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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男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彩鱼
薛姨妈对薛蟠所谓的“惩罚”,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一会儿闹着执行家法禁闭了薛蟠,一会儿打发他去庙里头斋戒反思。但惩罚真正执行下来的时候,基本就变成薛蟠呆在家和小妾香菱厮混,薛蟠借着去庙里斋戒的机会,趁机跑出去勾搭尼姑庵里不通人事的小尼姑。当然这些事情自有下人替薛蟠瞒着,薛家的下人们都知道薛姨妈慈善,从没有真正苛责过薛蟠,故都敢干壮着胆子瞒着她。
今天下午,贾母睡过了头,便没有叫薛姨妈去打牌。薛姨妈就留在家里头,陪着女儿薛宝钗做针黹。薛蟠一大早儿便不知去向了,薛姨妈只当他又去什么撒野,且不管他。等天色渐黑,薛姨妈和宝钗用过了晚饭仍不见薛蟠回来,便想着薛蟠必是又去风流之地了。母女俩索性不去管它,吩咐下人将梨香院对外街的门上了锁。
待到深夜之时,薛姨妈更衣完毕,正准备熄灯入睡,突然听见外头传来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宝钗也听到了动静,跑到她母亲这来。薛姨妈派嬷嬷去瞧,自己穿了衣裳,也出了屋。只见那嬷嬷凑近了木门,抽了抽鼻子,大呼一声“好臭”
“什么人这是荣国府,容不得你撒野”嬷嬷捏着鼻子对门大吼。
“快给老子开门,我是你们薛大爷”门外传来薛蟠的暴怒声。
薛姨妈一听,赶紧叫人开了门,一阵风刮过,腥臊腐臭的味儿随风飘了过来。薛姨妈没来得及掩鼻子,狠狠地吸了一口,呛的咳嗽不止。薛姨妈料知事情不好,强忍着臭味儿在宝钗的搀扶下命人挑着灯笼察看。进来的人身形果然如薛蟠一般,可他那张脸好似粘着黄黑之物,看不清样貌。
嬷嬷将灯笼挑近了细看,方瞧清楚脸上粘着的黄黄的东西竟是大粪下人们恶心的立时吐了,宝钗也跟着干呕。
薛姨妈认出薛蟠腰间挂着的玉佩,流泪吩咐道“还站着干什么,快去扶大爷沐浴”
作者有话要说加紧码出来的存够,如有bug请体谅,告知,我及时改正,3
今天入v,感谢亲的支持,么么哒有空给我留个脚印onno哈
第二十七章 选址波折
薛蟠换了六遍水洗自己,身子都搓红了,仍觉得到处都是大粪味儿。伺候他洗澡的丫鬟们换了两茬,还是累得不行。薛蟠开始洗第七遍的时候,暴躁的叫人快来给他搓。“使劲儿搓,搓干净了,还有味儿。”
奶娘柳嬷嬷看不下去了,出言劝慰“大爷,再搓皮儿该破了。当真洗干净了,香喷喷的,一点异味都没有。”
薛蟠瞅眼自己被搓的发红的皮肤,有的地方竟有血渗出来,此时方觉得有些疼。薛蟠骂骂咧咧的起身,训斥这些搓澡的丫头手重,手活该都剁下去。丫鬟们战战兢兢,吓得跪地求饶。柳嬷嬷看不过去,小声吩咐丫鬟们退下,剩下更衣梳头的活计由她来做。
柳嬷嬷为薛蟠穿好衣裳,拿起梳子边给薛蟠梳头边嘱咐道“爷以后出门理该多带几个小厮去,留着他们在家吃干饭做什么。我看这京城也不太平,这才几天,爷已经被那些刁民欺负两遭儿了。”
“谁想到天子脚下这么不太平”薛蟠对着铜镜瞧,发现自己的两个眼窝都青紫了,一眨眼,整个眼珠子都跟着疼。“他娘的,别叫我抓着是谁打的,否则小爷非给他拍成烂泥喂猪不可。气死我了”
“爷一点都没看见打你的人”柳嬷嬷问。
薛蟠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他跑进小巷里,然后就颈后剧痛,再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薛蟠觉得全身像散架了似得疼,而且还闻到有一股子恶臭,他感觉脸上不舒服,用手抹了一下脸,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泼了臭粪当时的情形别提多恶心,薛蟠此刻想起来都想要吐。一想到自己这番窘迫的模样回到家被那些下人们瞧见,薛蟠就来气,这些人背后不定怎么笑话他。往日他趾高气扬的在这些人跟前作威,这一下子他彻底丢脸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柳嬷嬷,院里的人都给我提点好了,谁敢对外泄露半点消息,叫谁好看查出来是谁就好了,查不出来,老子把他们全都摁地上打死”
柳嬷嬷连连点头,转身去办了。
薛蟠瞧着镜子里乌眼青的自己就火大,索性丢了镜子,懊恼的躺在床上合计是谁打他。薛蟠心里猜测八成是那天的刁民,诬陷他坐牢还不够,竟然敢偷袭打他。可恨现在是在京城,若是在金陵地界,他一定会让当地府尹满世界的撒网给他找人。
想想就气,薛蟠翻了个身,闭上眼,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大粪,他甚至觉得自己就躺在粪堆里。薛蟠惊恐的睁眼,害怕的看着自己的周围,确认是在自己房里的床上,他才松口气。再闭上眼,还是重复刚才的情景
一夜不眠,薛蟠的眼圈便更加乌黑了。
早上,薛姨妈叫儿子过来吃饭,瞧见儿子乌眼青,心疼的流下眼泪。“是哪个挨千刀的欺负我儿,我非得把他找出来不可。”
“哥,你真没见着那人什么样”宝钗问。
薛蟠不想再回忆之前的情形,烦躁道“早说了没看见,你以为我不想弄死他”
宝钗没想到大哥发火,瞪他。
薛蟠被瞅的心虚,转而赔笑道“好妹妹,我真是烦透了。”
“我看你还是老实的在家呆着,别到处去鬼混。”宝钗骂他一句,转而和母亲薛姨妈道,“说来也奇怪,咱们才来京城几个月,以前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盯着大哥不放呢。”
薛姨妈擦擦眼泪,心疼的看着儿子,无奈地叹气。她又何尝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现在又因为之前的事儿闹得你姨父不愉快,咱们不好再求他。咱们薛家在京城势单力薄的,满京城这么多人怎么去找仇家。”
“我看必是大哥近来得罪过什么人,你仔细想想。”宝钗提醒薛蟠道。
薛蟠合计了一遭儿,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最近他除了去烟花之地鬼混外,也没干什么特别的事儿,除了偶尔撩拨一下贾环。贾环,难道是他
自己接触的人之中,根本没有有胆量和他作对的,除了这个贾环,这人性子竟是刚烈的很。薛蟠转念再想,他昨儿个刚把贾环看中的铺子抢过来,莫不是因为这个被他记恨了
薛蟠想到此,一阵火气上来了,拍下碗筷,立马起身要去找贾环算账。薛姨妈赶紧叫人拦住了他,厉声问他“你去哪儿,才叫你在家安分点,你就往外跑。”
“我去”薛蟠想起自己之前告过贾环的状,且说泼茶的事儿他确实做过,结果自己却被冤枉了。如今他只是怀疑,若是随便说出来,保不得又被母亲和姨妈怀疑是自己扯谎。哼,他才不笨。薛蟠赶紧另找了借口道,“我去找环兄弟,不让我出去,找亲戚玩总可以吧。”
宝钗皱眉“就算是找他大哥也要等两天。你的眼睛黑成这样,走出去谁问起来,你怎么解释都不好听。”
薛蟠闻言老实了,蔫吧的坐回去。
薛姨妈笑着安慰儿子“暂且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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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咱家有上好的化瘀膏,你按时涂用不了几日。”
薛蟠点头。
薛姨妈突然想起今早账房说的事儿,问薛蟠“我听说你从账房支了一千两银子”
“嗯,儿子看好一间铺子,觉得不错。”薛蟠敷衍道。
薛姨妈赞许的瞧儿子一眼,真不错,这孩子终于知道要接管家业了。于是薛姨妈便嘱咐薛蟠这几日在家不如好好筹划铺子的经营类型。薛蟠敷衍的点头,他才懒得去想那些事儿,回头就去香菱房里头找快活。
贾修云这几天觉得十分神清气爽,没了薛蟠那厮的纠缠,他可以放心的办自己的事儿。贾修云按例去京城外瞧他的茶棚,帮他看管茶棚的是赵姨娘内侄子钱槐。钱槐听说贾修云要开铺子,提了个好主意。
“前儿个我进城运茶叶的时候,正好听说城门口有个铺子转让,原来也是茶摊,离永定门不远,来往进城觉得口渴乏的,或是出城觉得累的,都会到他那坐一坐。就是掌柜要价高了些,他要回乡,许是想多要点养老钱。”
“多少”贾修云以往都是从东门走的,永定门在京城西边他没走过。他倒是知道西门是开放时间最长的,离京外几个大的郡县比较近,应该算热闹。
“好像是过一千两了,具体多少我倒没问,我也不知道你要买铺子啊。”钱槐委屈道。
贾修云拍拍他肩膀,立马告辞,直奔永定门而去。铺子还没卖出去,掌柜的仍旧摆摊买茶水,据说饭点还会搭配着包子面条之类的出售。贾修云先坐在哪儿吃了几杯茶,数了数来往行人多少,又算了算有多少肯坐下来喝茶的,结果还算让他满意。贾修云来的时间属于不早不晚的,如果在黄昏前的饭点,人应该会更多些。
这铺子比他之前看的那个大两倍,后头还有个大院子以及两间可以自主的房屋。这块的地脚比不上贾修云之前看的街市贵,四周也没什么太多的经营项目。来这的客人多半是过路的,并不像街市那些人是为了去逛街买东西。所以永定门往东的地皮相对是便宜的,不过毕竟在京城,而且考虑到茶棚的人气和盈利的关系,贾修云估计这块地方也不能太便宜。
贾修云招来掌柜的问价格。
掌柜的打量他的衣着,动了动眼珠子,要了一千八百两。
“欺负我年小好骗”
“没有,这位爷您也看见了我这的生意好,你要是在这开个店,不管卖什么一准挣钱。”
“呵,也太高看你脚下的地方了。”贾修云轻笑,面不改色的看着掌柜的愤怒的神情。“你这地方周围除了客栈、茶摊和几个卖特产的小贩,还有什么我若在这开个裁缝铺子,珠宝铺子,会有人来别看你家门口人多,都是口渴喝茶的,你这的铺子除了卖茶点馒头还能做什么”
掌柜的脸色未变,勉强笑着摇头,口上否认道“可不是你说的这样。”
“掌柜的价码若居高不下,必没人买你这地方。贵了,做大生意做不了,做小生意盈利少一准赔钱,别说一千八百两,就是一千两正常人也不会买这地儿。”贾修云辩驳道。
掌柜的愣了一下,随即呵呵的笑起来。“这位爷,你一准看好了我这地方,不然你不会讲价。”
“生意人,有得赚才会买。此刻,已经没兴趣了。”贾修云笑一声,丢下茶钱,抬屁股走了。掌柜别有意味的瞧着他的背影,打住了喊他的念头。凭他多年做生意的经验,这小兄弟准保会回来的,他感觉得到这位少年对铺子有兴趣。掌柜的刚才喊价一千八是有点多,也有忽悠他年纪小的意思。如今见识了,下次他大不了降一点,一千五百两。虽然比周围的地价高出点,可也值得。
隔了两日,贾修云从赵姨娘的箱子底儿弄来几套贾政以前的衣裳,布样虽然过时了,但料子仍旧是好的,穿在身上打眼瞧也算是富贵的。贾修云找了几个年纪大点的男仆,依次分了一件衣裳,叫他们每个人隔几日去那铺子里找掌柜的谈价钱,价位都要在一千两以下,尽量少说些。
贾修云趁这段日子也找找别的可能,看看有没有更好的选择。这一日,他无意间逛到了之前薛蟠买的铺子,如今已经装修好了,仍旧是卖酒的。贾修云估计必是薛蟠随便打发属下弄的,下头人也没用脑子也就继续开酒铺子糊弄他。
咚鼓声突然响起,贾修云吓了一跳。
“瞧瞧看看啊,开业大酬宾,所有类型的酒水半价”
转身一瞧,酒铺子对面原来的客栈不知道怎么换主儿了,上下粉刷一新,牌匾挂着红绸子,一瞧就是今儿个要开业。鞭炮噼里啪啦的响过之后,铺子门口外围了一群人。贾修云见屋里头走出来七八个人,打头的是个中年男人,亲自掀了匾额上的红绸子。
贾修云乐呵跑到茶棚里坐下看热闹,当他看见露出的牌匾上的四个烫金大字的时候,傻眼了。
裴记酒铺贾修云蹙眉,摩挲下巴思考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眼熟。
“环三爷,我家主子请您楼上一聚。”
作者有话要说
贾修云“裴记酒铺,我觉得好眼熟啊,怎么破”
裴晋“不眼熟才奇怪。”
贾修云
裴晋坏笑g
贾修云装小白兔,无知的问“为什么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请自动带入小沈阳腔调
裴晋“因为你是裴贾氏,你怎可忘记为夫的姓氏,小菊花抽打一百遍”
贾修云“嗷”
裴晋打遍了园子里的菊花,扬眉坏笑的看着各位看文的读者“想什么呢本将军说的是菊花,真正的菊花。”
什么你问我我媳妇贾修云为什么“嗷”因为他不忍心看着满园菊花残呗
s放存稿时,抓虫顺手写的,送给订阅、支持我的大家。以上纯属恶搞。如果没有笑点请见谅哇,据传作者是冷体质一万年不改变喵呜,终于抓虫完毕,很晚了,去睡觉,麽哒
第二十八章 始于相知
贾修云吓的抬首,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来到自己身边的驱风,怨念颇重。驱风好似看不到贾修云的不快,抬首往裴记酒铺瞧。贾修云也跟着瞧,二楼的窗户突然开了,穿一身湖蓝色锦衣的裴晋笑眯眯的冲他招手。
贾修云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就说酒铺子怎么会叫裴记,原来真的是裴将军府的产业。贾修云蹭蹭的跑上二楼的雅间,在裴晋的对面坐了下来。
贾修云转首看着窗外街对面冷清的薛记酒铺,再转而扬眉问裴晋“你是不是故意的”
裴晋笑了笑,道“没想到有个搅局的,早知如此,我便先把那铺子买下。”
“这是我的事儿,不用你管。”贾修云瞪他一眼,说的好像他多无能似得,他才不是吃软饭的。呃,也不知道他这种特殊情况算不算吃软饭。
“你将来嫁的人是我。”裴晋淡淡的陈述事实。
贾修云瞪他。
裴晋也看着他,突然,他笑了,眯着眼睛道“不错,眼睛够大,我喜欢。”
“你”贾修云无语凝噎,选择低头看茶杯。
“那个叫薛蟠的,我听说是你表哥。”裴晋笑道,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
“他母亲是我嫡母的妹妹。”
“噢,”裴晋点点头,转头望着街对面的铺子,惋惜的叹道,“那也不算亲,毕竟你们之间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是没血缘关系。”贾修云重复道。
“嗯,那就好办了。”
“什么好办好办什么”贾修云盯着裴晋,发现他的笑容有点阴险。贾修云张大眼问他,“裴晋,你不会因为我的关系要报复他吧”
“你可以叫我子濯。”
“好,子濯,请回答我问题。”贾修云非常严肃的看着他。
裴晋见他一本正经,也收敛了笑容。“我是要教训他,怎么,你有意见”
“完全没有”贾修云继续补充道,“请你一定要随意,随意。”
“哈哈哈”裴晋大笑,指着贾修云说不出话。
贾修云还是第一次见素来冷静的裴晋这么笑,嗯,笑得爽朗的,打眼一瞅还挺好看。
裴晋笑够了,见贾修云盯着自己,问他怎么了。贾修云直摇头,裴晋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贾修云的头。贾修云懊恼的拨开他的手,刚才那种感觉好像他是裴晋样的一条小白狗似得。
裴晋扬眉道“喜欢爷,直说。”
贾修云作势仰头,翻白眼。
俩人说东说西的聊了一下午,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黄昏前,贾修云同他坐一辆马车被送回荣府,临走前贾修云不忘嘱咐裴晋“教训他可以,你别被抓什么把柄了。”
“你这是在担心我”裴晋微微一笑,“我做事从不留把柄,我向来只会抓别人的把柄。”
贾修云敬佩的看裴晋,想手动给他点个赞,不过碍于他是古人应该看不懂。于是也不知道怎么脑抽了,从口里冒出了两个字“变态。”
话说完,贾修云就囧了,快速的说一句道别话,迅速的下车钻进了荣府的西角门。
裴晋在车里头沉默了半晌,没动静。驱风黑着脸眼瞪着环三爷进去,心里真替他捏把汗。这家伙真是仗着主子对他的宠爱,越发无法无天了。
“驱风,”
“在”驱风恭敬地应声,等了半晌,没听见车里头的主子发话。心想主子必然是受不了刺激,意欲开口安慰,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主子,环三爷他或许”
“他竟然赞美我了。”车内传出裴晋略显轻快地声音。
驱风闻言,脸更黑了主子,你确定变态这个词儿是赞美
显然,自己和两位爷的思想不在一路上。驱风无奈地自嘲一把,挥鞭驾车回府。
贾修云一进赏兰苑,就见金钏从赵姨娘的屋子里走出来,金钏请他去王夫人那边走一趟。贾修云让金钏等一等,从自己房间里拿出一只盒子,正是当初裴晋送给他定情信物的盒子。贾修云将东西交给马嬷嬷,小声吩咐了她一通。
马嬷嬷随即笑着应声“三爷放心,我明个就去办。”说罢,马嬷嬷将东西捧走了。这时候赵姨娘也跟着出来了,认出那盒子。想起之前修云还曾经和他抱怨过定情信物太破,有几分担心。
“你今儿个又见着裴大爷了”赵姨娘见贾修云点头,又问他,“商量去扬州的事儿了”
“这几日不行,他母亲得了风寒,要再等等。”贾修云回道。
金钏见没什么大事儿,赶紧笑着催促环三爷快走。路上,她还好心的告诉贾修云,王夫人的心情不大好。
贾修云料知王夫人必是又找了什么事儿说道他,便问金钏“老爷在哪”
“这会子该回来了,二太太也请二老爷过去了,三




[红楼]男妻 分节阅读_22
爷要见他,咱们到了自然就能见着了。”金钏道。
王夫人也把贾政叫过去了贾修云顺势琢磨着可能是什么事儿,翻来翻去就那一两种可能,想明白的时候人已经到王夫人房里了。
王夫人和贾政都在,二人正在谈笑,王夫人听说贾环来了,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灿烂,贾政相比之下脸色有点黑。
贾修云冲二人行礼。王夫人笑着叫他坐下。
贾政冷着脸看他,斥责道“坐什么坐,不叫他跪着就不错了。”
王夫人赶忙柔和的劝贾政“孩子年纪还小,老爷别说重了。”
贾政看眼王夫人,转而严厉的盯着贾修云,问他“你最近课业如何我听说今儿个学堂里新来个张夫子,课讲得可好”
贾修云躬身行礼道“儿子今天和夫子请假,没去上课。”
“你这孩子,怎么又不去学堂。”王夫人插话道,口里头透着无奈。
贾政冷哼一声,冷眼瞅贾修云“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你怎么保证的才多久,你这毛病又犯了。”
“儿子自觉读书无用。”
“胡说读书怎么会没用,自古以来”
贾修云咳了一下,抬眼看贾政。
贾政对上他的眼睛,分明看出他眸子里的哀伤。顿时打个机灵,他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儿子是要嫁人的,读书对他来说却是已经没多大用了。以他如今的水平,管家记账作诗之类的都足够了,已经不必深学。
“老爷,您怎么了”王夫人纳闷了,怎么训斥到一半就不说了。况且贾环这厮说的话竟是这般无礼,若换做宝玉,老爷的巴掌早打下去了,可见他是个偏心的,竟然偏颇下贱的庶子。
“就算你将来,嗯,该去上学还是要去的,多学点东西总归是有好处的。”贾政想到儿子将来的身份,有几分愧疚,斥责之意减轻了许多。
“儿子并非有意不去,今日见裴大爷来着。”
“哦可说了什么”贾政彻底将之前的纠结抛到脑后,转而关注裴晋来。
“也没什么,就是随他去扬州祭祖的事儿,将军夫人病了,恐怕要拖些日子。”
贾政点头,转而吩咐王夫人记得备些上好的药材给裴府送去,也算是基本的应酬。王夫人暗暗吸口气,点头,她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要往里头搭东西。
贾政觉着妻子今儿个的表现不错,不好不给她面子,遂说了贾修云几句。吩咐他一定要按时上学,等有事儿忙的时候,必须先和他告假才行。
贾修云无奈地应下,他若再不去学堂,王夫人必要拿他说事儿。只好决定去几天,装装样子。
次日,贾修云便赶早儿带着小厮往学堂奔。他刚坐下,便瞧见一个人模狗样的人趾高气扬的带着四个小厮进来。贾修云见是薛蟠,冷笑了下,转头往窗外瞧。可巧宝玉拉着秦钟往这头走,在外头瞧见了贾环,赶紧拉着秦钟过来给他引荐。
贾修云抬眼打量秦钟,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若换身女人衣裳套在身上也不违和。
秦钟早就听说荣府出了个男妻,早心生好奇此人是怎番模样,今日得见修云,倒觉得那些传闻失真了,眼前人哪是狐媚之人,那里是小人得志的。瞧他通身的气派,竟比嫡子高贵许多。起先他见宝玉之时,一心觉得好,如今再见贾环,便觉得是好上加好。
秦钟仰慕至极,红着脸给贾修云行了个大礼。
宝玉嗤笑他过于紧张“何须敬他,他是我三弟罢了。”
“呀,环兄弟也在。”薛蟠听到宝玉的声音,往这边瞧,却见到贾环的身影。若说宝玉和秦钟已经算是长相俊美的,此二人站在贾环身边倒失了颜色。论起贾环的容貌不胜那二人,奇就奇在他一身的气度,高贵中带着一丝痞气,十分难得,也十分的勾人。
钟声响起,闹哄哄的屋子顿时安静下来。贾修云坐在最后一排的窗边打哈欠,预备夫子讲课的时候他再睡。左右已经没必要科考了,就像现代的孩子不能高考一样,学太深奥难解的学术知识纯属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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