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的秘密情人》(真爱系列之二)作者:何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舞
上个月星期几周三,还是周五她跟他到了这里,打开门,让顺手丢给她一把钥匙,钥匙圈上挂着一颗橡果,手工磨的,她眼尖地看到他手里另一把钥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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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挂着差不多的一颗,然后听见他在跟她交代这是大门钥匙。
她乖乖接过,在还没有摸清楚靳亟的底细、性格、脾气、爱好之前,她打算乖一点。
这间暂且收容自己的新家是两房一厅的空间,木地板、家俱都是柚木的,垂挂着淡绿色的窗帘,外面的阳台上有非洲堇、袖珍椰子和一些不知名的绿色植物。
只有一间卧室,另一间看来是书房,因为她注意到里面有计算机桌,还有一个宽宽大大、长长的原木书柜,上头摆满了厚到可以砸死人的律师专业书籍。
想比起来厨房很空,看来这男人几乎不在家开伙,她去洗手,顺便参观了一下浴室,发现收拾得井井有条,靠窗的地方还挂了盆绿意盎然的绿萝。
挺有情调的男人,品味也相当不错,并没有律师特有的老派与严谨,墨凯璇在心里稍加赞美。
累了吗要不要先洗个澡他问着,把她轻便的行李拎进卧室,放在靠窗的位置。
还好。她一阵扭捏,有点束手束脚站在卧室门口,盯着那张铺着深蓝床单的双人床。
她现在应该做什么去洗澡洒香水再换上性感内衣,然后和他在床上那个那个她既然决定跟了他,做他的女人,自然要尽自己应尽的义务。
但他是同性恋,会不会对她不感兴趣照目前的情形分析,最好的结果是他从同性恋变成双性恋,男女通吃。
墨凯璇脑袋里突然冒出自己跟两个男人在床上打滚的画面来,天啊,她才不要搞杂交,绝对不要。
不要什么靳亟看着她绞着小手,精致的脸蛋上一阵红一阵白,听见她在嘀咕什么不要不要的,忍不住凑过去,看她哪里不对劲。
啊她回过神,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直往后缩。
你睡这张床。她的动作让他多少有点伤心,先前她点头同意跟他,他还以为她心里会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现在看来,大概是他自作多情的成分比较多吧
哦。她偷眼打量着他,发现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严谨和不苟言笑。墨凯璇觉得这样的靳亟,还不如发火的他让人觉得容易亲近。
我还有事要做,你困了就去睡吧,如果饿了,冰箱里有鲜奶和吐司。他交待几句,拎着先前搁在沙发上的公文包就进了书房,关上门没再出来。
半个时辰后,洗好澡擦好香水。换上吊带睡衣的墨凯璇把耳朵贴在书房门,听着里头传出的辟里啪啦敲打键盘的声音,他真的在办公,那她是不是应该识大体做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好女人呢
她蹑手蹑脚地回房,躺在有着他气息的大床上,不到五分钟就睡得大呼了。
迷迷糊糊中,她意识到似乎有人进房间来,伸手帮她盖好被踢到一旁的薄被,然后悄悄地拿走一只枕头,打开柜子又拿了些东西才走出去,并轻轻地关上门。
这一觉一直睡到隔天上午九点,墨凯璇才醒来,这是她近年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晚了。她揉揉眼睛,看向床头,奇怪了,床上怎么只有一只枕头了,还有一只,不见了她明明记得,这床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两只枕头,难道被他拿走了
墨凯璇从床上跳起来,赤着脚朝外面冲去。
屋里静静的,没有人,书房的沙发不容置疑,摆着失踪了的枕头和一床薄毯。
墨凯璇愣住了,他根本就没回卧室,他昨晚睡在沙发上,她都做好准备给他上了,他居然无动于衷。
墨凯璇先是恼羞成怒,五分钟后,情绪变成沮丧;又过了五分钟,她叹口气,算了,既然她没兴趣,自己也就懒得热脸贴上冷屁股了,但再过五分钟,两只小拳头被主人使劲地握住
她墨凯璇可不是那么轻易承认失败的她就不信以她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不能把靳亟拉上床
以前也就算了,反正眼不见心不烦,可是现在,同居一张屋檐下,他的性向她就有责任来开导他,更何况他帮她付了那么一大笔钱,无功不受禄,她总要替他做点什么才是
餐桌上,摆放着两碗热腾腾的米饭,两双筷子。这感觉真好。
男人露着笑意,然后他看向厨房里忙碌的小女人。
又一个温馨的家,在他晚归的时候会点起一盏小小的灯,有一个心爱的妻子,正辛勤地为他煮饭这是他的梦想。
虽然她现在还不是他老婆,可是他很想和她过日子,再生一大堆孩子以前想过只生一男一女,但如果是她,无论生多少个,他都会很乐意。
正陷入美好幻想的男人,温柔的眸在对上女人端出的一盘盘菜肴后,眨了又眨,脸色似乎有些僵硬。
餐桌上的晚餐,与往常一样丰盛,海参羊肉汤、清炒山药、虾仁韭菜但,这是什么男人指向面前一盘看不清是以什么材料为内容弄出来的菜肴。
杜仲炖猪腰。女人笑瞇瞇地回答,讨好地帮他夹很好吃哦,快尝尝看,我照著书弄出来的,你不知道杜仲好难买,只有中药行才有卖
男人无语,沉默又认命地吃菜,视线悄悄瞟向女人,看她正盛好一大碗海参羊肉大补汤,推到他面前,满脸期望地瞅着他。
这碗也太大了吧是海碗马他这么不记得和她去选购厨具时买过这样的正打算视而不见,可是
喝碗汤浩吗软绵的甜美嗓音,没人会狠心拒绝。
好。他只得先放下筷子,硬着头皮喝那一大海碗汤。
好喝吗她瞅着他喝完,眼巴巴地问,见他点头,又欢天喜地地再帮他盛一碗那再喝一碗好了
被进补到彻底无语的靳亟,看着墨凯璇如花般的笑靥,心里暗自叫苦。
这些补肾壮阳的菜谱,难为她每天都换着花样弄一堆,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让他欲火焚身,鼻血直流而亡吗
一股暖暖的液体自挺直的鼻翼间缓缓淌下,不好,他流鼻血了
美眸轻扬,目送靳亟捂着鼻子狼狈地冲进浴室,墨凯璇坐得端正,保持最佳的优雅姿态继续用餐,只有红唇边微绽笑容,贼兮兮的泄露了她的得意。
吃过使人热血沸腾、鼻血狂飙的晚餐,靳亟就一头栽进书房,将无穷的精力奉献给了工作。可是心怀不轨的小女人显然存心不会让他好过。
在她收拾过碗筷后,在泡过香喷喷的热水澡后,她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白色蕾丝睡裙晃进书房,手里拿着一支塑料喷水壶,从他面前晃进阳台,去摆弄那一堆被她照料得生机勃勃的花花草草,接着又从他眼前晃出去,没几分钟,她又开门晃进来,神态自若地在书架上找书看。
从他的角度,他能清楚得看到她的睡裙里,除了一条内裤,连胸罩都没穿两朵红艳的雪樱,在高顶饱满的雪峰上绽放
那个,我说他发出低沉的嗓音,如大提琴般悦耳,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辨认的轻喘。
呵呵,某人总算受不了了,嫩唇微扬,墨凯璇得意地想,接着他是不是要扑过来,直接吃了她
你可以叫我凯璇。她笑逐颜开,娇俏绝伦的脸上风情无限。
凯璇,我有事想跟你谈谈。他将手头没做完的事搁下,在这种情况下,他哪还有心思专注于工作
你说吧她快乐地走过去,趴在他的办公桌上,两支藕臂支着下巴,半露的雪白胸口不偏不倚正对着他。
浑圆的胸部若隐若现,粉嫩半盈,尤其两乳间的浅沟更是诱人犯罪。
靳亟暗自呻吟,尽量把视线投向计算机屏幕上,生怕自己又会因为太过刺激而鼻血直流。
什么事快说嘛墨凯璇偷笑,身子更朝前倾,一股乱人心脾的香味直钻入男人鼻子里,简直像十八世纪农场主人私酿的醇香葡萄酒,让人心都醉了。
你有没有想过继续念书他深呼吸,黑眸直视她。
干嘛她歪着小脑袋,不解地瞧着他,这个怪男人,不扑过来吃她提什么念书真是大煞风景。
如果你想继续念书考大学,我不反对。
我都二十岁了,现在才考大学会不会太晚了点她已经好几年没碰过书本了,他要她念书考大学,会不会强人所难了点
年纪不是问题,现在许多年轻妈妈,生过小孩继续上学,只要你想去念,什么时候都不晚。
可是万一我考不上呢也是,她既没学历也没文凭,将来若是他厌倦了她另觅新欢,她该如何生存没有一技之长,难道要杀回风月场重操旧业
一想到他有一天会喜新厌旧不要她了,墨凯璇就一阵不舒服。
试试看,用轻松地态度面对它,尽力而为就可以了,何况还有我帮你。他鼓励道。
怎么帮
我想先替你找补习班,如果顺利看能不能赶上联考,你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来问我。
他最后一句话令墨凯璇眼睛璨然一亮,随时吗这样她就有借口死巴着他,找机会顺势把他拐上床了耶
那你不可以嫌我烦哦
绝对不会。薄唇微勾,他猜透了她小脑袋瓜子里的想法。
那我们明天就去报名打铁还需趁热,她说。
嗯。他喜欢她说我们,这个词给人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于是,在墨凯璇还未顺利地爬上靳亟的床之前,反而被他送进了补习班。
很快,靳亟发现她的功课底子很不错,虽然好几年没碰过书,但她聪明,领悟力高,加上骨子里有一股韧性,一旦决定一件事情,就会全力以赴,坐到最好。
她决定考大学,就对别的事情完全不在意,除了每天照例去疗养院探望外婆,其余时间不是在补习班就是泡在图书馆,把精力全部投入在念书上,连色诱金主这件事也抛之脑后。
加上他这个当年在台大好成绩好到教授苦口婆心,想让他留校任教的资优生的专门指导,效率简直是突飞猛进,最终她十足把握地参加了联考。
发榜时,他们去看成绩,当发现临时抱佛脚的自己,居然考上了一所相当不错的学校,而且离家近又不用住校,墨凯璇立即心下三呼万岁,再转身扑进靳亟怀中咯咯直笑。
靳亟显然也非常高兴,他紧紧地抱着她,炙热的气息扫过她雪白的耳畔,撩成一阵樱红。
其实考不考得上,她并不是太在意,念不念大学好像也不是那么优所谓,她真正在意的,是这个叫靳亟的男人。
她不愿意突然有一天,他爱上了别的人,也许是男的,也许是女的,姿色不及她,身材不及她,打理家务不及她,唯一比她强的,是人家书念得比他多,这就太逊了
墨凯璇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自己对靳亟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她一向顺其自然地朝前迈进,从不刻意拘泥于任何尚未水落石出的情感。
对于他,感激吗是的;喜欢吗是的;爱吗不知道,她从未爱过,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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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
但她喜欢跟他在一起,喜欢他半夜爬起来帮她盖被子;喜欢看他认真工作时的专注模样;喜欢他买给她的每一样小礼物,那些能媲美童装的衣服除外,喜欢他皱着眉对她的调皮捣蛋无可奈何的神情种种喜欢,凝成一个安全温暖又惬意的空间,舍不得离开,也不想失去。
想去哪里庆祝她听到靳亟在问。
回过神,墨凯璇眉开眼笑地勾勾手指先去买菜,然后回家。
因为忙于补习,她那本好不容易收集来的超级补肾大全被藏的太久了,可能都蒙上了灰尘,现在是让它重出江湖的时候了
就在当晚,墨凯璇小姐总算完成了近年来心头第一等大事,得偿夙愿,成功爬上靳亟先生的床
在那张沙发上,她成了他的女人。
他第一次亲吻她唔,应该说是她先亲的他。
第一次抚摸她美丽的身体真是情况其实是,她先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再硬压在人家身上霸王硬上弓,不仅扒光他的衣服,摸那很久之前就想欣赏的六块腹肌,还大胆地挑逗引诱之后天雷勾动地火,激情一发不可收拾。
凌晨三点,房间里仍然战况急及,战场已经由书房转至浴室再转至卧房。
墨凯璇浑身无力地躺在大床上,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压在她身上,那喝了海参羊肉大补汤的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她已经开始考虑将这本大全给出版社,去造福全天下性生活不和谐的夫妻们。
不要了让人家睡娇弱的嗓音都出现了嘶哑,可想而知,先前的战况有多激烈,忘情程度绝不亚于ktv。
乖,你好好睡,我自己来。男人毫无倦意,边亲吻他半闭的眸,边安抚他,动作越发鸷猛强悍。
呜墨凯璇被折腾到欲哭无泪,他不是同性恋吗怎么这么强悍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吃得消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就算此刻她就此昏迷不醒,估计他还会继续奸尸。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这回她总算是相信了,因为她正在身体力行地得到应有的报应,说来说去,全是那本补肾秘籍惹的祸啦
第五章
转眼过了三年。
已是五月了,盛夏迟迟不来,于是台北的春天便赖着不走。
室外有阳光,天空湛蓝,流动着暖暖的风,恰到好处的温度实在是令人惬意。
不知清晨的第几道阳光投射进公寓的卧室,墨凯璇醒了。
她全身赤裸着,娇美曼妙的身体缩在一个宽厚温暖的怀里,大掌揽着她纤细的腰,一只毛茸茸的结实长腿与她光滑的小腿肚紧贴着。
她像小猫咪一样,微睐起眼,迟钝地想起今天是周日,他不用上班,于是又阖上眼,发出舒服至极的呻吟,纤细的小腿肚调皮地磨蹭着那大腿,腿毛刮在她细致的嫩肤上,痒痒的,她忍不住要笑。
醒了拥着她的男人早在她之前就清醒了,但不想起来,仍然窝在舒适的大床上,享受美人在怀的绝妙滋味,他在她耳畔低低地说话,嗓音磁性而低沉睡得好吗
嗯。墨凯璇佣懒地一动也不想动,他的怀抱,是她最依赖眷恋的家。
跟着他三年了,与十七岁到二十岁时的那三年一样,这个三年,她身边的很多事情都改变了,比如外婆的离开。
虽然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也早就作足了心理建设,可是当那一天真得到来了,她才知道自己多么地脆弱胆怯,她完全无法面对一切,她憔悴到不堪一击,如果不是腰间始终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支撑着她,她一定会倒下去。
外婆的后事是靳亟一手处理的,无一处不妥当,趁着他忙碌之际,她一个人像梦游般晃出灵堂,在大街上盲目地走着,整整一天,没有目的地,没有方向。直到黄昏,她才走到居住的公寓附近,惊觉自己的两腿麻木酸软,再没有力气迈出一步。
然后她远远地,就看到男人焦急的脸,他飞奔过来紧紧拥住她,将她抱回家。在他温暖的怀中,整整一天一夜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时而哭泣,时而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她有外婆、有妈妈还有家。
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他耐心地听着,一言不发,只是抚摸她长发的大手越发温柔深情。
可三年后,许多事都改变了,比如浴室里的挂在窗边的那盆绿萝,长的好极了,前些天她心血来潮地拿皮尺量了量,都有一公尺长了
入学时,靳亟曾建议她选择语文类的专业,但她一口回绝了,别有用心地选择了法律系,眼见都要升大四了。
当然了,他是大律师,她将来也要当律师界的女强人,这才叫夫唱妇随嘛
她没有雄心壮志,也不想出人头地,她只想离他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三年时间,靳亟在法律界的名气就像坐上了云霄飞车,令人咋舌,很快成为知名大律师,也是众多富豪、政界名流每遇到大案时优先考虑的诉讼律师。
不久前她无意间看到电视新闻,才知道他的老师退休,由他开始接任东方全球合伙人一职,他成了顶尖律所最年轻的掌权者。
不足三十岁的年纪,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就能拥有大名鼎鼎的东方律师事务所一半实权,此举引来一片哗然。
可是墨凯璇知道,这个姓靳的男人表面上不疾不徐,做事滴水不漏,其实血液里有着一股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冲动,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阻止,而他的能力以及对工作的投入,足以媲美美国电影里的超人。
三年后,还是有许多事情依然没改变,他们仍然住在这间温暖舒适的小公寓;他对她的热情,也没有一丝减退的迹象。
除非出国他从来不在外面过夜,每晚都会回家与她相拥而眠,她也从没住过校,下课就乖乖地回家,煮好饭等他。当然他也很给面子,除了偶尔推不掉的应酬,他下班后一定准时到家,吃完饭他会帮她洗碗收拾,下楼和她去街边的小公园散步,或者窝在沙发上看dvd,听音乐。
周末时,他们可以做到足不出户,像两个疯子一样在床上厮混一整天,不停地缠绵到筋疲力尽,如果不是说好他用保险套,下一代都不知道造出来多少个了。
自己是他第几个女人,墨凯璇不清楚,但他是她的有关于性的启蒙者,他一定不会知道,她有多高兴这个启蒙者是他而不是别人。
你真的不介意我去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她不断地追问着已经问过好多遍的问题。
上个星期学校开始放暑假,昨天他们去吃快餐,有个男人坐在对面的位置,死劲地盯着她看,看得靳亟当场脸色就变了,过后那回过神来的男人赶紧递上名片。
一看,原来是位顿有名气的雕塑家,他告诉墨凯璇,他觉得她身体的比例太完美了,瞬间激发了他无限的创作灵感,并且由衷地希望她加入他的工作室工作。
工作那位喜欢吃快餐的雕塑家恐怕是想让她脱光了,照着她的身体捏泥巴吧
你喜欢就好。他微闭着眼,拥她在怀,大手朝上,熟练地握住饱满挺翘的雪乳搓揉,美妙的手感使他低叹一声,长指磨蹭着樱花般的蕊蕾。
哦还没去雕塑家的工作室,她就快被他捏弄得受不了,忍不住躬起身子,嘴里娇喘,发出嘤嘤地抗拒,啊,别揉了,好难受。
每月一次的例假快来了,胸乳发涨,他一弄就觉得肿疼不已。
唔,不揉。他含糊地应着,手指下滑探进像丝绸一样光滑的美腿间。
不要了她撒娇般地夹紧双腿,微喘着抱怨,拒绝他的索欢你昨天要了好久,弄得人家好累,现在不要
乖,别动。含住她柔嫩的耳垂,他边吸吮边诱哄着,低低地在她耳边喃喃数语,又湿又热的气息喷薄至她敏感的耳侧,痒得她直缩脖子。
什么他说只摸不做
那好吧她乖顺地任由他爱抚,脂粉不施仍然漂亮得惊人的脸蛋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小声嘀咕着。
对了,如果我考不上律师执照你会不会觉得很丢脸大四了,她想起那些越来越厚的专业书,越来越枯燥的法律条文,头都大了。
不会。他倒是回答爽快,一副早知今日的神情。
忽视掉已挤进嫩穴的粗指,她不满的娇哼你是对我有信心,还是瞧不起我啊呀轻一点
她绷着身子,皱眉低吟,这男人,好久都没喝过她煲的大补汤了,怎么还这么强
昨天晚上,她快给他折腾散了,试了n种姿势,来了一遍又一遍,做到娇嫩的那里都红肿了,腰肢到现在都酸软无力,怎知一觉醒来,又变成这样,真搞不清他到底在不餍足什么,以前那么正经八百地,难道都是假装的
舒服吗,嗯低醇如酒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喃,压根没在意她的话,又加入一根手指在嫩穴里深深浅浅地抽动,另一只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光滑的雪背,贪恋着绝佳的触感。
她抬起头,抿着小嘴瞪他,这个奸诈的男人明明贴在自己大腿上的坚挺硬得跟什么似的,还骗她说只摸摸就行了,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感觉到她的怒目而视,靳亟徐徐睁眼,黑眸注视着那双清澈水眸里,闪烁着因气恼而冒出的火花,他扬起唇角,本就蠢蠢欲动的男性更加亢奋涨大。
天不是吧还在继续发情墨凯璇窘迫地伸手推他,嚷着我不要
我知道。他不急,只是越发卖力地撩拨她。
灵活的指尖自花心深处勾勒出一片濡湿,那是动情的证据,眼眸似火似星,俊颜上却仍是不动声色,还轻轻启唇你继续说。
她羞红了脸,娇羞地瞪着他,这样子叫她怎么说,好半晌,才咬住柔软的红唇,喘口气如果我去大师的工作室打工嗯,要是得脱光
脱光抚着玉背的大掌一滞,那位某大师,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倒是得提防
你只能在我的床上脱光。他说着,语气很平淡,大手却滑向挺翘弹性十足的臀瓣,没入诱人的股沟,赤裸结实、散发着独特男性气息的身躯越发朝她贴近。
那还说什么你高兴就好这种漂亮话她一向都很听他的,大学三年,从来不参加乱七八糟的社团浪费时间,朋友也没几个,每天一放学就回到家,煮好饭边做功课边等他,乖到令人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昨天摄影社的社长发电子邮件过来,想约我去淡水拍照,她嘟起嘴,我可以去吗
你喜欢就可以。
这个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难缠
我当然喜欢她冷哼一声,娇颜如水、美眸似星,小嘴里都吐出他不乐意听到的话语我今年都二十三岁了,还没跟其他男生交往过,过去的视线也许太狭隘了,前面的路未必只有一条,你是不是也跟我想得差不多觉得可以去多寻几条路试试状似毫无心计、又充满挑衅的话语,背后几分真几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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