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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革月--玩宠.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听她红着脸憋着泪解释,安辰羽嘴边的邪笑越来越暧昧,最后好整以暇道,“今晚不行就明晚,我就不信你还来一辈子。”
“”
“跟我走。”
“不,你,你不是说明晚么”可笑,今晚和明晚有什么区别,她的嘴角有些颤抖。
“你以为跟我上上床就没事我告诉你,你还得负责让我开心,我想怎么你就怎么你,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随叫随到,我的专属情人。”他恶劣的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裴然,想看她失魂落魄的绝望表情。
有一阵特别凉的风吹过,吹的她发梢乱舞,挡住了大半张小脸,安辰羽急切的撩开她的发丝,期待那抹神情的出现。
手指一阵冰凉,她的肌肤冷的吓人。
像是沉默了一个世纪,裴然单薄的身影形单影只的立在他高大的威胁下,轻轻颤抖,半晌才呢喃,“你会被天打雷劈的。”
“是么,那就劈我呀,你劈呀”他挑衅着说。天气依旧晴空万里。
她咬着牙抬起头,眼中的泪光让他惊诧,“你就没有姐妹没有亲人如果她们也像我一样被人糟蹋,不,如果你最爱的女人也像我一样被人糟蹋,你还能心安理得的糟蹋我明明已经有恋人,却连最起码的忠贞都做不到,怪不得文婷当年会离开你。像你这种没有道德感没有责任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臭男人,是人都会离开你活该她不爱你爱别人”
那一刻,她清晰的看到安辰羽黑色的瞳仁猛然收缩,迸发兽一般烈火燎原的痛光,连额头的青筋都暴起。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报复的快感冉冉升腾,淋漓尽致。
“给你一个跟我、道、歉、的、机、会。”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握紧她的肩膀。
“活该她不、要、你”疯狂的重复,她的焦距有些涣散,精神亢奋。
他一巴掌甩去,冷酷如魔。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男人的手劲大,可没想到这么大。裴然被这一耳光扇的险些飞出去,九十来斤的身体趔趔趄趄撞倒了广告牌上,然后一路滑下,趴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右半边耳朵几乎什么也听不见了,她皱了皱眉,湿热粘稠的液体不停从鼻腔和口腔流出。
安辰羽怔然,不知自己站了多久,呆呆的看着刚才打





雨革月--玩宠.txt 分节阅读_21
裴然的手掌,他没想到自己如此失控,下手打了她。当理智回来时,巴掌已经收不回了。胸膛某个角落在颤抖,他急忙冲过去,蹲下身体
咯咯
她突然笑了,趴在水泥地面。藏在乱发下的余光突然瞥见他伸来的手,立刻道,“别打了,我道歉。”
安辰羽一怔。嗫嚅道,“你别怕,我是要扶你”
忽然她又笑了起来,“我道歉,别打了。我刚才骗你的呢,其实根本就没来月经,走吧,我们去开房间吧。”
她从地上小心翼翼爬起,没有碰他伸来的手掌一下,中途险些没站稳,狼狈的扶着广告牌喘息。
为什么周围的声音变小了,裴然难受的摇了摇头,耳朵似乎蒙了一层厚厚的布。
“我不是故意的”他僵硬的解释。
裴然背对着他,低着头,披肩而下的长发上沾了不少血,她胡乱擦着,用衣袖也堵不住,鼻腔好似一个自来水管般。对于安辰羽的道歉,她一个字也没听见,确切的说她的耳朵听不清声音了,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嗡嗡嗡的鸣叫不停,震的大脑一片空白。
chater 23疼痛与甜蜜
推开冰冷的家门,哥哥还没下班。关于工作,虽然裴然一直不同意,可方知墨固执的非要做兼职不可。
这样也好,至少她可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掩饰最狼狈的样子,洗去一身潦倒,伪装幸福,守护他一步一步迈向人生的巅峰。
女人是一种感性的动物,要么不爱,要么爱的被火焚烧殆尽,在方知墨离开她的三年里她都从未清醒过,或者根本不愿清醒,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期待再一次相遇,他像王子一样,带着华丽的城堡出现,冰释前嫌。
裴然将沾了血迹的外套泡在绿色的塑料盆里,随意抓起青丝束成一把马尾,站在洗脸池旁弯着腰,掬起一小捧冷水,缓缓泼在额头,清洗流血的鼻腔。
安辰羽听说要开房间大概开心的愣住了,口中似乎呢喃什么,她听不清却趁机跑了,撒开腿使劲的跑,安辰羽跟在后面追,她也不知自己恐惧什么,明知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还是傻乎乎的跑,幸亏有辆车出现,她二话不说就钻进去。
车主诧异的盯着满脸是血的她,似乎要轰她下车。她猛然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就是这一幕,车主明显愣住,目光正好看到疯狂追来的安辰羽,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弯起一抹促狭的微笑,说了声,“”
也不知是什么车,开的飞快,裴然觉着安辰羽瞬间变成了一个点消失。
车主用很大的声音说要送她去医院,她勉强听清,摆手拒绝,然后头也不回的扎进黄昏的雾色里,狼狈的逃走。
整个过程浑浑噩噩,她甚至忘了车主的模样也忘了跟人家道谢就逃走了。
裴然满脸的血迹像是一道刺,深深扎进安辰羽心里,那一刻说不出什么滋味,他愣了一下,女人就像脱缰的野马般狂奔,他忘不了她逃跑时看他的那一眼,空洞,胆怯,无奈
安辰羽觉着不能让裴然就这么走了,他得解释点什么,于是拔腿追过去。
眼看就要追到裴然,突然横空冒出一辆限量版法拉利跑车,将他即将得手的猎物夺走,安辰羽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很久很久,莫名的失落
方知墨风尘仆仆的下班,虽然累了一天,眼尾却也掩饰不住兴奋,今天发工资,立刻给小然买了一件漂亮的衣服,他最幸福的事就是把小然喜欢的东西统统送给她,让她欢喜,那瞬间,会比登上天堂还快乐。
小然很懂事,和许多爱慕虚荣的女孩不一样,从小到大,就算到了爱美的年龄也会自我克制,从不缠着他要这要那,她越是这么懂事,方知墨便越心疼。
这件外套很美,小然从橱窗看到它的那瞬间眼睛一不小心泄露了渴望,方知墨不动声色记在心里,他发誓总有一天,要买断一个最时尚的品牌,那个品牌以她命名,为她存在,让她时时刻刻穿着独一无二的华丽衣裙,像公主一样站在人群中。
像个做了好事期待表扬的孩子,他轻轻关好门,提着包装衣服的袋子,循着洗手间的水声,寻找裴然。
小然正坐在低矮的板凳上用力搓洗衣服,纤细却看不出骨节的藕臂细嫩的让人忍不住怜惜,小手都搓红了,却愈发用力。后脑勺的马尾绑的很松,有几缕头发已经调皮的垂下来,她浑然不觉,居然没有发现他进来了。
“不是说好的么,冬天的厚衣服交给我跟洗衣机,你的力气不行。”虽然这一幕让他动容不已,有种看着未来妻子的感觉,可他还是温柔的拾起那两只搓红了小手,擦干水迹,攥在手里揉着按摩着。
裴然微微低着头,浅笑,“已经洗好了,再兑一遍清水用洗衣机甩干就好,你先去洗把脸,我一会儿给你做饭。”
尽量让两侧的发丝掩饰她红肿的右脸,裴然笑的若无其事。
“为什么总要这么懂事有时候我真希望你坏一点。”这感觉真像一个家,男人跟女人的家,他不说什么,可心里甜蜜的发烫,忍不住捧着她的小脸捏一捏。
被捏的右脸火辣辣的痛,裴然倒抽一口凉气,本能的想躲。
这么明显的举动哪里能逃过方知墨的火眼晶晶,他溢满温柔的眼眸霎时阴云密布,那一刻,方知墨有种心头肉被人血淋淋挖掉的感觉,他强行握住裴然的肩膀,将她半拖半抱回客厅,打开所有的灯,用颤抖的手拨开碍事的发丝,蓦地,有泪光从男子眼中闪过,但他没有哭。
“是谁干的”冰冷的声音连方知墨自己听了都觉得陌生。
“没没谁”她局促不安的搓着手。
“说,到底是谁”他愤怒的大吼。
“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
他不安的搂过她,紧紧的,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里,藏的严密无缝才好是谁那么狠心,居然打他的小然
一个男人最悲哀的莫过于心爱的女人被他人践踏,而自己却束手无策,只能心痛的呐喊,流血方知墨难过的闭上眼。
裴然趴在他肩膀小声的啜泣。她没有看到方知墨痛苦的几近扭曲的容颜,他的小然,怎么有人舍得打他的小然
她是个理智的人,不可能因为这点委屈而害了哥哥。安辰羽是小人,连杀人都敢,这个世上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哥哥不是他的对手。
玉手柔和的扶摩着男子起伏的后背,她知道哥哥比她更痛苦,所以她用力的抱紧他。
“不要难过,今天坐公车的时候遇到一个小偷,他偷我手机,那可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所以我恨不能跟他拼命。那个小偷力气好大,我打不过他,还挨了一巴掌。哥,我不疼,我就是心疼手机没了”
“傻丫头”方知墨努力咽下哽咽,红着眼,“傻丫头,你怎么能跟小偷打架手机没了可以再买,人没了怎么办小然,你答应过我的,要好好保护自己。”
“嗯,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跟小偷打架了。”这一刻她觉得很安逸,用力抱紧方知墨,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昏昏欲睡。
好暖,无论她受到任何委屈,方知墨都会陪在她身边,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所有积郁胸腔的不安都随着她小猫一般蜷缩的身子化成绵绵柔情,十九岁的他咽下所有的愤怒与疼痛,只有两只手一个胸膛,用力护着她,恨不能化成她的血肉,替她受苦。
咕噜噜有人的肚子发出饥饿的讯号。裴然羞愧的埋下头。
“饿了”亲昵的摇了摇她俏丽的下颌,方知墨忍不住要对她好,“今天我掌勺,做好吃的给你。明晚我们也浪漫一下,出去吃饭看电影,好不好”
听说约会都是这样的,他温柔的凝视裴然藏着欣喜的眼眸,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小女人。
成功的讨她欢心,这比任何事都来的让人振奋,心脏一动,不禁轻轻啄了一口那白嫩嫩的粉腮,尽管他也觊觎那甘甜的红唇,可他残忍的告诫自己,一定要等到有了足够的能力才配采撷。
一抹欣喜跃然眼底,裴然红着脸,泫然欲泣的趴在他怀里。
“我们一起做饭。”
“好。”
“谁个子矮谁洗碗。”
“不行,谁个子高谁洗碗。”
两个人仿佛将之前的阴霾抛弃,嬉笑着牵着手来到厨房。
突然发现在这万家灯火之际,和哥哥一起下厨的画面是那么温馨,让人欣慰的眼眶发酸,暖的心口滚烫,甚至害怕这一刻会消失。
她煮了浓浓的白粥,炒了最拿手的青椒虾仁,哥哥也弄了份油焖茄子还有西红柿炒蛋。
两个人捧着碗对桌而坐,哪怕吃着最普通的饭菜也很开心,就算有人拿鲍鱼参翅来换都不愿。方知墨夹了块胖嘟嘟的虾仁递过去,裴然立刻默契的张开嘴,美美的品尝。
男子的心跳悄悄的加快,眸光不禁发亮,镇定的用那双碰过裴然小嘴的筷子夹着菜,再入口,甘甜无比
哥哥胃口大开,一连吃了三碗,不停夸赞她熬粥的技术越来越好。裴然听在耳中,甜在心口。说到听,她的耳朵虽然不像刚被打时听不清东西,可现在仍然不能像正常时候的听力,始终像是蒙了层布,怪难受的。
好在她还有听力,所以排除耳膜穿孔的危险,不过方知墨不放心,明天硬要带她去医院检查。
“喂,阿静”
“丝丝啊,我不是告诉你最近不要联系我了嘛。”
“瞧你怕成这样,真没出息我来是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换做你,你能不怕辰羽已经查到拍光盘的狗仔了,本来就对我不冷不热,这段时间恨不能吃了我,我跟他青梅竹马这么年还是头一回翻脸想起那个小贱人我就有火,整个一骚货,不知道把方知墨勾引哪了,我最近被辰羽盯得害怕,不敢有什么动作。”
“安拉,辰羽还不至于为一个光盘跟你绝交,我看你也别藏着,主动负荆请罪得了,他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这两天我正琢磨这事呢,大不了被他臭骂一顿,削二斤肉。对了,你有什么好消”
“知不知道明天报纸的头条是什么”
“对八卦不感兴趣。”
“对小贱人感兴趣就行。明天的头条就叫痴心女无耻纠缠前男友,发疯耍赖求复合。”
说着,丝丝放声大笑起来。
现在的狗仔技术越来越高超,单从拍摄角度加上颠倒是非的解说就能将黑的说成白的。
她手上有一组有趣的图片,正是白天安辰羽纠缠裴然时被人所拍。
角度极其精妙,加上生动的图文解说,照片里的裴然俨然成了一个花痴,与安辰羽拉拉扯扯,摇头甩发,更有一张她踮起脚够手机的图被硬生生解释成“跳起脚撕扯男人头发”。还有一张安辰羽俯身亲狎她,她双手抵在他衣襟推拒的被解释成“强行揪衣领索吻”。当然安辰羽打裴然耳光的一幕被省略,虽然这家报社很有实力,但也不敢轻易得罪安辰羽。
由于男主角是引人注目的安辰羽,此组图一发裴然就彻底红了,将成为本年度大众口中名副其实的贱人,同时丝丝还会派人到论坛上炒作,非把裴然炒成个万众唾弃的女表子不可
电话的这一头肖腾静嘴角缓缓弯出一抹美丽的弧度,佯装正色道,“我最近一身骚,这事可别扯上我。”
“知道啦知道啦”
chater 24
连抽烟的兴趣都没了,安辰羽把所有火气迁怒给烟灰缸,狠狠摔在地上,佣人听见动静,立刻从门缝张望,然后逃也似地的消失了。
裴然不就是仗着他对她感兴趣才这么跩
他就算瞎了也能看出那张委曲求全的小脸下是多么的不甘愿,为一个破手机居然揭他伤疤,去她的,只要有关方知墨,她就跟疯了似的
她不是很能忍吗,就算被他强占,也顶多哭几声便认了。
心里总结出裴然几百点惹人讨厌的地方,可是想着想着,就不禁想起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言语,甚至连那清浅的呼吸都让人失神。深深的回味她的身体,真的犹如传说的吐气如兰,让人沉迷,等安辰羽回过神才发现




雨革月--玩宠.txt 分节阅读_22
自己怅然所失了很久很久,一股怒火又开始上窜,这回他是生自己的气,曾几何时,他也开始犯贱了,妈的,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连脸面都不顾的跟她屁股后面追,她倒好,总是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视他如瘟疫
安辰羽一上午都心神不宁,中途勉强开了一个视讯,总结下近年来的投资方案。休息期间,助理陆艺问他吃什么,他想了想,径直来到停车场打算出去兜兜风,可不知怎么的,车子竟然开到了裴然所在的居民区,他很少去这种地方,一来怕脏,二来嫌挤。
几个挂着鼻涕的小孩在胡同里玩耍,其中一个不小心将球扔到了树上,那枝桠并不高,可对孩子来说有点困难。
周围没什么大人,那个鼻涕最长的小孩立刻发现倚着车门抽烟的安辰羽,笑嘻嘻走过去,甜甜道,“大哥哥,可不可以帮我们把球拿下来”
呃,他最讨厌小孩,特别是挂着鼻涕的。安辰羽蓦地抬眼,精芒必现,明显写着走开,小鬼
小孩哆嗦了一下,哇的一声哭着跑走了,那群小伙伴见状也跟着跑。
“阿明,怎么了”
宛若莺歌的温柔声音,那么熟悉,安辰羽立刻抬起眼皮望去。
裴然刚从医院回来,肤色不如从前红润,却依旧白嫩通透,惹人怜爱。身旁紧跟不舍的自然是方知墨。
这一代的小孩子最喜欢裴然姐姐和知墨哥哥了。
阿明红着脸看裴然替他擦鼻涕,委屈道,“我们的球挂在树上拿不下来了,有个很凶的哥哥,呜呜”
“为这么点小事就哭,真不像男子汉。”裴然笑着说,阿明虽然才六岁,可是自尊心很强,所以立刻不哭了。
小孩们一脸崇拜的望着方知墨,高大帅气,好棒哦,轻轻一跳,就将对他们而言高不可攀的球弄下了。
安辰羽望着如此和谐的一幕,面容不禁拉长,那一刻看方知墨特别不顺眼,觉着一群小脏孩特别没眼光,裴然也没眼光。
切,换做他才不屑嘴上这么说,可是看着裴然和一群小孩崇拜的望着方知墨的眼神,他浑身不舒服。
眼睁睁看着方知墨得意的揽着裴然越走越远,安辰羽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怒不可遏的坐回车里,冲到高速公路一阵狂奔,后来文婷来了一通电话。
他一向不吃回头草,虽然迷恋过这个女人,可现在也明着跟她说了,肉体在一起容易,心是不可能了。
文婷笑的云淡风轻,如果没有一丝留恋就不会在那个时候那么卖力,而且还找了一个替代品。
她知道他最近有了新猎物,一个叫裴然的女孩,跟她有几分相似。
安辰羽笑着挂了电话,你还是这么自信,说不定你只是她的替代品。
文婷笑而不语,她知道该如何抓紧安辰羽的心,若即若离,欲拒还迎。不过心头始终因为谁是谁的替代品问题蒙上一层阴影。
刚回到办公室冷楚就来电话,语气跟吃了火药一般,安辰羽心烦意乱道,“我烦着呢,有话慢慢说,活像被人压倒了似的”
冷楚声音哽住,噼里啪啦倒豆子一般叙述为了兄弟,自己还真差点被一个女流氓压了
丝丝买通的主编所在的那家权威报社好巧不巧是冷氏名下的娱乐产业。
冷楚身为新闻系的翘楚,素来有阅读报纸的习惯,下属提前将今日头条拿给他阅览,当即一愣,趁着还未造成大规模损失之前,他立即下令停止印刷,改换版面,气急败坏的将负责这一栏的主编骂个狗血淋头。
身为安辰羽多年的狐朋狗友,冷楚当然知道这事可大可小。便不动声色将事态压下,原本就等今天跟辰羽邀功请赏,孰料有个疯女人找上门,她是刚来报社打工的,大概提前看到那版头条,不由分说揪住了他劈头盖脸一阵狂骂。
你就是那个冷什么吧,这报纸怎么回事你吃人饭吧,怎么不说人话为了挣钱,他妈的什么都敢乱说我们家小然什么时候纠缠安辰羽,我呸,我看你还一同性恋呢
冷楚满脸菜色,喊来保安将这个女人扔出去,孰料她摘下高跟鞋,对他脑袋就是一下还叫骂着,“告我呀告我呀,我跟你们这帮不要脸的有钱畜生拼了妈了个巴子我们家小然刨你家祖坟还是强奸了你老婆,有必要把人往绝路上逼aua”
更多污言秽语,冷楚重复不下去。他大口大口的吐着苦水,问安辰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被保安踢出门,在门口叫骂半天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娟子。她把冷楚的头打破了,视死如归,等着警察上门或者黑社会报复,结果等了一下午都没等着,就回去睡觉了。
安辰羽面无表情警告陆艺这个星期,要么上交幕后主谋资料,要么就上交辞职报告。
医生开了点消炎药说问题不大,休息两天听力就会慢慢恢复。
方知墨总算松了口气,回到家把裴然狠狠训了顿,骂她一个女孩子家跟小偷打什么架,车上人多,直接报案不就行。
裴然呐呐不语,低着头。
看她一副认错的模样,方知墨便也不忍心说下去,毕竟答应今晚跟她约会的。撩起她几缕青丝绕在手心把玩,顿了顿,他才道,“你知道对我而言你有多重要么别受伤,好不好,我会心疼死的”
“嗯。”她满足的抱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前,聆听他心跳的声音。
不管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小然一抱他,就烟消云散了,方知墨噙着笑意反手抱着软玉温香,“小然长大了”真的长大了,从洗衣板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女人。
她抬起头嫣然一笑,眸光潋滟,动人心魄。
方知墨惊艳的险些逃走。
从小到大,见过裴然无数次微笑,温柔的、甜美的、幸福的、佯装的哪一种都很美,却从没有这一刻好看。像是一簇突然绽放的火焰,狠狠烫了他不设防的心脏一下,直到夜半梦中,方知墨还在这簇火焰里翻来覆去,半睡半醒。
被灼的浑身燥热,他抹了把汗,突然惊醒,顿时脸红的像被开水烫过的螃蟹,十九岁的他茫然而惊惶的躲进洗手间,冲了个澡,生怕被裴然发现
再回到被窝却怎么也睡不着,脑袋沉沉的,身子也有些疲软,他恼恨的捶了捶床,驱赶脑子里无耻的想法,强迫自己赶快入睡。
第二天,裴然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喊方知墨出来吃。
他眼睑下明显多了一抹浅浅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没睡好。裴然从厨房探出头,“不舒服么,要不要休息一天”
“呃没没”
他狼狈的扒着饭,填饱肚子立刻提着笔记本出门。
正蹲在地上擦地板,突然特别想念娟子,裴然便打个电话过去。这手机是充话费赠送的,现在的话费居然比手机还贵,尽管匪夷所思,她还是很庆幸又有了一个通讯工具。
那边是睡眼惺忪的娟子很没形象的打哈欠,报纸头版的事情没有闹出风波,也许是冷楚惧怕她的高跟鞋,才临时换了版面。娟子立刻邀功请赏道,“小然,我昨天可是英雄救美啊,夯了冷楚的脑袋,那血流的哗哗的,赶明你得陪我逛街”
其实冷楚根本没有流血,就是脑门上多了个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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