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病王冲喜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兮韵瑶
北宫寒夜脸色不好“皇后娘娘说话要有依据,这夏医仙是神云谷之人,何来来历不明一说。”
这时赵御医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七老八十的老头,颇有几分道骨仙风的味道。
“微臣见过皇上!”
这时赵御医含恨的看了一眼叶凌惜,随后恭敬的对皇上行礼道。
“这是何人”
皇上看着赵御医身后的老头,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赵御医义愤填膺道“回皇上话,这才是神云谷的夏医仙,刚才为您诊治的,是奸人假冒的。”
老头很是上道的说“草民神云谷夏含影,见过皇上!”
北宫寒夜不怒反笑“本王自小便在神云谷长大,怎么的不曾见过你”
北宫寒夜话落,赵御医与老者皆是一惊,他们可从未听闻这寒王殿下师从神云谷啊!
老头却笑道“这话小老儿,却是要问问寒王殿下了,我们神云谷也不是人人都能去得了的,怕是寒王您去的并非神云谷吧!”
叶凌惜淡笑道“什么时候起,神医殿也属我神云谷门下了”
叶凌惜话落,老头与赵御医脸色皆是一沉。
老头温怒道“你假冒本医仙,居然还强词夺理,简直不可理喻!”
叶凌惜又道“人人都知夏医仙一炳琉璃折扇不离手,老人家您有吗”
老头还真从怀里掏出一柄琉璃折扇来,毕竟众人都不曾见过真真的夏医仙,如今老头又真的拿出了琉璃折扇,是以众人看叶凌惜的眼神越发不同起来。
叶凌惜见了也不恼,众人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只听见刷的一声,就见叶凌惜手中的折扇已经打开了。众人只觉眼神一亮定眼看去只见她手中的折扇里有淡淡的水纹在滑动,整个扇面呈淡蓝色状。扇柄上还有神云谷的弟子才有的令牌,这是别人假冒不来的。
老头看了不但不知错还道“是你偷了我的折扇,我不得已才用了手中这柄。”
叶凌惜将手中的折扇递给你皇上,皇上打开看后却被一道小小的字吸引住了,扇柄上刻着北宫寒夜赠,虽只是这几个字,但只是一眼他便知道这确实是他寒儿的字迹。
“你既说是你的,那你可知你这折扇有什么特别之处。”
老头想了想道“这折扇是草民入门时,师傅百里玹所赠,这扇柄上有师傅的名字。”
西槿皇点了点头笑道“确实如今,朕听闻夏医仙医术了得,你可否能看出朕是得了何病,又有何疗法。”
老头见西槿皇不在追究这件事,便知当西槿皇是信了他的话“回皇上话,这得草民为皇上诊治一番才能得出结论。”
西槿皇也不多言,让北宫寒夜扶着他到床上坐下,老头得意的看了一眼叶凌惜后快步走到西槿皇身边。
叶凌惜见他步态轻盈,怎么也不像七老八十的人,便向北宫寒夜递了个眼神。北宫寒夜无声的点了点头。
老头为西槿皇诊着脉,可以半盏茶过去了,依旧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又过来片刻只听见老头颤抖着声音道“皇上恕罪!”
西槿皇只当自己是得来什么不得了的重病,沉声道“朕恕你无罪,起来说吧!”
然而西槿皇等了半响还是不见老头又什么动静,便又说道“朕也不会问罪于神云古,你说吧!”
叶凌惜却白了老头一眼“皇上您误会了,这为医者根本诊不出您的病症,如何敢胡言乱语啊!”
老头大眼一瞪“你休要血口喷人!”
叶凌惜笑道“在下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老头一噎,他确实是珍不出来的,但也不敢胡乱说,这一用药便知真假。
赵御医不甘道“既然小兄弟开口了,说明你是知晓这病症的”
叶凌惜点了点头“小生不才,确实是知晓的!”
赵御医又道“当着皇上的面你居然敢知情不报,该当何罪!”
叶凌惜脸色微寒,却笑道“真是笑话,我没同你说却不代表皇上不知。”
赵御医望向西槿皇见他脸色不好,随即便不敢多言。
西槿皇开口道“朕确实是知道,不曾想大名鼎鼎的神云谷夏医仙却是浪得虚名了。”
叶凌惜暗道西槿皇老狐狸,却也不能任由这老头祸害她的名声了。
叶凌惜随后走到老头的面前,将手中的令牌让在场的各位都看了个清楚。“你既口口声声说你是神云谷的人,但行这招摇撞骗之事,我神云谷是万万留不得你这样的人了,你便自裁吧!”
赵御医和老头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位看起来不到弱冠的男子,居然是神云谷的少主。
叶凌惜见他不动,随后对西槿皇道“还请皇上恕罪,草民还有家事要办,就不打扰皇上您休息了!”
叶凌惜说着就要顺手提着老头出殿门,可赵御医哪里肯,急忙道“你个黄口小儿,居然敢对我师叔无礼!”
叶凌惜听了赵御医的话,顺手在老头的脸色一扯,随后众人只见刚才还是七老八十的老头一下子就换了个四五十岁的老头模样。
有一御医认出了该中年男子的身份“曹医师!怎么是你!”
叶凌惜将人皮面具朝曹医师的脸色砸去“我神云谷自问与神医殿井水不犯河水,既然你们敢顶着我神云谷的名儿出来招摇行骗,那就休怪我改日登门拜访了!”
西槿皇脸色也不好,居然有人敢如此戏弄与他“赵欽你好大的胆子!”
赵御医急忙跪下道“皇上恕罪,微臣也是担心皇上的安危才出此下策啊!皇上!”
赵皇后脸色不好,却还是为赵太医求情道“皇上,赵太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您看在他是臣妾娘家人的面上就饶了他这一会吧!”
西槿皇脸色一沉,正要站起来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父皇!”
“皇上!”
面对皇上的晕倒众人乱做一团,叶凌惜脸色也不好,但也知此时不易和赵御医计较。随后叶凌惜将原本煎好的药给西槿皇服下。见他脸色好了些,还不等她问什么,就听到门外传来景怜音和北宫文仞在门外求见。
赵皇后见皇上服了要,脸色好了些才宣了他们进来。
“给母后请安!”
赵皇后平淡的开口道“免礼吧”
北宫寒夜与北宫煜齐声道“太子殿下,三嫂”
北宫文仞道“两位皇弟免礼!”
随后又看了看叶凌惜,淡淡一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夏医仙了。”
叶凌惜见礼道“草民夏含影,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
北宫文仞笑道“夏医仙有礼了”随后又看着跪在一旁的赵御医道“赵御医这是……”
赵皇后见了只觉心中烦闷,怒着对赵御医道“还杵在这丢人现象做什么,还不快滚!”
北宫文仞本想问什么,却听到西槿皇咳了几声,急忙上前道“夏医仙,本宫的父皇,这是……”
叶凌惜眉眼间布满了忧愁,她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疽这种病“这个症状是以往都不曾遇到了,如今又到了后期,现下草民虽给皇上服了药,但却只能稳住皇上的病情不恶化,若是三天后不能将夏栾草带回的话,只怕……”
北宫寒夜心中一沉,师妹医术高明在他看来与他师傅也是不相上下的。可如今就连她都棘手的病,想来这世间无人能解了。
北宫煜道“那这夏栾草要在何处去寻可是夏天才会有”
叶凌惜摇了摇头道“这药虽名夏栾草,但却喜及了寒冬,好在西槿有座玉峯山,这山就算是夏季也是常年寒冷的,想来在山顶山,或极寒之处能寻到此药。”
叶凌惜话落众人都变了变脸,叶凌惜见他们这反应,就是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北宫寒夜沉默了片刻道“师弟又所不知,这玉峯山四周陡峭,又常年积雪,就连山下也只有少许草木。”
叶凌惜听了,心中一沉,但如今却非这药不可。
赵皇后听了,也问道“不知如今可有其他办法”
叶凌惜摇头道“回皇后娘娘话,若是早些发现还能用其他的药,可如今却是非此药不可了!”
可那样的冰山雪地,就算是武功高强也要掂量前行,何况如今还得前往山顶采药。
西槿皇自叶凌惜喂了药后就一直昏睡着,他们的谈话自然也听了些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发不出声来,可他如今眼皮太过沉重,睁了许久也睁不开。
北宫文仞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带上两百名暗卫现在就走。三天该是来得及了!”
可北宫文仞话才落,景怜音就无情的拆穿道“就你那山脚猫的功夫,怕是连半山都没到,就让人抬着下来了!”
叶凌惜见景怜音如此说,但北宫文仞居然不气,只是无奈的看着她。
随后叶凌惜道“还是在下去吧!除了我你们都不曾见过这草药,你们去了也不轻易寻得。”
北宫寒夜与景怜音异口同声道“这怎么行!”
北宫寒夜就罢了毕竟夏含影是他的师弟,可景怜音的反应却让在场的人摸不着头脑。
北宫寒夜也道“还是本王去吧!三哥的功夫一般,而父皇着却离不开夏医仙。”
北宫煜话才落,众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毕竟在这西槿的众位皇子中,北宫煜是除了北宫文仞外呼声最高的皇子。
北宫煜看着众人怪异的眼神“你们这是什么眼神,这躺着的可是本王的父皇,本王如何不着急!”
叶凌惜摇了摇头,这北宫煜的功夫也不见得很好,若是真的好,当年也不会被她收拾了许多次了。
随后叶从怀里掏出了几个瓷瓶递给了北宫煜。“这是三日的量,这药材可不是我画个画这么简单,它两百年一熟,熟后会随着环境而变化,你们半点药理也无,去了只会浪费时间罢了!”
北宫寒夜见叶凌惜如此,便知他是非去不可了“我与你一同去!”
叶凌惜抬眼就见北宫寒夜担忧的眼神,一时间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赵皇后却道“夏医仙一路舟车劳累,今日还是回去好生歇着吧!明日一早出发也不迟。”
夏含影点了点头“是,多谢皇后娘娘关怀”随后北宫文仞与景怜音一同在守着延云宫,而北宫煜与北宫寒夜,夏含影三人一同出了皇宫。
三人才走到门口,看了看夜色如今怕是已经子时了。
北宫寒夜与叶凌惜二人才坐上马车,北宫寒夜便稳怒道“胡闹,你可知那玉峯山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轻易去得的!”
叶凌惜也知玉峯山凶险,可西槿皇是北宫寒夜的父亲,她岂能不顾。
“师兄又没去过,怎的就知玉峯山如何,再者在东篱人人都道幻林如何,我们不也就住在幻林”
第两百七十五章 药材难寻
叶凌惜含笑道“如今凌惜已经今非昔比了,一坐玉峯山罢了,如何去不得!”
北宫寒夜知她决定之事难以改变,便道“那明日一早我与你一同前往。”
随后怕叶凌惜拒绝又道“你若敢拒绝,待会我便亲自送你回东篱。”
叶凌惜满心无奈,却没办法只得任由了他额去。
而北宫煜自夏含影与北宫寒夜走后,也同样上了马车,而一直跟着他身边的朝陆却道“王爷,属下想起来了,这夏医仙便是在路上帮太子妃之人!”
北宫煜有些讶异,没想到他就是冒充容隐之人,还记得朝陆回来时说,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既然如此,那他可日认出了你”
朝陆摇了摇头道“想来该是不曾认出的。他那日只说有一太子感兴趣的消息,问太子妃是否想要知晓!”
北宫煜听了,眼神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此时的东篱却是有两大新鲜事,值得人们口口相传。先说宸王殿下与叶府三小姐婚期推延一事,让心心念念要讨彩头的京中百姓们落了个空,却说近日吴家的掌上明珠那日在猎场被人害了毁容一事,居然是她身边的侍女干的,这消息一出,京中之人皆是一大哗然,都不曾想过查来查去居然是她自己的侍女受不得她日日毒打,才想出这招数来。
这吴灵真的脾气秉性,人也是清楚的,平日里只要是自己看不顺眼的都要甩上两鞭子,又有太后撑腰,更是横行霸道惯了的。
此时的吴家也是一早就得了消息的,吴家家主吴明远自宫里出来,外边就已经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了,就说是他们亲眼所见也不为过,可让他痛心的是他那亲妹子,东篱的太后,居然还指着他说他驭家不严,管教无方。
一会到家他便与老家主说起了此事,越说越气,外头伺候的人知听见啪嗒一声巨响,待他们进屋看时,只见上好的金丝楠木桌已经被他们家主拍成得七零八落了。
吴家主一与老家主说起此事就来气“这妹妹如今贵为太后就不把我们吴家放在眼里了,当你若不是我吴家,她……”
老家主瞪了他一眼,温怒道“够了,事到如今还嫌不够丢人现眼”
吴家主有些委屈“父亲,皇上如今是敲山震虎,给我们吴家一个警告呢!”
老家主道“没出息,如今皇上登基不久,根基不深他岂敢轻易对世家贵族,门阀贵亲下手!”
吴家主却道“可如今皇上有意偏袒林家,这事你我都只与林家脱不了干系,偏偏我们真儿要受这种苦!”
吴老家主一听到自己的宝贝孙女受了委屈,也温怒道“林家这些年一向安分,如今居然敢对我的宝贝孙女下手,既然皇上不给我们做主,我们只好自己出头了!”
而相对于吴家主的怒火,吴灵真却出奇的平静,此时她身边已经换了一个侍女,听说是爷爷屋子里调过来的,人聪明机灵,也很细心。
“鸢忆,外面可有消息了!”
鸢忆道“小姐,老爷去了宫里说是给您讨个公道,可听院里伺候的人说,老爷回来后将他心爱的桌子都给砸了,想来太后娘娘那边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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