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占有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被吓掉了魂魄尚未归回原位,皓腕惨被有力的五爪擒住,然后背部撞上铁柜,她吃痛哀号,可叫声才刚成音,两边的颊骨遭人用力掐住。
特大号的扑克脸益发欺近,俊容冷峻绷紧,他此刻的模样俨如一头盛怒的狮子。
你究竟想怎样他口吻不佳,不悦溢于言表。
我呃她惊恐万分,红润的唇瓣发颤,久久话不成音。
在她以为会被那凶恶的眼光底下杀死时,低沉又带点娇气的嗓音微地一响,打断了二人紧张的气氛。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
闻此,承天傲松手,一双黝黑的眼瞳瞪了一面尴尬的罪魁祸首一眼,便转而盯着那名眼神飘忽,一双乌溜溜的眸子左顾右盼,就是不肯直视他的小女生。
抿着唇,季小菱咽下唾液,尝试滋润突发干涩的喉头。
是在耍她吗明明忙得很,干么还要跟她说有空
她还真个傻瓜,课堂才刚结束就急着赶过去
她又不是没耐性,要她多待一会就直说,为啥要撒谎
适才的她真笨,竟然还特意架上眼镜细看,生怕自己会把人错认。结果呢,男主角正正是他本人。
耍什么白痴会在公众场所作那门子的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即使是他亦不足为奇,像他这种条件优厚的男生,就算有数多名亲密女性朋友也不出奇,她为何还要摆出一副大惊小怪的低能儿模样
她不晓得为何自己不作回避,偏偏要跑去当上程咬金来。但方才,双脚像是有意识的,未待大脑发出指令就往前走;嘴巴未经许可擅自张开说话,待她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来的时候,场面已变得尴尬非常。
也许是下意识宣泄她备受委屈的情绪,也许是因身心疲累而迁怒他人,也许是闹脾气,也许是因为别的理由,不过巨蟹座的女生向来情绪化,闹脾气、闹情绪根本不需要理由。
对啊,即使觉得眼前这二人越看越碍眼,越看越不爽,也是正常的,一切、一切只不过是情绪不稳的征状。
黑灵的眼珠子溜到一角,玉手骤然握成拳头,她再度开腔,但未察自个儿的口吻有多酸,像是一个发现男朋友对自己不忠的女朋友而说出状似大方得体,实则上是酸溜溜的话儿来。
你忙完,再捎讯息给我。话尾还没落在空气中,她往回头路走,巴不得自己会瞬间转移,不愿多作停留。
凝睇她逐渐离开的倩影,他的心一度揪紧,五指自有意识抓擒住她纤幼的右臂,轻轻一带,将她整个人拉进他的怀抱里去。白色袋子因突如其来的冲力而滑落至肘部,她曲起瘦削手臂止住跌势,欲伸手拉开颈前的箝制,却在触手可及之间突然顿住。他的任意妄为,她早已司空见惯,况且今天的心情不太好,思绪有点紊乱,她现下任何事都不想理,所有在她的视线框框出现的人都很碍眼、碍眼,他爱怎样就怎样,即使被其它人发现也无妨,说三道四就说吧
她深吸气,抑制体内突然升起的躁动。你想怎样
你在生气。薄唇贴着她的耳骨细语,灼热的呼息搔着耳背的敏感肌理。
我没有。她撇开头,躲开骚扰自己的热烫气息。t
你有。性感的薄唇追逐雪白的小耳朵,不让它有机会逃开。
我──被他的穷追不舍逼得有点恼,闷气一下子超过了限额。螓首一抬正想开口驳斥他的理所当然,下颔被大掌轻托,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薄唇便精准无比地封住她倔强的小嘴。
嗯喉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含糊声音。
舌尖有技巧地舔吮嫩唇及齿龈,甚至仔细探索贝齿与牙龈外侧,诱哄她为他张嘴,一旦发现空隙,灵蛇般的舌长驱直入,舌尖稍用力地由浅入深、由内至外舔吻丁香小舌的内侧,在温热的口腔中肆意滑动,吸吮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在她被吻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身体几乎要屈服在他狂猛的吻下,小脑袋却浮现出数分钟前她亲眼目睹的画面,一次一次的放大,一次一次的逼近。
这张正在亲她的嘴,说不定在不久前已亲过别的女生。
霍的,舌头传来一阵麻疼,在千钧一发之际,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舌头缩回去,免得被她咬出个大伤来。
尝着口腔中的血腥味,一双鹰目若有所思的凝看那掩着嘴,受惊程度比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季小菱。
她竟然咬他。
我呃不是有心。这几个字她无法说出口,只瞠着一双大眼睛看他。
你在别扭。双手扳正瘦弱纤细的两肩,干脆来个正面对峙。
紧张吞下不属于自己的血腥味,黑色小头颅心虚的垂下,她孬种得很,不敢与他的视线有任何交杂。我没有
她是想拒绝没错,但怎会当真咬了下去
思绪如麻花般紊乱不堪,连平日理智行先的她也理解不到自个儿失常的源头。
是觉得脏,不想口腔沾有别人的唾液,情况才会演变成这样对吗
你有。带茧的姆指,滑过气鼓鼓的脸颊,笑讽她那张藏不住情绪的小脸。这是生气的表情。
你什么他趣然问。
我一出生就是这个样子
他为啥要咄咄逼人还一副乐不可支的拖欠嘴脸,光是觑一眼就够她有气
是吗略过她的气话,阒黑的眼眸欣赏出现在她脸上的罕见懊恼表情,他反过来指证她的罪行。但是你咬我。
我她闻言立时哑掉,一时间找不到半个能用作反击的字眼。眼珠儿溜啊溜,溜到眼角去,生怕那双像是能洞澈人心的黑色眼睛会没预警地跃在眼前。
这下被他问倒了,他问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什么
我她支吾了片刻,续言我那个儿来了,所以心情不好。
每月一事,普遍是女生闹脾气的绝佳借口,虽然这种说法难以令人信服,不过事态危急,姑且借用一下。早料到会变成这样子,她自食其力,不找他帮忙好过了,真是始料未及,始料未及啊。
你说谎。
你凭啥说她抬首质询,却因触及炽热无比的眸光而心慌意乱,眼睛乱瞟,他凭啥断定那个儿没来找她
我嗅不到。
嘴角的笑意遽深,邪魅俊逸的脸庞在她面前放大了好几倍,她一凛,被那狩猎者的目光盯得有点心慌,手脚更不受控的轻颤。
嗅不到什么啦她暗咬牙责怪起自己的不争气,握紧粉拳,逼迫自己勇敢迎战,别慑于他的气势之下。
我嗅不到血腥味。他好心解答她的疑惑,但他若无其事把这种事说出口,令向来说话大胆的她无从辩驳,一张小脸爆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对她做了什么好事来。
什么血腥味不血腥味他是属狗的么
你──被吻得红肿的双唇轻颤着,她试了两次,方能开口。承先生,敢情你当自己是狗么
他置若罔闻,将话题拉回正轨。季小姐,接吻跟安全措施拈不着边际吧。
轰隆平地一声响雷震得她头昏脑胀。
当初她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免得多出了些不必要的后遗症,她跟他协定好除非做好安全措施,不然她有权拒绝更进一步的行为。
他搬出约定条款唬她,她自知理亏,垂下眼,带着必死的决心问不然你想怎样,咬我吗
很聪明。
那个干净利落的答复,像是一块腐肉塞进她的嘴里去,她极力保持冷静,但声音有点抖,掩不去她的紧张。你不会咬断我的舌头
以咬还咬,很公平。说话时还不忘强调她最在意的公平二字。怎么了,敢做不敢当──
如此明刀明枪的挑衅,要她视若无睹实在太强人所难了,士可杀不可辱。两只小手抓着他黑衬衣的领口,粉唇印上他的薄唇,不准他继续损她。他怔忡了几秒便回过神,炯炯有神的眼瞳注视她,耐心等着她主动将舌头献上。柔嫩小舌却迟迟不敢伸出,深怕一入狼穴,就会遭狼啃。但不能被他看扁,她视死如归,抖着的小舌伸前,易起眼默默等待痛楚袭来。不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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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在以为他愿意放她一马之际,后脑勺被施压,她的唇更加贴紧他的,然他反客为主,又啃又咬那条滑腻的小舌,作势要把她的舌当成是好吃的东西吞进肚子里去。
正担心舌头会否被吃掉之际,薄唇离开了她的,她掩唇,用力的喘气,有点看不起这个总是被他的热吻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自己。
一手扣着她的腕门,承天傲拉着她到储物柜前,迳自在里头拿出一个黑色的运动型袋子,便锁上柜门,一眼都不施舍给那个站在旁边的高窕女郎,完全当她是透明人。通道里没有其它人,而且女郎的衣着鲜艳夺目,要人注意不到几乎是不可能的。眯起的水眸,蒙胧间瞧见一个应该是曲发、穿着都蛮时髦的大美女那边,有哀怨的目光飘过。但她收起了眼镜,所以看不清楚那个女生的面容,眼睛还没抓得及她的轮廓,她又被那个姓承的家伙拖着走出通道。
走了。tt
承、承天傲,你拉我去哪她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他人高腿长,她要用小跑步才勉强跟上他的。
回家。
赫回什么家她大惑不解,是她漏听几句,还是理解能力过低,不然她怎么会追不上他的思维模式
回我的家。t他理所当然得不容置疑,说话时,唇边还噙着笑。
赫为什么要回你的家眼睛睁得圆极了,惊吓程度达至九十九点九个巴仙,她完完全全反应不过来。
但今晚十二时是期限,实验室必然座无虚席。
细心嘴馋他的话,的确如他所言,每逢是最后限期的那天,不只实验室、电脑室、图书馆都会有很多人死霸住电脑不放有些人甚至会跷课,而待在那儿整整一天。
虽然他的话挺有道理,但与生俱来的女性直觉却在响着警号,害她有种不慎闯进贼窝的恐怖感觉。
你的手提电脑不在吗
我忘了带回来,所以赶着回家交功课。
为什么不存放在网络上t
不安全。
但你明天不用上课吗
这几天有点累,不想上。果然是高材生,经常性不上课,成绩都可以高成这样子,每份功课都是满分,说他是神人也不失为过。
总觉得有点不妥,但要她说出哪儿奇怪,她又说不出个所以来,结果就是跟他走着走着走出学校大堂,来到离开学校小径去。
回想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她从未试过与承天傲并肩走过这段路,现下的感觉颇怪异的。
自立下约定的那天起,他们都注定留在原地兜圈。
永无休止的oog。
他在她身上取得乐趣,她仗赖他非人的才干。两人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她安于现状,他乐此不疲,谁也没先说厌倦,然他们的关系继续下去。
oog,这生活重复着,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直到其中一方解除约定。
由约定生效开始那一刻起,他们像是一个错误的oog指令般,一直都绕着学校打转,也不晓得是巧合还是双方都具有相同的想法,谁也不曾想过要走出校外。她不清楚他是怎样看待这关系,不过她觉得他们是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这里是两处地方的交界点,唯一一个相连的平台,只要脚一踏出校园,就意味着他们该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去。
现在,兼容的地方似乎在逐步扩展,她有预感,以往的相处模式会渐渐改变,然而随遇而安的她会慢慢接受改变,过渡期过后,她会安之若素的继续过着有他在的生活。
关系依然不变,无波无浪,安然渡过,就这样子维持到她毕业的那天。
下午毒辣的日光映照在石铺成的小路,洒下金光既眩目又刺眼,每一道光芒都蕴含高温,多待一会,她铁定变成人干。
她的皮肤教常人敏感脆弱,黑色素过少,虽然肤色不会变黑,但禁不起与日光长时间正面接触,只要伫立在阳光充足的地方,不消一刻钟,肌肤泛红,超过半小时就会是烫伤后的红晕,再严重些甚至会脱皮。
她低首,本能地走在他的影子下,欲将他高大的身躯利用个彻底,充当阻挡日光的人墙,却因被牵着的关系而妨碍了她的行动,做不到整个人躲到那长长的黑影去,右半身仍遭到日光的侵扰。
承天傲,其实你犯不着拉着我,我自己会跟着走。只要他放开她,她就可顺利成章尾随在他背后。
说实话,她很讨厌这条小径,没遮掩的,一到中午,炽烈的日光几乎可以烤熟她。要不是短程路,她才不会选它呢。
有时为了不想变成熟透的虾子,她会在学校待着直至黄昏。
你想我走在前头脑细胞还没因过高的热力而起突变,大脑尚能作出正确判断,她闻出他话中的肯定成份占了许多。
她的小阴谋被发现了么心一凛,她没答腔,乖巧的任他牵着走。
就知你走得慢。
还以为他看穿了她的小秘密,调皮地吐一吐舌,他才不会这么神通广大呢。
接着,不晓得他是不是有心达成她利已损人的小愿望,还是牵她牵过久觉累,他松开右手,左掌接手牵着她的左手,而她终于得偿所愿,整具男性身躯充当临时屏障,为她挡去烫死人不偿命的光芒。
也许是日光太猛烈,也许是天气太闷热,她的胸口微微发烫,像是有股暖流凑巧流入心坎一般。
尔后,两人没有再交谈,他继续牵着她走,而走在后头的她眯眼盯着他宽厚的背许久、许久,视线都不肯挪开半分。粉嫩的脸颊更浮上了两朵不知道是日光间接造成,抑或是她心跳失序所致的红云。
明知是无心之举,心扉却莫名悸动。
烧坏了,烧坏了,天气太热,热到大概连脑袋都给一并烧坏了。
偌大的卧房,以黑色为主调,单调泛味,差不多所有摆设都是采用黑色系的,床是黑色的、书柜是黑色的、电脑是黑色的,连带主人当下的衣着都是黑色的,整个空间欠了点生气,死气沉沉,但却无损一人一狗玩乐的好兴致。
百无聊赖,季小菱慵慵然的趴在柔软的大床上,瘦小的下颚抵着藕臂,另一只手则忙着逗小狗。
那只端正坐在她眼前,显然受过训练的犬只,是一只棕色玩具贵宾狗,具光泽的毛发细密且微卷,配上那双如两粒波子的黑色眼珠儿,像是一个可爱的狗狗布娃娃喽。
她原是听命坐在床缘,不过时间一久,腰板再也挺不直了,索性大刺刺的伏在黑色床铺上。反正他在忙,无暇察看她有否弄乱他的地方。
五只纤指搔痒着承小狗的下颚,一挑一挑的逗弄它。
承小狗发出满意的吁鸣,易起两粒像珠子的小眼睛,享受着季小菱的爱抚。
它是承小狗,是承天傲治养的宠物。
承小狗、承小狗光听名字便能得知它主人连改名字如斯简单的工序都懒得动脑筋,可她倒没有资格说他不是,毕竟五十步不能笑一百步,她亦曾作过类似的事来,为家中爱犬起了个俗不可耐的名。
承小狗,给手、给手oog伸手接过承小狗小得不可思议的右前肢,轻轻一握,摸个够瘾才放下,玩得不亦乐乎。不是这只,是另一只,od
乐在其中的她却未察在身躯与床单磨蹭一回,短裙就往上移一分。
半截裙本身短得可怜,经她多次扭动下,更是往上挪移了几分,现下只堪堪遮住她的粉臀儿,雪白粉嫩的腿儿就这样暴露在冷空气中,而她浑然没察觉,裙下的春光即将泄底,画面快由辅导级别升为限制级。
电脑转椅一转,深眸瞥见这幅令男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眸心深处掠过一丝火苗,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眼不见为净。
视线挪回液晶荧幕上,修长的十指运键如飞。
脑中蓦然掠过不该选在这时冒出来的联想,她在他身下低呼求饶的画面,迷蒙的星眸半张、红唇微启的性感表情更是占据了他一半思绪,纵然眼睛盯着电脑,明知现下迫在眉睫的是修改好这个程序,但满脑子还是塞满了杂念,注意力难如平日那般专注。
无形的挫败感蜂拥而至,他按摩着犯疼的前额,忽有冲动将那间接害他心无杂念、清心寡欲不成的罪魁祸首丢出房外。
大错特错。
错在要她待在床上等,错在带她进房,最错的是拐她回家考验自个儿的自制力。
现下果真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
天晓得他忍耐了多久。
现下的他极欲彻底占有她,让她当上他的女人,藉此省去麻烦,不用再为了那群狂蜂浪蝶而大吃飞醋,也无须因为那如影随影的不安情绪给折腾个半死不活。
不好意思啊,那个娇软嗓音拂过耳廓,神志回巢后,他猛然察见令他心绪烦乱的人儿伫立在旁。
他挨着椅背往后移了移,奋力克制自己千万别将联想付诸实行。
有近视眼的她,因为视野不清的关系,而上身稍作倾前试图看清那个泛着白光的荧幕,一张小脸几乎要贴到荧幕去。
我是不是错得很厉害所以他才会眉头深锁,露出苦恼至极的样子
是约定好他得适时拯救她的功课,但她都会尽自己所能写好它,要不是走投无路,她都不想惊动他。
她天生爱依赖别人,但比起要仰赖他人,亲手完成会快乐些,那份满足感是无可比拟的。
忆及自己曾请他作枪手好几遍,而她仍是不长进这项,她又禁不住自嫌起来。
她大大的叹了一口气,丝毫察觉不到,那贴身绢质上衣下浑圆软嫩,随着她的一呼一吸,形造出惊人而美妙的视觉效果。
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更加暗沈,嗓音因欲望紧绷难耐而变得低沉沙哑,他握住她的皓腕,使劲将她扯向自己,像是要她引证他自制力崩溃的一刻。
你最错的是
选在这是引我出手。
话还没讲完,刺耳的门铃声倏地一响,理智在转眼间回笼,他细啐了声,甩头一眼都不看那双写着疑惑的灵动大眼。
差一点就失控。
承天傲舒开大掌,双手连忙将她扶正站好,以接近命令式的口吻道有人按门铃,你去看看。那把低沉的嗓音,有着不显闻的咬牙声,像似是压抑着什么一般。
为啥是她她好歹都是客人,而他才是主人咧。
她想问,但话到唇边却急时勒住。
是她有求于人,总不能如待在家里般对人颐指气使。
接着,她随口应了声,便光着两条白玉腿儿,沿着楼梯往下走到玄关去。
抬眼往上望,在樱木制的门板上约莫五尺五至六寸的位置,有一个黑色小洞,她嘴角微微抽动,物似主人形,高人得用位置偏高的防盗眼。
追魂曲般的铃声又响起,门外的人像是知道屋内有人,才会死心不息的按铃按个不停吧
她重重叹了口气,认命的拿了饭桌旁的檀木制椅子,将椅背贴着门板,一跃而上,站在上头透过那小小的洞,瞧见一名西装笔挺、容貌跟承天傲有七分相似的男生站在外头。
她心底直喊糟,跳下来,以火烧屁股的速度物归原处后,才跑去开门。
岂料门锁偏要跟她作对,弄了老半天都不肯合作。
怎么办唤承天傲帮忙么但那会很卢啊。
在她手忙脚乱之际,门外的男士似乎知悉了她的难处,有意帮她一把你别急,先将铁炼往右移,再扭动下面那个锁就行。
几经辛苦大门终于开启了,季小菱心中抱怨大屋的主人,要不是吃饱没事干,为啥要装设一个结构复杂的门锁小脸牵起了抹象征着抱歉的笑容,由于有点窘的关系,她不敢直视男人,只是俏俏偷望了几眼。
男人很高,比她高上至少一两个头,高度大概跟承天傲差不多吧。
嗯,眼前的影像不甚清晰,但勉强瞧得出那五官如鬼斧神工般刻在棱角分明的脸上,肤色比承天傲深上一度,是像稻穗般的淡麦肤色,一袭合身剪裁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营造出一种老成持重的绅士味道。
看承天傲心高气傲的样子,想必是给家人宠坏了,才会养成这德性。
通常只有独生子才会被家人宠到无法无天──更何况,承天傲从来都没提过自己有兄弟姐妹,那唯一的可能性是
unce,你好。他的父亲。但他的父亲保养得真好,在他身上看不见生意人多数具备的肥肿体型。
许是她过份敏感,许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觉得unce打量她的眸光很古怪,她怯怯的抬眼,正好与unce的视线抵触,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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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承天傲不分上下的幽深黑眸像扫瞄器,把她从头到尾看个透彻,像是要检查钞票的真伪般谨慎,令她紧张不已。
你好,是傲的朋友吗如春风般的轻柔口吻,稍稍消除了因二人之间的隔阂而造成的紧张感。
是、是呀,我是他的大学同学,我叫季小菱,是来写功课的。哪敢有半分迟疑,她连忙将自己的身份与及来意说清。
小菱吗unce呢喃,说出来的话有点含糊,状似自言自语。
总觉得这名字似曾相识,仿佛曾自某位熟人的口中听过这个名字
深思了一会仍无所获,他断言是自己心理作用,说不定这名字太普通了,所以时常从别人口中听见。
眼见小女生又沉默起来,不甚自在的样子,他主动打开话匣子我买了几件蛋糕,要是不嫌弃的话──
她这才察见unce手上提着一个小巧的粉色凹凸雕的纸盒。
不知怎地,那纸盒越看越眼熟或者是有着某种熟悉感,她多望了几眼,然后发现那个纸盒印有cuid的字样,那是唐恬的甜品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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