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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慢慢爱上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唐多令
我不吭声,心里暗骂了一下。
李修齐也不说话,保持姿势如此贴近的看着我。
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里全是暧昧躁动的味道,我甚至能感觉得到李修齐胸膛的轻轻起伏,他微抿的嘴唇和漆黑的眸子……在阴影恰当的陪衬下,好看死了。
我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朝我吻下来。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李修齐安静的看着我,目光开始从我的眼睛,一路看向了我的脸颊,我的头发,也许还特别在我的耳垂附近停住了很久,最后一点点移到了我的唇畔上。
我的心里更紧了,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我想如果他真的要吻我,我一定会举起巴掌扇过去的,我没做好接受另一个男人亲吻的准备。
我只被曾念吻过,很长一段时间里也一直笃定的认为,自己今生只会被他一个男人亲吻。
可现在。
盯着李修齐的眼睛,我分明看到了目光里那份渴望和克制。
李修齐,你要干嘛,你不会对我干嘛吧。
我正心神混乱着,面前的阴影却忽然直起了身子,手臂从我身边侧拿开,抬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一粒纽扣,“你今晚喝的不少身上酒气都出来了。”
我真没想到,刚刚那么暧昧的一刻过后,他竟然跟我说这个。
不过他这样倒是让我没那么尴尬了,赶紧坐回到位置上,我拿起酒连着喝了两口,鼻子微微扇动闻了闻自己,酒味儿有那么大吗。
李修齐也不阻止我继续喝,他反正整晚上都只喝水,在我喝下第六瓶酒的时候,李修媛走了过来,紧贴着我看起来。
我问她要不要一起喝,李修媛摇摇头,看了眼李修齐,“你今晚还要唱歌吗?”
“你想听吗?”李修齐问我,问得李修媛听了一脸暧昧的笑。
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我要点歌,点什么你唱什么。”
李修媛哈哈笑了起来,拍了下我的肩膀,“我赞同,左法医赶紧说要听什么。”
李修齐也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等我说出歌名。
“赵传的,每次都想呼喊你的名字……就要听这个!”我大声喊了下,感觉头晕起来。
“会吗!”李修媛在旁边起哄的问着。
等了几秒,李修齐也不说会不会,只是动手慢慢卷起了自己的两个衣袖,然后起身朝舞台那边走过去。
“哎!”我扬声在他身后喊着,可他没回头,一直走进了黑暗里。
李修媛拍拍我,“等着吧,他这是去给你唱了。”
几分钟后,酒吧里短暂的没了任何音乐声,客人们也纷纷安静了下来,舞台那边的灯光调亮了一些,李修齐拿着把吉他走了上去,坐在了高脚椅上面。
他低着头在调试琴弦,从我的角度看不大清楚他,李修媛一把拉起我,扯着我到了一处角度很好的座位,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
舞台上,李修齐抬起头,目光散漫的朝我原来坐的位置望过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找寻的眼神和神情,心里狠狠的疼了一下,眼角忽然就热了起来。
李修媛突然在我身后,鼓起掌来。
李修齐的目光循声望了过来,像是看到我了,嘴角微微的扬了一下,又低下头去摆弄吉他。
一阵清朗的前奏音乐后,歌声响起。
“微风吹动,你的发梢,就像风的线条……”
“总是在我的眼里颤动……”
“微笑挂在你的嘴角,荡漾我的情怀,总是叫我,无法言语……”
“每次都想呼喊你的名字,告诉你心中的话……”
歌声渐渐高亮起来,李修齐的眼睛也紧紧盯在我的脸上,不肯移开片刻。
有细心的客人已经发觉到歌手今天的不用,目光在循着他的注视瞧向我,当看到是个女人后,都嘴角带笑的和我打了招呼。
我装作认真听歌,没去回应,心里的阵阵悸动随着歌声越来越强烈。
歌声结束后,酒吧里一片掌声,好多人都朝我看着,还有人大声冲着舞台上的李修齐问,这歌是不是专门为了谁才唱的啊。
李修齐淡淡笑着,也不回答,说了句谢谢后,走下了舞台。
我知道他很快就会走向我,不知道他还会跟我说什么,心头紧张的要命,隔了几秒后,我从座位上起身,快速朝酒吧门口走了过去。
完全是逃兵的做派,任由李修媛在我身后喊着,我跑着冲出了酒吧。
出来后才发觉,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夜雨,还挺大的。
我冲进雨里继续往前走,没有目的,只是想着不要再跟李修齐面对面,不要再说话了,我脑子彻底乱掉了,想清楚之前不要再见他了,不要。
雨点噼啪的砸在我身上,我抹了下脸上的雨水,停了下脚步想确定自己到底要往哪边走时,身后有人带着风冲向我。
我刚要回头,人已经被拉住了。
雨势忽然打了起来,漫天漫地的砸下来,我看着发丝紧贴在额头上的李修齐,竟然有了想哭的念头。
眼泪涌出了眼眶,在雨水的掩护下也不需要克制,我就流着泪盯着李修齐,嘴角抖着说不出话来。
李修齐深深望着我,眼中一闪而过像是痛楚的神色,一把将浑身湿透的我搂进了怀里,我的头紧紧贴在了他也早就湿了的衬衫上。
只隔着湿了的一层布,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还有他那雨水声掩饰不掉的心跳。
这么被他抱了不知道多久,我意识突然清醒起来,猛地挣脱开,抬头看着李修齐,“李修齐,你疯了吧!你喜欢我什么呢,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李修齐任由我脱离他的控制,抬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无所谓,我知道自己喜欢你就够了!”
他声音好大,我听得好清楚。
可他越是这么说,我心底里的那份难受和抗拒就越强烈。
我狠狠擦了下脸,瞪着他,“我的心,我的心有病你知道吗!”
他听我说着,沉默看着我,眼底竟然显露出痛疚之色,像是我说自己的心病了,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我咬着牙,终于没忍住,呜呜哭了起来。哭得前所未有的狼狈。
“混蛋!”我在哭声里用力骂了出来。
李修齐朝我慢慢走近了几步,温柔的说,“我混蛋。”
他说着又走近一步,我往后退,“离我远点!”
话音才落下,某人的身影和呼吸都骤然近在我鼻息之间,我来不及再躲,李修齐已经低头吻了下来。
我整个人僵住了,在雨中动弹不得。
腰被他有力的双手紧紧环住,他的双唇温热柔软,在冰凉的雨水对比之下,让人不舍得离开,我索性横了心闭上眼睛。
我以为他的吻会试探绵长,可没想到一接触上就是凶狠带着横劲儿,舌头在我封存许久的领域里肆意探索,一会儿追逐,一会儿纠缠。
我把眼睛小心地睁开一些,看到李修齐的眼帘微阖,感觉到他的一只手正在我的腰间移动,隔着我湿透的衣衫轻柔的抚摸着。
我身体微微抖了起来,整个人被他的气息彻底侵占,明明很想抗拒,可却无力做到。把眼睛闭上,我什么都不想了。
过了好久,我才感觉到李修齐的气息移开了。
我抖着眼皮不敢睁开,他就用手指在我眼皮上摸了摸,“把眼睛睁睁开。”
四目相对,雨停了,有水滴顺着李修齐的发丝滴下来,我觉得眼睛里潮湿一片,可他的眼神却明朗清亮。
“跟我去车里,这样会着凉的。”他的声音格外温柔。
说完拉起我就往停车的地方走。
我不吭声跟着他,任由他拉紧我的手,十指相扣在一起。
曾经年少无知无畏时,我勇敢的主动拉起过另外一个男孩的手,他的手是冷的。
我被男人主动拉手握着,李修齐是第一个,他的手永远都是暖的,哪怕跟我一样在大雨里淋了透湿,依旧是暖的。
他和他,真的太不一样了。
走到车旁,李修齐拉开后车门,把我半托半饱的送进了车里,他也跟着坐进来,坐下来就在车里一阵翻腾。
我很快就被一条干爽的大毛巾给裹了起来,另外一条毛巾放在了我的头上,李修齐自己头发还在滴着水,却动作温柔的给我擦起了头发。
我躲了一下,“你先擦自己的。”
他不理我的话,继续手上的动作,一副很是享受的表情。
我们对看了一下,终于一起笑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笑。
反正跟他在一起,我总会没有理由的笑,笑得自己一颗冷漠太久的心,一点点就软了一个角落出来。
李修齐给我擦完头发,这才用半湿的毛巾随便擦了擦自己的头发,然后坐回到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去哪儿。”我问他。
车子开起来,李修齐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送你回家,穿着湿衣服太久不好。”
我低下头,嘴角莫名弯了起来,为了自己刚才那个小心思嘲笑了自己一下。刚才我瞬间就冒出了念头,以为李修齐会霸气的对我说,“还用问去我家。”
好在他没那么说。
到了我家,李修齐坚持把我送到了家门口,看我开门进屋了,他才说了句晚安,静静看了我一眼后转身就走了。
我关上房门,迅速跑到窗口往楼下看。
等了一下,李修齐的身影出现在楼下的路灯下面,他没转头再往我的窗口回看,径直上了车,很快就离开了。
这一夜,我睡得好沉。
醒过来时,阳光已经投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
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我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久,一遍遍回忆起昨晚雨中发生的事情,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真实的感觉。
这算什么呢,我和他,我和李修齐……这算是正式交往了吗。
我赶紧起床,拿过手机看一眼,时间是上午九点多,原来还不算太晚,也没有电话的消息打进来,我抓着手机下床进了浴室,生怕自己会在洗澡时听不到电话响了。
这种期待的感觉,我都快忘记了。
可是洗完出了浴室,我的手机一直安静着。
我坐在床上有点茫然,不知道今天自己该做什么了。过去一个人惯了,这样难得的休息日从来不会觉得空虚,可今天心里却这么静不下来。
我打开衣柜正看着,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回身一把抓起手机,可来电显示的号码却让我脸色沉静了下来。





慢慢慢慢爱上你 086 青春逢他(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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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刑警队的王队找我。
我一下子想起来,之前在高宇的审讯室外,王队找我说起的事情,两年前那件无名女尸的案子,他让我找他,可后来我们都各自忙得搁下了这事。
果然,王队周末找我就是为了两年前的无名女尸案子,他在电话里喊我出去一起吃饭,边吃边说。
我答应了,简单收拾下就去了平时和王队他们刑警一起吃饭的川菜馆子,就在市局附近的商场里,到了地方就看见王队已经到了,正和另外一个人对坐说话呢。
那人背对着我。可我刚走近了几步就站住了,认出这背影是谁的。
李修齐。
王队发现我到了,冲着我挥手,李修齐也漫不经意的侧过身看着我,见我看他的眼神有点吃惊,就笑了一下站起身。
我生怕她当着王队提起我们的关系,连忙紧走几步到了桌前,直接坐到了王队旁边的空位上,瞪着对面的李修齐,用眼神警告他,别乱说话。
“李法医也在啊。”我先开口,刻意强调了李法医这个称呼。
王队跟我解释,说李修齐是他喊来的,是为了公事,电话里忘了跟我说了。
我没出声,盯着李修齐,准备着一旦他开口说什么奇怪的话,就立马堵住他的嘴,我不想自己都还没搞清楚的关系,就这么让旁人知道了。
“说案子吧,我下午还有事,时间不多。”李修齐盯着我看,嘴上对着王队说道。
王队先是长叹了一声,在我纳闷的眼神注视下,看着我问,“左儿,你还记得那个无名女尸案对吧?”
我嗯了一声,对那个案子的资料记忆特别清晰,“22岁女孩,机械性窒息死亡,身高……1.68米,血型ab,体重52公斤,是我的尸检鉴定有问题吗?”
听我说完,王队苦笑着灌了自己一大口扎啤,表情郁闷的说,“你还真记得够清楚的,就是这个后来跟当时失踪的女大学生比对上的案子,那女孩叫方小兰,是她父母亲自认尸确认了是自己的女儿,可是就前几天,就我找你那天,方小兰的爸爸找我来了!”
王队的话摆明还没说到点子上,我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心里回忆着那个案子当时的情况,我也记得认尸是女孩父母来的,我当时也在场,还记得那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的父母抱头痛哭的场面。
可这案子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我快速瞥了眼对面的李修齐,他看着王队,手指在茶杯口上习惯性的来回摩挲着,并没看我。
“你说咱干刑警这行多少年了,啥吓人的没见过,可那天我还是被那个方小兰的爸爸给吓到了,尼玛他见到我就对着我一通喊,问我为什么他明明已经火化了的女儿又活过来了!我当时就懵了,好不容易让方小兰她爸平静下来,让他说清楚究竟怎么了,他这才跟我说,就是他找我那天的前一晚上,和出去跳广场舞回来的老伴一起回家,到了自己家门口,就看见明明已经死了两年的女儿,就站在家门口呢,还冲着他们两个叫爸妈,老伴当场就晕过去了,他自己也吓坏了。”王队说到这儿,两眼瞪得溜圆看着我和李修齐。
我听得愣了,怎么觉得自己不是在听真事,这根本就是恐怖电影的剧情吧,王队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忽悠人呢吧。
那个无名女尸在被认领之前,可是我亲手做的解剖尸检,死人怎么可能两年后复活,然后还自己回了家,站在门口叫自己的爸妈……这怎么听都是恐怖故事好不好。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王队,“是不是最近太忙了,王哥你都开始讲段子了,这不是你风格,别吓我,虽然我是法医。”
李修齐不做声,可嘴角挂着笑意,听了我的话转头看看我。
王队连声说就知道跟我说我会这反应,说要不是他这些天替我扛着,我早就被那个方小兰老爸堵着门口了。
李修齐终于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王队就把案子的前后经过给他说了一遍。
两年前,我结束实习正式分配到奉天市公安局,王队把无名女尸送到了我手上,那时候市局还没建好法医中心,我还是在殡仪馆做的尸检。
在我把法医学鉴定书交给王队后,警方根据鉴定书,很快就在失踪人口里找到了一个与无名女尸特征很相似的年轻女孩,就是前面说到的那个方小兰。
方小兰,时年22岁,是奉天音乐学院的一名在读大学生,在读期间失踪后,校方马上到公安局做了报案登记,并且通知了方小兰父母配合校方警方找人。
王队也马上联系了音乐学院和方小兰父母,一了解才知道方小兰失踪前经常夜不归寝,学校都在传她是同性恋还同时有个公开的男朋友,私生活名声很不好,这些也被父母知道了,后来更觉察到这个女儿还有吸毒的情况。
父母对她失望透顶,正准备对她采取措施时,方小兰就突然失踪了,再也联系不上。直到王队找到她的父母,让他们去认尸。
等停尸间的工作人员把女尸从冷冻抽屉里拿出来时,方小兰的爸妈互相搀着走到近前去辨认,刚一看,方小兰的妈妈就晕倒在了停尸间里,她爸爸则是满脸泪水,死死盯着女尸的脸看了好久好久,最后告诉王队这就是他们失踪的女儿方小兰。
辨认完后,方小兰的父亲在无名尸体认领表上签了字,这意味着他已经确认了这句无名女尸,就是他的女儿方小兰。
本来,做完这些事情就算是处理完了,王队出于同情后来还去参加了追掉会,还和方小兰的父亲留了联系方式,可没想到本来很简单的一个案子,两年后竟然出现了惊悚的一幕。
被法医解剖完的女尸,竟然复活了,还自己回家了……
方小兰的父亲在确认的确是方小兰还活着以后,就找上了王队,倒不是要追究什么别的,就是反复问王队,既然女儿没死,又是你们警方通知我们去认尸的,那两年前花出去的那笔丧葬费,谁能还给他。
那可是整整六万块人民币啊。
讲到这儿,王队委屈的又灌了一大口扎啤进肚,郁闷的问李修齐,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明明是亲生父母自己认错了尸体,到头来竟然怪到他身上了。
“那个老方还嚷着要找你呢,左儿,说你是证人,有义务帮他把丧葬费给解决了,哎呀我去,烦死我了!”王队懊恼的嚷起来。
我也挺郁闷的,没想到还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这说给谁听都会觉得是编的,可我就实实在在的摊上了,真是太让人哭笑不得了。
我看着王队的脸,皱着眉头不想说话。
“我特么就想不明白了,这叫什么事啊!那活着回来的方小兰我也见到真人了,和当年那个死者的脸长得真不算很像,可亲生父母怎么就能给认错了呢,明明是他们的问题,现在全赖在我们警方这边了,这事闹开了我们长着几张嘴也说不清楚啊!”王队手上比比划划的对着李修齐,语气无比哀怨。
“你见过本人了啊。”我看着王队的样子,本来这件事我没有责任,可还是心里隐隐觉得内疚,觉得不该让王队一个人扛着,他都替我当了对方,我却差点就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我瞄了眼李修齐,我最近的心思被两个男人全给搅乱了,他就是其中之一。
李修齐把手上的茶杯往边上推了推,俯身隔着桌子靠近王队,“你说当年你去参加了那个方小兰的追掉会?”
王队啊了一声,“对啊,怎么了。”
“去参加的人多吗,就没人提出来死者不对劲?”李修齐继续问。
王队寻思了一下,“靠,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当时去的人可不算少,一百多号绝对有了,可挨个在遗体面前见最后一面,没人提出疑问啊,真特么怪了!”
我想了想李修齐提出的问题,还真是不对劲,够怪的,那么多人难道都觉得尸体和死者方小兰就是一个人吗。
更让我觉得离谱的是,亲生父母硬是把女儿的尸体给认错了,这么大的错误又能怪谁呢。那可是至亲血脉啊,也能认错。
“死者和活着的方小兰照片有吗,我看看。”李修齐重新靠回到椅子背上,姿势懒散的问着王队。
王队还真在手机里存了照片,调出来一看,虽然不能说两者完全没有相似之处,可作为最亲近的家人,也应该能看出来死者和自己失踪的女儿不一样啊,到底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笑话的。
真让人头疼。
李修齐仔细看着照片,许久之后自己笑了起来,王队莫名其妙的骂他是在看老哥笑话是不,李修齐连忙摇着头说不是。然后满眼笑意的又看看我。
“王哥,这事虽然谁听起来都会觉得荒唐死了,可没办法就被你给赶上了,点背没办法啊!更糟的是,还摊上一个不想负责任的认尸者,咱们作为公职人员就只能吞了委屈,耐心给那位父亲好好解释一下科学道理了,他肯定不信,但只能跟他解释了。”
李修齐把王队说的瞪着眼睛直发愣。
我看着李修齐,虽然自己也是法医,可他刚才说的我还是不够明白,我正在脑子里回忆着学过的但是实践中很少用到的知识,李修齐就叫了我一下。
“欣年,你说说看,出现这种荒唐情况,可能是因为什么原因,从我们法医的角度去想想。”
我听到欣年两个字,顿时觉得浑身一紧,用眼角余光使劲去瞄着身边的王队,不知道他听到李修齐这么称呼我会有什么反应。
可是王队好像并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还在那儿发着呆,压根没理会李修齐跟我说了什么,又是怎么叫我的。
我松了口气,目光又和李修齐对上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忽然抬起手冲着我比划起来。
看了看我一下子想到,他是在用手语跟我说话呢,可我不懂啊,这人……
王队这时像是回魂了,也看着李修齐的手势,边喝啤酒边问,“比划啥呢,啥意思啊!”
我也同样用眼神问着李修齐,他微笑着放下手,喝了口水才淡淡的给我和王队解释起来,“我刚才比划的手语,说的是一句成语……做贼心虚。”
说完,他微微侧头,看向正好从我们桌边跑过去的一个小男孩,目光一直追着小孩子的背影,脸上带着宠溺的神情,仿佛那孩子就是他自己的。
做贼心虚,我一听这成语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又被人一下子看穿了,李修齐这不就是在说我吗,说我刚才听他直接叫我欣年时的紧张,就是做贼心虚。
其实王队压根就没觉得这叫法有啥问题,同事这么久了,直接叫名字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是我自己多心了。
我这是怎么了……蹙起眉头,我起身说了句去趟卫生间,人就快步离开了。
卫生间里,我用凉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昨夜喝酒加上淋雨的后遗症终于找上门来了,我两个太阳穴隐隐地突突跳着疼,看镜子里自己的脸色也不好看。
突然特别想就这么直接开溜,等下出去也不跟王队打招呼就直接走人,回头再跟他找个理由解释一下,反正王队粗线条也不会跟我计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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