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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革月--玩宠.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干嘛一脸垂涎的望着我怎么湿成这样了,我们回家再继续。”他皱着眉,正了正裴然歪歪斜斜的衣领,上面被雨水浸透。
“”想问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又忽然感觉明知故问。
安辰羽攥着她的手,两人贴的很近躲在伞下,周围全部都是雨声,裴然却清晰的听见上放来自他的喘息,刚才他跑的很急,朝着她相反的方向,似乎要赶着去做一件特别重要的事,与她擦肩而过,溅起一地泥水,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裴然感觉冰冷的指尖有一点回暖,淡淡的,也许是他肌肤的温度。
她哆哆嗦嗦的抱着胳膊走进门,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安辰羽倒是熟门熟路从柜子里掏出大毛巾,对着她的头一阵狂擦,力道却不大。
“我自己来吧。”有种想问他为什么不上班的冲动。
裴然这副湿透的样子的确不宜久留,安辰羽不自然的咳嗽一声,松开了毛巾。
刚要关上浴室的门,安辰羽忽然走过来,眼眸黑如点漆,定定瞅着她的眼睛,没有看不该看的地方,“下次记得带伞。”
“嗯。”轻轻应了声,大约不太习惯如此柔软的安辰羽,裴然只能选择关上门,指尖还是暖的,本以为会很冷很冷。
安辰羽来了也好,她得跟他说清楚去瑞典的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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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里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在逃避或者逃跑,她没有,她只是想发展的更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淋了雨最容易感冒,裴然不敢湿着头发,拿出电吹风不停烤着。客厅里弥漫着一股辛辣的甜味,从厨房传来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脚步已经开始移动。
安辰羽正系着条围裙,看上去十分滑稽,给人感觉好像是天神掉进了饮食世界。
“李婶,已经冒泡泡了,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啊把火关小,这该死的东西怎么弄呃,我弄好了。”
“嗯嗯,我知道。”
安辰羽拔下蓝牙耳机,双手叉腰,颇有成就感的望着刚刚煮好的一锅姜汤。对了,天然气的阀门要关好,做完最后一步,他想,其实做饭很简单么,没什么了不起的。
有声轻笑传进了安辰羽耳中,裴然正忍俊不禁的看着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你居然会煮东西”
赶紧扯下蹩脚的围裙,安辰羽努力装出一副坦然的表情,笑道,“那当然,这世上没有安辰羽不会的。”顿了顿忽然又别扭到,“你得表扬我一句”
这个样子的他特别幼稚,和考试满分朝家长讨要糖果的孩子没什么区别。裴然想笑又不忍讽刺他,便垂下睫毛,垂的很低,默默的握着他手中的勺子,他亦松了手,听见了她的声音,“你煮的很好,没有糊也没有很甜”
确实如此,厨房依旧干净,并不像故事里富家公子第一次做饭时的经典场景,乱成一团,这里的东西还是按照原先的位置摆放,大概与安辰羽的性格有关,忙而不乱,其实他也有很多优点不是么
“快尝尝。”他装了一碗,讨好的递到裴然嘴边,又不放心的替她吹了吹,吹起一波小小的风,热热的飘过裴然的鼻尖。
“味道不错吧”望着那张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唇微微启开,一点一点吞咽,心里痒痒的。
厨房很小,安辰羽个子又高,两人面对面而站,距离变得那么的窒息,让裴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饮尽最后一口,将碗轻轻放下,双手却收不回来,已经被他攥在了掌心,心脏随着那收紧的动作猛然一缩。
“李婶说喝过姜汤睡一觉就不会干嘛”
“嗯。”他依旧攥着她的手,说着与此无关的话。
“你冷嘛”她的手很凉。
“不冷。”真的不冷,指尖很暖。
窗外的雨轻轻打着厨房的小窗户,空气里涤荡着生姜特有的辛辣味,加了糖,显得很甜很甜,又辣又甜,暖的呛鼻,只是他的手为何还不松开
大概姜汤在胃里开始发暖,裴然粉白的面颊竟染上淡淡的潮红,就连鼻尖也多了点惹人怜爱的嫣粉,安辰羽吞咽了一下,脑子轰轰的,像是兵败如山倒,忽然俯下身吻了上去
只睡了三个小时,窗外的雨水稀稀拉拉,裴然蜷在被窝里,长睫微微颤动,手臂不由自主的环紧身体。
安辰羽大概一直没睡,察觉到她醒了,便习以为常的将她涌进怀里,揉的很紧很紧。
她真的可以试着走出一步么
男子的手从她的腹部缓缓滑上去,轻飘飘的掠过丰盈的曲线,没有停留半秒,他的目的只是裴然那只是种按在心口的手,抓牢它
“怎么不再睡一会”男子沙哑的声音几乎是咬着裴然的耳朵发出的,痒酥酥的钻进心里,不由得敏感的打个寒噤。
试着转过身,忽然发现自己从来都是背对着他睡觉,而他却乐此不疲的没玩面对她的背部,紧紧贴靠。
并不算宽敞的床,两人紧紧挨在一起,在这样的空间,彼此的战力与喘息都不再是秘密,早已如雷般传入耳中,裴然的肩膀克制不住的哆嗦
“你别紧张,我不做什么。”安辰羽试着安慰受惊的小兽,却发现自己才是最紧张的那个人。
其实她从未仔细打量过这个男人,不是么也从未承认过他的好,她有些故意的,甚至是带着报复的心理总是忽略它,谁叫他
裴然的眼眸很黑很亮,一眨不眨望着安辰羽。
记忆里的安辰羽一直都是法语报告厅正中央那个才华横溢的王子,后来的一切很模糊,只有充满攻击性的野兽,那么再后来呢,野兽是不是也会受伤
她不是灰姑娘,他也不是王子,他们都不是别人心中所认为的完美。
“我冷,你能抱我一下么”她喃喃自语。下一刻,整个人已经被揉进了一个激动的胸膛,那粗重的喘息急促的让人心慌,是兴奋的,安辰羽嘴角还带着笑。
只是一个拥抱而已,他怎么这么高兴裴然有些茫然,从不知道自己竟有如此的力量,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驾驭安辰羽的情绪,只要给他一点点甜头,他就那么开心,开心的有点傻,跟他在外面那种刁毒,世故,聪颖完全的不一样。
深深嗅了一口她颈窝里的馨香,安辰羽搂的愈发紧,恨不能与她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他的身体很平坦很结实,激动的熨帖这怀中每一寸起伏的曲线,明明是灼人的痛苦,为何却心甘情愿,感觉特别满族,说不出理由的满足,虽然他有点难受
“轻一点,我疼”激动之余他忘了控制力道,勒的太紧。裴然吃力的握着他的肩膀,微弱的挣扎。
“别怕我很轻,我在放轻”他低醇磁性的声音微微颤抖。其实全身血液都在倒流,只能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整个人几乎是半趴在裴然的身体上。
煎熬是一种很折磨人的东西,裴然努力让自己平静,手臂一动不动维持刚才的姿势,抱着他的肩膀,他的后背都出了汗,大约正在努力克制,而且克制的很好,近似于委屈的趴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
有两篇滚烫的唇开始若有若无轻啄她的耳垂,啄着啄着变成了轻咬,就那样咬啊咬的,咬出一团火,裴然才发现既是是这样安辰羽也有本事撩拨她
他喜欢啃她光洁的下巴,知道把那些无关紧要的部位品尝过才一副苦尽甘来的覆盖那两片令人魂牵梦绕的唇,红润如水,软如酥玉,其实她每一寸都软如酥玉,绵绵的让人战栗。
他喜欢在亲吻她的时候腾出手摸她的胸,这次只摸了一下,又触电般缩了回去,转而如同紧紧握住随时会飞走的宝贝一般狠狠圈紧她的身体。
牙齿事情始终的咬着嫣红的唇,倾听从那里传出的软软嘤咛,这混沌的呓声,却是安辰羽这一辈子所见过的最强烈的猛药,有什么东西再次在脑海轰炸。
真的不敢再继续了,那样他会疯掉,十四,不停提醒自己十四这个数字,离赌约结束还有十四天,他不可以
男子亢奋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吼声,裴然张开迷蒙如醉的眼眸,安辰羽满头大汗,深一口浅一口的喘着气,两只漂亮的眼睛里压抑痛苦的火焰,紧紧盯着她的唇,有吞咽的动作随着喉结滑动。他猛的低头又亲上去,空出一只手将裴然胸前撕开的纽扣一颗一颗重新扣上,随即挣扎着爬起来,面红耳赤,似乎很急,“我我去去就来”
他去了,跑进了洗手间,裴然没有拦他,也知道他进去是干嘛,粉腮不由得滚烫,真不要脸她红着脸,轻轻蜷起,环紧自己的身体,像一只刚刚上岸的基围虾。
对于安辰羽的小动作,裴然并不是浑然不觉,反而早就发现了,出了暗骂他一句不要脸,别无他法。
解决完毕,安辰羽狠狠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镜子里那个与她一模一样的男人正满脸绯红,红到了耳根,双眼还冒着一种让女人随时燃气警惕的光芒。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绝对不能为了一时的风流快活没了老婆
反正裴然又不是第一次见识他的无耻了,洗干净的安辰羽黑着脸别别扭扭的折回去,继续用着裴然,仿佛两人的身体天生就是该叠合在一起,密无缝隙的。
“安辰羽,给我唱首歌。”必须要唱首歌,只有这首歌才能给她方向。
“呃,好啊。”一头雾水,好不容易营造了暧昧的气氛,干嘛煞风景的要他唱歌,不过安岑宇还是选择顺从,“我给你哼一段久石让的sun好不好”
“我不想听这么高雅的音乐”
“难道你喜欢淫诗艳词”
“我也不喜欢淫诗艳词,只想听你唱一首流行歌曲,很老的流行歌曲爱在西元前,可以么”
这首歌是裴然内心最隐秘的秘密,以至于难以启齿。
每个人都有特殊的癖好,尤其是关于情动的癖好,或为异性的眼神,或者暴露的照片,又或者特殊的香味而裴然最刻骨铭心的情动却是一首歌,爱在西元前。
本以为这辈子除了记忆里的那个少年,没有人能再给予如此狂热的激动,曾经,她也偷偷鼓起过勇气,让燕为卿唱给她听,这或许是潜意识里想要一种机会吧,可惜燕为卿正逢嗓子发炎
偶然间听一个男同事嘴里哼着,裴然很上心,这是她特殊的隐秘,然而竟随着记忆里少年的长大变得无动于衷,耳朵仔细倾听同事的哼唱,赫然发现自己荒凉的可怕。
依稀记得那时候走在校园里总能听到成群的同学讨论明星的消息,最热门的莫过于周杰伦,比如他的经典曲目爱在西元前,裴然对明星一无所知,在同桌的吹嘘下不得不开始动摇,询问周杰伦是谁逗的打架前仰后合,嘲笑她是个落伍的人。
少女的心总是敏感要强的,裴然觉得自己成了异类,她最讨厌做异类了,便下狠心砸碎扑满,买了一盘爱在西元前的磁带,反正家里没有碟机,不需要碟片。有时候真不该过于贪图便宜,裴然听着从地摊淘来的劣质磁带,里面的歌声,雌雄莫辩,显然已经走调了,沙沙的刺耳,与正版不可同日而语,压根就毫无美感可言,加诸周氏唱腔的饶舌,愣是让她摸不清东南西北。
郁闷,因为无法让审美能力与同学同步,真不知爱在西元前哪里好听裴然干脆坐在床前戳着仙人掌上的刺,也不知道跟谁赌气。方知墨笑嘻嘻的从背后冒出来,永远干净的皂香瞬间钻入她的心肺,脸皮一痛,方知墨正在捏她气鼓鼓的粉腮,这个举动让裴然初绽的少女之心怦然心动,有面对少年时的羞涩在蔓延,只能红着脸推开那只扯自己脸皮的手,却被那手上的电流刺了下,惊的她险些打翻仙人掌。
“一会发呆,一会又毛手毛脚,你怎么了”方知墨好笑的紧挨着她坐下,亲密却也同往常并无二异。
不是第一次与哥哥的身体接触,可这次她竟觉着自己那么柔软,而哥哥浑身都是骨头。
裴然郁闷的望着他,忽然注意到哥哥的人中部位居然冒出了浅浅的绒毛,稀稀疏疏,原来方知墨也会长胡子目光上下打量,他的身材除了比同龄人高一点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好看,典型的豆芽少年,在她眼里,哥哥特别好笑,头好大,脖子长,四肢细,就这样居然还吸引了班上大部分女生的关注。
“哥哥,我想听爱在西元前,所有人都听过,就我没有”
“你怎么不早说,我唱的比他好听。”
“真的”
“嗯。”方知墨笃定的点头,眼眸明亮,那天午后的裴然始终萦绕在一种剧烈的心颤中,莫名烦躁,脸红的让防洪自摸一度怀疑她发烧了。那时的方知墨普通话还不算很标准,带着点继父的乡音,着急之下一个劲说,“小然,你好像发骚了”
裴然大窘,气的直打他,他不生气,反而很享受她的粉拳。
爱在西元前是裴然这辈子听过的最动人的歌,方知墨的声音染着少年的低沉,轻轻哼唱,加上普通话不清楚,听起来还真有周杰伦的感觉。
听着听着,她发现自己的心脏竟和着拍子翩翩起舞,不能自已。每当少年唱到“你在橱窗前,凝视碑文的字眼,我却在旁静静欣赏你那张我爱的脸”时,裴然就感觉有股热流从心脏纷飞,仿佛哥哥口中“深爱的脸”是对着她所说,这如魔法一般的的少女时刻被镌刻成永恒,也成为裴然很长时间对于爱情感觉的初体验,朦胧而单纯的心,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这大概就是悸动。
当哥哥再次唱到“欣赏你那张我深爱的脸”时,裴然鬼迷心窍的贴过去,亲了方知墨的脸颊,一枚炸弹在脑海爆开,裴然感觉自己疯了,才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方知墨惊愕的后半句卡在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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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画面似乎永远停在了吻方知墨脸颊的那一瞬,少男少女花季的心扉似乎在一瞬间有了什么特别的改变,后来的事情她竟然记得不是那么清晰,反正哥哥原谅她的调皮,疼爱她的程度与从前无异。
裴然想听一听安辰羽的声音,不管他会不会唱走调,自己只是想从那首歌里寻找最初的激动与纯爱,想试着爱一个人,不害怕,不闪躲。
小然大概不知道安辰羽少年时期就是远近闻名的麦霸,当她坐在中学的教室里谈论周杰伦时,安辰羽正在ktv里搂着大学校花唱爱在西元前。
你在橱窗前
凝视碑文的字眼
我却在旁静静欣赏你那张我深爱的脸
祭司神殿征战弓箭是谁的从前
喜欢在人潮中你只属于我的那画面
经过苏美女神身边
我以女神之名许愿
思念像底格里斯河般的蔓延
当古文明只剩下难解的语言
传说就成了永垂不朽的诗篇
我给你的爱写在西元前
深埋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
清晰又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声音和着安辰羽清香的气息钻入裴然的耳中,他只用电脑查了下歌词,便一字不落的给她清唱,迷迷蒙蒙的哼着,似乎只愿意唱给她一个人听,这么多年了,再次听起,裴然感觉身体有一股熟悉的东西在回荡,化为延绵不绝的热,那热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感动,鼻腔很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落泪,那酸透着青苹果的香甜,如同涩涩的初恋。
记忆力春盘带着绒毛的少年正在晃动,与安辰羽刮的干干净净的下巴重合,少年清瘦的豆芽体型逐渐变大,变厚,变成了男人的胸膛,里面跳动着狂热的心脏。安辰羽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唱给她听,这不是一首歌,是她美丽的回忆,最隐秘的少女之情。
有很多年的时间裴然都特别排斥这首歌,可以的逃避,害怕那种无能为力的悸动,害怕转过身身边没有一个人的落寞,更怕那种如沾着蜜糖的针尖戳破心脏的感觉。我的世界只剩下我一人,而你不在只有我
当他从满足中清醒时,小然正搂着他的脖子,紧紧拥抱着他,与他聆听窗外再次翩然的雨声,雨声沉谧,犹如那首歌曲的旋律,这里面藏着一个女人最深的秘密,他允许这个秘密永远留在她心中,帮助她找回最初的悸动。
她的眼迷迷蒙蒙,像喝醉的驯鹿,安辰羽嘴角牵起一抹笑,“是不是有一点心动了,你可以喜欢我的,我知道。”
男子的声音似乎戳破了什么,让她努力引人的泪一晃而下,没有眼泪的阻挠,安辰羽终于看清了那双盈亮的美眸,里面暖暖的,不再冰冷。原来他的小然一直在挣扎,苦苦的挣扎,她渴望那意思温暖的,只要他给的起
“你喜欢听,我就天天唱,但这首歌只能由我唱,其他人靠边站。”轻轻吮着裴然脸庞的泪,既是已经被他吮的干干净净,仍舍不得移开,流流连连,总要挠人酥痒的唇不时的擦过她小小的嘴,恍惚中有种结发千年,耳鬓厮磨的错觉。
她的手无力的地在他胸口,安辰羽引导她,教她把手再次缠绕自己的颈项,把他当成一棵树,如果狂风暴雨袭来,可以缠着绕着,他教她放松,安心的享受甜蜜的吻,这是男人与女人最有效的感情表达。
“别离开我,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好不好”男人情动的时候最爱承诺,但愿清醒的他能永远记得。
她还是把去瑞典的事说了出来,一味安辰羽会发怒或者伤心,谁知他只是沉默,沉默了好一会才抱着她说,“去瑞典也不错。”
“”裴然刚要感动于这份理解,却听对方恶声恶气道,“你得带上整套的放狼装备,那个该死的燕为卿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整天像只苍蝇一样围着别人的老婆打转”
很显然,安辰羽忘记自己是一只比燕为卿还要殷勤的苍蝇。
“你就不能对他客气点,他对我和杰米有着特殊的意义,我一辈子都盼着他好”
安辰羽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燕为卿功德无量的份上,他绝不会让对方现在这么安稳的坐在t市。
“反正距离产生美,说不定你会开始想我,然后越来越想,我可以做私人飞机每周飞一趟,看望你和杰米。这个世上不只有燕为卿支持你成为画家,我也支持。”
“”为什么从来都是言简意赅的安辰羽会变得这么罗嗦
“千万别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男人什么鬼话都说的出,呃,当然得排除我。燕为卿其实是花丛高手,你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他帮谁都会玩,在我们那种圈子里属于危险系数最高的禽兽类”
“你不也是那个危险系数最高的兽类”
“我呃我不是,那是造谣”安辰羽脸不红气不喘的狡辩。
有时候他的确挺无耻的,这在裴然听起来无疑是一匹狼正恬不知耻的告诉小白兔它其实是素食主义者。
燕为卿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对于裴然而言真的不重要,燕为卿就是燕为卿,裴然独一无二的蓝颜知己,也许他是另一个女人心中的安辰羽或者方知墨,坏透了,无情又冷酷,可是那只是别人的燕为卿,他对于裴然,从未改变过,春山烟岚般的俊美外貌下永远裹着一颗狡黠而又柔和的温情。
裴然喜欢他,那份喜欢绝不输给亲情,那份无拘无束也是任何人给不了,她甚至敢拥抱他,或者被拥抱,可惜安辰羽邪恶的打破了她的幻想,“蓝颜知己只是女人的幻想,男人的拥抱怎么可能没有情欲,做梦去吧”
也许小然可以把那拥抱看成人间最温暖的港湾,可是燕为卿呢,他可以么他真的能够做到没有一丝的幻想不见得,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他自始至终是以情以欲为目的,可是都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在所有人眼中他都是完美的蓝颜知己,连他自己都不否认。
没有人是神,俗世男女怎么可能无情无欲,燕为卿当然也不例外思维本身就是个天马行空的东西,“想”并不代表一定会做,裴然相信他就如同相信自己。
安辰羽沉默的拉着她的手,思忖良久,忽然抬眸道,“嗯我有件事不该骗你我坦白。”
“是关于昨晚夜店的”
“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安辰羽浑身直冒冷汗,裴然这女人太毒了如果他今天还不说,下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忽然想到未来的许多个日夜要跟这种女人相处,安辰羽就觉得连出轨的贼心都不敢乱动,最好在发芽之前就刨了,否则保不准哪天就被她一记软针刺死
“如果你想骗我,我永远不会问你为什么。”
如果有心想骗,再多慧眼也是防不胜防,拆穿一次并不代表可以拆穿一百次,所以问他为什么撒谎,实在太没有意义。
“那我告诉你,你会不会相信我”他焦灼的望着她。
裴然没有说话,眼眸里却有一种特别柔软的东西,仿佛带着一种期待,在倾听他说下去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84精彩大结局上
眼泪是记得,而不哭了是懂得by我很好,那么你呢
如果让寒月和冷出那两只禽兽看到这一幕,安辰羽铁定要汗颜的无地自容,早前他还吹过牛对裴然向来说一不二,事实上现在的他正没出息的朝裴然不停解释。
“她抱着我一直哭,我用力推她了,感觉再用力就要掰断她的手指,你知道的,我不能那样对女人”赶紧将裴然搂在怀里,反正他没跟文婷发生关系,没有就是没有安辰羽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小然,心里是着急的,不断揣测她此刻的表情到底是无所谓还是有所谓,愤怒还是伤心不管是哪一种都会让他难受。
“”
“后来我看实在弄不开就喊冷楚过来帮忙,该死的冷楚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过来后,没有帮忙,却吐了我和文婷一身,我被他恶心的也想吐文婷才尖叫着跑开。”安辰羽漂亮的五官开始扭曲,作业不堪回首,他宁愿自己跳进下水道也不要被人吐一身
“然后呢”差点笑出口,裴然强行忍住,继续一本正经的望着他,被他搂得紧,只有脖子还可以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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