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病的春天(番外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天夜翔
遥远想试试,却又觉得一个人脱光了在家里试这个太猥琐了。
他把东西收进床头柜里,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直到半夜一点,精神亢奋得要死。
两只猫在阳台上叫春,叫得遥远心里蠢蠢欲动。
反正在家也睡不着,去找谭睿康好了遥远换了衣服,锁上门下楼去。
半夜路上静悄悄的,整个城市都睡了,只有路灯彻夜亮着,遥远下的士付钱,提防着半夜打劫的,深圳治安很好,谭睿康所在这一块又是保税区,基本不会太乱。
路上嗡嗡几声,飙车的轰鸣一瞬间过去。
遥远对着里面张望,操场外的大铁门上挂了锁,他绕了个圈,从侧旁试了试,爬栏杆翻进去。
两层车间小楼里传来不大的机器声响,在静夜里十分清晰。
一楼的房外亮着温暖的黄光,草丛里的虫子啾啾啾地叫,夏天快来了。
那间房的窗户开着,遥远看见谭睿康了。
谭睿康面朝窗户,伏在桌前,左手肌肤,右手戴着帆布手套,没戴帽子,衣服脏得发黑,专心致志地在组装什么零件。
“喂”遥远突然出现在窗边。
“啊”里面一阵混乱,谭睿康吓得朝后翻倒下去。
遥远哈哈大笑,谭睿康手忙脚乱起来,说“怎么跑这里来了”
遥远道“睡不着,想你了,来看看你,就你一个人值班”
谭睿康道“快进来。”
遥远踩着窗台进去,谭睿康抱着他,让他下地,脑袋探出去窗外看了看,确认没人,拉好窗帘,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这个房间很小,只有一张书桌,一张椅子,一张矮钢丝床,床上还扔着脏兮兮的被子,是给值班工人休息的。
“你在做什么”遥远看了看,连坐也没地方坐。
谭睿康说“测数据,每小时一次,得盯着呢。”
遥远看到旁边的一台检测仪,这玩意他知道是什么,专门检测机床震动移位用的,要人手控制电压。
谭睿康伸手来抱,遥远便把屁股靠在书桌边沿,伸手揽着他脖子,两人搂着亲了亲。
“衣服有点脏。”谭睿康意识到了,笑道“回去得洗了。”
“这又是啥。”遥远好奇地看谭睿康刚刚在埋头组装的小玩意,笑道“啊,是给我的吗”
“嗯。”谭睿康戴着帆布手套的手拿起那小玩意,是个上发条的弹簧摆设,下面是个花盆,上面是许多弹簧接着小齿轮粘在一起的小花,足有五六朵。
“怎么玩的”遥远惊讶道“上了发条能做什么”
他一直很崇拜谭睿康的动手能力,以前念书的时候谭睿康的实践操作次次都能令他产生由衷的钦佩,遥远知道谭睿康和他各有所长,经商只是碰上遥远的长处与谭睿康的短处,要让这大猴子当个工程师的话,说不定也能做出一番成就来。
两人抱在一起,遥远看着弹簧花,眼中满是惊叹神色,谭睿康却带着笑意注视遥远双眼,说“还没做好,上完发条这些小花就会动,喜欢吗”说着又亲了亲遥远的唇。
“喜欢,你慢慢做,不急。”遥远放好半成品,又四处看,说“机床在外面是吧。”
谭睿康说“嗯,这里是观察室。”
遥远坐在转椅上,谭睿康没地方坐,左右看看,坐到床上,问“困不在这儿睡会吧。”
遥远便到床上去和他一起坐着,背靠墙壁,窗帘被春季的夜风吹起一点,吹得人很舒服。
谭睿康搂着遥远肩膀,都不说话,鼻梁抵着蹭了蹭,谭睿康的表情有点呆,遥远伸手去摸他的脸,捏捏他的嘴唇,把他嘴唇捏扁贴着,像个鸭子。
谭睿康“”
遥远忍不住狂笑,谭睿康盯着检测仪,又看看表,几分钟后检测仪嘀嘀嘀响了,谭睿康就起来拧旋钮,调节电压,嘀的声响,说“好了,再等一个小时,现在可以休息。”
“要一直看着”遥远问。
“四十八小时。”谭睿康调整好机器,过来搂着他,说“每一小时要根据数据调整一次电压,测机床连续工作效果,数据是自动输出的。”
遥远打了个呵欠,谭睿康说“冷吗”
遥远摇了摇头,吊灯轻轻摇晃,黄光昏暗带着催眠的感觉,谭睿康身上的工作服感觉很舒服,和他在一起就困了。
谭睿康也有点困,他连着快20小时没合过眼,两人依偎
着打瞌睡。
遥远亲谭睿康,伸手在他脖颈上摸来摸去,全是脏兮兮的灰,摸了一会,伸手解开他第二颗扣子。
谭睿康侧过身些许,抱着他,亲昵地吻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端详,说“牛奶仔先生,你想干什么非礼我”
“摸一摸。”遥远随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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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解开一颗纽扣,遥远把手伸进谭睿康小腹上捏来捏去,摸他的乳头,谭睿康左手揽着遥远的肩膀,腾出右手,自己解开连体工作服腰上的扣子。
遥远把手伸进帆布工作服里,摸谭睿康的肌肉,摸到他肚脐下,隔着内裤摸他的那玩意,已经硬得顶起,遥远手指头隔着薄薄的内裤捏他的龟头,湿了一小片,流水了。
“好了。”谭睿康说“回家再玩。”
“想要么”遥远低声道。
谭睿康说“这里不行,太脏了,回家再来吧。”
遥远把他的内裤扯开些许,低下头去,侧枕着他的小腹,谭睿康道“不不别,脏”
“睡下来点。”遥远示意谭睿康倚着墙壁半躺,笑道“试试。”
遥远手指扯着谭睿康的内裤,脱下来些许,拉到阴囊下,让他直挺挺的阳物全部露出来,手指搓揉他的亀头,捏出不少汁水,谭睿康呼吸渐粗重起来,说“小小远,别。”
有什么比看着心爱的人的赤裸躯体更荡漾的事遥远把谭睿康的扣子解开,让他袒露胸膛与小腹,半躺在床上。
“别看了。”谭睿康笑着摸遥远的头,说“来,抱着亲会。”
遥远神神秘秘地嘘了声,嘴唇在谭睿康裸露的荫经上亲了亲,谭睿康马上触电般微微一震。
遥远指根挟着那粗长硬物,以舌头舔舐,继而含住他的亀头。
谭睿康不禁屏息,屈起一腿要阻拦遥远,说“别这样,小远。”
遥远不管他,径自把他的阳根吞进喉咙里,那物既粗又长,竭尽全力只能吃进去大半,顶得喉咙十分难受,深篌片刻,遥远心里便生出一股满足感,伴随着艰难吞咽的动作,眼角不知不觉泛起泪花。
谭睿康满脸通红,倚在墙上喘息,一手不知所措地搭在遥远头上,想让他停下,被扣交时胯间传来的温热感又令他欲罢不能。遥远的唇舌温暖,所舔之处都是谭睿康的敏感带亀头背部的肌肤,肉根前的阳筋,时而深深吞入,时而轻轻吸吮,吮得谭睿康一脚微微颤抖,双眼迷离,不住喘息。
他把手指捋进遥远的头发里,发着抖道“小远小远”
遥远一手也不停着,手指伸进谭睿康帆布服内,不住拨弄他的乳投,又是捻又是揉,谭睿康气息一窒,把自己手掌覆在遥远手背上,紧紧抓着他。
谭睿康的手冷不防收紧,与遥远手指纠在一处,遥远感觉到那物硬到极点,尿道口涨开,一股温热的液体喷了出来。
谭睿康长长吁气,把头靠在墙上,失神的双眼望着天花板,不住猛喘,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
足足射了好几下,遥远险些被呛着,谭睿康一张帅脸通红,忙边找纸巾边说“别吃下去”
遥远不住摆手,本想吃下去的,奈何又有点恶心,便去呸掉,拿了杯子漱口,接过谭睿康的纸巾,擦了擦嘴,问“舒服么”
谭睿康不知道该说什么,哭笑不得地用纸巾把他嘴角擦干净,遥远舔了下嘴唇,挑逗地朝他动了动眉毛,谭睿康呼吸一下窒住了,定定看着遥远那诱人的表情,闭上双眼,吻了上去。
“唔”遥远亲得气喘,被谭睿康压在身下,两人抱着压在小床上,钢丝床吱呀吱呀地响。
谭睿康道“我来帮你。”说着撩起遥远的t恤,专心吻他的每一寸肌肤,遥远马上道“我不了我不想射。”
他的肉木奉顶着牛仔裤,早已硬得难受,但他绝对不敢让谭睿康帮他扣交,生怕引起他的生理性反感。
“没事。”谭睿康把遥远按着,伸手解他的皮带“你躺着就行,我来。”
“不不真的不行”遥远鬼叫道“下次再说,别扯”
谭睿康道“哎”
遥远道“我不想射真的”
遥远明明很想射,但他不敢让谭睿康帮自己扣交,一来不好意思,二来怕谭睿康有心理障碍,两人对着看了会,遥远说“我在家里打过飞机了。”
谭睿康“”
遥远又解释道“想你想得受不了,就抱着被子蹭出来了,再来一次会死的。”
谭睿康郁闷了,无奈道“那抱着你睡觉”
遥远嗯了声,谭睿康捏了捏他的裤裆,说“这不是还硬着么”
遥远答道“射不出来了。”
谭睿康背靠墙壁,张开双腿,让遥远坐在他腿间,侧靠着他胸膛,双手环着他的腰。
谭睿康的工作服衣襟仍敞着,遥远贴在他身前,一手忍不住伸进他衣服里摸来摸去,触摸他温暖干燥的赤裸皮肤。
谭睿康说“小远,我爱你。”
“嗯。”遥远道“我知道,你一直爱我的。”
谭睿康亲了亲遥远的鼻子,低头道“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我想吃你的那里,我想亲你,吻你的身体”
遥远心底刹那一荡,谭睿康居然说得出这么浪的情话
谭睿康呼吸还有点急促,眼里似乎笼罩着层雾,说“小远,我想要你。”
遥远几乎要陷在谭睿康的情话里,不能呼吸了,他的心底有一股难言的情感,似乎要冲破什么束缚而释放出来。
“再说一次”遥远道“说你爱我,我喜欢听马骝,说。”
“我爱你,小远。”谭睿康看着他的双眼,笑了笑,眼中仍是那熟悉神色。
遥远心脏狂跳,说“要不今天回家,试试做那个吧。”
谭睿康微一怔,继而答道“好,可以。”
遥远仿佛得到了一个天长地久的承诺,笑道“那说定了。”
谭睿康点了点头,两人对视片刻,谭睿康咽了下口水,似乎想到了莋爱的场面,不自然地整理内裤,又有点硬了。
“要准备什么”谭睿康问道“你会痛吗”
王子病的春天(番外全) 分节阅读_92
遥远道“不会,我去准备,嗯,你几点下班”
谭睿康看看表,想起来了,还有四十分钟又要去调试机器,说“过五个小时,八点下班。”
“嗯。”遥远有点困,枕着他的胸膛,说“待会咱们一起回去。”
他抱着谭睿康的腰,谭睿康搂着他的肩膀,两人就这么抱着睡了会。遥远一进了梦乡就困得醒不来,迷迷糊糊间听到手机闹铃响,响了几下就停了,又感觉到自己被谭睿康放到床上躺好。
脚步声响很轻,谭睿康起来调机器,片刻后又躺了下来,抱着遥远继续睡觉。
睡睡醒醒,后面的几个小时里遥远完全是睡过去的,直到闹铃持续响了很久,遥远毛躁地起来,发现天已经大亮了,门开着,谭睿康在外面和同事说话。
遥远把手机关了,倒头继续睡。
“我弟弟。”谭睿康笑道“来陪我值班的,我们走了。”
“小远,起床了,回家再睡。”谭睿康的声音在耳边道。
遥远搂着他的脖颈,被他抱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稳,两个黑眼圈,迈开一步就要倒下去,谭睿康忙扶着他,说“喝点水。”
遥远“呃”
谭睿康笑着搭上他肩膀,出了车间,出去坐车回家。
遥远靠在谭睿康的肩膀上继续睡,谭睿康打着呵欠,也有点瞌睡,两人睡着睡着到家了,楼下吃完早饭,遥远回到家刷了个牙,也不洗澡了,脱衣服滚上床去。谭睿康在洗澡,洗完后浑身带着沐浴露的香味,钻进被子里抱着他。
不知道睡了多久,遥远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房间里很暗,今天是个阴天,窗外下着雨,就像晚上一样。
下雨天睡觉最幸福,睡得遥远浑身都软绵绵的,谭睿康还在梦乡里,脑袋抵着遥远肩膀。
遥远给他调整了睡眠姿势,伸手玩他的那玩意,另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巨,比划大小。
这么大,插进去会不会很痛遥远既紧张又期待,还有点怕,插进去会死的吧,好像比那些男男xg爱图片上的模特儿的性具还要粗大
这些天里遥远每天都给谭睿康吃补药,又是晚春,吃得他有点控制不住,每次搂搂抱抱一会,就能感觉到谭睿康硬着。
不过谭睿康的生活习惯还是很好的,他从来不纵欲,不纵欲的男人总是精力充沛,不至于因为频繁xg茭泄了精力,他很健康。
要么还是别做那里了,遥远有点怕,互相打打飞机,蹭蹭舔舔的也可以过性生活。
但不做后面的话,遥远又总觉得缺点什么,做了的话就像令关系变得更牢靠了,彼此之间也分不开了,这是什么想法
他一边想这事,一边轻轻地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尺子,被子敞着,谭睿康全身赤裸,大字型摊在床上打呼噜。
遥远把尺子竖起来,抵在他的阳巨根部,对着刻度看十七点二公分,实际上还会更长一点,睡眠时的勃起还不是巅峰状态。
冰凉的铁尺子贴着谭睿康的肉木奉,他的呼噜停了,睁开眼。
谭睿康“”
遥远“”
谭睿康“”
谭睿康醒了,收拢手臂,侧身把他压在自己身下,伸手来抢尺子,遥远道“你干什么”
谭睿康道“看看你的多大。”
遥远侧身用被子挡着,被谭睿康掀开,谭睿康笑道“你都对我耍流氓多少次了,轮到我了。”
谭睿康拿着尺子比划,量遥远的长度,接近十六公分,又用铁尺子拍了拍他的阳根,遥远忍不住啊地叫了声,感觉冰冷的尺子拍在硬挺的肉木奉上有种被施暴的快感。
遥远抢过尺子扔到一旁,谭睿康趴了上来,压在他身上,侧头端详他,认真地说“这次别扭扭捏捏的。”
遥远只得闭上双眼,任由谭睿康吻了上来。
他一路吻下遥远的脖子,嘴唇吸吮,啮咬,啃他的锁骨,遥远舒服地闭着眼不住喘气,谭睿康沿着他的胸膛朝下吻,遥远又忍不住紧张起来,伸手揪着他的耳朵。
谭睿康抓起遥远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吻过他的肚脐,遥远睁开双眼,手指捋进谭睿康的短发里,屈起一腿,微微震颤,感觉到自己硬翘的阳物被谭睿康含进了嘴里。
遥远“”
那阵快感来得直接又纯粹,温热的唇舌含着他的肉木奉,滑腻的感觉冲上头皮,令他不禁呻吟出声。
谭睿康学着遥远的动作深吞,喉头阵阵紧缩,遥远呻吟道“别要射了。”
谭睿康把他的阳物让出来,硬翘的肉木奉晃了晃,带着他的唾液,遥远的双眼涣散,低头注视谭睿康。
谭睿康亲了亲他的肉木奉,朝遥远笑了笑,英俊的笑容很可爱。
遥远的脸已红到脖子根,摸了摸谭睿康的头,谭睿康又继续吻他大腿根部,片刻后起身趴了上来,压在遥远身上,啃他的肩膀。
“哥。”遥远小声道。
谭睿康含糊地嗯了声,在他耳边小声说“不是要做那个么”
遥远道“做吗”
谭睿康说“你想做不”
遥远很想,但又有点怕疼,片刻后谭睿康说“试试吧。”
遥远道“好,你起来。”
他让谭睿康起身,扳过他的脚让他坐好,跪着去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润滑油和安全套。
谭睿康说“准备得这么齐全,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遥远道“前前几天,来吧。”
他撕开一个安全套,把它抵在谭睿康阳物前端,顺着朝下捋,说“我买了中号的好像不够大。”
超薄型的安全套戴上后绷得有点紧,谭睿康一手帮着戴,套弄几下,肉木奉上裹着薄薄一层膜,还带着点润滑油的香味。
“就这样进来”谭睿康说。
“不够吧。”遥远试着套弄,觉得润滑不够,又拿ky润滑油挤出点,涂满戴着套的阳根,隔着橡胶触碰这硬挺肉棍的手感很好。
谭睿康呼吸急促,说“别再弄了,再弄要射了。”
“嗯”遥远依恋地蹭他肩膀,伏在他肩上,一手伸到自己身后,给自己涂润滑油。
谭睿康摸了摸他的脸,说“转过去,来。”
遥远不好意思,趴着背入的话会被谭睿康看光,说“躺着来吧。”
“我躺着,你上来”谭睿康问。
“一起躺着。”遥远让谭睿康侧躺在床上,拉过他的手臂枕好,谭睿康另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木奉,朝遥远身后抵,说“这样么。”
遥远紧张得要死,心神一岔,自己先软了,不过既然做后面,前面软不软也不重要,说“进来吧,嗯,进来。”
谭睿康试着抵进来,遥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寸一寸地侵入,紧张得躬起身,抓着谭睿康的手臂。
谭睿康顶开些许遥远就觉得痛,他差点就要说不做了,却咬牙忍住,心想一会就好,忍着忍着。
“痛吗”谭睿康小声道“是不是有点痛。”
“还还好,继续进来。”遥远说“你别别管我,进来再说。”
谭睿康道“难受就算了,是不是很难受”
遥远道“没事进来,来。”
谭睿康继续朝前顶,进来三分之一,顶开了遥远的括约肌,那一瞬间,遥远只有一个念头。
真的很痛哇啊啊啊啊啊
遥远揪着谭睿康的手指,与他十指交扣,谭睿康道“我慢点。”
“好好多了。”遥远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被顶开的痛感终于慢慢过去,渐渐有点习惯了谭睿康在自己身体里,说“继续进来。”
“痛我就停一会。”谭睿康说。
“好了。”遥远发着抖,竭力平缓呼吸,说“习惯了。”
谭睿康继续顶进,遥远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谭睿康马上停了,说“痛”
遥远茫然地摇了摇头,他自己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还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充实感。
谭睿康已经进了大半,不再用手指握着了,腾出一只手搂着遥远的腰,胸膛贴着他的背脊,在他耳边小声问“不舒服吗”
遥远道“还可以,你全进来了吗”
谭睿康说“没有呢。”说着又慢慢用力,这次整根阳巨都插进来了,充实感填满了遥远的内心,那是一种毫无隔阂的,与手淫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他在我的身体里这种心理快感更甚于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实际上带来的愉悦,遥远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心情,喘息变得急促起来。
谭睿康抱着他的腰,插在他的身体里,喉结动了动,似乎忍得很辛苦,又想动又怕遥远疼,不敢乱动,小声问“还痛”
“不痛了,来吧,来。”遥远小声呻吟,侧过头,伸手覆上谭睿康的侧脸,谭睿康与他注视片刻,吻上他的唇,胯下开始轻顶。
“呜”谭睿康一动遥远就全身发抖,唇分时遥远忍不住大叫。
“啊啊”遥远艰难地喘气。
谭睿康马上停了,紧张道“痛”
遥远摇头,谭睿康道“怎么了”
遥远说“很爽,继续。”
谭睿康“”
遥远满脸晕红,刚刚那几下有快感他知道为什么同志会喜欢月工茭了。
“很舒服”谭睿康有点难以置信地笑道。
“对。”遥远说“来吧,感觉挺不错”
谭睿康咽了下口水,说“那来了。”
说着抽出些许,又轻轻顶入,遥远开始啊啊地叫,揪着枕头,菗揷的过程令他十分幸福。
“啊啊再进来点再”
谭睿康顶了几下,动作粗鲁了很多,遥远刚想让他温柔点时谭睿康便搂着遥远的肩膀,使劲吻他,啃他,同时不住发狠深顶。
“唔唔唔”这下遥远被顶得很不舒服,唇又被谭睿康封住,忽然谭睿康就停了动作。
“射了”遥远才刚开始体会到快感,谭睿康就不动了,刚刚有那么几下他的阳物硬得像铁棍一样,捣得他很不舒服。
“唔。”谭睿康脑袋在遥远的脖颈上蹭来蹭去,说“射了。”
遥远泪流满面,这就射了怎么这么快才刚开始爽啊
“你以前也这样吗”遥远心想这是早泄也太快了吧,难怪会离婚。
谭睿康道“没、没。”
遥远“”
谭睿康笑了笑,脸上有点红,抽了出来,遥远一阵发抖,吁了口气,心想快就快了点吧,第一次好像还挺成功的。
他帮谭睿康摘下装着米青液的安全套,不敢给他看,自己也不敢看,随手扔进垃圾桶里,扯过纸巾帮他身下擦干净,又抹自己的身后,擦掉润滑油。
“第一次做这个。”谭睿康说。
遥远“你没和那女的做过”
谭睿康说“没有。”
遥远抓狂地问“你们结婚半年,没有做过这种事”
谭睿康笑道“没有。”
遥远道“这怎么可能”
谭睿康“真的没有,来,我帮你弄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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