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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穿】陷入H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侍诺Elie
这已经是无奈之下最好的处理方式,她太累了,将杀手扶进村长安排的屋子之後,她将杀手丢到床上的同时也把自己丢上去了。
「你……到另一间房去睡……」杀手推了推杜冬萃。
「好像只有这里有被褥啊!我太累了不想再动了。」这一天真是过得精彩万分,她累得完全不在意床铺被褥都是灰尘,已经累得眼睛一闭就能睡着。
杀手将眼神停留在她红肿的手上,「我……被下了春药……我用内力封着药力……你离我远一点……你在这里,我怕事情失控……」
「嗯,这春药,你自己用手解决,就解了吧?」她撑着一只眼皮说,说完扫了他身下一眼。
「你这女人说话怎麽那麽淫荡!」杀手抓起自己的衣襟,看着杜冬萃的眼神彷佛她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夺去他的贞操。
哈!这杀手现在神智不太清楚吧?他保守的画风让杜冬萃乐呵了,忘了自己决定的装可怜路线,她往他挪了挪,「不然我用手帮你?」
「你这无耻的女人!」他往後缩了缩。
她的耻力目前还在地表上呢!就让他知道什麽叫没下限的无耻,她的手往他下身一探,那原本还半软的肉棒马上像吹气球一样,有精神的涨大挺立起来。
杜冬萃这时却放开了手,转过身背对他,扶着额头一副很受不了自己的样子。
因为被系统屏蔽的关系,即使面对一样的脸,她还是认不出曾经见过的攻陷对象,可是如同杜锋麒的例子,她猜到了,就认出来了。
这次……她竟然……是摸到肉棒,靠着肉棒的特徵……认出这人是谁……她觉得她的耻力已经穿过地心到达地球的另一端啦!
因为实在太自我嫌弃加上太累了,她决定怒睡!
他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女人为何胆子那麽大竟敢调戏他,却又在刚出手之後立刻翻身过去睡觉,还立刻睡着……
不承认自己有些失望,他尽自己最大的意志力和忍耐力调息着内力和慾望对抗,这次真的彻底着了道,那个人对他下药的时候,可是说得清清楚楚,因为想让他当个明白鬼,痛苦的明白鬼。
这如蛊如毒的春药,会让他沦陷在碰过他的人手上,只要和他交欢过,不论男女,都会变成他的「药主」,而且他会不由自主的听令於药主,只为了卑微的求得药主赏赐的血来舒缓毒发的痛苦,或是要在一定的期限内与药主交欢,才不会毒发。
对他下药的人,将他丢到淫乱的山寨里,就是要他从此只能肮脏卑微的匍匐在低贱的山匪脚下,任那些男人泄慾、糟蹋。
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个武功高强,行为举止又怪异的女人,难道她的师父是什麽归隐山林的绝世高手?
她谁不救,只救了他,让他不得不防备是不是那人设下的陷阱,可这样的陷阱有什麽意义呢?
无论如何,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一点希望……
……
一直想着让这杀手自撸一次就解了春药的杜冬萃听到这春药这麽威,不得不佩服系统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简直是超越了奇淫合欢散和我爱一条柴的天下第一淫毒!
还有那个什麽和中毒者交欢之後,那人的血就变成中毒者的血药,她也忍不住吐槽这是一个人体血清的概念啊!
简体
难道这一关是牵个手就算红杏出墙的画风吗?村长可能已经脑补完她的故事了吧,例如她被绑架到匪寨,虽然逃出,但已经没脸回家,只好随便找个村落,隐姓埋名落脚,在这里过一辈子等等等……
「那……噢……好吧……」杜冬萃除了随遇而安也没有别的选项了,所以立刻看开。
她这么无关紧要的态度倒是让杀手微微挑了一下眉。
三人商量了一下之后,立了字据契约,内容大概是跟村长赁了间屋子,村长每日要提供吃穿用度,数量为何,质量为何,能想到的内容尽量都写上去了,然后她拿出十两银元宝,其中也有封口保密费的意味在里头,村长眯得像一条缝的眼睛立刻睁开,笑着收下。
这已经是无奈之下最好的处理方式,她太累了,将杀手扶进村长安排的屋子之后,她将杀手丢到床上的同时也把自己丢上去了。
「你……到另一间房去睡……」杀手推了推杜冬萃。
「好像只有这里有被褥啊!我太累了不想再动了。」这一天真是过得精彩万分,她累得完全不在意床铺被褥都是灰尘,已经累得眼睛一闭就能睡着。
杀手将眼神停留在她红肿的手上,「我……被下了春药……我用内力封着药力……你离我远一点……你在这里,我怕事情失控……」
「嗯,这春药,你自己用手解决,就解了吧?」她撑着一只眼皮说,说完扫了他身下一眼。
「你这女人说话怎么那么淫荡!」杀手抓起自己的衣襟,看着杜冬萃的眼神彷佛她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夺去他的贞操。
哈!这杀手现在神智不太清楚吧?他保守的画风让杜冬萃乐呵了,忘了自己决定的装可怜路线,她往他挪了挪,「不然我用手帮你?」
「你这无耻的女人!」他往后缩了缩。
她的耻力目前还在地表上呢!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没下限的无耻,她的手往他下身一探,那原本还半软的肉棒马上像吹气球一样,有精神的涨大挺立起来。
杜冬萃这时却放开了手,转过身背对他,扶着额头一副很受不了自己的样子。
因为被系统屏蔽的关系,即使面对一样的脸,她还是认不出曾经见过的攻陷对象,可是如同杜锋麒的例子,她猜到了,就认出来了。
这次……她竟然……是摸到肉棒,靠着肉棒的特征……认出这人是谁……她觉得她的耻力已经穿过地心到达地球的另一端啦!
因为实在太自我嫌弃加上太累了,她决定怒睡!
他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女人为何胆子那么大竟敢调戏他,却又在刚出手之后立刻翻身过去睡觉,还立刻睡着……
不承认自己有些失望,他尽自己最大的意志力和忍耐力调息着内力和欲望对抗,这次真的彻底着了道,那个人对他下药的时候,可是说得清清楚楚,因为想让他当个明白鬼,痛苦的明白鬼。
这如蛊如毒的春药,会让他沦陷在碰过他的人手上,只要和他交欢过,不论男女,都会变成他的「药主」,而且他会不由自主的听令于药主,只为了卑微的求得药主赏赐的血来舒缓毒发的痛苦,或是要在一定的期限内与药主交欢,才不会毒发。
对他下药的人,将他丢到淫乱的山寨里,就是要他从此只能肮脏卑微的匍匐在低贱的山匪脚下,任那些男人泄欲、糟蹋。
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个武功高强,行为举止又怪异的女人,难道她的师父是什么归隐山林的绝世高手?
她谁不救,只救了他,让他不得不防备是不是那人设下的陷阱,可这样的陷阱有什么意义呢?
无论如何,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一点希望……
……
一直想着让这杀手自撸一次就解了春药的杜冬萃听到这春药这么威,不得不佩服系统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简直是超越了奇淫合欢散和我爱一条柴的天下第一淫毒!
还有那个什么和中毒者交欢之后,那人的血就变成中毒者的血药,她也忍不住吐槽这是一个人体血清的概念啊!





【乱穿】陷入H游戏 087三小关之二:你再过来我就叫了
这……不能怪她昨天又背又抱还认不出来,最後要靠那啥的特徵认人……年龄完全不对啊,眼前的少年看起来……撇开天生丽质,撇开娃娃脸,撇开故作沉稳,撇开杀手气质,撇开古人比较早熟,加加减减再怎麽撇,她都觉得他不满二十岁,顶多就二十。
「你叫什麽名字?」杜冬萃与杀手对坐在小屋里的榻上,一手撑着下巴,一边仔细打量着他。
「这……我在组织里天地玄黄的黄组,排名第十二,在组织里他们如果要叫我的话就唤黄十二,在外行走的话,多用严十二少,虽是假身分但有官方文书。」
噢……其实这些基本资料她知道……咦?杜冬萃一晃神回来发现矛盾不对劲的地方,「药主的事情,还有杀手组织的事情,你就这麽直接跟我说,可以吗?」
「没关系……你……你应该是好人吧……」他水汪汪的大眼眨啊眨,那模样像只吉娃娃在讨好主人。
不知道是这个春药没有他口中所说得那麽奇葩强大,还是他的内力比春药还奇葩强大,他竟然忍了好几天。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全身发热却冒着冷汗。最终的结果是什麽,他知道,她也知道,否则他不会一开始就坦言什麽药主、血药这些事。
可他就是忍着,两人成日关在小屋中,他的眼睛也成日黏在她身上,她劈柴的时候,他跟到院子,她煮食的时候,他一起待在灶间,连她上厕所、洗澡,他也守在净房门口!
屋子小,常常要擦身而过,一开始,他会马上让开,然後贴身跟上几步才拉开两人距离,後来,他总要挡着她,静静的与她一起站着好一会儿,直到她感到他身上的热度都传过来了,他才侧身让出距离。
他像只烦躁的野兽……唔不对,烦躁的吉娃娃一样在她身边绕来转去。
然後,他忍不住亲她,一开始只亲她的脸颊,渐渐的,亲吻的距离和身体的距离一样,越来越近,从脸颊移到嘴角,然後辗转碾吻着她的嘴唇。
这一日日的靠近、一步步的试探,她都没有反抗,相反的还相当配合,当他的亲吻已经到了久久舍不得放开的地步时,她探出舌尖想教他舌吻。
他像被电到一样整个人向後跌,然後抓着衣襟,湿漉漉满是情慾的大眼眨啊眨,又天真又无辜又可怜的说道,「你、你不要过来……」
「我过去的话你要叫人吗?嘿嘿。」
「叫谁?」
「嗯……叫村长?」杜冬萃发现自己跑题,抹抹脸继续说,「嘿嘿嘿,你就别反抗,从了我吧……」她像登徒子一样搓着手向他走近。
走了两步,她突然顿住,抚着额头,长长的深呼吸,又长长的叹一口气。
「怎麽了?你、你头痛吗?」
这几天她也常这样调戏他,可是看到她脸上轻佻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像是有什麽支撑不住了,突然放弃了什麽的无力感,真的吓到他了。
「我去洗衣服,可能会晚点回来,晚膳你自己想办法……」说完,她拿起洗衣盆,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他等到夕阳西下,等到天完全黑了,还等不到人回来,他的情况又不容许他随意外出,外头变数太多,他只能像困兽一样,在屋子里不停焦躁的走来走去。
大门被推开,他一见是她,飞也似的冲出去将她抱个满怀。
她将他推开一臂之遥,没有月光,她低着头,表情模糊,他只听到她说,「我们换一种花招玩吧,我不装轻浮女汉子,你也别装天真可怜了……我们改玩一种……叫做『信任』的游戏。」
他愣了愣,许久之後,才用清晰且沉稳的口气说了一声,「好。」
「跟我说你的本名吧……」
「月远傲。」
简体
这……不能怪她昨天又背又抱还认不出来,最后要靠那啥的特征认人……年龄完全不对啊,眼前的少年看起来……撇开天生丽质,撇开娃娃脸,撇开故作沉稳,撇开杀手气质,撇开古人比较早熟,加加减减再怎么撇,她都觉得他不满二十岁,顶多就二十。
「你叫什么名字?」杜冬萃与杀手对坐在小屋里的榻上,一手撑着下巴,一边仔细打量着他。
「这……我在组织里天地玄黄的黄组,排名第十二,在组织里他们如果要叫我的话就唤黄十二,在外行走的话,多用严十二少,虽是假身分但有官方文书。」
噢……其实这些基本数据她知道……咦?杜冬萃一晃神回来发现矛盾不对劲的地方,「药主的事情,还有杀手组织的事情,你就这么直接跟我说,可以吗?」
「没关系……你……你应该是好人吧……」他水汪汪的大眼眨啊眨,那模样像只吉娃娃在讨好主人。
不知道是这个春药没有他口中所说得那么奇葩强大,还是他的内力比春药还奇葩强大,他竟然忍了好几天。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全身发热却冒着冷汗。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他知道,她也知道,否则他不会一开始就坦言什么药主、血药这些事。
可他就是忍着,两人成日关在小屋中,他的眼睛也成日黏在她身上,她劈柴的时候,他跟到院子,她煮食的时候,他一起待在灶间,连她上厕所、洗澡,他也守在净房门口!
屋子小,常常要擦身而过,一开始,他会马上让开,然后贴身跟上几步才拉开两人距离,后来,他总要挡着她,静静的与她一起站着好一会儿,直到她感到他身上的热度都传过来了,他才侧身让出距离。
他像只烦躁的野兽……唔不对,烦躁的吉娃娃一样在她身边绕来转去。
然后,他忍不住亲她,一开始只亲她的脸颊,渐渐的,亲吻的距离和身体的距离一样,越来越近,从脸颊移到嘴角,然后辗转碾吻着她的嘴唇。
这一日日的靠近、一步步的试探,她都没有反抗,相反的还相当配合,当他的亲吻已经到了久久舍不得放开的地步时,她探出舌尖想教他舌吻。
他像被电到一样整个人向后跌,然后抓着衣襟,湿漉漉满是情欲的大眼眨啊眨,又天真又无辜又可怜的说道,「你、你不要过来……」
「我过去的话你要叫人吗?嘿嘿。」
「叫谁?」
「嗯……叫村长?」杜冬萃发现自己跑题,抹抹脸继续说,「嘿嘿嘿,你就别反抗,从了我吧……」她像登徒子一样搓着手向他走近。
走了两步,她突然顿住,抚着额头,长长的深呼吸,又长长的叹一口气。
「怎么了?你、你头痛吗?」
这几天她也常这样调戏他,可是看到她脸上轻佻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像是有什么支撑不住了,突然放弃了什么的无力感,真的吓到他了。
「我去洗衣服,可能会晚点回来,晚膳你自己想办法……」说完,她拿起洗衣盆,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他等到夕阳西下,等到天完全黑了,还等不到人回来,他的情况又不容许他随意外出,外头变量太多,他只能像困兽一样,在屋子里不停焦躁的走来走去。
大门被推开,他一见是她,飞也似的冲出去将她抱个满怀。
她将他推开一臂之遥,没有月光,她低着头,表情模糊,他只听到她说,「我们换一种花招玩吧,我不装轻浮女汉子,你也别装天真可怜了……我们改玩一种……叫做『信任』的游戏。」
他愣了愣,许久之后,才用清晰且沉稳的口气说了一声,「好。」
「跟我说你的本名吧……」
「月远傲。」




【乱穿】陷入H游戏 088三小关之二:保守画风伤不起(微h)
月远傲有些急切,毕竟已经忍了好几天,杜冬萃来不及烧水,用冷水将两人重点清理之後,也不穿回衣服,直接躺上床。
他有点不知所措的趴在她身上,发现这样趴着不能干嘛,又翻身躺到一边。
杜冬萃忍不住弯起嘴角,以这一关的画风推测,月远傲妥妥的还是处男……处得好可爱啊,哪像在北狼国时也不过比现在虚长几岁,没想到已经变成腹黑心机鬼了,一样是处,这个不会去研究春宫图和道具,也不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破处准备的少年月远傲太可爱了!
「你别取笑,我没经验。」他红着脸说。
他的嗓音很清雅,撇开那故意装无辜可怜的语调之後,这才符合他一身书生杀手的气质。
「没关系,姊教你……」说完,杜冬萃咬着下唇一笑,这几天装登徒子装习惯了,一时之间还回不来!
哪像月远傲马上就换成一副实诚的模样,如果她不是早就了解这个心机鬼,真的会被他一次又一次哄骗过去,不过算了,有一两成的真诚也够了,她只是突然很累,不想和他装来装去,只要让他知道,两人心里都明白对方有心机就好。
他跟着一笑,「姊什麽?你看起来明明小我两三岁。」
杜冬萃扬眉,原来这身子看起来大概十八岁吗?肉身几岁不要紧,姊在遇到你们五人之前虽然是处,但遇到你们之後,现在也算身经百战了啊!哼哼!
她瞄了眼越远傲下头那已经勃怒的肉棒,因为春药的关系,不真正的交合就解决不了问题吧,那她只能尽快准备好了。
她拉过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花户,动着他的手指,要他替她揉一揉,他立刻照着做,「啊,不是这样,不是来回擦动,会痛的,要用揉的,轻轻压着软肉,让软肉跟着你的手指一起移动。」
「对……一直揉……一直……」
要揉多久。碍於面子,他心里没底又不好意思问,片刻之後他发现她的身子放松了,不似刚才勉强调笑,他也才跟着放下一直悬着的心。
感觉到指尖碰到一股湿润,他好奇的沾了之後凑到眼前,透明浓稠的液体在两指间还会拉出一条细丝,闻起来不算香味,但……就是隐隐约约有一种形容不出来……好闻的味道。
「你……别这样啊……」杜冬萃还没情动,仍有一些衿持害羞,真怕他问她这是什麽液体,於是摸着他古铜色结实的胸膛往上,指尖滑过他性感的锁骨,勾着他脖子上那一圈以红绳,将他拉向自己胸前,「亲亲我……」
月远傲亲吻吸吮着她的乳尖,渐渐抓到诀窍,他不用她再开口,只要感觉她身体突然抖动一下,或是逸出小声吟哦,就知道她喜欢他这麽对待。
她再次拉过他的手往下探,这一次是探向那分泌出湿润液体的地方,她曲起膝盖打开双腿,要他将手指插入。
「唔。」杜冬萃眉心一皱。踏马的!她又疏忽了,既然月远傲是处男,那麽以这一关的画风继续推测,她这肉身妥妥也还是处女!
「怎麽了?」他知道她这不是舒服的反应。
她摇摇头,「你先帮帮我……再一下子就好了……然後……你就可以进来了……」她有些害羞,越说越小声,月远傲好不容易听懂了,脸也跟着微红。
她让他继续亲吮胸部,下头手指缓缓进出,她揉着自己的花核,两人之间静了好一会儿……
突然她抱住他,用力抓着他的肩膀,双腿夹得好紧,紧得他的手都无法动弹,接着听到她在他耳边呻吟喘气,让他只觉得耳根发热,後颈起了疙瘩。
紧缩之後她又突然放松,身子摊平,软得像一滩水,随着喘气,胸部和腹部上下起伏不已。
看到这样的旖旎美景,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硬得像是铁块。
以下简体
月远傲有些急切,毕竟已经忍了好几天,杜冬萃来不及烧水,用冷水将两人重点清理之后,也不穿回衣服,直接躺上床。
他有点不知所措的趴在她身上,发现这样趴着不能干嘛,又翻身躺到一边。
杜冬萃忍不住弯起嘴角,以这一关的画风推测,月远傲妥妥的还是处男……处得好可爱啊,哪像在北狼国时也不过比现在虚长几岁,没想到已经变成腹黑心机鬼了,一样是处,这个不会去研究春宫图和道具,也不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破处准备的少年月远傲太可爱了!
「你别取笑,我没经验。」他红着脸说。
他的嗓音很清雅,撇开那故意装无辜可怜的语调之后,这才符合他一身书生杀手的气质。
「没关系,姊教你……」说完,杜冬萃咬着下唇一笑,这几天装登徒子装习惯了,一时之间还回不来!
哪像月远傲马上就换成一副实诚的模样,如果她不是早就了解这个心机鬼,真的会被他一次又一次哄骗过去,不过算了,有一两成的真诚也够了,她只是突然很累,不想和他装来装去,只要让他知道,两人心里都明白对方有心机就好。
他跟着一笑,「姊什么?你看起来明明小我两三岁。」
杜冬萃扬眉,原来这身子看起来大概十八岁吗?肉身几岁不要紧,姊在遇到你们五人之前虽然是处,但遇到你们之后,现在也算身经百战了啊!哼哼!
她瞄了眼越远傲下头那已经勃怒的肉棒,因为春药的关系,不真正的交合就解决不了问题吧,那她只能尽快准备好了。
她拉过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花户,动着他的手指,要他替她揉一揉,他立刻照着做,「啊,不是这样,不是来回擦动,会痛的,要用揉的,轻轻压着软肉,让软肉跟着你的手指一起移动。」
「对……一直揉……一直……」
要揉多久。碍于面子,他心里没底又不好意思问,片刻之后他发现她的身子放松了,不似刚才勉强调笑,他也才跟着放下一直悬着的心。
感觉到指尖碰到一股湿润,他好奇的沾了之后凑到眼前,透明浓稠的液体在两指间还会拉出一条细丝,闻起来不算香味,但……就是隐隐约约有一种形容不出来……好闻的味道。
「你……别这样啊……」杜冬萃还没情动,仍有一些衿持害羞,真怕他问她这是什么液体,于是摸着他古铜色结实的胸膛往上,指尖滑过他性感的锁骨,勾着他脖子上那一圈以红绳,将他拉向自己胸前,「亲亲我……」
月远傲亲吻吸吮着她的乳尖,渐渐抓到诀窍,他不用她再开口,只要感觉她身体突然抖动一下,或是逸出小声吟哦,就知道她喜欢他这么对待。
她再次拉过他的手往下探,这一次是探向那分泌出湿润液体的地方,她曲起膝盖打开双腿,要他将手指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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