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重生之山月儿【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两世
进到里面,师傅正摆弄着照相机,见他们进来了,指挥着他们说“先照两寸的标准照。去那边布景前的凳子上坐好。对,两个人靠紧些,不要紧张,面带微笑。嗯,再靠紧些。害什么羞,都快要成一家人了,还拘谨什么。对,就这样,男的搂着女的,这样显得多亲热。好,别动,照了啊。”
闪光灯亮起的一瞬间,月儿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眨了一下。她真怕这一切只是幻影。
刚才润生一手轻搂在她腰上,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两个人靠的很近,隔着不厚的毛衣,她几乎感觉到了润生有力的心跳声。
润生的手温暖而有力,他大大的手掌包容着月儿小巧的手,显得从容镇定。月儿却紧张得全身绷紧。
拍完第一张,站起身来等师傅换布景的时候,月儿觉得自己的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竟然轻微地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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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生一直抓着月儿的手,起身后他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可能感觉到月儿的颤抖,他双手合着月儿的手,体贴地问“是不是冷的很,这屋里就是有些凉。再忍耐一会,马上就照完了。”
月儿摇头,强迫自己全身放松,才慢慢镇静了下来。她的手动了动,却没有从润生有力的手掌里挣出来。
再照剩下两张站着的五寸合影时,月儿感觉好多了,再没有最开始的紧张和拘谨。她的身子自然地和润生贴合在一起,任凭润生搂着她的肩或是抱着她的腰,微笑着面对镜头。
在外人面前两个人动作这么亲密,月儿却丝毫没什么不自在。大概是照相师傅那副见怪不怪的表情鼓舞了她吧。
照完相后,润生立刻把月儿的棉袄拿给她,看着她穿好,帮她围好围巾,然后他才穿上自己的棉袄。那一瞬间,月儿被他的体贴温柔感动得心里酸酸的。
润生交了钱,要了两张票根,一张递给月儿,一张仔细叠好,放进自己的钱夹子里。
出了照相馆,他对月儿歉意地说“我明天就要去省城了,走之前会把自己的那份照片取走。你有空来县城了,把你的那一份取走吧。很抱歉不能陪你一起来取。”
月儿摇摇头,说“没关系,要是明天师傅洗不出来,我可以取出后寄给你。”
润生心情愉快地说“我已经让他加快冲洗了,明天肯定能出来。呵呵,我很心急我们照出来的效果呢。哦,对了,你肚子饿坏了吧,咱们去吃饭。”
三天后,月儿来到照相馆取照片。
照相师傅慢慢翻拣着装着照片的纸袋子,月儿内心忐忑不安。那天和润生分开后,她暂时还没得到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他们的照片照得好不好。万一要是照相机出了毛病,什么都没照上,那可怎么办
好在师傅很快就找到了袋子,取出照片后看了一眼,笑眯眯地说“小两口照得好极了。看着真让人羡慕呀。唉,还是年轻好啊”
月儿接过照片,迫不及待地看只见照片上的两个人亲亲热热地依偎在一起,光洁青春的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看着确实让人羡慕不已。
她松了口气,满意地笑了,出了照相馆,在阳光下又认真地欣赏了一会,才仔细装好揣进棉袄内侧的兜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够丰富吧内容够甜蜜吧大家还满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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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生祸端
“姐,这都种下去一年了,这些树看起来怎么没长多高呀长这么慢,咱啥时候才能吃上桃子和桔子”青墨一边看着去年栽进去的小树,一边失望地嘟囔着。
月儿笑着说“你太性急了,我倒觉得这些树长高长粗了些。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植树成材本来就是件长久的事情,着急是没有用的。你没听说桃三杏三梨五年吗别急,等你上了大学回来,这些果树就挂果了。”
青墨轻轻拍了拍小树,充满希望地说“小树啊小树,快些长大,让咱能早日吃到你的果实。”
月儿笑了。
去年他们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山里种下了上千棵树木,一年后这些树木几乎都活了下来,和山里的孩子一样迎风沐雨,茁壮成长着。
栽树前,村里帮忙联系好的技术员来看月儿家的山林时,连连夸父亲有眼光,挑了块种植条件好的宝地。他说,黑岭沟的日照、水土条件得天独厚,在这里种北方常见的树木都能成材,种果树一定会发财。父亲高兴得把一整盒香烟都硬塞给了他。
想想当初月儿还闹不明白五十亩坡地能种多少棵树,今年她已经看到这五十亩树林。虽然树木显得孱弱单薄了些,但毕竟已经能看到未来树林的影子。
这些树种里有青墨吵吵着要种的桃树、桔树,有母亲从自家地里移植过来的枣树、梨树、苹果杏和核桃等果树,也有后来新种的果树,当然还有月儿建议种的花椒、山楂、板栗等。更多的则是杨树和松树等生态林,这是合同上的约定。
雪飞梅争艳,春来柳更青,又是一年植树时。今年初春时,父亲按计划又种下将近五十亩的树苗,如今这片荒山已经几乎变成了小型森林。
父亲和母亲整天穿梭在树木间,除草修技,喷药除虫,忙个不停。月儿和青墨放假后也去帮忙,热切盼着树苗快快地长大。
在月儿的印象里,这一年时间过得很快,平平淡淡中月儿他们迎来了2000年。
高三下学期开学后月儿的功课愈加紧张起来,高考正以倒计时的形式残酷地提醒着他们。孙俊卿已经依依不舍地告别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城市去进行最后的拼刺。而班里的同学几乎除了学习就是学习。课外时间,曾经活跃在操场上的身影如今都趴在课桌上刻苦攻读或者运笔如飞地演算习题。
在这种紧张的学习状态下,与润生通信成了月儿最大的快事。
她在信中说了对于如烟姐婚事的欣慰,对于山里那片林子的期望,以及对于高考制度的无奈等等。她在信中自由地倾诉心声、谈论世事,而润生总能给她最大的安慰和鼓励。他欣喜着她的欣喜,开解着她的郁闷,鼓励着她的灰心丧气。每次看完润生的回信,月儿浑身又充满干劲,因沉闷学习带来的压力就会暂时缓解。
如烟姐年前再次结婚,嫁的人正是张经理,这又是一段佳话。月儿曾在信里详细对润生说了他们的相识、相知和相爱。很多信息都是如烟私底下告诉她的。
大爹和大妈都很满意如烟的这次婚姻。
张经理虽然比如烟大了十几岁,但他为人豪爽大气,而且有学识有本事。十年前他的妻子病逝后,他就把精力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上,从没有和别的女人惹上什么瓜葛。而且他是真真正正的光棍一条,如烟嫁给他后,上不会有婆婆管着,下没有做后妈的难为,也算是过上好日子了。
关于婚礼,大爹想,自己女儿是被人离弃的,只要有好些的人家肯要就行,至于结婚嘛,领个结婚证,悄悄住在一起就可以了,什么婚礼不婚礼的,就不用办了。但张经理却不愿意。
张经理说他原本没想过再婚的事情,就想下半辈子这么一个人孤零零地过下去算了,可是老天让他遇到了温柔贤惠、知冷知热的如烟。现在他有人疼有人爱,要是不办一场像样的婚礼,就对不起他要娶的小娇妻。
于是,一场热闹喜庆的婚礼在兴隆酒店隆重举行了。
婚礼当日,兴隆酒店宾朋满座,座无虚席。张经理几乎将娘家所有能请的亲戚、朋友全部请到了,这使得如烟一家倍有面子。
大爹喜得合不拢嘴,大妈也一直笑口常开地接受亲朋的恭喜和羡慕。
乡下人娶媳妇嫁闺女,都是在自家村子里摆流水席。很少有象如烟二嫁,还要铺张宣扬,在高级酒店里大摆宴席的。因此,很长一段时间内,亲朋好友们都在津津乐道、羡慕不已这场排场气派的婚礼。
而这个冬天因为这桩婚事也显得格外温暖喜庆。
婚后的如烟住在县城里,安安心心地做起家庭主妇。她原本还想继续发豆芽,但张经理却不让。张经理的确非常疼爱他的小妻子,这一点,月儿从如烟知足幸福的脸上看得出来。
总之,命苦的如烟终于找到了她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月儿很为她高兴和欣慰。
月儿在给润生的信中述说了婚礼当日的轰动和热闹,以及他们婚后的幸福和温馨,其中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丝丝缕缕的羡慕。她其实一直向往着那种平淡美满的婚姻生活。
还有一件事,是月儿没有告诉润生的,其实这件事,她没打算告诉任何人。
那就是关于5月12日“黄河风采”电脑福利彩票300万大奖的开奖。
距离这个日子越近,月儿的心就越来越不安和激动。她一直没有完全规划好怎么合理支配这笔钱。但她却为这一天的到来做足了准备去年她就提前办好了自己的身份证,并给自己在银行开了户头。
现在的她正以忐忑不安的心数着这个日子的到来
5月11日,月儿提前向学校请了第二天的假,并去青墨学校和弟弟说她周末不回家。
下午最后一节课过后,月儿就回到宿舍做准备,打算当晚出发去省城,这样就可以在12日一早买上这期的电脑福利彩票。因为县里暂时还没有设投注站。
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将那一组烂熟于心的数字,通过电脑彩票变成钱握在自己手里,月儿的心就禁不住怦怦乱跳。
“山月儿,你的电话。”正当月儿借整理着衣物平息自己的心情时,有同学过来喊她接电话。
此时,她们女生宿舍楼早已安了一部公用电话,就在一楼楼梯处的窗台上。
电话是秀儿打来的,希望月儿能去她那里一躺,她有事情和月儿商量。她不肯在电话里说是什么事,只催着月儿赶紧过来,她在剧团门口等着。
月儿听得出来,电话里的秀儿语气紧张慌乱,似乎遇到了什么大事。她不敢耽误,立即起身匆匆奔县剧团而去。
月儿她们学校离县剧团不算近,她到门口时,看见秀儿正从里面往外走。
秀儿一见到月儿就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门口的一个角落里,象遇到救星似的,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强调问“月儿,我该怎么办”
月儿急忙问“是你和丁老师的事情吗”
秀儿点头,月儿的心一沉,她立刻想到了最糟糕的境地“你怀孕啦”
秀儿一愣,羞得满脸通红,眼里还含着泪呢,狠狠一拍月儿,嗔怒道“胡说啥呢”
月儿的心顿时轻松下来,不好意思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话也不说清楚,一张口就问怎么办,我自然想到那种事情。别急别急,只要不是那事,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好了,好了,别生气,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秀儿又气有笑地擦掉眼泪,缓了一下才说“前几天丁老师的女朋友来剧团看他,不知怎么就知道了我和丁老师来往密切,然后她找到我,狠狠骂我一顿,还威胁说如果我再缠着丁老师,她就对我不客气,把我吓坏了”
月儿惊讶地说“丁老师的女朋友他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你以前知不知道”
秀儿摇头,怅然地说“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以前从没听他说过。唉,他女朋友长得很漂亮,就是人好凶。丁老师那么和气的人,恐怕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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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了。”
月儿被这个消息震得有些懵,在她意识里,似乎从没想过丁老师有女朋友一说。她一直知道秀儿喜欢丁老师,而丁老师很照顾秀儿,至于丁老师到底对秀儿什么想法,这么长时间以来,秀儿自己不知道。他也从未明确说过什么。他们之间一直以一种似兄妹非兄妹的朋友、同事关系友好相处。
月儿一时怨恨起丁老师来既然自己有了女朋友,就应该早早对秀儿说清楚,对她也不该那么好,免得她一直单相思了这么久。
她关切地看着秀儿,指了指剧团里面,问“他女朋友现在是不在还在剧团”
秀儿摇头“前天走了。走的时候她又找到我,横眉立目地警告我,让我小心点比前一次还要凶。”
月儿皱眉问“丁老师呢你没找他吗他怎么说”
秀儿叹气道“这事儿一出,剧团里的人说啥闲话的都有,难听得不堪入耳,我哪里还敢见丁老师。”
月儿看着秀儿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忍不住怒其不争地问“你怎么没理直气壮地告诉他那个盛气凌人的女朋友你和丁老师之间根本没什么,只是她自己胡思乱想,听人谣传罢了”
秀儿急忙说“我说了,我说我只当丁老师是大哥的,对他根本没有非分之想。但他女朋友太凶了,根本不听我说话。月儿,你不知道,她女朋友和我们不一样,她一脚就揣开我的宿舍门,那身打扮得就象港台电影里那些大姐大,一见我面就指着我鼻子骂我当时就把我骂傻了”
月儿不禁气笑了“还大姐大呢,不就是个泼妇加妒妇嘛”
秀儿忧心忡忡地说“唉,反正我觉得她和港台电影里那些大姐头很象。这下丁老师可有得苦头吃了。”
月儿气恨地说“还管丁老师呢,都怪他,和你不说清楚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给你惹来这么多麻烦以后你离他远点,你一个小女子,可惹不起这些大人物”
秀儿点点头,心有余悸地说“我以后一定会离他远的,可现在我该怎么办他女朋友压根不相信我。我到现在都记得她临走时恶狠狠的样子,我总觉得她会可怕地报复我。”
月儿安慰她说“你不要想多了。你和丁老师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你和他是光明正大的。她那样说不过是吓唬你,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的。”
秀儿握着月儿的手,声音低低地说“我最近总做噩梦,老梦见那女人带着刀到处追着砍我,有时候还梦见几个男人围着我逼我做那种事,她就在后面冷笑。月儿,我害怕极了,我这是怎么了”
月儿帮她抚平被风吹乱的头发,爱怜地说“傻秀儿,你是那种港台垃圾电影看多了,才会做那种梦。我不是劝过你吗,有空就看看戏曲什么的,不要总看那种没意思的故事碟。你花钱买碟机,可不是为了看垃圾的。”
秀儿不好意思地说“可是咱们这里租碟的很少有戏曲碟呀,尽是那些枪战、打斗和爱情片。”
月儿叹口气。
县城里生意最好的文化娱乐商业恐怕就是那随处可见的碟屋了。只要花一千元左右买台国产碟机,碟屋里一元一张的影碟就可以一租一天,反复看好多遍。
秀儿平时没什么娱乐活动。剧团里有人想以半价卖一台用了不到半年的碟机,还附送一些影碟。她被人一劝,一激动给买了回来。周末休息时,就躲在宿舍里看碟。月儿去过几次都碰见她看得正入神。
月儿劝她不可将精力放在这些事情上,应该有空就练练唱腔、走步什么的,不要荒废了自己的事业。她当时都是使劲点头表示同意。但月儿一走,又痴迷于此。
月儿无奈,知道她目前正热衷于此,怎么劝说都不太起作用,也就只好作罢。
月儿她们站的地方有几棵大树,枝繁叶茂,树枝张牙舞爪地舒展开来。风一吹,树枝拂到了月儿的脸上。月儿一时心烦,伸手拨拉开那恼人的枝条,这才发现那些绿色的树叶上,由于缺少雨水洗涤,落满了灰尘。
她拉着秀儿出了角落往剧团里走“我送你回宿舍吧。晚上别再看影碟了,早点睡觉,就不会做噩梦了。”
秀儿却拉着她往外走“这都到我们剧团门口了,还要你送什么呀。还是我送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朋友们,我又回来正常更新了。谢谢大家一直支持我
遭遇绑架上
到了马路边上,月儿停下,对秀儿说“你回去吧。记着,以后不许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影碟了”
秀儿点点头,朝她笑了笑,转身准备往剧团里走。就在这时,变故忽生
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靠近她们,后车门一开,一个人高马大,戴着墨镜的男人迅速跳下车来,抓住秀儿的胳膊就往车里塞。车里还有一个人帮忙往里拽。
秀儿吓得大叫,使劲挣扎。月儿从最初的震惊中惊醒过来,忙跑上去拽那个人“你干什么干什么快放开她。不然我喊人了”
那个人根本不理月儿,和里面的人合伙把秀儿硬推进车里后就要关车门。
月儿急了,身子往车门处一拦,挡着不让关车门“放她下来”一面大喊“救命啊快来人啊”
这时正近黄昏,剧团门口没有人。而传达室设在门里,看门的老头有些耳背,估计是听不见她的喊声。但马路上车行人往的,却没一人阻拦。月儿又惊又怕,急得高扬的声音都变了调。
坐在前排的司机回头不耐烦地对那两个人说“动作快点,把那女的也抓进车里算了”
月儿一惊,身子靠着车门使劲往后一躲,把车门撞开到了最大限度,心里恨不得就此把车门撞坏掉,但那车门牢固得很,倒是她的后背被撞的生疼。
那男人得了提醒,跳下车,一手抓住月儿的肩膀,一手摁住她的头,就往车里推。月儿的上半身已经进了车,胳膊被他铁箍般的手捏得骨头都要碎了,但她咬着牙,用一只手紧把住头顶的车门就是不松手。生死攸关之际,她使出了浑身的劲,一时半会,那人竟也奈她不得,两个人僵在了车门处。
钳制住秀儿的另一个男人讥笑道“你咋连个女娃都治不住,平时吹多牛了吧”
那男人被激怒了,手下使出大力气,狠狠一推月儿,月儿的胳膊被他的力道别了一下,她一疼,只好松开了把着车门的手。
那人也跟着上了车, “咣”的一声关上车门。车立刻启动。
月儿被那人一搡,半跌进秀儿的怀里,秀儿连忙扶好她,问道“月儿,你咋样”
月儿的胳膊疼得厉害,尤其是刚才抓过车门的,酸软无力,手直颤抖。
她见秀儿惊慌失措,满眼是泪地看着她,便安慰道“别怕,好在是咱两个人在一起。但是不知道他们抓你要干什么”
秀儿顿时哭了出来“一定是那女人要报复我,才叫人来绑架我们。这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月儿,我对不起你,我们可怎么办啊”
绑架这种事月儿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想到这辈子却遇到了。
月儿不禁哀叹起来重生一世,为何非让她和这种犯罪组织有瓜葛
此时她心里一点谱都没有,又慌又乱,惊怕无比,一时和秀儿一样,立刻想到了那些被绑架的人后来所遭遇的残忍下场。
她看向紧挨着她们坐的那两个人。这才发现秀儿旁边的男人也戴了副宽大的墨镜。虽然看不见全貌,但月儿猜测这两个男人都很年轻。此时他们正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
后排原本只能坐三人,现在却挤了四个人,月儿她们连动一下都很费劲,更不用想着要逃走了。所以那两人上了车后就不再管她们。她们两个也很明白目前的情势,再没做任何无益的挣扎。
小汽车七拐八拐地走了很长时间,天都完全黑了时,才行到一处寂静的院落处,停了下来。
月儿先前还认路来着,但后来天一黑,就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觉得似乎已经出了本县。
车上的三人一直不搭理她们,也不让她们下车上厕所。尽管月儿提过意见,那三人却置若罔闻。
但就是他们那种不理不睬的态度让月儿慢慢冷静下来。她觉得这三个人不象普通的流氓,倒很象黑社会组织。
既然如此,那就一切都等见到他们的头儿再说吧。只是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妒火能烧多大一片天。希望她能稍微理智一些。
这样想着,月儿的心里充满了害怕和担忧。尤其是当车停下来,那三个人让她们下车时,她的心剧烈地狂跳,紧张无比。
秀儿也好不到哪里去,紧紧抓着月儿的手,寻找着安慰和倚靠。
两个人相互扶持着,在前面的司机带路下,穿过宽敞的院子,走进了灯光明亮的屋子。另两个人沉默着跟在她们后面。
一进屋,月儿的眼睛便被灯光刺得眯了起来。
屋里很宽敞,装潢精美,摆设看起来也很现代化吸顶灯、瓷砖地、木墙裙;宽屏大电视、真皮沙发、组合电视柜等,样式新颖时尚。但是一张摆在房子中间的大圆桌影响了整体的和谐。
桌子上摆好了饭菜和酒,桌前坐了一个年轻人,正一面吃着菜喝着酒,一面看电视。见他们进来,放下碗筷,起身朝她们走来,诧异地问“红姐不是只让绑一个女孩吗怎么是两个人”
司机不耐烦地说“别提了,本来就打算绑一个的,谁知道这个撵着要被绑,就只好两个都带来了。哎,红姐啥时来”
那年轻人仔细打量着月儿她们,一边回答道“红姐明天来。不过杰哥在呢。我去喊他。看咋处置另外一个。”
年轻人出去了,司机骂骂咧咧地说“的,饿死老子了,他小子倒自在地有吃有喝。”一边走到桌前,拿起筷子开吃。
另两个人关好门,指了指沙发示意月儿她们坐下,便走到桌前,和司机一起吃饭。
那三人狼吞虎咽地吃得香甜,月儿她们却连惊带吓得早忘了腹中饥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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