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新番外:后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淋
乔四用力拉了白秋实的手我们走。
白秋实还糊里糊涂的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变故,一夜之间乔四就杜绝他再和段衡那边的人往来,自己也辞了工作。
但他素来是最顺从乔四的,乔四要他跟谁翻脸,他就紧闭嘴巴,绝对不再跟那人多说一句话。他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是糊涂的,但执行乔四的命令就毫不含糊,立刻同仇敌忾地对那桃花眼的冒牌段衡相当愤怒。
那人之前的含情脉脉也都是装的,是照着跟段衡编好的剧本在演而已。不仅是弓虽女干犯,还是个骗子,不是好东西。这样一来,两边就彻底绝裂了。
乔四事后只一打听就弄清楚,那个桃花眼名叫施宸,在t城金融界大有名气,和段衡到城来是为跨地投资。这么一整理他也就想起来了,当年他曾经见过这个人的,只是一面之缘,并不放在心上,更想不到这人才是对白秋实施暴的元凶,又帮着段衡演了这么一整出的戏。
他原本对段衡还心存了一些希望,他觉得完整无缺的那个段衡应该还是爱着他的,段衡现在之所以无情,只是因为不记得。
哪知道段衡正是因为记得。
这令他愈发觉得不堪。他的自尊心能接受段衡忘记他,而难以消化段衡明明记得他,还百般轻慢和羞辱的事实。
他这辈子第一次有过的,暗恋般的种种憧憬和忐忑,都成了笑话。于是他身上那点为情而生的软弱也就此不见了。
乔四辞去赌场经理一职之后,便另起炉灶,专职赌石。他原本放下身段去为段衡打工,是自觉亏欠,加上有心亲近,心存希望。段衡这样玩弄他,他自然该趁早死了心,不必再有什么柔情了。
在赌石场上,乔四便赌兴大发一般,卯起来赌,屡点屡中,可谓点石成金,切出了十几块好玉。饶是他本领了得,毕竟不是透视眼,石头里面究竟是怎么样,神仙也难猜。每一刀下去都是惊险,切垮切涨,只在一眼间,比上赌桌更刺激几分。
连着几天下来,费心费力,乔四不自觉得身体已经乏了,光站着就出了一头虚汗。
这天竞拍的石头,最引人注目的是块巨大毛料,份量近吨,外层黝黑泛灰,饶是细腻,蟒带醒目,还有大片的松花。关键是擦开的窗口显出浓烈绿意,看似冰种高绿。若这么一块切开来是极品翡翠,那价钱真是不用说了。
乔四绕着看了一圈,尚自暗暗推敲,突然听得人说段先生,您也来了。
乔四背上一颤,不由转头去看。站在身后两步之遥的,果然是双手放在口袋中,姿态闲散的英挺青年。
边上陪同的人逐一为段衡介绍这些参与明标竞标的赌料,些意见参考,末了问不知段先生对哪块有兴趣呢
段衡笑道要赌,自然就赌大的吧。而后手指微微一点,恰对准乔四正看的那块大毛料这个还不错。
指完翡料,他才顺便看见旁边的乔四一般,扬眉道这么巧,乔四爷您也在。莫非您看中的也是这块
我要的东西是势在必得,建议您还是不要白白抬价来得好。
乔四阴沉地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待到竞标开始,拍过数十单之后,终于轮到这块重头戏出场。报完底价,锤声刚落,现场就举起好几块牌子,乔四大致看了一看,其中最醒目的便是段衡的出价。
一千万。
这一块是竞还是不竞,理智已经不太能控制得住他了,乔四举起手里的牌子。
一千两百万。
段衡笑着果断地举了牌。两千万。
两千五百万。
三千万。
现场已然成了他们二人的角逐,只有拍卖师的声音在嘶哑地重复三千万第一次,三千万第二次,三千两百万第一次
沉默中只有牌子的起落,很快乔四又最后一次举牌。
五千万。
这回段衡没有再举牌的动作了,只转过头,笑着对他比了一下大拇指。
乔四感觉得到自己背上已经微微湿了。某种意义上相对于段衡的赢,让他略微放松,然而他也第一次有了不是那么自信的感觉。
这种微妙的动摇一出现,他就已经知道不妙了。气势很重要,如果他不相信自己,那就赢不了。
获标的赌石当场切开,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里,里面竟然是苍茫凄凉的一片白色,两片白茫茫之上数点苍蝇屎,那一条翠绿只有一个指头宽。
一时满场都是同情兼庆幸的叹息声。像这样能让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的大臭石,也算万中挑一了,真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
乔四并未晕厥,吐血,或者癫狂失态,他甚至没有出声,只微微皱起眉。
他不禁要怀疑段衡是设了套让他来钻。只不过这种圈套,也要他肯钻才行。
段衡知道他对他没有抵抗力,他也真的唯独对段衡克制不住,这怨不得别人。
乔四拿了手杖,站起身来。愿赌服输,他不是输不起。
段衡走过来,依旧却步闲散的,那神情也看不出是要来安慰还是奚落。两人面对面站着,段衡笑了一笑,伸手对他做了个同情的礼节性拥抱,不容拒绝地拍一拍他的背,嘴唇贴住他耳边,却是轻声道我倒要看看穷了,还有谁跟着你。
乔四等青年转身走开了,才垂下眼皮,沉着脸调整气息。他并不气急于赌输这一把,他有的是翻身的本事。只是段衡的咄咄逼人令他心口都气得发闷。
当年的事,他自然有对不起段衡的地方,然而段衡终究也是背叛了他,才害得他落到这步田地。
要算起来谁也不见得欠了谁,两败俱伤。他这般毫不仁慈的人都不忍去计较了,段衡却反而这样不依不饶,何必呢。
这一赌之下元气大伤,这段时间赢来的资本都化无乌有,甚至于负债。但乔四也并未特别受打击。
他深知赌这一行的规矩,再大的赌注他也输过,没什么了不起。金钱这种东西,去了还会再来,不必太在意,失去未尝不是得到的开始。
只要段衡不在眼前,他头脑就相当的冷静,他相信自己在不受干扰之下的判断力。
房子被收走的当天,楼下倒是来了不速之客。高大的两个男人,风流倜傥地站在那里,人是英俊得无话可说,衣着光鲜,跑车也漂亮,就那么风度翩翩地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乔四无动于衷,也显不出什么狼狈,收拾好要搬走的东西并不多,他腿脚不好,白秋实就积极地一个人在跑上跑下,把行李往借来的车里塞。
乔四不打算搭理那两人,那两人看完热闹,倒是相当大方地自发走过来,段衡还是一贯的得体微笑,绅士地帮他将车子后盖箱关上,而后道这次来,是想看看乔四爷您经济上会不会不方便如果有需要,您说一声。
我们多少也有过交情,这点忙,还是该帮的。
乔四总算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的意思。倒是白秋实搬了最后一个袋子下来,在旁边赶紧插嘴四爷,我还有存款呢。
施宸一见白秋实,就来了精神,俨然花花大少的模样,逗兔子一样逗着他存款,你有多少,十万还是百万够做什么呢
看他美滋滋地要去勾白秋实的下巴,乔四一把迅速抓住那意图不良的胳膊,稍一用力就要将它当场折断。另一股强大的力道却插进来钳紧他的手腕。
还请乔四爷手下留情。
青年说得客气,还带着微笑,手上则没有半分懈怠,令他不能再动半分。
乔四愣了那么一刻。他还是没想过自己有被段衡亲手阻挡的一天。青年就站在他对面,在他们为人所刁难的时候,不仅不帮他,不护着他,还出手制住他。
这让他突然之间就失去了斗志,心灰意懒的,手上力气也随之泄掉了。
看他手垂下来,白秋实只当他被弄伤了,忙挡到他身前,把胳膊大大张开,脸色煞白,哆哆嗦嗦道不准你们欺负人
乔四心想,会不顾一切站在他这边的,现在也只有白秋实了。他从青年的指间抽回手,再将男人爱惜地搂过来我们走。
他拥着白秋实坐进车里,车门关上,车外两人脸色都很难看,乔四也不多看他们,车子便发动了。
乔四带着白秋实搬到小旅馆里暂住,他厌恶住破房子,不过手头不方便,也只能先熬个两天。白秋实刷了半天的马桶,又给他铺床叠被的,倒也弄得还算干净舒适。
两人躺在被子里,那床是十分的小,乔四把脚就压在白秋实腿上,白秋实喃喃地说明天我去跟我弟弟借点钱看看。
白秋实那点储蓄是远不够还债的,但乔四也没用几分心神在为钱发愁。他想着段衡的无情无义,萌生出一种伤感,这世上他和白秋实大概也只有彼此了。
白秋实去了几趟,起初碰了一鼻子灰,但以他容易害羞的个性,这次却真的坚持到借回来一些钱为止。
虽然不多,乔四也觉得这个男人委实可怜可爱,简直让他疼爱到心尖上去。他对宠物的要求一向不高,只要别背叛他,就是好的。
而白秋实不仅忠心耿耿,还能外出为了觅食,让他如何不宠爱。
乔四在继续进出赌场的时候,就遭遇到一些刁难,换筹码的时候被怀疑使用假钞,赢了钱又被怀疑抽老千,没少受折腾,甚至于数次之后赌场摆明了不欢迎他。
他自然知道这是谁在和他过不去,段衡存心在逼得他走投无路,可他岂是那么好摆布的。
乔四上了公海赌船。城的赌场经营权是在段衡那娱乐公司手上,话都是他说了算。而公海之上的赌博,连政府都管不得,段衡更是鞭长莫及了。
赌船晚上到港口接赌客,行到公海之上开赌,直至清晨回港。乔四暮出晨归,小钱换大利,每日都荷包满满,段衡也不能奈他何。
只不过这样的话,白秋实就不方便跟着他。常赌无赢家,他不希望白秋实沾上这赌圈里的习气,晚上就只能将白秋实留在城里。
凌晨他才能回到家,吃一顿饭,补眠的时候白秋实便乖乖出门打工,两人作息时间
错觉+新番外:后宫 分节阅读_36
全然相反,连说说话的机会都少了。
乔四也知道长此以往不是办法,他只等筹措到一定数量的资金,就不必再靠赌来赚钱了。
这天下了赌船回来,乔四心情甚好,一晚上狠杀了数百万,算一算目前赢来的所得,也差不多够他日后经营一点小事业,今日起就不用再受海上颠簸之苦了。
回到新租的公寓,没有看见白秋实主动出来开门迎接,乔四就已经觉得不对。待取钥匙开了门,室内极度安静,空无一人。
乔四看了一下厨房和卧室,都还保持着他昨晚离开时的模样,碗筷才洗了一半。白秋实不在应该已经很多个小时了。
通宵过后原本就缺氧缺眠的大脑愈发隐隐作痛,一时也有些喘不上气,乔四按住胸口,缓了一会儿,才咬牙拿起电话。
乔四先后打电话给数家私人侦探。到了晚上,根据纷纷回馈来的信息,白秋实的去向就很分明了。乔四拿上手杖,叫了车子,径自去往段衡的别墅。
这回对于他的登门拜访,对方像是已有准备,大有等着他大驾光临的意思。乔四被人客客气气带着,引着进了了旁厅。
厅里灯光不是特别明亮,屋内装饰都是浓墨重彩的,颜色就显得有些暧昧。
身材修长优雅的青年斜斜躺在铺了皮草垫子的软榻上,眉目如画,手中红酒在玻璃杯中的色调衬得他的皮肤雪白。见下人带了乔四进来,青年便笑道乔四爷您这么晚来,是想和我喝一杯
乔四对着他这样的美色,即使在这样兴师问罪的时候,也不免心中一动,但终究没那种心情,开口便道白秋实呢
段衡稍稍坐起身来,胳膊还撑在软榻上,手掌托着脸颊,笑一笑他啊,大家相识一场,请他过来叙叙旧,怎么让四爷您担心了
乔四抬起眼皮,缓缓道他现在在哪
段衡倒是沈得住气,依旧笑容不变四爷何必着急。难得你我见面,你不想和我谈谈吗
段衡原本就生得俊美,更清楚用什么样的微妙神情,眼光,语气,能把魅力发挥到极致,这样一来,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还真是会脸红心跳得不能自制。
乔四是怕了他的演技,他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了一次,两次,实在不想栽第三次,于是不为所动,冷森地我只问你他在哪里。
段衡又笑了一笑,也收起那种蛊惑人心的气场,站起身来,礼貌道既然四爷没有闲谈的兴致,那就喝一杯吧我这就带您去见白秋实。
乔四皱着眉,但还是接过递来的酒杯,和他一碰,草草喝了下去。
四爷这边请。
段衡把他带到楼上卧室,门一打开,就看得见蜷在床上的男人,还有坐在一边的施宸。
乔四也顾不得走路姿势,忙过去察看。见白秋实气息平稳,只是睡着了,衣着也并无凌乱,一颗心先放了半颗,伸手去摇醒他
白秋实被摇了好几下,才睁开眼睛,还迷迷糊糊的,眼光对上乔四,便要揉眼睛,但使不出力气。
四爷
您怎么到这里来的
白秋实想了一想,迷糊中有些困扰我记得我在洗碗,然后门铃响了,我就去开门,然后回想之中,眼光对上施宸,他就吓了一跳啊,是他拿针头刺我
现在没事了。乔四摸摸男人的头,又把他紧紧抱着这算虚惊一场,他实在是再也经不起一次类似于痛失乔博的打击。
段衡在一边笑了啊,他现在是你的命根子了
乔四抬眼去看,青年的笑容并不和善,以至于他也生出警惕来你们要敢伤他半毫,我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段衡又笑这个我倒是知道四爷您杀我都杀过两次了,有什么是您下不了手的呢。
不等乔四再开口,他又说施宸,你把你要的领走吧。
施宸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而後伸手要将白秋实从乔四怀里扯出来。
乔四正要动手,段衡又按住他肩膀不是跟你说了不要著急么。
青年的力量比他想象得要大,乔四一时有些意外,来不及细想,一分心,白秋实便被从他怀里夺走了。
白秋实身上软绵绵的,急得嘴里直骂王八蛋,还是被施宸抱起来,先笑著对嘴亲了一下。
乔四瞧见这一幕,眼底陡然杀机毕现,伸手就去抓。要不是段衡更快一步阻住他的去势,施宸的胳膊只怕要被整条卸下来。
和段衡交手,他现在竟然占不了上风,大有节节败退的趋势,这让乔四有些难以置信,而在这空挡里,施宸已经趁机抱著白秋实出去了,叼了兔子的狐狸一般。
乔四又怒又恨,狠狠道段衡,你发过誓不强迫他,写过字据按过手印的,做人不可言而无信。
段衡不由笑了这倒是没错,不过,施宸可没答应过。
乔四森然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段衡笑一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情有义。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种人。再得宠的你不也一样说送就送那个小兔子,是床上功夫了得还是怎么的,就让你这么偏爱了
段衡,你对我有旧怨,何必牵扯到他身上。若觉得我亏欠你,直接来讨不是更好
青年又笑了我是要向你讨。不然你以为我们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乔四蓦然身上一寒,他也已经觉察到异样了,自己的速度,力道,都远不如平常,而且越来越弱。
青年好整以暇地化解著他的进攻,冷不防将他一推,他竟然就站立不稳,往後仰天倒在床上,床虽软,也令他脑中嗡地一响。
你刚才,给我喝的什么
青年笑道当然是和你那宝贝兔子一样的东西了。
乔四想起来,不由愈发恼怒,口气冷森我劝你不要做令你自己後悔的事。
青年只居高临下看著他,笑一笑,并不回答,只说对了,你知道施宸现在正对你的心肝宝贝做什么吗
啊,你倒是不用担心那兔子会受苦。施宸的技术那是比你强太多了,你还是担心你的宝贝别因为太销魂,食髓知味,就跟他跑了吧。
对一个男性的侮辱,到这程度也就差不多了,乔四气得身上发颤,却又见青年站著,带著那点莫测的笑容开始解衣扣。
你干什么
你果然忘性大了。这样的话也问得出来。
段衡解扣子的速度并不快,悠闲得近乎蛊惑,对话之间也只露出一点胸口,乔四在咬牙切齿之余,呼吸也不由乱了。
我看,你跟那兔子呆久了,多半已经忘了在下面是什么滋味。
我今天就让你想起来。
乔四到现在,身上已经没了力气,只能仰躺著,看青年一点点脱去上衣,那景色自然赏心悦目,却让他额上出了汗。
而後段衡俯下身,替他解了衣服。他的衣服被脱得很快,乔四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只感觉得到青年的手指和他低温的皮肤偶尔的碰触,而後身下便只剩下床单那丝绸的质感。
乔四睁著眼睛,和俯视他的青年视线相对。青年睫毛纤长滴垂著,那光影遮得眼中深邃,看不清其中神色。他不知道自己在青年眼里是怎么样的,比起被施暴,他此刻更担忧的竟然是自己的模样。
你在想什么呢。
还在想你家那宝贝
段衡又笑了一声你想知道他怎么样他现在也跟你一样。至于施宸嘛,他也会像我这样。
说著便俯下头,在乔四胸口轻微一舔。
乔四背上不由为之一颤,而後那舔舐逐渐往下,经过他的肚脐,再下至大腿内侧。那灵活的舌尖令他禁锢已久,已然半死一般的欲望都复活过来,全身都战栗得难以自制。
段衡舔过他,又将他前端含进口中,略一逗弄,便复又吐出来,再用手指去摸索他後方。
施宸也会像我这样。把他的东西,放进你那兔子的这里。
乔四又气得脸色也变了我杀了他
段衡直起身来,看著他道你真是一点也没变。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眼见他一副愈发气得要出心病的模样,段衡又亲了一亲他的额头,低声说你恨死我了,恩
乔四默不作声。青年又亲了他一下你也先别忙著想杀我。你好好重温一遍跟我在一起有多快活,再恨我也不迟。只怕等下你就要爱死我。
乔四看著段衡解下皮带,就忙把眼睛闭上。他有了种奇妙的怯意,不是怕段衡对他怎么样,是怕他自己的反应。
他完全抵御不了段衡的调情手段,当年他还享尽美色,餍足腻味的时候,都能被段衡迷得神魂颠倒,更何况现在。
在深入绵密的接吻之後,青年几乎把他全身上下都亲了一遍。这漫长的前戏无疑是种晴色的煎熬,乔四在克制的喘息里, 感觉到脚趾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这让他整个人都几近痉挛,不由发出声音来。
段衡抓住他的手,手把手地,用他无力的手指来拉下拉链,而後探进去握住那火热的下体。乔四战栗著,那触感令他脊背都发麻,而他只能任段衡摆布,被动地用掌心感受那欲望勃发的器官。而後带著它到自己腿间,再清晰地感觉到它缓缓而有力地进入自己体内。
乔四颤抖著领略那菗餸,他太久没和段衡有过碰触了,对这样的插入简直没有抵抗力。青年的身体是健康而强劲的,埋入的时候带给他火一样的热度。
他的自尊和理智让他不能接受这种任人玩弄的xg爱,但生理上的快感无法抗拒,段衡一开始动作,他就连呼吸都不能了抑制了。
青年性感地动著腰,带给他的快乐犹如他做过的春梦一样,乔四努力忍耐著声音,但那情潮有增无减,满面绯红之後,渐渐连呻吟也克制不住了。
喜欢吗要我插你这里吗
啊啊你,你给我出去啊
青年反而进得更深,扣住他的腰,一连串律动令他欲仙欲死,听他呻吟得愈发淫靡,边低声喘息道那人能像我这样吗干得你这么舒服吗
乔四自然答不出来,在他那催情的呻吟里,段衡压在他腿间前後玩了个够,又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他腰上,就著这姿势,更深入地交合,顶得他吟叫不休。
乔四在那几欲令人癫狂的欢爱里,突然意识到,他的力气已经慢慢回来了。他是用过太多药的人,药效在他身上的持续时间会比普通人短得多。
他被段衡插得无法抗拒,喘息连连,不再是因为他无力反抗,而是因为他也沈迷其中,欲罢不能。他甚至希望段衡就这么持续下去,用更多的花样和他尽情交欢,不要停止。
他对于青年的侵犯,简直难以不迎合。乔四在床上素来是享乐主义者,而这时却不免痛恨自己这可耻的特性。
而他在药效过後的第一个动作,不是攻击,而是在青年变化姿势的时候本能地搂紧青年的脖子。这让他最後一点自尊也被自己粉碎殆尽。
渐渐已不知身在何方,乔四恍惚著也忘了时日,好像还在当年,他们俩还能倾情以对的时候。
折腾到不知何时,乔四睁眼的时候,只知道天色已然大亮。他浑噩了足有一分锺,才清醒过来,床上凌乱得不成样子,身边的青年还在熟睡,而自己腿间满是干涸的欢爱痕迹。
乔四脑中登时大乱,回想起昨夜的种种,他的失控令自己都害怕。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乔四了。以往他从不用担忧会受到伤害,他有著最强硬的盔甲,钱财权势可以抵挡世上一切攻击,所以他无所畏惧。
现在他失去了那种刀枪不入的资本,再怎么装腔作势,段衡也已经能看见他的软肋。
当年青年在让他尽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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