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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二宝
“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懒得费口舌了,还是让萧伟来处理你吧。”
“别!你等等。”女人起身一把拽住吕越的手腕儿,长指甲在吕越手背上顿时又划拉了几个红印。
吕越甩开女人的手,皱着眉,不耐烦地说:
“我也困了,没时间陪你玩儿,你招不招,一句话,爽快点儿,我也好招呼手下的弟兄们开始办事儿。”
女人还没忘自己的爹妈也被牵连了进来,她用力的甩着头,
“别,别,我信你,你别伤害我爸妈。”
吕越提醒着,
“我提醒你,你如果是被买通的就老实说,若连招供还敢有半个字儿的假话,那我还真保不了你了。”
女人咬着下唇,谨慎的点了点头。
吕越打了个电话,外头等着的民警将房门打了开,他抬脚就走了出去,朝大队长招招手,说:
“进去吧,她准备招了。”
大队长派了俩民警进了审讯室里,然后随吕越一起阔步走进萧伟呆着的房间里。
“走了,回家睡觉了。”吕越一开门就说。
萧伟眼波微震,上挑的唇角透出抹赞赏,
“帮我洗清罪名了?”
吕越走到萧伟面前,看着这没事儿人一样的懒散货,有些气闷地说:
“你不得瑟能死啊,赶紧的,我都快累死了。”
走近了,萧伟这才看见吕越脸上的小血道子,顿时拧起了眉心,
“我可提醒你,你最好别把自个儿整破相了,你要是这张脸更丑点,我绝对不要你。”
吕越已经没力气和萧伟呛声了,他把萧伟拽了起来,
“是是是,我记住了,一定时刻注意着。”
萧伟见吕越疲惫的有些浮肿的眼泡,也不再耽误,他朝副手扬了扬下巴,
“你把后续的事儿了结一下。”
副手苦命的颔,心里挂满了面条泪,老板,我也困啊!
从公安局出来,萧伟抱着眼皮都快睁不开的吕越钻进车里,盯着吕越那天生的翘唇,他玩弄似的伸出指头拨弄了几下。
吕越又饿又困,精神集中了一天,现在一放松,整个人都跟泄了气一样,软成一滩。
萧伟冲前面的司机说了个地址,吕越听见,努力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说:
“去我那儿?”
“嗯,去试试你那张水床。”
吕越一下就来了劲儿,眼珠子瞪得浑圆,忽闪忽闪的。
萧伟似笑非笑的勾着唇,狠狠地覆上了吕越,逗弄的啃噬了起来。
吕越勾住萧伟的脖子,翻身岔开腿坐到了萧伟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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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越嘴角抽了抽,语气有些生硬地说:“你都是用这个缓解的?”
虞斯言眼都没抬一下,点点头,“效果真不错,我有时候练拳扭到贴一张就好了,你试试吧。”
吕越龇牙咧嘴地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虞斯言终于抬起头,剑眉聚成一字,疑惑道:“你得骨癌了?”
“我呸!”吕越朝虞斯言喷了一口,“你他妈才脑癌了!”
虞斯言把文件重新放回袋子,“你到底是想表达个什么?”
吕越脸皮厚得可以,但要他冲虞斯言直说,他还真是有点难以启齿。
“到底什么啊?磨磨唧唧的,越来越娘了。”
吕越被一个‘娘’字儿一激,大声喝道:“老子和萧伟干了!”
虞斯言表情一垮,没啥兴趣的应了一声。
“你这什么态度,我说,你和项翔成的时候我多替你高兴啊,我的事儿你咋就不能替我兴奋兴奋呢!”
虞斯言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吕越,“你菊花残满地伤,我兴奋个啥劲儿啊?再说了,我和项翔怎么样儿,你又兴奋个啥劲儿啊,我说你是不是真投错了男胎了?!你丫当我中国好闺蜜呢!”
吕越撇着嘴,嘟囔道:“男人就不能分享快乐的秘密么?!”
虞斯言义正言辞地说:“能,咋不能了,但那不是好兄弟,是好基友,我是走不了这国际时尚尖端路线了,麻烦您另找他人,一路走好!”
吕越满心的甜蜜都不知道冲谁得瑟,憋得都快出疹子了,“你就不能问问我感觉如何?过程有没有享受到?或者是……”
吕越话没说完,虞斯言大吼了一声:“项翔,给我把这升级版老怪兽打出去,老子碰他一下绝对要满身灌脓。”
吕越刚要出口反呛,办公室门‘砰’的一声就打开了。
项翔大步跨进来,一手提起吕越的裤腰就把人拎了出去。
吕越果真如虞斯言所说,是升了级了,第一时间没想着自个儿跟一垃圾袋似的待遇有多丢人,而是震惊的仰视着项翔说:“你出现的度太快了,你是人吧!”
项翔面无表情的睥睨了一眼抽了丝一样的浑身软的吕越,眸子一闪,说:“回去问你的蜘蛛侠去吧。”
说完,项翔把吕越丢出了门外,残酷的关上了门。
吕越一走,虞斯言觉得空气都清新了。
他深吸一口气,对项翔招招手,“木头,过来。”
项翔绕过办公桌,走到虞斯言面前,习惯性的坐到虞斯言的腿上,自顾自的摸了根烟点上,“申请拿了?打算什么时候去?”
虞斯言想了想,“要不咱们下午就去?”
项翔把烟塞进虞斯言的嘴里,看着虞斯言眯着眼抽了一口,又拔出来重新塞回自己嘴里。
深吸了一口浓烟,将浑浊的烟雾吸进肺里,再将所有毒物留在体内,吐出轻袅的薄雾,淡淡地说:“明儿吧,明儿早上再去。”
虞斯言定定的瞧着项翔,眼眸沉了沉,说:“好,那咱们明天再去。”
第172章 谢礼
2o14年,双9月,秋老虎来得本应该很猛,可天气却怪得很,忽冷忽热。明明昨天还是4o度的高温天气,结果大半夜一场暴雨,早晨气温就下降到了不足2o度。
微凉的天气,一个冷峻的男人穿着跨梁背心和大沙滩裤,蹲在人行道边儿,一只肥鸭子和一只大笨鹅围着男人欢快的踩着水玩儿。
这正是上班的时间,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挺多,看着这有爱的一幕,不禁都慢下了匆忙的脚步,可没人敢拿出手机拍照,至少,不敢正大光明的拍,因为这男人身后的那家公司,附近的人都知道。
替天行讨债!
一阵凉风吹来,虞斯言打了个喷嚏,鼻水儿都滑出来了。
项翔端着早餐,听见外头震天响的一喷,拧了拧眉。
他将手里的碗碟放到桌上,昂阔步的走出公司,把后背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虞斯言拽了回来。
“这什么天气,你就穿这么点。”项翔低沉的嗓音透出不悦,还有那已经不再掩饰的威严。
可这威严到了虞斯言这儿就自动转化成了老年人的念叨,他抠抠后脑勺,也没去穿衣服,而是径直去洗手间洗手,“要不是你,我能阳气少得这种天儿就觉得冷么。”
项翔感觉虞斯言这是在夸奖他,“这种天气,正常人本来就该穿长衣,我这是让你走上正轨了。”
虞斯言从洗手间走出来,瞪了项翔一眼,“我真想不通,为什么你还能保持你那凉爽的常温,我还以为你应该可以用来镇西瓜了。”
项翔见虞斯言坐下,也跟着坐了下来,“这是天生的体质,不因为外力的改变而改变。”
“这是内力!”虞斯言一字一顿地修正。
项翔冲虞斯言狞笑了一下,“我是向外的。”
虞斯言顿时脸皮子绷住,“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凉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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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恍然隔世的不真实感。
项翔,项绯,翔飞集团……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当初见到腐烂的尸体项翔能那般的淡然冷静,一直不懂为何项翔一个小生意人家会练就那样的一身本事,现在也终于明了了。
换上翔飞集团总裁的身份,项翔那浑然天成的气场和待人冰冷的态度也终于有了最合适的位置。
究竟是为什么?从什么时候起?项翔到底是谁?这名字是真的么?他身边那个萧伟真是他朋友么?到底什么是真的……
虞斯言不敢再想,一动脑子,胸口的压抑就让他整个人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王万才,我的事儿,用不着你操心,你还是留点精力来照顾好自己吧。”
他站起身,一边朝外走,一边说:“你放心,等你审判以后进了监狱,我每个周都会去看你,还有,你死刑那天,我会申请到现场,一定送你一程。”
房门在背后一关,虞斯言刚毅的肩背一垮,身形虚晃了一下,然后站定,他狠狠的闭了闭眼,大步朝外走去。
项翔安静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满车厢都弥漫着呛人的烟雾,可他完全不自知,还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
虞斯言从拘留所走出来,远远的瞧见车里如梦似幻般萦绕的白烟,项翔刀削般的五官在烟雾下变得如梦似幻,好不真实。
他身形顿了一秒,又大步朝车子走去。
项翔透过层层白雾和挡风玻璃,还是清晰的看见了虞斯言青白的脸色,他深吸了一口气,弹掉指尖的烟蒂,静静的等着。
虞斯言坐回车上,没有侧脸看项翔一眼,而是平视着前方,定定的出神。
没人开口,就连呼吸俩人都很有默契的压低了。
过了很久,虞斯言突然淡淡地问:“为什么不亲口告诉我?”
项翔磁性的声音低沉,虞斯言这次却没再觉得它惑人,“我开不了口。”
虞斯言嘴唇抿紧,唇角都泛出了白,他伸手拧动车钥匙,车头愤怒的一甩,调头冲上马路。
一路上,车里依旧是死寂无言,虞斯言什么没有问,因为他不知道从哪儿开始问,更不清楚得到的答案又究竟是真是假,他已经瞧不清、想不明了……
车子一路驰骋,暴雨后冰凉的空气被极快的车刮成一阵阵寒风,猛烈的灌入车内,打在俩人的身上,阴冷刺骨,让身体都自然的战栗。
项翔定定的看着前路,四周的景象越来越熟悉,越来越生硬,他的心也跟着沉入谷底。
虞斯言一车开到了‘协信地产’的停车坪,他抬眼看着这数十层的巨大建筑物,太过华丽,太过霸气,怎么都和他一个平头老百姓搭不到一起。
项翔终于开了口,有些艰难地唤道:“言言……”
虞斯言喉头滚了滚,冷然地问道:“项翔,这是你的真名么?”
项翔只觉得一把尖刀生生戳进心口,满心的疼痛,却涨满了淤血,心脏绞紧成一团,却又像是要炸开。
他竟然语塞了一会儿,半晌才答出一个字:“是。”
虞斯言噗嗤一笑,却带着凄凉和自嘲,他扭头直直的望进项翔眼里,冷冰冰的说:“我不信。”
项翔咬紧了腮帮子,他宁可虞斯言对他说‘我恨你’……
虞斯言漠然的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淡淡地抛出两个字,“下车。”
项翔眼波荡出仓惶,他一把拽住虞斯言的胳膊,“虞斯言,你不能什么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下车。”
项翔被虞斯言冷漠的眼神和完全拒绝的态度给激怒,他手上的力道加大,将虞斯言的手臂攥得死紧,再也不能冷静的厉声喝道:“虞斯言,你告诉我,我除了用这种办法,还有什么办法能靠近你。你会接受我吗?我用我真实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你会看我一眼吗!虞斯言,你这样对我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虞斯言依旧只有那两个字,“下车。”
项翔眯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虞斯言的眼,“虞斯言,你做梦!”
虞斯言就这么和项翔对视了许久,冰冷的面具终于被击得粉碎,他大声的吼道:“你给老子滚,哪儿来的滚哪儿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项翔听见虞斯言的怒吼,反而好受了许多。
“我事儿都做了,怎么可能滚,我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得到你。”
虞斯言气得浑身抖,他挥开项翔拽着他的手,“就为了这个,你就能不择手段,你就能把我当傻子一样耍,你他妈是不是觉得玩弄我虞斯言特别过瘾,看着我一点点的接受你,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你他妈把老子当成什么了,我还……我还……滚!给我滚!”
项翔定定的看着虞斯言,“虞斯言,我把你当成什么,你心里不清楚么,我项翔要是想玩儿一个人,用得着这么低声下气的去接近你么,我有的是手段能把你锁在我身边,一辈子都逃不掉。”
虞斯言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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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明知故问,“你俩?什么你俩?”
刘叔一边煮面一边叼着烟说:“项翔啊,他来吃了碗面,刚走没一会儿。”
虞斯言表情一滞,没搭刘叔的话,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叔,老样子。”
刘叔笑道:“说清楚,我哪儿知道你什么老样子啊。”
虞斯言十几年不变的风格,在和项翔一起过后就变了,项翔体寒,还喜欢吃素,所以他总是让刘叔每碗面加五块钱的牛肉,逼着项翔吃完碗里的以后,再不停的从自己碗里夹给项翔,直到项翔吃得拧起眉才作罢。
“就普通的牛肉面,每碗加个蛋就成。”
刘叔没一会儿就把面端了过来,一瞧虞斯言那脸色,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虞斯言摇了摇头,闷头吃面。
“赶紧说,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深沉。”刘叔拉开虞斯言身边儿的椅子坐下。
虞斯言还是不吭声,刘叔着急地问:“你倒是说啊,难不成的惹上什么事儿了?”
虞斯言咽下嘴里的面条,不耐烦地说:“行了,叔,你就别问了,成吧,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就是心情不好,你就当我是来月经好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刘叔被堵得眼珠子直瞪,低声骂了一句‘混小子’就站起身,又回到了面锅边儿上。
虞斯言都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稀里糊涂把面捅进嘴里的,吃完了,把兜里的钱一股脑儿全塞给刘叔,闷头就走,也不管刘叔在后面怎么喊他。
肚子已经填饱了,他也该回去了,可想着那空荡荡的公司,他调了个头,绕着滨江路走去。
五光十色的江景打在江面,宣告重庆的夜生活正式开始。
炫彩的灯光有些凌乱,虞斯言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些灯光,他总觉得太吵闹,可如今看来,也倒挺漂亮,至少晃眼得让他分了心。
走着走着,他不知不觉的就走上了平时和项翔一块儿走的那条路,一直走到了江边他才后知后觉,醒悟过来,他立马就想转身回去,可一抬眼,斜前方那观景台上站着的男人瞬间让他呼吸一滞。
坚毅的背脊拉得笔直,江风吹着,衣服都贴在了身体上,勾勒出那完美的身形,虽然是背对着他,可他依旧能知道,这男人是在生气。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虞斯言环视了一圈,果然,几百米外停着一辆黑如暗夜的劳斯莱斯,他哼笑一声扭头便大步离去。
回到公司,他抱着小蘑菇摸了摸,叹了口气,这小东西还真是打算绝食抗议了么?!
他从找出点饼干,碾碎了喂给小蘑菇,可小蘑菇也只是没精打采的吃了一点就别开了头。
“你真不吃?”他歪着头问怀里的小东西。
小蘑菇有些打蔫儿的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再一次的叹了口气,他无奈的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也不知道今年是不是上帝去做了个变性手术,真成了上帝是个女孩儿,搞得这天气跟女人变脸似的,说变就变,刚还好好的,没一会儿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虞斯言听着外头的雷声,心里莫名一惊,雷声越来越大,他赶紧关了电视,收了衣服。
静静的望着窗外的雨帘子,他脸色如雨云般黑厚凝重。
在窗口站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抓起车钥匙,奔出了公司。
飞车一路疾驰到滨江路,他把车停到一排黄桷树后面,远远的望着那停靠在路灯下的劳斯莱斯。
雨一直下个不停,他熄了灯,点上一根烟,静静的眺望。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终于,一个浑身湿透的身影在旁人的护送下钻进了车子。
劳斯莱斯很快离他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影子,他才丢掉烟蒂,驱车反向朝公司开去。
第175章 讨债
回到公司,虞斯言先给幕初夏了个邮件,告诉她,治疗中止。
然后就翻出了备用的麻袋,将他买给项翔的东西通通收了起来,丢到了杂物间。
再把项翔自个儿带过来的行李打包好,最后连夜找到了吕越,把轻飘飘的行李箱交托了出去,让吕越转交给萧伟。
吕越看着面前的行李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虞斯言就去无踪了。
第二天,虞斯言一如往昔的七点起床,出门锻炼,再上路边摊吃个早饭,最后回到公司,喂了儿子们就投入到了新一天的工作里。
虞斯言又过上了前十几年般循环往复的日子,工作,兄弟,吃喝拉撒睡。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多了俩儿子,其中一个还需要天天强迫喂食。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虞斯言没再去过刘叔那儿,也没再去过江边,就连和项翔经常去打球的运动场都没怎么再去了。
公司的气氛是不曾有过的压抑,兄弟们看着虞斯言天天把自已累成条狗也不敢询问,吕越看着虞斯言日渐消瘦,笑容极少绽放也不敢提。
虞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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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虞斯言冷声道:“不接!”
项翔一点不意外,笑着说:“合同第3条,‘协信’所指派债务,只要不违反法律,非不可抗力自然因素,‘替天行讨债公司’必须接受,如果违约,违约金五千万,立即支付。”
虞斯言特想冲过去,把项翔那得意洋洋的笑容给撕巴了。
项翔悠闲的踱步进休息室,信步到虞斯言面前,将文件夹摁到虞斯言身上,笑容璀璨,“合同第52条,协信所派债务,必须优先处理,如有……”
没听完整句话,虞斯言就用手臂推开了面前的地痞,拿着文件夹朝外走去,“好,你下楼等着吧,一会儿吕越来了,你慢慢和他说。”
项翔不着急,不慌张,转身看着虞斯言瘦了些的背影,胸有成竹地说:“虞老板,这单子我看贵公司除了你,可能其他人都拿不下来,不如你先看两眼,不然到时候债没讨回来,这名声要是传出去,贵公司百分之百成功率的金字招牌可就砸了。”
虞斯言身形顿住,气得肝儿直颤,这傻逼男人居然敢拿公司来威胁!
“你跟我来。”
项翔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唇,跟着虞斯言进了办公室。
虞斯言坐到办公桌前,抬眼一看,项翔什么都没穿就出来了!
“项总有暴露癖么!”
项翔无辜的耸耸肩,“刚才有人太粗暴了,把我衣服都撕烂了,没办法,虞老板要不就将就一下吧。”
虞斯言真想扇自己一巴掌,他站起身,朝休息室跨了一步,又止住了脚步。
他不想把自己的衣服拿给这畜生。
匀了会儿气,虞斯言上杂物间把那尘封了一个多月的麻袋丢给项翔,“自己找。”
项翔挑了挑眉,弯腰解开麻袋的绳子,里面的东西露出个边角,顿时让他眼睛骤亮。
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他撩起眼皮看着虞斯言,声色蛊惑地说:“言言,还是舍不得丢掉,对吧。”
虞斯言呼吸一滞,项翔这吃定了他的肯定,让他恼火,“项总多虑了,只是忘了丢而已,你今儿不来我都没想起来。”
如此没有含金量的谎话,对虞斯言这直肠子而言已经是够费劲儿的了。
项翔戏谑的哼笑了一声,他家孩子果然还是对着他撒不好谎……
这一声带着调侃和戏谑的笑,惹得虞斯言拳头都攥紧了。
虞斯言一字一顿地说:“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忙,麻烦项总废话少说。”
项翔随便套上了点就拉开了虞斯言对面的椅子,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双腿交叠,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既然忙,那虞老板还不赶紧看看文件?”
虞斯言怎么看项翔这嚣张的姿态都不顺眼,他深吸一口气,埋下头翻开了文件。
项翔直勾勾的盯着虞斯言露出来的额头,仔仔细细的瞅着虞斯言那浓密的睫毛,眼神儿愈的灼热。
射在脸上的强烈光线本就够让虞斯言烧心的了,再看清项翔这文件内容,他强忍住的暴脾气瞬间炸开。
“你他妈这是什么玩意儿!”虞斯言一拍桌子,抬起头大声骂道。
项翔一副‘我就知道你会炸毛’的表情看着虞斯言,“别脾气,肝火旺盛会上火,下面可是会裂开的。”
虞斯言真是悔不当初,为什么突然就精虫上脑了,居然和这犊子滚了一场!
操!他暗骂了自己一句。
没搭理项翔的荤话,他怒气冲冲地说:“讨债人:协信总裁项翔,欠债人:虞斯言,所欠债务:项翔298天的大好青春岁月,其中,235天的无条件禁欲生活、127天充当煮饭公兼生活保姆的辛酸历程、63天的肉体玩弄,以及付出所有真心,还被吃干抹净,最后却被虞斯言这负心汉一脚踢开的无可诉说的痛楚?!债务偿还项:虞斯言手感劲道的肉体、被紧紧束缚的灵魂和逼得人想摧残的笑容。我操,这他妈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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