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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太慌张(情迹三部曲第二部II)》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空梦
关凌抽完烟在阳台睡了,扯了床毯子盖在了身上。
商应容这处的房子和装修其实他都是过了手的,当年他在商应容身边前前後後为他跑腿,有时在大夏天的高温下一滴水也不喝,也只为找到一个能配得上这幢房子的盆栽。
自以为是的煞费苦心,当时确实也是有点想讨好商应容,但最想的,无非是想把最好的都给最爱的那个人。
当初的那种心情,现在怎麽全都不见了怎麽一点也没剩下呢
人到了一定年龄,岁月总会变得残酷起来,真相一旦揭露,总是让人无处可逃
他认为的好,那时对商应容虽然没造成什麽困扰,但多年後,还是反噬了自己。
人生可能怕就是这样,种什麽因得什麽果,真是没得办法啊
关凌闭著眼疲惫地躺著,十几年啊,就这麽过去了,他爱了一个人小前半辈子,最终一无所有不说,还背了一身的债
真是失败得很啊,连自己都想嘲笑自己。
商应容站在门前看了关凌半晌,後来关凌没有了什麽声响,他走了过去。
他蹲下就著路灯的光线看著沈睡著的关凌,眼神深沈。
他其实也不明白他为什麽不干脆放了关凌,他有远比关凌要好,要聪明,要识相,更是要能干年轻不知多少的人。
但他就是放不开。
以前关凌在身边,他没什麽想法,无非是想著他非要这样跟在自己身边下去也行,多他一个不多,有时候看他也看得顺眼,愿意见见他,甚至也有些喜欢他在自己面前走动。
只要他不过份,商应容可以让他呆自己身边很久
多久他没想过,直到关凌真要走,商应容才觉得这个人走不得。
他真习惯了。
他不是什麽良善之辈,他想要的东西不多,但要的,就得是他的。
关凌清楚他是个什麽人,所以商应容觉得他的挣扎才可笑,也觉得有点惺惺作态的意思在里面。
可现在,商应容觉得很多事他不了解。
而对关凌,他也觉得不满足了起来。
这个人的眼里,不再只有他了。
甚至,那些过去的温言笑语,也全都消失不见了。
他想念那个静静看著他,只要他回过头,就能看到他笑眼中有他的关凌。
关凌醒来的时候是在浴室醒来的,他被压在浴缸里,而商应容的手正在弄他的後面
先是用融剂洗了,再清洗了一道,紧接著进了来。
关凌被压得哼了鼻音,虽厌恶但也只能忠於欲望,过了好一会,等商应容泄了他才回过神,手一伸就去推人,皱眉道“怎麽又泄里面”
商应容没理他。
“我腰疼,这两天别找我做”关凌以前一星期一次,现在差不多是天天,他烦得很。
他不是欲望太重的那种人,也早习惯了一星期一次的频率,想到这,他难得地觉得商应容养了人确实是个好事,“找别人去,别来烦我。”
商应容本来把他抱转过身要帮他清理,听了嘲讽地挑起嘴角“你不是介意”
他因为所谓交往,已经没再找别人了。
事实上这段时间都没有,前段时间他试过,但提不起兴趣,总觉得被关凌给闹得不安宁,公事上都有些顾不及,没心情再把时间耗在性事上。
但总不能不发泄,所以这段时间才做得多一点。
没想到,还被嫌弃。
关凌听了连笑都懒得笑,冷冰冰地说“我以前是介意,吃醋,难受,都有,现在我不介意,你找谁我都懒得计较,你喜欢跟谁就跟谁,不想管也懒得管。”
商应容的手紧了一点。
关凌的腰被勒得难受,他大力扯了下商应容的手,撇过头,对著现在跟他肌肤相贴的男人冷漠地说“你要我跟你耗一辈子也可以,我没本事,倒霉认栽,不过你现在可以去找别人了,这个我真不在乎了。”
商应容听了沈默,把水温调高了一点,抱著人泡了一会,才淡淡地说“我们认识很久了,我习惯了你,你以前对我很好。”
“所以是我以前对你有多好你现在对我就要有多坏吗”说这句话时,关凌的眼甚至没睁开,他漠然地说完,依旧假寐。
“没有,是你以前对我有多好,现在就要对我有多坏。”商应容静静地指出。
他在示弱,但没有得到关凌的反应。
唐浩涛回国处理公事,下午开完会,让关





《爱太慌张(情迹三部曲第二部II)》 分节阅读_24
凌请他吃饭。
关凌问“想去哪吃”
“当然是你做的。”唐浩涛在电话里哈哈直笑。
关凌扯了扯嘴角,“那就来吧。”
唐浩涛当晚跟著商应容回了他家,一进门,就嚷嚷著关凌的名字,一点也没见外。
“怎麽这麽快”关凌正指挥著佣人切菜,听到名字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不是你弄啊”唐浩涛见到了厨房里佣人的影子。
“让她帮著切菜,”关凌淡笑,看了眼唐浩涛,点头说“没胖,身材保持得很好”
唐浩涛点头笑著说“忙完工作还得带孩子,能胖得起来吗”
他没结婚,跟事业心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未婚妻却有两个孩子,大半时间都是他在照顾,他家也算是搬去美国了,平时也很少回国,除了为了公事回来。
关凌平时见他真不多,这两年更是只有去年过年的时候见过一次。
“怎麽没把孩子带来”关凌走商应容身边,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顺手拿了唐浩涛的。
“就回来两天,顾不上。”唐浩涛左右看了看房子,说“还是你们这装修好,这都好几年了吧,觉得还是不过时。”
关凌笑,对唐浩涛暗著的恭维不置可否。
他是商应容的好友,又是合作夥伴,他虽然也把这在商场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当朋友,但可没那个能耐把他当挚友,那会要人命的。
商应容去换衣服,唐浩涛凑到厨房跟关凌说话,“怎麽应容回来你话都不跟他说一句还吵著架啊”
他话一出,本已没什麽活的佣人跟关凌说要出去买点东西。
关凌知道她这是避嫌,点了头。
看人走後,唐浩涛挺无奈地说“不是我要来当说客啊,你也知道应容的,他现在根本就不想放你走,他又是个不低头的,我不帮他说几句还能谁啊他身边的那些人,有几个能跟你说得上话的”
关凌笑看著他,忙著手上的炒菜,失笑说,“我人缘就这麽坏了”
“哪是你人缘坏,”唐浩涛不以为然,“都被他那妹窜掇坏了,我就弄不明白了,她怎麽就那麽讨厌你,我看你以前对她挺好的啊”
“谁知道”关凌没细说,以前不细说是要给商绯虹及自己面子,现在不想说是根本不想跟人说什麽了。
“我其实也不想说你们之间的事的,”唐浩涛说客的任务没完成,再接再厉,“没办法,不说也得说啊,你给他个台阶下呗,然後想怎麽调教就怎麽调教,我看他那口气,他心里其实是有你的,就是以前蠢没发现。”
关凌听了很无奈地问唐浩涛“你是从哪看出他心里有我的是以前把我不当回事还是现在把我置於死地你从哪看出一点他对我的感情来了”
唐浩涛听了一时无语,过了一会,瞄到商应容也站在门口,他不得不为他的老友再次出征,“我听说他连养的那两个人都打发走了,说是跟你交往,按你的规矩来。”
关凌听了,手上继续忙著做他的菜,嘴里淡淡回复著,“谁知道他心里怎麽想的,以前一个个宝贝样的,以後日子也肯定会比我过得好,我现在是羡慕都来不及,只想著有朝一日我也能有这结果才好。”
说完,他扭头对唐浩涛平静地说“他对我怎麽样,我这当事人再清楚不过,不就是想把我圈著活活弄死我吗你就别给他找什麽借口了,我现在愿意呆著,我也是想看看他能对我多差劲,我是真愿意看看我爱了十几年的男人是怎麽贱踏我的,心甘情愿看著,唐总,他说过会让我生不如死的,他向来说到做到,你看,他不这样干著麽你还得来帮他说话,我把你当朋友,你说想吃我做的菜我不也在做著以後就别再找我说这套了,你要是真觉得你也把我当朋友,不跟别人一样,就劝劝他,别他妈的耗著我了,是死是活给我个利索的下场。”
他说完,回头继续做他的菜。
他其实这个说辞也是希望唐浩涛别再对他说些什麽商应容眼他是小俩口吵架之类的话了,也没别的期望。
真的,唐浩涛那种说他俩是一体的口气够恶心人的。
这世上没有像他们这样的小俩口。
唐浩涛看著商应容的脸色,以为他要发飙,哪想,人转过身,悄无声息地走了,他赶紧跟了过去。
到了客厅,发现商应容坐在沙发上,看著带回来的文件,唐浩涛看他那跟平常一样冷酷镇定的样服了,坐过去问他“你到底怎麽想的”
商应容翻看著文件眼皮都没眨,“就那样。”
“那样是哪样啊”唐浩涛是真不想管他的事,但他难得回来一趟,只能表表身为朋友的关心,“我看他说得也对啊,你这样对他比对个佣人还不如,你说你对陈飞翔可多好,创业到未来发展你哪样没尽力费心帮过那个叫陈溪米的的小孩要一本原文书你差不多给了他半个图书馆,怎麽换到关凌这里,你连他的会计师证都要动人当初拼了命对你好,天天为你打点了一切之後才挤出点时间把这证考出来的,你说动就动,这让人多寒心”
商应容听了一怔,文件再也看不下去,过了好一会才说“我没想那麽多。”
他其实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只是想让人回来,尽快回来,只要能让人按他所想的那样来求他,他才不管那麽多。
现在听唐浩涛这麽一说,商老板突然也觉得他确实对关凌一直不怎麽样。
以前的不交往,不过夜,让他离开容广,到他走後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的发生确实看不出什麽感情来。
“我”商应容想解释一下自己的立场,但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干脆把手中的文件甩到桌上,烦躁地说“怎麽说也是十几年了,他不能走。”
唐浩涛看著他固执己见的样子,额头一阵发抽,“你是中了什麽邪,你不把他当回事还不让他走,他到底是哪点对不起你了”
想不出关凌有什麽对不起他的商应容抽出根关凌放在桌上的烟,嘴里顿时漫延著微有点苦涩的味道,嘴角一勾,冷漠地说“就是这麽回事,习惯了”
唐浩涛听了也拿出根烟点燃,陈述道“那我以後是真不管你们的事了,你们一个个都这样对他,我可不能,我还想以後见著他他能给我点好脸色。”
商应容夹著烟重新拿起公文看,看了一会,见关凌出来在客厅另一边上的餐桌上摆菜了,他把文件收起,转头对唐浩涛平静地说“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他。”
他说出来,却迎来了唐浩涛不置可否的一笑。
他知道,就算他不说,他老友也看出了关凌眼底的冷漠与嘲讽。
这个人啊,现在哪能跟以前比,眼里根本看不到一点以前的温柔与爱了啊
而这个人,又什麽时候需要过别人的保护
唐浩涛觉得这场战争,眼睛里没有了爱的关凌,未必会输。
爱太慌张第二十八章
爱太慌张第二十八章
饭桌上,唐浩涛没再提起什麽事,只是随便聊聊。
关凌也随意跟他聊著。
他本性不是纠结太多的人,只要面子上过得去,他也能假装什麽事都没有。
他不是没城府的人,要不然,也过不了那倒追的十年。
第二天唐浩涛约他出去吃饭,他後天要走,算是饯行宴。
关凌不能推拒,去的时候到的人很多,容广大半的高级管理者都在场,商应容在门口接的他,两人一路都没说话,到了宴会厅,关凌一进门脸上就挂起了笑,迷人且礼貌。
商应容不动声色地看著他跟人应酬,没说什麽话。
关凌跟十来个人寒暄完,喝了几杯酒,才喝到唐浩涛身边。
跟商应容这种没有人会轻易去违逆和难为的人相比,关凌一直走的是亲和大众路线,当然,也适当跟人保持点距离,但确实一点架子也无。
唐浩涛一直都很欣赏关凌这种一直能把持住自己风格的性格,所以才在一众干人里与关凌保持著良好的关系。
见到关凌过来,唐浩涛给他倒了杯开水,悄悄靠近他问“喝了多少”
关凌拿过杯子,把酒里含著的两口酒用状似喝水的姿势吐进了杯子,然後笑,也悄悄回道“半杯”
唐浩涛暗暗佩服“还是高手”
关凌躲酒功力一流,别人见他豪爽饮酒的架式以为他是酒国英雄,其实这狡猾的家夥一场酒宴下来,顶多能喝个三分醉。
他躲酒的花招五花八门,多年前唐浩涛就被关凌授用了几招,一直沿用至今。
“说什麽呢”这时商应容的高级助手吴科拿著酒杯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头挨著头的悄悄话。
关凌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叹笑,“你也来灌我我这真有点撑不住了”
“关总,这你就看不起你酒量了吧”吴科说著酒杯就碰了过来。
杯子一响,不得不喝,关凌作势要一饮而尽,这时旁边伸出了只手,把他的酒杯半道拿了过去。
然後,关凌听到拿过酒杯的商应容淡淡对他属下说“他有点喝多,我帮他喝。”
说著也没给人反应的时间,他一干而尽。
他们身边的人全傻了,似乎没料到商应容会帮关凌挡酒。
坐关凌身边的唐浩涛却哼笑著在关凌耳边轻轻说“我看他是想让你感动了,你可真够坏的,难道他不知道你功力”
关凌要笑不笑地瞥他一眼,唐浩涛想起以往商应容对他的态度,确实,关凌想跟商应容说点什麽,也得商应容给他那个机会和场合才成。
商应容从来就没想了解过这人嘛。
“你也够绝的”见商应容被另外几个部下拉去解决事情去了,一群人也围了过去,他们这桌也就剩了他们两个,唐浩涛跟关凌闲聊,“帮他什麽事都处理,却不太说自己。”
“那也得他听啊”关凌轻松地坐著,淡淡地说,“我以前也说的,但他没听进去,你看这喝酒的事,我曾经跟他说过十来次他一次都没听进去过,跟你说一次,你不就听著了麽”
唐浩涛听了知道这事得打止,不能再说下去了。
商场老狐狸迅速转移话题,“今年圣诞节来美国过吧”
关凌知道每年圣诞节容广在美都有活动,商应容也会过去,所以他笑笑说“不过去了,得陪家里人过。”
“啊,家里人你又跟你爸那边的人联系了”
“没,是何家。”关凌很干脆,无视这时已经站在了他身边的人。
“哦”唐浩涛应声,对站关凌身边的人说“干嘛不坐”
把那边事情处理好了的商应容在关凌身边坐下,看向关凌,像是要说话,但话没说出来。
足够了解他的关凌与唐浩涛,一人当没看见他的欲言又止,唐浩涛是无奈得要死又哭笑不得,最终他开了口,说“你这是又不记得了关凌是荆市人,家里父母离异,母亲在英国,他跟他父亲家里早已没什麽联系了。”
本是要说“让何家的人和你爸妈他们一起去”的商应容顿时无话。
他确实曾听关凌与唐浩涛聊天时多少说过有关於家里人的关系,但没放在心上,以为自己足够知道,刚刚话要出来时隐约觉得不太对,听唐浩涛说完,才知道他对於关凌的认知有多麽模糊。
十来年,上了十年的床,曾经在容广更是日夜相对,陌生人都会有一定程度的熟悉感,可他对关凌的感觉像是他的存在那麽理所当然,但却对他近乎一无所知。
商应容不快,皱起了眉,有关关凌的事他总以为自己知道得够多,但却基本的却也只知道个大概。
他不是那种会对身边人漠视到近乎漠然的地步的人,这对一个必须具备有敏锐的观察能力的领导者来说是种要不得的弊端。
但对他关凌确实如此。
商应容不知道是关凌融入他的生活融入得太自然,还是他真的没把关凌当一回事。
前者说明他把关凌看得太轻,後者後者又如何说明得了他现在完全不想让关凌走开,不让他属於别人
他不是那种自己要过的人就不能去跟别的人的人,不在意了,人送走了,那就是那人自己的事了。
但这些对关凌行不通。
商应容曾冷静剥析,最後也只能得出时间太久了,而关凌确实是那个适合自己生活步迹的人。
尤其是,他确实爱自己,关凌给他的那种感觉,他以为很平常,是随手可得的东西,可後




《爱太慌张(情迹三部曲第二部II)》 分节阅读_25
来才知道,不能再在其它人身上找到。
它只专属於关凌,那个眼中总有他的关凌。
商应容皱眉,关凌当没看见,听著唐浩涛的话还状似无奈地笑,“非得拿我这爹不疼娘不爱的身世再说道我可跟你没仇。”
唐浩涛哈哈笑,“我也不敢跟你有仇,你这心肠狠起来,就是我也得让五分。”
关凌摇著头失笑,“你就跟我乱说吧,还让五分你可见过我什麽时候敢得罪你过”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
关凌似笑非笑瞥他,唐总虽然没句句话得罪他,但他帮商应容说的那些话哪句话在理了他不全都受著了
换他,他可敢对唐总的私人问题这麽指手划脚
唐浩涛是个老江湖,哪不知道关凌那一笑的意思,领会过来之後摸了摸鼻子,无奈地一笑,找来两个杯子,“得了,真得罪你了,跟你喝一杯,别跟唐哥计较了,以後的事,我真什麽都不插手了,我跟商总也说了的,这事你们自己解决。”
唐浩涛也不敢说能帮关凌什麽忙,但至少不得罪可以做到,毕竟,商应容是最大的那个老板。
他们虽然是好友,好夥伴,但分寸还是得掌握。
凡事都有个度。
“嗯,谢了。”关凌微微一笑,一口把他递给过来的酒抿了。
只要唐浩涛不要拿著以前他们的那点情分来为难他什麽就够了。
别的,他就不要求更多了。
关凌自己开车来的,因著喝了酒,回来的时候跟商应容坐的一辆车。
他是在众多人的眼睛里跟著商应容上的车。
背後的眼睛里有什麽内容关凌不用揣度也知道大概有几种意思,他们这近半年的事在外面已经传得风风雨雨,流言里,他俨然已经是一个非常有手段的上位者了。
外面怎麽说,关凌懒得在乎。
而且,他现在也不在商应容身上花什麽钱了,那种傻呼呼的为了他什麽都敢付出的胆大包天在一夕之间早已不见了。
到商应容家住的那天,这人也给了他副卡,关凌也没打算用。
未来怎麽样,关凌现在除了耗著,也暂时没别的办法。
他只能等待时机,看能不能一举摆脱掉这个人。
至於摆脱掉了的以後,哪怕他跟商应容成了那种见一次就得死掐一次的仇人,关凌也甘愿。
以後,商应容怎麽恨他都无所谓。
关凌照常上班,这个星期天带了何鑫去了游乐场,送这小子回来的时候这小混蛋又说他老了,害得这段时间不太关心自己外表的关凌回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做面膜,睡大觉。
醒来後就是半夜,他饿得慌,起身去找吃的。
走了几步才发现阳台有灯光,有人坐在桌前翻著满桌的文件。
黑暗里,关凌这时才想起他起身的时候根本没有去想起应该在不在的那个人,现在就在阳台前。
应该是在工作。
关凌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继续赤著脚悄无声息地下了楼,给自己下了碗面条,再热了碗冰箱里的冰糖莲子羹。
他怕出去吃被人知道抢了,站厨房里吃完面条再吃莲子羹,喝完最後一口时奇异地觉得有点微微的满足,正想叹惜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回了下头,然後看到了门边的人。
只看了一眼,关凌就扭回了头,洗他的碗。
门边手中还拿著笔,头发凌乱的冷酷男人一脸烦躁,站门口发了几秒呆,就走了进来。
见关凌不理他,拿笔捅了捅关凌的手。
关凌洗好碗,拿布擦干,没打算理人。
“喂”商总开了口,口气非常不耐烦。
关凌准备收碗。
“我也饿了”商总明显不悦兼暴躁。
关凌准备要走,只走了一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肘。
他回头,冷冷地看著商应容。
商应容紧抓著他的手肘不放,薄唇微抿,眼里有几道熬夜的血丝,“我说我饿了。”
关凌拉他的手,冷淡地说“冰箱里有吃的,自己热吧。”
以为他回来了就跟以前一样从第一天开始商总就不会再做这样的梦了吧置他於死地还要让他当老妈子伺候他是神都不敢有这样的逻辑吧
商总还是没放手。
为了走,关凌良心建议“要不打电话叫管家过来”
商家的管家薪水拿得比他这当财务经理的还高,随叫随到应该是职业道德。
而回应他的是商总松开他的手,然後走到门边把厨房的门关了,不耐烦地靠在墙上看著他,酷脸上全是不耐烦,“快点,我还有加急工作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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