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明月珰】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月珰
雾浓浓应声回头,出声的人是伍又,季海在他旁边对着雾浓浓点了点头。
“你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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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么”伍又关心地道。
“好多了,谢谢关心。”雾浓浓并不想和伍又太过亲近,因为伍又看她的眼神太过热忱。
“最近我们医院新收购了一张方子,是专门养胃的,已经传了二十代人了,很有效,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们那个a39销金窟a39,我可不敢去。”雾浓浓说的是大实话,那南山医院真的是个让人“病不起”的地方,看个感冒都能成千上万,卖的不仅是医术,还是服务啊。
“哪里哪里,我正愁找不到人帮我验方子呢,你要是愿意,我给你开一个疗程,亲自给你熬药上门服务怎样”
伍又的太过热忱,让雾浓浓恨不得退避三舍,一旁的季海递过来的眼神已经带着暧昧了。
“那可不行,你女朋友会误会的。”雾浓浓开始插科打诨。
“我根本没有女朋友。”伍又信誓旦旦地道。
“谁信啊,你伍大少什么时候少了女朋友啊,换女人跟换衣服似的,有时候还好几件叠着穿呢。”何丽娜酸不溜丢的话适时地插了进来。
“你可别信她的,你问季海,我已经洗心革面,半年没交过女朋友了。”伍又求助地看着季海。
季海点点头,“这小子真的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是没有女人就睡不着觉那种。”伍又花心的恶名在圈子里是臭名昭著的。
伍又瞪了一眼季海,示意他太多嘴了。
雾浓浓被伍又这种态度逼得太紧,深感不舒服,正愁着怎么避开,却觉得场内的灯光一下暗了不少,旋即有人开始拍掌,雾浓浓的注意赶紧调整到场上。
从暗处走出一对手牵着手的男女站到舞池的中央,那挺拔傲岸的身姿雾浓浓一看就知道是宁墨,只是他对面的女人却很陌生。
不过那个女人实在特别。
她长得称不上传统意义上的好看,可是长得非常有个性,非常张扬,那厚厚的唇瓣简直就是在诱惑男人去亲吻,这样的女人,野性而狂放。如果你能欣赏她那种美,那就会觉得她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其他五官精致的美女反而像是甜腻的蛋糕,哪里有水煮鱼吃起来爽口。
很显然宁墨是能欣赏的,因为雾浓浓觉得宁墨的长相也是那种,如果你能欣赏,他就是天底下最帅气硬朗的人。
宁墨背对着雾浓浓而站,所以雾浓浓只能看到那个女人笑靥如花,可明显也能感觉出宁墨的愉悦,从他的背部线条看,他甚至在笑。雾浓浓有些嫉妒,她记得宁墨对着自己笑的时候,身体可从来不会也表现出笑的意境,从来都是皮笑肉不笑的嘲弄。
“heen美得真有味道啊。”季海忽然感叹一句。
“heen是谁”雾浓浓明知故问,她显然就是宁墨的舞伴啰。
“就是和宁墨跳舞那个,她是恒远的r anar公关经理。”季海继续解释。
雾浓浓一听就紧张了,搞r的一向是高智商高情商,这女人可是自己的劲敌啊,雾浓浓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想办法挤走了简苒,却给这么厉害的主儿铲平了道路。
“想不到heen的舞也跳得这么好,宁墨是哪里挖到这个宝贝的”季海一脸的赞叹。
“不知道浓浓小姐肯不肯赏脸陪我跳一支舞”伍又躬身对雾浓浓行了一个邀舞礼。
如果是平常雾浓浓肯定躲都躲不及的,同自己目标人物的亲近好友扯上暧昧的关系可不是明智之举。
可是今天,有些场子缺是让不得的,该出手的时候,决不能瑟缩,何况还要教训一下小婷那丫头,近亲可是不能“”的。
雾浓浓对伍又点点头,矜持地伸出带着缎质白手套的手。
雾浓浓人长得虽然极其精致,可是跳起舞来一样是奔放的,尤其是华尔兹,真想不到穿这种层层叠叠的蓬蓬裙跳起来来,更加地行云流水,裙裾转起来别有风味,仿佛蝴蝶翩跹。
有些人跳舞就是排他的,只要她一跳起来,别的人总会心甘情愿的让位,看着她跳就好,雾浓浓就有这种气场。
一旁本来跃跃欲试的小婷早就被重棒击打了一棒,蔫声息气的,有些后悔没让这个老师教一教了。
宁墨早就绅士地站到了一边,一曲下来,heen是第一个带头鼓掌的,雾浓浓心里更加不舒服于这个女人的风度,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宁墨侧头对那heen说了什么,两人又相视一笑,然后走了开去。
雾浓浓后来的时间一边避着伍又,一边同何丽娜斗着嘴,倒也没闲着,只是眼睛一直有技巧地追着宁墨看,也不知道他同那heen怎么有那么多话说。
可是整个晚上,宁墨的眼睛从没瞥向过自己,雾浓浓深有危机感,觉得自己一直无法找到锲入点。
晚上,雾浓浓坐杜若的车离开的,宁墨不知所,杜若笑着拍拍雾浓浓的手道“浓浓你们放假了吧”
雾浓浓点点头。
“一放假学校就太清净了,你一个人住着,阿姨我总是不放心,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照顾自己的生活,不如你明天搬来同我们住吧,一家人也热闹些,过年本来就该热热闹闹的。”杜若看雾浓浓要拒绝的样子,赶紧又道“可不准拒绝,咱们两家是世交,我可绝不能允许世侄女一个人在外面孤零零地过年的,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让宁墨去接你。”
杜若是宁家的太后,从来都是她说了算,宁墨同他父亲总是都依着她的。宁家的传统一向是听老婆的话,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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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浓浓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而她并不擅长这个。因为从没人教过她,在美国她母亲也是享受惯了的,虽然钱越来越少,管家从英国换成苏格兰再换到非法移民,可到底她母亲还是要撑起其名媛的架子的,一个典型的贫穷的贵族。
雾浓浓想起打扫卫生倒不是她自己受不了了,而是想着万一明天宁墨真的要来,可不能让他看见这么凌乱的房间,总给人不好的印象。
雾浓浓又是搽地板,又是洗衣服,弄到凌晨两点,才算清理出清爽的模样来。
大冬天的早晨五点雾浓浓就起床了,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用的是宁墨一贯喜欢的牌子,然后浑身保养了一番,开始靠进暖气片晾头发。
宁墨总爱抱着沐浴后的她到处磨蹭,仿佛她便是天下最好闻的东西,那个时候宁墨总是最温情的,也不吝啬赞美。
雾浓浓刚坐下,就听见了手机响,“喂,妈妈。”
电话里是一阵尖锐的女声,雾浓浓将手机举得离自己耳朵远了些,“好的,我明天去存钱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
雾浓浓走到窗户边,将窗户打开,天已经大亮,风呼呼地刮着,刺骨寒冷,按照中国农历,今日是腊月二十三,正式进入了小年,可是电话那头,从来都找不到一句关心人的话。
雾浓浓记得她母亲不是这样的,以前她是那样的温柔,她们总是一起逛街,一起shog,仿佛姐妹花。
可是从宁墨悔婚,恶意收购雾氏起一切就不一样了。
明明她才是那个受害者,为什么处处受到谴责的反而是她。小姑姑骂她不学无术配不上宁墨,宁墨甩了她是她活该。
她母亲骂她没用,连个男人都拴不住。
她的那些朋友幸灾乐祸地看着她,恨不得再落井下石。
雾浓浓的泪水在寒风中滚落,仿佛很久不曾有过这种心情了,她以为她够坚强了,可是也许真的是年关将近,总是让孤单的人特别脆弱。
门上响起敲门声。
雾浓浓赶紧抹掉眼泪,打开门。
门外是穿着一身墨蓝色笔挺皇室戎装风格大衣的宁墨,雾浓浓赶紧转身,不想他看到自己的红眼圈。
宁墨踏步走进雾浓浓的私人空间,“比上次看起来干净多了。”
雾浓浓才想起上次她生病,宁墨就来过了,早看过她邋遢的样子了,她不由得悔恨,怎么思虑这么不周,显得形迹太露。
这场游戏玩得十分累人。
你既不能形迹太露,又不能拒人千里之外,中间的分寸太难以把握,一旦你掌握了节奏,那边是男女之间的大师级人物了。
“过年了嘛,中国的传统不就是掸掸尘吗。”幸亏雾浓浓还算有急智。掸尘就是大扫除的意思。
“我怎么记得腊月二十四才是掸尘,今天二十三不是该送灶王吗”宁墨对中国习俗的了解恐怕要胜过雾浓浓许多。
雾浓浓一脸通红,是愤怒的红,她就知道宁墨一向只会嘲笑她,笑她没知识,没文化。
“可是今天就要去杜阿姨家啊。”雾浓浓故意将宁墨和杜若区别开来,表示她可不是看在宁墨的面子上才去的。
宁墨出奇地没再开口,只是出神地看着她的眼睛,有一丝担心流露出来。
雾浓浓可见不得宁墨来可怜自己。
“我去换衣服。”
学校的单身公寓属于很老旧式的,谁让a大是百年名校,校内都是保护建筑呢。雾浓浓住的是独一间的,后来外面的阳台改建成了厨房,加了独立的卫生间,条件还算是不错的了。
雾浓浓进来的时候,用多层书格做了隔断,因为是一个人住,那书格是两面全透的,放些书本和小摆件在上面,所以床和隔出来的客厅之间若隐若现。
雾浓浓换衣服的样子,只要是有心人,自然可以从那些缝隙里看到一点儿肤白如雪。
自古,中国就有名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看得见摸不着更是撩拨得人发晕。
女人接近男人,有一条最便利的通道,那就是性感。
雾浓浓已经深谙此道了,不枉费她在美国有意识地浸淫此道,当初的伍又便是她众多试验品中的一员。
书格后有拉链开拉的声音,有若隐若现的蜂腰雪臀,走出来的却是浑身裹得紧紧实实的美人。
你本以为走出来的会是香艳的大餐,结果看到的却是埋于骨髓的潋滟。
一个女人的身材如果没有本钱是断然不敢裹得严严实实的,因为这实在是太挑剔。
晚礼服上,穿鱼尾裙的女人总是极少数,因为那对臀线和大腿的要求实在太高,所以你看到的那种裙摆高开叉的女人并不是最有料的。
贴身铅笔裤也有同样的道理,身材稍微有点儿瑕疵,都能给你放大十倍。
可是有种人穿起来却着实够味。
雾浓浓上身是深蓝色笔挺高腰小摆外套,下面是驼色铅笔裤,脚上蹬着一双高帮的黑色马靴,紧实、帅气,美得惊人,是一种活力健康青春的美丽。
暧昧的气氛不用说,一个动作,一件衣服就能烘托出来。
“我好了。”
宁墨背着身子,居然没有看雾浓浓,反而盯着雾浓浓屋子里那墙上的一大幅“忍”字,目不转睛。
雾浓浓心里一惊,那“忍”字她可是为自己而挂的,两个人各怀鬼胎,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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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入车里,宁墨很自然地替雾浓浓拉好安全带,这个动作他仿佛演练了千百次,熟练、敏捷、体贴。雾浓浓则尴尬地浑身僵硬,想不到宁墨还会做这个动作,于她而言,上一次这样的事情仿佛是盘古开天之前的事了。
两人的距离近得雾浓浓能闻见宁墨早晨用的剃须水的味道,依然是当年的味道。
雾浓浓脸上不由自主地飞上一丝嫣红,而宁墨为她扣上安全带后便坐直了身子也不看她,仿佛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仿佛老夫老妻之间的平淡。
宁墨将车打燃,递给雾浓浓一个保温杯,雾浓浓愣了片刻接过来,尝了尝,里面是温凉的淡盐水。
越是美丽的人,越是重视保持自己的美丽。
雾浓浓从十二岁开始就知道保重自己的美貌了。早晨一杯淡盐水,排毒养颜,是她的老习惯。只是不知何时她自己都忘记了这个习惯。
大概是在那段极度失意,忙着为生存打拼的日子里遗忘的吧。
这淡盐水说起来极为简单,却也繁琐。总是要在前一日煮上一壶开水,放入一小勺盐。次日在凉白开里加入前一次兑好的盐水,刚刚好。
如果当日才用凉白开兑盐,那盐极为不易溶解,总不如前一日准备起来好。
雾浓浓早没那个耐烦心了,以前都是家里的工人为她准备好的。
雾浓浓的眼睛里浸出一点儿湿润。
“吃早饭了吗”宁墨转头看着雾浓浓。
“没有。”雾浓浓将头调往窗外,“咦,这家豆浆铺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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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市的变化日新月异,八年后雾浓浓回来,这她从小长大的城市,她都有些找不着北了,没想到当年的粥铺在,而这家小小的豆浆铺居然也在。
宁墨笑了笑,停车,开门出去,过一会儿手里就端了一杯豆浆和一个白嫩嫩的蒸糕出来。
当年的雾浓浓大概是锦衣玉食惯了,吃什么都没有味,早晨跟着宁墨出门的时候,偶然看见这家豆浆铺外排了一长队的人,便缠着宁墨要试试。也不管宁墨是不是急着回公司开会。
“啊,好难等啊,要不然给前面的每个人发点儿钱,让咱们先买吧”雾浓浓才等走了三个人就不耐烦了。
当时宁墨是个什么表情雾浓浓努力回忆了一下,肯定是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不要以为有钱就可以用钱砸人。”
雾浓浓笑了笑,如今想来当年宁墨悔婚还是有些道理的。
尽管被宁墨骂了一通,当时的雾浓浓也没房子心上,他本来就看不上自己的行径,那一日不皱眉头的。
只是从那以后这家的豆浆雾浓浓倒是喝上瘾了。
也不是这家的豆浆有多好喝,只是因为这家豆浆离宁墨的家特别远。
雾浓浓折腾宁墨的时候,总是在电话里嚷着让他带着豆浆再来接她出门。所以大清早的宁墨就得起床,开车去豆浆店买了豆浆,飞车去雾浓浓的家。
她大小姐,要喝温热的豆浆,冬天凉了喝一口就要发脾气的,而且还不准宁墨将豆浆装入保温杯里,说是倒腾的过程香味就散失了,也亏她想得出这么扯淡的理由来,宁墨也不反驳。
只是累得宁墨总是将豆浆杯放在怀里,用体温暖着豆浆,一路开车都是保持僵硬的姿势。
雾浓浓如今想来真觉得有些对不住宁墨了。
她侧头看了看宁墨的侧脸,从侧面看他的脸倒有些山峰的险峻和清隽,“你吃早饭了吗”
宁墨回头看了看,眼里有一丝惊讶,仿佛在说“你怎么关心起我来了”
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没有。”
带着半分内疚和半分算计,雾浓浓将手里的蒸糕递到宁墨的嘴边,他狠狠咬了一大口,“你怎么咬这么多”雾浓浓娇嗔,这可是她的早餐。
宁墨只是闷笑,然后用眼神看着雾浓浓手里的豆浆。
雾浓浓将豆浆杯递到宁墨的唇边,他正要张口吸,却见雾浓浓闪电般的收回手,将吸管放入了她自己的嘴中,然后得意洋洋地瞧着宁墨。
宁墨也不恼她。
一大杯豆浆她喝不完,最后总是要央求宁墨解决的,好歹环保慈善活动她以前也参加了不少,耳濡目染,近朱者赤,于粮食上并不浪费。
这个早晨,仿佛将时间拉回去了不少,将距离拉近了不少。
宁家。
“浓浓,你这身衣服可真好看,哪里买的”杜若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对美丽的事物总是爱不释手。
“一个国内设计师的作品。”
“他真该找你去当代言人。”杜若很会恭维人,不愧是社交界风生水起的名媛。
雾浓浓对杜若是真心的喜爱。
“雾小姐,还没吃早饭吧,我做了海鲜粥,你要不要试试”张妈很热情,这宁家除了宁墨外,其余人对雾浓浓都很好。
“好啊。”雾浓浓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宁墨。其实她早吃过早饭,换了是以前的雾浓浓,肯定是要拒绝张妈的,这是打击她的热情,可如今她已经懂得为别人着想了。
“少爷吃过饭了。”张妈大概是看懂了雾浓浓的意思。
宁墨干咳一声,“我去上班了。”然后狡黠地对雾浓浓笑了笑。
雾浓浓一脸绯红。
饭后,雾浓浓躺在床上静静思索。这房间是杜若特地让张妈打扫出来的,看得出还精心布置过,雅致、温馨,一切都是新的。
房间还恰好在宁墨寝室的旁边。
如果雾浓浓还感觉不到周围人的暗示,就真是脑子有问题了。
她何德何能,能让杜若和张妈对她这么好。
宁墨的态度虽然暧昧,但是今晨却也呼之欲出了。
雾浓浓不管宁墨的心思究竟是什么,是内疚想补偿,又或者有其他不明的原因,她都不想探究,拿着她要的结果就行。
人对越容易上手的东西越不珍惜,雾浓浓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怎能不理解这件事。
男女之间的事情,最美的时刻总是发生在暧昧的阶段。
就好比她和卢域。封紫罗没出现之前,卢域对她的态度暧昧难测,若即若离,将雾浓浓一颗心弄得七上八下,归结为一个理由,就是“没得到”。
这三个让雾浓浓一沉沦就是那么多年。
雾浓浓又岂会让她和宁墨如此容易就走入平静的深渊。
爱情本来就是瞎折腾,惹得人终生难忘,让人又哭又笑的爱情小说和电视剧,哪一个不是三起三落,将人折腾的筋疲力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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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雾浓浓入住了宁家,同宁墨的距离近在咫尺,既然空间距离近了,心上的距离就得拉远,一张一弛文武之道。
雾浓浓是故意躲着宁墨的。雾浓浓住进来已经六天了,和宁墨一个照面都没打。
他出门的时候她没起床,他回家的时候,她忙着帮杜若准备新年的安排和宁墨父亲大寿的事情或者在外面闲逛。
有时候人的缘分还真是逛出来的。
“浓浓。”
雾浓浓回头看着来人,觉得熟悉又陌生,半晌才迟疑地问了一句,“白雪之”
“是我呀,浓浓,这么多年你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雾浓浓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会是白雪之,以前魔鬼身材的白雪之,如今变得永中不堪,双下巴厚厚地吊在脖子上,雾浓浓以为她简直是在糟蹋自己。
“雪之,你怎么”
白雪之看出了雾浓浓的疑惑,却洒脱的笑了笑,“自己活着高兴不就行了,走我请你吃饭。”
白雪之的变化简直是惊人的,除了外表还有内心。 。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雾浓浓
“没几天,带我男朋友回来见我爸爸。”白雪之的笑容一直没有消散过。
“你,见到卢霄了。”雾浓浓小心翼翼地怕伤了白雪之。
白雪之倒是没心没肺的,“见到了。”
“那”雾浓浓其实更想问的是她和白莉。 。
“哦,你说白莉吧。”白雪之撇撇嘴,“她也算自讨苦吃了。当年为了折磨我,同我争卢霄,争赢了又怎么样,又不是她想要的。 ”。
白雪之眼睛亮晶晶地道“她永远也得不到她想要的。”。
“那你和卢
“那男人自己没有眼光,我可犯不着为他痛苦一辈子。”白雪之干干脆脆地道。
雾浓浓豪气顿生,“说得好,值得干一杯。”。
“行啊,走,去jade bar,这么多年没见了,咱们不醉不归。”。
jade bar 是a市这两年最红火的夜店,每天晚上外面都排长队,众多天王天后,名流贵妇都是常客。
雾浓浓早就不流连这些地方了,倒是才回来的白雪之仿佛对一切都挺熟悉的。
雾浓浓一出现,就跟花蜜流入了蜂群似的,典型的招蜂引蝶,故意在她面前来回数次的男人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
“你还在魅力不减啊,看到没有,那边那大胸美女旁边的男人一个劲儿的看你。”白雪之在雾浓浓耳边笑道。 “知道那女的是谁不
雾浓浓摇摇头。
“当红的歌坛小天后啊。看你魅力多大,她什么的男人都能抢走。”白雪之大约是有些醉了,“你说,当年,卢域怎么就那么没眼光啊。”。 f
雾浓浓撇撇嘴,好久没想起这个人的名字了。
“当年你和宁墨怎么回事啊,他对你那么好,怎么最后闹成那个样子。”两个多年不遇的人在一起总是难免叙旧的。
雾浓浓眨眨眼睛,“男人对到手的东西总是不珍惜的。”雾浓浓心想,也许是她太过便宜宁墨了,可是即使在她心恋着卢域的时候,也依然抵挡不了宁墨的魔力。
雾浓浓如今回忆起来,居然还庆幸自己当年那么痴恋着卢域,否则在宁墨悔婚之后,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只有你爱的人,才有伤害你的能力,雾浓浓庆幸自己没将这个权利交给宁墨。
“切,不是我说你,你当年对宁墨多过分啊,宁墨那份痴心看得我们旁人都掉眼泪。要是宁墨当时选的是我,给我十个卢霄我都不要。”
雾浓浓再次眨眨眼睛,宁墨总是有那样的魔力的,他明明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可是每个人都还觉得是她雾浓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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