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党的荣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群魔乱舞
“有没有这个资格,不是你来说的,至于我会不会死的很惨,只少你是看不到了。”被斐瑞的话说的额头青筋爆出,洛克西咬牙狞笑,突然摆了摆手,“开枪”
“住手。”正当众保镖齐齐要按动扳机时,二楼栏杆上突然传出慵懒的声音,声音不大,语气闲散,但却犹如本能一般,让所有人扣不下扳机。
“教父”齐齐将手枪放下,集体面向教父低头致敬。
穿着舒适睡袍的西亚特一手支着下巴靠在栏杆上,一手用手指轻敲着木质的栏杆,发出有规律的咄咄的声响,好似敲在众人心上,不寒而栗的感觉蔓延整个大厅,特别是洛克西的额际冒出了点点冷汗。
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教父大人笑起来,“斐瑞说的没错,这个位置不是谁想做便能坐的,没有能力,坐不牢堂主的位置,洛克西,你至少要把斐瑞前辈的本领全部学到家才行啊,明天去美洲把后续的事情都办好,三天后回来我会安排斐瑞教导你关于一个堂主应该学会的东西。”
轻轻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可以离开,此刻没有任何人敢反驳西亚特的命令,因为屋内气压低沉的能让人窒息,也只有斐瑞才能够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动作。
一步一步的从楼梯上走下来,西亚特轻轻打个哈欠,“自己走下去。”
咬咬下唇,斐瑞没有任何反驳,转身朝地下室走去,此刻没有他任何置喙的余地。
跟着斐瑞,西亚特始终是懒散的微笑,幽暗的陡长台阶内是潮乎乎的气息,阴冷散发着霉气的空气让斐瑞的心一点点冷凝。
站在刑讯室中央,斐瑞双眼直视着地面,只听到自己心脏强烈的跳动声。
没有理会斐瑞,西亚特直接越过他来到一个角落里,轻轻按了一个按钮,剧烈的火焰从角落里一个巨大的铁盒子内燃起,盒子中的炭火劈啪作响。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用一个铁钩子挑动着火盆里的黑炭,西亚特漫不经心的问道。
“不知道。”看着丛丛燃烧的火焰,斐瑞的瞳孔收缩下,干涩的开口。
看火焰燃烧的差不多了,西亚特将铁钩扔下,将自己领口的一枚华丽的徽章摘下来,扔进火里,金属制成的徽章立刻被灼热的火焰烧的明亮通红。“我需要在你身上烙下一个记号,让你下次逃跑时记得,你永远是我西亚特的一条狗,只要我还是西西里岛教父的一天,你就永远不要想着逃脱西西里岛。”
轻轻后退一步,斐瑞咬牙,“你觉得,这样就可以控制住我”
“当然不,斐瑞,你知道吗在古代,主人都会在牲口的身上烙下主人的印记,这样,即便是丢了,也容易找回来。”用铁夹子翻弄了一下那枚已经被烧得边缘发白的金属徽章,西亚特转头冲斐瑞微笑。
“西亚特,我不是牲口,你不能这样对我。”斐瑞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因为紧张而加速。
“现在,把裤子脱下来,到桌子上去躺好。”冲斐瑞呶呶嘴,西亚特仿佛没有听到任何斐瑞的反驳。
站在原地,斐瑞盯着那在炭火中继续被灼烧的么指大小的徽章。
“别等我亲自动手,那会让你更无法接受。”冷清清的吐出这句话,西亚特便看到斐瑞的脸色变得略微发白,一双修长的手指移到了自己的皮带上轻轻解开,随着皮带扣解开的声音,黑色西裤刷的滑落到地上,露出斐瑞修长结实赤裸裸的双腿。
从裤子中迈出,知道西亚特口中的裤子脱掉是什么意思,弯腰伸手将内裤也扯下来,缓步走到火盆边上的长桌子上,慢慢躺了下去,两年前,这种动作自己已经做过无数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将你的双腿抬起来,用双手抓住腿弯,掰到膝盖能够贴靠到双肩。”瞅着温顺服从命令的斐瑞,西亚特继续下令。
“你不要太过分”斐瑞忍不住大声驳斥,呼吸急速起伏,那种羞耻的姿势他再不会向这人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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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过分”斐瑞忍不住大声驳斥,呼吸急速起伏,那种羞耻的姿势他再不会向这人摆出。
“我可以叫几个保镖来帮你摆出这个姿势。”用铁夹子将那枚烧至火热的金属徽章从炭火中取出,西亚特顺手按了下一旁墙壁上的按钮,“萨芬,派几个刑讯室的手下到地下室来。”
盯着西亚特,斐瑞的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半晌过后,终于慢慢圈起自己的双腿,躺在桌子上,用双手扳住拉至自己胸前,这样折叠自己身体的姿态将最羞耻的部位全部暴露出来,粉嫩的菊穴在空气中紧张的轻微收缩两下,别扭的姿势让斐瑞全身肌肉紧绷。
“你早该知道,在我这里那多余的自尊是最要不得的。”目光移到斐瑞紧紧攒在一起的菊穴上,西亚特用一只手仔细的描绘着每一个褶皱,不时用指甲抠弄两下,敏感的酒肉收到刺激,斐瑞大腿臀瓣的肌肉紧绷着,不停收缩,“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
屏住呼吸斐瑞别过羞红了的脸,只是用双手抓着自己的双腿尽量使身体不要颤抖。
“真是冥顽不灵的家伙,不长记性。”说着话,西亚特猛的将手指强行压入斐瑞的身体。
“唔──”没有任何润滑的刺入让斐瑞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高举的双足,足背也疼到紧紧绷起,臀瓣轻微收缩晃动着,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呜咽。
意识到斐瑞身体的反抗,西亚特冷笑着更加残酷的扭动着强行进入斐瑞身体的手指,甚至恶意的用指甲骚刮着嫩滑的肠壁。
“不不要”整个背部在桌面上拱了起来,斐瑞身上平滑的肌肉渐渐凸显出来,一颗颗的冷汗慢慢浮现,“主人不要”
听到主人二字,西亚特顿住手指的动作,轻轻退出,向前两步轻吻了下脸色苍白的斐瑞脸颊,“乖,这不是惩罚,只是要你记住,你是我的,永远只是我的而已。”
“”不敢将双腿放下,教父突然的温柔让斐瑞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慢慢将肌肉放松合上了双眼,随后突然胸膛处传来一阵难忍的灼热感,猛的睁开眼睛,斐瑞发现眼前是那枚被烧红了的西亚特当政的黑手党标志。
“你要烙在我身上吗”斐瑞的呼吸有些急促,微眯起双眼,汗水顺着发丝滴进眼中,那枚徽章温度非常高,以至于周围的空气都形成波浪状。
“是的,这样我们家斐瑞才会长记性不是吗项圈会被摘掉,人会跑掉,甚至记忆也可以被抹去,但是这个将会一辈子跟随着你,让你永远记住,下次再要逃跑前,想想被烙印的滋味。”那枚徽章慢慢往下放,斐瑞的双眼越睁越大。
“啊──”胸膛上一阵灼热,斐瑞死死攥紧自己的大腿颤抖着轻呼一声。
“还没有碰到呢,宝贝儿,你和以前一样呢,身体对疼痛依旧如此敏感,真不知道对疼痛如此敏感的人,怎么会成为杀手。”再次将那枚徽章往下游走,在小腹部轻点一下接着抬起,就看到斐瑞小腹部立刻冒起几颗小小的水泡。
“主人主人我不跑了”斐瑞握紧拳头将大腿最大限度的压向自己,牙关紧咬,身体紧绷到剧烈的颤抖,“疼”
“你已经不值得信任了,斐瑞。”满意的看着斐瑞小动物一般在桌子上哀叫颤抖求饶,西亚特轻笑着继续将那枚徽章往下移动,带起了一长串儿的水泡,然后是一阵焦糊味道传来,斐瑞恐惧的声音带起了哭腔,泪流满面的晃动着脑袋“不要──主人不要那里”
西亚特看着斐瑞小腹下部那微微卷曲的毛发被烧焦,还有那因为恐惧而颤抖着死死蜷缩在毛发中的荫经,仿佛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趣事,不停地在斐瑞的下体移动着那枚灼热的徽章,使荫经以及柔嫩的大腿内侧撩起颗颗水泡。
“不要──不──”斐瑞的全身已经僵硬起来,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暴行让他嘶声尖叫浑身哆嗦着崩溃哭泣起来,斐瑞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以前哪怕是犯了再大的错误至多不过是一顿鞭子,可这种灼烧的疼痛要比鞭打疼上一万倍,鞭打是瞬间的疼痛可这种烧伤会一直疼下去,疼到浑身麻木,疼到骨头缝里都跟着颤抖。
他只以为最多不过是被烙印,可这种羞辱与疼痛让他恨不能立刻晕死过去。
见斐瑞嚎啕大哭起来,西亚特突然将徽章离开斐瑞的身体,双唇凑到他的脸侧,轻轻吻去他脸颊上的泪水,“乖,别怕,别怕我,你听话我就会对你好的。”
温柔的轻言细语让斐瑞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双唇颤抖着吞咽着口水,一双眼睛哀求的看着西亚特,西亚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和头发,好似安抚小动物一般。
“不不要烙印了不要烙印了好不好”呻吟呜咽着发出低喃,斐瑞放弃所有尊严哀求着西亚特。
“刚刚只是让你适应一下温度而已,乖,那些都不是我想烫的地方,我想烫一个让你能够记住一辈子的地方。”轻轻在斐瑞耳边轻诉着,西亚特的动作温柔的好似情人间的低喃。
“不不要主人我再不逃跑了”身上的烧伤疼痛丝毫不减,斐瑞浑身的肌肉痉挛着,双手依旧不敢放下的攥着自己的双腿,哭喊着哀求着。
“乖,别怕,一下就好了。”突然帮助双手发软的斐瑞扳住微微颤抖的双腿,西亚特将那枚徽章狠狠的按在斐瑞的会阴处。
“啊啊啊──”斐瑞惨叫伴随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的刺鼻气味在冰冷的地下室响起,尖利且刺耳。
一把将徽章扔回火盆里,西亚特松开板着斐瑞双腿的手,只见斐瑞的双腿依旧屈起折叠起来,那双抱着自己双腿的手指指甲已经死死的扣紧了肉里,在大腿内侧划出了几道深深的血槽。
“不要”低不可闻的嘶哑声音从斐瑞嗓子里憋出,斐瑞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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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低不可闻的嘶哑声音从斐瑞嗓子里憋出,斐瑞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持续不断的疼痛让他小腹紧绷着的肌肉一阵颤抖,一股湿热的尿液从尿道直泻出来。
此刻的斐瑞已经感觉不到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失禁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了,只觉得无边无际的疼痛淹没了自己,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感觉,他想挣扎想尖叫甚至想满地打滚但是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有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
西亚特冷眼看着斐瑞的下身已经一片狼藉,烧焦的毛发,满是水泡的下体与会阴处那红肿焦糊的烙印,上面还沾着淡黄色的尿液,简直狼狈不堪。
不知过去多久,斐瑞终于晕死过去,他的身体终于不再紧绷,慢慢的瘫软下来,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颊上铺散在桌子上,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小脸上,好似睡梦中也不安稳,扇子似的卷翘的眼睫毛抖动着未干的泪滴,虽然显得憔悴却更增加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斐瑞的小脸,西亚特笑起来,“真是可爱,你要是太乖了,我会失去很多乐趣吧。”
再次醒来斐瑞发现依旧是他的房间,晕倒前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不甚真实,刚刚开口那好似被灼烧过的喉咙提醒他此刻的现状,晕晕沉沉的脑袋让他抬不起身子,下体一抽一抽的依旧疼痛着,看来晕倒的这段时间丝毫没有起到缓解作用,伸出手想要够一旁床头柜的水却发现自己正挂着吊瓶。
受宠若惊,真真可笑,原来他还有被救治的价值。
强撑着起身要拔掉手背上的针管却被突然推门的声音打断,“斐瑞你在做什么”娜卡伊小步跑上前来将斐瑞按回床上。
“娜卡伊,我只是想喝水而已。”看着西亚特的贴身侍女,斐瑞认真的说,因为干渴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好似用砂纸打磨过一般。
“斐瑞,别再惹教父生气。”没有理会斐瑞的笑容,娜卡伊严肃的板起脸来,郑重的提醒斐瑞。
“我知道,我怎么敢惹他生气。”斐瑞越发想笑,怕都来不及,自己又怎么敢再惹他生气,经此一事,怕是见到他都会克制不住的颤抖,又怎
黑手党的荣耀 分节阅读_14
么有胆敢去招惹他来
看着斐瑞的摸样娜卡伊张张嘴,坐到床边取过一团药棉沾了些清水抹在斐瑞干裂的双唇上,“现在不能喝太多水,就这样忍忍吧。”
“我会不会废掉”双眼温润的看着娜卡伊,斐瑞任由她伺候着自己,突然吐出这句话来,下体除了不间断的疼痛丝毫没有其他反应,甚至因为疼痛面积过大他甚至分不清是小腹还是会阴还是分身在疼痛。
停顿一下,娜卡伊勉强扯动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不会,教父有分寸的,只是烧伤而已。”
“谢谢。”轻声道谢,斐瑞转头看向窗外。
曙光划破雾纱笼罩的黎明,一片片柔柔的黄色光芒穿过纱窗碎在温暖舒适的雪白大床上,床中央脸色苍白的斐瑞静逸削瘦的脸庞让娜卡伊划过一丝不忍。“这几天好好休息,俄罗斯有些紧急事务,教父应当没有时间来打扰你养伤。”
阵阵咸涩的海风吹进屋来,斐瑞深深吸了口气,合上双目。
“帮斐瑞少爷上药。”看斐瑞不想说话了,叹口气,娜卡伊站起身吩咐刚刚与自己一同进入的两名保镖一名医生,然后静悄悄走了出去。
“斐瑞少爷,请让我们帮你上药。”看着静静躺在床上好似睡着了的斐瑞,医生犹豫着开口。
睁开眼睛,斐瑞的眼中带着凛冽的寒光扫射着这三个陌生人,按理说自己在杀手堂这么久的时间,不管是保镖还是医生都是时常需要接触的,可这三个明显自己不认识,现在就开始提防自己了吗
“放在那,我自己会上药的。”说完后斐瑞再次合上双眼。
被那锐利的眼神盯到一瞬间的窒息,那医生额头冒汗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打扰这位大少爷,“教父说,让我们亲自为您上药”
“你说什么”猛的转过头斐瑞直盯着那位医生尖锐的反问。
“请斐瑞少爷别让我们为难”虽然自己是刚被招来的烧伤科权威,不太清楚这位大少爷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要受到这种惩罚,但是在那种地方,那种程度的烧伤以及周围大片的水泡都让他有种头皮发麻的寒意,教父惩罚下人的手段不可谓不残忍,可是要说残忍却又给这大少爷配备最好的药材并且专门找来自己为他疗伤
“如果我不允许呢”眯起眼睛斐瑞的呼吸有些急促。
“教父说,如果斐瑞少爷还没有记住教训,那就让我们按住您上药,上完后将您带到地下室重新接受教育。”一旁的保镖面无表情的看着斐瑞复述着教父的命令。
深吸一口气,斐瑞苍白的脸颊竟稍稍颤抖起来,原来,找这两个自己不认识的保镖来,是这个作用,只有不认识自己的保镖,才能毫无顾忌的执行这种命令吧,随后轻声一笑伸过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盖住自己的双眼,“那还等什么,上药吧。”
他总是能做出超乎自己想象的残忍的事情,自己当然相信,如果此刻还敢违逆他的命令,等待自己的,一定还有更让人难以容忍的羞辱。
医生轻轻掀起盖在斐瑞身上的锦被,一阵冰凉的空气霎时吹进斐瑞赤裸的下体,激起那柔嫩皮肤上一层细小的颗粒。他的上身穿着柔软的丝质睡袍,但下体却因为烧伤而裸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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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斐瑞少爷分开双腿并且蜷起”看着修长白皙的一双长腿暴露在自己眼前,医生不禁面色微红,虽然已经做过这种事情,但是此次却是在这具身体的主人神志清醒下做的,手有些抖动。
这人的身份他知道,黑手党最年轻的堂主,最凶猛的野兽,最忠诚的猎犬,最桀骜不驯的党徒,少年成名,意气风发,而此刻却如此屈辱的张开双腿任自己探查禾幺处,医生不禁涌上心头一丝同情,人前只见风光却不想人后如此狼狈。
仿佛过了一年般漫长,医生直起身子叮嘱,“好好休息,不要乱动扯到伤口,更不要见水,也不要吃发物,如果还发烧就吃点抗生药物,应该还会持续疼上一阵子,最好不要吃止痛药,你曾经是杀手,知道的,止痛药会让人变得迟钝”
合上双腿闭上眼睛,斐瑞平静的面孔让医生说不下去了,摇摇头收拾医药箱走了出去。
当关门声响起,斐瑞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越加急促,他是黑手党第一的刺客,他是杀手堂的第一杀手,他立下汗马功劳他战绩赫赫他攘外安内他忠心耿耿,即便一切都可以抹杀但他斐瑞却不该受到如此轻视
猛的拔掉手上的吊针一把将玻璃瓶摔到对面墙上,脆响过后,水光四溅,玻璃渣子明晃晃的耀着人的眼睛我知道现在都用塑料的了别挑我硬伤。
门突然被打开,几名黑衣人训练有素的一把按住浑身颤抖挣扎的斐瑞,包扎他手背上流血的伤口。
“滚开你们也配碰我的身体”斐瑞咬牙低吼,虽然下体依旧疼痛却一把夺过一旁要剪绷带的黑衣男子手中的剪刀。
十指灵动,尖锐的呼啸划破众人粗重的喘息,一抹鲜血随后飙出,一名黑衣男子长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狠绝的斐瑞,喉中呻吟两声却只涌出一股鲜血,脖颈依然变成一个黑色窟窿,不停的往外喷着红色的血液。
“再动一下谁还想试试斐瑞少爷的手段”斐瑞如野狼一般的眼睛盯着几位早已表情呆愣,满脸畏惧的看着自己的黑衣人,仿佛在看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碰的一声,那名喉咙被划破的黑衣人仰面直立着倒了下去,四肢抽搐血沫子随着喘息声往外喷,片刻便停止了呼吸。
“精彩,真精彩。”有节奏的掌声从门外传来,斐瑞全身一僵缓缓转身,只见教父轻轻拍着手掌走进房内,小牛皮鞋踩在碎玻璃渣上咯吱作响,仿佛每一声都扎在斐瑞的心上,让他不由的瑟缩。
斐瑞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下贱,见到教父温润笑容的第一时刻所想到的竟是满腹委屈想要告状一般。
紧随其后进来的是一些带星杀手,自己调教出来的人,还有一脸焦灼的娜卡伊,张了张嘴却又放弃似的闭上,只招呼那些人拖走地上的尸体。
尸体被拖走,往日自己的同僚们占据着房间的各个角落丝毫没有要退离的意思,斐瑞吞了吞口水,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与莽撞。
“你打扰到我工作了,斐瑞。”往前走两步,教父居高临下的在床边看着坐在床上略显无措的斐瑞。
“我”张了张嘴,斐瑞突然感觉到了娜卡伊刚才的心情,在教父心情不爽的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说什么都是不被允许的。
“衣服脱掉,立刻。”
“”低头,斐瑞将自己的衣袍带子解开,将衣服脱下,还没等抬起头来,就见教父一把将他掩盖着下体的被子掀开扔在地上。
猛的蜷起身子,斐瑞不可置信的看着教父,他竟然真的让自己全身赤裸的展现在外人面前展现在这些曾经都是自己手下的人面前
“娜卡伊,鞭子。”冷冷的下令,注视着斐瑞脆弱的目光,西亚特没有半分怜悯。
“是,教父。”双手递过马鞭,娜卡伊低下头后退两步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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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在北京做娱乐我问他些明星内幕丫竟然跟我说,别管多大明星,报纸和网上的消息一个都别信全假的,都是自己公司直接写好了带着钱送到各大报社媒体去,orz世界真恐怖
话说其实我写文速度很慢基本是在毫无杂念的情况下,可以一个小时一千字我尽量写最少每日一更
“娜卡伊,鞭子。”冷冷的下令,注视着斐瑞脆弱的目光,西亚特没有半分怜悯。
“是,教父。”双手递过马鞭,娜卡伊低下头后退两步站在门口。
斐瑞僵住,越发绝望。
鞭子呼啸的落在他赤裸瘦弱的皮肤上,带起了一连串的血珠,实打实的带着钢丝的马鞭,用全力抽在柔软的肉体上,霎时,皮开肉绽。
仅此一下,斐瑞颤抖着趴伏在床上,想喊想叫却疼痛的连气都喘不上来,浑身上下瞬间凝满了细细汗珠。
鞭子再次提起,没有半分弱势的狠狠落下,咬进皮肉深处的鞭子直打在骨头上,那闷闷的响声让周围站着的血海里爬出来的杀手们纷纷瑟缩了一下。
这一下疼的斐瑞差点晕阙,他滚到床头,蜷缩在床上,双臂紧紧抱着脑袋,疼到发不出大声的喊叫。
西亚特上前两步,不容斐瑞有任何反抗余地,一把将他扔在地上,尖锐的玻璃渣瞬间划破他的皮肤刺进肉里,瞬间半边身子血肉模糊。
“啊──”鞭子再次落下,斐瑞的声音嘶哑中带着破碎的喘息,整张脸扭曲的厉害,身子抖动着浑身鲜血翻着肉仿佛被扒了皮的小动物在缓缓蠕动。
站在房间四周的杀手们见惯了刑讯逼供与血腥场面,但是此种打法却让他们有些不忍目睹,特别是这位被打的,曾经是自己的老师,自己的老大,或许斐瑞在位时张扬无忌傲慢轻狂,但他的护犊子却是有目共睹的。
众所周知最难管理的堂口非杀手堂莫属了,但凡杀手都是有些骄傲的,找个功夫不到家的做堂主,那是等着被戏耍,光功夫第一还不行,如果不能服众,也是混不下去的。这刺头一样的斐瑞坐上了这个位置,却让人惊诧的如此合适。
鞭子依旧下落,斐瑞从没被这种鞭子打过,哪怕是前些年被调教时,也不曾被这种强度的鞭子抽打,他哆嗦着咬不住牙齿,只蜷缩着身体使自己被打的面积能更小点,每一次被打后的抽搐都会引起已经嵌进体内玻璃渣更深入的插进肉里。
撕裂空气一般的划破空气的声音让斐瑞条件反射似的伸手去挡,脆响过后那条手臂从肩部到小臂一道深深的血槽深可见骨,斐瑞嘶声惨叫着再顾不得其他手脚并用的蠕动着往后躲。
跟上两步,西亚特从斐瑞血淋淋护住脑袋的双臂间看到那双满含着惊惶与恐惧的目光,里面包含的哀求让他眯起了双眼。
呼啸的风声划过,斐瑞惨嚎一声抱着双臂在满是玻璃渣的地面上翻滚起来,一双泛白的唇哆嗦着抖动着,仔细听能听出来他在叫主人,犹如小动物一般的哀号,那主人两字却又如此小心翼翼卑微可怜,仿佛就这样叫着便可以使得疼痛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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