的拍着他的后脑勺,嘴里还哼起了儿歌。
阿威的神智不知不觉间也开始恍惚了。朦朦胧胧之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正躺在母亲的怀抱里shun[敏感词]汁。
母亲的胸脯是世界上最温暖安全的靠山,母亲的奶水是世界上最纯洁清甜的饮品……当然,还有母亲胸前的这对丰满的大[过滤]……那不是后来被奸夫肆意玩弄的两团[敏感词]肉,而是自己幼小心灵中最虔诚向往的圣母峰……
“妈妈……妈妈……”
内心深处突然迸发出了这深情的呼唤,多少年前的伤痛往事又浮上心头,男人竟像是个孩子般哭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儿子……乖儿子……”
女人显然听见了他的心声,一时欣喜的哽咽着,一时又痴痴的笑着,将男人的脑袋搂的更紧。
“妈妈……别抛下我不管……妈妈……”
男人发出含糊的哀求声,泪流满面的磨蹭着高耸硕大的双[敏感词],然后又忘情的轮流shun着两粒[敏感词]头,将芳香的奶水源源不绝的吞进了口中。
“乖儿子……妈妈在这里……妈妈给你奶吃……”女人的呢喃声虽然有些语无伦次,但却满含着母爱的疼惜,“你千万不能死……乖儿子……千万不能再吓妈妈了……”
黑暗的洞[过滤]里,一男一女就这样互相搂抱着,哭诉着,一个把对方当成了儿子,一个把对方当成了母亲,浑然忘却了所有的一切……
就在这同一时刻,在宁静夜色笼罩下的城市里,刚刚进入梦乡的苏忠平被一声尖叫给惊醒了,忙“啪”的拧亮了床头灯。
尖叫声是身边的妻子发出的,她似乎是被梦魇魇住了,双眼还是紧紧闭着,只能下意识的摇着头,不停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
“不……不要……”
她流着汗,双颊红的像血,神色痛苦之极,显然是处在最可怕的噩梦中。
这是妻子出院后回家的第一个夜晚,他是颇花了些功夫才哄她睡着的,只希望她能够得到最好的休息,想不到还是没有睡安稳。
“冰兰,你醒醒……别害怕,我在这里……醒一醒……”
苏忠平心中痛惜,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伸手轻轻摇晃妻子的肩膀,想要叫醒她。
然而妻子一时间却醒不过来,反而露出了更痛苦的表情,泪水涌出了眼眶。
“求求你……饶了冰奴吧……呜呜……冰奴再也不敢了……呜……”
她无助的哭泣着,整个娇躯都在颤抖,头颈摇的更加剧烈。
苏忠平却浑身剧震,双眼一下子瞪訹过滤]恕谒印象中,妻子一直都是那么的冷艳、高傲、威严和坚强,无法想象她居然也会有软弱悲泣,痛哭求饶的时候。
——冰奴!她……她居然对另一个男人,自称“冰奴”……
仿佛被人当胸打了一拳,苏忠平闷哼一声,嘴角也痛苦的痉挛了。
之前他还想妻子落到色魔掌心三个月之久,虽然免不了遭受种种qngbolnru,但不管身体怎样被玷污,心灵上应该还是坚定不屈的,但现在看来,这恐怕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妻子都肯自称冰奴了,可以想象,这三个月来她必然是被色魔调教的服服帖帖,真正是百依百顺的用rou来取悦对方。
——为什么你对我却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从来也不肯听我的话?要是你听我的意见早点调去作文职工作,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头呀……
苏忠平涩然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一条毛巾,默默[过滤]拭着妻子额头的汗珠。
“[过滤]——”
伴随着一声哭叫,石冰兰终于挣脱梦魇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子,俏脸惨白的大口喘着气。
直到看清坐在身边的是丈夫,她才稍微的惊魂甫定,然而那极其丰满的胸脯还是急促的起伏着,薄薄的睡衣全部被冷汗湿透。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苏忠平尽量将语气放轻松,手掌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背脊,“别怕别怕……有我在这里,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女刑警队长垂下头,勉强“[过滤]”了一声,眼神似乎有点儿闪烁。
“我没事……接着睡吧……”
她低声说着,人又缓缓的躺了下去。
“晚安……做个好梦!”
苏忠平替她盖好被子,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也关灯睡下了。
为了照顾妻子,他这几天已经累坏了,很快又进入了迷迷糊糊的临睡状态,鼻息也粗重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忽然隐隐感觉到身边的人掀开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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