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占有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熟悉的皂香飘过鼻翼,也感觉到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头颤动,暖意似乎在她不以为意的时候渗入心间。季小菱抿抿粉嫩的唇儿,对自己的反应衍生出厌恶感。
你是不是想让别人看光光明眸一抬,严酷的脸庞逼近,他脸色阴寒,愤怒的火苗在那双深沈的瞳孔跳跃着,像是一头被激怒了野兽,接近冰点的口气像刺骨寒风刮得她频频打颤。
要不是她使计,他怎会容许她以这副模样跑出来她是没所谓,还是连一点点女生的自觉都没有,抑或是她是存心跟他作对
不正中你下怀呗瞪了瞪环在锁骨间那条粗强壮的长臂,季小菱冷嗤,勇于挑战恶势力。有够孬种,险些被温暖的怀抱、清爽的气味而落得昏头转向的悲惨下场,幸而她定力够,不然忘了将她推进万劫不复深渊的幕后黑手正是他本人。
是你不听警告在先。黯黑的眼眸里头的火烧得更旺,宛如十二月北风的话语打进她的耳际。
还敢恶人先告状喔怒气攻心,清灵大眸勇敢的迎上阴沉的眼眸,季小菱漾出一抹没笑意的笑容。那我岂不是要感谢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还以德报怨担心我会否春光外泄
黑眸逼视着她,肃杀之气以旋风式凝聚,恐怕再过不久会台起大寒风。
谢、谢、你──
抓好那玩儿。
他的手改而环向她的腰际,惊呼声未及出口,整个身子立时被扳了过来,然后双腿腾空,她手忙脚乱不知该抓什么才对,也不晓得是不是鬼迷心窍竟然听这个在不久前才陷她于不义的家伙的话,她抓着胸前的大褛,两手按压在胸前,不让内衣再往下移,接着才发现,他他竟然像是在扛米袋般扛着她。承天傲你干么你
承你贵言。
承啥贵言要不是怕引来旁人的关注,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她紧张兮兮的举措有点可爱,心中的怒气稍为消减,唇角不自觉地浮起了一抹笑,承天傲没答理她,放她惊慌失措,跨过两三个箭步,往前方的太平门去。
喂,承天傲,你是聋还是哑了快说话──那件贴身衣物岌岌可危,她哪敢挣扎,反抗也不见得会有效,男人与女人的力气差太远,反抗只会浪费气力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任他扛着,但他又不说要扛着她往哪,她好歹都是个女生,平日胆子再大,遇上这种情况都会害怕
承、天、傲──
祸不单行。
这四只大字足以概括她的景况。
呃季小菱僵立在门边,将胸前的大褛抓得很紧,两枚小拳头甚至很不争气的渗出冷汗。清澈的眼儿越瞪越圆,眨眨眼,影像没消失,再眨眨,结果不变。逃避现实作战计划,彻底失败。
那抹俊逸挺拔的身躯的而且确像尊石像般立在她的跟前,而那双如探射灯般的犀利眸子也是向她那个方向瞧没错。
怎、怎会变成这样子她不住怀疑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门,不然怎会诸事不顺
你懂不懂自己在做什么黑眸闪过诡谲的异彩,她视力欠佳,只是与生俱来的女性直觉警惕她此地不宜久留,不是谈话的好地方,特别是跟他。
这季小菱不甚自在的垂下眼,骨碌碌的眼儿盯着他的鞋子来看,她咬咬唇,刹时之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以说她懂,但她只知道异常举动背后的原理。由于反射神经过敏,才会未经大脑思考,肌肉就有所动作。但理智上,她不懂自己为何会二话不说就将他推入去,更离谱的是其后腿儿竟像多了意识似的自动自发钻进去。这是不是叫神经错乱她现在不住痛恨起自己的反应过敏来,本来他好端端的将她放回地面,就在伤健人士洗手间的大门前,但她却因眼角瞄见一个身影跟小薏的男性朋友很像的人从不远处的男洗手间步出,身体下一步就有动作,将承天傲撞进洗手间。
高大的身躯欺近,逼人的气势以压倒性的姿态取得胜利,逼她后退,直到背部贴上门板才肯罢休,成功夺取在她身边周旋的小量空气。她被困在高大的身影与门扉的中间,陷入进退两难之地。不晓得是不是空间过小,空气供应不足,致她脑部缺氧的关系,她局促不安,开始语无伦次。
你、你为什么不反抗有鉴于市面上言情小说的教导,男生是不容易被推倒,但为什么眼前这个却还是因为她不是用手推而是学消防员破门用膊头撞的关系真如家弟所指的她天生怪力脑袋掠过一连串的古怪问题,她想一一弄清楚,不对,现在不是研究小说跟现实差距的适当时候,要解决当下问题为先。
因为你想,所以我乐意配合。头顶上方传来低沈好听的低笑声,温暖的吐息搔过她的肌肤,惹来颤栗,有效地将她怪异的念头丢去,占据她的思考空间。
我、我想什么季小菱涨红了脸颊,他偏要把话说得这么暧昧么我、我想那家伙已走了,你可以出去她口齿不清的扯开话题,还转过身重施故技用身躯撞开门扉,可革命尚未成功,她才称赞自己机警没把门锁上没几秒钟,腰间有道强大的力度及时扯去,撞上他的怀抱中,她只能及见厚重的大门半开,碰的一声,微敞开的大门给狠狠关上,大门因强大的力度而微微震动着。最重要的一环是,她亲眼目睹他将门锁上。
谁管那家伙
你、你想干什么
她浑身一颤,侧过头欲探个究竟之际,一只大手自后方伸出,捏住她水嫩的两颊,微一使力,将她的脸扳回前方。
鼻尖磨蹭着耳背,敏感的肌肤感知到灼热的唇瓣磨擦着,烫人的呼息像爱抚,你似乎不太了解男人
谁──谁说──她轻喘,声音类似呻吟,水嫩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两只白玉小手紧张地将手上的布料抓得更紧,用力得差点连指头都可将粗厚的布料陷入手心。
可恶明知她两只手都忙着遮掩上身的尴尬,他居然玩偷袭
低沉醇厚的笑声伴随着热气灌入她的耳中,然两只按压在两颊的指微施以压力,脑袋被逼随着他的意思微微倾侧,秀出雪白诱人的颈项。冰凉柔软的发如瀑倾泻,有一下没一下的搔着他的手臂,挑弄着他。他把头埋在她颈窝间,嗅着那溢散出淡淡香气的发丝,那是熏衣草的香味,她专属的味道。炽热的唇滑过她颈项细致的肌理,又啃又咬的在那诱人的颈项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宣示他所有权的记号。
在男人的眼上,你刚刚的行为只会解读成是
置在腰间的大手也没闲着,粗厚的五指顺着银灰色的丝质小背心下滑,勾起白纱下摆,大手溜进了她的上衣,干脆扯下那件已滑落至肋骨位置的内衣。
季小菱低呼一声,娇羞的成分似乎多于惊吓。一时不察,两手一松,她就眼白白看着那件大褛顺着掌心滑下,脱离她的掌控。
宽厚的大手从后方伸来,隔着如丝般柔滑的布料,覆盖住软嫩的浑圆,或轻或重的恣意揉弄,邪魅一笑,续言邀请
我不是这个意思呀身体燃起一股热烫酥麻的感觉,逐步熏陶她的神智,她不由自住的颤栗,本能地用两手推着门扉,支撑着快要瘫软在地的娇躯,她绝不容许自己躺在他的怀抱里。
长指来到丰盈上的顶端,仔细搓弄,带来强烈的战栗及磨蚀心智的快感,令她剧烈地喘着气。大手执起另一方的浑圆,如法炮制,爱抚着她柔软的蓓蕾,诱哄它为他绽放。粉红色的尖端在背心下诱人的挺立,即使隔着布料,那可爱的形状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她想喝止他,可是从粉唇逸出的,却是又柔又腻的轻吟,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她没办法好好说话,更别说要阻止他。可、可恨,总是任由他摆布,即使她承认他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是老手一名,但她还是很不服气,她何时才可扳回一城
是吗他低低在笑,带磁的低沉嗓音夹着浓浓的邪恶意味。看来我误会了
那、那你还不住手──
另一只大手转移阵地,停驻在深灰色的泡泡裙上,握住同色的阔长带子末端一拉,解开那只系于腰际的蝴蝶结。扯下裙子的拉炼,宽掌窜进她的裙子,粗砺的长指游走过柔滑的大腿内侧,溜进她的底裤内,捏弄着已经濡湿的花核。
你还是这么敏感在他灵活的挑弄下,她察觉到一条小小的暖流滑过大腿的内侧,弄湿了那层丝薄布料,恐怕连他都被她沾湿了。只不过是轻轻碰到你而已
她剧烈地颤栗着,诱人的轻吟不绝于耳,
不顾一切占有你 分节阅读_7
彷佛在鼓励身边的男人似的,两腿发软的她只能慵懒地瘫软在他的怀里,下意识的磨擦他的身体,宣泄海浪般的羞人折磨。这无心之举唤醒了身后的男性欲望,当她察觉到那灼热的男性隔着粗糙的男性衣物已昂然挺立,抵着她柔软的粉臀,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的时候她恨不得马上落荒而逃,可腰间那条长臂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纯熟的手艺弄得她浑身酥软,想逃都恐怕有心无力。
眸色越趋深浓,他把她更压向自己,将那男性化陷入粉臀间,刺激着她最潮湿柔美的秘密花园,令它汩出更多温热的蜜液。
嗯啊这都算是轻轻嗯她倒抽一口气,被强烈的欢愉摆布到神智不清,理智早飞到九霄云外去,还羞耻的发现,肌肤期待着他的碰触,身体渴求着他,希望他能给予更多更多。
优美的薄唇在她的耳边厮磨舔吻,然在她颈肩相连的位置,用力的吮着,像是故意要咬疼她似的,品尝她因他带来的欢愉而颤栗、喘息。
承天傲你别这么用力好不好──她跟他有深仇大恨么他咬得她很痛
你指的是哪里细长的指装作不经意滑过花瓣的入口,然探入一指,感受那令人流连忘返的紧窒湿软带给他销魂感觉。花径因为他的突然造访而紧缩,环紧他的指。他又在笑了,唇上扬起了一个恶质笑容,可是她顾得在他老练的技巧忘形的高声娇喘,不住尽往他身上贴,实在无暇察看他是否摆出一副应该是非常欠揍的嘴脸。你这是在央求我吗
可是那浑厚的嗓音听起来很得意啊,似乎喜闻乐见她被弄成这样子。
不是啦啊
还是这里平坦小腹上的厚实大手袭击那对在不久前才被宠幸过的粉嫩浑圆,他咬住白纱短袖薄褛的边缘,将其粗暴地往下一扯,一大片雪肌暴露在空气中,然幼嫩的肌肤跟冷空气接触不到半秒,炙热的唇就落在上头尽情肆虐,替她身体加温。
啊嗯啊承天傲你是故意的──你、你欺负我──她抱怨着,可两唇逸出的却是娇媚的呻吟。
谁叫你不听话,嗯性感的唇绽出邪笑,双手没闲着,继续忙着攻掠城池,他耐心的逗着她,那口吻霸道极了。答应我不再找那个人。
承、承天傲你讨厌死啦嗯嗯每次都这样逼我就范很不公平在他面前她始终是个生手,根本无力招架这个技巧接近炉火纯青的他。
小红帽不服气嘛话尾曳长,邪魅迷人的笑容在他的俊颜上漾开,他循循善诱,似乎思想开明,愿意赐给她一个上诉的机会。不如这样吧要是你能撑住而不腿软的话,随你怎样也可以。
厚掌迳自撩起裙襬,抚弄柔腻如绢般的大腿内侧,粗厚的皮肤与柔嫩的肌肤磨弄着,几乎要擦出火来。
如果腿软的人是你呢呼吸变得粗重,气息紊乱,她得大口大口吸气才可将涌至喉间的呻吟吞入腹。
条件你定。
他嘲弄般掀起笑容,轻率答应,马上排除这个可能性。
大掌来到腿间的禁处,搓弄沾粘蜜液的湿润花瓣,忽轻忽重、忽顶忽揉的逗弄着含苞代放的花蕊。然粗糙的指曲起成钩,在花径入口来回抽动,先是缓慢移动,后是节奏加快,急促在浸淫蜜液的柔嫩内壁反复进出,释放出更多甜美的甘露,掬了满掌温润的蜜液。
不、不要啊──停手──两腿连绵的颤栗着,全身的骨头像是在顷刻间失去踪影,不服输的强烈意念赐予她的力气,勉强支撑着快要软倒下来的身躯。
冷不防地,两根沾着蜜液的长指蓦然送到她的面前,指缝间黏着一条条构成网状的银丝,代替了他的舌头,喂进她微张的小嘴,挑弄着柔嫩滑腻的小舌,上下夹攻,燃点她最深沈的情欲。
过份,他怎可以将这么脏的东西
水灵的眸子溢满雾气,喉间发出微微的呜咽,想反抗,但腰间的铁箝制住了她;想抗议,但长驱直入的长指锐不可当,勇敢迎战的小巧舌头反而被他逗着来玩,不消数秒就败下阵来,柔嫩的小舌无处可逃,还无意识地吸吮在上头作恶的指,首次尝到自己的味道。羞愤的泪水充盈着的眼睛,她无助地呜呜低叫像只不慎掉进陷阱的小兽般哀号。最可悲的是除了觉得脏外,她并不讨厌被这样对待,她羞愤难分,矛盾至极的心情折腾着她,体内升起一股陌生且不太熟悉的感觉,像是有些她刻意忽略,甚至隐藏已久的东西要破茧而出。
像是过了一世纪之久,肆虐无度的指鸣金收兵,她猛吸气,面色酡红,醉人的星眸载满水气,像是轻轻眨动就汨出水来。
承天傲颤抖的粉唇轻唤,又柔又软的嗓,既像撒娇又像恳求,能轻易激起男性的兴奋。
怎么了不知不觉间,他声线放柔,逗着她,手中的动作也不马虎,继续抚弄着她的敏感地带,挑逗着她最生涩的情感。受不了要认输
我我呃不喜欢你在我的后面心跳得好快,双颊泛着醉人的酡红色,是因为身体躁热难当,也是因为第一次说出这种话而羞赧。
酥软入骨的嗓,羞怯的模样能轻易地令男人卸下戒心。
你喜欢面对面热烫的呼吸烘烤着她的耳根子,他趣然反问,难得她主动发表感想,他顾着细看她的侧脸,未察异常之处。
嗯盛满雾气的眸心闪烁着谜样波光,她垂下眼睛,小声的虚应。
他一把抓住她瘦削的臂膀,将娇滴滴的她扳正,印满湿痕的背部抵在冰凉的门扉上,身后的凉意与悬宕在身上的热烫男性身躯形成强烈的对比,带来陌生的感官刺激。
承天傲吻我。
白瓷般的小手扶着他宽阔结实的膞头,上半身倾上前,在如此近的距离,她总算看清那只耳环长成什么模样,那是颗粒型的碎镶耳环。她一直都觉得戴耳环的男生很帅,她不否认有不少男生明明是不帅却拼命的装,但同样的情况放在他身上,似乎只会锦上添花,让这个本身帅得要命的人更加帅气吧。
坦白说,她至今都想不透像他这样跟她打百竿子都扯不上关系的人为什么要选她不当爱情是一回事的应该不只有她一个女生对吧。
屈机的世界不是常人可理解的。
纤指轻触滑过银色耳环的表面,她朝他的耳朵吹气,还伸出俏皮的小舌像猫咪般舐过颈与膊相连之处,她隐约间听见抽气声噜。
高大的身躯一震,抬起埋首在她锁骨间使坏的俊脸,鼻尖滑过她嫣红的粉颊,然舔吻她眼角的晶莹泪水。你何时变得这么主动的,嗯
不行吗小脑袋抵着他宽阔的肩上,她恃着他瞧不见,唇角噙着笑,继续吹他的耳朵,小手探进他的发际,把玩着微翘的发尾。
不,我很喜欢主动的你。
他吻上她,大手挪到她的脑勺子,施予适当的力度,挑逗、吸吮柔软的小舌,辗转缠绵,抢掠她口腔中的甘美,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掬了满掌的浑圆柔嫩,火热的需索换来她几声自喉间逸出的喵鸣。
玉臂自有意识的攀附他强壮的颈项,两条晶莹粉嫩的腿儿也顺势环上他紧窄的腰,将全身的重量转嫁到他的身上,完全将他当成是尤加利树,而她则是住在上头的树熊。
一吻过后,被吻得红肿的唇慵懒地扬起一抹算计得逞的贼笑,睁着水雾般的眼眸瞅着他背光的俊颜。承天傲,你会后悔曾说过那句话
闻言,他略顿,俯首,黑眸一扫,视线凝结在那两条环着他腰的柔嫩白滑的腿儿,想挪也挪不开。那条泡泡裙的长度及至大腿,裙襬因两腿分开而往上移,现在丝质底裤和丰腴的柔嫩纷纷坦露在他的眼前,底裤因湿润而呈半透明,根本遮不了什么,裙下一览无遗的春光,给予最佳的视觉享受。
跨间的欲望隐隐作痛,健硕的身躯绷紧着,他撇开视线不再瞧令人想入非非的妩媚姿态,却赫然发现那春潮泛滥的柔嫩恰巧坐在他的昂然上方。
这无疑是一种酷刑。
他一直都想尝尝被她紧紧环着的美妙滋味,极欲不顾一切彻底占有她的身子,将她据为己有,可是他不想将用在其它女人的方法用在她身上,除了身体外,他连她的心都要一并占据。
毋庸置疑,现下的情况是他梦寐以求的,更佳的是由她作主动,即使如此,也不值得高兴,他清楚知道她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她的动机很单纯,令他腿软,要他认输。
她是将自己当成是重物,藉以增加他的负重;抑或是认定他不会做最后的步骤才用柔美的身段折磨他
会是后者么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女巫。
懂得利用男人最强悍,同时间也是最脆弱的那处。
因为输的人将会是你。
宽敞的走廊上略显阴暗,外边那橦白色的建筑物没入在一大片墨蓝色之中,以少量碎钻作为装饰的表面上,时针指着阿拉伯数字五,雍可娸轻摇螓首,姣好的脸庞上露出一个苦笑。
不知不觉间,已这么晚了,但她还得在学校逗留。
有够烦人,枉这所大学对外声称设立不少先进的科技设备,功课要手写也算了,但要她得千里迢迢将功课投进收集处去,这还谈得上是科技发达同样是电脑功课,为什么不像程序功课那般使用网络途径送出,既方便又快捷,真不懂教授在想什么
雍可娸身穿了一件细肩吊带的连身泡泡裙,白底印花,配了条长及胸前的粉红色颈炼,紧身布料突显出玲珑浮凸的美好身段,及至大腿的裙子下是一对修长匀称的美腿,脚踏一寸高的白色平底凉鞋,小巧的左脚踝上系上了条银链子,在走路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撩人的风情尽现。
踱步来到一个大铁柜前,雍可娸慢条斯理地自香奈儿挽袋中拿出一份功课手写本。
宁谧的走廊上忽地传来的窸窣声,这小小的微响惹来她的注意,雍可娸直觉上往声音来源望去,即是对面。柜子的斜对面是乃是一扇粉刷上蓝色油漆的大门,门身较课室来得宽阔,这是特别人士专用的洗手间。
一名身材矮小的长发女生从里钻出来,带上门后还得再三确认关好门才欣然离去,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像是作了亏心事一般。
脸色红润,喘气喘得那么厉害,是做了剧烈运动么但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随时会掐出水来,真奇特怎么样的运动能令人哭
女化妆间不是在另一边的入口吗路程不远,需要用到有特殊用途的洗手间吗
脑袋净想些有的没的,真是的,她也太好管闲事了吧,别人怎样做与她何干
视线挪回柜子上,大铁柜被分成多个储存格,每个储存格上方都有方孔,方孔上方贴了一张写上不同授课时段、导课时段的白卡。
真冒失,竟忘了在功课上写上该科的授课及导课时段代号。转过身,雍可娸背抵着冰凉的金属柜子,如羊脂白玉般的小手在挽袋里摸出一支笔来,在手写本的右上角补写先前遗漏的资料。
耳闻一阵微响,她再度因为人类与生俱来的好奇心所驱使,而抬起头来,却讶然的发现一名手握着银色门把的高大帅气的男生正准备离开洗手间的情景。
伤健人士专用的洗手间。
骗、骗人的
刚才根本就没有其它人经过
更何况,男洗手间就在附近
这个男的跟刚刚的女生在同一格洗手间里头做、做什么
疑惑、惊讶的眸光不其然地投向那个男人的身上,一双美丽的眼睛瞅着他不放,想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她怎会撞见这种事是她看错,还是有人经过她未察觉到但总不会连脚步声都没有吧
你看到了沉稳的男性嗓音微地一响,她一个失神,笔随地顺着手心滑下,在地板上滚了好几个圈,滚到凉鞋的旁边。
在与他利如鹰隼的眸光抵触的刹那,气压异常飙升,空气变稀薄了。
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她却有种错觉,觉得肺部的空气被一下子抽空。
对啊雍可娸认得干脆,照她适才猛瞅着他的脸,要含混过去几乎是不可能。
男人沉默了许久,冷硬的气氛一度紧绷,再待下去恐怕只会徒增尴尬,雍可娸伺机开溜,可左脚才有了动作,他便有所反应,大步流星,往她这边来。
心一跳,雍可娸紧张起来,就算脚踢到些东西,她仍不察,更无巧不巧的踏到卧在地上的笔,吃了个狗吃屎。
吃糗了。
从小被众人捧上心头的她首次尝到吃糗的滋味。
丢脸丢到家了。
没事吗男人蹲下来,与她平视。严峻的五官,如刀凿石刻,轮廓偏冷,怎看这个男人都应该是不好相处的,但他却具备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容易让人上
不顾一切占有你 分节阅读_8
勾的迷人气息。
这个男人帅得来很性感,帅到消除了她要落跑的念头。
我呃
深黑的瞳仁荡着明显的情欲,没有刻意去掩饰,眼波流转间泄露出他的需求。她并非未曾跟男性相处过,即使对方有多倾慕她,也不会用这种赤裸裸的目光直勾勾的瞧着她。这种毫不忌讳,近乎是放肆无礼的视线教她不知所措,她羞红了脸颊,别过头不敢看他。
哪里痛她感觉到他靠在她的耳边说话,但他声音过低,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感知他的呼吸烫得惊人,烘烤着她的耳朵及颈间。
同时间,灼热的五指轻触她的膝盖,带来电流般的酥麻感觉,她禁不住一颤。
这他的呼息很烫,可不可以别靠在她的耳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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