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六小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笑白
小雪狐见眼前的食物被毁掉,不高兴地摇摇尾巴,悄然溜了出去,几个箭步就赶上苏悉,跳到她怀里含泪控诉。
卫凌风心思深沉,含而不露,何曾有过如今这样的失态苏悉在他心中,竟然已经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吗她是不是真的迟了薛璇依拳头紧握,目光阴狠地望着苏悉离去的背影。
北夷国营帐外,两旁二十个侍卫和三十个高手,他们皆是铠甲着身,手握刀枪,肃严以待,从中穿过便能感觉到一股逼人气势,排山倒海般压来,让人遍体生寒
苏悉跟在聂清然后面,淡定从容,意态悠闲的一步一步慢慢地过去。
那些人高手见此,原本不屑的眼神此刻竟然露出一抹讶异,因为他们发现,这个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娇滴滴的小姑娘,灵力修炼竟不比他们弱。
到了聂清然帐中,外罩的帷幕更是荧光瑟瑟,以珠翠为轿帘,一串串晶莹剔透的七彩珍珠串成串,细细碎碎,发出悦耳清脆的银铃声。中间一张梨花木桌案,垂着柔滑真丝制成的绸布,绸布上绣着红梅暗纹,精致华美。
苏悉径自在最大最舒服的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捧在手上看着热气氤氲。
北夷国虽然是女皇领导,但是不管领土、军事还是综合能力,在四国中都稳居榜首,东云国比之相比自是差了一个等级。这从摆设中就能看出一二,这里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聂清然见苏悉如此不客气,他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一点也不见怪,似乎她以前这样习惯了而他早已见怪不怪。
他端起茶杯,揭开茶盖,低首闻闻茶香,再浅啜一口,然后点点头道“茶叶不多不少,而泡茶的时间刚刚正好,香淡而清远,味苦而后甘甜,不浓不涩,这才是好茶。”
苏悉望着他,又品了一口香茗,其实都差不多吧她觉得跟她府里喝的那些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多时,一个清俊少年捧着一个紫檀木盒子进来,他静静地站在聂清然身边,眼观鼻鼻观心,看都不看苏悉一眼。
苏悉却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煞有介事的样子,似乎在研究什么。
聂清然接过那少年的围棋,放在桌案上一一摆好,抬眸间发现苏悉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不动声色道“他是我的贴身护卫,林夕。”
“我知道。”苏悉似笑非笑,对他招手道“你过来。”
毫不客气的,颐指气使的,带着命令的口吻,却不容拒绝的态度。林夕看了聂清然一眼,见他没有任何表示,咬着下唇朝苏悉缓缓走来。
他以为苏悉会问话,去没想到苏悉的动作竟然那么直接那么大胆那么让人出其不意--
她竟然二话不说,伸手直接就扯下他的衣袍
“宁王妃”林夕怒而大喊,急忙捂住衣袍,但是为时已晚,里面的春光早已被苏悉看的一清二楚。
其实他早该想到,一个会剥男人衣服的女人,他还奢望她会有羞耻心吗林夕懊恼不已,他本不该听她的话走近,而应该在她过来的时候就躲避。
“你喊什么我都还没叫嚷着抓贼呢。”苏悉没好气地放开他,似笑非笑,“穿上吧,要不然别人进来,还以为你们皇子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你--”林夕气得鼻子都歪了,他指着苏悉,哼哼两声,终究是下不了手,扭过头去。
想起那日林夕一脸吃瘪的样子,聂清然捂住嘴清咳,但是涨红的面部显露了他的情绪,他在笑,很没心没肺的那种笑。
“话说,你们手中不是已经有云天手印了吗怎么还去抢薛府那半本”苏悉好奇道。
“云天手印本来就是北夷国的,机缘巧合才落到东云国,如今已经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东云国自然要交出来。”聂清然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也间接承认了当日那被剥光衣服扔薛璇依床上的人就是林夕。也难怪,刚才林夕看到薛璇依时,那张脸红的都能滴出水来了。
“那苏府的上半本也被你们拿走了”已经许久没去苏府了,苏府如今的状况她不了解也不关心。
“嗯,之前就换了真本,如今苏府里的那半本是假的。”聂清然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醉人的温柔,眸光柔如春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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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已修习过的人,你们怎么处理”苏悉知道聂清然肯定知道自己修习云天手印的事。
聂清然望着她,笑了,说,“自然是废除武功,不过你别担心,北夷国是不可能会对你下手的。”
“为什么”这倒是奇了,她何德何能,竟然能让北夷国对她另眼相待就连聂清然,对她似乎都有些顾忌。
聂清然没有回答,只是笑笑“棋局已经摆好了,咱们开始吧,这些年我可一直都在努力呢。”
苏悉心底咯噔一下,脑海中似乎闪过一道灵光,但是快的闪电般就消失了,她再想,还是想不起来,索性就不想了。
他拿出来的果真是象棋,跟21世界的象棋不论是形状,大小,颜色,都几乎一模一样,毫无差别,苏悉几乎可以确认这一定是穿越人士的杰作,只是不知道穿越者是眼前的聂清然,还是另有其人。
苏悉眼眸微抬,看着眼前的聂清然。他端坐着,手指把玩着指间一枚苍玉扳指,眼光有时瞟向窗外,有时会落在自己身上,长长黑眸时时涌出一丝莫名的浅笑,神态间永远是高贵悠闲。
那深入黑潭,波澜不惊的眸中,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聂清然,你说,要怎么你才肯将这象棋的来历告诉我呢”她冒着被卫凌风误会的风险过来,就想弄清楚这件事,不然她将会日夜寝食难安。而聂清然显然很了解她,正好拿捏住了她这一点。
“咱们来打赌好了,如若你赢了,我便将这来历告诉你。如若你输了,就答应我一件事,如何”聂清然看着苏悉怀里的小雪狐,眼底露出一抹复杂的光芒。
“行,没问题。”苏悉也正有此意。一通百通,她的围棋下的好,象棋自然也不差。
聂清然先行,苏悉跟后。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许久,聂清然眉宇微微一蹙,最后,苏悉一个将军过去,聂清然无路可逃。
“怎么样”苏悉抱着小雪狐,抚着它柔软的毛皮,似笑非笑地望着聂清然,“要不要再来一局我不介意再给你一次扳回颜面的机会。”
“我可没那么多秘密可以跟你讲。”聂清然淡笑,那一双眼睛亮如明珠,闪着幽寒光芒。
“现在可以说了吧”苏悉手指头在桌上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敲着是,似乎在催促聂清然速度快点。
“其实,这象棋是是颜清前辈传下来的。”聂清然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悉,“你应该听说她的名字吧”
颜清苏悉自然知道,而且前阵子还与卫凌风提起。这位前辈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没听过的人极少吧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苏悉幽深如海,看不见底,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室内一片窒息的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这并不难证明。”聂清然神色平淡静然,只是眼眸微垂,掩起那墨玉似的瞳仁。
他从怀里拿了本破旧的书出来,递给苏悉道,“这是记载颜清前辈事迹的册子,当年的她耀眼光芒照射整个大陆,无人不知何人不晓据说这象棋是颜清前辈只与战神前辈偶尔得闲的时候下,所以只有很少的人知道。”
苏悉心中一怔,难道聂清然不是穿越同行,几千年前闪耀整个大陆的颜清前辈才是苏悉接过那本书,快速翻到聂清然指定的页数,看着里面的记载,脸色骤然一变--
“对了,颜清前辈身边当年也曾跟着一只雪狐,不过那只是真正的万年雪狐,修为比一般的先天强者要厉害的多了。狐狸心头血,代表万年不变的契约啊颜清前辈还真是够幸运的。”言下之意,就是苏悉怀里的小雪狐只是凡品,与那只万年雪狐没的比了
也难怪,谁会将圆滚滚馋嘴的小东西看成神品
可惜聂清然却不知道苏悉怀里的这只虽然看着不怎么样,但却能将刚进阶先天的慕容无极虐的欲哭无泪毫无招架的能力。
“嗷--”小雪狐被看扁了,杏目圆瞪,似乎非常生气,它小小的身子快如闪电往聂清然身上撞去,不用它那引以为傲的爪子和牙齿,只是用直接那比玄铁还坚硬的身体去撞聂清然。
聂清然原本还不当一回事,以为只用一个简单的手印就能将它挡下,但是当他听到空气被撕裂的声音,他突然意识到危险,连人带椅往后倒去,减缓了小雪狐身体的重力,胸口却依然被重击到,虽然不致命,但脸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
苏悉笑笑,抱着小雪狐站起来,“千万别小看了它。”
苏悉站起身来,长眉清眸,玉面朱唇,如缎黑发挽成风雾鬟,一袭宽大的白衣,柔柔丝带系住纤纤细腰,宛若欲乘风归去。
她抱着小雪狐潇洒地转身离开。
聂清然一个人留在房内,看着苏悉离去的位置怔怔出神,忽然,他嘴角的血迹缓缓流淌下来,
他伸手,擦拭了一点血迹,拿到眼前看了一眼,脸上是少有的神色恍惚,眉峰竟微敛,嘴角缓缓露出一抹苦笑。
传说中的预言,似乎要成真了呢。
怎么办
却说苏悉抱着小雪狐回去,但是没有看到卫凌风的身影,问了六皇子,六皇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苏悉抱着小雪狐转身就走,六皇子嬉皮笑脸地跟在她身边,忐忑不安地观察了她的面容,然后小心翼翼地添了一句,“和薛璇依一起出去的。”
苏悉拿眼睛斜了他一眼,他吐吐舌头,但是眼底有着难掩的调皮。
六皇子一副抓奸的样子让苏悉很不爽,她不觉得卫凌风会和薛璇依发生什么关系,但是为何会有一种不太确定的感觉
初秋的晌午已经有些清冷,淡淡的阳光顺着树冠流淌过来,一大片白色的菊花,丝绢一样弯曲的花瓣用高贵的姿态向外伸展着,花芯闪烁着朝阳般浓淡绝妙的色调,凛然而立的身姿在秋风中散发出清冽的香味。
小树林就眼前,远远的已经能看到薛璇依一身的白。
唉,这姑娘怎么就这么喜欢白呢,虽然说要想俏一身孝,要想美露大腿,但是这一身的白,多么的不耐脏啊。苏悉在心中暗自腹诽。
远远看去,这两个人还真是一对璧人。
长身而立的卫凌风,乌黑曜熠的秀发如泼墨般倾泻而下,如墨如瀑,垂落在他稍宽的肩头,在阳光的润泽下发出淡淡的光泽,脸上孤傲冷绝、邪魅慵懒。
婷婷而立的薛璇依,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一身白色的拖地纱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仿若空谷佳人,清雅绝世。
隔得远,两个人说什么话,苏悉他们听不太清楚,但是光看两个人的表情,卫凌风冷冷深邃而冰冷,如刺骨的冷芒,身上透着一股倨傲冷然的皇室贵气,而薛璇依楚楚可怜,犹如雨中娇弱的白荷,又似千年雪山中的雪莲。
他们对面而立,双眸凝视,正常人一看就知道演的是哪场戏了。
忽然,不知道卫凌风说了什么,薛璇依的表情很激动,她扑过去搂住卫凌风的身子,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而卫凌风,沉稳阴鸷,满脸的肃杀之气,但是,并没有推开她
卫凌风眼角余光往这边瞥来,目光深邃而冰冷。
苏悉的眼波幽深如海,看不见底,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卫凌风的目光雪亮如剑,似要刺入最深处,似要探个明白,两人目光绞着,默默的对视,周围一片窒息的沉静,只有六皇子淡淡的呼吸声。
六皇子一边啃瓜子一边恨声道,“二哥是怎么回事吗怎么还不推开她”
他一边啃瓜子,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苏悉的表情,见苏悉平淡静然,眼眸微垂,不免有些担忧。
卫凌风,还是没有放开薛璇依。
苏悉的脸色有些复杂,她盯着卫凌风的脸,目光冰冷如炬。
立皇子有些急了,“哎呀,薛璇依到底对二哥说了什么话二哥就乖乖任由他抱着了”
苏悉忽觉得心头凉凉的,天地忽变得那般的空旷寂寞,蓦然,她毫无顾忌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定定地站在他们两个人面前。
卫凌风冷冷地看着苏悉,怀中依然抱着薛璇依,而薛璇依眼底的得意是那么的明显,因为她有了威胁卫凌风的资本,因为她让苏悉当场难看至极,她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放开她。”苏悉的声音很冷,如千年雪山寒冰。
不知薛璇依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卫凌风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越紧。
“卫凌风,你不懂我的话吗我叫你放开她”这副画面竟然如此刺眼,刺得她心头微微发疼。
卫凌风唇畔忽掠过一丝笑,缥缈幽如夜风,犹带一丝夜色的深沉,眼底淡淡的笑意,“你想走就走,我爱抱谁就抱谁,关你什么事”
苏悉忽觉得心头凉凉的,她咬牙切齿,“不关我事你确定”
卫凌风眼底寒光闪闪,并没有答话,他怀里的薛璇依却对苏悉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笑非笑。
“他已经做出选择了,你又何必强人所难苏悉,这样的你会让我看不起的呢。”薛璇依淡淡地笑了,带着胜利的耀眼光芒。
苏悉眼底暗恨,“卫凌风,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你确定”她不会卑微的要求施舍所谓的爱,她要的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干干净净不准参杂别的东西。
她明白卫凌风,他这是故意让她吃醋,表现出她的在意,这样的做法可以理解但是不能原谅。
卫凌风闻言却静静的看着苏悉,幽深的眸光紧紧盯着苏悉的眼睛,这样冷静的目光,这样冷漠得不带一丝情绪的目光苏悉从未用这样的目光面对过他
苏悉转身一步一步决绝地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卫凌风眼底流出一抹复杂的光芒,他周身散发的怒意让人心底生寒,让周围的植物都冷得打寒颤。
当她们的身影消失后,卫凌风直接就将薛璇依的身子丢开,转身就走。
“风哥哥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薛璇依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她不放开绝不放开
“放手”卫凌风周身散发出一股逼人气势,排山倒海般压向薛璇依。
“我不放”薛璇依抱得更紧了,整个人就像一只无尾熊一样紧紧地缠绕在卫凌风身上。
卫凌风眼底闪过一抹杀意,他看着紧紧交叉在自己胸前的纤纤玉手,他一根一根将纤纤玉手掰断,痛得薛璇依眼泪直流。
“没有本王的同意,谁允许你抱本王”卫凌风眼底残忍嗜血,阴鸷暴戾,满脸的肃杀之气,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
薛璇依一时被吓住了,脚底一软,踉跄地瘫软在地。
“那样的威胁,只此一次,你给本王记住了”卫凌风眼底发冷,却带着压抑杀戳,王者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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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万字,小白正在努力修改中12点之前会发乃们等不及滴可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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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走码字呜呜呜
特工狂妃 帝都篇 第065章 机缘巧合
第065章机缘巧合
空旷的猎场,竟然出现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毛皮光洁,没有一根杂毛,通体雪白,在阳光下闪耀着莹白的光芒,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世间少有的良驹,虽然马野性难驯,但灵气十足。
它不是一般的白马,似乎有着无穷的力气,撒开四蹄在帐篷里乱闯乱撞。
这个狩猎场有那么多的高手,其中又有精通驯兽的北夷国高手,但是几乎所有的人都对这匹宝马束手无策。
用武力重击吧,又怕将它打死了,这么好的马,岂不可惜但不用武力吧,别说飞上马背,根本就近不了它的身。
这时候,一袭火红色劲装女子从人群里走出来,只见她一头乌黑的秀发用一根墨绸随意绾起,头发梳了个简单的鸣凤髻,髻上插着一枝清雅的玉簪,额前刘海斜分,目光犀利而冷漠,浑身像罩了层冰般冷酷,冷若冰霜,又有如烈火般的张扬。
她冷漠地对站在前面的人道“看热闹的往后退点,被它踩到不是那么好玩的。”
虽然话不中听,但却是善意的提醒。她叫聂舞霜,是随聂清然过来参加比武大赛的高手之一。
“你们都退开些,让我来试试”聂舞霜的声音很冷很亮,犹如在每个人脑海中响起一般,灵力浅的都冷冷打了个寒颤。
这聂舞霜竟有九级以上的灵力看她也不过二十多岁啊
现在的高手真是越来越年轻了,绝对的长江一浪推一浪,一浪没死一浪上,最后江河湖海上全是浪。
只见那聂舞霜纵身一跃飞到马背,但是那马着实厉害,还没等聂舞霜落地,它已经后退几步,聂舞霜很崩溃地一屁股坐地上。但是谁也没有笑她,因为如果换成是他们,别说坐地上,早已被那白马一脚蹄子踩死了。
聂舞霜不服气地爬起来,拍拍屁股,第二次朝白马扑去,那白马也着实狡猾,等聂舞霜身在半空时,它举起双腿朝聂舞霜胸前踹去--
可怜的聂舞霜,幸好旋身躲的快,不然胸前肋骨只怕保不住了,可即便如此,她后臀被马蹄揣重,倒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
聂舞霜已经表现出了九级的气息,在场能比得过她的人没几个,很多人看着白马眼神都很复杂,这样的好马如果白白放它归山,岂不是暴殄天物浪费可耻啊,老天爷会天打雷劈的。
谁都希望能将白马收服,但是在场那么多人却没人能做的到。
难道就真的没一个人能收服它吗所有人心中都发出了这样的疑问。他们现在已经不是私心地想要拥有小白马,而是不希望就这样让它归去成为永远的遗憾。
于是,有人去禀告宁王,带回来的消息是宁王殿下没兴趣。
有人去邀请聂清然,得到的回应是聂皇子身受重伤,如今正躺床上休息。
狩猎场上很热闹,苏悉却一个人坐在悬崖边上。
悬崖峭壁,下面一道万丈深渊,悬崖下面雾霭沉沉,云气涌动,深不可测。
苏悉抱着小雪狐,坐在悬崖之巅。双瞳翦影,晶莹似水,那双乌黑的眼珠像璀璨明珠般的瞳眸半敛,抬首眺望西坠的那一轮红日,万道金光笼罩于身。
这一刻的她,默然无语,似远古以来便矗立于此,格外的静然,完全不同于平日那个风锋芒毕露的女子。夕阳中的那个修长的身影带着暮色中山的那一抹孤寂,仿若整个天地,只余这一个背影。
苏悉缓缓地坐了下去,双腿在悬空的悬崖外缘荡来荡去,她仰躺在地面上,望着浩淼天际。
青山渺渺,白云悠悠,山风从耳边流淌,猎猎生风,似乎天地面只余下她一人。
苏悉静静的平躺着,微闭双眸,面容沉静,仿若冥思,又似睡去。瞳眸半敛,抬手遮住耀眼霞光。是真的喜欢上卫凌风了吧不然他抱着谁,关她什么事
忽然,头顶上出现一张放大的脸,这是一张很好看也很亲切的脸,眉若远黛,眼若桃花,浅浅的黑眸微眯,他的笑如三月的樱花淡然醉人。
六皇子嬉皮笑脸的出现在眼前,他身后似乎抱了个东西,不过苏悉仰躺着,她看不见也不在意。
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他,身为皇子,他每天都过的恣意妄为,而且不会被人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欲拔之而后快,似乎,他总是那般逍遥自在,肆无忌惮,最大的烦恼应该就是纠结今日吃什么明日穿什么这样的小事吧
“二嫂,怎么躺这啊我都找你老半天了呢。”乌黑的眼珠如黑曜石般浅浅发光,如羊脂玉的肌肤细腻宣有光泽,他毫无顾忌,直接坐到苏悉身边。
“找我干嘛”苏悉没好气地说。心情不好一个人躲着的权利都不给她
“自然是有热闹看啊。你都不知道,你们那帐篷里二哥正在释放冷气呢,冷得跟冰窖死的,简直呆不下去。”六皇子虽然在抱怨,但是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心还是让苏悉捕捉到了,她冷冷一声,便不做声,过了许久,再又重新开口。
“什么热闹”苏悉也觉得自己有必要缓缓心情,伤春悲秋不是她的性格会做的事情。
“就是猎场那里出现了一匹野马,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在场没一个人能够驯服的,父皇发话说谁能驯服这匹马,它就归谁呢,咱们快走吧,要是被别人捷足先登,可就”
“没兴趣。”苏悉摆手,复又仰躺在地面,双手恣意地枕在脑后。
山风带起涟漪,墨色发丝随风飘逸,有几根落到她如白瓷般精美的细颈上。
“怎么跟二哥说一模一样的话啊,他也只有简单三个字,没兴趣,唉”六皇子重重叹了口气,看神情很是有些遗憾。
那匹白马真的是绝世无双,错过这一次,就再也没机会了。但是看二嫂兴致缺缺的样子,他也不好勉强。
他从身后拿出一根玉箫,献宝似地递给苏悉,“二嫂瞧瞧,这可是好东西”
苏悉拿起来一看,玉箫通体翠绿色,晶莹透绿,触手温热,尾部有一金箍,散发着绿绿的幽光,其他的和普通的玉萧别无两样,但是吹了几个音符,苏悉就知道这的确是好物。
“哪来的”苏悉饶有兴致地望着他。
“机缘巧合而已,二嫂要喜欢就送你了。”花重金买来,只为博她一笑。
苏悉此刻正需要发泄心中的郁闷,于是手按音律吹起来。
悬崖峭壁之上,微风轻拂,那后摆的裙裾如细碎的沙般垂顺拖逸,腰间裙带随风飞舞,翩跹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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