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 (已完结)小鸡和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已完结)
如此反复,因为挂念着心事,s也吸引不了她,最后鼓起勇气问爷爷“爷爷,二叔被那个骚狐狸勾引了,你会去把那个女人打发掉吗”
爸爸在临走前千叮万嘱妙妙一定要问清楚,最好鼓吹爷爷作棒打“野鸳鸯”的那只毒手,不用爸爸说,她也会为宝阿姨讨回公道的
秦季生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翻了页才淡淡说“那是你二叔的事,为人父母的不便过多干涉。”秦季生是个开明的父亲,虽然他极为冷淡,但从小到大对孩子的教育都是采取放牛吃草的,当然人生的道理他也未曾落下过。
秦九妙噘噘嘴小声嘀咕“就知道爷爷不喜欢宝宝阿姨”
秦季生当作没听到,再翻了一页。
那厢两爷孙来酒店找人,这厢秦仲霖和康洛还滚在床上,终于等他心满意足放开她了,还是因为工作需要。他让她好好睡,她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完全不想搭理。他见她贪睡,脸上浅浅的笑容亲亲的她的唇说回来给她带好吃的川菜,她唔了声。
他刚转身准备离开,瞄到她手上那只玉镯,晶莹剔透的,料她性子才不会花这种钱,又是谁送的手触了触,指尖冰冰的倒像进了冰箱似的,抽回手,看时间不多,回头再审问她吧。
康洛是被门铃吵醒的,困得要死,门铃又响个不停,连室内电话也在响。随手抓了件睡衣下床,睡
女娲 (已完结)小鸡和高干 分节阅读_69
眼惺忪地跑去开门,刚一抬头看清来人,啪地马上把门砸上,瞌睡虫当即跑了大半
被无礼关在门外的一老一少,秦季生虽然是见多识广,但到底还是微微怔了下,毕竟穿性感睡衣来开门的绝美女孩子还是少见的。
反倒是秦九妙立时鼓起了嘴巴,跑去拍门“出来邹小鸡出来开门”她可不敢当着爷爷面吐三字经。
康洛在屋里头拍额头,要命呻吟,被帅大叔看到她银荡的一面了
祖孙俩没等多久,康洛再次打开门,头发是随意扎了个马尾,衣服也换上一条黑色的棉布裙,洗了下脸,还算能见人了。
她尴尬地朝秦季生笑,秦季生淡淡回以礼貌的点头道“我带九妙来看下仲霖,他在吗”
康洛忙前忙后给两位贵客端茶递水然后说出去工作了,秦季生淡淡说了几句让二儿子回来给他电话就准备离开。秦九妙还不想走,拉着爷爷很是焦急,爷爷怎么不开口把这狐狸精赶出去啊
康洛又看时间五点,就提意一道吃个饭吧,秦仲霖也很快就会回来了。
秦季生迈出去的步子顿住了,回头瞟了一眼,淡淡说好。
康洛松了一口气,九妙在旁边看得跳脚,但转念一想,这倒是个好主意,总要赶走这狐狸精的
去了餐厅时,康洛很是尽心尽力热诚的服务着秦季生,她就是对这位帅大叔很喜欢,那是一种缘份。见邹小鸡花痴,秦九妙在旁边看得直皱眉不屑,康洛回头就给她挑了根青椒,还笑眯眯地叮嘱“九妙,青椒营养很高的,多尝点。”
九妙最不爱吃青椒的,一看就皱紧了那浓而英气的眉,但爷爷在场,只能捂着鼻子把它吃了下去。对康洛更是埋怨了,这人一定是诚心捉弄她的于是尽挑些邹小鸡筷子没挟过的菜过去,康洛倒仍是笑眯眯地直说谢谢,吃得极香,看得九妙更是气闷。
秦季生在旁边淡淡地看着,一大一小的两姑娘斗得风生水起当他这位老人不存在,看孙女儿吃瘪,再看邹小鸡笑得眉眼弯弯,什么也没说低头静静地吃。
等饭吃完了,秦仲霖还是没回来,他电话一直打不通,秦季生带着孙女儿走了,去住秦仲天买的那幢别墅。临走前秦季生对邹小鸡说“让仲霖回来别墅住吧。”他不多话,能不说不说,惜字如金。
康洛只能颔首答应,九妙在上车前回过头来朝她做鬼脸,得意地吐吐舌头。可能是要告诉她,别得意,我爷爷不喜欢你
康洛的笑容维持在车子彻底地消失才隐去,淡淡的黯然一闪而过,复又恢复潇洒自如。
秦仲霖一直到十一点才回来,康洛早睡下了,宵夜带了回来放到桌子上,先去洗了个澡再出来将手机充上电,康洛还在睡。
他坐到床沿边,伸手替她撩开颊边的一缕湿发,起身去打电话。
“爸,你今天来找我吗”他一早就知道父亲今天的航班。
那头秦季生刚准备睡,他是十点必睡作息规律的老人,只是会认床。接到小儿子的电话,声音也是淡淡地问“为什么跟尚宝宝分手是因为那个邹小鸡吗”
“爸,如果我要娶邹小鸡,您会反对吗”
“会。”
“爸,您放心,我不会娶她的。”
“知道自己的身份就不要尽做些蠢事,你从不让我操心,唯一操心的也就是那一次,现在,你也成人了,我更不想再为你操第二次心。”
“我知道的,爸爸。”
挂了电话后,他在窗前抽了根烟,才将宵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这才去叫醒熟睡的姑娘。
邹小包顺利毕业,拿的高等学府文凭,有才有貌又让项元帮蒸蒸日上,让项元帮原本就反对的一干兄弟打心底佩服,都说大小姐的眼光真是高,这未来的附马爷真是挑得好啊。
为了庆祝毕业,项馨瑶也给邹小包办了个酒会,邀请一大堆兄弟吃吃喝喝。可这喜庆的日子里,偏偏主角却是拉长着脸,像情场失意,酒一杯一杯地灌,看得项馨瑶好不心疼。劝不了,最后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项馨瑶一边难过一边让人把他送回房,又是脱衣又是擦身的好不忙碌。
男人睡着后她就坐在旁边从小声啜泣转为哇哇大哭,邹小包给吵醒了两分酒意,又听到项馨瑶嘴里一直哭叫着“小包,你忘了她吧,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就喜欢我嘛”
一时间心酸,又困了几分,但项姑娘哭得好吵,他被干扰出了脾气,大手一勾把姑娘压在身边,低咆道“闭嘴不准哭”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脾气,吓得嘴巴一闭,委屈的泪水全在眼眶里,咬着唇瓣忍得好辛苦。他迷迷糊糊地盯着她可怜兮兮的俏脸,一时间心猿意马,酒能引出情欲,他情不自禁给吻了下去
项姑娘身子一僵,他的手已经在她身体上游走娇美的身子一颤,随后软化
等邹小包第二天醒来,床上那一摊血告诉他,这位专情又纯情的千金大小姐的贞洁已不复存在了而姑娘羞涩地抓着床单说“小包、我们昨晚”
如果他不想被项老大宰了,他可以负这个姑娘的邹小包苦涩地闭上眼睛,这可能就是命吧
尚宝宝抵达上海,蒋东原来接机。是她主动给他电话的,昔日旧爱再见,蒋东原微微一笑说“你瘦了。他不值得你为他憔悴的。”爱情不是说放就能放,但他已发誓不再留恋,所以再见面真的难过减少了。
她骄傲地抬起下巴维持仅存的面子说“我不要你管仲霖他只是一时迷恋”
“但愿如此。”他也没多说,耸耸肩欲伸手接过她行李箱,但她防备地自己提。姑娘不领情他也不勉强,带她去了停车处,把行李送上去后说“我们先去吃饭吧,飞机上的餐点你一定一口没吃吧。”
她冷冷地点头,他送她去最近的饭馆饱餐一顿,才将她交到秦仲霖所住的酒店里。
康洛已经回去邹小包那里住了,只有约会的时候才过来。
秦仲霖早接了通知,守在门口,见蒋东原把人接来了,便问吃过饭没。
尚宝宝看着昔日恋人仍然是温和体贴,不由鼻子一酸,眼眶微红点头说蒋东原带她吃了。
秦仲霖便向蒋东原点头道谢,蒋东原嘴角微勾愉快说“你们忙吧,我回去工作。”他转身毫不留恋离开。
尚宝宝看着未婚夫,柔情地轻唤“仲霖,你只是一时迷恋的对吧我不会介意的”
秦仲霖伸手压上她嘴“宝宝,跟我上去再说吧。”
蒋东原出了门,开着车子在街上闲逛了一圈,遇上水果摊便买了几个桔子,车子调了头,往邹小鸡家而去。
康洛在给秦仲霖洗衣服,他把自己衣服交给她,说情侣都要帮忙洗的。洗完了晒干了收回来烫叠,听到敲门声打开,蒋东原提着一袋桔子说“送给你吃。”
蒋东原的桔子,自然是最贵最好的。但康洛没接,拦着人在门口不让进“我和你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吧。”冷冷地问。
蒋东原嘻皮笑脸地说“怎么没关系了前阵子才滚过床单的,我腰上被你抓的伤痕才刚痊愈。”
蒋东原每说一个字,康洛的脸色便阴一分,话说完,就已经十足的牛马脸,黑得吓人。“然后呢你想拿它威胁还是”冷冷讽刺。
蒋东原笑容灿烂“没什么,能威胁你也没用不是,又没人在乎。只是想进来坐一坐而已。”看架势是誓不罢休,康洛见时间不多,邹小包对他是没好脸色的,所以想早些打发了免得两人撞上。
无奈侧身让人进来,蒋东原倒是不客气,换了室内拖鞋左张西望,这是一间标准的二室一厅,不在上海市中心也不在城郊,环境中等房租也不贵,也在两兄妹负担得起的程度。
果然够康洛的风格,精打细算。
房间收拾得极整齐,采光也佳,位于五楼。他轻而易举找到了她的房间,是房间采光最好的,可以看到夕阳。此时窗外太阳落山,余晖照射进来给整个房间镀上暖暖的橘红色。
他站到窗前,双手撑在窗户上,居高临下眺望。她在门口看他一副悠然自得便生了闷气,眼不见为净,跑回阳台继续烫衣服。
他再出来时,她已经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虽然说没有和兄弟形影不离,但里头一件眼熟的还是让他猜出来了,问“秦仲霖的”
“嗯。”她不咸不淡地应了声。把打理好的衣裳装进一个衣袋里,明天秦仲霖来接她时好还给他,顺便再接受一批他换下来的脏衣服。
简直俨然他老妈子了康洛有着深深的不满,该盘算下怎么罢工了。
蒋东原见她熟练打包装好随手放到柜子旁边,微微挑眉,点点姑娘的肩头“过去吃桔子吧。”他很热衷于销售自己买来的礼物。说完主动走到沙发桌边,拿出个桔子剥开,甜美的桔肉长得很诱人。他把肉线给撕了递给她,她微微挑眉接过,把玩着桔肉并未下肚,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现在我还有什么是你可以利用的吗”
蒋东原丢了瓣扔进嘴里,确实好甜,“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我们是老朋友,而且关系匪浅,你这么见外就太无情些了吧。”
“谁敢跟你蒋东原称兄道弟,你不害我就够烧香拜佛了。”她一点都不领情,不经意瞟了下时间,快六点了,邹小包今晚会回来吃饭,该赶人了。“你该走了,我这里不欢迎。现在不欢迎,以后也不欢迎,你最好永远消失在我身边。”
他没动,眯眯眼伸了个懒腰,大刺刺地摊在沙发上,“怕被邹小包发现吗,秦仲霖不会吃醋吗孤男寡女在一起要是一个不小心干出点什么龌龊事”
她手刚抬起,他便速度地抓住,嬉皮笑脸在她盛怒的丽容下逐渐转为阴沉,连声音也变得阴冷了“他不知道你跟邹小包上过床吧”
她身子蓦然僵怔,表情有丝丝不自在,那多久的事情早已故意遗忘,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表情一阴,冷冷地指着门口“带着你的龌龊滚出去”
他将她那一瞬间的震惊收入眼底,拍了拍巴掌,交握双手捂了下嘴巴,灿烂地笑道“那卷录影带,我一直留着舍不得扔掉。”
他在她缓缓地瞪大眼睛和渐为凝重的脸色下,褪去笑容覆上阴霾低哑地说“我最讨厌自己不快乐的时候,遇上别人幸福美满。”
“所以你想威胁我”她阴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
“怕吗如果我把这卷带子给了仲霖,再告诉他,其实你和邹小包有上过床,他会怎么想”他咧嘴邪笑“当然,你知道的,我们是朋友,我不会那样残忍对你的。”
“秦仲霖他不会介意的”她身体止不住地哆嗦尖声骂道“蒋东原,你真是变态不是我不管那卷带子你怎么弄到手的,秦仲霖他不会为了那卷带子就会和我分手的”
“是,他不是那么小气的男人。”他摊手轻松地附和她“他只是会怀疑,他会怀疑你跟邹小包住了这么久,一定有上过床吧你邹小鸡,现在可不是个妓女,以前卖肉是生活所迫,现在卖肉,你说他还会原谅你吗”
“我杀了你”她猛地冲上去掐上他脖子,他扭曲地笑着避开轻松地将她反压在身下低咕“你以为我是软脚虾吗一次又一次让你得逞”
说完,将放在茶几上剥好的桔子塞进她嘴里,手心紧紧捂住她嘴不让她吐出来“吞下去再贵的价钱也改变不了它是桔子永远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低等货色”
一语双关的暗讽让她在被桔子汁呛到时痛哭的咳嗽中流出眼泪,他脸色有些兴奋地一把抓住她头发,阴霾中吐出甜腻暧昧的气息凑上她脖子轻嗅“真香邹小鸡,我不想让你们幸福他一直都那样幸福,怎么可以还这么幸福呢”
他把她拽起来拖进了她的房间里,反手关上门,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用领带绑住他,他乖戾地笑拉下裤带拉链撞进她,她痛得一哆嗦脸上褪去血色。
他看着她的痛苦,俊脸怜爱地低下头轻舔她的耳窝,吐着粗气呢喃着“接受我的桔子,和他分手,或者,我让你和邹小包生不如死别想让秦仲霖当靠山,他不会帮你的”
“不”她痛苦地拒绝,尽可能的张开小嘴多呼吸,他撞得太猛夺走她的呼吸。
他放缓腰臀,改为轻轻地菗餸,她开始低泣,他用湿热的吻一点一点地吻上她下颔,然后诱哄“不想死吗你舍得让你的小姘夫受伤吗和我在一起邹小鸡,秦仲霖会把你宠得不知天高地厚,让你迷了心智。”
第五十六章 再爱我一次
他轻轻地咬上她的小耳珠,用近乎无声的音调呢喃“会逐渐遗忘自己的身份的妓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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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悲的当你被他捧得高高的那一瞬间,就是你死亡之时”
他把她抱起来,抱向窗户前,她惊得尖叫“别带我过去”她的窗户就在马路边上,邹小包回来一抬头就看得到。
他低沉一笑,声音透着奚落“怕被他看到放心,我会很小心的。”他拉上了窗帘,将她抵在旁边的墙壁上,抬高她的腿重重往穴里一捣,她绷紧身子承受的同时腰臀主动地挺起来迎合他。
他看着她的发浪,含笑讽刺“邹小鸡,你不懂恋爱吧情侣之间,你已经背叛了他”他说完,低头扯下她的睡衣肩带,露出那圆润的乳防,又白又大乳晕是樱花的粉红色,他像头狼似地啃上去。咬着扯着猛吸,含得砸巴作响。
她头微微仰起,双手无力被举高在头顶,眯眼沉醉中似乎听到开门声,邹小包叫了声“小鸡,你在家吗”她慌得身子一僵,埋守在她胸前的男人抬头邪戾一笑,轻轻地说“我把门锁上了”欲根往外滑出,拉出了不少的透明水液,湿了他的裤子,也沾湿了她的内裤。
她喘息着以为他放过她了,却在放松之时猛地被他重重撞了上来,她关不住尖叫一声。
“小鸡”邹小包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你在屋里头”说着拧开门把,却发现被反锁。
他连连挺臀重捣数十下,她尖尖的指甲透过他的西裤外套插进他的肩肉里,咬牙难过地说“在”
“你的声音怎么了”门外的他焦急地寻问“是不是生病了你来开门好吗”
“告诉他你正在被一个男人按在墙壁上猛操穴”他说着恶心的粗话,将她抱起来带向门边。她察觉他的意图,咬牙缩紧小穴咬得他俊脸一变停下脚步,薄薄的汗冒出额头
她得意一笑,身子扭曲着把他带上床,两人翻滚进床上,变成女上男下。他被她杀了个措手不及,她见机不可失忙抽身,但他大手握得死紧,她白嫩的细腰都泛了青紫。
“小鸡”邹小包久不见屋里头答覆,因为习惯继妹的沉默,也不以为然说“那我先去做饭,如果你身子不舒服,别拖,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吗”
屋内的她正在费力用小手抓住那湿漉漉的肉根抽出来,可他却慵懒地挺臀,激得她短暂地尖叫,“你别理我”她情绪不稳地向邹小包咆哮,转过头来发狠地瞪着蒋东原,低声咬牙切齿“蒋东原,是你逼我的”
说完,小手狠命捏住那肉根,他额上冒冷汗,大手重重往她臀上一啪,清脆的响声,足以让屋外人听到。蒋东原也火了起来,顾不得命根子被捏得死疼,咬牙将她翻身压在身下,深吸一口气连连重捣,她压不住的呻吟透过没有隔音设备的门传出去,让屋外担心的男人身子僵化成石
她如哭似泣地捶打尖叫“蒋东原,你不得好死”
“这可是你引诱我来的哦秦仲霖不能满足你啊,当兄弟的我自然会帮忙”他调戏的同时却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几乎能想象那男人在听了他的话后是怎样的扭曲
痛苦吧,嫉妒吧反正,他也不幸,那别人也要给他垫背才是
那一刻,屋里男人的调笑声,女人咒骂中夹着哭泣的呻吟声,只不过是让屋外的男孩明白,为什么女人都是这样的德行,勾三搭四
再也理会不了屋外的情景,她只在他身下无力地呻吟哭泣,叫哑了嗓子,像妓女一样。她神智迷糊之际,他在高潮来临之时,吻上她唇,呢喃地低念“邹小鸡邹小鸡”
为什么,每个女人都爱他,为什么他总那么幸福,为什么他等不到他爱的那个女人
“只有我才不会嫌弃你只有我”永远这么肮脏的你,才配上得肮脏的我。“看着我,我要你只看着我一个人”他将浓稠的米青液射进她体内,她哆嗦着夹紧他,小脸绯红地失神着
蒋东原没急着离开,屋外已经没人了,晚饭也没人做。康洛狼狈地瘫在床上,腰上的青紫和肩头上的点点吻痕,他用指头一一抚过“一个女人有了男朋友,又和别的男人上床,那就是勾三搭四,是个浪荡,是个烂女人。”
会被秦仲霖看到的痕迹,是他故意而为之。
她面无表情地闭上眼,觉得好疲惫,不仅是身还是心都承受不住了。
“你想要什么”她语气波澜无波。
“我要你和秦仲霖分手,你要是不分手,我也有的是方法让你分手。”“为了你的尚宝宝吗”
他点了根烟,深吸了口,然后捏住她下巴将满嘴的烟灌进她口腔里“为了嫉妒,他过得太好,一帆风顺。”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不比他差。”为什么人总要贪心
他嘲讽地吐出一口烟,俊脸陷入一丝恍惚“我和他不同,我不是天生的贵族,所以我永远只能跟在他身后。”
“你是个可怜的混蛋,不值得我对你恨你。”她手指头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画着圈,轻轻地呢喃“蒋东原,大发慈悲也不行吧即便我卑微地乞求你也不行吗”
他低头好笑地看着她,问“你说,你为什么要爱上他呢,爱上我多好,爱上我我才会把你真正宠上天去。”他一脸怜爱地低下头亲吻她脸颊,嘴唇。
她还是面无表情“爱上你,比爱上秦仲霖还要可悲。至少我付出的感情能有回报。”
“你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得不到回报”他的嘴往她脖子下往去,她伸手抓住他,他冷冷抬头,命令“爱上我,邹小鸡,你只有一条出路,和我在一起。”
“为了你的尚宝宝吗”她重复再问,讥讽地流下眼泪“那个女人真的好幸福”
他沉默,眸色黯然地眯上眼。
“邹小鸡,再爱一次再告诉我被爱的滋味”好想再拥有一次,爱人太苦,被爱才是最幸福的。
但她拒绝“我不爱你,爱你的,永远只会是这具身体”
两个灵魂,一具身体,注定了的结局。
他眸子闪了闪,犹豫了下说“那就用身体吧”
能拥有一样,他比任何人都不贪心的
邹小包没再回来,只给康洛一条短信,他去了厦门工作。
秦仲霖打了三通电话,康洛没接,她缩在家里,抱着一只桔子静静地凝视着,桔子很甜,她不排斥吃它,现在也不排斥。
她想不明白的是,如果她用一切去赌,赌秦仲霖的爱,他会不会愿意娶她
心底另一个声音在讽刺她,怎么可能痴人说梦话。
她微笑带着苦涩,是呢,多么简单,怎么就是想不通呢
但即便不和秦兽在一起,她也不会和蒋东原在一起。所以,想回家了
她打包行李订好机票,回成都去看看吧,抛开所有的烦恼,放弃她的坚持,孑然一身,才是最聪明的选择。
她静悄悄地离开上海,给秦仲霖发了条短信对不起,我们分手。我只要一个会娶我的男人。
她知道,秦仲霖看到这条短信一定以为她在逼他给予承诺
在飞机上她不停地折纸星星,她的九千九百九十九颗星星,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让她愿望成真
几乎康洛走的前脚,蒋东原后脚就跟了上去。要掌握她的行踪,说难不难,说容易也容易。
去成都吗他对那个城市倒挺喜欢的。
“承诺为什么你认为承诺就能绑住一个人当他变心时,你能用承诺阻止他吗”
秦仲霖望着天空,明朗万里无云,他的心境却是那样悲哀。
那一年,秦仲霖十三岁。他的成绩很优异,他的母亲甚至还没死。家庭很和谐,为了怕他进入初中一时无法适应繁重的课程,母亲为他请了个家教,一个年轻而活泼的家教。
她大他五岁,刚升上大学一年级,出自知名学府,她非常漂亮,个性又开朗。那时的他是个闷葫芦,除了蒋东原,他的人际关系极少。比起和同龄人交往,他更爱接受父亲送去军队里严格地教练,他小小年纪就习得一身的好武艺,爷爷总赞赏小霖子多聪明啊,多能干啊,以后准能讨个好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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