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明月珰】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月珰
二来,雾浓浓还要估算宁墨交往个数,既不能输给他,又不能赢他太多,当然打个平手是最好。
“还没写完”宁墨嗓音有丝僵硬地从雾浓浓肩膀上传来。
雾浓浓赶紧遮住面前纸,“干嘛偷看等下就写好了。”吓得雾浓浓心惊胆跳。
继续回忆,从美回来之前那个男人名字,是jas还是atrick,涂涂改改,最后点兵点将写了个。
“好啦,好啦,写好了。”
雾浓浓从宁墨手中抽出他纸,而宁墨这是半抢地从手里抓过去。
宁墨纸上很简单,很清晰,很明了地列了十个女人名字。
雾浓浓冷哼,“倒是把们名字记得挺清楚。”
宁墨也在冷哼,“倒是人多得名字都记不住了。”
雾浓浓咬咬嘴唇,才不过写了四十个人,每年平均才5个人,这才是总人数三分之而已。
“四十个,雾浓浓够厉害,平均每两个月差不多就换个人是不是”宁墨有点儿咬牙切齿。
雾浓浓没吭声,其实有时候三天就换个。
“难怪接吻技术突飞猛进啊。”
雾浓浓如果只守不攻话,便只有死路条,“总比好啊,也只是接吻技术提高,总比床上技术提高很多得好。”
此话出,两人便沉默。
雾浓浓好不委屈,这么些年,也不知道自己在坚守什么原则,接吻是底线。如果不是为了坚持住那道最后防线,雾浓浓用得着换那么多男人吗。
虽然也有私心,算是到处去收集经验,可是其中也不乏帅气迷人,高大英俊,位高多金男人,最后都只能挥挥衣袖,不带走颗钻戒。
可是反观,宁墨,他虽然只有寥寥十个女友,可是个个都是真枪实弹,上过战场,雾浓浓虽然不忿,可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去吃醋,吃醋那是弱者,是乞怜者才有心态,不应该有,所以雾浓浓强忍了许久不满都不曾在这事上讽刺过宁墨。
整整天,他们两都没说过话,谁也不让。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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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浓浓想得很简单,讲公平。既然宁墨抛弃了她,为什么她没有权利交新男友,他管得着吗她都不生气,宁墨凭什么生气。
中午饭的时候,宁墨虽然站在雾浓浓办公室门口等,可是一句话也没说,等着她走出门,他转身就走了,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入餐厅。
谁都能看出气场不对。
用饭时候两人没有任何交流,用完饭,宁墨也是先走。
雾浓浓跟在他身后,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能看见未来有一天,宁墨也是这样,毫不留情转身就走,再也不回头,留下她面对所有的人。
为她担心的,幸灾乐祸的
雾浓浓饭后在沙发上假寐,辗转片刻后,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
至此,雾浓浓打电话的频率越来越高。
雾浓浓每天总在午后会拨出电话,电话或长或短,全看雾浓浓的状态。
宁墨在办公桌背后,默默地看着雾浓浓,拿起手里的电话。
雾浓浓虽然在打电话,但是丝毫不妨碍分心去观察宁墨的举止,比如此时,读他的唇语,便能看出几个词,电话,哪里,查查。大意总是明了的。
雾浓浓微微一笑,也许见效了,总有人会先忍不住的,总有人会输。
事实上,两个人的冷战确实没能维持太久。
果然如预料般,最先举械投降的人,绝不会是雾浓浓。
“这几天,饭量倒是渐长啊”宁墨冷不丁地冒出句。
雾浓浓冷哼声,并不理他。
宁墨将雾浓浓椅子转了个方向,正面他,“你的喜好还真没什么变化,全是些小白脸。”
雾浓浓睁大了眼睛,他去调查了那些人
雾浓浓狐狸似地微微笑,心头那口不知道为什么存在的怒气消失了一半,“你的喜好也没什么变化,全都是长腿卷发美女。”
这话一说出口,宁墨只是看着她,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就尴尬了。
雾浓浓忽然咬住食指指甲,这样的人,不正是像她么不知道宁墨是因为喜欢卷发美女而同自己纠缠,还是为了她而喜欢卷发美女,可是并不想往第二个理由去想。
宁墨拉开手,在手心印了个吻,“还在生气”
“才懒得和你生气。”雾浓浓嗔了他一眼,见好就收,总不能一直这么僵着。
吃醋也得有个限度,适当吃醋是感情催化剂,过度就是抑制剂了。
宁墨从包里掏出两张卡,递到雾浓浓面前。看起来并不像信用卡之类,雾浓浓好奇地接过来。
“这是什么”
“一张是加州海滨别墅门卡,一张是阿尔卑斯滑雪小屋门卡。”好大的手笔,雾浓浓心里想着,看来吵架真是有益身心健康,只是不知道这两幢屋子究竟是在谁名下。雾浓浓心安理得地原谅了宁墨,谁让他人虽然不可爱,但是钱包可是美得倾城倾国的。
“怎么忽然想起送这个”
“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雾浓浓抬头看着他,想了片刻,“我的生日”
生日自己都忘记了,也许是因为怀孕后,心神都被孩子占据了,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都再也没过过生日。父母早已不记得,又在刻意地遗忘,反正没人在乎,一个人又何必去吹那生日蜡烛,徒惹伤心。
雾浓浓眼睛开始湿润,怀孕后感情仿佛丰富了很多。
宁墨为她抹了抹眼角泪水,将她搂入怀里,轻轻地抚摸。那样的轻重,真是仿佛含在口里也怕化了。
“今晚给你做大餐,怎样”宁墨亲了亲雾浓浓耳鬓。
整个家里人仿佛都消失了般,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四周点满了蜡烛,落地窗外,游泳池畔空地上,用蜡烛摆出了副图。
three ords
eight etters
曾经风靡时美剧,ssi gir里,een b有句动人心话。
three ords, eight etters
而重点却是最后句,a39sayand ia39 rsa39b
八点半【明月珰】完结+番外 分节阅读_26
r 雾浓浓为之感动了良久。
可惜,如今只能说话是人非。
本来应该很感动,可是心底却拔凉拔凉的。
这时候,雾浓浓明知道自己必须回句同样的话,可启了无数次唇,却怎么也说不出。
宁墨依然很有风度,“去把主菜端出来。”
主菜是牛排。
雾浓浓迫不及待地尝了口,“咦,这味道。”
这是当初rcess kitchen 那位法国大厨的味道。
“把大厨请到我们家了”
宁墨微笑着摇摇头。
“你做的”
宁墨点点头。
这明明是那大厨味道,雾浓浓喜爱的味道。
宁墨总是能做出喜欢的味道。譬如那皮蛋瘦肉粥,譬如这牛排。
“怎么学会的”
“佛曰,不可说。”宁墨举起果汁,敬雾浓浓。
这餐气氛美好极了,宁墨对那句话并没有追寻,雾浓浓大舒了口气。接下来几天,对宁墨都是和颜悦色。
而宁墨也仿佛根本没那句话放在心上。
接下来宁墨简直好得有些过分了。
雾浓浓简直不知道一年中可以有那么多个纪念日。
为纪念他们第一次见面日子,宁墨送了套钻石首饰,虽然比不上白莉那套来得有心思,可是昂贵程度肯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纪念他们第一次接吻日子,宁墨送了套昂贵化妆品和护肤品,全球限量版,基因技术产品。
为纪念他们第一次日子,宁墨送了艘游艇。
为纪念他们第二次重逢日子,宁墨送了辆豪华跑车。
为纪念他们第一个孩子被发现日子,宁墨送了个真正婴儿大小金童,赤足金所制。
可以说雾浓浓简直收钱收到手软。
虽然钱是万能,可有时候又是万万不能。
比如面对感情的时候,很有购买嫌疑,即使真是在购买感情,可也一定不能让对方发现。
否则那就是注水感情。
宁墨越是对雾浓浓好得离谱,雾浓浓就越是冷静,越发坚定。
仿佛一个旁观者,看着宁墨赎罪。
人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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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浓浓怀孕七个月时候,宁墨迫不得已不得不出差,去谈次际间收购,如果此次收购案成功,恒远股票估计得连飙十个涨停板。
新材料,新能源,保密技术,这场收购和谈判来得格外艰难。
宁墨轻轻吻了吻雾浓浓脸颊,“最多三天就回来了,吃不下就不要难为自己了。”
通常这个时候,他都该说些强迫雾浓浓吃饭话,可他偏偏说不让难为自己。因为孩子体重偏轻,雾浓浓每餐必然强迫自己咽下更多饭菜,结果反而适得其反,每每呕吐不止。
这般娇气,让人看了既生恨,又怜惜。
宁墨走后日子,周围仿佛出奇安静,雾浓浓在亭子里依然画着鸡蛋,张张地小心描画,张张地撕碎。
鹅卵石小径上,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哒哒哒”声音,雾浓浓回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曲悦依。
通常,宁墨并不喜欢公司里人和事物进入他家庭,他休息地方。
“宁太太。”曲悦依出声召唤,宁墨和雾浓浓订婚消息,全皆知,称呼声宁太太肯定不为过。
“雾小姐。”雾浓浓微笑着纠正。
曲悦依愣了下,旋即脸上又露出焦虑模样,“雾小姐,能联系到宁总吗”
这次换雾浓浓愣了,宁墨行这个做秘书应该更清楚啊,“他不是去丹麦了吗”
“是,可是宁总电话关机了,这边出了些问题,需要马上找到他。”曲悦依说得轻描淡写,雾浓浓却知道定是出紧急问题了。
“来找我也没用啊,宁墨关机,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开会,联系不上他。”雾浓浓奇怪于曲悦依来找做什么。
“雾小姐,现在只有你有机会找到宁总了,宁总有支电话,据所知一直是保持开机,好像听见过雾小姐打那个电话找他,请试试能不能找到他。”
曲悦依没说是,这支电话在八年前恒远年末股东大会上听到响起过。在场所有人关机,包括宁墨,唯独这支电话一直开着。
而这八年,宁墨换了许多个手机,可直保持着那个号码。
没有人知道那个号码,但是每当重大会议需要关机时候,宁墨总会拿出那支手机,说声“抱歉”。
支八年了都没接通过电话,每天都在宁墨贴身衣服口袋里。
雾浓浓偏了偏头,,“试试吧。”
雾浓浓从手机里翻出宁墨号码,拨号,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号拨出去后,居然不是忙音。
曲悦依大松了口气。
在三声“嘟”之后,宁墨接听了电话,“浓浓,有什么不舒服吗”宁墨语气充满了担心和焦急,雾浓浓不到必要时,一般不会主动给他电话。
“噢,不是,曲助理找有急事,方便接听吗”
那边宁墨沉默了几秒,“让她听电话。”
雾浓浓将手机递给曲悦依,曲悦依开始飞快地报告着什么,此时雾浓浓已经很自觉地避开了,免得瓜田李下。
半晌,曲悦依将电话还给雾浓浓,“谢谢。”
“问题解决了吗”雾浓浓还是忍不住担心。
曲悦依笑了笑,“差不多。”面部表情放松了很多,看来应该不是什么灾难性问题。
雾浓浓轻轻笑了笑,不承认自己有点儿担心。
曲悦依看着笑容,呆立了半晌,仿佛在研究究竟是怎样个人,究竟有怎样种魔力,“好像怀孕以后,变得更美了。”赞美总是不嫌多。
雾浓浓挑挑眉,“谢谢,也比以前漂亮了。”雾浓浓这完全是客气话语。
她们两个从来都不熟悉,或者说雾浓浓并不熟悉曲悦依。
曲悦依走后,雾浓浓在镜子里抚摸着自己肚子,看着自己消瘦脸颊,也不知道是哪里美了,可是确看上去更顺眼了。
日子过得仿佛翻书般,即使雾浓浓怀孕七个月了,依然有妊娠反应,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每天日子过得云里雾里,可是依然觉得这日子过得实在太快了。
靠在宁墨怀里时候,雾浓浓总希望时光在这段日子里,停留得长久些。
不过,雾浓浓体重越来越轻,产检时候,医生严令警告,孩子过小,并暗示有可能需要提前将孩子取出来。宁墨真是恨不得日子过得仿佛火箭,赶紧过完十个月。
这几个月雾浓浓日子舒坦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那位吸血鬼母亲很久没来电话了。雾浓浓本身并不爱给母亲打电话,而母亲除了要钱之外,也基本不给电话。
可是母亲很少有三、四个月之久不向自己“催债”,雾浓浓思考良久,还是拿起了电话。
对面传来声音高兴极了,雾浓浓母亲对难得有这般和颜悦色时候,可雾浓浓不喜反怒。
挂了电话后,“噌”地就站了起来,“宁墨,你凭什么给我妈钱”
雾浓浓性格要强得紧,当初在卢域事上败北,可以那般不折手段,全都是因为要赢。
这样性格如何能忍得住,宁墨私下给母亲钱行为,他当雾浓浓是因为养不活自己妈,才回来求他吗
怪不得他送东西无不是贵重之中贵重。
反观八年前,他送那些小礼物,虽然值不上多少钱,可是每个都是新发明,新创意,特别有趣,雾浓浓总是被他逗得心花怒放。
也许因为自卑,所以自尊才会放得出奇大。
雾浓浓手紧握着拳头,浑身都在发抖。如果一切不是因为宁墨,会到如今这个地步吗
电话那头母亲话里,没有一句是责备宁墨话,全是在教女儿要怎么牢牢拴住宁墨心,再也不能像八年前那样任性,什么有些事情要睁只眼闭只眼,哪个男人没有点儿小插曲之类话,更是气得雾浓浓发抖。
母亲那样话,让雾浓浓错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出卖身体以换取荣华富贵女人,一切尊严都可以抛弃。
雾浓浓对自己恶心得都想吐了。
“凭她也是我妈妈。”宁墨出奇冷静,可是雾浓浓那样问话怎能不伤人。
“不是你妈妈”雾浓浓尖叫着,“我们不要施舍。”
“浓浓,抬头看着,这不是施舍。”宁墨柔声抚慰。
雾浓浓红着眼抬头,“对,不是施舍。可是知道吗,内疚一文不值,没有人稀罕。,只是要拿回本身就属于东西。”雾浓浓挺了挺胸膛,站得笔直笔直。
“这就是为什么看心理医生原因吗”
矛盾,撕扯,接受还是伤害,内心无时无刻不在煎熬,雾浓浓总是在悔婚那场梦境里无法苏醒。
医生说心智完全没有成熟,完全还困在八年前那天,从那以后,心仿佛就被魔鬼吃了似,见不到一丝光明。
雾浓浓并不惊讶地看着宁墨,这本就是设计让宁墨自己去追寻答案。
让他明白这些年所受煎熬,硬生生地牵扯出他内疚,当然是需要他内疚,否则怎么能够让他心甘情愿地去赎罪。
可是雾浓浓还是被那后果给震惊了。
他满脸满眼都是同情、怜惜、内疚。这一切都足以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好,却不足以有撕心裂肺痛。
他知道了她过去种种不堪,酗酒,滥交、做过服务生、做过收银员,对他那样家庭与背景来说,曾经是那样不堪。
如果撕去那层同情虚伪面具,他脸上,依然只会是讽刺笑容,如当年讽刺无知。
“是,那全都是拜你所赐。”雾浓浓歇斯底里地尖叫。
雾浓浓情绪剧烈地波动起来,开始剧烈地咳嗽,然后抱住自己肚子,开始下滑,铺天盖地剧痛瞬间将意识掩埋。
只能听见宁墨仓皇地呼唤声。
不知道多久以后,雾浓浓感觉全身都被层白色所包裹,大雾弥漫中看不见任何东西。
只能听见,宁墨在耳边承诺。
此话之后,雾浓浓才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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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世界仿佛变得明亮多了。
孩子是个男孩,虽然在育婴箱呆了几天,但是万幸如今已经称得上健康了。红扑扑的脸蛋还没长开,皱皱巴巴地,但是已经迷倒众生了,至少迷倒了他周围所有的人。
虽然是不足月的孩子,可是食量比起雾浓浓怀他那阵的食量还要大些。
只可惜,雾浓浓没有母乳。
宁墨在病床边拉着她的手,“睡了很久。”
雾浓浓脸有些潮红,有些不敢面对宁墨,而宁墨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般,那次吵架仿佛也只是场梦。
孩子一出生,雾浓浓的胃口便好了些,月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脸色红润了不少,如今真可以去打广告,“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了。
雾浓浓和宁墨的婚礼正如火如荼地在准备,算得上今年a市的世纪婚宴,据八卦杂志估计,其奢华程度肯定数倍于某对天王天后在不丹那场婚礼。
“还有什么想请的人吗”宁墨居然能抽出时间看邀请人的目录。
雾浓浓接过那长长的三页纸,“需要请这么多人吗”几乎宁墨认识的所有台面上的人物都在名单内,“你明知道那不过是”
宁墨拉过雾浓浓的手,嬉皮笑脸地道“我想让你也内疚。”
“我才不会内疚。”雾浓浓抽回手,嗔了他一眼。
与此同时,宁墨让雾氏从恒远脱离了出去,成为一个单独核算的公司,目前由雾浓浓的小姑姑做ceo,而宁墨手下股份全部转给了他们的孩子,雾宁。
在雾宁十八岁后,便能成为雾氏真正的主人。
八点半【明月珰】完结+番外 分节阅读_27
“杜阿姨,没说什么吗,关于雾宁”雾浓浓还是改不了口叫杜若妈妈。
“她很理解,我当初答应过老爷子,咱们第一个孩子要姓雾。”
是,雾浓浓心想,你还答应过要照顾我一辈子,可是后来呢
从雾浓浓生完孩子到婚礼正式举行,足足有半年时间,这期间她和宁墨并没同房。
反而雾浓浓怀孕那阵子,他们倒是同在一个房间,他总是怕她踢被子着凉之类的,怕她睡着了之后没人管。
可是如今生产完毕,月子也坐了,面对如此妖娆在面前,宁墨要是真是柳下惠就有问题了,但雾浓浓仿佛一直有所抵触,宁墨屡屡不得手。
每次不自主地亲吻的时候,雾浓浓总是将嘴巴闭得严严实实,想起宁墨那次,说她接吻技术好的话,就开始赌气。
不过,这次宁墨仿佛绅士了许多,可不像八年前那般强取豪夺,硬生生吞了雾浓浓。
他很有耐心,像个丛林里的猎手般,稳扎稳打。
可,不管时光走得多慢,结婚那天总是要到的。
早晨,雾浓浓也不知道宁墨怎么混到房间里来的。
“你快走啊,我得开始化妆了。”
“这有什么好化的,反正晚上我也得帮你卸妆。”宁墨从背后搂住雾浓浓,含住她的耳垂,放在舌尖下,轻轻地揉着圈,他的舌头灵巧极了,雾浓浓怀疑一根樱桃柄放在他舌尖下,他都能打个结。
雾浓浓被他呵出的气息挠得酥酥麻麻,四处躲避着,“不要闹了,我真要化妆了,一会儿被人看见了。”
“我锁了门的。”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
当宁墨决心要做一件事的时候,雾浓浓也挡不住他。
宁墨是个温柔纵火犯,让人意乱情迷的火花开遍了雾浓浓的身体。
“肚子还没收回去呢。”雾浓浓呢喃,做着垂死挣扎。
宁墨使坏地在她肚子上捏了把,“其实我更喜欢你丰满些,柔若无骨摸起来才舒服,骨感美人只能用来看。”
“简苒不就是骨感美人”女人随时随地都忘不了吃醋。
“所以我只是看看。”宁墨凝视着雾浓浓的眼睛,弥漫中透出一线真诚的光。
可惜雾浓浓不相信,她选择闭上眼睛。
宁墨的吻仿佛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眉间,发梢,唇畔,颈侧,仿佛她是一道精致的法国大餐,需要慢慢去品味。
品味她的色、香、味。
恋恋不舍。
在食客的唇嗅遍了整道大餐后,他却不急着下筷。
体温骤然离开,让雾浓浓瞬间空虚了下去,挺起腰身寻找食客的筷子。
食客还在嬉戏,仿佛猫逗着老鼠似的。
“宁墨。”雾浓浓带着怒气的呢喃就那样清楚地吐在食客的脸颊边,热烈的气息让他也顿时失去了平衡。
良久后,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浓浓,好了没,化妆师到了。”这是白雪之的声音。
雾浓浓“噌”地从睡梦中惊醒,而宁墨正手枕着头,欣赏她的洁白。
其实雾浓浓是累得小小地打了个盹。
“快走。”雾浓浓狠狠地蹬着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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