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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一切占有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掌心摸了下碗底,还是温的不过还是翻热一下比较好。打开微波炉的门,她便将盛了稀饭的大碗放进去,关门,选好翻热的时间后,便取了张干净的面纸替承小狗抹嘴。
汪谢谢女二主人小脑袋卖力地磨啊磨,磨蹭着女二主人的脚边。
还有什么没做呢发烧冰枕她往厨房的另一边转,但那个明明比她还要高大上很多的冰箱里头却没有她所需要的对象,连块退热贴都没有。
唯有原始些用毛巾吧。
身随意动,她又走上二楼,进房以后,第一件事就步进独立洗手间去。
毛巾,浅蓝色的那条,她记得。
扭开水龙头,涌出来的水,很冷,很冷,平日只要指尖沾了水,都能让她打上一个又一个的寒颤,不过今天她还是伸出两手弄湿毛巾,虽然是一抖一抖的,但她还是成功将毛巾弄湿,拧干,然后将毛巾折好,才返回室内。
黑灵的俏目瞟向黑绸大床上,他还在睡。
修长的身躯占据了泰半黑色大床,即使熟睡了也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身上只盖了张单薄的被子,一手曲起搁在颊边,视线右移,那沉睡的脸容依旧俊朗,却少了那双总是让她心跳加速的炯炯黑眸。
坐在床缘,她抚上了他的额际,探出了惊人的体温。还不是普通的烫,小手挪到渗着薄汗的颈项,都是一样的烫──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呀可她才刚缩手,皓腕就被一股强大的力度扯去,她一失重心,整个人就跌趴在他的身上。
搞什么身下的男性身躯灼热得惊人,她手忙脚乱的爬起身,可右腕被箝制住使不出力,撑不上个几秒,她又跌在他的身上去,茫然的眨着眼,直觉望向无法使上半点力的右手,却惊见自己的手仍覆在他的脖子上。
烫人的温度即是隔着衣衫还是能清晰感受得到,如火烫般的高温正紧贴着她,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那极有节奏的声响,一下下的打进她的耳际,一下下的击打她的心门。
顷刻间,心中一阵躁动。
你──想干什么抗议尚未脱口,原本睡得很沉的男人却突然动了,再回过神,整个人已被他侧身抱着,双双卧在床上。
他埋进她的颈窝,较平日烫上几倍的灼热呼息烘烤着她的颈际,在移动身位的时候,薄唇不经意擦过她洁白的雪项,颤栗一下子爬满全身,她心如鹿撞,不敢乱动,像一具听话的木头娃娃般任他摆布,任他搂抱着,甚至放任那炽热的体温,一点一滴的渗进她的肌肤,然后透过那层薄薄的嫩肌,钻进她的骨血里去。
她忍捺不住嘤咛一声,闻声,她马上掩着小嘴,深怕他会听见那羞人的声音,一颗芳心刹时乱成一片,可她等着、等着却听不见他讪笑自己的嗓音,她只感受到炽热的吐息,与及听见他规律有致的呼吸声。
一个念头蓦然冒出,他、他不会是把她当成是抱枕吧
还是
脑海浮现出另一个可能性,她伸出还能活动自如的手,直接抚上他颈与肩相连的位置,在下一瞬,那声几不可闻的喟叹声证实了她的猜测。
不是抱枕,他是将她误当成是巨型冰枕。
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虽然不晓得为啥感到有点失望,但还是体贴的稍一挪动身躯,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此刻犹如火炉般的他靠得舒服些。
她究竟在做什么她到现在才发现毛巾在刚刚的一场混乱当中弄掉了。
被他高温的呼息弄得浑身酥软无力,她软软的呵着暖气,脑袋开始堆满混凝土了,不过她尚算清醒的
她要怎样向unce交代哪有人会像她照顾病人照顾到床上去
被他这样抱法,她很快会变暖的,那他会放开她的──现在只好耐心等着,小憩一下也不错,反正昨晚通宵工作又不怎睡过,趁现在小眠一回吧。
在她天真的以为事情快完结之际,才猛然发现好事不常来,坏事陆续有来此话原来意味深长。
猝然间,炙热勾人的呼息逐渐蜿蜒而下,她几乎可以感觉得到他像头小兽般一再试着利用鼻尖撩开她上衣的一字领口。惨了
她直觉往后躲开他突发性的侵袭,但他穷追不舍,不让她有机会逃开,最后由于她被逼进床缘,故此只好认命的任君蹂躏。
纵然她心里明白这是不具任何情欲的触碰,虽然她心里清楚他只是依着原始本能寻找偏凉的地方,但靠在他身上的她还是不争气的被引得抖擞连连,战栗不已。那个,他的唇可不可以安份些,别三不五时擦过她的还有那个,他的呼息可不可以别这么烫
在方才的企图挣脱间,衣襬非常不幸地撩起了,也非常之不幸地被环在腰间的大手碰到了,然后他似乎发觉了什么似的,大手开始有了动作,经过一番摸索后,终于找到后门的入口,探进她的线质毛衣里,攀上那泛凉的美背,逮住那凉快的美妙触感。
啊啊──她快抓狂了
坏事一件接一件,快感一浪接一浪。
风生水起节目里的张珍珍曾经说过今年的整体运势差得很,但也不会演变成这样子吧
敏锐的感知另一只热如烙铁的大掌往她的大腿进攻的时候,她简直欲哭无泪,睁着有点迷蒙的星眸,她总算体会得到什么叫做有口难言,忍啊忍,还算是她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咬唇,她含住险些脱口的呻吟,强逼自己忍受那犹如电击般的感官刺激。
轻轻喘息,怎样算他都是病人,他只是病糊涂而已,顺着他,顺着他
这个男人怎么连病着的时候都不忘要诱惑她
只需要硬撑一会而已,应该不会太难,更何况她是个女的说起来,她也真是的明明是个女的嘛,干么会觉得自己现下的景况跟当柳下惠无异不管啦,没人跟她说过女生都会血气方刚的,她现在算是什么样子不管不管
她忍忍忍,时间就会过去。
她再忍忍忍,时间就
喂,他的手也移得太上了吧不
感觉到内裤开始有点羞人的湿意,她当机立断,伸手欲制止那只逐往上移的大手,不再让他在她身上点燃,可是事如愿违,她的手劲不及他的,还要惨被甩开。
本是想再接再厉拯救自己的贞操,但无意间摸到的那条还是湿冷的毛巾,她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什么来着。
岂料在她专心研究对策的时候,他又玩突袭了,受不了,真是受不了,看他攻势有增无减,她忍无可忍,使劲挣挣挣开他的怀抱──抓起毛巾就往他的额上贴──喝
由于毛巾没折好,连他的眼睛都一并遮住。
俄顷,悬宕在身上的热烫男性身躯瞬间石化,巨大的热源稍为离开了些许,两只大手也不再造次,不过还是烘烤着她的肌肤。
小手抵着他仍烫热的额,他不动如山,另一手则按着他的胸膛,使力一推,形势马上逆转,她趁机借力翻身,位居上方的人换成了她,最后他像是瞬间丧失所有气力似的,两手无力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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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谁叫他乱来,可别怪本小姐出手太狠
什么矜持什么仪态,通通被她丢到九霄云外去,瞧他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她警戒心尽减,胆子也大起来,平时在他面前骤变鹌鹑的她不知跑到哪儿凉快去,现下的她还大刺刺的坐在他身上。
她边替他折好毛巾,边又像平日一样选在不适当的时间、不适当的地点想些有的、没有。原来居高临下的感觉是这么爽的,难怪男生总爱在上头──从上面的角度看下去,处于下方的人会不会变得怪怪的不晓得他平时是用什么眼光看她呢
凝睇着他安详的睡颜,她玩心大起,蠢蠢欲试她梦寐以求但苦无机会的事来。
两手分别撑在他的两侧,垂肩的柔软长发有意无意搔着那张即是睡着还是很帅的俊颜上,乌黑的眼睛看着他,模仿他唇角轻勾,拖慢语调来说话。
你的表情像是在抱怨我半途而废。为了能够扮演得维妙维肖,她还故意把嗓音压得低低,甚至适时加上震音,以形造出磁性的效果。
她玩得不亦乐乎,却忘了正事。
她忘了,那碗还在微波炉里待着的稀饭。
她不知道──稀饭早已凉了。
09terrut
忘不了的并不是那个男人,你只是对当





不顾一切占有你 分节阅读_28
时的感情无法释怀
就像你爱夹糖,却不太爱吃糖一样。
有些人只是纯粹喜欢恋爱的感觉,并非如他们所想的那么爱对方。
经过一番自我反省,她对于自身还存有许多找不到答案的疑惑,或许可以这样说,她不了解他,也不了解自己。唯一能使她感到安慰的是,她厘清心中的想法,她希望,他是那位陪伴在旁,纵容她夹糖的人,而不是沦落为胶钳子下的其中一粒糖。
她不想了解太多,再深究下去,她又会落荒而逃。
单纯的知道这些便可了,至少在这一刻,她是这样觉得的。
工作纸工作纸在哪从他常用的黑色斜背包抽出资料夹,放在里头的纸张屈指可数,她重复翻查了几回,还是寻获不成,找不到明天要交的那份工作纸。资料夹没有,书桌上也没有,正常人遇见以上的情况定必感到一丁点失望或沮丧,可她却反而觉得心情踏实了些许。
早就知道你是这样──幸好她早有准备,顺便替他多打印一份工作纸。
只要是手写的功课,他总是待到最后一天才动工,就连将工作纸打印出来这个动作都懒得做,不到最后一天,他连一眼都不愿施舍,所以她敢打包票他肯定还没开始做。不是她自吹自嘘,她的直觉真是超强,她沾沾自喜,又为自己的观察入微而惊叹不已,却没发现自己在不觉间将这个男人生活上的小细节系在心上。
查证完毕,她一屁股坐回电脑转椅上,开始写她的工作纸了。
恩这题季小菱全神贯注地研究工作纸上的问题,查阅置在右手边的一堆笔记后,又继续埋头苦干。持续了整整两小时的对峙,她总算完成了一大半的题目了。有些题目还是不太确定还是上即时通问问其它人比较好咧。
电脑
糟了,程序功课她还未交的呢──半夜十二时正就是死期
纤指下意点了点下唇,她半眯着眼,用瞄的来审视那位怀疑被恶毒巫婆下了诅咒而沈睡不醒的睡王子。他的那份写好了没不过写好了没有都得交出去,不然就得食鸡蛋了
电脑,他的手提电脑跑到哪里去
眯着眼眸,巡视一周,然后视线准确无误落在目标物上,瞧见那部惨被遗落到书桌一角的黑色电脑,双手蠢蠢欲动,指尖快要触碰到机壳之际,可恶的道德观又奔出来妨碍她的好事。
手提电脑怎样算都是私人物品,不问自取似乎不太好借着眼梢馀光瞥了眼大床的方向,但她不觉得自己能够在一个睡死的人口中得到答复。说起来,眸光轻挪,来到搁在桌面上的欧式设计时钟,他还真会睡,都将近九时半了,他还在睡,难道肚子不会饿的别理他,反正饿了自然会醒来的,稀饭正在保温壶等着他,再说,言情小说里不是常把男生描绘成是铁打的么依她看,饿一两回不会有啥大问题,是她太多心了。
借用一下应该没啥大碍,她才不会偷看他的档案这么缺德好吧,还是先斩后奏,事后装无辜好了。
咦,怎么显示灯是绿色的敢情他是在玩电脑的途中睡着了但她拿开电脑的时候怎会没发现到这个的
呃将它闲置了这么久,可是会浪费了不少电源
呃事先声明,错不在她
甫揭开手提电脑,荧幕画面黑漆漆一片,纤指轻扫了下键盘上阔身的黑色长方格,静待黑色的部份渐渐被取替,切换为蔚蓝色的登入画面。箭咀移到画面上唯一的帐户图标上,点击,右方出现了一个细长的白色长方格。
灵眸眯得更甚,两眼几乎可以连成一条直线。
登入密码她哪会知道什么密码不密码
瞪着白长方格,方才的喜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怨念。真是的,干么不多开一个访客专用的帐户谁来教教她现下该怎办
她向来直觉能力佳,那用猜的。
首先是他的英译名字。
密码错误。
难不成是不连姓氏再来。
密码错误。
生日日期
密码错误。
难不成是不连年份再试。
密码错误。
多番尝试后,她对自己的直觉灵力感到非常之沮丧,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索性问他本人好了。
可是该怎样问才对他睡死了好不好黑瞳溜到眼梢,脑中掠过数十种方法,不过一一被她否决了
不对,本小姐还有一招杀着。
想时迟那时快,她的人已来到床缘准备就绪。
承天傲,登入密码是什么
没人答腔。
须臾,小手往他额上的暂时冰枕作出攻击,可毛巾才刚被拿开半寸,皓腕马上被他有力的五指擒住,这是野生动物的本能吗
一男一女的拉锯战正式展开。承天傲,登入密码是什么
他的眉头开始蹙起,呵,有反应了么
她使劲的将毛巾往她这边扯,但毛巾还是好端端的躺平在他的额上。用力、用力,季小菱你给我用力呀呀呀,她咬牙切齿地问可恶的承天傲,登入密码是什么
这男人的反射神经怎么好成这样
两人之间的毛巾争夺战继续。
告诉我登入密码,我就不跟你抢啦──呀拉扯间,他突然使劲往前一扯,她下意松开手,放开那条不知何时变成贵重珍品的毛巾,一失重心,整个人横趴在他的身上,她是不是该统计一下今天当了趴地熊多少遍啊啊真是丢脸死了,她怎会败在一名病人手上
心想不如作罢了,但他却选在这时将密码告知,或许是不想睡眠再受到骚扰,或者怕她会用别的方法拿走他心爱的毛巾,虽然他说话像是在念呓语,而她的听觉也不太济,但她还是听清听楚噜。
喔原来是这个──嗄
在脑袋里重组一次,马上察觉到不对劲之处。那是一组由字母及数字组合而成的密码,而字母组成的英文生字及那堆数字背后的意思,她不会感到陌生。
她连爬带滚的下床,然后僵立在床边,瞠目瞪着那个害她不知所措,自己却睡得安心理得的男人。为什么他不是没在她面前登入,只是他打字速度太快,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他输入了什么来着,画面就切换了
心跳,心在狂跳。
季小菱你别胡思乱想,说不定他是觉得你的名字和生日日期易上口兼易记才会用来当密码
心跳,心跳更甚。
她几乎是用火烧屁股的速度坐回原处,就怕他会突然醒来千万别选在这时醒来,不然她会不顾一切的要他长眠不起
看着发着光的冰冷荧幕,她紧张的咽下唾液,指尖抖抖抖个半晌才顺利完成输入的工序。
还差输入键咬咬牙,指尖按下输入键,冷静、冷静,她要冷静,可能是她重听,搞不好待会要重新审问一次
事实证明一切,也证明她的假设是错误,登入画面在转眼间切换成一个白底黑字的全荧幕巨型视窗。
哇呀呀
可恶,可恶的承天傲,害她心跳个不停,冰冷的指尖戳了戳脸颊,暖暖的,她不会是脸红吧不管了,首要之务是交功课,其它的一律秋后算帐。
视窗上方有着缴交结果的英文字眼,她认得,那是用来上传功课的页面。原来他已交了功课那么即是完成了程序噜真厉害咧,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屈机人──不过他人厉害归厉害,怎可以动不动就拿别人的名字跟生日日期做密码的有够莫名其──欸
页面上某一列经常重复的字眼夺去了她的注意力,这、这个应该是她眼花看错吧一定是昨晚睡眠不足,眼睛不灵光了,眨眨眼,重看,影像有点蒙胧不够清晰,她引颈向前,直到脸蛋快要跟荧幕来个亲密接触才肯罢休。
心一凛,她在顷刻间忘记了要怎样呼吸。这、这这不就是她的帐号名称么
思绪如潮般袭向她,冲击她的脑际,冲得她理智全失,疑惑泡泡随后补上,囤塞那颗小小的脑袋瓜子,她何时透过这部电脑上传功课到校网不对──她要问的应该是为啥他能够启动她的帐户她惶惑不已,瞧瞧荧幕,又瞧瞧这个时候还能睡个天昏地暗的男人。他知道她的密码何时知道的是近来,抑或是一直都知道但他从哪个途径得悉这个,他入侵过她的电脑吗思绪如麻花般混乱,她始终弄不清个所以来,满脑子都是问题,除了疯狂反问自己外,她根本不知道有谁可以解答她的疑难。
知道密码也犯不着替她交功课是怕她冒失忘了交这么要紧的事,她怎会忘掉
还是他上传出去的档案不是她写的那个此想法一旦跃上脑际,连她都着实地吓了一跳。
该档案的拷贝应该还在这台电脑里头,用搜寻器搜索了一回,终于找到了两个名字完全相同的档案,一个存放在使用者的专用文件夹,另一个存放在一个名为其它的文件夹。
毫不犹豫的,她将白色箭咀移动到存放在后者的档案,心跳急遽加快,她怀疑自己绝对会有暴毙的危险。粉拳倏然紧握,该死,她究竟在紧张什么掐紧的粉拳松开了不一会又握紧了,泄漏了她复杂的心绪,若果不是她写的功课,那她心乱如麻,想看又不敢看,经过一场激烈的内心挣扎后,她终于敌不过与生俱来的求知欲,唤了该档案来看。
映入眼帘的是她的名字,下一行则是她的学生编号。紧绷的心情舒坦过来,这的而且确是她的功课
但她自己的功课,她会交,犯不着他来帮忙救命,她真是搞不懂他在做什么,她的头颅快要炸开了
还是──某种推测慢慢在脑海形成,不会吧为了消除越积越多的疑团,她开了执行视窗,直接测试档案。
若果是她写的那份,案子应该无法通过。
她在家中尝试过无数遍,案子应该
结果,她惊讶的发现,所有案子全数通过。
怎、怎会这样不可能她喃喃自语,不晓得是在问面前的电脑,还是在问自己。
这个档案明明是出自她手的,但她在家里的电脑测试的结果不是这样的,怎会一来到他的电脑就变了个样
是中邪吗屋里有鬼吗
吞下莫名袭上心头的恐惧,她又把档案唤出来看,卷动页面不断往下看,之后她发现
某几句并不是她原先写的注解。
档案曾被改动过。
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改动过。
而改动的人正正是他。
谜底终于解开了,所有疑问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瘫软在转椅子上,全身的气力早在得知真相的一息间被榨干净尽,遗下的只有弥漫至四肢八脉的虚脱感。
思忆在一息间回笼,这年几的画面又在脑海一一重演。
做法不同,看来也没用。
看样子,自那时起他已经在暗地做这种事了。但那时的她还怪他无理取闹,怪他不把编码传给自己看,他都已经在暗中帮助她,可她还有脸诸多不满其实真正在无理取闹的人是她才对吧
做法不同,看来也没用。
或许是好奇心驱使,或许是想引证他所言非虚,她唤了他的档案来看,结果看了头几句后就不再看下去。
一句都看不懂。
如他所言,看了也不会懂。
要理解需时比她自己用想的还要多上几倍。其实他只是在说事实,其实他只是替她设想,其实真正差劲的人是她自己。愧疚感一点一滴的增加,令她的心情越益沉重起来。
她趴在桌上,用力叹了口气,用力得像是要将腹腔里的负面情绪一并驱出体外。生病了就该乖乖的躺,他不用连这个时候都要帮她反正那份功课能不能取得好成绩对她的影响都不会太大,她一向成绩都不济,对于主科,她向来得过且过,功课做不做到都很没所谓,随随便便合格了就罢了,她自己知道自己事,她压根儿不是读电脑的料子,她不求上进,安于现状,像她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他帮到这个地步,他不需要连病着都要帮她,不需要的
眼睫低垂,她不曾料想过他会暗中帮她修正错误的有时她在测试案子的时候,当晚明明是行不通的,但到翌日的上午就行得通了。她以为是学校的运作系统出现了问题,甚至有时会以为是上帝可怜她捱了几晚通宵才帮她一把,那时还傻呼呼的大喊我爱上帝,原来那位助她脱困的上帝就是他他人生病了为什么要帮她帮到这样他没必要为她做到这个地步,没必要的
他根本是存心要她内疚。
他根本是存心要她心里不好过。
承天傲,我讨厌你。
她讨厌他为她做了这么多。




不顾一切占有你 分节阅读_29
她之前还说了很多过份的话。
她很罪过。
一头撞上桌面。
承天傲,其实你可以交别的女朋友。
额头抵着坚硬的桌面,她两手抱着头,懊恼的想着,她可不可以收回这句话
我不会妨碍到你们,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你只要跟我说声就可以。
啊呀,她的头越来越痛。
她当天是不是鬼迷心窍,不然怎会说出这些话来
我不想令你难做,那个曲发的似乎很爱你。
她这样子是不是叫做替人作媒她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白痴,对不
你搞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只是为你设想。
啊呀啊呀呀,搞了大半天,兜了一个大圈,她才发现她不是为承天傲设想,也不是为自己设想,而是间接为那个女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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