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传说

马士杰熟门熟路的走进0记的审讯室里，一脸轻松的对紧跟进来的顾寒峰笑道：“顾律师，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吧。”
顾寒峰也轻松的笑道：“阿杰你太客气了，我只刚到没一会，再说项老先生吩咐的事情，我就算在这里等上几天也是情愿的。”转身对赵家铭道：“赵警官，请问我的当事人现在是什么性质被你们带回来的？是协助你们警方调查，还是你们的怀疑对象？”
赵家铭沉声道：“今天的案子由刘玉姗警司主管，我目前只是负责对马士杰进行查问，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有理由怀疑他参与了今天在九龙城美食街发生的恶性打斗事件。”
顾寒峰笑道：“那就是说，现在我的当事人只是协助你们调查喽。”
赵家铭冷笑道：“是的，你可以放心，我们现在只是要对马士杰进行四十八小时扣留，协助我们办案，希望你们配合。”
顾寒峰笑道：“赵警官你也可以放心，我的当事人是合法商人，自然会遵守香港法律的规定，依法配合警方办案的，我现在需要单独和我的当事人谈一谈，赵警官，请你给个方便，回避一下。”





不灭传说 第151章 两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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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家铭等人走出去后，顾寒峰把门关好，坐到马士杰对面，问道：“阿杰，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看赵家铭的样子，好象案子不小。”他是项华强叫来警署帮马士杰的，项华强自己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他自然也不知道。
马士杰笑道：“是东胜的黄正彪带人到九龙美食街来闹事，所以手下人打起来了。”
顾寒峰皱眉道：“是不是搞大了，死人了？怎么警方就带了你一个人回来？”
马士杰道：“我也不清楚，好象没死人，受伤的倒是不少，都送去医院了，不过都是黄正彪那小子的人。”
顾寒峰大感诧异，心想以前发生类似案子，被警方捉住的基本都是下面的小喽罗，这次竟然只捉了马士杰一个，下面的小喽罗倒是一个都没捉回来。顾寒峰长年为兴义安的人打官司，对这类案子非常熟悉，虽然没问清楚详细情况，也已经觉得其中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知道一定另有隐情，问道：“那你带去的人呢？他们都没事吗？”
马士杰忧郁了一下，道：“他们没事……”
顾寒峰道：“咱们也是熟人了，又是项老先生让我来帮你的，我一定会尽全力，不过你要是不告诉我实情，我很难帮你。”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你放心，不会有人偷听我们的谈话，就算他们使用窃听手段，也不能作为证据控告你。”
马士杰笑了笑，道：“这些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我一下很难说清楚，其实我根本没带几个人去，我和他们也都没动手。”
顾寒峰诧异道：“这么说……今天晚上的事情根本与你无关？”
马士杰笑道：“黄正彪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怎么能说与我无关，不过今天我捡了一个便宜。有人替我把他们解决掉了，要不然，我真可能要吃亏。”
顾寒峰怔了怔。恍然大悟，有点吃惊的问道：“你是想主动替别人揽下此事？”
马士杰点了点头，又摇头道：“也不能这样说，要是没他们，今天这事还是会发生的，我仍然脱不了干系，而且会比现在更惨。所以我还是赚了的。”说完爽朗的笑了笑，一点都没有为自己成了疑犯，身处警察总署接受审讯而担忧。
顾寒峰却是皱起了眉头道：“这我怎么向顾先生交代……”
马士杰笑道：“放心吧。这些人是项老先生的朋友，项先生知道了也一定会赞同我这样做的，不会怪你。”
顾寒峰道：“可是就算你揽下此事，东胜的人难道不会说出去吗？”
马士杰道：“东胜的人应该不认识他们，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到时候只要说是我雇来的人就行。”
顾寒峰又是感觉到一阵奇怪，但马士杰既然说不知道了。便也没去问这些是什么人，知道马士杰没必要隐瞒他，想了想突然道：“这事其实好办，你也不用承认，反正都不认识他们，让警察自己去查好了。
再说就算你揽下此事，不交代出今晚这些神秘人物的话，警方还是会去查的，反而让他们有了纠缠你的理由，一天不查出这些人是谁。就纠缠你一天，你休想再有舒心的日子过。“
马士杰听得一惊，觉得顾寒峰说的很有道理，犹豫道：“可是我已经答应揽下此事……”
顾寒峰道：“阿杰，你揽下此事地目的无非是想把这些帮你的朋友引离警方的视线，对不对？”
马士杰点了点头。
顾寒峰接着道：“这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现在警方一定认为这些人与你有关。如果你承认了，那么就会要求你供出这些人是谁。我相信你确实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警方会相信吗？”
马士杰苦笑道：“肯定是不相信的。”
顾寒峰笑道：“所以说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警方都会认为你是主谋，你承认了，他们就会把你送上法庭，你不承认，他们就拿你没办法，因为你和你的手下根本没有参与打斗，只要他们找不出你雇佣打手的证据，四十八小时后就必须放你回家。”
马士杰想了想，当下没了意见，点头道：“我明白了，就按你说的做。”
刘玉姗总算把受伤和似乎是“昏为”的人都送进了医院，九龙地医院虽然不少，但突然有一千多个人送进这些医院，又是晚上，也让他们有些忙不过来。而且有近一千人是什么毛病都无法查出，除了不会动外，其他都很正常。
得这怪“病”的人数这么多，刘玉姗哪里能放心的下，调动了几百名警员在各家医院协助医生，并派车派人去其请其他医院的专家。哪知道专家还没到，这些人居然开始慢慢苏醒了，不过由于天石同盟的精英们修为不同，所以这些人前后醒来的时间也不同。
刘玉姗看着醒来的人越来越多，受伤的三百多人也都没有性命之忧，终于松了口气，吩咐手下对他们进行审问，她自己也亲自审问了一些，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家换了身制服，也不休息，又赶到了总署里上班。
刚回到办公室里，赵家铭就一脸郁闷的来找她，他审问了马士杰一晚上，却没有问出一点有用的东西。马士杰声称自己是到九龙美食街吃消夜的，刚好碰到东胜的人和别人发生打斗。赵家铭知道如果要起诉马士杰，只能起诉他参与并组织黑社会打斗，而马士杰这次却没有亲自动手，从医院审讯来的消息也证明了这一点。
刘玉姗听完赵家铭的汇报，沉声道：“昨天晚上的案子最重要的不是处理马士杰，而是要把打伤东胜三百多人的人找出来，被弄晕在各路口的上千人应该也是他们做的，这些人太可怕了，真难想象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赵家铭道：“听石天说他们是外国人，我猜可能是兴义安请来的国际雇佣兵。”
刘玉姗怔了怔道：“也许吧，可是他们没有打死一个人，不象是那些国际雇佣兵组织的手法。”
赵家铭解释道：“这不难理解，现在项家现在可是家大业大，经营了不少正行的生意，自然不想做得太绝，知道要是弄出人命他们是脱不了干系的，于是多出点钱，要求那些雇佣兵们不要杀人也很合理。”
刘玉姗道：“可被弄晕的人中有不少是马士杰的手下，根据调查，他们倒确实是马士杰叫去想与黄正彪火拼的，却莫名其妙的被一帮人打晕了过去。”
赵家铭早就想过这一点，分析道：“打晕人的和打伤另三百人的应该是同一伙，却使用了不同的手法，只把有兴义安在内的人弄晕，没打伤他们，不是更说明问题所在了吗？”
刘玉姗点了点头道：“也许吧……不过咱们是警察，凡事都要讲证据，光靠猜测没用。”
赵家铭问道：“那马士杰怎么办？以现在的证据只能扣留他四十八小时。”
刘玉姗想了想道：“那就等满了四十八小时再放了他，不过要继续派人监视，者看能不能找出那些人来。”
赵家铭顿时心领神会，正准备离开的办公室，刑事鉴定科的一名警官拿着一份材料敲门进来，看到赵家铭忙道：“赵督察，原来你也在这里，刚好有事找你。”
赵家铭问道：“什么事？”
那名警官道：“这份材料上写着郑基是被你击毙的，可郑基脑部中了两枪，而且两颗子弹并不相同，一颗是点三八射出的，应该是你赵督察打的，还有一颗应该是五四式手轮发射的，那肯定不是你打的了，请问是谁？按规定我必须要弄明白才行，还得麻烦你们查请楚告诉我。”
赵家铭诧异道：“五四式手枪发射的？不会吧，没警员用五四式手枪啊。”
那名警官道：“我也觉得奇怪，但不弄明白这报告没法写。”
赵家铭喃喃道：“郑基拿的倒是五四式，不过他可没有向自己开枪啊……妈的，今年碰到的全是怪案子……”忽然浑身一震，想起冈田太郎就是被自己枪里的子弹打死的，忍不住大声怪叫一声道：“啊……”
刘玉姗和那名刑事鉴定科的警官都被赵家铭的怪叫声吓了一跳，向他望去，只见赵家铭表情十分夸张，有如中邪一般的站着发呆……




不灭传说 第152章 想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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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姗从没有见过赵家铭这个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把他惊成这样，但感觉与案子有关，也许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线索，忙问道：“赵警官，怎么了？”
赵家铭勉强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失态了，但脑海里充斥着无数想法和疑问，一时无法理顺，心里极为混乱，不知道怎么向他们解释，见刘玉姗和那刑事鉴定科的警官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自己，尴尬道：“不好意思，没什么事。。。。”对那刑事鉴定科的警官道：“这事我知道了，一定会认真查清楚的。”
那刑事鉴定科的警官道：“麻烦你了，希望尽快能有结果。”接着把手中一份材料交给刘玉姗，汇报完工作后，就出了办公室。
刘玉姗见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埸家铭并没有走，而是又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深皱着眉头发呆，心知他刚才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吃惊的事情，于是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拿了个杯子倒满水，轻轻放到赵家铭面前的茶几上，问道：“在想案子吗？是不是刚才有什么地方不对？”
赵家铭“啊。。。。”了一声，从苦思中醒了回来，见面前多了杯水，忙道：“谢谢！”
刘玉姗笑道：“不用客气。”又问了一遍道：“是不是刚才发现了什么？”
赵家铭点头道：“说不上是发现，不过确实觉得可能有关系。”
刘玉姗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奇道：“你指的是刚才鉴定科说五四手枪的事情吗？它和什么有关系？”
赵家铭喝了口水，暗自理了理头绪，道：“刘警司。你还记得冈田太郎被杀的案子吗？”
刘玉姗点了点头，诧异道：“当然记得，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案卷我已经看了好几遍，确实有很多解释不清的疑点，署里正准备让你把这案子放一放，先处理其他新地案子。怎么？昨天晚上的案子和冈田太郎的案子有关吗？”
赵家铭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不过刚才鉴定科说郑基脑里还有一颗五四手枪发射地子弹，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刘警司。你应该还记得冈田太郎的死因吧。。。”
刘玉姗先是一愣，随即也是“啊。。。”一声，惊呼道：“你。。。你的意思是说。。。郑基脑里那颗子弹是。。。是他自己打的？可是。。。。他手里地枪明明是指着我开地。。。”
赵家铭点头道：“是啊，他明明是向你开了一枪，可是距离那么近，却没有打中你，也没有打中石天，你说奇怪不奇怪？如果这颗子弹真是从他手里那支五四手枪打出来的，倒和冈田太郎脑里那颗子弹一样难解释了。”
刘玉姗听了他的想法，脑子里也是乱成一团，他们哪里能想到这两件案子都是石天用手接住子弹。然后当成暗器扔回到这两人的脑袋里去的。不同的是冈田太郎地阻击步枪威力大，石天估计不足被打伤了手，接郑基五四手枪发射的子弹时更加轻松，不露痕迹。
赵家铭非常理解的看着刘玉姗那充满疑惑的表情，接着道：“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这颗子弹到底是不是郑基手里那把五四式手枪打出来地。”
刘玉姗“唿”一声站了起来，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电话回头对赵家铭道：“我现在就让他们把手枪送鉴定科去，我比你更想知道。。。”要是赵家铭的猜测没错的话，这颗子弹本来是射向她的，自然更想知道。
赵家铭道：“如果鉴定出来的结果真的和我想地一样，我希望继续侦办冈田太郎的案子，昨天晚上的一幕是在我面前发生的，我就不相信找不出原因来！”
刘玉姗道：“好，我和你一起办这案子。”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特别是他们这样的工作，对这自己责任范围内困扰了他们几个月的怪案，怎么可能不想去查个明白。。。。。。
鉴定报告当天下午就做了出来，那颗子弹果然是从郑基的那把枪里打出来的，虽然他们对这结果有心理准备，但看过鉴定报告后，还是让两人足足发呆了十几分钟。
发生在冈田太郎和郑基两人身上的怪现象虽然相同，都是自己枪里的子弹打进了自己的脑袋，可后者更难让刘玉姗和赵家铭接受这事实。毕竟这是发生在他们眼前的，更直接的否定了自杀的可能性，因为郑基并没有把枪口对准自己的脑袋，那把枪明明是指着刘玉姗开的。
不过也正因为郑基在他们两人及其他几百警察眼前中枪死亡，除了这颗子弹为何会射入他自己的脑袋让人疑惑外，并不需要去侦破。因为“凶手”就是赵家铭，最多再算上郑基自己。
不管是出于公心还是私心，冈田太郎的案子才是两人最想查明白的。冈田太郎是国际著名的杀手，在很多国家做过案，被他刺杀的人有不少是大人物，影响很大，因此被各国警方通缉，自从冈田太郎死在香港后，顿时吸引了各国警方的关注，无形中给了香港警方增添了不少压力，能否破案直接影响了香港警方在国际上的声誉。
本来在拿到鉴定报告时，两人还以为找到了新的突破口，可是当两人开始想分析案情时，才发现郑基脑袋里的这颗子弹不但没有给他们带来帮助，相反让他们觉得更加不可思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合理的理由，来解释发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诡异现象。




不灭传说 第153章 引起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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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流弹吗？”发了十几分钟呆的刘玉姗首先打破沉闷，提出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假设，流弹一般只是因为子弹碰到坚硬物体改变方向，要说能弹回去伤到打枪的人，这概率几乎是零。她当然知道这一点，仍然提出来只是想开个头，把话题引入案情。
赵家铭和她一起工作那么长，自然清楚她的意思，但还是认真分析道：“就算子弹因为撞击硬物一次或者多次的改变了方向而弹回去，这概率也实在是太小，比中六合彩还难上百倍，再说也不见得能有射入人脑的力量了。更何况同样的怪事在香港这小地方，短短的几个月里发生了两次！所以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奥秘。”
刘玉姗苦笑道：“如果不是子弹本身的原因，难道是人为的不成？”
赵家铭也失声笑道：“怎么人为？已经射出来的子弹还能由别人来控制吗？还有人能把发射出来的子弹打回去不成？一个人就算练了再厉害的硬气功，也不可能有哪个部位可以和子弹对抗吧，不要命了吗……”
刘玉姗自嘲的笑道：“是啊……怎么可能，不过不要命的人倒是有的……”不由得想起了跑到她身前替她挡子弹的石天，心中一片感慨，忽然浑身一震，看向赵家铭，发现他也正看向自己，双眼中闪烁着惊疑的光芒，明显和她的想法相似。
要细想起来，昨天晚上怪事其实不少，除了郑基脑袋里多出来的那颗子弹外，还有拦路的人墙、强大的一群神秘人。再有就是石天。不过昨天晚上刘玉姗和赵家铭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案子上，虽然石天也动手打伤了黄正彪的几十个人，可他们有点知道石天会功夫。觉得他是见义勇为，和案子没什么直接关系，就没太注意他，反而更注意马士杰。
现在想起来，这个少年让人惊奇的地方有不少，丝毫不亚于打伤三百多人的那群神秘人。首先他面对拿着武器的三百多个黑社会。居然丝毫不惧怕的大打出手，并且打伤了对方几十个人，自己却丝毫没有受伤，虽然他们没有亲眼看到，但昨天听说时还是吃惊不小。再是当郑基向刘玉姗开枪时，原本还坐在店里吃馄饨，竟然象闪电似的出现在刘玉姗前面。如果郑基那枪没有打偏的话，应该是打在他身上，可他完全没有受伤。刘玉姗还知道这个少年会医术，把馄饨店老板娘一双残废了两年，看了许多医院都治不好的腿给治得快可能要站起来走路了，起码已经恢复了知觉。
这些奇怪的地方，每一件都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可这少年却轻松的做到了。特别是跑到刘玉姗身前为她挡子弹这件事情。难道他不是不怕死？而是知道这一枪打不到他，或是伤不了他吗？如果先抛开他是不是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话，解释起来反而更合理，毕竟他和刘玉珊只是见过一两次，没什么交情。很难想象他会用自己的生命为刘玉姗挡子弹，再说他的反应力和速度太可怕了，这两点本身就诡异得难用常理来解释。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中，想着这不可能的可能，脑海里充满矛盾，都没有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似乎很快，又似乎很漫长。直到敲门声响了起来，才把两人惊醒。
看到进来的是石丽，刘玉姗奇道：“你今天不是要出庭吗？怎么回来了……”扭头看了下墙上的钟，竟然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诧道：“啊……都五点多了，是不是己经审理好了？”
石丽点头道：“是啊，想不到这案子审理得异常顺利，张伟豪几乎没怎么为自己辩解，今天就已经判决了。”
刘玉姗微笑道：“那就好，这案子影响很坏，越早结束越好，这些天辛苦你了，怎么判的？”
石丽道：“法官和陪审团最终还是采信了录象里的证据，多次迷奸及绑架的罪名成立，判了他十七年，及对受害者的经济赔偿，他也没提出上诉。”
刘玉姗点头道：“也算他罪有应得，不过十七年判得并不重，受害者可是有不少，要是放在国内，都能枪毙他了。”
石丽道：“这也是没办法，毕竟除了曼莎小姐外，其他受害者都没有直接出来指控他，加上认罪态度不错，要不是社会舆论已经很厉害，可能还判不了十七年。”
刘玉姗身为女人，自然觉得这种人应该永远关起来才好，叹了一声，笑道：“都快下班了，你还回警署干吗？你这些天都是住在曼莎小姐家里保护她，可以算是二十四小时都在工作了，应该放你几天假才对。”
石丽道：“放假倒不用，我是听说昨天晚上出了大案子，所以回来看看。”
刘玉姗道：“你真是一个工作狂，不过昨天的案子暂时需要动用不少警力，造成总署里人员的压力比较大，真不能给你放假了，以后再补吧。”接着把昨天晚上的案情简单的向石丽做了介绍，也说了碰到石天，和石天在郑基开枪前挡到她前面的事迹，却有意无意的把案子中一些诡异地现象给隐了去，只说成是黑帮社团抢地盘发生武力争斗，最后叹道：“昨天忙于办案，我都没怎么向他表示感谢，就先请你替我转达一下谢意，过几天我一定要登门亲自向他表示感谢。”
石丽虽然知道石天有接住子弹的能力，但还是吃了一惊，还好想起今天见到石天时，没发现他受伤，忙定了定神道：“今天见到他时，都没和我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想不到他也在场。刘警司，感谢就不需要了，不过欢迎你有空来我们家里玩。”
赵家铭心中一动，插话道：“石警官，你这位亲戚实在是不一般，上次听说他独自一人救出曼莎小姐时，说实话我还不怎么相信，昨天真让我见识到了，果然厉害……”
石丽微笑道：“赵警官过奖了，他只是胆子大，又会点功夫而己。”
赵家铭哈哈笑道：“我看他可不象你说的这么简单，能单枪匹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救出曼莎小姐，光靠胆子大和功夫是不行的，可见他不但聪明，而且很细心。”
刘玉姗也道：“确实是个人才，昨天我还想挖他来当警察，可惜他不愿意……”
石丽忙道：“刘警司别见怪，他脾气有点臭，真要是来当了警察会让你感到头疼的。”心想按照石天这种什么都不在乎，又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脾气，要是当了警察不惹祸才怪，就算石天心血来潮答应刘玉姗来当警察，她也一定全力阻止。
赵家铭忽然问道：“我看他才十五六岁的样子，人又如此聪明，怎么不读书去做保安了？”
石丽叹道：“是他自己不想上学了，这事我也劝过他，不过没用。说实话我和他也是到了香港才相认的，原本都不知道有这亲人在香港，所以他不想读书，我也没办法去阻止。”
赵家铭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异彩，问道：“这么说来，石警官你刚来香港时他还是在读书的喽，要我是那学校的校长，一定想办法留住他在学校里当运动员，肯定能为校争光。唉……真是浪费人才啊，不知道他是在哪一间学校上学的？”