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革月--玩宠.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为什么你眼里却还是忧郁
心烦意乱的安辰羽哪有心思听歌,猛然拉着她,半推半就的钻进帐篷,拉上拉链,阻挠外面的噪音。
“我也不服”她哭着说,努力仰起玉颈,身体依旧被她固执的搂在胸膛,挤出一片诱人的乳沟,安辰羽看的口干舌燥,立刻放开她,自己则尽量坐的远一点。
“你妈妈伤害方知墨,把他从我身边赶走你们仗势欺人害的他一个人流浪在异国他乡,生死未卜,全部都是你害的,你赔我的方知墨,呜呜”她哭着说,虽然每一句都让安辰羽很受伤,不过至少这是她心里压抑已久的想法,她肯说来比不说强。
“我把自己赔给你还不行。”
“我不要你,我就要他”
“你做梦你都跟了我两年了,没有男人会大度到毫不在意,你要他,他还不见得要你”安辰羽残忍的泼了裴然一头冷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安辰羽说话一向刁毒,况且他现在很受伤。
“”裴然一哽,仿佛遭遇当头棒喝,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们有过上百次最亲密的接触,彼此身体里都含有对方的气息,这是骨子里没发改变的,你知道么,如果你跟他在一起,只要她碰你,就会想起我也是这样碰你的,男人会发疯的”他残忍的告诉她事实,扼杀她对方知墨的任何幻想
裴然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她不信哥哥会嫌弃她,或许是不敢相信。
“我比你了解男人,你就认了吧,就算我禽兽不如也好,可是至少我娶你,对你负责。我知道是曾小姐先骂你的,所以我替她向你道歉。不管对错,你已经被我占了,回不到从前,我会对你好”他耐着性子哄她,冷楚告诉过他,裴然这个年纪心里最渴望的就是白马王子而不是咬人的饿狼。
他现在还不够温柔么,低三下四的来找她
有人来到帐篷附近,轻轻道了声,“小然,大家邀请你们去参加篝火晚会。”
是燕为卿。
安辰羽冷冷的回了句,“我们睡了。”
燕为卿一顿,脚步有些迟疑,忽然转身,愤然离去。
“这个男人你最好少招惹,方知墨都看不上你,他更看不上”安辰羽满嘴醋意,恶言相向,似乎忘记了初衷。
裴然不想跟他吵,毕竟激怒了他吃亏的还是自己。她铺开毯子,抖了抖,便真的躺下睡了,安辰羽怔怔的望着她的后脑勺,半响咬着牙骂了句水性杨花。不过是用法语骂的,裴然听不懂,但猜得出不是什么好话。
燕为卿回到篝火旁若无其事的交代一下,随后和大家有说有笑,一点也看不出纠结的情绪,知道夜深人静那一刻,他躺在帐篷里,枕着双臂,不太喜欢自己越来越爱干涉别人婚姻的行为,这对从前的他而言是多么的无聊,可是现在情况有点失控,所以他得在更多的失控之前收敛一下
对,就从明天开始,对裴然淡漠一点,正常化一点
能做到么
一定能,他可是四处游荡的燕为卿啊不会生根的
哎,可是为什么这么郁闷他翻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第二天,当他得知安辰羽不打招呼将裴然带走后,气的大脑充血。冷着脸给裴然打电话,没人接,只好发短信别忘了你拜我为师学习开车和游泳的事。
过了半天,居然有回音,他激动的打开不麻烦你了,我老婆想学什么自然会请教我这个全能老公。
燕为卿,好长时间气的没有说出话。
安辰羽的独占欲很强,自从露营事件以后就对燕为卿十分不满,明着暗着总要早点茬,不过在裴然面前,他会佯装大度,表现出开明的样子。他确实也忍了三个多月不强迫她,这让裴然郁伤的阴影稍微有了一个缓和期。不过,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玩,狐朋狗友成群,身边美女如云,而且就算玩的再晚也是知道回家,据他自己自圆其说是逢场作戏,没有来真的。
对与他的花花肠子,裴然既无心也无力去管,只是比以前更认真了,对于专业知识总要做到优秀,每学期都要争取拿奖学金,练习作画的拇指也生出了一层薄茧。
安辰羽会迁就她一时却绝不会迁就她一世。特别是那天晚上,他有意无意提出想要孩子
裴然警钟大作,却不敢激怒他,只盼望着赶快毕业,毕业有了文凭她就不会饿死,就可以去边远山区找份工作。
她从来没想过这一切,终有一天会因为方知墨的出现而再次乱套。
她只是想珍惜现在得来不易的安宁,直到安辰羽再也忍不住了,他无法忍受同床异梦的过着无性婚姻,求她给他
她也无法回答给或者不给,安辰羽堵着她的嘴,用力纠缠,那只燃烧火焰的大手在她绵软的丘陵奏出了一篇炙热的乐章。
午夜梦回的缠绵,无一不在提醒裴然,你的身体早就烙满了他的印记
泪水默默的滑落。
她或许是天使,可惜已经被恶魔折断了翅膀,再也看不见天堂。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43相逢对面不相识
安辰羽自从露营事件开始对燕为卿格外防备,害的裴然只能托付娟子予将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燕为卿。生日那天,安辰羽推掉所有的应酬,在当地最豪华的宾馆定下总统套房,铺满了玫瑰花瓣,给了她一个有生以来最奢华的生日晚宴。
后来燕为卿以教裴然学开车为借口,却也被无处不在的安辰羽挡了回去,他只要逮着时间就逼裴然学开车,只有学会了开车才能让燕为卿死心。
漂亮的女秘书白莹的手指正缓慢有序的敲击着键盘,慕容寒越一边翻着竞标书一边皱眉,田菲菲似乎也觉得事态超乎她的预料,便站起身,洁白的荷叶丝质衬衫搭配庄重的西裙,让冷艳的她多了几许白领的大气。
“辰羽,这次竞审会一定有人暗中操盘 上次澳洲之行你也看到原何新的态度了,他很少给人承诺,却给了我们口头约定。”
安辰羽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根烟,却不急于点燃,放在手心里一点一点的把玩。旁人难以揣测他的情绪,光从面容上又看不出来,只觉得异常的凌厉。
募地,他将笔一转,面向寒越以及田菲菲,“还记得一年前李正奇这个人么在华尔街大出风头,引起一阵不小的风波,不过外界更关注他的幕后小军师,也就是ken, 这个人行事低调,我是通过帝尚连年总资料库才调出这么一点。上半年,在美国纳斯达克挂牌的讯灵光科竟是以他的名义上市,股市飙升的跟她的人一样的低调,不过近来涨停板让人大吃一惊,朝蓝筹股靠拢了。这么一个神手竟然被我们忽略,想必文海那只老狐狸早就蠢蠢欲动。”
“你说ken这个人背后有文海撑腰。”慕容寒越突然感觉不妙。文海可是安叔叔辈分的老江湖。
“生意场上从来只有利益,没有谁为谁撑腰。他们应该是各取所需,原何新那个见缝插针的老狐狸肯定另有自己的打算。”
“他能有什么打算,我们公司的价位向来比别人高,但是利润也是有目共睹的。”
“ken给他的利润不一定高,但可以私底下送他回扣,这是高层通用的赚钱伎俩。”安辰羽缓缓地划着火柴,他对这个ken越来越有兴趣了,物极必反,他低调过头了。
这个人,一年前就有逼近东启的势头,无论是技术层面还是智能化管理上,新系统层出不穷,竞争之势正以无法遏制的速度显山露水。
安辰羽的东启竞标书历时半年,整个公司上下各部门加班加点熬夜的心血,在昨日付之东流,原何新笑里藏刀的请客吃饭又拿出文海狐假虎威,算是给安家大少爷一个不折不扣的冷亏。
吃了亏,冷楚才会然觉得看似“小人”的安辰羽有多么高明。幸亏在与原何新合作的同时,他还脚踏两只船跟中天暗度陈仓,这本是合作伙伴之间的大忌,冷楚劝过他不要太过分,安雨辰回应的似是而非,很显然,从一开始他就不相信原何新。他从不相信生意场上的狗肉朋友,他说原何新性情多变,一旦出事,还有中天这个保险,如今预料成真,虽然气愤,但东启至少没有在财力上损失。
可是大家付出的激情与热血算是遭到迎头痛击,如覆冰雹。
ken是谁
李正奇曾隐讳透露他的精算师与估算师的身份。貌似也不是这么简单,讯灵光科的崛起以及文海暧昧不明的态度都让安辰羽觉着对方对自己存在某种难以名状的敌意。
安辰羽回到家时裴然正在做椰汁西米水果捞,空气里透着甜丝丝的味道,他有洁癖,回家的第一件事不是亲吻裴然,而是洗澡换衣,这一切做好后才会像狡黠的捕食者一样溜到裴然身后,掐着她柔软的小腰,从后面亲亲她的脖子或者要咬咬他粉色的耳珠。
两个人住在一起久了,生活习惯难免会朝一起靠拢,从前安辰羽不喜欢吃太多甜食,久而久之看着她吃,竟也会吃上几口。
“老婆,有没有想我”他站在后面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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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然正在切水果丁,今天的草莓又大又红,“别闹,快做好了。”
安辰羽手上的动作收敛了一点,不过依旧没有移动的意思,轻轻的在裴然的耳背上吹了口气,“周末出去度假。”
“我还要作画。”她要准备毕业作品。成绩优异的将有机会与导师的历年画展摆放一起。
感觉腰际上的温热的大手募地松开,安辰羽面无表情的走回客厅,窝在沙发里翻阅财经报,目光时不时透过报纸朝她瞄两眼。
“是不是怕我养不起你,一天到晚这么拼命”他看似闲聊的道了句,不紧不慢的。
“我想做些有意义的事,而不是除了吃就是睡的贵妇。”裴然将一杯水果捞放在他对面的茶几上,刚想去阳台继续新作品,就被安辰羽掐着腰揽到长腿上。
“你慢点,水果要洒出了。”裴然双手护住水晶杯。
他喜欢一边看报纸或者看电视的时候抱着她,就像普通人坐在沙发上抱一个抱枕一样。
对于安辰羽固执的怪癖,裴然已经习以为常,她捧着水果捞打开电视,一边吃一边看,随便调了一个台,一个不大不小的栏目正在播放何教授也就是裴然现在的导师的画展,这个样子有点猥琐的老头出生书香门第,家族不是书法家就是绘画家,也算小有成就。
准备毕业的同学都开始狠下功夫钻研结业作品,争取导师的画展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戴上何教授高徒的光圈也是不错的。
咬了一勺草莓轻轻放入口中,裴然又调到财经频道,每天抽时间看这个频道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安辰羽曾暗暗得意过,以为裴然受到了他的影响。他喜欢在裴然身上探索属于自己的印记了,心情一好便不由分说捧着她的小脸不停亲吻,最后轻轻含住那两片柔软玉润的嫩唇,很甜很甜,还带着草莓的味道,让他脑袋一热,用舌顶开裴然的牙关,长驱直入,勾着她软软的粉舌,又吸又咬。
“别闹。”她难为情的扭过头,目光却舍不得离开财经频道,主持人依旧是那个微秃的男人,可是再也没播过相同的画面。
“就闹就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喂过你了,你不饿么”这段时间一直忙公司的事,他好久都没有碰她了。
裴然被他露骨的言辞说的面红耳赤,结婚这么久了,她还始终不能适应,技术方面依旧很糟糕,可是安辰羽发现自己不但不觉得烦,反而一如既往的见到她就冲动。
好在安老爷的及时电话救了裴然一次,她轻轻吐出一口气,也没心思吃了,目光还是有些恋恋不舍的盯着电视。
正血气上涌的安辰羽不得不及时刹住,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才一本正经的接通电话。
“听说你最近一个竞标案落败而归。”安老爷的情绪向来没多大起伏。
“嗯,你有事”对于安辰羽来说,没有什么比失败了被父亲看笑话更伤自尊的。
“没什么事,就是觉得你能想到中天这条后路说明你还不算太蠢。”
“谢谢夸奖。”
“别误会,也没怎么夸你,对我而言,你依旧不行。”
“是么,等我到了你那年纪比你强百倍”
“嗯,我等着。”
父子俩几句话又陷入冷战与尴尬的境地,安老爷似乎早就习惯了跟辰羽的相处方式,他抿了一口波尔多七几年份的红葡萄酒,冷幽幽道,“文海对你这种后辈没什么兴趣,他的眼光不会有问题,只会选择有利自己的。”
“你调查我的事”
“查了一点,不过我不会帮你,这是你自己的事。”
“哼,你多行了,我还未求过你,以后也不会。”啪,安辰羽没好气的挂了电话,这是安家再平常不过的一场父子沟通。
裴然不太懂生意上的事,不过也猜出安辰羽遇到一个不卖他面子的人了。暗想,这样也不错,挫挫他的锐气,一个从来没有吃过亏的人存活在地球上毕竟事件很危险的事,她觉得安辰羽之所以无法无天就是因为没有尝过痛,没有跌倒过。虽然不喜欢安家的人,尤其讨厌曾柔,不过裴然潜意识里倒是挺欣赏话不多的安老爷,他是个很特别的父亲。
外界都认为安辰羽有今天的成就是靠安老爷背后撑腰,不过事实胜于雄辩,安老爷最多会赠送两句冷嘲热讽。就算安辰羽面临破产危机,他也不为所动。
安辰羽之所以能在商战中占有一席之地,与各路精英瓜分利益,这与他天生的商业头脑以及阴险狡诈不可分割,他狡猾的像只狐狸,总能在第一时间嗅出异样的动静。
微秃的男主持的节目很快又过去了,裴然有些唏嘘,安辰羽有时候看着奇怪会问她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节目,有什么好看的,裴然通常敷衍了之。
不知何时她胸前的口子已经被人解开,安辰羽的手正伸在里面揉着,他对这个部位有着特别的偏爱,就连睡觉时,手也不离开,让裴然十分羞窘无奈,记忆里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
“我好不容易把你养胖了一公斤,怎么肉全部长到这里了,你这个小妖精。”他的鼻息呆着薄荷的淡香喷在她粉颊上,手指熟练的捻着那颗小果实。
“”裴然咬着下唇,一动不动,她不喜欢他这样戏弄他。
“让我看看别的地方胖没胖。”他邪笑着,喘着粗气将她抗回卧室,重重的合上门。
安辰羽一早就去公司了,裴然起的比较晚,昨晚有点激烈,起床的时候小腹还有点不舒服,似乎还不习惯那个东西的离开。今天没课,上午画一会,下午陪娟子。
冲洗的时候,两腿间之间有东西流出,她大惊失色,猛然想起昨夜安辰羽关灯前狡黠的目光,他没带套
眼底有惊惶一闪而过,裴然满面黯然的缓缓坐在马桶上。
犹记得上个月安夫人还打电话来催生孩子的事。自从安辰羽因为她打了裴然后,双发已经冷战了半年,最后安夫人实在熬不住,就打电话给裴然,把火气撒在她身上,质问为什么破坏她跟儿子的关系。
裴然冷笑,你跟你儿子好不好关我什么事,我才没那个好心情在意你们。我每天忙画画忙逛街都来不及
这安夫人也不是什么善茬,阴笑着告诉她三年前英国德森学院有名来自亚洲c国t市的留学生自杀,男性,身高1米83。但是碍于学校信誉没有对外发布,现在到网上大概能找到了。
裴然当时愣住了,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三年多了,她在方知墨离开后就给德森学院发去上百个邮件,不是石沉大海就是得到没有此人的回应。
她踉踉跄跄跑进书房打开电脑,才发现一个月前警方公布的一则消息,那名男青年的尸体早已火化,因为一直联系不到他的家属来认领,所以安葬在当地的一出公墓。
突然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裴然怒了,疯了,她砸碎了电脑,对着安夫人破口大骂
“如果他死了,就是你害的,你们安家不得好死”
她痛苦的蜷缩在地板上,恨不能插翅飞往英国,可是飞去了又如何,那里等待的只有一处公墓,她甚至连那具皑皑白骨生前的音容笑貌都来不及辨认
不,这肯定不是哥哥
安夫人就是想折磨她报复她而已。
两个女人狠狠的对待,甚至口不择言的诅咒,估计这个世上没人会相信那个与裴然争吵的女人是安夫人。
她说裴然抢了她的儿子,死了哥哥活该
裴然也口不择言道,如果方知墨死了,你们安家一个也活不了
安夫人仰天大笑,这是她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突然发现跟你通话也不是那么气人,至少可以当笑话听。
裴然眼泪扑簌扑簌而落,她想扑到那头,撕碎安夫人无耻的笑脸。
她的哥哥才不会有事,都是变态的安家害的,都是他们害的
伤心欲绝的那一刻,报复的毒火在熊熊燃烧,她抓着话筒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你还是留点时间去偷情吧少做一些缺德的事,就不会没孙子”
噶,安夫人的笑声戛然而止,足足愣了几十秒,忽然失声痛苦,尖叫着挂了电话。
挂着满脸的泪水,裴然绝望的趴在桌面上,她觉着自己快要死了,那个巫婆快要整死她了
方知墨,你没有死对不对你只是躲起来了,暂时生小然的气。
她哭着站起来,却惊恐的发现安辰羽不知何时已经伫立在门口,表情阴魅难测的凝视着她。
他听见她骂安夫人了
裴然不禁后退一步,粉腮还挂着眼泪却充满戒备与疏离的等着他,她知道他会打他,不过她很开心,至少那个老巫婆陪她一起痛苦。
她闭上眼,等待对方的巴掌落下,等了好久也没等到,战战兢兢的睁开,门口早已没有了安辰羽的影子
从那以后,安夫人的骚扰电话再也没有来过。
昨天的沐浴乳刚刚用完,这瓶是新的,连味道都那么独特,应该又是生意场上的朋友送他的名贵货。裴然打了一层又一层的泡沫,觉得一点气力也没有,好像一条被抽了筋的人鱼,恹恹的躺在浴缸里。
一千一百八十五天了,她从青涩的十八岁被一个男人直接过渡成了女人,现在忽然发现自己二十一岁了,镜子里的她有着女人骨子里的媚,这是被男人烙印后洗不掉的印记,哪怕长的再清纯
她缓缓铺开画纸,记不清描绘了多少张方知墨的脸,通常是画一张烧一张,她想着她的时候就会产生各种情绪,有缠绵亲昵的,有无辜委屈的,还有嗔怒交加的,甚至还有点恨她,越恨越想,越恨越爱,她掉进了一个有毒的蜜水中,像吸食了海洛因,无法自拔,明知后果不堪设想,还是忍不住贪恋。
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哥哥离开之前不对她那么好,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缱绻,她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疯魔的痴恋
哥哥,你应该对我坏一点的。
这么多年,你的身边是不是也有了其他的女人,比我漂亮,比我高贵
你们相爱么相爱的时候有没有一瞬间会想起我
如果他有了别的女人,裴然也不怨他,毕竟她也不是什么
可是,心可不可以还爱她
她缓缓擦着头发,想着,你吻过我,抱过我,明明是爱我的
一向清高的何教授突然通知裴然去学校一趟,说是关于她上学期期末一副作品的事情。
裴然欣然同意,何教授很少单独找同学探讨作品问题,这或许是自己的风格受到了他的关注。
她的交通工具已经从出租车变成了一款红色i,考虑她一向低调,安辰羽在她学会开车时就送了这个礼物,并扬言,这辆车很便宜,非常适合低调的村姑。
没想到此车深得娟子欢心,自此以后经常以自己的奇瑞qq抛锚为借口,以达到借开i出去招摇过市的目的。知道有一天被冷楚碰见了,他调戏娟子不成,又哄骗娟子陪他出去玩就给她买个一摸一样的,最后被娟子大声喊抓流氓啊抓流氓,弄的好不狼狈
最后,恼羞成怒的花花公子不甘心的讥讽娟子是个虚荣的暴发户的女儿,拿个破qq跟人家换i,脸皮不要太厚。娟子又气又羞,眼看就要跟冷楚打起来了,裴然非常气愤的护短,“我就喜欢跟娟子换车开,关你什么事你还是暴发户家的儿子呢娟子的爸爸在g市的工厂可是有名的乡镇企业,年年都拿优秀奖章。”
闻言,冷楚笑的喘不过气,“原来是乡镇企业的女儿,也是个村姑,哈哈哈”
娟子含泪道,“裴然,想不想杀了他你只要告诉安辰羽他非礼你就可以解决呜呜呜”
半路突然被红灯拦截,裴然不得不刹车等候,车后警笛大作,有三名穿制服的警察从挡风玻璃前穿过,吹着哨子驱赶人群,拉开警戒线。
出什么事了
裴然一边倒车一边仔细观察。
原来是一个破产的中年人要自焚。
就站在马路中央,拦在一辆宝蓝色的迈巴赫前,额头还滴着血,他先是不停的给车主磕头,含糊不清的喊着不要吞并我的公司,不要吞并我的公司,那是我半辈子的心血后来干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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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将汽油淋个满身,掏出打火机要在企图吞并他半生心血的车主面前自焚。
而神秘的车主自始至终没有露面,更别说劝阻了,仿佛老僧入定一般无动于衷的坐在车内,等警察出面解决。
在这座川流不息而又纸醉金迷的城市,悲剧每天都会发生,阴谋诡计,落井下石,踩人上位,口蜜腹剑,绵里藏针皆是商战中不可或缺的手段,也因此成就了他人的大好风光,就像有红花就一定要有绿叶一样,在这里生活已久的裴然早就明白了它的冷漠。毕竟,她也曾是一男角落里受伤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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