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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乔维安
我被他拽着走进门诊大楼,徐峰去挂号领回了一张体检表格,劳家卓即刻按着我去包扎手指的伤口,我跟他说那不过是我不小心割破的,他冷着脸不理会我,直接将我推进了验血室。
好不容易做完了一系列详细的检查,护士引我去主任办公室旁的一间休息室,推开门,劳家卓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端着一个玻璃杯子喝水。
等了一刻钟之后,门诊主任拿着验血单进来,劳家卓站了起来迎上前。
医生翻着病历卡“血液检查没什么问题。”
他透过眼镜片看我“江小姐近期可是有在疟疾流行区居住或旅行史”
劳家卓点点头。
医生又说“红外细胞查出有寄生疟原虫,此外,她还有轻度营养不良的情况。”
劳家卓的眉心又深深地蹙了起来。
医生带着一种专业的冷静“不用太担心,一到两个疗程可以治愈。”
在回去的路上,途中车停在高档酒楼的外面,司机下去带回了大盒包装精美的食物。
车子重新停在住宅区的楼下时,正是傍晚下班时分,招摇的车子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劳家卓下车来,有些抱歉地望着我“映映,我这两天要出差,没有办法陪你去医院。”
我点点头朝楼上走。
“等一下”他拉住我,转身从司机手中接过袋子“要是有发寒和发热的情况,马上去医院,要不然就打电话给我。”
他加重语气“听到没有”
“我可以照顾自己。”我说。
“我派司机过来,你按时去做治疗。”他命令式的语气。
我转身走上楼梯。
劳家卓跟在我后面上楼,等到我打开门,他低声开口“映映,我不打扰你,我就留在客厅,今晚让我看着你,你这几天一直发烧是不是”
我站在门边“劳先生,让我平静过几天吧。”
他将手中拎着的几个袋子塞给我,我要关门,他的手却抵在门框上。
他迟疑许久,终于还是抬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好好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还恨家卓吗姑娘们,你们不适合恨他,只适合爱他。
四十
第二天我下楼时,那辆香槟色的轿车静静泊在楼下。
徐峰见到到,从车里出来,朝着我浅浅鞠了一躬“江小姐。”
他是劳家卓专职司机,主子都不伺奉了一大早从香港过来。
我无奈地说“徐哥,你回去吧,跟他说,让你不必来了。”
徐峰礼貌地说“劳先生交代我一定要送江小姐去医院做治疗。”
我绕开车子朝楼道外面走“我会去,不用你送。”
他亦步亦趋跟上来“江小姐”
我回头狠狠瞪他。
他尴尬地退了几步。
徐峰开着车一直跟在我搭乘的公交车后面。
我下车走进医院大楼,徐峰很有分寸地跟在我后面,看着我拿了挂号单,走进了医生办公室,他方转身离开。
在输液室打完点滴,拿了几盒药片,正准备离开时,护士小姐拿了我的病历卡追出来“请问是江意映小姐”
我停下脚步点头“我是。”
小护士在我旁边低声说“这是你昨天的b超详细检查单,你的子宫有附件感染,最好来做一个彻底的检查。”
我对着她点点头“谢谢。”
我将手中的单子揉成一团塞进牛仔裤后兜,走出医院去换地铁线去城北的寄宿高中。
学校老师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江意浩已经一周没有去上过课。
奶奶去了新加坡爸爸那里,家里再没人管他,他真是无法无天,这死仔,我在非洲时只要一能和外界联络,第一个就是找他,他还给我装蒜在电话里说一切都好。
我去到学校,老师对他也非常头痛,明年要高考,可是江意浩完全无心学业,老师跟我委婉提及,家人的关心照看,对于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非常的重要。
我心里有些愧疚,的确是我疏忽他。
我按着老师和同学的地址,找到离学校不远的一条街道找到一间地下仓库,推开灰扑扑的大门,激烈乐器弹奏声立刻传了出来。
几个年轻的男孩子站在里面,地上一堆电线和几把吉他,我眯着眼逆光隔着灰尘看了一会都不见他,我被高分贝的噪音吵得心烦,站在门口大声地吼“江意浩”
几个人动作瞬间停顿。
江意浩懒懒地从架子鼓后面站了起来。
前头弹贝斯的一个男孩子望着我笑“小浩,你阿姨啊”
我沉着脸对着江意浩“出来。”
他头上倒是还是规矩的短发,只不过右边耳朵多了一枚耳钉。
我转身朝外面走,仓库外的一条阒寂无人的小巷,我倏然转身,双目冒火盯着他。
他说“干嘛啊”
我说“为什么不上课”
他球鞋在地上蹭,过了好一会才说“不想上。”
我恨不得冲上去揪他耳朵“那你想做什么”
他不耐烦地说“你管我,又不是我妈。”
我扬起手一巴掌就拍他的头上“我乐意管你啊”
他被我的暴力吓到“唉唉唉,江意映”
我踹他的腿“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这样鬼混下去”
他毫不客气地钳制住的我手“反正没人管我,我爱干嘛干嘛”
两姐弟在小巷中厮打起来。
我被他气得头顶都冒烟“爸爸有没有和你说过,家里没有钱现在奶奶过去也要照顾,迟一点再接你过去,你就不能好好在这呆几天吗啊”
我狠狠骂他“你自己不会争气一点吗,你是多少岁了你争气点考上个好点的大学,我挣钱给你去新加坡念书不可以吗”
“我不乐意去”他赌气地说“我就自己在国内,让他们带着江意翰共享天伦吧,你少管我的事”
我尖叫“你是哥哥小翰还小,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吗”
“凭什么他们就该丢下我都是他们儿子,凭什么他们就带走江意瀚丢了我”少年恶狠狠地冲着我嚷嚷。
我提高了声音吼回去“凭什么你母亲嫁进来时我就活该被送走,我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寄宿中学读了五年书”
他有些愣住了。
“你还想怎么样,你是长孙,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欢喜得不得了”我扯着他的衣服怒吼“家里谁不是宠着你捧着你,你给我他妈玩什么叛逆”
江意浩脸上





我的私人劳家卓 分节阅读_56
涨红的恼怒散去,他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我“唉,你别哭啊”
我狼狈地一把抹去了眼中的泪水。
我们去吃饭。
在荔枝公园的丹桂轩,我点了很多菜,毕竟还是孩子心性,江意浩很快就忘记了刚刚的争执,挑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吃晚饭我押着他回学校,在学校后门,他走到门卫处,从裤兜中捞出校牌正准备进去,下一刻却忽然转身,他大步走过来粗鲁地伸开手臂抱住我,在我耳边心酸地喊了一句“大姐”
我被他勒得脖子都透不过气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进去吧。”
他乖乖地答“嗯。”
我和他从小到大其实不算亲近,但此刻在这个巨大的城市,却只剩下我们姐弟相依为命,孤独感使得血缘忽然就紧密了起来。
九月,我记起小姑姑替我预付过的半年房租已经过期了快一个多月,我抽了一天空去银行将房租汇入了屋主账户。
当天夜里,有一名女子打电话给我“江小姐。”
我听见声音有点点熟悉“你是”
“我姓乔,今年三月份的时候将房子租给你”她轻柔地答。
“哦,乔小姐。”我想起来了。
“江小姐你不用汇房租给我了,我已经不是房东。”
我疑惑“为什么,房子何时转手了”
她的声音干干净净的“嗯,我已经将它售出了。”
我心里已猜出大概“请问现在房主是何人”
乔小姐在那端沉默了两秒,然后声调仍然是那种妥帖的温柔“当时特地过来来和我办理过户手续的,是一位姓苏的先生。”
我挂了电话走进房间,给房租中介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将衣物塞进行李箱。
第二天下午,我拖着箱子离开了那间租下来半年多,住了不到三个月的房子。
其实它还算舒适方便,我默默叹了口气。
深秋细雨飘下,由于时间仓促,我亦没有心情仔细挑选,计程车开进一道窄巷,停在一片老旧的住宅区。
拖着箱子爬上五楼,夜里我站在阳台上往下看了一眼,满街都是走动的人,街口旁边的菜市场旁边有一个夜市,深夜不时传来酒瓶碎裂的刺耳声音。
周五的傍晚,我正蹲在厨房的水槽忙着对付漏水的水管,手机在客厅响了多次,我走出看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映映,”劳家卓声音从那端传来,显得有些疲惫“搬回来。”
我说“你不能一再这样干涉我的生活。”
他声音不是非常有力气,却仍是简短的命令式“我再说一次,搬回来。”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中午,肥胖的女房东过来敲我的门“江小姐对不起我不能租房子给你了。”
“为什么”我昨晚睡得不好,此刻仍然困倦。
“哎哟,我有个亲戚临时要来住啦,”她胖胖的身体挤进来“对不起啊,那个押金我还给你好了,你今天就搬出去吧。”
我看着她虚假的笑,不再说话,回房间合起还未来得及收拾的衣物。
我搬着行李箱下楼,不意外地看到那辆车子车停在污杂的街口。
劳家卓见到我从楼上下来,推开车门跨了出来。
他穿了一件米色休闲西装,上周秋雨下过之后的风有些大,他扶着车门轻轻咳嗽了几声,才朝着我缓缓走来。
他说“跟我回去。”
徐峰识相地上来拿过我的箱子塞进了汽车尾箱。
他抓着我的胳膊“上车。”
我冷若冰霜地盯着他。
似乎是忍受不了我这样的目光,他放开了我的手,低低一声“映映”
我甩开他的手转身朝街道外面走。
劳家卓跟在我身后。
司机只好开着车缓慢地一路跟随。
走出嘈杂的巷口,走上了街道,我穿过红绿灯,公车在旁呼啸而过,走过一整条商铺,又经过一个小公园,我想得头都痛,但的确已无处可去。
我在本地已没有什么熟人,小姑姑的房子有姑父那边的亲戚在住,我也不愿惊动她,他们已经担心我担心得够多。
劳家卓权势显赫,他若是赶尽杀绝,我又能如何挣扎。
一路越想越暴躁,冷不防磕绊到路边的绿化带,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劳家卓在我身后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我。
我终于忍不住,话一出口就带了冲“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拧着眉也有些焦躁“回来住。”
“劳家卓,你到底想怎样”我冲着他叫“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他尽量控制着情绪的沉稳“不要这样,我买下那间屋子也不过是想要让你方便一点。”
“你没有必要这样对待自己,这边房子条件太差,还有”他皱皱眉“你做的事也太辛苦。”
我嘲讽地问“如果我继续做事,你是不是也要买下风尚”
他竟然点头,口气很淡“如果有必要的话。”
真真是千金之子,我怎能妄想劳总裁懂得人间疾苦,我忽然深深地觉得我们之间的巨大沟壑,四年后的他和我,再无一丝共通之处,这种察觉让我觉得恐惧不安,我朝前面的十字路口走过去,声音已经语无伦次“我就是这样了,劳家卓,真的,我觉得挺好,我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了,你不用管我。”
他永远是这样睿智冷静,强硬而冷漠声音传到我的耳膜“那么我会让你不再这样下去。”
我脑中发烫,血液乱窜,情绪已经在决堤边缘,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步步紧逼“如果你是因为我流着我妈妈的血液,折磨我让你获得复仇的快感”
我头脑混乱“纵然是这样,我也罪不至死”
他挽住我的手“映映,不是这样的”
“滚开”我狠狠地推开他。
他怒吼一声“江意映,你何时才学会不那么任性”
我尖叫了一声捂着脑袋朝面前冲过去。
下一秒钟,我感到肩膀被人凶狠地抓住,然后是手臂拦腰而过将我往大力往后一拖。
几乎是同时,一辆巨大的城市越野车呼啸着碾过我的脚边。
后面的车流急剧减速,马路上响起刺耳的刹车声和喇叭声。
我重心不稳往后倒,他来不及扶住我,两个人一起摔倒在路旁。
耳边立刻传来了劳家卓凌厉的呵斥“你疯了是吗,你要干什么”
我慌乱地回过头,被他眼中惊恐阴森的眸光吓住了。
司机急忙开了车门,往这边跑过来“劳先生,你还好吧”
劳家卓猛地一惊,恍惚回过神来“有没有撞到你”
刚才跌落时他将我护在了怀中,我从他身边爬起来,感觉到手臂有些火辣辣的痛感,可能擦破了皮,我忍着漠无表情地走到了路边。
眼角的余光看到徐峰扶起他,他撑着膝盖挪到路旁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直了身体。
我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劳家卓在我身后说“先回去住,你照样付我房租。”
我看见他脸色有些发白,嘴唇的颜色都淡了许多,深蓝色的羊绒线衫下,白色衬衣领口下消瘦的锁骨凛冽。
我大力搓了搓脸,朝着车子走过去。
劳家卓在我身前拉开车门,随即略微皱了皱眉。
后座的一个座位空着,另一个座位堆着几分公文和他的手提电脑,中间还搁着他的一件深色外套,大概是差旅归来尚未来得及收拾,显得有些凌乱。
后排座位宽敞得跟沙发一般,我坐下去绝对没问题,劳家卓仍是轻声一句“等等。”
他牵住了我,转头喊“徐峰。”
徐峰过来将东西抱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
一路沉默无言。
车子停稳时,劳家卓低声吩咐“徐峰,你先送映映上楼去。”
我率先跨下车,看到他坐在后座,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徐峰客气地对我说“江小姐,先上楼吧。”
合上车门瞬间我忽然回头,看到他一直坐得笔直的身体突然轻轻颤抖,他随即抬手撑住前面的座椅,头低下来抵在了手背上,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看到了衬衣的领子外露出白皙的后颈。
我心揪了揪,停下脚步迟疑了一秒,车门已经在我眼前关闭。
阻挡了里面的一切影像。
徐峰将送我上了楼,替我把箱子放在客厅然后说“我下去看看劳先生。”
我多嘴问了一句“他干嘛了”
徐峰一贯面上有了一丝忧色“大约背痛。”
我没有再追问他为何会突然背痛,对他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房间。
劳家卓大约半个小时候后才上楼来。
他步子有些缓慢,但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我正在客厅坐着,看到他进来,起身走进房间。
一会他过来敲敲门,然后走了进来,手上拿着拿着一瓶消毒药水,一包棉签“手哪里擦着了”
我刚刚摔倒时手肘擦伤了,脱了外套后血丝从衣服里面渗出来。
我站起来“我自己来就好。”
他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把袖子挽起来。”
我坚持着不肯妥协“我自己来。”
劳家卓不再同我废话,直接按住我的手臂,扯起了我白棉t恤。
下一瞬间,我听到一声很轻的抽气声,他手上的动作骤然停顿。
仿佛电话断线一般的沉寂,过了好几秒,他才小心翼翼地抚摸过我手臂上的皮肤。
我手腕上的一道伤痕,并没有很明显,只是因为整个手臂受过烧烫,蟹爪状的疤痕在皮肤上不规则地蜿蜒,乍一看就有些淋漓可怖。
“这是”他像是一时透不过气来,缓了好几秒才说“那次火灾”
我没有理会他。
他勉强深呼吸,然后用棉签仔细地消毒我手肘的一道拉划伤口。
他低声问“痛不痛”
我语气很淡“这没什么。”
他涂好药水,替我轻轻放下袖子,手指轻轻触摸那些狰狞伤痕,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大面积的创口,烧烫伤该是有多么疼,你以前是那么怕痛”
话说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我被他过度反应的神情举动弄得很难受。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久到那些岁月的记忆都有些依稀,他才来这般深情状,是要做给谁看
我直接撸下了衣袖。
他不舍的目光一次次地看过我的皮肤。
我不屑笑笑“劳先生,我的双腿更加奇景可观,要不要让你一次性看个够”
劳家卓顷刻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我,那瞬间的神情,仿佛挨了一拳狠揍似的。
见我的半分讥诮半分冷漠的神情,他抿了抿嘴角垂了眼睫,仿佛已经是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他眉间都蒙上了一层黯淡,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注意伤口不要碰水。”
他起身时有些艰难,我看着他的背影,瘦削脊背笔直,那种挺直绷得很紧,仿佛一折就断似的。
我默默看着他一步一步缓慢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请允许劳先生在接受各住的行刑观礼之前缓一缓。
四一
我还是搬了回去。
我需重新找工作,自己要日常开销,还想要给江意浩稍微宽裕的零花钱,要在此时另寻住处并不容易。
在我滞留非洲时,风尚的合约已经自动终结,我回来时fredy给打过电话,他邀请我回去工作。
但有一日傍晚我在楼下便利商店买东西,有个女孩子忽然问说“你是杂志上的那个女孩子”
我茫然状。




我的私人劳家卓 分节阅读_57
她笑着说“你有点像黎岩衣新一期的广告上的那个模特。”
我连忙心虚否认“不是。”
她尴尬笑笑“对不起哦。”
她和同伴小声嘀咕“长的好像好像。”
这件小事导致我回绝了fredy,我不愿意再做商业模特,我不愿被界定在大众视线范围之内。活在旁人注视的眼光下,哪怕只是最小范围内,我都觉得太累。
早九晚五做小公司职员我亦无耐心应对,我习惯了散漫生活,一个多月换去三份工作,做过咖啡店收银和甜点烘焙工作室,最新的一份工还算顺心,是在宝丽大剧院,负责给演员提词打杂,偶尔还帮忙客串跑龙套。
劳家卓不定期会过来,我如今寄人篱下,对他也无法阻挡,况且我也阻挡不了他。
但我不搭理他,除去替我收拾凌乱的客厅和厨房,他也无事可做,我有时回家看到他就在沙发上对着手提电脑处理公事,偶尔碰到吃饭时间他在家里,我若有心思下厨也会煮他的份,但我不愿和他一起吃饭,基本都是捧着碗独自坐在客厅的电视机前。
若要再和他举案齐眉,对我来说太困难。
最近我基本是在晚上工作,劳家卓好几次白天过来碰到我一整天都不在家,我晚上又工作到深宵一两点才回来,累得两眼发黑,直接扑床倒头就睡。
劳家卓甚为担心,反复和我说过数次。
我不为所动,说我就是这样的了。
他有时候有些生气地说我自暴自弃。
我永远只会用一句话干你何事
却每次都非常奏效,因为他每次都白了一张脸无话可说。
但他很快停止争吵,只无可奈何地纵容地我。
后来劳家卓不知从何处拿到我的工作表,我一般是周末最为忙碌,他在晚上过来接我下班,换了部低调些的车子,他亲自开车。
那天晚上刚好下雨,我不愿意坐他车子,偏偏从剧院走到外面好长一段路,劳家卓要给我拿伞,结果搞到我们两个都感冒了。
再没有比我们更糟糕的状况了。
我甚至动了重新回到欧洲念头。
fredy却不愿放弃我,他偶尔会接一些小单子叫我去做,基本都是一些小众的厂牌,有些发往东南亚,有些发往北美或欧洲。
他已经最大限度地迁就我,我不能不讲义气。
后来有一款外套的的造型我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修片师意外地没有处理,刊出来之后我手臂上的一道疤痕竟然非常酷,有女孩子不断致电杂志社询问那道疤痕是如何化的妆,连带那一期的整体销量都一片大好。
fredy对我的散懒散度非常的无可奈何“映映,你若专注在此,我保证让你做到成为足以影响这个时代的人物。”
我坐在他的办公室品他那一壶香浓的蓝山“我不感兴趣。”
他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总好过你做咖啡店女招待。”
我懒懒地随口敷衍他“我年纪已经不小,哪里争得多这么多十六七的小孩子。”
fredy说“这个行业大把人年过三十仍兢兢业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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