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二宝
一看,就是哪罪魁祸!
“你怎么流鼻血了?”虞斯言紧张的问道。
项翔心里一股火直喷了出去,
“还不是你,一走就是半个月,我能不上火么!”
虞斯言沉默了半晌,咬牙切齿地说:
“老子真是再次对你刮目相看了!”
项翔冷哼了一声。
虞斯言气得喷出一鼻子怒气,没好气得说道:
“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家去呆着,我马上就到。”
项翔惊愕,
“你回来了?不是晚上才到么?”
虞斯言翻了个白眼儿,他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不就是为了这犊子,
“签约的事儿往前移了,所以我就换了个航班早点回来,别他妈废话,赶紧回去。”
训斥完,虞斯言生气的挂了电话。
项翔一下站了起来,抓起外套和准备好的礼物就出了办公室,招呼都没打一个,转眼间就没了人影儿。
二 居然……
项翔到家的时候虞斯言还没回来,他不慌不忙的换了衣服,再到浴室里放了一池子的热水,最后把虞斯言的家居服找了出来,放到床上,这时候,别墅外才传来了急促的刹车声。
他淡淡的一笑,转身朝外走,刚走到卧室门口,只听见大门‘砰’的一声推开,虞斯言鞋都没脱,急急忙忙的边喊着他边冲了进来,
“项翔?项翔?”
“这儿呢。”项翔眉目含笑的看着虞斯言,慢慢走下楼。
虞斯言一脸紧张的朝项翔跑去,跑到人面前,伸手就摸上了项翔的脖子,摸了好几圈,没摸到硬块,他又赶紧顺着脖子往下自己摸索着。
项翔将虞斯言的两个爪子摁住,沉声道:
“言言,我没事儿,真的,我不都说了么,是憋了半个月,内火有点太旺了。”
虞斯言依旧绷紧了神经,说:
“正常人谁半个月就憋得流鼻血啊!不行,你跟我去医院。”
说着,虞斯言就拽着项翔朝外走。
项翔将心急火燎、失了分寸的虞斯言一把扯进怀里,轻拍着虞斯言的背,安抚道:
“言言,冷静点,喘口气儿。”
虞斯言在项翔的怀里慢慢的放松下来,深呼吸几口后,总算是平静了很多。他把头抵在项翔的肩膀上,有些疲惫的说: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得跟我去医院检查检查,不然我没法儿安心。”
项翔揉了揉虞斯言的头,有些心疼,但是他也知道,只要是关于身体的事儿,无论他怎么劝,没有医院的那几张纸单子,虞斯言就不可能放下心来。
他轻啄了一口虞斯言的顶,说:
“我把洗澡水都放好了,你在家泡泡澡,再休息一下,我自己去医院一趟,做个常规检查,把结果给你拿回来。”
虞斯言一口否决,
“不行,我跟你一块儿去。”
项翔板起脸,说道:
“别闹,不然我不去了。”
虞斯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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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项翔无语的腹诽,也不知道是谁走的时候逼着他必须天天吃那些玩意儿的,结果到头来被数落的还是他。想是想,可他嘴上却说:
“好,我知道了。”
虞斯言放下心,拿起身边的礼盒,纳闷儿地说:
“好端端的,送什么礼物?有什么特别的日子?”
“不是特别的日子就不能卖东西给你了?我只是刚好看见,觉得很适合你。”
虞斯言打开礼盒,嘴角抽搐了几下,撩起眼皮瞪着项翔说:
“白色的皮带?这叫适合我?这么骚包的颜色,你什么意思?”
项翔心想:果然,连白色的皮带都不能接受,还女仆装,看来得下辈子了。
“有时候也得穿白色的西装,配这个刚刚好。”项翔随口编了个借口。
虞斯言本来想直接丢掉这膈应的玩意儿,可听到项翔这么一说,他仔细的一琢磨,然后把东西勉强受了起来,用盒子装着,放到了衣帽间的小旮旯里。
“以后别给我买亮色,我不喜欢,不过,你给我买东西,我还是挺高兴的。”
他说着话,走到项翔面前,在项翔的唇上用力的啃噬了一口,然后转身下楼。
项翔舔舔烫的唇瓣,无奈的笑着,跟着虞斯言出了房间。
“火锅二十分钟内就送到,你要是饿了,冰箱里还有鱼片。”项翔对走在前面的虞斯言说。
虞斯言现在只想吃火锅,其他的引不起他的兴趣,
“不了,我还没饿到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及。”
他坐到客厅的沙上,伸了伸懒腰,突然想起点什么,扭过头对着项翔严肃地说道:
“对了,我有件事儿得跟你说,蓝氏医药总部下达的命令,要求仅能所欲分公司的高层进行为期半个月的艰苦实训,所以我明天下午还得走。”
项翔顿时头顶上罩着黑压压一片厚重的阴云,电闪雷鸣。
“明天?下午?”
上扬的尾音充分表达出了不悦来。
虞斯言看了一眼项翔黑气沉沉的脸,不敢直视的别开视线,摸了摸鼻头,说:
“嗯,刚好,回来正好元旦。”
“不许去。”项翔斩钉截铁地说。
虞斯言瞥了项翔一眼,
“项总,你是想我公私不分吗?”
项翔气闷,黑着脸坐到另一边的沙上,一声不吭。
虞斯言话都说了,只能一鼓作气说完,
“那个……而且,实训是在山区,还要求不能带任何通讯设备。”
话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都听不见,只因为,说道最后,另一头坐着的项翔连呼吸声都飘渺得听不见了。
三 活见鬼
第二天的下午,虞斯言背着登山包,穿着一身运动装,独自一个人站在社区大门口的路边,等着公司的大巴车来接他。
他靠在人行道边的银杏树上,看着宽阔的马路出神。回忆着项翔昨儿晚上和今儿早上的表现,他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太奇怪了!
昨儿晚上他说了要实训的事儿以后,项翔阴沉了好一会儿,正当他想哄人的时候,项翔居然一扫阴云,春光明媚朝他一笑,还特成熟稳重的说什么‘这也没办法啊,男人事业为重嘛,你放心去吧’之类的。
晚上在床上也并没有闹脾气,只不过是多做了几次而已。到了今儿早上,还是没任何异状,和平时完全一样,就连他现在出门了,那放了年假的男人竟然也没出来送他,说是被员工们看见了,对他在公司的威慑力有影响。
虞斯言皱起眉,扭回头看了一眼社区大门,确实的没人跟出来。
想着想着,公司的大巴到了,司机打开自动门,带着些谄媚的叫着他:
“总裁,快上来吧,外头冷,大家就等着您呢。”
虞斯言点点头,抬脚朝大巴车走去,踏上台阶,他再次回头望了一眼,这才上了车。
“总裁,这边这边。”总裁秘书科的美人秘书主任倍儿热情的冲他招着手。
车里的气氛在他一上来之后,明显的紧张了起来,每个员工都绷紧了神经,朝他得体的笑着,彬彬有礼的打着招呼。
虞斯言走到给他预留的空位上,一边放行李一边说:
“不用在意我,大家该玩儿就玩儿,实训期间,大家叫我言哥就成了。”
车上的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虞斯言默不作声的坐了下来,美女秘书笑嘻嘻地问:
“言哥,项总怎么没来?”
虞斯言挑挑眉,果然,连外人都觉得奇怪吧。
“他公司有事儿,脱不开身。”他随便找了个理由。
美女秘书也没再多问什么,扭过身和后面的人热络的聊了起来。
三个多小时的车程,虞斯言抱着漫画书一个人安静的看着,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车上的气氛也随之慢慢热闹了。
车开到山区,远远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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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关闸就关闸,你丫要是再敢往下尿,老娘就替你娘好好教育你!”
这话如当头棒喝,一下砸在虞斯言头顶上,打击得他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气儿来。
楼下的女人们叽叽喳喳的吵吵了好一阵儿,终于没音了。
他吐出一口浊气,躺回床上,看起了电视。
只有几个频道,虞斯言拿着遥控器翻了一遍,勉强选了个新闻频道,吃着零食无聊的看了起来。
毕竟是没趣儿的新闻,虞斯言看着看着就眯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窗外忽地一阵寒风袭来,吹得窗户玻璃‘哗啦啦’响,一下子就将他惊醒了。
他震开眼皮,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口,看了看外头空无一人的阳台,松了口气。
看了看手腕儿上的防水表,这时候都快十点了,正是男人们洗澡的时间。
他本来想等员工们都洗完了再去,免得让人家洗得不舒坦,可就这诡异的环境,他是怎么都不敢一个人去澡堂子的。
泛出欢喜的衣物和香皂浴巾,虞斯言马不停蹄地往大澡堂赶。
山里的夜晚黑咕隆咚的,澡堂子离宿舍还有几百米的距离,一路上虞斯言都把心提着,好不容易才到了澡堂。
他一进去,澡堂子里最后的几个人都愣了一下,然后才客套的冲他打招呼。
终于见到大活人了,虞斯言放心了些,可他刚脱掉外套,澡堂的水居然断了!
洗完了正要出门的人赶紧趁这个机会献殷勤,
“我马上去开水房问问,让他们把水闸打开。”
虞斯言眼皮跳了跳,在换衣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等着。
过了一会儿,人回来了,跑到气喘吁吁地说:
“开水房的人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烧开水的锅炉突然坏了,正在修呢,今儿晚上估计来不了热水了。”
“啊?”几个满身泡沫的男人叫道,声音里满是抱怨,可当着虞斯言的面儿,也不敢说出来。
虞斯言面部肌肉绷紧,穿上外套,拿起自己的东西,然后安抚似的冲几个男人说:
“辛苦你们了,今天先用凉水冲一冲吧,明天我会给管理员打招呼,这种事儿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没事儿,言哥,不就凉水 ,小事儿。”员工们哪敢露出丝毫不满。
虞斯言点点头,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洗完就回去,别感冒了。”
走出澡堂,虞斯言脚下生风,几分钟就回到了房间,把东西一放,直接脱衣服钻被窝,闭上眼蒙头睡大觉。
虞斯言的睡功不是一般的好,挨上枕头,抛去杂念,没几秒就睡沉过去。
一觉睡到大半夜,虞斯言渴醒了。
他吃了整整一袋小面包,一口水都没喝,嗓子眼儿干得冒火。他掀被子翻身下床,房间里也没有水,唯一有的就是那暖壶里最后剩下的一两滴,他还不敢喝。
琢磨了一阵儿,他打算去一趟小卖部,尽管现在肯定都关门了,但是一把门锁对他而言就是小事一桩。
秉着付钱就不是偷的原则,虞斯言拿着小电筒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走到小卖部的门口,居然这门还打开着,连撬锁的功夫都替他省了。
他用电筒照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堆放在墙角的矿泉水,他抽出几瓶,背后的小木门里突然传出了沉闷的脚步声。
他猛然一惊,睁大了眼死盯着门板,听见‘哐哐’的开锁声,他放下心来,要开锁就不是鬼,是老板吧。
“老板,多少钱?”他不紧不慢的问道。
木门一下子打开,里面的人一步就跨到了他面前,抱住他就吻上了他的唇。
虞斯言惊得瞪大了眼,小电筒的光虽然没照到来人的脸,但是闻到那熟悉的气味,再尝到嘴里那乱翻乱搅的舌头,让他一下子就认出了人,他恶狠狠的一咬,项翔的舌头跟泥鳅一样,‘吱溜’一下就逃了。
项翔吮着虞斯言的下嘴唇,沉声痞笑道:
“老板不要钱。”
虞斯言一拳砸在项翔的胃上,项翔也不躲,结结实实的受了下来,疼得捂住肚子,皱紧了脸,说:
“言言,你就这么欢迎我呢。”
虞斯言顾忌着宿舍里还住着这么多员工,忍着怒气,扯着项翔的衣领说:
“是你给我打的水,也是你弄坏锅炉的!”
这不是在问,而是在怒斥。
项翔脸皮够厚,抱着虞斯言笑道:
“给你打水还有错了?再说,谁让你上大澡堂和那么些男人一块儿洗澡的。”
虞斯言气得牙痒痒,提起矿泉水对着项翔身上一顿抽。
项翔山多则,挨着一下就夸张的叫唤。
虞斯言抽了十几下,解了气,又怕惊扰了员工,这才停了下来,等着眼低喝道:
“谁让你来的,给老子滚回去!”
项翔揶揄道:
“你觉得可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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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一下,虞斯言扭头提醒道:
“注意保持呼吸节奏。”
美女秘书赶紧埋下头,把笑声憋回肚子里。
跑了一公里多,后面有些人就开始受不了了,虞斯言的腿长,而且一直度不减,让这些长期坐办公室的人有些吃不消,可总裁都跑着呢,他们也不敢不跟上。
虞斯言听见身后逐渐散乱的脚步声,扭回头说:
“坚持一下,挺过最难熬的这阵儿就好了,酥软的感觉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后面的人腹诽道:不是过去了,是麻木了吧……
虞斯言开始高声的喊着号子,后面的人也真正他开始高喊。
这时候还是大清早,正是乡村里的人赶早去城里卖菜的时候,公路上的公共汽车没一会儿就过一辆,车上满载的村民像是看新鲜一样探出头来,还替他们高喊打气。
项翔骑着自行车,一路上坡,也不是一般累,大冷的天,一队人跑得大汗淋漓,他蹬自行车也处了一头热汗。
跑了三公里多,虞斯言远远瞧见树林间的训练基地,眼珠子一亮,高喊一声:
“谁跑不动的,可以搭项总的顺风车啊!”
项翔呼着热气,说:
“我这后座可是为你准备的。”
虞斯言冲项翔狞笑了一下,转回身,边跑边喊道:
“快啊,有谁坚持不住了,赶紧说,这儿只有一个座儿!”
落在队伍最后面的几个人开始喊硬撑着,听见虞斯言第二次说,心动了。
“言哥,我实在跑不动了,我就坐一会儿,缓口气儿就接着跑。”
虞斯言嘴角带着坏笑,
“还有谁,排队来!”
项翔无奈的看着虞斯言,扭头淡笑着说:
“有谁要来坐,快点啊。”
项翔都开了口,那些累得喘不上气的一下子就松懈了,纷纷喊道:
“我第二。”
“我也要!”
……
虞斯言一招手,
“一个人坐一分钟,第一个,跑上来!”
落在最后的一个一口气冲了上来,跳上项翔的后座,大喘着气朝项翔感谢道:
“项总,麻烦你了。”
项翔眼里全是坏意,朝虞斯言抛了个眼神儿,用力的蹬着自行车说:
“一点不麻烦。”
看见真能坐,好些人都排上了队,只有十来个人坚持着,没有吭声。
后座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项翔还是一直紧跟在虞斯言身侧,虞斯言看见最后的一个大上坡,突然大喊一声:
“加了啊!”
“啊?”后面的人一片哀嚎。
虞斯言大笑着,抬脚就冲。
项翔知道虞斯言是在和他较劲儿呢,一洗澡站了起来,踩着踏板,载着后座的人狂飙。
大上坡,骑车载人比跑步更累好几倍,虞斯言全力的冲刺,项翔牟足了劲儿,愣是平分秋色,只可怜后面跟着虞斯言的一队人,叫苦连天。
大上坡一过,就是大下坡,项翔刹车不踩,毫无意外的冲到了虞斯言前面。
这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了近在眼前的训练基地,终于看见曙光,虞斯言笑道:
“还有四百米,冲到项总面前的人,有江路啊!”
后面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憋着一口气,狂奔过虞斯言,一口气冲了出去。
虞斯言带着队伍度适中的跑着,看着几个人在项翔身后猛追,笑得无比畅快。
到了训练基地里,一队人大多都累瘫了,只剩下几个身体好的,撑着膝盖喘着气儿,而虞斯言和项翔俩人连大气儿都没喘一口。
虞斯言在人还没完全松弛下来的时候,说道:
“刚才那些排队要坐车的,伏地挺身二十个,那些已经坐了车的,伏地挺身五十个。”
此话一出,顿时怨声载道:
“言哥,是你同意我们坐的啊!”
项翔面色淡然的沉声道:
“谁是免费的?”
虞斯言笑着斥道:
“赶紧做,马上就开饭了,一会儿没吃到饭可别怪我啊!”
那些没喊着要坐车的人顿时起哄起来,十来个人趴在泥地上,开始苦命的做了起来。
虞斯言挨个儿巡视着,一个姿势不标准,还不算数。
折腾得人都无力了,虞斯言这才带着人去了食堂。
刚跑完,人都疲软了,一点没胃口,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很多人都累得不想动筷子。
项翔坐在虞斯言身边,安静的吃着饭,视线频频落在虞斯言身上。
虞斯言嘴角憋着坏笑,什么都没说,自顾自的吃着饭。
项翔晃眼看了一圈几桌人,心情无比的好,既然虞斯言都不说,你他就等着看好戏了。
六 愿赌服输
吃过早饭,虞斯言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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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撑不住。”
虞斯言的理智‘嘎嘣’一下给断了,跳起来就将项翔扑倒在地,提着小铲子一下下抽着项翔的屁股,怒骂道:
“你他妈不说话能死啊!”
项翔趴在地上,满脸笑容的闷声痛叫着。
虞斯言气得面红耳赤,抽了十几下,听见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他赶紧站起身,蹲回自个儿的小坑前,拿着秧苗,装模作样的继续干活。
项翔翻了个身,坐起来,满身是土的看着虞斯言闷笑着。
员工里最先到种植园的一批竟然都是女员工,为的美人秘书抱着秧苗和工具,一路小跑进园子里,气喘吁吁的方下东西,豪气冲天的一声吼:
“快啊,咱们赶紧种完,然后尽情的嘲笑那帮男人吧!”
虞斯言汗颜道:
“这儿还有俩男人呢。”
秘书一边挖坑一边说:
“你们不算。”
“啊?”虞斯言脸皮子一垮。
美女秘书抬起头,一脸崇敬地耍宝道:
“二位是神将下凡,俺们都是仰望着的。”
虞斯言无语的埋下头,轻声道:
“我可是普通人,你要说神将,恐怕这儿只有项总裁一个了。”
这话里的酸味逗得项翔又是一笑。
美女秘书感叹道:
“人神之恋可是禁忌啊,老大,你太重口了。”
虞斯言,“……”
项翔仰头大笑起来。
……
一早上的忙碌加饥饿,一行人一直折腾到了一点多才到食堂就餐。
这些平时都脑力劳动的人,干了一上午的活儿,一个个饿如饥虎,午饭吃得是风卷残云,连女人们都毫不顾形象和身材的抢肉吃,每个盘子连油腥都不剩下。
至于虞斯言一个人,坐在饭桌边儿,干看着。
项翔坐在一边儿一遍遍的劝,可虞斯言就是不吃,他认赌服输,脾气死拧。
项翔到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说道:
“这就是闹着玩儿的,老大的人了,跟个孩子似的,这么较真儿干什么。”
虞斯言特严肃的斥道:
“输了就是输了,如果连这点惩罚都接受不了,我说话还算数吗?!这不是输赢的问题,这是原则。”
原则性都摆出来了,项翔确实没招,他只好撂下筷子,
“行行行,你不吃,那我陪着你,也不吃,成了吧。”
虞斯言闻着满食堂的香味,咽着口水说:
“随便你,不吃拉倒。”
项翔好笑的看着眼珠子都快掉进菜盘子里的虞斯言,起身说:
“那咱们出去吧,让他们好好吃。”
虞斯言咂摸了两下嘴,站起身和项翔一块儿除了食堂。
走到空地上,正巧遇见来给虞斯言汇报的基地负责人。
“虞总,早上采摘的金银花已经送去处理了,您要的一斤我放到您的休息室了。”
虞斯言点点头,
“那麻烦你带我们去休息室吧,一会儿他们吃完饭,你再跑一趟。”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
负责人带着虞斯言和项翔到了休息室,休息室里备着的床铺和热水,可以午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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