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二宝
蔚成风确是来了劲儿,挣脱开蓝擎宇的怀抱,扯着笑容盯着虞斯言,说:“怎么样,我办事儿靠谱吧。”
虞斯言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担忧,这精明的男人全看在了眼里。
白素最后一个上了车,递了个口罩给虞斯言。
虞斯言转手就给了项翔,要面子是一会事儿,但不能拿命来作赌注。
蓝擎宇说:“戴上吧,带着狗呢。”
项翔这才接过口罩戴上。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真是臭要面子的。
车子很快就动了起来,蓝擎宇拿来了精神的蔚成风没办法,只能尽快把这事儿了解,他看着白素说:“项翔的病情我看了,如果是在一个月前,那就是简单的小事儿,可你的治疗方案反而害了他,现在的情况要麻烦很多,但是你们也不用着急,他的情况完全可以控制得住。”
白素脸色瞬间惨白,有些不敢看项翔和虞斯言。
虞斯言拍了拍白素的肩膀,笑道:“没事儿的,白素姐,你也是花了所有的心力了。”
蓝擎宇没留一点情面地说:“作为一个医生,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如果医疗不当,那就不是在救人,反而是在杀人,不管是不是好心,一个医生接受一个病人的时候就要担起责任,好好分析病情,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情况,不能光凭经验来制定治疗方案。”
白素抿住唇,脸白得厉害。
项翔没有吱声,虞斯言也不好再替白素说什么。
蓝擎宇接着说:“项翔的病你可以请我来帮忙,如果换成一个平头老百姓,没钱没权,请不到我,那岂不是一条命都被白白折腾没了!”
蓝擎宇说得在理,蔚成风不想插手阻止,可蓝擎宇越说越严厉,白素都难受得有点要钻地缝儿的架势了,蔚成风不得不开口打断,“行了,白素也知道了,你点到为止么,赶紧说正事儿行不。”
蓝擎宇看了蔚成风一眼,直接扭头对项翔说:“你的彩片子我看了,我给你两个方案,你自己选择。”
“一个是把最大的那三个硬块切除,然后用中药内服外敷,如果成功,一个月就能控制住,三个月完全治愈,之后你得好好保养一两年,但是,切除硬块有2o%的可能会造成癌细胞扩散,如果扩散了,你就需要放疗,到时候有什么结果,我现在也预测不了。”
“第二个方案,直接用中药控制,这个来得慢,少则一两年,多则七八年,甚至十多二十年,但是这个你得确保你的身体各项机能能扛得住这么久,而且,其间如果有病变,那还得另当别论。”
项翔一脸的淡然,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好像生病的不是他。他侧过头,问虞斯言:“言言,还是你来决定。”
这种事儿,两头都难,虞斯言琢磨着都进退维谷,更别说让他下决断了,“你他妈自个儿的事儿,别什么都推给我呀,我不知道,你自己拿主意。”
项翔看着虞斯言紧绷的下颚,有些心疼,虞斯言从来都是果断的,就算对自己的生死也是如此,现在的犹豫不决,就像是在无声的告诉他,虞斯言这人是有多在乎项翔。
蓝擎宇说:“我给你们半天的时间,明天中午给我答复。”
项翔攥紧了虞斯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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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翔眨了眨眼,算是应了一声。
虞斯言赶紧快步走了出去,没一会儿,电话就通了。
蔚成风倍儿严肃地说:“我下面的话只说一遍,你听好了,得记住啊!”
虞斯言顿时提起了精神,全神贯注的听着。
“项翔这手术对身体的亏损特别大,所以得补,食物上虽然不能有辛辣的,但是不要怕油腻,尽量吃点高热量的食物,不过海鲜和牛羊肉是不能吃的,你就给他炖点汤喝,就清炖,别加任何滋补的药物,他现在可是虚不受补,手术过后可能会有些便血,这是正常的,你不用着急,最重要的一点,你要让他保持心情舒畅,不要有任何压力,你的心情直接影响的是他的心情,所以,你自己要调节好,如果你都沉浸在痛苦和沉重中,他的压力只能更大。”
虞斯言沉默了一会儿,轻言道:“谢谢你,蔚成风。”
蔚成风笑了一声,说:“别谢,我以后还得让你帮忙呢,你现在谢完了可不成。”
虞斯言嘴角上扬,“你放心吧,这个不影响你以后让我办事儿。”
蔚成风贼兮兮的一笑,“有你这句话就成了,那我挂了啊。”
打完电话,虞斯言在外头站了许久,再回病房,虞斯言恢复了项翔病前的那个虞斯言,该笑就笑,该骂就骂……
两天的日子转瞬即逝,项翔在虞斯言的精心照顾下,术后状态很好。
俗话说,心态好,病就好了大半,项翔在两天的等待中,笑容几乎没断过。
两天后,蓝擎宇和蔚成风归来之时,项翔的癌细胞一点没有扩散的迹象,病情终于开始走向了晴朗之路。
蓝擎宇这次从香港带来了些口服的药剂,和外敷的中药贴,都是蓝家的秘制。告诉了虞斯言药物的使用和食用方式,还有日常中药的饮食搭配之后,蓝擎宇和蔚成风又匆匆的离开了。
如同蓝擎宇所说,真正麻烦的不是前期手术,而是中期的治疗,这要靠虞斯言全身心的照顾,才能让项翔身体里的癌细胞尽快被杀死。
之后的日子,虞斯言每天都是凌晨四点起床,开始全天的准备。
项翔每天早上七点一起床就要吃下一把药,不过好在蓝擎宇开的药都没激素成分,对内脏没有损伤。
吃完了药,项翔就要开始早餐,因为喝中药忌口的原因,项翔不能喝牛奶,只能喝豆浆,所以虞斯言每天晚上都会泡上一大碗黄豆,等着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给项翔打豆浆。
吃完早饭,虞斯言就要陪项翔出去散步,为了不灌风进身体里,虞斯言每天都把项翔裹成个粽子才带着人出门。
散步回来,项翔就要喝一天里的第一次中药。
喝完药之后,虞斯言有两个小时的空闲,但他还得准备项翔的午餐。项翔忌口特别多,能吃的东西屈指可数,虞斯言为了不让项翔吃腻,变着法儿的一个菜做成各种口味,项翔体寒,又虚弱,一般的肉食吸收不好,只有炖汤能让他吸收更快,于是虞斯言天天都炖。而因为忌口的原因,这炖汤还只能炖老鸭汤,嫩鸭子都不成。鸭子本来就是虞斯言的忌讳,可为了项翔,他硬着头皮愣是天天炖着。
午饭过后,虞斯言就得陪项翔睡午觉,一觉醒来,又要给项翔喂中药,喝了中药,下午还得遛弯儿去,转一趟回来,他又得给项翔喂药,然后等项翔上楼休息了,他就得准备项翔的晚餐。
晚上吃完饭,喝了药,虞斯言还得给项翔做全身的按摩,一直折腾到九点,项翔喝下一天里的最后一碗中药,然后休息一个小时,等到十点的时候,吃下一把西药,项翔才能睡下。
项翔睡了,虞斯言还不能睡,因为他还要准备明天的一切,白天没时间来炖汤,只能挪到晚上。
有时候虞斯言一直忙到凌晨一两点,而他早上四点又得起,但虞斯言从来都是对项翔笑着的,从没露出过丁点的疲惫。
项翔外敷的药膏是贴在脖子上的,三天一换,可长期贴着,项翔的皮肤不可能不过敏,而且,药膏撕了又贴,贴了又撕,项翔脖子上的表皮都去了好几层,瘙痒是难免的,但如果挠,就会伤到肉。
虞斯言强硬的不准项翔去挠脖子,如果痒了,他就会把掌心摁在药膏上,替项翔揉搓,顺带把药物也揉进项翔身体里。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虞斯言毫无怨言,因为项翔脖子上的硬块一直在减小,慢慢的,不仔细摸都已经感觉不到了。
看着项翔身体一天天好转,虞斯言欣慰着,整整三个月,他就靠这点欣慰,坚持了过来。
项翔的体重在虞斯言的照料下恢复到了原来的一百六十多斤,而虞斯言自己的体重却累得直跌了二十多,项翔心疼,虞斯言却打趣儿说这是长到项翔身上了,怎么想都值。
蓝擎宇和蔚成风每隔半个月会来看一次项翔的情况,也带来新的药物,治疗了三个月,都已经是夏日了,这次,他们再来的时候,没有带任何的药,而是要求项翔再一次做活检检查。
经过这么久的磨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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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儿去!”
虞斯言根本不怕项翔这套,“那我就走。”
项翔嘴角抽了抽,沉默了半晌,愣是找不到任何治虞斯言的法儿来,憋了好一阵儿,他跟个几岁的孩子一样赌气道:“你要和我分房睡,我就不吃饭了,药也别吃了。”
虞斯言扭过头,一脸不忍的看着项翔,“你他妈还能更幼稚点不?!”
项翔软硬兼施,都拿不住虞斯言,只好退一步说:“一年就一年,不准分房睡。”
虞斯言摇摇头,“你不都说了么,你忍不住的,这是最好的办法。”
项翔有点搬石头砸了自个儿脚的感觉,他苦着脸说:“我那只是骗你的,我忍得住的,你想想,我当初为了你可是忍过大半年呢,而且那时候身体还好,现在都力不从心了,更没问题了。”
项翔都这么糟蹋自个儿了,可虞斯言的态度依旧坚定不移,“那你就当这是你骗了我的代价吧。”
项翔傻眼了,他这是把自个儿作死了么……
“言言。”
虞斯言不耐烦地说:“行了,这事儿没得商量,你给我回客厅呆着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项翔垂死挣扎着,问道:“就没一丝回转的余地了?”
虞斯言瞪着项翔,就四个字:“没有!出去!”
项总耷拉着肩膀转身走了,还一步三回头的扭头朝虞斯言抛着幽怨的眼神儿。虞斯言金钟罩的功夫大开,完全把项翔那点可怜见儿屏蔽了。
当晚,项翔就抱着枕头蹲在三楼的客房门口,贴着门板喊着里面的人,“虞斯言,我冷。”
虞斯言在里面喝道:“这他妈都六月多了,你要是再冷老子就把你丢烤箱里。”
“你不在我睡不着。”
“客厅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有安定,你塞一把就着了。”
“我……”
房门猛地打开,项翔欣喜的仰起头,却见虞斯言一脸的阴沉,“项翔,你再这样儿我就搬出去了!”
项总裁瞬间就泄了气,抱着他的枕头回了房。
于是,就这样,项翔分房睡的煎熬日子开始了……
第232章 死憋的二位
项翔病好以后,终于停了中药,忌口也只有那几样了,所以每天除了炖汤,虞斯言其余的事儿就交给了下人去做,每天就致力于让项翔修养身息。
公司有项昊天撑着,项翔活了三十年,终于享受到了真正能放下所有事务,安心休养的日子。
虞斯言每天也不干别的,就拉着项翔锻炼身体,没事儿就带着项翔到处兜风,俩人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把重庆周边的大小地方全都走了个遍,项翔不能出远门,也不能去人流太集中的地方,虞斯言就带着人游荡在山山水水里。
不再操劳,不再有沉重的压力,虞斯言瘦下去的肉又一点一点的长了起来。每天的强身健体,加上丰厚的营养,项翔恢复得很快,连胃口都比原来病前要好了很多。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蔚成风自打和虞斯言认熟了以后,没事儿就老往重庆跑,一和蓝擎宇拌个嘴就窝到项家来呆着。
如果只是就这么呆着,项翔和虞斯言倒也没什么意见,蔚成风跟只疯猴子似的,来了反而给他们解闷儿了。
可蔚成风一来,蓝擎宇没多久就会杀过来,蔚成风是蓝擎宇惯出来的小性子,哄也哄不走,硬拉也拉不动,每次一来,到最后准是找个房间,‘啪啪啪’一顿操。
蔚成风没个收敛的,也不管项爱国是不是在,好像诚心的一样,叫的声音倍儿大,直接刺激着禁欲中的项翔和虞斯言,以至于每次蓝擎宇一来,项翔和虞斯言立马就闪人。
虞斯言和蔚成风越混越熟,渐渐的,他也开始对蔚成风谈到了他和项翔所处的这种尴尬局势。
蔚成风是生长在上流社会的人,打第一眼见到虞斯言的时候就表示过对虞斯言和项翔这种关系的不看好,身份相差过于悬殊,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虞斯言和项翔的感情蔚成风看在眼里,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计较。可当着虞斯言的面,蔚成风什么也没表露出来,只是对虞斯言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项翔的身体养好,其余的,都抛到一边。
不知是因为蔚成风救过项翔,还是因为性格相投,虞斯言对蔚成风有着莫名的信任,蔚成风的每一句劝诫,虞斯言都会认真的去琢磨,然后去实施。
所以,当蔚成风让虞斯言抛开杂念,一门心思照顾恢复期的项翔时,虞斯言也就按照蔚成风说的去做了。
头三个月的保养期眨眼间就还剩最后几天,虞斯言也迎来了他24岁的生日。
这一天,项翔本打算和虞斯言单独过,可项家大清早就收到了一份儿快递,竟然是从雅典寄来的,快递的包装上印着一行大红色的字儿:虞斯言,祝福你,又老了一岁。
包裹到的时候,虞斯言和项翔刚好出去晨练去了,下人把包裹拿进来,恰巧撞上白素,这下子,项翔的二人世界计划泡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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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围棋。
项翔还真是在虞斯言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中午快吃饭了,才从楼上走下来。
虞斯言一见项翔下来,就把人叫到了围棋桌边,替他下棋,而自个儿起身去给项翔热汤。
项爱国和项翔的关系,在虞斯言的努力下,终于有了些改善,至少能平心静气的坐到一块儿了。
虞斯言没几分钟就端着鸭汤回了客厅,项翔一见虞斯言走过来,一招棋就把项爱国给将死了,一点情面都不留,气得项爱国直瞪眼。
项翔正端着汤喝,别墅的门控就响了起来,虞斯言扭头就去开门,却被项翔拽住。
“我去。”项翔把碗塞到虞斯言手里,抬脚就走。
虞斯言眨巴着眼,盯着项翔急切的背影,有些纳闷儿。
没一会儿,项翔就提着一个大盒子进来了。
虞斯言表情一僵,嫌恶地说道:“你就接着矫情吧。”
项翔看着虞斯言微红的脖子,淡笑了一下,“起司口味的。”
虞斯言瞬间就没出息的开始分泌唾液。
过了一会儿,别墅大门再次敲响,项昊天竟然都从公司回来了,这让虞斯言多少都有些诧异。
项昊天也没说什么,只是径直走进客厅坐下,拿着文件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白素就笑着招呼一大家子入席了。
虞斯言这时候才突然心里钻出点情绪来,有些期待,又有些惶然。
白素拽着虞斯言进了餐厅,看着满桌子的家常菜,虞斯言喉头哽咽了一下,心底瞬间软。
都知道虞斯言的性子,所以一家人都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坐拢了来,等着虞斯言开口。
虞斯言有些茫然的环视了一圈,嘴笨的毛病又钻了出来,张口结舌的蠕动着嘴唇。
下人在这时候把项翔订的蛋糕拿上了桌,这温情的气氛本该让虞斯言更加尴尬,可当他看见这蛋糕时,心里的窘迫瞬间就化解了。
“项翔?”虞斯言咬牙切齿的盯着蛋糕唤道。
项翔看到蛋糕,脸色也是瞬间靛青,他眼巴巴的瞅着虞斯言,“这真不是我干的,我给蛋糕师说的是要做一个‘寿’字。”
虞斯言看着起司蛋糕上用黑巧克力书写的巨大了一个‘受’字,霍霍的磨着牙。
项翔阴着脸,有点欲哭无泪。
暖洋洋的气氛瞬间跌到了冰点,连白素都别开了脸,不去触碰这火星子。
虞斯言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谢谢。”
说着,他拿起刀叉,把蛋糕面上的整个‘受’字,整齐的切了下来,分成小块儿,堆到自己的碗里。
项翔有些惊讶的微张着嘴,眼波震荡,慢慢地勾起笑容。
虞斯言默默无言的将蛋糕切成小块,分给了每一个人。
项翔盯着盘子里比自己手掌还大的一块蛋糕,哑然失笑,果然还是生气了……
没有热烈的祝贺,没有喧闹的祝福,甚至连吹蜡烛和许愿都没有,可就在这淡淡的气氛下,虞斯言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
晚上,虞斯言破例睡回了主卧,虽然依旧是抱着纯睡觉,但项翔觉得心脏都胀满得要撑开了。
平静的修养中,夏去秋来,虞斯言又熬过了他最厌恶的夏季,在凶猛的秋老虎过后,开始享受他美妙的冬季。
11月的天气还不算太冷,虞斯言就提早把项翔的厚衣服都准备好了。
项翔每天都穿得挺臃肿的出门,经常捂出一身热汗,可虞斯言喜欢看他满脸红热好气色,他也就无所谓的捂着。
再隔一个月,就是来年的一月了,项翔也要重新投入到工作里,能呆在虞斯言身边、如此悠闲的日子也还剩最后一个多月。
虽然项翔没说,但虞斯言看得出来,随着日子越来越久,项翔已经开始觉得无聊了。
就连虞斯言自己也多少感到有些无趣,项翔的身体已经不用太操心了,每天也不再需要他的照料,俩人不是在家呆着,就是出去兜风,简直有些无所事事,好像都有些找不准人生的价值在哪儿了。
工作,事业,对于任何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而言,这都是本能,累了,休息几天,但要是长期这么闲着,就会感觉到人都快腐烂了。
项翔快要开始工作了,虞斯言也开始琢磨自己的前路。
将‘替天行讨债’复活?
可项翔的身份保持一天,他的危险就依旧存在一天。
但,如果不走这条路,他又能做什么去呢?
就在虞斯言陷入迷茫之际,又一件大事儿生了。
由于项翔生病的原因,这近一年来,协信和翔飞都是项昊天在管理,项翔丝毫没有插手。
却不想,到了快年底的时候,突然爆出了项昊天开年时的一个大失误,直接让协信亏损了八十多个亿。
买下的地皮竟然是一块污染重地,根本不能使用,而协信前期后期的资金都已经投入项目中了,建成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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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吕越起床,可吕越在他离开房间后就已经起来了,匆忙的收拾着东西。
他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曾经,虞斯言享受到的这份特殊,他也有,可是,他现在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将这份遗失的特别再重新捡起了……
长途跋涉近一天的旅程,萧伟和吕越终于重新踏上了重庆的土地。
萧伟想带吕越先歇一歇,明天再去项家,而这一次,吕越终于对他说了一个‘不’字。这期待已久的反抗,却不属于他,而是出自于对虞斯言的关心,听得他心酸。
依从了吕越的意思,萧伟带着吕越在快晚餐的时间到了项家。
见到项翔,萧伟疑惑了,这哪儿像是病人,红光满面,气色比原来还好。
在萧伟愣的时候,项翔沉声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
萧伟这才回过神儿来,瞪着眼喝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回来啊!”
虞斯言看着堵在门口的俩人,道:
“别站在门口,进去说。”
吕越一边往里走,一边焦急地问虞斯言,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虞斯言还是如电话里说的般简略,
“不是给你说了么,项翔生了个病,正养着呢,协信就突然出事儿了。”
吕越瘪瘪嘴,瞪了虞斯言一眼,
“你丫就不能说具体点?”
虞斯言余光扫到项翔,不耐烦地答道:
“有什么好说的,不就那样儿啊。”
进了客厅,吕越冲项爱国和白素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拽着虞斯言去了没人的阳台。
而项翔和萧伟俩人径直上了三楼,进了书房。
吕越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给我说实话,这是你和项翔演戏呢,还是真的呀?”
项翔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虞斯言也是满脸的愁容,他没好气的看着吕越,反问道:
“你看我这样儿像是演戏吗?”
吕越上下打量了虞斯言一番,道:
“看不出来,你丫装逼的时候孙猴子的火眼金睛都不好使。”
虞斯言懒得和吕越瞎掰,沉着脸靠到栏杆上。
吕越这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了,他拧起眉问道: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啊?”
虞斯言摇摇头,眉心死皱。
吕越说:
“其实要我说,相信现在这样儿也挺好,不是还有协信么,吃穿不愁的,也就是没了翔飞的地位而已,这样你俩在一起都没阻力了。”
虞斯言还是没吱声。
吕越见虞斯言愣,推了虞斯言的胳膊一把,
“喂,我跟你说话呢,真的,就这样儿也挺好的,协信好歹也是巨头啊,项翔脱离了翔飞,还能轻松些,他不是才生了病么,或许这就是天意。”
虞斯言看了吕越一眼,又盯着花园的樱花树沉思起来,他沉着脸,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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