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前妻再来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艾蜜莉
“其实不是ji抢走胡凯琳的男人,而是胡凯琳喜欢上ji的好朋友蒋澈礼”terry解释道。
“terry”胡凯琳出声制止。
“反正就是胡凯琳跑去向蒋澈礼告白,谁知道蒋澈礼不但拒绝凯琳,还说自己喜欢的人是ji,所以凯琳才会一直找ji麻烦”terry轻描淡写地交代事情的始末,不敢详述细节。
“那为什么会挑中我去追曦真呢”韦以粲不解。
“一开始凯琳要我去追ji,但她根本不理我,所以我们才会怂恿你去追她,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真的爱上ji。”terry说。
“胡凯琳,我们之间的友情到此为止”韦以粲冷绝地撂下狠话,走出包厢。
一向骄傲又爱面子的胡凯琳,旋即追了出来,激动地喊道“韦以粲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绝交”
韦以粲转过身,眼色愠怒地瞪着她,厉声地说“因为曦真对我来说并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以后你离她远一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找她麻烦”
“你想怎样”胡凯琳昂起下巴,挑衅道。
韦以粲拿起冰桶,砸向那座三层蛋糕,顿时,奶油飞溅一地,引来其他宾客的尖叫。
“啊”一群女生被韦以粲突来的举动,吓得放声尖叫。
“如果你不想你的公关公司接不到案子的话,尽管找曦真的麻烦。”韦以粲撂话警告。
“韦以粲”胡凯琳气得浑身发颤。
“各位,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狂欢的兴致,今晚开的香槟全由我买单,大家玩得开心一点。”韦以粲对着众人扬声喊道。
“胡大小姐,今天的酒钱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说完后,韦以粲又对着terry道“terry,记得把账单送到我的办公室。”
话普落,韦以粲如旋风般飙出夜店,留下一场难堪的残局让胡凯琳独自面对。
周末入冬的第一个冷气团来临,灰蒙蒙的天空飘起了细细的雨丝,使得天气更加的湿冷。
一早,曦真自暖烘烘的被窝中醒来,强忍着睡意,赶紧到浴室里漱洗一番,打开衣柜,挑选着适合的衣服,在一整排衬衫和单调的套装中,那件深紫色洋装显得格外醒目,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那柔软的缎面布料,眼前再次浮现韦以粲的轮廓,心里漾起了一种温柔又复杂的情绪。
前几天韦以粲跟着她回家拿取胡凯琳录制的光碟,看他的表情好像真的没有收过terry送他的车子,也许自己真的错怪他了
蓦地,一阵铃声响起,在静谧的清晨显得特别刺耳,曦真连忙拿起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接听。
“妈对不起我还在准备对不起我会早一点到东西我已经弄好了我已经安排座车去接舅舅和姨妈他们了我会马上到对不起”曦真战战兢兢地接起手机,犹如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般,不断地低头道歉。
从小到大,她已经记不到在母亲面前说过多少次“对不起”了。不管有没有犯错,这三个字俨然成为她的口头禅,特别是在每个学期开学前索取注册费和生活费时更加难捱。
“今天是你弟弟的订婚宴,要你帮忙定个饭店、租辆车子,也搞得七零八落,要是做得这么不甘愿,那就不要做啊”汪母在电话那端冷言冷语地数落着。
“对不起我会马上赶到会场。”曦真唯唯诺诺地说。
两年前在大学任教的汪父自学校退休后,带着妻子与儿子汪凯轩,卖了台湾的房产,举家移民定居在澳洲。
这回为了汪凯轩要配合女方家的订婚仪式,一家人才特地自澳洲飞回台湾,所以他们的机票住宿、联络亲友、租凭接驳专车等琐碎细节,全有曦真一个人负责。
她连忙换上一袭淡粉色平口小礼服,穿上米色针织小外套,利落地绾起过肩的长发,扎成发髻,又画上妆,拿起包包和手机,套上高跟鞋,匆匆地招了辆计程车,直奔订婚的会场。
一路上,她拿着手机讲个不停,一会儿要确定租凭的专车有没有到指定地地点接驳亲友北上,一会儿又得联络摄影师全程拍照、盯紧纳聘车队准时等等。
十点整,她下了计程车,抵达订婚会场的门口时,见到双亲、弟弟还有自南部北上的亲友们都聚集在门口,从纳聘车队上取出要下聘的十二样礼。
“爸、妈。”曦真轻声地和双亲打招呼。
“怎么这么晚才到全部的人就等你一个”汪母指指手表,没好气地数落着。
“对不起,路上有点塞车。”曦真怯怯地说。
“曦真,你妈第一次要办喜事,比较紧张,口气差了一点,不要介意。”汪父缓颊道。
“没关系。”曦真扬眸忘了父亲一眼,脸上漾着笑容,心却难受地揪痛了。
“姐,摄影师怎么还不来呢到底在搞什么你有没有帮我约啊”汪凯轩一脸被惯坏的表情,颐指气使地说。
“我再打电话催一下,可能是路上塞车了。”曦真拿起手机,走到会场的角落,拨给摄影师后,手机又响起。
凝视着荧幕上的来电姓名,她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这几天光忙着处理弟弟订婚的事,根本无暇思考她和韦以粲的关系。
“喂,小曦,你在哪里我按了你家门铃,但你好像不在家。”手机的另一端,韦以粲买了早点和玫瑰花,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不料却扑了空。
“我不在家。”她声音低低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见你”韦以粲低沉的嗓音饱含着无限的温柔。
“我在忙”她冷寂的心房升起了一股温柔的牵动,旋即解释到“我爸妈这几天从澳洲飞回台湾,我正在饭店帮忙订婚宴”
“曦真”
一道严厉地嗓音突兀地插入两人的谈话中。
曦真持着手机,扬眸对上母亲微愠的脸,惶惶地说“我要忙了”
“你在哪一家饭店”韦以粲固执地不肯收线。
“京华酒店。”她不假思索地回答他后,连忙收线。
汪母眼色锐利地盯着她,没好气地说“订婚宴就要开始了,你躲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跟我上去”
“是。”她怯怯地跟在母亲的身后,拾阶步上二楼的喜宴包厢。
包厢里正进行着传统的订婚仪式,长桌上摆满了贴满喜字的十二样聘礼,在媒人的指认下,介绍双方长辈认识,彼此寒暄了一会儿,互道吉祥话后,紧接着是受聘仪式。
曦真被一群观礼的亲友挤到角落,观看眼前温馨热闹的订婚仪式,媒人领着准新娘入场,新人交换戒指后,双方亲友轮流和准新娘合照。
她像个局外人似的,在观看一部喜宴电影,剧里的幸福都与自己无关。
她已经很习惯被晾在一角,默默地被大家遗忘,反正她从小就跟这一家格格不入,只是见到准新娘的双亲搂着自己的女儿,说了好多叮咛和祝福的话时,令她羡慕不已。
有没有哪一天,她也能在父母亲的祝福下,走上红毯的那一端呢
还是,像她这种带着原罪出生的小孩,注定只能站在角落羡慕别人的幸福
韦以粲开着车,来到“京华酒店”,原本要请泊车小弟帮忙停车的,但今天饭店每个楼层的宴客厅全都在举办喜宴,停车格已经客满了,他只得另外找停车场。
在附近兜了几圈后,他才找到空位。
停妥车后,他撑着雨伞,小心地避开柏油路的水洼,进入饭店的大厅,询问过柜台服务人员后,登上二楼。
在包厢入口,一个醒目的立牌写着“汪李喜宴”,还有一副结婚照。
他在一堆喜气洋洋的宾客中,瞧见了曦真。
她穿着一袭淡粉色的小礼服,忙碌地周旋在亲友中帮忙拍照。
此时,订婚仪式刚刚结束,一群人正由包厢里走出来,准备转移到喜宴餐厅。
“小曦”韦以粲站在走廊上,出声叫住她。
曦真怔住,望着韦以粲,表情有点不自然,低声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爸妈难得回台湾一趟,所以想趁着这个空挡来拜访他们。”韦以粲眼神诚恳地凝望着她。
仔细回想起来,两人在美国仓促地结了婚,又太快离婚,他根本来不及好好认识她的家人。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拜访她的双亲,让她感受到他想复合的诚意。
“今天我们很忙”她委婉地找借口拒绝。
“曦真,我不是叫你帮忙把那些礼盒搬上车吗你还站在这里干么叫你做点事也拖拖拉拉的”汪母严肃地低训着,丝毫没有顾及曦真的颜面。
“妈,我马上去弄。”曦真卑微地垂下脸,连抬眸迎视韦以粲的勇气也没有。
“伯母,您好,我叫韦以粲,是曦真的朋友,我可以帮你们把东西搬上车。”韦以粲热络地自我介绍。
汪母调了调脸上的眼镜,看也不看韦以粲一眼,继续劈头训斥道“今天是你弟弟的订婚宴,叫你来帮个忙就这么不情愿吗想跟朋友赴约就去啊”
曦真委屈地咬着唇,没有搭腔。
“伯母,事情不是这样的”韦以粲试着想解释。
“好了好了,今天是凯轩订婚的日子,你就少念几句。喜宴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那些礼盒我已经叫凯轩的朋友搬上车了。”汪父缓和妻子的怒气,打圆场道。
“我很忙,你回去吧。”曦真丢下话后,快步跟在双亲的身后离开。
韦以粲僵立在走廊上,看着汪家亲友们一一走进宴客厅。
不明白。
韦以粲望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充满各种疑问与困惑。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她,与平日自信优雅的模样判若两人,满脸惶恐,仿佛是个做错事的小孩,默默地接受她母亲情绪化的斥责。
而汪母的态度也令他不解,她的眼色严厉淡漠,完全没有母亲对女儿慈爱温情的一面。
难道是因为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关系吗
现在回想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少得可怜。
除了她叫汪曦真之外,其余的一切全然陌生。
他不知道她来自什么样的家庭,又为什么十三岁就出国当小留学生
她鲜少提及自己的家,他也就没有追问过。
他连她曾被胡凯琳欺凌过的事也不知道。
忽然发现,他是个很失职的丈夫,连自己的妻子曾经经历过的伤痛与委屈,他都不明白。
究竟她心底还埋藏着多少伤痕与秘密
是不是那道最深、最痛的伤疤,是他留给她的
他走到长廊的一隅,默默地等待喜宴的结束。
从这个角度望去,恰好可以见到曦真坐在旁边,喜宴上闹哄哄的,大伙儿不断地互相敬酒寒暄。
好不容易,一个半小时过去,按照传统习俗,男方必须在喜宴还未进行到尾声时,现行离去。
韦以粲瞧见汪家的长辈一起身,步出喜宴包厢,突地,一个小男孩手里抓着气球,扑撞到曦真的跟前。
“小心一点。”曦真及时扶住顽皮的小男孩。
“谢谢,阿姨。”小男孩张着一口缺了两颗门牙的嘴巴,甜甜一笑。
“不客气。”曦真宠溺地摸摸小男孩的脸。
“阿姨,掰掰。”小男孩站在门口,朝着曦真挥挥手。
“掰掰。”曦真下意识地说。
“不能说再见啦”一位发色斑白的老奶奶连忙拉下小男孩的手,凛声制止。
语音方落,走在前方的汪母转过身,回给她一记谴责性的冷眸。
曦真怔了怔,自责地捂住嘴唇。没有人跟她说过,参加订婚喜宴,离席时不能跟大家道别。
出了饭店大厅后,屋外大雨滂沱。
一票亲友拎着一袋一袋的喜饼,站在门口,等着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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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接他们。
汪母顾不得大庭广众,扬起手,一个热辣辣的巴掌就甩上曦真的脸庞。
“啪”
“你是什么意思明明告诉你,不能说再见,你还说你是要你弟弟结几次婚就这么爱给我找麻烦是不是”汪母气得浑身发颤。
“对不起,我不知道”曦真试着想澄清。
“我看在澳洲举行的结婚典礼你也甭回来了”汪母斥道,故意借题发挥,将女儿排除在外。
“好了啦,曦真也不是故意的,大家难得见上一面,你就少说两句。”汪父拍拍妻子的手臂,缓颊道“车子来了,我们先上去吧”
汪家的亲友们一一坐上礼车离去,徒留她一个人傻傻地怔楞在原地,一抹难堪的痛楚沿着她的脸颊揪痛了她的心。
“你还好吗”韦以粲快步地走向前,钳住她纤细的肩膀,端视她脸上的掌印。
他一直站在角落,默默地观看着曦真,看着她无心犯错,看着她卑微地道歉,看着汪母失控的巴掌甩上她的脸。
他怎么也没有料到汪母会当众打她。
因为一句再见,有这么不可饶恕吗连自己女儿的自尊都不顾了
“我不知道不能说再见”她喃喃地说。
“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送你回家。”韦以粲心疼地摸摸她的发心,拿起搁放在伞架上的雨伞,快步走向停车场。
她眼睫上盈着委屈的泪光,神情恍惚,仿佛被打傻了。
雨势愈下愈大,一辆计程车飞快地疾驰而过,轮胎压过坑洞,飞溅起水花,打湿了她身上的衣裙。
她木然地伫立在街边,整个人仿佛空掉了一般。
就因为那句无心的“再见”,母亲立即否定掉她这几天的付出与辛苦。
难道不管自己怎么做,就是讨好不了她吗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连自己的母亲都接纳不了她呢
她就这么不值得被爱吗
韦以粲开着车,停到她面前,见到她狼狈的模样,拉开门,心疼地拥她上车。
第七章
韦以粲脱下身上的外套,罩在曦真的身上,凑过身去,替她系上安全带,踩动油门,疾驰在雨幕里。
大雨像一根一根细针般落在城市的每一隅,更像扎刺进她脆弱柔软的心窝中。
曦真别过脸,隔着氤氲的玻璃凝视窗外的景致,眼底汇聚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却倔强地忍住,不肯哭出声。
当她接获母亲的电话,要她帮忙筹办弟弟的婚事时,很高兴自己被需要着,还以为终于能融入那个“家”了,没想到,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方才的那一巴掌,伤的不只是她的自尊,也将她旧有的伤痕掀拔开来。
被家人排挤,被自己的母亲讨厌。
“小曦,你还好吗”韦以粲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轻声问道。
她左侧的脸颊隐约还可以看见淡淡的掌痕,眼睫上湿湿的,紧抿着苍白的嘴角不说话,刻意别过脸,回避他关心的眼神。
认识她这么久,他从没有见过她如此狼狈哀伤过,那模样感觉好伤心,好孤独,教韦以粲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究竟她的心里还埋着多少他不晓得的伤痕
韦以粲腾出手来,覆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发现她的手指极为冰冷。
“先回我家,把湿衣服换下来,免得感冒。”韦以粲当下作出决定,要不然以现在堵车的状况,开回到她居住的社区应该还得塞一个多小时,恐怕还没到家,她已经先着凉了。
他打了方向灯,转进巷内,抄捷径驶向自己位于市中心的寓所。
车子驶入大楼地下的停车场后,韦以粲熄了引擎,解开安全带,绕过车头,搂着她搭电梯上楼。
她一脸木然,驯顺地跟着他进屋。
韦以粲看着她哀伤无辜的模样,仿佛像个迷了路的小孩。
他带着她走到房间,拿了件干净的浴袍给她。
“先把湿衣服换下来,我替你泡杯热牛奶。”韦以粲温柔地叮咛后,离开房间。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只是傻愣愣地坐在床沿,任凭伤痛的泪水溢出眼眶,脑海飞掠过几个片段,仿佛又回到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夜,她搭着飞机,被送往寄宿学校
她又再一次被家人阻绝在外,又一次被抛下。
她不懂,为什么要由她来承担父亲外遇背叛的过错还是她对那个家来说,本来就是多余的存在
抑或是她注定不被喜欢,所以从小到大饱受欺凌,就连母亲也讨厌着自己
几分钟后,韦以粲端了一杯热牛奶走进来,发现她还是穿着一身湿衣服,苍白的脸上挂着两行眼泪。
“小曦”韦以粲蹲在她的跟前,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哄道“我帮你把湿衣服换下来。”
他替她脱下针织小外套,拉下拉链,褪下洋装,将浴袍套在她的身上。
她兀自沉浸在哀伤的情绪里,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他走进浴室,拧了一条热毛巾,轻轻地擦去被泪水糊成一团的睫毛膏。
“你还好吗”韦以粲柔声地哄道。
就算不了解她的家庭状况,但他多少猜得出来,那个巴掌只是个导火线,否则她不会这么难过。
“为什么大家都不要我都讨厌我我做错了什么”她喃喃地说,眼泪愈淌愈多,顾不得自尊和颜面,难受地宣泄心中的悲伤。
“你没有做错什么事,错的是我们。”他望着她,想起她母亲刻薄的嘴脸,想起胡凯琳恶劣的欺凌手段,想起自己是因为赌注才去追求她,想起她默默地承受这么多不公平的待遇,不禁既自责又心疼。
“为什么就是没有人爱我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被爱吗”翻滚的热泪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扭曲了整个世界。
她感觉好冷。
冷得全身都在发抖。
她仿佛回到十三岁那年,一个人躺睡在寄宿学校里,身体发着烧,昏昏沉沉的,嘴里喊着妈妈
她也想起了和韦以粲离婚的那一天,他甩门离开,留下她一个人。
她不喜欢这种被抛下的感觉。
她无可自制地怞搐着,蜷缩着身体,像是个迷路的小孩,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她脸上无辜、迷惘、受伤的表情,几乎扯碎韦以粲的心。
他将她搂在怀里,他结实的胸膛温暖得仿佛一堵墙,双臂紧紧地圈着她,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你当然值得被爱,我就是最爱你的那个人”他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发心,柔声地安抚道。
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倾听着他沉笃笃的心跳声,感觉他温暖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煨暖了她冰冷的身躯,教她的思绪一点一点地回笼。
聆听着他真挚的告白,教她凄冷的心起了一丝温柔的悸动。
“小曦,睡一下。”他将她抱到床上,掀开被毯,盖在她的身上。
“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好吗”她柔声地说,扯住他衬衫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她并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懦弱,但此刻的她,不想要一个人。
“我只是要去把窗帘拉上,让你能好好睡觉。”韦以粲走到落地窗边,轻轻地将窗帘拉上,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他很自然地脱去衬衫,躺在她的身侧,环抱住她。
她的双腿好冷,碰触到他的小腿肚时,他直觉地缩了一下,继而更用力地搂住她。
“抱着我,就不会冷。”他把她搂得更紧,附在她耳畔低语。
她驯顺地伏在他的胸膛前,像个孩子般撒娇地说“我不想一个人”
“你不是一个人,我会永远陪着你”他亲吻着她的耳廓,深情地承诺着。
她偎在他的怀里,感觉到身上的浴袍微微松脱,隔着衣衫,两人的身体亲密地贴合着,他炽热的体息一点一点地煨暖了她。
他拉起她的小腿,环在自己的腰上,大手柔抚着她冰凉的脚丫。
她意识到这样的举止太过暧昧,怯怯地想缩回脚,却反而碰触到他下腹间的亢奋。
“不要乱动,要不然后果我可不负责”他低哑的嗓音饱含着甜蜜的威胁。
她望了他一眼,脸红了起来,怯怯地垂下浓密的眼睫。
他情难自禁地将一个轻柔的吻印在她的睫毛上,紧接着是鼻尖,最后来到她柔软的双唇。
他给了她一个甜腻到极致的吻,炙热的舌深深地探入她的口中,热情地需索着她的甜蜜。
他的吻又湿又热,令她沉溺在他的滋味中,情不自禁地回应他的热情。
他的大手滑至她的腰际,拍开袍带,顺着她纤细的侧腰,滑向她柔软的丰盈,挑开蕾丝胸衣,轻轻地罩住它,粗糙的指腹抚弄着她的敏感蓓蕾。
随着他挑逗的举止,她的体内掀起一波甜蜜的涟漪,令她感觉既兴奋又炽热,仿佛有千百只蝴蝶在她的腹间飞舞。
他离开她被吻红的唇,俯身,定定地望着她,低喃道“小曦,我爱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她抬起迷蒙的水眸,瞅看着他,柔声地说“你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他坚定地承诺。
“不是打赌”她忐忑地问。
“不是打赌。”他急忙回道。
“不是玩笑”她好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害怕那种拥有后又被抛下的感觉。
“不是玩笑。”她的话让他的心揪痛了起来,眼色认真地盯着她。“我对你的感情是一个男人遇上一个女人的渴望与爱恋,我爱你。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抛下你。”
她凝听着他笃定的承认,又再一次陷入他的爱里。
她的双手代替了言语,圈住他的颈项,以行动回应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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