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龙泽【全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东尽欢
龙泽一小节尾巴触到池底,就可以支撑两人。那如莲花般开放的裙摆为他了方便,他的尾巴在水中戏弄薛彤白生生的两条腿,起初只是偷食般摸一摸,蹭一蹭,渐渐觉得不满足,慢慢缠上去。
薛彤踢他,“不许闹。”
赤着的双足踢到他的尾巴上,挠痒一般,他轻轻笑,“你好滑。”
说着他将她两条腿都温柔地缠上,来回轻
兽人之龙泽【全 】 分节阅读_17
蹭,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将她箍紧,让她的柔软贴在自己的胸膛。他喜欢拥着她,抱着她,喜欢她浅浅的笑,喜欢她滑溜的皮肤,更喜欢这样将她缠住,扫过她身上的某一部分。
池水摇波不息,倒映在水中的月亮被摇成一滩碎波,她的面庞柔和静美,近在咫尺,那眉,那眼,像是笼着轻纱的梦,他凑上去亲了亲她的面庞,娇软而微凉。
薛彤仍是不习惯被他莫名其妙地亲一下,她将头微微偏开,想抽出自己的腿,却被他缠得紧,动都动不了。她看着他,月华洒进他清澈的曈,他唇角微弯,浮出浅浅的笑意,钟灵毓秀是无双的风神,让薛彤竟觉男人的脸生出几丝蛊惑。
清光如洗,龙泽伸出一只手扶着她的后颈,他看着她娇艳的泛着水光的唇,润滑而柔软,迷人心智,他想知道到底有多软,将双唇覆了上去。
唇果然很软,带着弹性,像花瓣一样香甜,有微弱的电流在唇瓣上游走,心里的涟漪一圈一圈荡开,龙泽伸出舌头舔舐,在她的唇边辗转反侧。
濡湿的唇瓣相贴,薛彤脑中“嗡”地一声炸开,她偏头想逃开,不妨他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容她拒绝。她推他,却换来更霸道的桎梏,蛇尾缠上了她的身体,将两个人圈起来,手和尾巴互动,带着她的手揽到他的腰上,随后,尾巴收紧,温柔又带点霸道,薛彤全身不能动弹,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置于水中,身体本身就像失了部分重量,整个人身陷他柔滑的身体中,软得像一团云。
他张开嘴,将她的嘴唇包纳其中,张狂地舔吸着。
薛彤鼻翼颤动呼吸困难,头昏脑胀,只看到那一轮圆月被浅淡的浮云缓缓遮住,迷迷蒙蒙,混沌蔓延开来,现出他眼中的澎湃暗涌,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融化,在不断蚕食她的清明。
他的舌头在不断探索,撬开她微启喘息的嘴,触到她的舌尖的那一刹那,浑身一颤栗,似一股烈焰之火在体内涌起,舌头混乱的吸食着她嘴中的花汁,长驱直入,搅着她的柔软小舌,欲挑起她的回应。
薛彤似跌入云雾之中,身软力乏,早已分不清戊己庚辛,循着身体本能探舌和那口中之物胶着。灼电般地感觉在两人身上窜走,酥酥麻麻,如痴如醉。
龙泽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官体验,他的舌扫过她齿龈的每一处,含着她的舌狂乱吮吸,只觉这是世上最好的甘美之物,怎么吃都不够,蛇尾再度收紧,似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中去。
薛彤发出闷哼,他加重了嘴上力道,攻城略地一般在她口中扫荡,横扫千军如卷席。美妙的感觉在体内游走,燃烧了每一寸神经末梢。或是含了她的唇瓣吸食舔弄,或是缠着她的舌勾转猛吸,或轻吮,或重咬,谁说接吻需要练习顺着感情,循着本能,全身都会燃烧成灰烬
他的力气大,时不时咬上薛彤的嘴唇,薛彤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轻哼,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只是那溢出之音让他热血沸腾,怎么也停不下来。
22心乱
月亮往上爬了一个坡,薛彤的舌跟热油烫了似的发麻疼痛,他仍然没有放开,还在她口中销魂地吻着,将她越缠越紧,迷糊的意识中,薛彤都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他揉碎。
等他微微抬起头,离开她的唇面时,薛彤几乎是瘫软在他的身体中。
他的呼吸略微粗重,漾着迷情的眼,微微一笑,声音魅惑暗哑,“薛彤,你真好。”
他抱着她,身体微微松动,看着她的唇微微红肿,鲜艳欲滴,脸上几丝红晕,美得不可方物。他凑过去,继续吻了吻她的唇角。
眼看又一番深吻要开始,薛彤缓缓侧开头,糯糯道“不要了,我有点难受。”
龙泽没再深入口中,顺着她的脸面往上吻,从面颊到眉眼,一寸一寸,他贴着她的面颊缱绻缠绵道“你的味道真好。”
蛇尾仍在她身体上轻蹭,尤其在光裸的肌肤上缓缓游动,大腿内侧传来的触感让薛彤羞赧无助,心里又惊怕,她求道“我好冷,上去了。”
龙泽恋恋不舍离开,动情暗哑的嗓音低低滑出口“是呆得有点久。”
他拂了拂她的背心,抱着她缓缓游到水边,把她放到岸上,自己却没上来,看着湿漉漉的薛彤道“你先回屋,我再待一会。”
薛彤没说什么,缓缓爬起来,湿哒哒的裙子粘在身上,凉凉的,但她不觉得冷,也没回头看水中一眼,慢慢回了屋。
龙泽静坐在水中,看着清浅的月光和一池荡漾的水,心神微醉,待了好一会才上水回到别墅。看了看楼下,便去薛彤的房间。
房门紧闭,里面传来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他敲了敲门,等了好久,薛彤不知所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困了,要睡觉了。”
他嘴角浮出一个柔情的浅笑,又敲了两下,看她真不打算开门,便也罢了,说了一句,“好好休息。”
知道他走了,薛彤才平息下来,继续拿着吹风机吹头发,屋子里灯光大亮,她看着镜子中彤艳微肿的唇,心里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头发刚吹干,她就直接爬上床,盖上被子,开关在床头的灯却都没有关掉,她倚靠在床头,看着米黄色墙纸上的浅浅花纹,心乱如麻。
她和一个异类接吻了,她不但没有拒绝,还沉迷其中;他们在水中心漾神醉地拥吻,那软软的尾巴将她缠得那样紧,有窒息的感觉,可她不讨厌这一切一切都超过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要怪就怪今晚的月光太美太柔情,让她迷了心智。他不是人,她告诫自己,某些东西是不该滋生的。若再这样发展下去,那自己是什么人蛇的宠物禁脔
乱,乱,乱。
她用被子蒙住头,不愿意多想,可是一闭上眼就会浮现出龙泽深邃的眉眼,还有他唇舌的滋味,叫她无法静心。
躺了一会,她又开了电视,将声音调大,还是让别的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这晚电视声音响到深夜,直接导致了第二天她的眼周有淡淡的阴影。
在厨房忙碌做早饭的时候,龙泽进来抱了她一下,看她精神不好,关心道“昨晚没睡好”
“做噩梦了。”她懒洋洋答道。
他揉了一下她的额头,“不要想太多。在这里,有我,什么都别担心。”
薛彤吱唔了一声,欲从他怀中挣开,“切菜吧,粥快烧开了。”
龙泽放了她,从冷藏室中拿了几个土豆,早上一般会炒两个小菜,洗过之后,龙泽眼睛都不看菜板,手上切土豆丝切得飞快,侧头看着薛彤道“待会我们去抓海蟹吧,抓一筐回来煮,又鲜又香。再抓几个龙虾拿回来蒸着吃,外面的酒店经常做,很好吃。”
“好。”薛彤心不在焉点点头。
“海底有很多鱼,海草珊瑚都很漂亮,可惜你不会潜水。”
“我不想下水了。”薛彤漫不经心说道,和龙泽一起下水是不明智的行为,她不想再被他带到深海随意摆弄。
龙泽看了看她,“看你精神不好,要不我自己去抓,吃过早饭你继续回屋睡一会”
回屋也睡不着,还不如出去走走,薛彤回道“还是出去玩,外面有意思。”
“那我们就在外面随便走走,你在海边等我就好。”
不过这天他们还是没能把虾蟹抓回来,车刚开出去没多久,就在半道的公路上遇上了一辆迎面开来的车,车停下来,龙泽看着对面车上下来的庄凌,对着薛彤耸耸肩“我忘记今天要去外面了。”
薛彤有点小失望,“那就算了。”
庄凌已经站在了车窗外,带着微笑道“泽,您今天好早。”
龙泽看他一眼,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我是准备去海边玩。”
“海边有船,您和薛小姐也可以在海边散散步再走。上船吃午饭正好合适。”
龙泽抬眼询问“带上薛彤一起”
“上次不是跟您提过吗正好也出来了。”
龙泽若有所思,薛彤觉得奇怪,忽然想起上次被抓时庄凌就说过要把她送到某个地方去,她心里一惧,坚决道“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
“你不想出去”龙泽问她。
“不去。”薛彤脸色有些发白,恳求道“泽,我不想出去。出去要坐船坐车,我我晕船。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真不去”
薛彤心里怕得很,她靠向龙泽,摇了摇他的手臂,用娇软的声音求道“我不想去,不要勉强我好不好”
他看她脸色不好,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不想去就算了,外面也没什么好地方。”
“嗯,”薛彤应道,“我等你回来。”
“要不我先带你去抓蟹,多抓一点留给你慢慢吃,反正下午再走也不迟。”
庄凌站在旁边,薛彤不想得罪他,也没了玩的兴致,“你有事就去吧,我想回去睡会觉。”
龙泽看她恍恍惚惚,用手掌碰了碰她的脸,“那先回去吧。”
他也没管庄凌,开始打方向盘倒车,掉了头往回开,两辆车一前一后回在公路上行驶。
下车后,看到庄凌在后面跟了进来,薛彤乖巧地站在龙泽身边,还主动拉了他的手,龙泽觉得庄凌破坏气氛,转头对他道“你先出去吧,吃完午饭就走。”
“好。”庄凌不多言,退了出去。
待庄凌走后,龙泽双手扶着她的肩,眉峰微拢,“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昨晚在水里呆的时间长,着凉了有没有不舒服”
提起昨晚的事心里怪怪的,她摇摇头,“可能没睡好。”
“要是不舒服早点吃药,我不在这几天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他想起什么,叮嘱道“有事就找阿宋他们,到我书房给他们打电话,号码是8026,我待会交待他们一声。”
“知道了。”薛彤点点头,心里不舒服,“我想上去睡一会。”
得到龙泽的许可后,她上了楼,本来白天她是一向不锁房门的,但昨晚的事后她觉得还是锁上比较好,女人要学会保护自己,龙泽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她心里还是不愿意跟他发生那种关系。
她倒不是困,面对龙泽她是觉得怪怪的,说喜欢吧,好像不是,讨厌更谈不上,要说是恋人,就更荒唐了。她也想暂时避开他,不想和他那么亲密,正好他也要出去几天,倒是省了尴尬。
她倚在床上,抱着一个方形的抱枕,睡觉也睡不着,又开了电视,把声音调小了,随便找个台看。直到十一点,才穿好衣服慢吞吞下楼做饭。
龙泽切菜的时候,看着她一脸担心,“我走了,你不会又切到手吧”
“我会小心。”薛彤想说,要是没你,我肯定不会切到。
“我先帮你多切一点放在冰箱里。”于是龙泽一直在切,动作飞快,直到薛彤把菜都炒好才停手,薛彤一看,那边摆了一小盆肉丝,还有别的菜摆了满满好几盘,倒是挺感动。
午饭之后龙泽让她待会再洗碗,坐在沙发上抱了她一会,一只手玩弄她微卷的头发,不经意地提起“在家乖一点,不该做的事不要做。”
“我知道。”薛彤敛了眉目回道。
别的龙泽也没说,只是松松地抱着她,直到看到庄凌从大门进来,他才在她的额头浅浅吻了一下,直起身出去了。
薛彤看着他们快走出大门,她起身倚在门框出突然喊了一声,“泽”
龙泽回头看着她。
“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她不知道他究竟做什么事,但真的不希望他有危险。
龙泽带了一丝笑意,“知道了。”
他向她挥挥手,示意她回屋。
23侮辱
龙泽走后,薛彤回屋睡了一觉,她不愿意花心思去想她和龙泽的关系,反正自己都做不了主,悲春伤秋矫情个什么劲目前的状态已经是最好的状态,生活经不起太多的苛求。
晚上简单炒了菜,刚吃完还未收碗,大厅的灯忽然全部熄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薛彤愣了一下停电
也许只是跳闸了,就算是停电一般这样的豪宅都有备用电源,电源控制柜她也不知道在哪里,好像是在外面的一个房间,不过她也不会处理。她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还是不见来电,眼睛倒是慢慢适应了,月光清朗,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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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家具物件基本看得清楚,这里没别人帮得上忙,外面的阿宋大猫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也不记得看到过什么手电蜡烛之类,反正也不算太黑,就这样凑合吧,明天再想办法。
碗筷留在桌上待明天收拾,她摸黑小心上了楼,摆设是她熟悉的,加上月光倒也还方便。慢慢挪回屋中,将窗帘全部拉开,卧室也算亮堂,她借着淡淡月光洗漱,没有电视看,生出几许困意,她便拉上了窗帘,爬上床睡觉。
睡得迷糊之际听到外面有人在叫骂,她醒转过来,察觉有人进了庭院。她躺在床上捂着被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一会就听到卧室门被踹得砰砰响,愤怒的声音骂道“在不在里面臭,开门”
是大猫的声音,带着一股火气,薛彤连忙爬起来,怕他把门踹坏了,刚拧开把手,门就“砰”地一声砸到墙上,像炸雷一般。
大猫一把拽过她的胳膊,推搡骂道“你又在搞什么东西”
大猫手上的那只手电发出的光在乱晃,薛彤一头雾水,胳膊上传来疼痛,“我没做什么”
“那怎么停电了想趁黑逃跑,不安分的东西”大猫怒道,把她摁到墙角,向着外面吼了一声,“找到了,在这里。”
薛彤被他禁锢住,慌忙解释“我真的没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停电。”
大猫根本不信,他用手电直射着薛彤的脸,“肯定是你在捣鬼我看你是活腻了,想找死我送你一程”
“没有”他的语气让薛彤害怕,更觉得冤枉,颤着声解释“我什么也没做”
阿宋也过来了,看了看薛彤无辜的表情,道“你先看着她,我去把电先整上。”
“要是我确定你又在做什么,你就死定了”
说着他拽着薛彤往楼下走,到了大厅,带点愤怒地使劲一推,把她推倒在地面。
身上被摔疼了,薛彤也不敢出声。
倒是一会电来了,大厅灯火通明,大猫恶狠狠地盯着她。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薛彤怯怯道。
“你最好没做。”大猫低下身,抬起她的下巴,“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找不痛快。”
“我知道。”薛彤低低的声音。
随后阿宋进了屋,手上还拿着工具,“跳闸了。”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一脸不满地看着薛彤。
薛彤辩解“我在吃饭的时候就停电了,然后我就上去睡觉了,你看,你们来的时候我还在卧室。”
“你这个女人胆子不小”,阿宋勾着嘴,带着抹邪笑,“连陪人蛇睡觉都能做,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薛彤低着头,不说话。
两个男人的好兴致因为担心薛彤又闹出事而被打扰,心中不痛快,岂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出言侮辱道“还真是个淫荡的女人,连龙泽都勾引。是不是喜欢他蛇身的样子”
薛彤不理会他们口中的污言秽语,但她的沉默显然不能令他们满意,阿宋起身,将她拎起来,一手钳制住她的胳膊,一手拂上她的脸,“皮肤还挺滑。”
薛彤觉得恶心,偏头躲开,引起阿宋不悦,他扳过她的下巴,“怎么还只认龙泽了是不是他的蛇身让你很舒服说话啊”
说着他反剪了薛彤的双手,用一只手制住,薛彤觉得疼,口中轻哼出声。
阿宋的身体抵住薛彤,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覆在她前胸柔软上,使劲揉捏。口中道“你就是个买来的玩物,不要摆谱,不然有你好受的。”
柔软的身体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绞疼,薛彤觉得屈辱,又恼又怕,眼中迷上水雾,咬着唇生生承受着。她不想惹怒他们,他们都是丧心病狂的恶魔。
那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薛彤僵硬着身子,听到男人淫邪的声音“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看她仍然没有反应,阿宋的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顺着裙摆向上抚弄,薛彤受不住,道“不要这样,龙泽会回来的。”
“可你今天晚上又玩花样了,你以为他能护住你”手在裙子下面的臀部抚摸。
“我没有。”
“谁信我们说你有,你就有。”手一直往上,薛彤宽松的睡裙为他了方便,手直接到了薛彤光滑的胸部,阿宋将她制得很紧,却又不致于弄伤她,他在她耳边诱惑道“听话一点,不要惹火我。”
裙子被撩起一大片,薛彤大半个光洁的身子暴露在灯光下,阿宋一边揉捏一边羞辱她“说,你是什么”
薛彤咬着牙不出声。
“嗯”阿宋不悦,加重手上力道,看向沙发上的大猫,“大猫,她不听话诶”
大猫没动,在沙发上像是看好戏一般。
阿宋的手直接放在她的内裤边沿,作势要拔掉,但是动作又放得很缓,不断地威胁刺激她。
“不要,求你们。”薛彤低泣。
“那说,你是什么”阿宋嘴角挂着笑。
薛彤卑微的尊严已经被粉碎,心里是一片恐惧,她哭着低低回道“我是,我是玩物。”
大厅迸发出男人的笑声,“你要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
男人没剥掉她的内裤,却是大手重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臀部,继续侮辱她“说,你很贱”
“我我很贱”低泣的声音。
“太小声了,我没听见”阿宋继续威胁她。
薛彤忍住眼泪,按照要求又重复了一遍。
她身体不断颤抖,阿宋继续猥亵她,在她身上摸玩揉捏,过了好一阵才放开她,讥嘲道“听话一点,好好伺候龙泽,不然有你好受的。”
沙发上的大猫一脸谑笑,看完整场表演,道“回去吧,这个女人没什么意思”
“嗯。”阿宋身体有了反应,“走吧,还是回去找我们的女人。”
两个男人看了颤抖的薛彤一眼,笑了两声,口中说着不齿的话,离开了别墅。
薛彤瘫坐在椅子上,眼泪顺着面颊缓缓流下,却没有哭出声。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她的尊严已经被揉碎在尘埃中,她的的确确只是一个玩物,龙泽高兴了可以带她出去玩,不高兴了也可以把她丢进黑暗,她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他高兴。
猥亵和侮辱只不过是小事情,她还没被卖出的那几天遭受的又何止这些,人生从她迈入那辆黑车时就已经坍塌,模糊的水光中看着华贵典雅的橱柜,上面的浮雕细致不凡,越是奢华,越像个笑话。
她坐了好一阵,才慢慢起身,拖着无力的脚步回了卧室,洗了很长时间的澡,头发也没有完全吹干就直接把自己裹进了被褥中。伸手关了灯,被子蒙了大半个头,钝钝地入了眠。
那两个男人没再进来,薛彤就老老实实像个宅女一般生活,睡觉,吃饭,看电视。活一天,生活总要继续,从花园中剪了不少花插在花瓶中,摆在自己房间,芬芳幽雅。不再那么早起床,不过可能是习惯了,到了点就会醒,赖在床上不起来。
白天就是看电视打发时间,从楼下抱一堆零食上来,窝在床上看,累了就关掉电视,往被窝里一缩,直接睡觉;饿了随便炒个菜,吃不完放在冰箱里,下一顿都有了着落,也省得费事,有时就做个炒饭随便糊弄。
她不愿意想太黑暗的事情,脆弱的心承受不住太多;也不会对龙泽有企盼,那晚的月光再美再沉醉,也不过是天上烟云织就的虚无梦幻,须臾万变,事实是她的的确确只是一个玩物,那又何必想那么多
只是午夜梦回时,还是时不时被惊醒,有时是梦到自己遭受不幸的事情,她也只是睁开眼眨两下,裹了被子继续睡;但若是梦到父母,却忍不住伤心落泪,自己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失踪,他们该是多担心她多受一点苦没关系,若是龙泽喜欢,她在这里困一辈子也没关系,只是不希望父母不得安心,满世界找自己,熬得青丝变白发。
以前的生活越来越远,那些校园的青葱时光,参加工作不久认识的同事,全都不能想,一想便会悲伤蔓延,万事都成了空。
看电视,吃饭,睡觉填补着她苍白的生活,无聊透顶的肥皂剧,她也能看得乐呵呵。这天下午换台的时候,一晃眼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却又迅速跳台换了别的。她觉得不对劲,按动遥控器换了回来,电视画面上果然是那张熟悉而英俊的脸。
24身份
y市的经济频道yetv,此时画面镁光灯在不断闪烁,正中的男人一副懒懒的样子,目光散漫随意,带着点不耐烦。
场面热烈,彩色丝带飘扬,只听到男主持人激情亢奋的声音“他胜了又是龙泽龙泽毫无疑问地蝉联了三连冠”
主持人唾沫横飞,没拿话筒的那只手上摇下摆,“他是最神秘的龙泽,他是所向披靡的龙泽,这位有着四分之一芬兰血统的混血王子,身世神秘,自三年前出道就横扫了整个赌坛,从未有个败绩,他,就是赌界的奇迹”
主持人上前两步将话筒递向龙泽,双眼带着崇拜,“赌神,蝉联三连冠,现在你有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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