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革月--玩宠.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
“喂,你在听嘛,阴沉沉的,怪吓人的。”
“她不会吃醋,就算我死了她都不会有反应,或许等警察上门送尸检报告的时候会问问怎么分遗产。”安辰羽慵懒的笑着,微微眯起的美眸一怔不怔盯着不断讨好他的美女,这是怎样的美女,有家世有气质有学历,温柔又体贴,对他一往情深,床上功夫又好。
女孩被安少越来越炙热的目光盯的有些羞涩,平添一抹动人的妩媚,立刻小鸟伊人的趴在他胸膛,将盛放香醇美酒的酒杯递给他,“安少,喝一口。”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邪笑着吻上了女孩娇艳欲滴的小嘴。
慕容寒越与冷楚坐在对面,面面相觑,辰羽越来越不正常了,这样下去很危险,他目前需要放松或者尽快与裴然离婚。
由于他喝的太多,最后只好喊来陆艺将他运输回家。
凌晨一点,当醉醺醺的夫妻俩同时在电梯里相遇会是什么情景。
裴然满脑子都在犯晕,想吐又吐不出,嘴巴干干的,特别想念冰箱里的水。就连对面走过来的醉汉也没注意。
醉汉邪笑着,眼神肆无忌惮打量她全身,就在她出口尖叫之际,对方已经掐着她的脖子,力度适中,就这么掐着,邪笑。
“安安辰羽你神经病啊,放,放开我”
“”他的眼神从炙热逐渐转为阴冷。
“啊”
被大力的一腿,裴然尖叫着被扔进了客厅,稳稳的扑在地上。砰身后传来向天动地的关门声。
喝醉了,痛觉神经就比较迟缓,她也不觉得痛,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舌头微微僵硬的质问,“干嘛推我”话音未落,娇小玲珑的身体再一次被一股大力推开,狠狠的,撞到沙发背上,裴然几乎是仰面朝天翻了个滚,然后滚到了对面的地毯上。
“好疼她疼的抱着膀子,眼泪汩汩涌出。
一股浓淡适宜的女人香水味扑鼻而来,夹杂着安辰羽的体香还有他专用的剃须水味道,当然也少补了更浓烈的酒精味,共同混合成了一张危险的网,有着越来越紧的趋势,携着他胸膛的温度,几乎要她窒息。
“凌晨、醉酒裴然你还有什么不会干的就不怕再路上被人弓虽女干了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答应我早点回家的嘛“他的怒吼震的家具都快要跟着晃动,而裴然眼前的事物早就开始晃了。
头痛欲裂,她喘着气,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那女人的香水味太刺鼻了,闻着难受,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质问,自己还不是天天这样她都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疯怎么玩,他他凭什么要管她
“你自己还不是天天这样凭什么来管我安辰羽,我最讨厌你了,霸道的要死,控制欲还那么强,每回都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我被不被弓虽女干关你屁事“
所以说酒这个东西以后再也不能碰了,完全会迷失本性。
安辰羽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喘着粗气掐着她脖子,“你有种再说一遍不管我的事”
“就就不管你的事走开,满身香水味,熏死人啊”
她听见衣服的撕裂声,还有安辰羽怒狮一般的吼声,“裴然,你t就喜欢被人弓虽女干是不是,你知道什么事弓虽女干么以为人人都像老子这样卖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我今天弄死你”
明亮而偌大的客厅只剩下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裴然挣扎的呜咽声,她想喊,可怎么也喊不出来,有东西将她的嘴巴堵住了。没有温存的前戏,也没有冰凉的润滑剂,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安辰羽把她抱到衣帽间最大的镜子前,就在地毯上,按着她的头让她看镜子里面自己是如何被他弓虽女干的
疼,疼她终于感到疼了,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嘴巴被一团破布堵着,她想喊又喊不出,安辰羽发了疯一般在她身上践踏。那限制级的画面,女主角就是她,正在镜子里被男人用夸张的姿势激烈的玩弄,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填满胸臆,震撼的裴然不能自己。
越来越清晰的疼痛把酒精全逼成了冷汗从身上渗出,全身的力气仿佛又回来了,于是她立刻挥动四肢,疯狂的推拒着身上的人,奋力扭动,软腰用力挺着,企图甩开入侵的东西。进进出出的感觉有多强烈,她现在就有多疼,她哭着掏出堵着嘴巴的破布团,嘶哑道,“停下来停下来,呜呜,老公,放过我,啊放过我,我错了,呜呜”
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剧痛,比死海难受,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那个晚上,她哭成了泪海,浑身颤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身上的男人再也没了平时的温柔,再也没了超强的床技,只有直接而本能的宣泄,让她真真切切体会一次弓虽女干与作爱的区别。他抽出皮带,将她双手捆住,绑在一旁的柱子上,继续以各种姿势折磨她,裴然低低的哀吟了声,眼前一片黑暗
她梦见自己沦落在沙漠,又干又渴,嗓子疼的快要冒烟,不,是浑身都在痛,屁股痛的不敢翻身。红肿的眼睛抑制不住悲伤,她发出伤心的呜咽,感觉有亮光穿透黑暗,原来她方才是在梦中,可是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这么疼
下边凉凉的,似乎被人涂了药膏,她胸口一抽一抽的啜泣,安辰羽正坐在她旁边,倚着靠枕,这是两人的大床,他眼睑有些憔悴,笼着淡淡的黑眼圈,却拼命的抽烟。冷冷的斜睨她,发现她醒来后,便掀开被子离开,不一会端着一杯水,动作强硬的将她提了起来,任浑身无力的她倚在他的胸膛,将水一口一口灌进她的嘴里。
“还在疼”他哑着嗓子问。
这句话唤醒了她所有的委屈与羞怒,哭着打翻他手里的杯子,粉拳狠命的捶打他的胸膛,泣不成声。
这一刻,他没有大发雷霆或者攥着她的小手将她推开,只是愣愣的抱着她,任她拳打脚踢。终于她吃痛的呼了一声,双腿根本迈不开,这一动,更疼了,她趴在床上痛哭流涕。
“知道疼就乖乖的别动。这次只是个教训,下次就没这么便宜,我会杀了你。”他点了根烟将打火机狠狠摔在地上,垂着头,一口一口的吸着。
又累又痛,疲惫不堪的她坚持不了多久又睡着了,隐隐约约感觉有双手在仔细的检查他,似乎要确定她有没有受伤。
一瞬不瞬盯着她熟睡的小脸,哭的眼睛又红又肿,鼻子也红红的,真丑安辰羽轻轻吐出了一口烟圈,将火熄灭,可是他好像很喜欢这么丑的她。她睡熟了,偶尔会冒出一两句呓语,都是在骂他臭流氓之类的,他认了,他就是流氓,就对她流氓,她不服气就逃啊,逃到天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逮着就把她往死里弄,看她还敢不敢
这个小东西似乎被他宠坏了,一天比一天放肆,居然还跟他比谁回家的更晚,他们一样么他躺在外面睡一夜都不会有事,她呢,长成这样就不怕被人吃了他有必要惩罚惩罚她,给她点教训。
这还没到结婚的第二年,以后还会有很多年,他就不信堂堂安辰羽收不了一个村姑的心他知道裴然心里还放不下方知墨,可是总有一天会放下的,时间会磨合一切。
就像两人生活了一年多,就算她心里再不甘愿,还不是慢慢习惯了他的存在,睡着了也会钻进他怀里,温顺的
还记得刚开始时她可是十分抗拒的,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拒绝了捐资的第二天邀约,裴然难以启齿钻进连床也下不了了,一想起便鼻子酸酸的,她以后再也不想沾酒了,醉了自己却便宜了安辰羽。
本以为安辰羽一大早就出门,孰料他竟安安稳稳待在家里,已经两天了,他不会做饭,就喊李婶过来或者叫外卖,开始还对她冷言冷语,甚至挖苦讽刺,后来见她不说话,便也放软了语气。他要给她上药,裴然粉颊一红,红着眼睛拒绝。
他总算笑了,还不忘讽刺她,你醉的时候多猖狂,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她不理他,睡觉的时候背对着他,他就从后面抱着她睡,一刻也不离。这样沉默而忍让的安辰羽是他想道歉的表现,可是他太骄傲了,往往犯的错越大便越不开口。
上等的药膏加上一大堆滋补的事物,擦伤很快愈合,裴然终于可以去上课了,这段时间每每被人问起为什么消失了,就像一根刚刚拔出的刺又被刺进来一样,心口反复痛着,更加恼恨安辰羽。
两个人陷入了冷战,整整一个月,她都背对着他睡觉,最难以相信的是霸道又自私的他居然没有再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每晚怔怔望着她的后脑勺,手脚也规规矩矩的,更奇怪的是也开始按时上下班,只是回家不讲话,可裴然能感觉挞的目光不时的随着自己移动。
有时候看到他略微憔悴的样子,透着淡淡的狼狈,甚至连下巴也冒出了硬硬的胡茬,裴然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活该,他这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尽管他一个多月没敢骚扰她,可裴然认为他在外面可没少吃,反正安辰羽就是这样的人。
终于熬到了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干脆坐起来想点烟,目光又瞥见她熟睡的背影,便垂头丧气的作罢,他出神的望着自己薄薄的睡裤,中间正冒出一个小帐篷,十分的讽刺。害的他的眼睛也开始忍不住的往裴然身上瞄,瞄着她小巧浑圆的肩,曲线诱人的腰线,还有圆圆又俏挺的臀部他觉得喉咙又热又干,艰难的吞咽一口。
傲气与自尊像初春的冰层,越来越薄,最后化成水向东流了。他推了推裴然的肩膀,瓮声瓮气道,“醒醒”
裴然早就醒了,可是不想跟他说话,便紧紧闭着眼。
“裴然,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对你让步已经够大了。”他声音掩饰不住怒气,更加用力推她。
“我困了。”她不温不火道一句。
“什么困不困,你那点小心眼我还不知道,喂,你再睡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语气越来越凶,甚至不顾裴然反对,直接将她扳过来抱进怀里。
还未张口,就觉着浑身一热,人已经被他死死的捂在胸口,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正一下一下传到她的耳中。
“好了,别气了,我们和解吧要不,我给你看看我的小弟弟吧”他知道自己无耻,可是他真的好想要。
“你”裴然羞涩难当,安辰羽也太无耻了。
“你还从来没正眼看过吧我给你看,你难道不好奇嘛”他将手缓缓伸进被子里,另一只手还强行按着裴然的脑袋。
的确,她还从未仔细看过男人的那个东西,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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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闭上眼,这一次安辰羽无耻的按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了出来。
裴然瞠目结舌,脸上臊得如火灼烧。
这个尺寸还真是吓人,而她居然一直容纳了它,这太神奇了。有点像蘑菇,头上还是淡淡的粉色,可是却让她莫名害怕,因为这个东西在她的注视下正正慢慢抬头,长大
“神经病”她气不过的闭上眼,捶了他胸膛一下,急忙裹着被子蒙头大睡。
“我不是神经病。你摸摸我吧,好不好,我不碰你还不行”他声音里几乎透着哀求,大手用力的捏着她的小手,让她攥着他的那个。
摸上去也感觉到那个东西喷薄欲出的威胁,裴然知道如果他再挣扎就会让野兽失去控制,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她便红着脸,继续闭上眼睡觉,小手任他拿着,做着亲狎的动作
事后,他用湿纸巾替她擦着,然后亲了亲她的脸,拥着她满足的入睡。
他的需求也太大了,外面不是很多女人么,为什么还要纠缠她,仿佛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
裴然从那以后再也不沾酒了,尽管娟子不下十次的问为什么,她也难以启齿。人毕竟是血肉做的,被安辰羽折腾的疼成那样,现在想一想她还会冒冷汗。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尤其安辰羽,更是这类的典范,她知道就算她真的被他杀了或者打残了之类的也是白挨。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她学着避让,或者淡然处之。
安辰羽要出席一场商业性的社交酒会,出乎意料,他居然开口让她做女伴出席。可她并不擅长这种上流社会的社交活动,而且在她的印象里安辰羽的圈子就是纸醉金迷的,心里不想去,嘴上也婉拒。
这事他大概早就决定了,还是那副脾气,他决定了就不准她拒绝,当天就带她进了一家颇有名气的造型沙龙从头到脚包装了一番。他给她选了香奈儿的一套礼服,这让裴然想起在旗舰店遇到的不愉快,不禁脱口而出,“我不喜欢这件”
“什么德性。”安辰羽咕哝一声,懒得理她,由她自己选。
礼服多少都会有点露,在露前面与露后面的选择中,裴然选了后者,一件前面褶皱设计,后背露出一片美肌,性感中微微含着些许含蓄,惹人不限遐想,整条裙子由卡其色薄纱构成,庄重中透着甜 美,又多处运用褶皱设计,美的不可思议。
造型师将她美丽的直发又吹又卷,弄成了可人而又风情无限的内卷梨花头,并不时的赞美,她的头发是他职业生涯所遇到过的最美的。
当她提着裙子,感受着后背一片凉风习习的出现在安辰羽眼前时,他的眼眸深深一凝,足足伫立了十几秒,半响才朝着她一步一步走去,修长的立在她对面,缓缓捧起她略施薄妆的小脸,温热的气息让她无法招架。
“你这个小妖精”
你才是小妖精。裴然白了他一眼,难道他就不能再外人面前含蓄点。
他教她将玉手搭在他的臂弯里,告诉她这是礼节,而且如果不小心被绊到了,可以拿他当挽救措施。
酒会大厅宽敞的让裴然有点找不着北的感觉,人来人往,满眼都是风度翩翩的绅士还有迷人微笑的名媛,每个人都是那么优雅,其中不乏眼熟的名人,每个人都会拿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与安辰羽打招 呼,有的热络有的生疏,但都是那么自然和圆滑。而安辰羽一本正经,风度翩翩的样子也让裴然迷惑了,难道衣冠禽兽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
慕容寒越跟冷楚与安辰羽攀谈,她静静站在旁边。
“安,你太奸诈了,用一个破花瓶坑了我,早知道嫂子这么漂亮,我一定不让给你。”慕容寒越开始翻旧账了。
安辰羽眼睛危险的一眯,“谁叫你被表象所迷惑,活该”
酒会上最多的当然是吃的,安辰羽告诉她随便吃,只要不要一次性在盘子里放太多东西,他不在身边,所以不要喝太多酒,这里的果汁味道很不错,可以让服务员鲜榨。
她知道这并不是单纯的酒会,来的人也不是单纯的为了玩,大家都怀揣着各自的目的,在这虚与委蛇的世界里沉浮,各取所需。她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休息,喝着一杯果汁,这个时候她才 意识到安辰羽是商人,只见他熟练而事故的应对着一个个与他佯装热络的合作伙伴或者对手们,大家妙语连珠,绵力藏针,每一个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简直是一场精彩的心机大战。
有时候真的猜不透安辰羽,他那么爱玩,完全可以坐享其成花着他两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可他似乎不满足,离开父母,学习中文,在亚洲这片土地上拼搏,劳累,他究竟想要什么
有个人轻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燕为卿那张笑眯眯的脸转瞬映入眼帘。
“好久不见哎,想见你一面真难,我可是挖空心思传授你绘画技巧,你倒好,用完了我就跑了。”他遗憾的挑着眉。
对这个人怎么也讨厌不起来,甚至很喜欢,裴然笑着说,“前段时间生病了,所以一直在请假。而且我不是请你吃过饭了嘛。”
“你欺负我不懂国情啊。一顿饭怎么够,起码还要两顿。”
“好吧,两顿就两顿。改天把娟子约出来,我们三个凑一桌。”
“不行,请我吃饭怎么还要拉上别人。”他很认真的计较,目光忽然落在裴然无名指的钻戒上,眼眸闪过一丝淡淡的色彩,便不再说什么,嘿嘿笑着。
就在不远处,金小姐优雅的凑过来与安辰羽打招呼,彼此是老相识了,她的父亲在亚洲很有实力,而且又是文海的外甥女,一般人都会给她三分薄面,安辰羽也不例外,文海是他父亲辈分的老将, 叱咤风云,是父亲这辈子最大的敌人。
“金小姐,好久不见,最近用什么化妆品,皮肤好的能掐出来来”
“哇,阿金,你怎么又瘦了”
“阿金,今天的礼服好漂亮”
所到之处,不少名嫒都微笑着送上恭维。她都视而不见,径自来到安辰羽身边,像只骄傲的孔雀。
“亲爱的,一年多不见,有没有想我”她娇滴滴的将玉手搭在安辰羽臂弯里,还像从前一样撒娇。这次专程回国就是因为她听说安辰羽结婚了,这无疑当头棒喝,让她好半天没回过神。
该死的,是谁抢了她的位置论家世论外貌,她自信没有人比得上她。
这女人不是出国好长时间了怎么又冒出来。安辰羽脸上依旧挂着从容的笑意,慢条斯理道“好久不见,变漂亮了。”
花花公子嘴里的漂亮有几句是发自内心的
“听说你结婚了恭喜啊。”
“谢谢。”
阿金眼中眨巴出狡黠的光,旁若无人的凑上前,踮起脚尖,呵气如兰的在他耳边道,“坏东西,还是经常偷吃吧”
不着痕迹的拉开一丝距离,安辰羽面不改色道,“偶尔偷吃点甜点。”
“讨厌我前段时间还碰到你其中一只小甜点呢。在香奈儿店里,和我抢一条裙子,貌似你对她不怎么好,她从头到脚一件名牌都没有,我出两倍价钱,她就懵了,呵呵
她很喜欢那张带着安辰羽特别印记的卡,里面原本有一百万,早就花光了,可是这么久以来都舍不得丢,只好自己充钱进去消费。
“别胡说,我可没有那样的小甜点。“
“我没胡说,她用的可是带着安氏标记的金卡哦”阿金信誓旦旦,目光一掠,忽然发现僻静角落里的裴然,立刻笃定道,“快看,就是她,你还不承认”
安辰羽一愣,顺着阿金的玉手望去,此人正式裴然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在外面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告诉他而且也不质问他别的女人为什么用他的卡,这个该死的女人,肯定在心里早就定了他的罪
察觉安辰羽神色不对劲,阿金疑惑道,“我是开玩笑的,你们之间没什么吧”
“替我向文伯伯问好,祝你玩的愉快。”安辰羽面无表情的放下酒杯,朝裴然走去。阿金一头雾水的被晾下,周围有不少名嫒在心里偷着乐,活该
燕为卿正拿着一枚硬币变魔术给裴然看,忽然有个人影窜进来,连招呼都不打,直接横在他与裴然中间。
“你是谁”安辰羽微微挑眉,傲慢的斜睨燕为卿。
又是这副德行。裴然就不明白安辰羽为什么不能用正常的态度跟她的朋友打招呼。
“你好,我叫燕为卿,裴然的朋友。”燕为卿大大方方的打招呼。
裴然也应声道,“他叫安辰羽,是我我的丈夫”
丈夫就丈夫,你结巴什么安辰羽最讨厌人结巴了,他冷冷瞥了眼裴然。
“见到你很高兴。”燕为卿伸着手,安辰羽简单的碰了下算是握手,依旧傲慢不可一世。
当丈夫用这种态度对待妻子的朋友时,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裴然有点尴尬,歉意的偷偷瞄了眼燕为卿。
对外面的男人真是热络啊,看到自己丈夫倒跟看见鬼一样安辰羽从鼻孔里冷哼一声,面无表情道,“你们好好玩,告辞。”他衣服毫不在乎的模样走开了。
当晚最重量级的人物就是被大家尊称为前辈的文海,他这次回国祭奠一位老友,在离开之前顺便赏脸参加了这场酒会,也正是因为他的参加,这场酒会才变得格外生动,众人趋之若鹜。
连安辰羽站在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老头面前也乖了很多。文海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文婷,这还不算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她从头到脚与裴然撞衫,。再加上两个人淡淡的相似度,尤其是气质上的,众人不免开始猜测了,曾经的金童玉女闹翻,安辰羽另觅新欢,寻找替代品裴然。
对于安辰羽跟文婷的往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那可是他唯一承认的女友,就算在外面偷吃被娱乐八卦曝光,他也能处事不惊的处理,决口否认八卦,给足了正牌女友面子,文婷曾经是多少名嫒嫉恨与羡慕的对象啊,这样的金童玉女今日居然相逢相对无言。
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人了,有些人已开始窃窃私语,之前还嫉妒裴然的名嫒们现在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裴然觉得随着文婷的出现,她被彻底的暴露在比闪光点还夺目的大众注视礼中,这种焦点的感觉比脱光了衣服裸奔还糟糕。她也有点懵了。
安辰羽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风流债缠身的压力,可是一想到裴然的冷漠,裴然的怨恨,以及裴然心里包括现在身边的男人,他就忍不住恨,他早就开始恨了,他以为他可以不计较,只要她能稍微对他好点,或者像其他女人对他的百分之一也好,就算是骗他的也行,可她偏不,冷冷清清,让他恨透了。从前,他喜欢文婷的冷清,那种出尘不染的感觉真不错,可是他现在恨裴然的冷清,真的好恨
站在一个陌生的场合,危机四伏,刀刃透明,针针见血,裴然什么也看不清了,她站在原地,只看见文婷投向她的高傲的目光。对方丝毫不为撞衫有一丝丝的尴尬,反而庆幸非常,她庆幸有裴然相称,以此衬托自己才是正牌,有了裴然做参照物,她觉得自己无可替代,裴然就是一个复制品一个赝品。
安辰羽就站在不远的地方,讳莫如深望着她,却不急着走来,那眼神似乎要对她说什么,还夹着淡淡的嘲讽。
裴然心一缩,似乎有些明白了,又似乎很不明白,安辰羽在等着她开口求救,他要逼她向他求救,像只迷失的小宠物一样可怜巴巴走进他怀里寻求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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