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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因为那会儿内阁辅早被病重的泰昌皇帝钦点为叶向高,当时他也是兵科给事中,区区九品芝麻官,即便连升三、四级,也入不了内阁。
当然,朱由校是根本不会去管他在奏疏中说的如何如何有道理的。
关键不在于杨涟在奏疏中说了什么,而是他承认了顾秉谦和崔成秀弹劾的那两点。
第一,g结王安。
第二,多次弹劾前辅方从哲。
人家弹劾是对的,你没有反驳倒是承认了,这里边能做的文章可就大了去了。
“臣无病,不敢以病请。皇上未罪臣,又不能以罪请。唯有明微薄之心迹,乞浩荡之恩波,放臣为急流勇退之人而已。”
看到最后,朱由校有些惊讶,这杨涟太过耐不住x子,辩驳之后,居然直接就请辞了!
刚刚看完,便有内侍前来,拜在脚下。
“皇上,杨大人上了疏后就在收拾行李,如今已出家门,说要回湖北老家务农去。”
这杨涟官职不高,在士林中威望却不低,若不挽留,必有微词,朱由校暗自一笑,作大惊状:
“这该如何是好?”
很快,朱由校拿不准主意到底是放杨涟还是留杨涟的消息,传到了正在司礼监当值的魏忠贤耳中。
初一听,魏忠贤可是喜出望外,笑逐颜开,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对自己的这个小小诡计,魏忠贤本来没抱太大希望,只是想先挑挑事儿,能打击一下东林党人的嚣张气焰就行。
就算只是窝囊他们一下子,自己心里也痛快!
没想到那杨涟昏了头,竟直接“抗章乞去”,有这样让人意外的效果,魏忠贤岂能不心中狂喜?
不过他转念却又琢磨起来,眼下杨涟毕竟没有真回家,这老家伙在城外候命,等着皇帝旨意,要是皇帝真的挽留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魏忠贤决定继续做“蒙蔽圣听”的恶人,亲自去暖阁忽悠一波,最好是想办法让皇帝把请辞给准了!
那天去慈宁g0ng报广宁都司毛文龙的镇江大捷时,魏忠贤就听见刘太妃说皇帝喜欢吃“烩三事”。
既然要忽悠皇帝,那就得做足准备才行。
去暖阁之前,魏忠贤先到光禄寺跑了一趟,让厨子在晚膳时多做几盘烩三事,然后再由他一一端进去。
......
当夜,到了朱由校进晚膳时,魏忠贤亲自将一道香喷喷、热乎乎地烩三事端了上来。
“好吃,好吃。”其实朱由校还真挺喜欢吃这道菜,接到手里就开始大快朵颐,连呼过瘾。
“这菜是奴婢今日亲去光禄寺督促的,食材也是奴婢jing挑细选出来,皇上觉得好吃就再多吃点儿,以后想再吃到这样好吃的就少喽!”
听魏忠贤这话里有话,朱由校心底冷笑,自然明白他是给自己下套,不过今日这“傻”还就得装下去。
“这话怎么说?”
魏忠贤唉声叹气道:“朝里那些老爷们不是老说奴婢在这碍事儿吗?尤其是那个杨涟碎嘴子,老是看奴婢不顺眼,一直想赶我走。”
朱由校闻言哈哈大笑,夹了一口猪蹄筋塞在嘴里嚼着。
“嗨,你是说那个碎嘴子呀?他还赶你走,他自己就要走了,正上疏让朕准他回老家呢。”
“臣才知道。”魏忠贤一副吃惊的模样,大胆试探道:“既然他主动要走,皇上就准他走好了。” amp;lt;/br amp;gt; amp;lt;/br amp;gt;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三十六章:东林再B宫
朱由校岂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杨涟是先帝留给朕的四位顾命大臣之一,为了朕登基的事儿也是跑前跑后,劳苦功高的,怎么好直接让他回去?”
见朱由校露出犹豫之se,魏忠贤心道有戏,赶紧加大火力。
“叫奴婢说,皇上您就放他走。”
“皇上您想啊,杨涟那芝麻绿豆那么小的官儿,先帝让他做了顾命大臣,他自然要拼命的报答皇恩。”
“其实奴婢也觉着,杨大人这几个月来确实受累许多,现在人家不求升官,反倒提出回家务农,jing神可嘉,真是个大好人,这是真正的清流呀!”
“皇上要是不准,岂不叫杨大人名节受损?奴婢还觉得,准了他,还有两个大好处。”
朱由校一边吃饭一边问:“那你快和朕说说,是什么好处?”
魏忠贤越说越觉得这波应该稳了,整理下脑海中思路说道:
“一来可以让他回家好好歇歇,专心钻研学问,二来嘛,也可以让他享受下衣锦还乡、光宗耀祖的滋味。”
“皇上若是准了,杨大人还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呢!”
听了这一堆哄小孩子的p话,朱由校心里早就不耐烦了,但还是耐着x子演下去。
谁让朕是千古明君,老魏你是那个背黑锅的呢!
“真会是这样?”
魏忠贤忙道:“b真金白银还真!”
“那、朕就准他走?”
“准他走!”
朱由校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你回去拟旨吧,要厚待!”
魏忠贤没想到这特么居然都能蒙混过关,哪还管什么厚待不厚待,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转身就要告退。
蓦地,吃完饭的朱由校悠悠在他身后说道:“朕觉着这内g0ng睡着不踏实,忠贤啊,帮朕看看,有没有什么脏东西。”
脏东西?
是脏人吧!
魏忠贤浑身一震,转眼就明白天启皇帝这是叫自己清理后g0ng,赶紧回头谄笑道:
“奴婢遵旨!”
......
当天晚上,扛着包袱在永定门的杨涟,左等右等都不见挽留的天使来,心中已然十分后悔。
这时,前来劝阻的东林党官员也都知道他不想走,稍做样子劝了劝,也就都各回各家了。
照他们看来,皇帝前几日还数落魏忠贤一顿,褒奖了杨涟,难道还真的能准了辞呈?
实际上,杨涟“乞浩荡恩波”想“急流勇退、步归里门”的奏疏,不过是一时冲动,原非他的本意。
说实话,自打他把奏疏递上去,卷起铺盖气鼓鼓地走出家门十几步开始,他就已经后悔了,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不该太较真。
现在的皇帝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要是一个赌气真给准了,自己难不成还要反悔,继续t1an脸待着?
正想着,一骑飞马而出,杨涟大喜过望,但样子还是要装装的,转眼间就又换成了一副作势yu走的样子。
“杨大人留步!”
听到这个声音,杨涟好像意识到什么,转头一看,却现真是魏忠贤出来了。
他来做什么?
杨涟板着一张脸,冷哼道:“你不必劝了,老夫去意已决,回乡务农,也好过在朝中蒙受不白之冤!”
虽然被骂了,但魏忠贤心里仍旧高兴的很,他从马上扔过来一份圣旨,道:
“既然这样,本督也就不多说了,杨大人,回湖广的路上不太平,一路保重啊!”
言罢,魏忠贤大喝一声“驾”,转身离去。
看过圣旨,杨涟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手都在抖。
这、皇上居然真的准了!?
下一刻,他想起魏忠贤方才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攥紧圣旨恨恨道:“这个魏阉,皇上居然信了他的谗言!”
杨涟拿着圣旨,在永定门愣了许久。
不多时,接到消息的东林党人纷纷赶来,都是一副气愤不已的模样,都对魏忠贤恨之入骨。
高攀龙道:“我听王安传出来的消息说,皇上本想着传旨挽留,谁想那魏阉晚膳时去了暖阁,跟皇上一顿大吃大喝,最后居然变成这样。”
杨涟也是叹口气,说这也没什么办法,谁让皇上只有十六岁。
他本来想着皇上虽然年幼,但还算聪慧、明智,这时只要派人来稍微劝上几句,给个台阶下,自己也就回来了。
谁想那魏忠贤近水楼台先得月,经他这么一撺掇,皇上被哄的舒服了,居然直接准了自己的辞呈。
刘宗周也道:“如此一来,事情便没了回旋的余地,杨公怕是非走不可了。”
“诸位,我先回家了,你们定要与那魏阉斗争到底!”杨涟说完深揖一拜,只好扛着包袱回家。
见杨涟的背影消失在眼中,刘宗周咬牙道:“明日叶老要到乾清g0ng经筵日讲,我等今夜就去叶府,叫他老人家明日向皇上讨个公道!”
高攀龙点头道:“既要召还杨公,内阁都要署名,韩公和刘公也要登门拜访,至于那个新阉王在晋,我亲自去!”
“若他不从于你呢?”刘宗周有些担心。
高攀龙冷哼一声:“我等为国为君,由不得他不同意!”
杨涟一个辞呈递进乾清g0ng,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天启皇帝在权阉魏忠贤的“蒙蔽”下,一句“复褒其忠而许之归”,直接准了杨涟的辞呈。
在东林党人眼中,杨涟既是个忠勇兼备的大才,也是朝廷最负盛名的直臣,就这么草率的一走了之,实在可惜。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有朱由校烦的了。
......
天启元年二月四日,内阁辅叶向高以杨涟“阐述梃击始末而去,功罪未明”为由上疏乾清g0ng,请召杨涟官复原职。
这份奏疏由叶向高牵头,内阁次辅韩爌,武英殿大学士刘一燝、东阁大学士王在晋署名,六部尚书联奏。
除这些当朝高官以外,还有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左光斗、刘宗周,左庶子孙承宗等东林显要也都联合上疏,非同一般。
奏疏一出,再次引爆了大明的文政两界。
看着这份奏疏,还有眼前瑟瑟抖的叶向高,朱由校满心的冷笑,这个东林党,莫非真把这朱家天下当做他们的了?
不过是弄下去一个九品的杨涟,居然引起满朝的反弹!
登基以来,朱由校还是第一次显露出如此溢于言表的震怒,叶向高见到后更是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自从做了这个辅以来,他是左右逢源,遇事能躲则躲,实在太难了...
实际上,叶向高压根就没想趟这趟浑水,身为东林魁的他,自然明白东林党人“团结”起来有多厉害。
只不过如今的他年老且病,知道上上下下利益关系的错综复杂,再没有年轻时那样“不怕事”了。
叶向高不会小瞧十六岁的朱由校,他知道只要皇帝继续“装傻”下去,自己就不可能扳倒阉党。
所以他既不想得罪势力越来越大的魏忠贤集团,也不想忤逆东林众意,让自己身败名裂。
可杨涟致仕造成的影响太大,满朝的东林官员都因为这件事愤愤难平。
叶向高明白,身为内阁辅的自己这个时候要是再不站出来说点什么,怕是也要被口诛笔伐了。 amp;lt;/br amp;gt; amp;lt;/br amp;gt;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三十七章:这江山你们来坐!
东林党人在奏疏中的话,句句是实,有理有据,有情有理,若是不知道的人,只怕还真以为那杨涟是什么真正忠君的无双国士。
什么当初泰昌皇帝忽然驾崩,第一个冲进g0ng里高呼皇长子继位的是杨涟,第一个上疏请西李选侍移g0ng的,也是杨涟。
这次不惧权阉,弹劾魏忠贤最为激烈的,还是杨涟。
又说除杨涟《敬述梃击始末疏》外,还有刘宗周、高攀龙等许多人也曾上疏附和,若以此为功,自不该归杨涟一人。
可如今皇上yu以此为罪,却也不该只罚杨涟一人。
现如今移g0ng乱局刚过数月,皇上就要卸磨杀驴,使从龙功臣沦为哀叹江上之客,这又是何道理?
望着半天没吭声的朱由校,前来递奏疏的辅叶向高心中叫苦,知道如今这事儿已经麻烦了。
ga0不好,要成第二个国本之争。
这份奏疏,看似是在为杨涟诉苦鸣冤,可朱由校知道,他们是在说自己信任阉党,任人蒙蔽!
没等朱由校做出答复,魏忠贤来了。
魏忠贤刚刚接到消息,这个时候来,于忠是为了给朱由校解围,于私,则是要彻底断绝杨涟还朝之患。
他进门时瞥了一眼叶向高,笑着道:“皇爷,这些天g0ng里下了雪,太ye池冻得好,冰坚且滑。”
“皇爷在暖阁待了半日,可不能过度劳累,还是要多出去转转,也正好去试试去年您亲自做的冰床咋样。”
那冰床,自然是朱由校穿来之前本t做的。
叶向高就跟没听见似的,连看都没看。
朱由校心道这厮来的可真是时候,露出一副感兴趣却又为难的样子,说道:
“阁老刚来上疏,非要请杨涟回来不可,这又如何是好?”
魏忠贤闻言大吃一惊,好像来之前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儿。
“那杨涟不是正月的时候才回去吗,奴婢手下的番子送他到家,回来时说他正和家里人一起吃吃喝喝,热热闹闹的。”
说着,他转头去问叶向高。
“皇上t察杨公劳苦功高,叫他回去和家人团聚,这样有什么不好?”
魏忠贤毕竟还是市井无赖出身,根本没有番子陪杨涟到家这回事儿,可他却是张口就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叶向高自然也知道,以杨涟那拼命三郎的x子,要是真让番子陪他回去,只怕他连老家也不回了。
朱由校心底冷笑一声,淡淡说道:“这奏疏里说的倒不是他回家好不好,人家是在怪朕,不该准他告归故里。”
“阁老没说话,奴婢就权当他老人家和我想的一样。”魏忠贤嗤笑一声,“依我说,回家是他自己上疏提出来的,又不是皇上您撵的他。”
魏忠贤说到这,心生一计,忙又补充起来:
“奴婢觉着,请他回来的这些怕都是些唯恐国家不乱之徒,皇上您准了辞呈,那是遂了杨涟的意愿,根本不是怪罪于他。”
“这事儿怎么说,也怪不到皇上身上来呀!”
听了这话,朱由校哈哈大笑,实在是被老魏这副无赖样子给逗笑了。
伪君子还真斗不过真小人,古人诚不欺我!
“言之有理,朕就是这么想的。”朱由校连连点头,抓起笔在奏疏上批复了一行小字。
“朕知杨涟忠直,暂准病告,至于召还起复之事,切莫再提。”
写完,朱由校将奏疏扔给叶向高,带上一批锦衣卫,兴冲冲地跟魏忠贤去西苑溜冰了。
直等到朱由校身影离开视野,叶向高才松了口气。
......
过了没几日,新任陕西道监察御史高弘图等人又上疏,请朱由校召回杨涟。
魏忠贤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直接让番子前往陕西,以“唯恐朝廷不乱”为名,将他这几个人全拿进了东厂大狱。
事实上,这些再次上疏的官员,是东林党人的试探。
魏忠贤抓了人以后,朱由校充耳不闻,每天上午去南海子学习骑马,下午就和魏忠贤去西苑溜冰。
这个态度一出来,其余的东林党人也就知道魏忠贤如今得宠的程度。
他们逐渐停止奏请,准备以后再徐徐图之。
高弘图等人被抓到东厂以后,魏忠贤屈打成招,又让崔呈秀等“阉党”官员上疏弹劾他们“背公植党”、“摇惑视听”。
随后,魏忠贤利用自己在司礼监秉笔批红的权利,要将高弘图等四名东林官员革职为民,抄没全部家产。
其他三人东林党都可以放弃,但是高弘图在士林中威望不低,东林党人听到这消息顿时急了。
他们每天去叶府蹲着,就是想让当朝辅叶向高施以援手。
架不住这帮人的软磨y泡,叶向高拽上次辅刘一燝,联名给朱由校上了一份奏疏。
倒也没为高弘图辩解,奏疏中只说他为官多年,忠正有名,请求从轻处置。
看见这些,朱由校的脸也黑了下来。
这普天之下,只有你们东林党是忠正之士?
“召叶向高进g0ng!”
朱由校让王t乾去传谕,后者第一个去的不是叶府,却是先跑到司礼监给魏忠贤报信来了。
魏忠贤闻言,冷哼一声,挥手道:“去叶府传谕吧,我知道了。”
王t乾有些纳闷,问道:“g爹不先去西暖阁找皇爷?”
“他们要自讨没趣,我去g什么?”魏忠贤看了他一眼,冷哼道:“现在皇爷正在气头上,咱家可不会去凑这个热闹。”
叶向高接到圣谕让自己入g0ng时,事先就已经猜到了,他叹了口气,随即跟随王t乾来到西暖阁。
“阁老,你来告诉朕,崔呈秀、顾秉谦等人弹劾高弘图背公植党、摇惑视听,是不是冤枉了他们?”
一只脚刚踏进乾清g0ng,朱由校便劈头盖脸问过来。
叶向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先前批复联奏时皇帝已经摆明信任魏忠贤的态度,他们却还要不依不饶,让人上疏试探。
试探了之后,引得阉党报复,又想费劲巴力的把人从东厂手里拉出来。
煮熟的鸭子已经到嘴里了,不放你点血,魏忠贤和阉党怎么可能再松口?
上次救王之心的后果是什么?是杨涟致仕!
时隔不过几日,居然还要和皇上对着来,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后生可畏啊!
见叶向高没有回话,朱由校回到卧榻上,低着头在棋盘上摆棋子,淡淡说道:
“朝中已经有人在说了,说朕信任权阉,这大明朝要在朕在位的时候,再出一个刘瑾、汪直!”
“这话,朕要是让魏忠贤追究起来,又有多少人要人头落地,抄家灭门?”
说着,朱由校冷笑一声,头也不抬的问道:“不然朕把这个皇位,交给他们来坐?”
“啊?”
话音未落,一颗白子掉在地上,“啪”地一声脆响。
叶向高慌忙跪在地上,连道皇上息怒。
朱由校呵呵一笑,“不然这样吧,反正这大明朝也不是朕做主,阁老您就委屈委屈,再办一次三法司会审。”
“这回让您做主审官,审问出什么结果来,那就是什么结果,朕绝不会过问,如何?”
叶向高的手在抖,这个时候,皇帝正在气头上,一句话不对,就要堕入万丈深渊!
魏忠贤倒是聪明,g脆来都不来了。
“怎么了?”朱由校冷笑几声,“阁老还觉得哪儿不满意,跟朕提,只要朕有的,就算这大明江山给了你们东林党,又有何妨!?”
“说话!”蓦地,朱由校大喝一声,拍案而起,无数棋子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
“你们稍微给朕一点面子,和魏忠贤那个‘权阉’学学,行不行!?”
叶向高心里把那帮喜欢没事找事的后生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大汗淋漓地道:
“臣、臣觉得此事不必进行会审,还是让刑部、大理寺和东厂共同审理为好。”
听这话,朱由校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罢免一个高弘图的事儿,居然还是要审。
上次东林书院案到现在都没个结果,交给大理寺和刑部,又要审到什么时候。
直到最后,这个老家伙还在打着两面讨好的主意,这样的辅,要来何用?
想到这里,朱由校坐回去,一只手拄着头,面无表情地道:“大明的事儿,你们做主,朕乏了。”
叶向高心下一沉,颤颤巍巍地回了家。 amp;lt;/br amp;gt; amp;lt;/br amp;gt;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三十八章:叶向高请辞
内阁辅叶向高这几日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无论经筵日讲,还是在家里闲待着,都觉得心中慌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一日,叶向高正在和夫人徐氏及十几个子nv吃晚饭,丫鬟端上一盘酸溜兔丝,闻起来就让人食yu大振。
几个小孩子都吃的很高兴,徐氏为他夹了菜,诧异问道:“老爷,最近几日你魂不守舍的,究竟是怎么了?”
闻言,叶向高将筷子放下,引得周围的男男nvnv也都是侧目过来,只听他长叹一声,道:
“上次进g0ng面圣,今上震怒,我这个辅,怕是做不长了。”
现在叶向高是真想离开北京这个是非之地,七老八十的年纪了,居然又入朝做了辅。
现在想想,一直在老家当个老富翁也挺好。
“当今皇上不过是小孩心x,十六岁的年纪,兴许现在早就气儿消了,老爷不必太过担忧。”徐氏劝慰道。
“嗯,吃饭后要记得做功课。”叶向高说完,夹了一口酸溜兔丝放在嘴里。
见他动筷,周围早馋的不行的小孩们才又纷纷开动起来。
“老爷,高御史来了。”没过多久,管家进来了。
闻言,叶向高再叹口气,放下筷子静静道:“该来的终归是躲不掉,叫他到正厅等我吧。”
“是,老爷。”
不多时,叶向高与高攀龙在正堂相见,后者开门见山,急吼吼地说道:
“叶老,上回面圣皇上说了什么?”
见叶向高半天没吭声,他又催促道:“大家伙等了几日,怎么也没见皇上召还杨公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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